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初是按照我的設想按部就班地發展的。
按照我倆的約定,胖子在收到文茜被強制紋身的短視頻後,裝作十分為難,最終在擔心和恐懼面前,向陳數妥協並恢復瞭供藥,大概是圓圓胖胖的外表能減輕敵人不少的警惕心吧,他又獻寶一樣貢獻瞭自己傢傳的壯陽配方,當做投名狀,陳登九那個老變態給手下試驗後,覺得藥效顯著,不禁大加贊賞,甚至都發出瞭邀請,想要胖子入夥,美其名曰招募私人醫生,方便近距離觀察藥效,其實就是不放心,這幫老敗類們對自己吃的東西萬分在意,不把胖子攥到手心裡控制好,他們寧願脫陽也不吃來路不明的藥,當然也想徹底收服胖子,借此讓胖子再搗鼓些稀奇古怪的淫虐女人的藥方。
胖子在我和項老頭的勸說下,沒有貿然同意,做內應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沈得住氣,不能顯山不能露水,太主動瞭反而會讓那些老狐貍們懷疑。
不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好在從陳變態的對話裡不經意透露的信息中,大體可以確認,文茜字條所寫的那個島確有其事,因為陳變態邀請胖子時說過,草藥不用再由陳數轉送瞭,可由胖子直接帶到C市,他專門派小艇去接。
對此,我們按照一般小艇的運輸半徑,在C市東南外海的地圖上,通過切圓法找到瞭一個符合要求的小島——距離海岸線5海裡的烏賊石島。
等等,我剛才好像提到瞭項老頭,那就簡單說說他吧,項老頭本名叫項天衡,是我的研究生導師,一個快退休的老頭。項老頭脾氣倔直,性格古怪,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白頭發故意弄的亂糟糟,衣著也很是不修邊幅,好像生活上一絲不茍會折損瞭他的學者氣質。大抵老專傢都有些怪脾氣。
項老頭不善言辭,也不愛與人交往,孤僻半生也沒有成傢,可能和他早年多舛的遭遇有很大關系。他初至H市大學任教時,正巧趕上瞭那個動蕩的十年,年輕氣盛的他口直心快,毋庸置疑地被打成瞭右派,隨即被發配到西北的D市農場進行勞改。1980年平反後他又被H市大學聘任,成瞭改革開放初期,第一批接觸並研究互聯網的專傢。發展總避免不瞭陣痛,經歷挫折已經「洗心革面」、人畜無害的項老頭索性不問世事,關起門搞鉆研,結果又在那年的大學生事件裡,莫名受到瞭牽連,理由是管理不善,有多名學生北上,結果他又被發配到D市農場勞動瞭一年。這讓蹉跎的項老頭更是雪上加霜,一輩子晉升無望,1990年回到H市大學後就幹脆做起瞭純粹的研究,挨到快退休瞭才混上博導。
高校老教授們思想極其復雜,一方面自幼受到瞭愛國主義教育,耳熟能詳的烈士名字讓他們內心泛濫著英雄主義情懷,另一方面在意識形態上也深受到西方發達國傢普世思想的侵蝕,對於公權力缺少認同。
項老頭就是這樣的人,來自D市農村的我,被他當做瞭半個老鄉,脾氣雖怪卻待我極好,隨他讀研期間他也不願意我喊他老師,也不讓我和其他同學一樣喊他老板,卻堅持要我喊他老頭,一直讓我有些莫名其妙。在我為瞭愛妻放棄讀博後,他雖然惋惜,卻又盡心幫我找瞭工作,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當做自己孩子一樣培養。
《論語·為政》中有一句經典論述——「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項老頭的年齡和閱歷擺在那裡,待我也一如子侄,所以我也把他當做親人一樣不逾矩,一五一十的把這幾個月來的變故講給他聽,並說明瞭求援的來意。
聽完我的講述,項老頭真是既無奈又氣憤,狠狠地拿手指在我額頭上虛點瞭幾下,嘴裡嘟嘟囔囔的又想安慰我,又想埋怨我,我也低著腦袋做好瞭被他罵到狗血淋頭的準備,最終卻隻等來瞭項老頭的一聲長嘆……
我心頭不由一喜,太瞭解他瞭,這表示老頭子同意瞭!我連忙解釋說明我的計劃,腆著笑臉的雙手呈上我研究生時期編程的木馬U盤,忐忑的心情就像是正在被老師檢查作業的小學生……
項老頭簡單查看瞭下編程後,嗤之以鼻地把我遞給的U盤隨手一丟,「臭小子,你弄的什麼狗屁玩意還拿出來現眼,弄個木馬編程當畢業設計,當年要不是老頭良心發現,怕你畢不瞭業,我兒媳婦跟別人跑瞭,就這個破玩意我都能再卡你一年拿不到證!……你現在面對的是一個集團,裡面的網絡管理員說不定比你高明幾倍,你這個木馬,還真是顧頭不顧腚,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的痕跡,說是木馬,倒不如直接定義為病毒,攻擊性太強,進入系統直接攻擊獲取權限,真當你的對手是白癡嗎,他們隻要拔掉網線,再恢復系統,你再厲害的病毒也一瞬間被清理幹凈!」
「所以小子才來請您老出山,來匡扶正義啊!」我?著頭皮,諂媚的討好著這個老小孩。
「那老頭得好好謝謝你嘍,你小子可真孝順,兩年沒見一回來就給老頭出難題,哼!」項老頭拿眼睛利棱瞭我一下,「大集團的網絡後臺,肯定都會有容災系統,我們需要做的,是先要摸清對方的網絡層級,再用木馬打開端口並設置好後門,獲取權限也務必要一擊必中,同時最重要的也是最核心的,是需要內部配合來幹擾後臺常規系統,迫使後臺自動啟用容災機制,咱們才好擇機侵入對方的容災系統。容災系統是數據儲存備份的最高層級,我們控制瞭這裡,並以此作為巢穴,那麼不論對方重置多少次,我們的木馬都會長治久安。另外如果說他們的容災系統足夠完善,那麼即便他們切斷互聯網,隻啟用局域網,也能夠不間斷的提供應用服務,這就是應用容災,如果是這樣,我們搞好瞭說不定還可以控制島上的一切……」項老頭越說越興奮,老神在在的樣子讓我不禁想起瞭談中藥時的胖子,這些不起眼的角色在自己的領域裡,都是自己的神。
看到我眼中泛起瞭精光,項老頭又潑起瞭冷水,「這樣就要求咱們的木馬必須要足夠高級,需要做更新和升級的地方太多瞭,咱們倆分分工,希望你的知識還沒有荒廢……」
時間枯燥又充實的過瞭幾天……
這裡是H市大學裡最高端的計算機實驗室,密閉的機房在夏季十分悶熱,嗡嗡作響的巨型主機平添瞭兩人煩躁的心情,連續幾晝夜攻堅不下,項老頭的心裡也是焦急,內心的陰霾全凝在臉上,鐵青色透露著身心的疲憊,我知道,這位長者這位老人都是為瞭我,不僅違反學校的規定,甚至還是違法,來幫我改進木馬編程,隻是為瞭侵入一個合法集團的後臺,去查找虛無縹緲甚至根本不存在的違法證據……
然而,緊張有序的節奏還是被胖子發來的幾張圖片打亂瞭。
機房比較密閉,信號也不是很好,通過聊天軟件傳來的圖片刷新的很慢,但隨著每一張圖片逐步變的清晰,我的胸口也像被大錘錘過一樣,一次又一次反復的受到重擊,又疼又堵的難受。
胖子傳來的圖片是兩個女人受虐的照片。
第一張照片右下角上蓋有水印,上面刻著日文「一周間前の様子」。
照片上兩個戴眼罩全身赤裸的女人分別被虎背熊腰的黑人抱在懷裡,一雙玉手被綁到一起舉過頭頂,向後反套在黑人的脖頸上,美麗的容顏被迫枕在黑人寬厚的胸肌上,曖昧的姿勢就像是戀愛中女友反抱著男友的脖子並想要回吻一樣,女人們的兩條勻直光滑的大長腿都被黑人抓住腿彎,呈M字型用力掰開,黑人棕色發黑的手指掐入女人嫩白豐滿的大腿軟肉中,強烈的黑白顏色對比誘人犯罪。
兩個女人眼罩下的精美容顏淚痕斑駁、深艷的口紅也擦抹的模糊不堪,淩亂成綹的發絲粘在汗濕的臉頰和長頸上,女人們的頭發上、圓腮上、嘴角上都掛著精斑的光澤,仿佛經歷瞭非人的折磨,但她們劇烈起伏的胸口上卻又是一片快樂的潮紅,膨圓的美乳被自己的雙膝壓出自然的凹陷,宣告著酥胸的綿軟繃彈,女人的兩條柔美的大腿內側,黏黏糊糊都是未幹涸的精液,圓翹的屁股在黑人的把持下被迫向前高高挺起,將女人的私密處毫無保留的盡顯視奸,那兩個女人賁起的阜丘上,光禿水滑的猶如白壁,恥骨間那道迷人的肉縫外翻紅腫,因著大腿被迫打開到極限,蜜穴也被牽連著呈現出肉花全開的淫靡景象,白濁的濃精溢滿瞭膣口,加之身後黑人粗壯有力的雙腿之間,像死蛇一樣委頓垂懸的30公分粗長肉棒上的水光盈盈,顯然她們剛剛經歷瞭一次或者多次尺寸極不匹配的殘忍交媾。
兩個女人在各自黑人的控制下姿勢表情近乎同步,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且兩個女人的腹部都有大片紋身,如果不是其中一個女人面容上微有皺紋,恐怕還會讓人誤以為她們是雙胞胎姐妹花一樣。
仔細觀察,會發現除瞭皮膚紋理以外,兩個女人的身體還有其他的不同。年輕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相比之下胸部更高聳,臀部更圓碩,從擠壓的輪廓看,她的美乳要超過D罩杯,且胸腹處的紋身更大更美,彩色的圖案雖然被交疊的身體擋住不少,但也能依稀看出有蛇鱗和蠍螯的樣子,下面翹立的陰蒂也是特別的紫紅發亮。另一個年長的女人儀態典雅,身材勻稱,酥胸B罩杯不大不小,雖然皮膚略略松弛,但四肢渾圓健美,肌感十足,露出的面容和一旁的年輕女人十分相似,卻更顯嫵媚成熟,隻是在鼻唇間鑲掛瞭一隻小巧的鉑金鼻環,在高雅下又增添瞭一筆淫邪妖魅,相比於年輕女人,她的紋身集中於腹部,墨綠色的暗影下隱隱可見圖案是一隻蹲坐著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背上鼓起瞭無數淫邪惡心的肉疙瘩,上面好像還有漢字的模樣。
兩個女人就這樣被黑人強行托抱著,在她們身前,還有兩雙同樣黑色的大手,握著吸滿淺黃色液體的巨型的註射器,對準瞭她們粉嫩微隆的菊丘……
兩個女人寬大的黑色眼罩,遮擋住瞭大半的容顏,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瞭裡面年輕女人就是愛我的文茜,另一個年長的女人像是一位中年美婦,應該是上次短視頻裡那個氣質頗佳,愛撫文茜的女人。雖然以前我對於文茜沒有其他想法,更多的隻是愛美的欣賞,但是得知瞭她對我的愛意之後,出於男人的占有欲,我也把她當做瞭我的禁臠,看到她受辱淩虐,我內心的摧殘並不比看到愛妻受辱要少,我帶著擔心,連忙又繼續翻開瞭下一張圖片。
第二張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寫的日文是「浣腸後凝固する」。
照片上女人扭曲的身形讓拍攝有些模糊,似乎也在說明文茜和中年美婦的焦慮不安,兩個黑人這次沒有再抓住把持女人的腿彎,而是用夾緊的兩臂來控制女人上肢不動,雙手抱托住瞭女人肥美的雙臀,任由女人的長腿自然垂搭,像是要把女人剛才交疊擠壓的肚腹繃直抻平,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女人忘記瞭反抗。
兩個女人雖然戴著眼罩,但也可以看出面目變得迷離淒婉,挺起的瓊鼻和張開的紅唇,好像是說女人正在急促的喘息,豐腴的圓腮紅潤有光,嫩滑的肌膚上也掛滿瞭細密的汗珠,通體紅熱的就像是剛剛泡完舒適的熱水澡一樣。但是照片上她們卻明顯的極不舒服,急促的呼吸好像也隻是為瞭適應腹部的不適。
兩個女人的肚腹都高高隆起,像懷孕瞭六七個月一樣,嬌美的肚皮因為被過度拉伸,被撐的薄薄發亮,清晰可見皮膚下淺藏的淡綠色血管,仿佛再撐一點就會穿透體表,原本棗核形狀細美的肚臍,也被頂出的凸起來,好似一個挺立的大乳頭。
隻是女人隆起的大肚子並不渾圓,上面頂起不少虯結盤旋的瘤狀結節,每個瘤結都在女人的肚皮上頂出一個個不規則的凸起,就像是一條全身腫塊的巨蟒在女人的肚子裡肆意的竄行翻滾。彩色的紋身圖案也在圓肚上被凸起得更加猙獰……
第三張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寫的日文是「排泄する」。
照片上黑人又恢復瞭把持女人雙腿的姿勢,兩個女人的眼罩也被取下,隻是在臉上打瞭薄薄的一層馬賽克,拍攝者像在是故意讓人欣賞女人的表情。透過薄薄的馬賽克,可以看見兩個女人無力的嬌倚在黑人的胸肌腹肌上,雙眸上翻,朱唇輕喘,迷惘的失神配合緋紅的容顏上那一片既嬌美又暢快的表情,說不盡的騷媚誘人。
女人們圓滾的大肚子好像平坦瞭不少,第一張照片裡出現的另外兩雙黑手再次出現,正在用力擠壓女人的肚皮,像是在驅趕著什麼一樣,女人M字打開的雙腿之間遍佈油光,嬌嫩的後菊紅腫外翻,像小魚嘴一樣被鼓起撐圓,中間還緊夾著一根淡黃色粗硬的不規則圓柱,括約肌被撐的像橡皮筋一樣隻有薄透的一層,卻還是無比忠實地給粗硬的圓柱再塗刷上瞭一層油滑的黏液。
女人身下還掉落著幾截摔斷的圓柱,都是淺黃色,不規則的圓柱體表面有不少像柳樹樹幹一樣的凸起瘤結,每個瘤結周圍都裹被著乳白色的液體,黏黏滑滑的像腸液一樣……每截圓柱的斷口雖然參差不齊,卻又好像彼此相連,仿佛原本就是一根盤旋的長管狀整體……
看到這裡我突然驚醒的回憶起之前舒然被陳變態虐肛的那個視頻,裡面王經理好像提瞭一句「做老陳的女奴都要經歷開花……」我的心胸好像被塞滿瞭海綿,憋悶的喘不開氣……
將三張照片串聯一起,加上水印的日文辨識度很高,我大概明白瞭摧殘的經過,文茜一定不肯吃下黃油,陳變態顯然對於叛徒也沒有喂服的耐心,於是想到瞭更惡毒又更效率的手段,他將加熱熬化的微燙黃油直接註入到文茜的腸道裡,然後讓黃油在文茜的體內自然凝固,最後再強迫文茜排泄,微燙的溫度,不至於把文茜玩壞,又迫使她的腸道自主分泌腸液來保護腸膜,凝固的黃油和腸道嚴絲合縫,讓身體更貼合的吸收黃油上的油脂。就這樣,文茜的腸道在和黃油「我塗著你、你塗著我」的團結協作下,僅僅用瞭一周就達到瞭肥美的標準。
一股無力感仿佛抽走瞭我的脊梁,讓我一下子癱坐的椅子上,是的,我迷茫瞭,「老頭,我們還來的及嗎,還有希望嗎?要不,報警吧?」……
項老頭彎腰撿起我跌落在地板上的手機,繼續滑看著後面的照片,心情也很是沈重,「證據呢,那幫人夠狡猾的,不露臉,用日文,這樣的照片拿出去還以為是咱們下載的黃圖呢……何況老頭年輕時挨過整,信不過他們,還是靠咱們自己吧……我們努力,她們還有希望,我們放棄,她們隻剩沈淪……」
後面的幾張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寫的日文都是「毎日繰り返す」。裡面的內容也是前三張照片類似的註射和排泄,我大概猜出這幾個日文是每天都重復的意思。隻是從裡面也可以看到重復姿勢以外的其他變化。
比如說將不經意間露出的紋身片段相互整合,我大體知道瞭文茜紋身的圖案,上面是一條眼鏡蛇,挺立昂起的蛇頭好似嵌在文茜的乳溝上方的胸口處,是女人人臉的樣子,五官和文茜神似,仿佛就是以她自己的眉目做的模板,美女蛇的頸部擴張成扁平狀,樣子像兩個飯勺,頸板上一左一右還有兩個暗斑花紋,又像是眼鏡,隻是兩個暗斑上還有兩個黑色的字跡,說不上是日文還是漢字——「牝」、「犬」……整條色彩斑斕的蛇身像捆縛的繩索一樣,盤旋在文茜的巨乳上下,遠遠看去像個橫倒的8字,襯托出文茜胸前的偉岸,蛇尾順著乳溝蜿蜒向下,最後尾尖兒向上一挑,與下面倒掛的蠍子尾針相互勾連,在文茜的肚臍周圍圈成瞭一個淫穢的圓,下面的蠍子紋身被強迫刺在文茜的小腹上,蠍體鉤掛倒懸,蠍身粗壯蠍口細小,沖下正對文茜的陰穴,蠍螯外張,一左一右恰巧抵著文茜的卵巢位置……呀!不經意的一眼看去,蠍子的整體竟神似文茜的子宮,神秘的構造仿佛被拓寫在柔軟的肚皮上。
這樣的紋身設計確實精妙,剛才還覺得蠍螯形狀有些怪異,現在一看確實是卵巢的樣子,隻是被強迫紋身的是愛我的女人,蠍螯上的「強」、「妊」兩字像兩道利芒,格外刺眼。
我不忍再看文茜,一方面是心疼,另一方面是那個中年美婦的變化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