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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文茜的秘密

  「哈哈,精彩!」老王身旁的一個黑瘦中年人情不自禁的起身鼓掌,「小力老師也是深得黑川大師的真傳啊,老陳,前兩天轉手給你的那個熟女奴,我兩三年前就是得到小力老師的指點才馴服的,那個騷貨是單親媽媽,四十來歲,自己開瞭個肚皮舞工作室,常年練舞,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健美和活力,那叫一個高雅端莊,風情萬種啊,身材也棒,特別是那個肚皮,鍛煉的肉乎乎的,妖嬈柔美,機緣巧合被我碰見瞭,略施手段就把她收為性奴,雖說她低頭瞭,但受過良好教育的她內心還是一直抗拒不屈,哪怕我用藥,事後她還是要死要活的,後來在小力老師的指點下,我在她引以為傲的整個白肚皮上,刺青瞭一隻墨綠色的巨型蟾蜍,惡心又邪惡,一舉擊碎瞭她所有的自信和驕傲,也斷送瞭她的未來,從此她就自暴自棄,安心為奴,小綿羊一樣的百依百順,怎麼淩辱都逆來順受的,我後來又在她鼻翼中間穿瞭個環,晚上有空就牽她爬到公園裡放牛,這是我這幾年來最滿意的性奴,那個時候小力老師剛追隨黑川大師就學,就能有如此才情,實屬天賦。」

  「黑子如此在意的熟女奴都能割愛給我,陳某真是受寵若驚啊!」陳變態一臉滿足。

  「你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互通有無也是應有之義。」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也罷,等黑川大師調教好瞭,柳婊子也送你爽幾次……」陳變態非常大方的把我的合法妻子像玩具一樣的許諾給其他人。

  眾人不知廉恥的討論著淫穢的內容,另一邊,愛妻的鼻音越來越嬌媚,喘息也越來越粗重,含著塞口球的嘴角,一條亮津津的水線流過紅熱的臉頰,延伸到玉頸之下,鎖骨下的胸口處由內而外的激發出大片潮紅,把白凈的皮膚也燙得氤氳出水霧,兩顆肥美的乳房仿佛水球一般,圓潤挺拔,在愛妻胸前緊致的咣當搖晃,不時發出砰砰的聲音。

  愛妻的前胸不斷地想向上挺起,挺起,但緊鎖的束縛讓愛妻的努力化為泡影,兩粒淺紫紅色的乳頭自信的向上翹立,感覺離尖嘴的距離似乎又縮短瞭幾毫米,平坦的腹肌上佈滿瞭汗珠,看得出愛妻的挺身動作消耗瞭她大量的體力,小鏡頭裡的愛妻私密部也是一片油光,大小陰唇像蝴蝶一樣,一張一合的吐露出蜜汁,為泛紅的大腿內側塗上瞭甜蜜的愛液,紫紅發亮的陰蒂隨著愛妻的挺胯在鏡頭裡上上下下的,歡快的像蹦跳的精靈。

  「老師,柳姐姐應該隻差一步瞭。」小力仔細查看愛妻乳頭後向黑川匯報。

  「嗯……」黑川面無表情的應瞭一聲,拿起矮桌上的清酒壺,拎著教鞭走到縛床旁邊,這清酒應該是冰鎮過的,青花瓷的酒壺外壁上掛著凝結的水珠,窄收的壺口向外冒著肉眼可見的涼氣。

  黑川緩緩的將酒壺傾斜,細長的水線從酒壺口沿倒出,落在愛妻腹部的小肚臍裡,愛妻火熱的身軀受到冰涼的刺激,不由的一顫,黑川慢慢的向上傾倒,冰鎮的清酒順著愛妻肚臍,流到胸腹,流到乳溝,最終在愛妻滾燙的胸口倒完。冰涼的酒遇到滾燙的肉,好像發出瞭淬鐵一樣滋滋的聲響。

  小力連忙跪趴在床邊,伏下臉,吸吮著愛妻肚臍裡的酒,發出享受的滋咋聲,舔吸完肚臍,小力的舌頭又像毒蛇一樣,從愛妻的腹部向上滑,驅趕著愛妻肚子上濺落的清酒,毒蛇推著冰酒在愛妻身上滑行的很慢很慢,讓感官封閉的愛妻仔細體會這刺激的冰冷,毒蛇滑過乳溝,滑過胸口,方向一偏,滑向愛妻牽直的側頸,然後順著愛妻玉頸上抻起的長筋向上,最後毒蛇輕舔起愛妻敏感的耳後。

  愛妻在冰冷的刺激下,全身的毛孔都緊張收縮,受到在小力淫舌的誘惑,仿佛忘卻瞭蟻毒的刺激,即便被固定著,也開始不安的扭動起身體,嗓子深處發出騷媚的「啊—啊—」,性感的曲線起起伏伏,就像一條光滑柔媚的美女蛇。

  小力突然將淫舌吸嗦成卷,一下子插入瞭愛妻的耳孔,極其敏感的神經刺激讓愛妻深提瞭一口氣,胸乳猛地一挺……

  黑川瞅準時機,掄起教鞭,啪!的一聲,花生大小略粗的鞭頭精準無比抽在瞭愛妻腫脹挺立的陰蒂上……

  愛妻剛提的那一口氣還在胸腔裡還沒有呼出,劇痛讓愛妻即便張大嘴巴,卻不能再吸入一絲氣息,窒息的感覺似乎也轉化為快感,將愛妻的俏臉憋得通紅。

  愛妻的軀體緊繃,被鎖住的肩膀和腰腹在有限的范圍內將胸胯使勁得向上高挺,十根纖長的玉指死死的扣住床面,圓潤的腳跟也在床面上蹬緊,十粒腳趾順著腳背繃直,使勁的向足心彎去。

  時間好像靜止瞭,讓我一度以為是陳色狼按瞭暫停。

  大約幾秒後,愛妻暢快的噴出瞭一大口氣,無法控制的口水也隨著這口氣,順著塞口球的孔洞向外噴出,散瞭自己和小力滿頭臉。隨著這口氣的自由,愛妻弓起的媚體又砸落回到縛床上,陰蒂上疼痛後接踵而來的快感讓愛妻不由挺起臀胯,兩條玉腿整體蹬直,小巧的腳趾努力的向外張開,小鏡頭裡愛妻赭紅色的後庭張開出細小的圓孔,肥厚的大小陰唇向兩側大開,露出瞭鮮紅色顫抖的媚肉,突然,一股清澈又略帶粘稠的愛液從蜜穴深處噴薄而出,向愛妻兩腿之間的攝像頭玻璃板激射。

  筆記本電腦上也緊隨著將原本對準愛妻私處的小鏡頭切換為主屏幕,噴射的愛液向大雨一樣落在玻璃板上,濺出水花,主屏幕上大雨來臨的錯覺讓我下意識的偏頭躲避……

  「哈哈,視頻後期剪輯的人真會搞惡作劇,昨天我看的時候也嚇瞭一跳。」陳色狼看到我的反應樂不可支。

  愛妻高潮的胯股一挺一挺的,仿佛想要將噴潮射的更高更遠,愛液天女散花般激射瞭好三四秒鐘後,愛妻才滿足的攤落下來。

  鏡頭給瞭愛妻乳頭特寫,眾人看到那兩顆淺紫紅色的奶頭上隨著劇烈的高潮溢出瞭兩滴珍珠一樣的白色液珠,由衷的全體起立為這師徒二人的淫邪儀式鼓掌喝彩。

  黑川躬身還禮,風輕雲淡,離去時囑咐小力,「待會把她帶下去再泡泡藥浴,下午還有捆縛課」,看瞭一眼愛妻乳頭上的白色液珠後又補充瞭句,「今天灌藥時候記得再加入一味通草,劑量就按那個人說的辦吧。」

  「可能以後都不用再灌服瞭吧。」小力解開愛妻束縛後邪惡的笑瞭。

  手腳自由的愛妻顯然還沒有從泄身的愉悅中回過神,白目空洞著上翻,香津肆意的流出嘴角,受到還未散去的蟻毒刺癢,愛妻蜷縮起嬌軀,兩條美大腿夾緊陰部,不住地摩擦、摩擦,兩隻玉手的指肚在乳峰的蓓蕾上揉捻止癢,白色的液珠在愛妻指縫間,慢慢地涓滴成流……

  ……

  我失魂落魄的戴著綠帽子起身準備離開,陳色狼又喊住瞭我,「把你拿來的那張破購物卡帶回去,給你老婆多燉點豬蹄子湯補一補,好多下奶,就你那點破工資還給我送卡,老子拿錢能砸死你,快滾!」

  文茜連忙將桌上的購物卡拿起,雙手送到我手邊,咦,壓在購物卡下好像有個紙條,我擡頭看見文茜眼中一散而過的光,心領神會,我不露聲色的把卡收回褲袋,死去的心又重新燃起瞭希望。

  我裝作灰心喪氣又略帶興奮的樣子的離開,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

  ……

  陳色狼漫不經心地對文茜說:「很心疼吧?」

  「呃……陳……主,主人,您說什麼?」

  「看到你心愛的男人頹廢的跪在我腳前,你不心痛嗎?」

  「主人,我沒明白您的意思。」文茜半蹲下身子,雙手扶住陳色狼的大腿上,眼神恭順,挺翹的圓臀在蹲下後顯得更加肥碩。

  「你平時偽裝的很好,就是剛才李王八跪下的時候,你不小心流露出的心疼碰巧被我看見瞭。愛著一個男人,卻嫁給瞭他的兄弟,還要給他的仇人做性奴,你現在還可以裝作沒事兒一樣,還真夠隱忍的。」

  「我和李健強根本沒有交集,主人您想多瞭。」

  「柳婊子是你閨蜜,知道你受到的痛苦,每天都把她的甜蜜分享給你,想讓你開心,一來二去你也偷偷愛上瞭柳婊子描繪出的李王八,但是你很痛苦,這畢竟是你閨蜜的男人,你又不能搶,那一年你在柳婊子傢過中秋,三人都喝多瞭,就睡在瞭一起,其實是你在酒裡偷偷下瞭藥,李王八以為是夢,不知道和你發生瞭關系,柳婊子知道也沒有怪你,隻是把他兄弟介紹給你,你猶豫後答應瞭,你不愛他,隻是想和李王八多有些交集,不是嗎?」

  文茜激動地站起來身,「陳數,你怎麼發現瞭我的日記?」

  「你我一起共事四五年瞭,同床共枕也快三年,你對我還能有什麼秘密可言!你這麼精明的女人遇愛也會犯傻,李王八畢竟是你閨蜜的丈夫,你對他越陌生越平靜,越能反映你內心的不平靜!」

  文茜被陳色狼說的怔怔說不出話,突然,她想到什麼,驚懼的看著陳色狼。

  「沒錯,你寫在日記裡的,和柳婊子聯手收集的賬目問題,準備在董事會上揭發我和我叔叔的貪污集團資金的計劃,也被我提前知道瞭。」

  「於是你就提前修改偽造瞭賬目,讓我們最終功虧一簣是嗎?」

  「滿是心機的女人,不要妄想套我的話,你藏在發簪裡的錄音筆已經被我換掉瞭。」

  「老狐貍!哎……都怪我,是我害瞭舒然……」

  「咎由自取,人若犯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可舒然沒有錯,她隻是為我,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傢,為瞭讓我擺脫你的控制,才答應我的請求,主人,我求您,放過她吧,她那麼純情,不能受到這樣的玷污,我可以再做五年十年的性奴,您怎麼對我我都不反抗!放過她好嗎!」

  「彼之女神,我之母狗!你也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我手裡還有收集的證據,作為交換……」

  「你放在你老公王胖子那裡的證據他早就給我瞭,要不是他的幫忙,我還沒那麼容易讓李王八就范。」

  文茜難以置信的後退瞭一步,「不可能,胖子絕不會出賣我和強哥的!」

  「胖子這幾個月是不是都沒有再碰你,是不是越來越胖瞭?」

  「陳數,你,你對他做瞭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閹過的豬,胖得快!」

  「陳數!你!你這是犯法!」

  「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是犯法,但指控是需要證據的。王胖子也是條漢子,聽說要出賣他兄弟,寧願挨刀也不同意,直到我把你藏的日記給他看瞭,他才妥協,真是個大傻逼,早答應還能完整的當個男人。」

  「出賣李王八後或許是他內心難安,在澳門他硬是替李王八挨打,胳膊都折瞭,嘖嘖嘖。」

  「我給他說你的反擊沒有任何效果,證據毫無價值,還徹底激怒瞭我,我會讓你萬劫不復,他就聽話的像小狗一樣,乖乖的把你藏的證據交給瞭我,求我放過你,三年期滿你倆就遠走高飛,他是真心愛你,你這淫婦卻背著老公愛他的兄弟!」

  「你這樣做是會遭到報應的!」

  「你當我的性奴三年瞭,怎麼就能不屈服呢,沒有我哪有你今天的地位,哪有你現在這麼完美的身材。」

  「這三年你對我用盡淫藥,讓我受盡淩辱,我恨不得你早日暴斃!」

  「看來你真的想要萬劫不復啊!」陳色狼摁瞭個按鈴,那兩個黑人保鏢快步進來。「逮住她!」

  「傑森,幫我,放我離開,你承諾過的!」文茜眼見被扭住瞭胳膊,向其中一個黑人求救,「我隻為錢賣命,可不為屁股, Foolish碧池!」換來的隻是黑人無所謂的聳聳肩。

  雖然文茜身材健美,但在黑人保鏢面前還是不堪一擊,隻見文茜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纏上瞭透明膠帶,十幾公分高的露趾短靴也在掙紮中脫落到地上,裹著超薄膚色絲襪的健美長腿被傑森像給小孩把尿一樣,勾住膝彎,劈成 M形的抱在懷裡,黑色的皮質短裙被掰開的大腿和圓臀向上推到瞭腰間,股間細條的紅色丁字褲魅惑撩人。

  陳色狼接過另一個黑人遞來的剪刀,在文茜的襠部一拽,拉出一些褲襪和丁字褲,用剪刀剪瞭個洞後,用力一扯,文茜同樣光潔無毛的陰阜就暴露在三人視線裡。文茜被貼瞭膠帶的紅唇發不出咒罵,但她畫瞭深紅色眼影的大眼睛一直狠狠地瞪著陳色狼。

  陳色狼用手指捅進瞭文茜的陰道,幹澀的疼痛讓她不由眉頭一皺,牙齒一咬。

  「媽的,是幹的!老子讓你每天吃的藥你是不是又偷工減料瞭,去,把昨天我叔叔給我寄來的火螞蟻毒素拿來,拿兩支,既然你平時不好好做練習,就別怪我給你來個期末大考!」

  過瞭一兩分鐘,沒抱文茜的那個黑人回來瞭,端著一個醫用手術盤,上面放著一個註射器,和兩支針劑。

  「摁好她,別讓她反抗!」兩個黑人把文茜懸空抱好,陳色狼用手指把文茜的陰唇分開,把陰蒂捻出包皮後一下子捏住,另一隻手持著註射器,將針頭緩緩的刺入文茜粉紅色的陰蒂。

  嗯──!

  這種蟻毒舒然僅僅塗抹就痛癢難耐,任由黑川淩虐,文茜是在最嬌嫩的部位,超劑量的註射瞭高濃度的蟻毒,恐怕黑川審訊的間諜都沒有受到這樣的虐待,巨大的疼痛和瘙癢瞬間蔓延全身,兩個強壯的黑人在文茜劇烈的反抗中差點都抓不住,文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隨著她痛苦的搖頭被甩的四人身上都是。

  兩針劑蟻毒註射進文茜的陰蒂後,迅速的隨著血液循環分散到全身各處,文茜健美的身材裡,無處不瘙癢,無處不刺痛,身體強烈的扭曲掙脫瞭兩黑人的控制,跌落在地上,在自己失禁的尿液中發瘋一樣的撕撓著全身……

  陳色狼撕開封住文茜嘴唇的膠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求饒,發誓當一條忠心的狗,再徹底讓你的情敵柳婊子墮落,我就放過你。」

  文茜緊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呻吟,帶著血絲的雙眼怒睜,狠狠得瞪著陳色狼,「做夢!你會下地獄的!」

  陳色狼恨恨的粘回膠帶,用力捏著文茜的頜骨,「我下不下地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能爽上天堂!」

  「你倆瞭爽完後把她送給我叔叔,轉告他老人傢,怎麼虐都可以,什麼藥都能用,哪怕像她的賤貨媽媽一樣,也在肚皮上紋身一隻大癩蛤蟆!」

  「沒想到吧,騷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