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市,某高端按摩院。
梅姐浴後光溜溜的套著一身高檔的真絲吊帶睡裙,蔥指間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沙發靠背頂弧和底座都采用瞭尊貴大氣的美式雕花,配上柔和古典的色調,凸顯出一種歷史沉淀後的智慧氣息。
梅姐的兩條美腿搭在沙發前的腳凳上,雖然不似年輕女子那樣緊致映光,微微松弛的皮膚卻也依然白皙圓潤,小腿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兩隻美腳瘦而勻稱,被腳凳前的男技師捧著手裡舒緩地揉按,那高高的腳弓,每一次用力,連通腳趾的筋脈就在足背上繃露出來。
一陣鈴聲打破瞭室內的靜謐,梅姐歪著頭,用香肩將手機夾住,「喂……呵呵,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會按奈不住給我打電話的……是,對,你的小情人剛走。嗯……眼光不錯,果然是個尤物,不枉你如此費盡心機,清純可愛,我都快喜歡上她瞭……我當然說的是她心地清純,那身子早就被你們這幫變態蹂躪的豐滿性感瞭……現在還不行,她心裡還是惦念她的丈夫……我提醒你哈,你如果隻是想占有她的肉體,一晌貪歡,畢竟她現在名義上是你的私人秘書,那今晚你就可以狠操她,她現在估計已經淫欲蕩漾瞭……嗯,那些東西我都混進精油裡瞭,你們男人啊可真惡心……讓你繞遠瞭,但是你這樣對她,你和其他的施虐者就沒有分別,按你說的,你如果真的想奪妻,那恐怕還得等等……不過你隻要拿下她的心,那個傻姑娘就會爲你犧牲一切。」
梅姐說著,紅唇吐出一個淡色的煙圈,一指優雅的輕彈掉香煙頭上的燃燼,說不盡的嫵媚風騷。
梅姐亮白色的真絲睡裙上刺繡著艷麗的牡丹,雍容華貴,配上她瑰姿艷逸的妝容,真的是相得益彰。睡裙的下擺接著一圈白色蕾絲花邊,朦朧的覆在肉感的大腿上,睡裙本是及膝的長短,卻被她胸前 38E的水滴形的美乳撐起上提瞭十幾公分。
「放心吧,誘心的事交給我好瞭,時機成熟瞭讓你連人帶心一起抱走……真搞不懂你投入這麼大貪圖什麼,其實隻是你拿出一半,足夠你包下一屋子的女人讓你爲所欲爲瞭……是是,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行瞭,你這個胖蛤蟆很快就能吃上天鵝肉瞭……呵,還想搞大她的肚子,你咽口水聲我都聽見瞭,怎麼我肚子被別人搞大的時候也不見你這麼興奮……」梅姐一邊對著話,一邊用蔥指溫柔的撫上自己肉感微鼓的小腹。
「你竟然不知道,他沒有給你說嗎?你把我嫁給他這兩年,我被他強迫生瞭三個兒女……沒有,是一胎……對,那老傢夥給我註射瞭克羅米芬,讓我在受精前超數排卵……你也夠邪惡的,你的小情人你也舍得?行,這藥我幫你搞……沒剖,肚皮沒有疤痕……我的騷逼被他強行擴張到連拳頭都能捅進來,順産能有什麼難度……」
「嗯,那張照片是我……肩膀後面那黑顔色是紋身啊,我後背上一大片都是的……他親手爲我刺上的,那個國傢男人都是變態……這幾天那個改名下嫁的志玲姐姐,說不準也會在私密部位刺上黑澤傢族的徽記呢……」
男技師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帥哥,面容俊朗,棱角分明,束身的襯衣將健美的肌肉盡情顯露。他一邊小心翼翼地給梅姐揉著腳,一邊偷偷將眼角瞄進瞭梅姐的裙底。
梅姐騷媚的大眼睛瞟瞭一眼帥哥,見怪不怪,淘氣的從他的懷裡抽出一隻瘦腳,將腳凳撥走,然後把裙擺向上一提,將裙底修剪成心形的恥毛暴露在男子的視線裡。
梅姐舒展瞭一個柔美的姿勢,又將兩條長腿擡起繃直,塗瞭黑色指甲油的小腳踩踏在小帥哥的寬厚的胸肌上,翹立的大腳趾竟勾起瞭男子的下巴,「這些我可以幫你,我這次回來會住一段時間,我想要的你也知道,希望你不要食言……好瞭不給你說瞭,我手上沾滿瞭那些精油,現在也是欲火難耐……」隨著男技師將梅姐橫抱起身,梅姐兩臂像藤蔓一樣纏上瞭他的脖頸……
須臾,裡屋便響起瞭激烈的啪啪聲,一個熟美的淫娃劈著雙腿,蹲坐在健美有力的腿胯上,縱情地搖尾提臀,上下打樁,使勁渾身解數壓榨著年輕的精液,那赤裸的肩背上是一副日式滿背紋身,花團雲海擁簇下,一個和服不整,肩腿外露的折扇藝伎雙腳被毒蛇纏繞,低目垂淚,虔誠地向面前的枯瘦冷峻的般若厲鬼服拜,藝伎高聳的胸前紋著花體的字母「SlaveOfKurokawa」 ,水滴形的巨乳足有 E罩杯……
沒有掛斷的手機隨意的丟在沙發上,肆無忌憚將梅姐淫蕩的浪笑傳遞給話筒的另一端……
*** *** ***
診所一片狼藉淩亂。
我從遍地散落的中藥材中,劃拉出一塊空地,然後拎來兩把椅子,把受傷的胖子從地板上攙起來坐下,「姑且信你剛才說的三條都是真的,說說事情的經過吧,胖子,如果不是剛才我聽到短視頻後面陳變態的話,你是不是還要瞞著我繼續作踐舒然?」
胖子吐掉被我打下的牙齒,「說實話,強哥,我真的沒打算背叛你,我知道你不信,你看!」胖子艱難的起身,然後將褲衩向下一褪!
「看什麼?」我瞅瞭眼那胖子那都耷拉到腿上的大肚子,詫異的一問。
「呃,好不容易想正經一次都這麼失敗……」胖子無奈的翻瞭個白眼,然後將自己耷拉的像遊泳圈一樣的肚皮向上一翻……
「啊!胖子你這……」
可能是胖子早已經習慣,也可能是被剛才大肚子的尷尬沖淡瞭義憤填膺,胖子開始給我講述著我不願見他這段時間的經歷。
「文茜給陳數當私人秘書,說白瞭就是性奴,這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她要強的性格一直暗藏著復仇的想法,她僞裝的很好,騙過瞭陳數,後來她和舒然嫂子發現瞭陳數和他叔叔的賬目問題,就開始偷偷搜集罪證,想著一舉扳倒瞭好徹底擺脫……去澳門之前,陳數可能發現瞭端倪,他鬼著呢,太精明!陳數找到我,讓我陷害你,我死活不同意,他們就……就把我睪丸都割瞭……我還是沒有背叛你……強哥,我就想問你,換位思考,你會爲瞭不陷害我,忍受這樣的酷刑嗎?」
胖子說著說著又激動起來,狠狠的指著自己的胯下,可能覺得還是不夠解氣,又擡起穿著藍色老拖鞋的胖腳,一下蹬在我的胸口上,把我連人帶椅踹翻在地。
我掙紮著起身,卻生不出一點怨恨,「我……」我真的不知道胖子爲瞭我經歷的這些,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讓我剛才的憤恨一瞬間化爲烏有,剩下的隻剩下感動、同情和擔心。
胖子發泄完,心情好像平靜瞭許多,他嘆瞭口氣,胖手向身後摸索到椅子,又坐瞭下去。
「後來陳數給我看瞭文茜的日記,我也不知道那段時間爲什麼會焦躁不安,煩悶不已,我越想越氣,憑什麼,強哥,你娶瞭那麼善良美麗的嫂子,還要再占有我的愛人……如果隻是那一次,我可能也會看淡,畢竟你我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可是文茜日記中字裡行間全是對你的眷慕,那我算什麼,算她接近你的工具嗎?哪怕同性戀的形婚也比我光彩吧!哪個男人沒有大男子主義啊,我那時候不知怎麼的,就異常暴怒,加上陳數拿文茜的安危要挾我,我最終還是答應瞭他……其實我還有私心,我老婆做私人秘書,我怕強哥你知道瞭會看不起我,如果你老婆也是,大傢扯平瞭,我會心理平衡一些。」
胖子非常坦誠地給我說瞭心裡話,這一次他沒有再小心翼翼,而是直視著我的眼睛,「畢竟我看過日記後,對於舒然嫂子也很是埋怨,我實在不知道她把文茜介紹給我的目的何在,怕壓不住小三讓我背鍋接盤嗎?強哥,我還想問你,換位思考,你會爲瞭舒然嫂子,來陷害我嗎?」
「我……」我真的啞口無言,是啊,如果舒然有危險,我恐怕真的也會犧牲胖子瞭。我都這樣想,也沒有什麼資格再去聲討胖子的行爲。
胖子看到我的遲疑似乎也明白瞭答案,但他沒有表現失望,畢竟他也是這麼做的。兄弟間體現的是情義,但夫妻間不僅是情,還有責任。
「凡是都有第一次,我第一次背叛瞭強哥你之後,讓嫂子陷入瞭陳數他叔叔的掌控,之後陳數又多次找我,我的再次背叛像是沒有瞭心理包袱,我慢慢參與到對嫂子的調教中,在陳數的叔叔的要求下,一次又一次爲他們配備各種效果的中藥……這一個多月以來,時過境遷,我暴怒的心情恢復平和,爲我助紂爲虐感到非常後悔,我心有不安,就在藥浴中做瞭手腳,我在中藥香料裡面加入瞭麝香、冰片、都梁香,主要作用是避孕和陰道殺菌,本來我還想放紫茄花的,但是太明顯,我怕被那幫老狐貍發現端倪。」
胖子說到中藥,臉上又浮現出難以言表的自信。
可能是覺得說著道歉的話,還掛著燦爛的表情不妥,胖子的圓臉立馬垮下,肥胖的身軀也離開椅子,走到我跟前,攥住我的手,「強哥,對不起,我背叛瞭一次,害怕背叛的事被你知曉,就在陳數的要挾下繼續背叛,就像飲鴆止渴,直到現在我再不想給陳數調配中藥,他們怕我反水,故意發短視頻來刺激我的,還說上瞭船,就下不來瞭。可我現在真的後悔瞭,我不想再參與瞭,我不僅害瞭你,連累瞭嫂子,還害瞭自己,害瞭文茜……」
「文茜不是僞裝的很好嗎,怎麼現在會被送到陳變態那裡?」
「陳數看過文茜的日記,是知道她的計劃的,前段時間沒有點出,是我拿證據材料換來的太平,現在我不再配合,陳數可能就翻起瞭舊賬。」
我知道瞭前應後果,胖子確實可惡,但是事出有因,文茜對我的暗戀促使瞭這一切的發生,現在怪誰也沒有意義,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讓愛妻和文茜脫離深淵。
「胖子,我還能信任你嗎?」我問出瞭最重要的一句話。目前看來,我需要和胖子互相幫助,經歷瞭這麼多事,我對胖子已經說不上絕對信任瞭,但是我們都有共同的目的,倒不妨再攜手共進。
「強哥,怪我,如果早坦白早認錯,任你打罵,也不會這樣一步步的受人操縱,限制咱們倆感情的隻有兩個因素,一個是我對你的背叛,另一個是文茜,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配不上她瞭,唯一想著的就是把她救出來,讓她不要恨我……」
「你我的事我知道瞭,說不上誰的錯,我向你保證我會放下芥蒂,當務之急還是救出舒然和文茜,你也看到瞭,文茜正遭受非人的折磨!」
「就我們兩個人?去對抗陳數和他叔叔那麼大的集團!怎麼救啊,文茜在哪裡我都不知道?」胖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又犯愁的揪著頭發。
「讓我想想……」我冷靜的梳理著所有的信息片段,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過瞭良久,胖子一直耐心的在一旁等著。
「胖子,你還不能下船!」我堅定地囑咐胖子。
「什麼啊,強哥,我壞事可不能做絕!」
「胖子,你有沒有想過做個雙面間諜……我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跨國集團,起碼是陳變態的一系列關系網,首先,信息資源不對等就是咱們的最主要問題,你既然曾經和他們一起,倒不如再加入他們,獲取信息……」
「嗯,有道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胖子若有所思的揪著光滑無須的下巴。
「如果我沒猜錯, C市東面有一座海島,應該就是陳變態的老巢,我最後一次見到文茜,她偷偷給瞭我一張字條,告訴我舒然的位置,那時候舒然還在陳變態手裡,如果說短視頻中那個戴蝙蝠俠頭套的人也是陳變態,那麼沒道理他要換地方虐待文茜。」
想不到我以爲舒然工作變動後,已經變得沒有任何價值的字條,竟會無心插柳,歪打正著。
「胖子,你得想辦法再次獲得信任,然後擇機登島。我從陳數給我看的視頻裡發現,那裡的一個講堂裝修的很是豪華,至少說明那裡占地面積應該不小,而且其他配套的建築肯定也是富麗堂皇,這就要求這個海島一定離大陸不遠,這也爲咱們營救提供瞭便利,同時也說明瞭這個島上的水暖電氣網絡各種設施先進,待會我給你一個程序,你想辦法幫我安裝到島上隨便一臺計算機中。」
胖子一臉驚喜,「強哥,難道你是黑客?」
「呃」,我無奈的攤手聳肩,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我也想我能是黑客,雖然我學的是計算機,但是還遠達不到侵入一個大型集團網絡的能力,這事我還得求助我的導師,他受聘前幹過這種勾當。那個封閉的小島,如果真是陳變態的犯罪巢穴,那麼網絡安全防火墻一定相當高端,從外部入侵肯定頗有難度,我們沒有那個時間,但再堅實的墻也是對外的,我們需要特洛伊木馬從內部攻陷,胖子,你也是意想不到的實體病毒……」
胖子振奮的心情溢於言表。
「文茜的協議還有多久?」
「大約還有不到三個月吧。」
「好,我們要救文茜,但也不能落下把柄,如果我們沒有找到其他的證據足以推翻陳變態,那麼我們的擅自行動,恐怕會給文茜她們帶來災難……」
文茜字條上「待!勿動!乖」幾個字提醒我營救不能草率,「胖子你上島後多看多記錄,盡量能想出營救的思路,然後我們在三個月內定好對策,之後擇機營救,還有,胖子,你上島後可能會直接遇到文茜,甚至要親手參與,切記一定要控制好情緒,島上一定滿是監控和竊聽,我不方便主動給你打電話,需要我配合的,在你方便的時候和我聯系。」
「啊,強哥你不和我一起上島啊?」胖子聽到自己要孤身一人的時候開始緊張。
「你嫂子不在島上,我得等她。而且我傢裡被我找出瞭好幾個監控,連浴室都有,我如果長時間不回傢,會讓陳數警覺的,我需要過段時間才能消失。」
「那好吧,我一個人深入虎穴還是挺害怕的,我真怕我演不好會露餡,強哥你得想辦法幫幫我……」
「那好吧」,我自問讓我一個人當臥底我也會害怕,「我明天先到單位辭職,然後去找我的導師說想繼續讀博士,一方面可以尋求導師的幫助,另一方面這也是可以不在傢的理由,之後我就去 C市靠近那個海島的地方待命,隨時準備接應你。」
「強哥有你在,我還能壯壯膽氣,其實我給陳數的證據材料裡,還偷偷留下瞭一份,雖然我看不懂賬目,但那一份上面有文茜紅筆標記的五角星,我想肯定是最重要的,就留下瞭,陳數問我,我說文茜給我的就這些,他也沒有懷疑。」
「我去,胖子,你丫也聰明瞭一回啊,這事幹的漂亮!」我興奮地搗瞭胖子的肩膀一錘,疼得他齜牙咧嘴。
「強哥你丫輕點,高興和生氣手一樣重……我王胖子可是學中醫的,中醫是啥,國學!深受儒傢思想影響,追求的那是中正平和!凡事不能做盡,我也留瞭一手。」
「去你丫的,剛才怎麼不說,是不是也想跟我留一手?」
胖子得意地揉著肩膀上被我錘過的肥肉,「嘿嘿,強哥,我吃瞭大虧,得小心點啊,我得確定你是不是真鐵瞭心的和陳數對著幹,我怕你像我曾經一樣也跟他們妥協,再把我賣瞭。」
「放屁,我碎成渣也不會跟他們妥協!不過你說要小心是對的,咱們這是火中取栗!說不上可以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但你我也得放下包袱,爲一個目標齊心協力……兄弟齊心……」我站起身體,伸出右手,一副神聖的面容。
「其利斷金!」胖子也站直身子,右手和我握在一起,虎口相扣。
文茜的失陷讓胖子決心和陳數反目,也讓我對他重新豎立瞭一定的信任,暫時放下以前的芥蒂吧,至少在救出文茜之前,胖子應該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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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你過幾天也去C市的話,那嫂子怎麼辦?」
「舒然換瞭個新工作,暫時不受陳變態的控制,我稍微冷落下問題不大,文茜那裡需要咱們加緊時間,陳變態對她可是真的像對叛徒一樣懲罰!」
我也不知道我這樣冷落對愛妻的關心,選擇優先救文茜是不是正確,不過我相信離開瞭陳變態的暴力摧殘,愛妻一定可以獨立自信地把各種問題處理好,畢竟從大學認識她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愛妻是一個意志堅定又嚴格自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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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做瞭王經理私人秘書後,公司沒有在 K市爲其安排住所,而是在王經理的一再要求下,住進瞭他的私人別墅。
舒然的工作也很簡單,並沒有像文茜一樣獨當一面,王經理也沒有提出生活方面的那種要求,每天的工作就是像花瓶一樣站在王經理的身側,看著他忙碌的處理各種文件和報表,晚上下班後再由司機送到梅姐的美容院做理療,回到傢後也是飯來張口地品嘗王經理親手爲她做的夜宵,仿佛自己不是來做秘書的,倒像是闊太太一樣。
一晃兩周過去瞭。
這樣的工作生活無聊但很滋潤,隻是讓舒然苦惱的是自己的身體竟越來越敏感,總是莫名其妙就臉頰泛紅,身體發燙,那三個部位稍一觸碰就會激起情欲,這讓從小傢教甚嚴的她十分難爲情。
在含羞著將疑惑告訴梅姐後,梅姐說這是之前黑川的鞭笞讓她産生瞭受虐癖好的變態思想,塗在背上的精油雖然有利於鞭痕的消退,但也激發瞭自己渴求鞭打的欲望,這個答案讓舒然將信將疑,但是鞭痕的明顯消退,以及美背上皮膚恢復光潔,又讓舒然接受瞭這樣的說辭。
無盡的欲望讓舒然備受煎熬,每到深夜她會做出各種各樣綺麗的春夢,起初的夢裡是自己和愛人一起在愛河裡沐浴徜徉,這也讓她被折磨的身心得到瞭寬宥。
隻是近期隨著梅姐的誇贊,加上自己親眼目睹王經理正人君子的做派,讓王經理在舒然的心目中的形象有所改觀。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昨夜,春夢裡和自己做愛的人竟然換成瞭王經理,強烈的背德刺激竟然讓夢中的舒然破罐子破摔,在夢裡和王經理縱情地交媾,清醒後的舒然看著被自己愛液浸透的睡褲自責不已。
身似天使,心有惡魔。
「可能他真的隻是同情我的遭遇,不忍我繼續受辱吧……」舒然聽著另一個臥室裡王經理發出的鼾聲,打開瞭淋浴,火熱的嬌軀需要冷水的降溫才好入睡。
微涼的洗澡水從花灑淋下,沖洗著舒然豐潤細膩的身體。
濕漉漉的頭發散漫的貼在修長的脖子上,延伸到圓潤的肩頭,胸前圓嫩碩大的雙峰愈發挺拔,似乎在梅姐嫻熟的手法下,又增肥瞭一圈。在兩坨豐乳的映襯下,小腹平坦依然,赤裸的玉腿渾圓豐腴,亭亭玉立,雙腿間的私密處一片光滑,翹立的蜜豆在夾緊的腿柱間若隱若現。
欲望就像野草,鏟不絕,燒不盡。
瀝瀝的水流不時彈在舒然挺翹的乳頭上,讓她不由得感到體內又興起瞭一輪悸動。
「嗯……就再來最後一次吧,下次一定得控制住瞭……」
愉悅的快感讓舒然情不自禁的又用雙手捏住瞭自己紫紅色的乳頭,但被蟻毒摧殘過的嬌嫩,就像毒蚊的叮咬,真的是越抓越癢,越撓越硬。隨著雙手在乳頭上的揉捏,下體的陰蒂也蘇醒挺翹,強烈的騷動讓舒然不得不分出一隻手伸入夾緊的兩條豐滿的大腿之間,玉手上的指節在陰蒂上不停地夾擠摩擦。
「啊……得有三隻手才夠用啊,好想有人可以幫幫我……」舒然努力的在腦海中回憶著最後一次和老公做愛的場景,想象著老公用粗硬的肉棒頂入自己泥濘的蜜穴,「啊,老公,愛我……」
不知不覺的,自己想象的竟又成瞭在黑川調教下,和那個人男歡女愛的色情鏡頭,「不要你,我隻要老公……」
舒然使勁甩瞭下秀發,想把這錯誤的場景丟出記憶,但情欲的火焰卻愈燃愈烈,被精油浸潤的皮膚變得發紅發燙,塗入藥膏的肉縫深處竟然也有一股強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柔美的身體開始興奮的發顫。
舒然在淋浴下換瞭個姿勢,半蹲著將雙腿向外打開,用兩臂將乳肉向內夾住,把兩隻玉手都伸入到濕滑的胯下,一隻手用食指中指分開瞭兩側肥厚的陰唇,並用細膩的手掌揉摁著發硬的陰蒂,另一隻手竟用三指並用插入瞭已經變得鮮紅發燙的陰道,不停的掏挖著內藏的快感,女體下陰也隨著手指的進出努力地翕張著,連綿的淫水像決堤一樣汩汩湧出。
插陰的刺激讓舒然在自瀆中不由發出更騷媚的呻吟,「啊……」高亢的聲音嚇得她連忙捂住瞭自己的小嘴,蜷縮的身姿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待聽到王經理的鼾聲後才放下心輕舒瞭憋著的一口氣。
舒然的美目在浴室裡四處打量,「哎,剛才光想著身子發燙瞭,要沖涼瞭,卻把毛巾落在瞭外面。」浴室裡唯一方便咬住的物體,隻有王經理睡前丟到換洗收納筐裡的一條內褲……
心底的惡魔不斷撩撥著舒然扭曲的欲念。
舒然猶豫再三,體內的春潮還沒有得到釋放,肆虐的欲火也灼燒著心智,最終她還是向誠實的肉體認輸,羞惱地將王經理騷臭的內褲放到齒間咬住,雙手又一次探入膣口揉挖,浴室裡春光再現,彌漫著醉人的香氣……
慢慢的,舒然在快感中意識漸漸模糊,喘息也逐漸粗重,可能是內褲氣息的暗示,腦海中想象的老公的面容也悄悄被王經理的胖臉代替,隻是深陷情欲中的舒然沒有發覺。
許久,滂湃的快感如醍醐灌頂一般強力襲來,充斥著硬塞入舒然斷片的大腦,強烈的刺激讓她挺直身子,渾身肌肉緊繃,雪白修長的雙腿也蹬得溜直,皓齒把尿騷的內褲死死咬住,雙手十指狠狠的掐陷進自己噴奶的乳肉裡……終於,舒然在自虐中撕心裂肺的達到瞭高潮……
肉體滿足後,羞辱和空虛再一次讓舒然的心靈不安,這具陌生的身體,又一次發生瞭讓舒然自己都恐懼的變化。
「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