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情欲伴隨著精液噴薄而出,我的體力也隨之一瀉而空,我撐起的腰胯再也挺不住舒然已日漸豐腴的女體,濃濃的疲憊感讓我的小腿一軟,被掏空的身體便被舒然壓倒在涼席上,兩具汗濕黏膩的肉體啪的一聲拍在瞭一起。
男人在賢者狀態的時候,往往是最冷靜的,腦海裡沒有瞭私心雜念,我清醒瞭許多。我剛在好像喊的是文茜的名字,操,這可怎麼辦,但願舒然沒有聽見吧……
好像剛才舒然也生理滿足瞭,我似乎都感到她體內的熱流滾滾而下,她會不會在目眩神迷中失神呢,會不會錯過我的那聲呼喊……
我皺起鼻子偷偷嗅瞭嗅,除瞭室內的百合花香和男女交媾的淫靡氣息,舒然的頸背上並沒有出現上次在衛生間自慰高潮後的那種深邃的幽香,那麼按照胖子的說法,哪怕這一個月舒然沒有再泡藥浴,藥香也不應該散去,難道剛剛舒然沒有高潮?
我悄悄低頭打量起懷中的愛妻,除瞭剛才射精時我激動得把她頂起來,她面露一絲驚詫之外,現在卻也看不見有什麼異常,乖巧的如同小貓一樣,身體還是未退去的火熱,瞇著眼慵懶地趴伏在我的胸口上,瓊鼻微挺還在調整著激烈的呼吸,嘴角掛著一絲甜蜜滿足的笑意。
看著如此恬淡靜謐的愛妻,我突然有瞭沉重的負罪感,想著其他女人才能勃起才能射精,這對於舒然來說不啻於莫大的恥辱。
我輕輕地撫拭著愛妻光潔後背上激情後的汗滴,就像是白玉盤上滾動的珍珠,在月光下瑩瑩潤潤、冰清玉潔。
我的嘴唇顫瞭幾次,也不知道該如何試探或者坦誠,雖然這個屋裡沒有監控,但是我也不敢保證其他屋裡竊聽設備會不會探知這裡的聲音,胖子和我的計劃,以及文茜和紀阿姨的視頻我不知道要不要給舒然說明,還有文茜最後的“賬本招供”。
“老婆,剛才我……”
不待我說完,舒然卻用纖長的蔥指點住瞭我的嘴唇,顯然還沉浸在剛才性愛的餘韻之中不願說話,耳鬢貼合在我的胸口聆聽我還未平復的心跳,光潔誘人的裸體在我的懷裡蹭瞭蹭,調整瞭個柔軟舒適的姿態。
這一動不當緊,我已經疲軟的肉棒在她濕熱的膣道裡滋溜一下子滑瞭出來,過度手淫後稀薄的白色精液失去瞭阻擋,化作一股渾濁的黏水,不由自主地滑淌到瞭她的蜜穴口。
“哎呀!……要流出來瞭!”
還在假寐的舒然也顧不得餘韻的享受,驚呼瞭一聲後連忙用手捂住自己賁起的陰戶,戀戀不舍卻又小心翼翼地翻身躺在汗濕的涼席上,還不忘把扯過一個枕頭墊在渾圓的翹臀下,讓迷人的恥骨斜向上肆無忌憚的挺著,把滑淌出的精水又倒灌回瞭陰穴深處。
我連忙抽出來幾張紙巾,討好似地遞給舒然,“老婆,快擦一擦吧。”畢竟男人力不從心和精液清薄如水都會讓敏感的女人產生“男人有外遇”的懷疑。
“看來紅燈也不是那麼好闖的,剛才我一動就感覺著大姨媽又淌下來一些。現在可好,裡面一定紅的白的都有……就跟車禍現場似的……誒咦,好惡心……”舒然歪著頭腦補著月經和精液交融的畫面,然後一皺眉頭仿佛惡心的要幹嘔一樣。俏皮可愛的樣子讓我很是欣慰,在我面前她可以卸下偽裝,無論她的肉體怎麼被惡魔蹂躪改造,心地還依然是清純善良。
“老公你的小棒棒上也有,好惡心……呀,又要淌瞭,快從我肩包裡幫我拿一根棉栓過來。”
我低頭看瞭看自己胯下委頓的軟香腸,上面也有斑駁的血跡,泛著微微血腥,突然反應過來剛才舒然的調笑,“敢說我小棒棒,等著,待會讓你爽的喊爸爸!”
舒然給我開玩笑,似乎說明瞭她沒有註意到我喊錯瞭名字,一塊心石落地,我也暗自慶幸的喘瞭口氣,不再心虛。
“凈吹牛吧你……”舒然嫵媚的瞟瞭我一眼,香腮上重新湧上淡淡的紅暈。
舒然的肩包似乎挺高檔的,作為鋼鐵直男,上面的品牌我根本不認識,B打頭的一串字母我按拼音怎麼也念不出來,但是觸摸起來上面的皮料確實很質感,金屬材質的肩鏈泛著圓潤自然的光澤,沉甸甸的頗有分量,包扣的形狀倒是挺特別的,在月光下看不出到底是蛇頭還是龜甲,觸摸起來倒是像寶石一般清涼。
翻開包扣,裡面凈是些小精裝的瓶瓶罐罐,林林總總有十多瓶,肩包不大還真是包羅萬象,以前的舒然喜歡素顏,哪怕正式場合也隻是畫淡妝,我猜想這些瓶罐都是那些惡魔的要求。
“就是那個藍色的塑料小包裝……”
終於在舒然的提示下,我翻翻撿撿後終於在化妝品和眉筆中找到那個藍色小包裝,紮耳撓腮的卻不知道該怎麼打開,最後隻得訕訕地遞給看著我笨手笨腳而開心不已的愛妻。
舒然輕巧的一捏一撕,就從裡面拉出一根像香煙一樣的棉條,然後小心翼翼的用一頭探入自己黏糊糊的的下體,把裡面緩緩流出的紅白色濁液推回到陰道深處。
“傻樣,又不是沒見過我換衛生墊?”舒然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噗嗤一聲樂得可愛。
“你們女人的東西可真趕時髦,現在連衛生巾都這麼高端瞭,嘖嘖。”
“土包子,這就是個衛生棉,隻是我以前覺得不衛生隻有用護墊,現在天熱我睡覺不想穿小褲褲,才用的……快躺下吧,老公,我好想抱著你。”
我躺回床上,舒然火辣的身子自然的又貼瞭過來,明媚的眼睛裡洋溢著幸福和憧憬,“好想每天晚上都抱著你入睡”。
我攬著愛妻的香肩,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老婆,你在K市還好嗎,那個王經理,人怎麼樣?”
舒然的臉龐貼在我的肩窩裡,似乎在回憶這一個月來的經歷,瞳孔沒有聚焦的有些走神,春意未散的雙眸中多瞭一絲神采奕奕,就像熱戀中的女孩,紅潤的香腮上帶著嫵媚的風采,“他呀,老男人一個……人倒是挺好,挺細心的……”
什麼跟什麼呀,這回答跟問相親情況似的。
我想起視頻裡陳變態提到瞭兩年孕肉奴的說法,又追問瞭一句“他真的隻是戀足癖嗎?”
“他平時挺忙的,都沒碰過我的腳……”愛妻在我懷裡似乎在調整姿勢,有些不痛快的扭瞭下肩膀,恍惚中似乎小嘴巴也撅瞭撅。
大概是今天射的次數多瞭精力不集中,我把愛妻的回答錯誤的理解為“連腳都沒碰過”,隻是舒然的語言藝術隻否定瞭“腳”這一項,而我卻理解為全盤否定,不由得舒緩瞭一口氣,卻沒有聽出來舒然的回答似乎還帶有一些幽怨的意味。
“那王經理平時工作之餘都幹些什麼呢?”
“他呀,每天晚上都要出去應酬,陪陪當地政要拓展下關系什麼的……而我不用陪他,我每天晚上都去當地的一傢女士美容會所做做理療,主要是治療一下身上的傷痕,改善一下身體機能,把原來的損傷影響降到最低,還有把,把下面,收緊瞭一些,剛才感受到瞭嗎?是為瞭你。”說著,嬌羞不已的小女人還在我的嘴角輕啄瞭一下……
怪不得剛才在和舒然做愛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裡面如同處女一樣緊窄,我的親身感受告訴我,愛妻這一個月確實沒有被男人插入過。
這麼說來,這個王經理倒是個好人,像是真心實意地幫我和舒然逃脫魔掌的,雖然隻有一年,舒然真讓他吃點小豆腐也不是不能接受,不就是腳嗎,總要好於在陳變態手裡……
我枕著胳膊思緒神遊體外,想著文茜和紀阿姨的摧殘,不由得為舒然被王經理買走而感到慶幸,卻沒有註意到舒然稱呼王經理時用瞭很親近的“他”來代替。
也不知道胖子這次上島能不能按照計劃把木馬植入到島上的管理系統裡,如果順利,天可憐見讓我找到一些陳變態叔侄違法亂紀的證據,也好早日救舒然,哦還有文茜,還有紀阿姨她們脫離苦海,這個王經理倒是充當瞭庇護傘。
“如此說來,王經理倒是個好人,你得替我好好謝謝他!”我認認真真地囑咐愛妻。
聽聞後,舒然嘴角意味深長地一撇,然後緩緩的點瞭點頭,又若有所思地安靜怔怔。
良久。
“老公,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我的嘴巴,我的下體,我的手,我的腳,甚至你要求瞭多次我一直沒有給你的我的後面……今天,你是我的王上,我是你的女奴,你可以盡情的享用我……”舒然的大眼睛炯炯的看著我,小手向下揪住瞭我的小弟弟,舒緩套弄,說著色色的情話,我看到瞭她眼神中的羞赧,還有……決然。
我抓住瞭愛妻在我腿根處頑皮作怪的小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老婆,對不起,我這幾天,有點,累瞭……”
舒然會說話的大眼睛眨瞭眨,似乎在等我的解釋。
“老婆,我……”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該怎麼在有被竊聽的可能性的時候,給她說明我和項老頭的木馬以及我和胖子的計劃。
舒然看出我的遲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拉著我的手背環過她的脖頸,攬上她的肩頭,然後服帖的趴在我的身側。“好吧,放過你瞭,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給我說吧,我看你轉眼珠就知道你要準備編瞎話,我不想你欺騙我。”
我心存感激,舒然的賢惠、聰穎、體貼、包容,這才是讓我對她真正著迷的地方。
“傻老公,我好想每天都守在你的身邊!”
天色漸晚,疲困襲來,久別後的男女依偎在一起,似乎有柔情愛意流淌在床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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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被天氣熱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十點鐘瞭,恢復精力的我心情大好,臥室裡還彌漫著舒然的體香。隻聽見舒然已經在廚房裡叮叮當當的忙活起來。她的心情似乎很好,還哼著歡快的曲調。
我的肚子咕嚕瞭一聲,昨天流失瞭太多蛋白質,還真是餓瞭,我套上褲衩走出臥室。
嗡嗡兩聲手機振動,讓我把視線聚焦到瞭餐桌上,那是舒然昨天拿來的手機,不是說全職秘書不能配手機嗎,我好奇的拿起來發現上面還設置瞭屏鎖,用以前舒然的常用密碼竟然沒有解開,咦,好奇怪啊,舒然的密碼不是萬年不改的嗎?
這時手機又振動瞭一下,從屏幕上頂出一條聊天框,隻是上面的聊天內容被設置瞭隱藏。
奇怪,這一大早舒然和誰聊的這麼開心?
聽到我起來的聲音,舒然從廚房探出瞭頭,看見我嫵媚一笑道:“大懶豬休息過來瞭?”
隻見她十分居傢地用梳子把長發簪盤在腦後,露出潔白的脖頸。身上穿著我大學時期的籃球背心,那是NBA馬刺隊的黑色客場隊服,套在豐腴的身上竟像是包臀裙一般。
男士背心穿在女體身上根本就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整個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被寬大的領口袖口展露得淋漓盡致,細膩的鎖骨、飽滿的乳溝、光潔的玉背和腋下渾圓的乳球外緣都一覽無餘。
背心下擺被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穿著剛到膝上的白色中筒絲襪的修長美腿下屐踏著涼拖,一身黑白色的打扮仿佛是可愛的女仆裝一樣。
“老婆,你……你真美!”我隨手把手機丟在窗臺,從背後攬上瞭愛妻的腰腹,赤裸的上體貼覆在舒然的柔背上,雙手邪惡地沿著曼妙的曲線上下滑動,肆無忌憚地探索妻子豐滿柔嫩的嬌軀,嘿嘿,果然背心裡面是中空的。
“討厭啦,快洗刷去,別搗亂,還要不要吃飯瞭……哼!昨晚的碗筷也不刷,鹵煮也不放冰箱,都壞瞭。”舒然的美眸偏頭瞥瞭我一眼,一副輕嗔薄怒的動人神態,故作氣呼呼的樣子在嫵媚中綻放著青春可愛,跳動的嘴角憋不住的笑意,盡顯瞭她對我親昵摟抱的滿意和享受,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女人,這才是我的舒然!
“可惜瞭,隔壁的小狗都饞哭瞭,昨晚想著涼一涼再放冰箱的,結果睡的好沉。”
我的下巴枕在舒然的肩頭,面頰廝磨著舒然的耳鬢,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帶,我一下咬住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輕吸咬著,感覺愛妻的嬌軀一下子酥軟瞭……
“哎呀,討厭啦,癢死瞭,這樣就好哈,不許再亂動瞭,小心燙著你。”舒然的雙頰泛上瞭紅暈。
豈能就這樣不動瞭,我的魔爪從背心的腋下孔洞伸瞭進去,偷襲似的在那對高聳渾圓的胸脯揉捏瞭一把,胸球頂端櫻桃大小的乳蒂已然發硬挺起,極富彈性的頂著我的掌心。
“別,別捏,奶水都要擠出來瞭!”
我連忙把手抽出來一看,掌心果然有些濡濡的濕膩,帶著甜腥的乳香。我訕訕的笑瞭笑,把手掌在褲衩屁股上使勁地蹭瞭蹭。
大概是我不願意觸碰舒然的胸部,也就更談不上把玩觀察,所以根本沒有發現愛妻乳頭的根部上那兩個針眼大小的孔洞,已經被撐得圓擴瞭,也沒有發現其中的乳汁更加飽漲充盈。
舒然看見我的過激的反應,神情有些低落,“老公,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現在這個身子,特別是……我的胸?”舒然停下瞭手上的活計,靜靜的等我的答案。
討厭嗎?怎麼會!捫心自問,男人誰不是希望自己的愛人是個火辣性感的美女,在傢裡能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帶出去還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理。但是男人的占有欲又不允許其他男人如同色狼一般地盯著自己的愛人直視。本身就是矛盾的,所以男人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愛人廳堂是淑女,床上是蕩婦,自己可以專屬她的淫美。
我反感的不是舒然的變化,隻是反感她的變化不是由我主導的,那幫惡魔完全是為瞭滿足自己的獸欲,去開發改造舒然全身的各個器官,以期她成為一頭渾身上下都可以滿足男人泄欲需求的雌獸。
或者說這不應該是反感,而應該是自責,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檢討。隻是我大男子主義,掩耳盜鈴的逃避自己的錯誤,卻把一切推給舒然去承擔。就像是男人在面對愛人被強奸後,往往都不會去反省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愛人,而是在意愛人到底有沒有反抗。
至於舒然的母乳,我當然知道產生的原因。我害怕她像紀阿姨一樣淪為任人褻玩的產奶母牛,我也害怕自己看見母乳就會像上一次那樣莫名煩躁,是的,我在逃避這個不安定因素。我想在短暫的二人世界時間裡給予舒然足夠的溫馨和享受,從心靈慰藉上來抵抗惡魔們肉體的侵蝕。
好在現在一切向好,雖然K市的王經理曾經是陳變態給舒然“開花”的幫兇,好在他並不算壞,雖然我知道他肯定也有著自己的目的,但至少是幫助瞭我們,算是我們夫妻倆的貴人。
“你的一切我都喜歡,我隻是怕你的營養跟不上把身體拖垮瞭,現在太平瞭,你從狼窩裡解脫出來,我從胖子那裡弄瞭些停奶的藥,待會吃完飯我嘴對嘴地喂你吃。”我嬉皮笑臉的回答,從背後看不見舒然不自然的樣子。
我不知道舒然靜靜地在發什麼呆,就惡作劇地把著她的纖腰,用自己的胯股,隔著褲衩,啪的一聲撞向瞭她肥美的圓臀,猝不及防的舒然被我頂推瞭一下,下意識的輕呼一聲哎呀,素白的蔥指撐住面前的瓷磚,才止住前傾的上軀。
“走開啊,得寸進尺,一大早就不想好事……臭流氓!”舒然的沉思被我打斷,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圓棍隔著衣物已嵌入瞭自己的臀縫,俏臉緋紅。
“切,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就發情,讓我抱一下就渾身發軟,舔下耳垂就乳頭激凸瞭……”我揶揄的笑道,臉色的表情一定是壞壞的,沒有註意到懷中的愛妻下意識地看瞭眼窗臺上的手機。
“還不穿小褲褲,也不知道大姨媽會不會順著腿滑到你的短筒襪上……”
“哎呀!臭流氓!”舒然被我調戲的羞紅滿面,嬌嗔著又氣惱的跺瞭我一腳。大概是怕穿著鞋把我踩疼瞭,心軟的她先是把涼拖踢踏走,然後用圓潤絲滑的腳跟踩在我的腳背上。
聽著我誇張的痛呼,又把她樂得花枝招展。雙眸嫵媚地一瞥,薄嗔瞭我一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怕熱還穿絲襪,光腳不好嗎?”
“我,我……我來大姨媽啊,腳怕受涼的,哼,真粗心!”
後來,在我的騷擾和愛撫下,舒然也被撩撥得動瞭情,任由我把她的背心下擺提拉到腰間,讓豐腴的桃臀赤裸在我的面前,哪怕我要讓她微分雙腿,她也是順從地任我擺佈,呵呵,明明已經頰飛紅霞,臉上卻還要裝作無可奈何地任我施為的泄氣樣子。
咦,這是什麼,我似乎在舒然的兩腿間發現瞭一根棉線。我好奇地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來。
在舒然兩條豐腴渾圓的大腿中間,白嫩豐美的陰阜微微隆起,隨著肥厚的大陰唇向兩邊微張,露出瞭兩片滑嫩的小陰唇,紅紅皺皺的像雞冠一樣。那根棉線就是從這個紅潤的裂縫內引出,我好奇地牽著線頭向下一拽,隨著舒然驚呼一聲“不要”,一根香煙長短粗細的棉棒被扯出瞭她的蜜穴……
哦,原來是昨晚插入的衛生棉,上半部分因為吸飽瞭經血和精液,變成瞭殷紅色,比下半部分略粗一些……
“李健強!你蹬鼻子上臉!”如此羞恥的穢物被我捏在手裡,舒然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瞭,丟下早餐也不做,一臉羞惱的紅到瞭耳根,兩顆粉拳毫不留情的錘擊在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