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上可以看出,穎穎第三次郝傢溝之行,郝江化沒對她有任何輕薄之處。
但這不是重點,穎穎發現母親私生活淫亂,帶給她的震驚和不解,才是關鍵所在。
盡管穎穎選擇理解、包容母親,但婆媳倆的關系,變得更加微妙瞭。這種微妙關系,並非一二句話可以完整表達清楚。
首先,從母親的角度看。她之所以不想穎穎發現自己的秘密,一來擔心穎穎瞧不起她這個婆婆,損害自己在穎穎心中的美好形象。
二來出於對穎穎的真愛,她希望穎穎永遠潔白無瑕,不被俗世玷污。既延續她青少年時的夢想,又對得起我、對得起父親、對得起左氏列祖列宗。
換言之,母親對自己沉淪於慾望泥沼而不可自拔的行徑深感羞恥,所以把希望寄托於穎穎身上,但願她永遠忠貞、永遠聖潔!而如今放佛突然被扒光衣服,赤身裸體站在穎穎面前,母親除瞭羞恥外,還是深深的羞恥!即便穎穎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理解、包容她,可她倆畢竟是婆媳關系。
不僅過去十年裡,而且將來很長的歲月裡,穎穎一直尊她為慈愛長者,叫她媽媽。
可母親深知,自己的德行操守,已經嚴重玷污「媽媽」所蘊含的真意。
說完母親,再看穎穎。
前文說過,母親在她心裡,一直保持著賢良淑德,溫婉恭謙形象。
她愛母親敬母親,潛移默化中,不自覺學習母親,處處以母親為榜樣。
而有一天,母親這種高大上形象,在她心中瞬間崩塌,代之以縱慾、淫亂,叫穎穎小心臟如何承受得起!她試著說服自己理解母親,以開放的心態包容母親,然而還是難以邁過心中那道高高的門檻。
究竟一個自己深愛的人,為什麼能戴著兩副面具,遊刃有餘的生活?到底是一種什麼魔力,使母親變得如此之快,而在端莊與淫蕩之中轉換自如?四十多年來建立起的優秀品質,朝夕間敗給肉體享樂,這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當郝江化的名字浮出腦海那一刻,穎穎心慌意亂。
她很好奇,這個又老又醜的農村老頭,這個令她恨到骨子裡的流氓、畜生,到底對母親耍瞭什麼卑鄙手段?帶著這些疑問,穎穎回到北京。
在跟我噼裡啪啦吵一頒後,卻突然死死摟緊我,命令我立即肏她。
她語氣堅定,舉止怪異,好像饑不擇食的曠婦。而實際上,兩天前分別之夜,我剛跟她做過一次酣暢淋漓的愛。
嬌妻有此要求,盡管剛被罵得狗血淋頭,我自當義不容辭。於是二話不說,一把掀起穎穎裙子,才發現她褲襠處已經漫透。
「呵呵,寶貝,原來漫得一塌糊塗瞭啊一一」
我輕輕摩挲著嬌嫩花蕊,愛不釋手。
「到底遇到何事,這般興奮?」
穎穎雙手掩面,嬌羞地說:「婆婆媽媽問什麼,你是男子漢,就快點行動。」
敢鄙視老公,我就讓你瞧瞧厲害!於是,我扛起穎穎雙腿,下身猛地一挺,順利插入她水淋淋的花蕊。然後策馬奔騰,自由馳騁,幹得穎潁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老公,用力…不要停下來…」
穎穎咬緊雙唇,蛇一樣扭動身軀。
「好舒服…就保持這樣的撞擊力度…」
「啪啪」的肉股相撞聲,猛烈持續兩三分鐘,我大喝一聲交出萬千子孫,轟然倒塌。
「伺候得舒服吧,寶貝?」
我趴在穎穎身體上,盡管很累,卻非常開心。
穎穎沉浸在肉體連綿不絕的快感裡,酥胸起伏不止。
她替我抹去額頭汗水,回味無窮地說:「老公,你今天很棒,我好舒服。」
「能把寶貝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最叫我開心,最讓我有成就感。」
我信心十足,油然高興。
「你這次放得很開,叫床聲很大,要不是咱傢墻壁後,估計被鄰居聽到瞭。」
「這是我倆愛的證明,不怕被人聽到,」穎穎狡黠地笑笑。
「可是,老公,人傢還要一一」
我一驚,心想穎穎是不是嗑春藥瞭,愕然說:「行,等我休息一下,恢復體力。」
說到此,後面具體細節就不一一綴敘瞭。
記得這天晚上,我跟穎穎做完第一次愛,休息大約兩三刻鐘,又被她拉上瞭床。
第二次做完,我幾乎被掏空,可穎穎依然意猶未盡。
在給我強行吹硬後,她甚至第一次主動坐到我身上,自己聳動腰臀套弄起來。
我想,穎穎之所以如此瘋狂,是想通過跟我的性愛,找到母親轉變答案。
可我不像郝江化天賦異稟,無法給予穎穎那種連續持續幾個小時的飄飄欲仙快感。
而母親的淫聲浪叫好饟會傳染,控制著穎穎的大腦神經,每次想到地下室那個場景,都會令她既羞恥又興奮!這種心裡陰影,就連穎穎跟我一起行房時,都揮之不散!
她一邊跟我做,一邊幻想地下室那個淫聲浪叫的女人,不是母親,而是她自己。那種粗魯的大力撞擊,不是撞在母親身上,而是撞在她自己身上。
這讓她很興奮,手腳蛇一樣拚命纏住我,放肆地叫床,好像趴在她嬌軀上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強有力撞擊母親豐臀的男人。
我撞擊在她俏臀上的力度,此刻被無形放大,充滿海潮一般澎湃的激情。
事後,穎穎很羞恥自己會產生這種念頭。
她覺得自己是個下賤的女人,既對不起我,又對不起嶽父嶽母。
而把她變成下賤女人的罪魁禍首,就是郝江化!所以她把一切憤怒全壓在郝江化身上,恨不得立刻剁瞭他!穎穎對郝江化的恨,在事發第三次從郝傢溝回北京後,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高度。
郝江化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還能心安理得,有滋有味地享受生活,令穎穎非常不甘心。她非得教訓郝江化,不給他好日子過!
打定主意,所以一到周末,穎穎便主動給母親打電話。跟她說去山莊泡湯,實際上是為瞭狠狠揍郝江化一頒,發泄內心憋屈之氣。
上次一別,七八天未聯系,突然接到穎穎要來山莊泡湯的電話,母親即高興又驚訝。
之所以高興,是因為穎穎用實際行動原諒瞭她所作所為。
之所以驚訝,是因為穎穎主動要來,讓她不得不考慮橫亙在她們婆媳問的尖銳問題。
母親想:以前怕把事情鬧開,大傢身敗名裂,所以選擇沉默和妥協。但長期這樣下去,她、穎穎、郝江化三人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唉,罷瞭,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穎穎既然願意來,那就隨她來吧。
於是乎,十月十八日這一天,穎穎對郝江化的恨,促使她第四次動身前往郝傢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