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從潮韻中慢慢恢復意識,纖手在肉縫內摸索著找到深陷其中的牙刷頭,皺著眉將兩條牙刷拉出,刷頭硬毛對穴口的刺激讓她不由得朱唇微張,瓊鼻深處又發出一聲媚吟,“嗯——”。兩條牙刷順著膣道的濕滑,順暢得被拉出體外,後面扯出一條黏滑光亮的銀線。愛妻牽著刷頭嬌媚的把牙刷甩瞭甩後,擼下上面捆箍的發繩,毫不在意的直接束起瞭秀發。
看著愛妻開窗通風,並用淋浴開始沖刷浴缸裡的淫靡體液乳汁,我也輕聲爬下椅子,和愛妻各懷心事的打掃著各自秘密的痕跡。
……
愛妻回到臥室時,我已經發出瞭虛假的鼾聲。
“老公?”愛妻試探著喊我,我保持不變的節奏繼續打鼾,沒有回應……“老公……對不起……”
我閉著眼裝睡,感到愛妻輕吻瞭我的唇。待一切平靜後,我偷偷從眼縫觀察,愛妻已背對著我躺下入睡。
好香啊,愛妻頸背上突然有瞭一種獨一無二的清甜,綿軟悠長,似乎又透著沁人的涼意,時而馥鬱華麗,時而婉轉縹緲,有點帶著濃鬱花馨,又有些沈沁藥香,還有一種深邃的乳質香感,不經意間直抵心底,非常震撼。
這種香氣用心享受時濃鬱,漫不經心時輕柔,若有若無的。
看著愛妻惟妙妖嬈的睡姿,我不禁欲火重燃,我偷偷掀開瞭被子,從背後環抱愛妻,勃起的肉棒彈跳著夾在瞭愛妻桃型的臀縫間。愛妻迷迷瞪瞪地呢喃瞭一聲,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我不忍心破壞協議讓愛妻多受辱一月,就強耐著欲望,保持這曖昧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良久,愛妻肩頸間的香氣淡然,我也擁著這熟美的身材進入瞭夢鄉。
第二天,愛妻仿佛忘卻瞭昨夜的事,沒有對我沒有滿足她的需求表示不滿,像往常一樣的俏皮可愛,愛不夠的膩在我身上,讓我煩躁的心情得到一些慰藉。
下午,愛妻被王經理的車接走,目的地是他公司所在K市。愛妻對我沒有俗套的依依惜別,像是對以後的自由充滿瞭向往。她歡快地把行李箱遞給司機後,回身向我凝望,鼓囊的衣兜裡似乎藏著昨夜的佈條。
“等我!”愛妻輕輕揮瞭揮手,笑靨如花。
……
愛妻走後我心無旁騖,該做正事瞭!
我驅車前往“超躍中醫診所”,竟發現大門緊閉。胖子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不對啊,胖子的手該好瞭呀,怎麼還沒有營業。
之後一連幾天我聯系不到胖子,讓我對他很是擔心,診所和住處我每天下班後都會專門的繞路去看看,期待找到他的身影。
再一次被卷簾門隔離在診所外後,我焦急的叉著腰發愁,初夏的天氣略顯燥熱,我的心情也煩悶不安,拿小臂蹭掉額頭上急出的汗珠後,我焦躁的用手甩丟。隨著胳膊的甩動,我的身體也微微偏轉,眼角的餘光發現瞭在我側身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肥胖背影呆坐在路沿石上,粗苯的手指捏著手機,一動不動。
“嗨!Surprise!”我用瞭我和胖子兄弟之間的習慣性開場,從胖子身後猛然跳蹲到他的身前,胖子巨型的身體圓周讓我弧形跳躍的姿勢略顯不雅,卻不妨礙我惡作劇般的突然切入。
“啊?……奧,是強哥呀。”胖子上身一件短袖襯衣,穿在他癡肥的身上我不敢確定是不是由診所白大褂改的,下面非常不搭的套著一條紅綠花褲衩,肥大的像是桌圍一樣,兩條肉柱一樣的粗腿上沒有多少汗毛,足下耷拉著老式藍色拖鞋,很是不修邊幅。我看著胖子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最後定格在我和他平視的臉上,有點覺得我自己這惡作劇有些不合時宜。
“呃,胖子,你怎麼瞭,有事?我好幾天找你都找不到,聯系你你不接,丫也不知道給我回個話……讓我擔心死瞭!”
胖子不自然的把手機放進褲兜,“強哥你也找我啊?走,咱們屋裡聊……”
我架著胖子的胳膊幫他從路沿石起身,二人一起推上卷簾後,診所終於打開瞭門。
“強哥你說……”這樣平靜的胖子讓我有點陌生。
“還是先說你吧,我都是小事,你出什麼事瞭,胖子?”
“也隻有你強哥還這麼在乎我瞭……”胖子把身上的肉鋪在問診椅上嘆瞭口氣。
“和文茜吵架瞭?”我試探的問瞭問。
“算是吧,她……哎,不說瞭,先說你吧強哥。”
“小夫妻倆吵架不可避免,咱們老爺們得體諒女人每月總有那麼幾天,在外面咱們強硬挺卵子沒錯,在傢裡那傢夥事兒,得像尾巴一樣夾住,還得會搖……”
我本想傳授一些我和舒然的相愛之道,沒想到話剛開始胖子就有些惱火的揮手打斷,“我倆沒事,過幾天就好瞭,強哥還是先說你的正事吧!”
“哦,那好吧……胖子你想不明白的千萬別憋著,沒有一頓啤酒過不去的坎兒。”我擔心的觀察著胖子暗青色的臉。“說來慚愧,我最近很是煩躁,一點點小事就焦躁不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夏天的原因,問你拿點清熱降火的藥調理下,別太苦瞭,你能煎成湯劑或者團成藥丸最好瞭。”
胖子關心的給我把瞭脈,“沒啥毛病,不過中藥煎好瞭冷凍起來多少會影響藥效,不如我抓好瞭藥你自己回傢按時煎,每天不需多量,三天一副,夜睡前一碗……是藥三分毒,強哥,煩躁是心理問題,你得想辦法克服,中藥不是心藥,別亂吃。”胖子真的很適合當中醫,隻有站在藥匣前,他才能一改以往嬉皮笑臉的形象,給人穩重的權威感。“還有啊,你搶我的花,記得早點給我搬回來。”
“屁,我那是搶嗎,我是光明正大的拿,先不說這個,說正事……還有你嫂子,你是知道我們出事的,文茜一樣也是不容易的,你多體諒人傢……”看到胖子臉色微變,我連忙兜回話題,“你嫂子身上有些變化……集團裡有很多變態……怎麼給你說啊,傢醜不可外揚……哎,不諱疾忌醫瞭,直說!你嫂子現在的身體,很敏感,一碰就,容易動情……”我擡頭看著胖子有些同情惋惜的目光,並沒有曖昧或者八卦的表情,安下瞭忐忑的心,“還有就是她現在有瞭乳汁,是被那群變態搗弄出來的……”這麼不光彩的綠帽子,哪怕在同命相連的兄弟面前,我也沒臉。
“嗯,我明白瞭,所以,強哥你想……?”
“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降低女性欲望的中藥,沒有副作用的,隻要讓舒然現在能清心寡欲就好,還有退奶的藥,也得是沒副作用的哈,哺乳對於女性身體機能的消耗太大瞭,我不能讓舒然的身體多受傷害。”
“有!我給制成藥丸吧,這樣舒然服用也方便些,現在中藥也革命升級瞭,切片、切條、蒸煮啥啥都用機器瞭,熬藥團丸很快的……”
“你得叫嫂子,你咋喊舒然啊,沒大沒小的”問題解決後,我放心不少,調動著兄弟間的活潑。
“屁,強哥你比我早出生幾天喊你個哥也就罷瞭,舒然明明比我還小兩歲,我憑啥!”
“就憑我是你哥,她就是你嫂子!”
……
拿著胖子用牛皮紙紮好的藥包,還有放著舒然藥丸的藥盒,我起身準備離開。
“強哥——”胖子猶豫著站起身來喊住我。
“我說如果,如果說澳門的事,是我被利用瞭,強哥你會不會恨死我?”
我回頭看著胖子低著頭,眼眶熏紅,聲音嗚咽,像個做瞭錯事的孩子。“我其實已經猜到瞭……”胖子難以置信的擡起頭,甩下瞭兩行熱淚……
“從舒然給我講瞭文茜的事,我就確定瞭,一定是陳數逼你做的!”
“強哥你知道瞭還不怪我嗎?還關心我?”
“當時是很憤怒,也不願再見你,時至如今,心平氣和後也就不怪你瞭,你我還是兄弟!陳數對舒然的覬覦不是一天兩天瞭,你不過是恰逢其會,即便不是你,也會有其他的陷阱等著我……”我坦誠的給胖子說明瞭我的態度變化。
“強哥!嗚嗚——”
“死開,你個死胖玻璃……別抱著我哭……你丫的,我的白T恤!”
……
平復後,我再一次準備離開。
“強哥——”胖子再一次喊住。
我隱隱覺得胖子心裡的事讓他很是糾結,猶豫的表情寫滿瞭他的胖臉。
“沒什麼,算瞭——”胖子無奈的擺瞭擺手,作別。
“我去,你拍電影呢,搞這麼煽情,再婆婆媽媽的信不信哥抽你丫的!”
“強哥,哎!”胖子沈默瞭一會。
“要不,把舒然……把嫂子的藥盒還給我吧……”胖子閃躲著我的眼睛。
我很是詫異,但還是把準備帶走的藥盒遞回給胖子,胖子像是內心又掙紮一番,從機器旁又取出瞭同樣包裝的一盒藥丸。
“給,哥,這才是真的!”
我的目光慢慢變冷,“胖子,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剛才這一盒,裡面藥丸的成分……和你,和哥你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一方面是烈性的催情藥……另一方面還有催乳通乳的作用……”
“王超躍,你他媽為什麼要害我,要害舒然!啊!為什麼!”我丟下藥包,雙手揪住胖子的衣領,他肥碩的身軀在我的暴怒下也被我輕易的提離瞭地面。
“是陳數逼我給你的!是他,他想讓你親手,親手給嫂子喂下……發情噴乳的藥!”
好險,多虧看出瞭胖子的猶豫,多追問瞭一句,不然就徹底的親手將愛妻推下瞭深淵!
“操他媽的,他逼你你就同意瞭?!”我用力一把將胖子摔在地上,憤怒地指著他的鼻尖。
“因為,這個。”胖子攤在地上,努力的直起上身,從褲兜裡掏出瞭剛才的手機,粗胖的蘿卜手指顫抖地點開瞭裡面的短視頻。
……
整個畫面劃恍恍惚惚的,視頻裡充斥著女人的咒罵和男人的狂笑聲,拍攝者應該就是那個狂笑的人,猙獰猖狂,興奮得手發抖,連鏡頭都握不穩瞭。
畫面中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全裸著被紅色粗棉繩捆縛在一張寬大的扶手椅上,臉部打上瞭馬賽克,看不清楚容顏,但從隱隱約約的五官比例上看,應該也算是面容姣好,女人雙腿M字打開,一左一右和座椅扶手捆縛在一起,雙手被捆在背後壓在身下,背攏的肩胛將胸前的巨乳挺的更加高聳。女人雙腿間的鼓起的陰阜上光潔無毛,翹立的陰蒂和舒然一樣紫紅發亮……
為什麼我會聯想到是舒然!我下意識趕緊看瞭眼女人的乳頭,噓——是淡淡的粉色,不是淺紫紅色,我松瞭一口氣。想不到愛妻被變態們虐玩的乳頭竟成瞭我分辨她的依據,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隻是這捆縛繩結的結法讓我無比熟悉,仿佛幾天前才見過一樣。
女人這樣近乎仰面,被固定在扶手椅上,像一隻四腳朝天露出白肚皮的青蛙。隻是女人的肚皮並不白皙,她的胸腹處畫瞭大片彩色的圖案,配合傲人的身材,給人淩虐的美感。
一個穿襯衣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支馬達紋身機出現在畫面裡,背對著鏡頭,手中嗡嗡作響,他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愛撫著捆縛女人胸腹處的彩色圖案,女人在魔爪下不安的扭動著被固定的身軀,嘴裡原來哇啦哇啦的咒罵聲似乎變成瞭低聲的討饒,但被處理過的音頻讓她的語言不得而知。
這時另一個女人出現瞭,步態典雅,身材勻稱,氣質頗佳,渾身同樣赤裸,隻是腹部有大片墨綠色的圖案與外在優雅的形象格格不入,被馬賽克模糊的容顏中間,似乎泛著一點金屬的光澤。
這個女人優雅地側坐在扶手上,像是在安慰被捆縛的女人,愛憐的把她的頭別過,攬在自己懷裡,撫著她的秀發,不讓她去看襯衣男子手中上下跳動的針眼。
隨著冰冷的針眼刺入女人的肌膚,女人發出瞭痛苦的哀嚎,不同於肉體的折磨,更像是心靈的摧殘。
“強哥!救我!——”一句沒有被處理過的呼救聲刺入我的耳膜。
……
胖子對視頻點瞭暫停,跳出的進度條顯示後面還得有十幾秒的內容,但顯然涉及到胖子老婆的隱私,他不願給我看,我也理解。
“這是文茜?”我不是很確定,視頻裡聲音和樣子都做瞭處理,但是胖子說這是陳數要挾他的東西,我不得不把視頻中那個被強迫紋身的女人和文茜劃等號。(PS;對文茜紋身圖案有想法的請文後回復留言。)
“是她,她是不是文茜你認不出來嗎?”胖子再一次被視頻刺激的心痛不已。
“胖子你好像話中有話啊,文茜的身體我怎麼就能認出來瞭,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這臟水我可不接啊!”尼瑪,你老婆不露臉光著身子,你說我能認出來,這他媽是人話嗎!
“你和我老婆的事我都知道瞭!”胖子一改剛才平靜的態度,換做一副怨毒的眼神。
“你丫的瘋瞭吧,說的什麼渾話,我和文茜怎麼瞭!”
“你不知道?別占瞭便宜還賣乖!”胖子鄙夷的一臉不相信。
“胖子你把話說清楚來,我他媽這麼占便宜瞭,我占瞭誰的便宜!”
“你自己好好看吧!”胖子從貼身的襯衣胸兜裡掏出一個小巧的日記本,憤怒的甩在我身上。
娟秀的字體像是文茜寫的,筆跡和前幾天的字條一模一樣。
……
看完,我難以置信的闔上日記。看著還在一旁生氣的胖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男人的自尊心決不容許另一個男人占有瞭自己愛人後,還可以和自己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