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知自己已上徐琳圈套,還妄圖把她女兒劉瑤拉下水,嘴角輕揚說道:「誰怕誰,反悔者是小狗!」
說著,揚手跟徐琳輕輕一擊,算作盟誓。
郝江化此時假意惺惺地勸道:「萱詩,此話當不得真!若真有這一天,你悔之晚矣。」
「笑話,你以為穎穎跟詩蕓、莜薇她們一樣,讓你肏幾下就會乖順聽話?」
母親反唇相譏,冷笑不已。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隻要琳姐踐守承諾,我反悔什麼!」
徐琳咯咯嬌笑道:「萱詩姐,你護犢之心,我們能理解。穎穎雖然冰清玉潔,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清冽氣質,可畢竟是凡夫俗子,不是九天聖女。你想一想,我們誰不是被郝大哥肏禽得欲仙欲死,從而臣服在他胯下?詩蕓不比穎穎差吧,被郝大哥肏一次後食髓知味,也就戀戀不舍瞭。所以說,隻要穎穎被都大哥肏一次,難不保她食髓知味,甘之如飴!」
「不可能,我還不瞭解穎穎,」母親一口否決。
「穎穎還真就不是凡夫俗子,她就是九天聖女。她守身如玉,除跟京京有過床笫之歡外,還沒被其他任何男子染指。」
說著,母親想起郝江化侮辱穎穎之事,不由暗瞪他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徐琳朗聲道。
「豈不聞月盈則虧,水滿則溢道理?正因為穎穎冰清玉肌,潔身自好,一旦發展到極致,便有可能急轉而下。你我都是過來人,應該很清楚其中奧妙。想當初,你還不是一樣守身如玉?聽人說句露骨的話,都會耳紅面赤。如今你看,我們三女共侍一夫,你其樂融融、遊刃有餘。」
母親聽後沉吟不語,俄頃長嘆一聲道:「唉,穎穎果真如此,那隻能怪命咯。」
郝江化瞄一眼徐琳,蠢蠢欲動,結結巴巴地說:「老婆…老婆…其實有一件事,我瞞著一直沒告訴你…」
母親見他神情怪異,愕然問:「什麼事?」
「我說出來.你別責怪我,」郝江化抓耳撓腮。
「什麼事,快說,」
母親有點不耐煩。
「婆婆媽媽,哪裡像個男人!」
郝江化雙腿一軟,跪在母親面前,囁嚅道:「上次穎穎來山莊度假,我跟她在聖女泉偷瞭一次情…本來我答應不對任何人說,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告訴你…」
話沒說完,臉上已經挨一巴掌。
隻聽母親一臉錯愕,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穎穎跟我偷過一次情,」
郝江化摀住臉頰,膽顫心驚。
「那天下午你在招待貴賓,穎穎獨自來山莊泡湯。我跟進去,見她沒反對,就在這裡跟她偷偷做瞭一次…」
郝江化的話半真半假,他不是傻子,當然不會把給穎穎下春藥之事說出來。
「混賬東西,你凈會瞎編一一」
母親一聲怒罵,揚起手「唰唰」倆個大耳光,閃在郝江化臉上。
「你豬八戒照鏡子,也不先撒泡尿照照!穎穎會跟你偷情?笑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郝江化呀郝江化,你簡直不可救藥,莫非想穎穎想瘋瞭,醒著都做白日夢?郝江化索性豁出去,指天發誓道:「我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點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請老婆明察!」
「明察你個混賬!」
毋親氣得又是一巴掌,狠狠捆在郝江化臉上,打得他頭暈腦脹。
她前腳剛答應徐琳不幹涉倆人之事,是因為確信穎穎不會給郝江化任何機會。哪知郝江化後腳插進,竟然主動交代他跟穎穎偷情茍且。這不等於打母親一記耳光,讓她老臉往哪裡擱?別說郝江化之言不足為信,就算所言不假,母親也會失口否認。
「穎穎跟你偷情,她還拿刀殺你?要不是老娘及時趕到,你小命早就玩完,還有這張臭嘴巴在此瘋言瘋語?」
母親指著郝江化鼻子,柳眉倒豎,火冒三丈。
「郝江化呀郝江化,你把我當三歲小孩,糊弄玩呢。」
郝江化無計可施,耷拉下腦袋,任罵任打。卻聽徐琳解圍道:「萱詩姐,你犯不著生那麼大氣,小心氣壞身子骨。郝大哥所言是真是假,除非找穎穎來對質,我們也難以考證。不如把穎穎請來,讓郝大哥試她一次,若穎穎不抗拒,就證明郝大哥所言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