接下來,郝江化樓開穎穎大白腿,長驅直入,「噗嗤」一聲插入花蕊。
巨大的疼痛,讓穎穎眉頭一皺,躬背雙手紫緊抓住郝江化臂膀,生怕他突然用力。
「疼一一」穎穎額頭滲出香汗,楚楚可憐。
「乖,你下面很緊,等適應過來就不疼瞭,」
郝江化深吸一口氣。
「我先保持不動,讓你的屄適應一下,再繼續往裡面插。說實在話,你的屄比你萱詩媽媽的屄還緊三分,我的大屌一插進去,就感覺被無數個吸盤死死抓牢。眾女當中,你的屄應屬最緊。」
郝江化說話很下流,開口一句「你的屄」,閉口一句「你的屄」,這讓穎穎心裡很不舒服。
她白郝江化一眼,沒好氣地回道:「雖說同意跟你上床,但請你尊重我,不要說話那麼下流,好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
郝江化摸摸腦門,不好意思。
「叔叔沒有不尊重你意思,隻是跟你萱詩媽媽她們一起做習慣瞭,一時半刻難以改口。你不喜歡,那我就文雅點。」
穎穎把頭一偏,看向窗外。
隻見夜色如洗,明月東掛。
微風吹來,窗簾輕輕擺動。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來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穎穎心中默念,睹物生情,不覺幾分悵然。
「唉,月之盈缺,古今難全。好比有人說,缺憾才是永恒之美。我白穎並非聖人,豈能完美無缺?怨不得天,怨不得人,隻願父母、老公、孩兒一生長久,幸福平安。」
「可以瞭嗎?」
正想得出神,耳邊驟然響起郝江化的聲音。
原來他玩弄穎穎胸脯幾分鐘,覺得火候已到,於是蠢蠢欲動。
穎穎聞言點點頭,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做好接納準備。
郝江化嘿嘿一笑,挺腰欲繼續伸入,卻聽穎穎冷不丁叫道:「等一下!」
「怎麼瞭?」郝江化訝然。
穎穎避開他火辣目光,手指床頭櫃,嬌羞地說:「裡面有盒安全套,你先戴上。」
「哦,」郝江化掃興地退出東傢,打開床頭櫃,拿出一個套子戴上.「現在可以瞭吧?」
穎穎雙手蒙住眼睛,點點頭。
郝江化抬起她大白長腿,在花蕊上磨幾圈後,「噗嗤」一聲插入裡面,緩緩抵達子宮頸。
頓時,一股暖流湧遍穎穎全身上下,通體舒泰。
「啊一一」一時沒忍住叫出來,讓穎穎倍覺臉上無光。
她不敢看郝江化,索性側轉脖子,把臉捂在枕頭裡。
「該死,我怎麼能在郝江化面前叫床,那還不被他笑死,」
穎穎心中憤憤,羞愧不已。
「這一下被他發現內心秘密,萬一說給王詩蕓、岑莜薇等賤女人聽,豈不招惹更多奚笑?不行,一定不能讓她們知道!」
下定決心,穎穎一把拿開枕頭,面向郝江化氣呼呼道:「等一下,我還有話說!」
郝江化正欲肏穎穎,聽得她叫停,不解地問:又怎麼瞭,姑奶奶?
「我倆的事,你不得跟任何人講!」穎穎斬釘截鐵地說。
「包括萱詩媽媽在內,你也不許跟她透露隻言片語。否則,我照樣把你碎屍萬段,喂野狗!」
郝江化吸一口涼氣,摸摸後脖子,暗想:糟瞭糟瞭,琳琳、曉月已知老子跟穎穎之間有過一次不正當關系。萬一她倆管不住自己嘴,透露出半點風聲,傳進穎穎耳朵裡,豈非叫老子命喪黃泉?穎穎這娘們可不是吃素得,連萱詩都讓她三分,真跟我翻臉,我肯定吃大虧。早知穎穎會同意,我就不告訴琳琳瞭,也不把曉月攪和進來。我跟穎穎偷偷摸摸幹,倒也是一件極美好之事。
「我對天發誓,不把我倆的事告訴任何人,」郝江化信誓旦旦。「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郝江化,記住你今天的誓言,」穎穎哼哼鼻子。
「你可別玩忽悠哦,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