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你骯臟的嘴,說出‘愛’這個字,你不配!因為你隻愛自己,隻想占有更多!」
穎穎揚手甩郝江化一巴掌,冷笑不已。
「不,我愛你,真心實意愛你!」
江化激動地扶住穎穎雙肩,無比亢奮。
「為瞭你,我可以丟棄世間一切東西,包括財富和聲望。為瞭你,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鍋,哪怕天上的星星都願意摘給你。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哪怕少活三十年,我都願意!」
「癡心妄想,你簡直就是癩蛤蟆中的極品,臉皮已經厚到無以復加地步,」穎穎出言諷刺。
「你不過就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農民,既沒文化,又沒財富。靠著攀上我萱詩媽媽這顆大樹,才風生水起,混到今時今日地位。我隻要把你的惡行告訴父母,他們一聲令下,就能蕩平郝傢溝,叫你灰飛煙滅。我老公左京出生門名望族,相貌堂堂,俊朗不凡。他畢業於北大,現就任世界十強跨國企業高官職位,可謂才華橫溢,前途不可估量。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願意做你的女人?」
郝江化猥瑣地笑笑,拍胸脯說:「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冰雪聰明,不會告訴你父母。如果你要告訴你父母,那麼早就跟他們說瞭,不會拖到現在。左京的確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各方面都比我強一百倍,這一點不可否認。但他千般好萬般好,唯一美中不足,不能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而這正是他最致命缺陷,也是我跟他最大區別所在!「哼,盲目自信,你的牛皮吹上瞭天,」
穎穎冷笑。
「我是不是吹牛,有機會問一下你萱詩媽媽,就知道瞭咯。」
郝江化拍拍手,瀟灑地站起身,回頭繼續說:「你萱詩媽媽一直讓我們瞞著你,不想你知道我跟筱薇、詩蕓、曉月、吳彤的關系。今天不妨直言相告,她們幾個說白瞭,就是我郝江化的小老婆。嘿嘿,現在法律不是講究一夫一妻制嘛,換做古代,我就名正言順娶她們過門做妾瞭。」
「呸,無恥淫賊,還好意思炫耀一一」
穎穎臉色通紅,唾郝江化一口,扭轉頭不看他。
「她們都是賤女人,不值一提!」
「她們賤,你萱詩媽媽就不賤?」郝江化笑問。
「她們可都是你萱詩媽媽,為我精挑細選的上等女人,可謂層層選拔,萬裡挑一。再說,沒有你萱詩媽媽同意,我也不敢收她們做小老婆。」
「近墨者黑,萱詩媽媽都是被你帶壞…」
「沒錯,自打跟瞭我,她白天做貴婦,晚上當淫娃。人前是慈母,背後是賤貨。什麼都願嘗試,什麼都敢玩,天賦異稟,角色轉換間遊刃有餘,」
郝江化大手一揮,自信滿滿。
「你萱詩媽媽生有一個百年難遇的蓮花穴,在她四十多年人生歷程裡,正是我開啟她天賦,令她享受到做一個真正女人的快樂。這比什麼財富、聲望、傢族、親友等等羈絆人性的狗屁東西,強大多瞭,更值得付出!你罵詩蕓她們一個個都是賤人,你萱詩媽媽何嘗不比她們更賤。因為不僅我需要詩蕓她們美麗肉體的慰藉,你萱詩媽媽更需要靠她們年輕身體滋養自己,永葆青春!」
「你這話什麼意思?」穎穎驚愕地問。
「直白一點講,你萱詩媽媽不僅跟我做愛,也跟曉月、詩蕓、吳彤她們上床。不僅以我之陽養她之陰,也以她們之陰養她之陰。」
郝江化目不轉睛地註視著穎穎,舔著舌頭說:「以你萱詩媽媽過來人經驗,就憑這一點,我自信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做我郝江化的女人。」
穎穎白他一眼,嗤之以鼻道:「等到太陽從西方升起,也許會有這一天。」
「哈哈,我帶給你欲仙欲死的銷魂體驗,才剛在聖女池裡發生,這麼快就忘記瞭?」郝江化拊掌淫笑。
「要不要叔叔再接再厲,提醒提醒你?」
「郝江化,你太不要臉,」
穎穎搖手一指郝江化,怒斥。
「既然答應不說出來,不告訴第三人,卻為何又要提起?」
「可是這裡沒有第三人,隻有你我,」
郝江化聳聳肩膀。
「春宵一刻值千金,依叔叔之見,不如你我快快寬衣解帶,步入洞房,行魚水之歡。」
說著,口水直流,色瞇瞇一步步走向穎穎。
「別過來,」穎穎跺跺腳,拿刀抵住脖子。
「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