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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抽刀難斷

  且說鄭秀出瞭站臺直接打車回瞭賓館,心急火燎地進瞭房間在臺桌的抽屜取出手機,馬上開機,等瞭一會,見未接來電短信裡有好幾個號碼,卻沒有劉易的來電短信,長出瞭一口氣。又看瞭那幾個短信,同一個號碼。

  鄭秀手捏著手機站在賓館的窗前遠望著外景想瞭半天,心情轉眼又開始鬱悶,自己自從來京城學習進修,一直都不順利,流年不利,遇到瞭一個京城的花心大少,入瞭一個流氓圈子,貞操早已經不保。

  前幾日被三個傢夥輪流操瞭一夜弄個半死,回來後檢查瞭一番,幸虧沒留下什麼傷痕。已經水腫的陰部一天也養好瞭,去瑜伽館又強制訓練恢復瞭一下,卻又被那個男教練占瞭便宜,被操瞭大半宿竟然沒再有什麼大反應,看來真的是練出來瞭,女人的逼雖然無比嬌嫩,但也是需要磨煉的。

  後來陳誠打電話也沒提自己被別人抱走輪奸的事,看來那兩個朋友都沒說,畢竟他們三人陳誠才是老大,而陳誠這幾日也去南方談生意去瞭。

  本想再好好休養幾天,沒想到劉易來瞭,再做處女膜已經來不及瞭,也想劉易還是一如既往的拘謹,輕易不會動真的。但為瞭防止萬一,還是準備瞭一個高級的假處女膜,果真,劉易沒動手,假膜沒起作用。

  現在的問題還是陳誠的問題,前幾天從會所出來,自己覺得越來越對不起劉易,真的想要放棄這段感情瞭。

  如果這次劉易再不來,後面的事真的有點不好說,但當劉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下就堅定瞭信心,他的眼神一點都沒變,雖然人成熟瞭許多,但對自己的愛是隱藏不住的,雖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熱,他現在有點鬧心,多半也是為瞭自己在京城有問題這事,雖然沒明說,但不可能不懷疑,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會回到他身邊。

  記得有人說:「愛情是盲目的。」自己當初與劉易相處卻不是沒有想法,第一次見面是為瞭給董潔個面子,看他還像個好人,就想與他處處,後來的接觸也是想他是小白人,幾乎一無所有,自己傢裡卻不差錢,還能幫他一把,他一定會匍匐在自己的裙下,隻要能對自己好也就可以瞭,沒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種人,對這些物質條件並不在意,總把臉面良心的小事擺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電話裡對別人說著對自己的表白,讓自己一下子就愛上瞭他,當時的心裡就像突然開瞭兩扇門,而毫無保留瞭,從此後再無少女的矜持。

  雖然他以前沒來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來半年都不怎麼回傢的,還有董潔那個傢事耽誤瞭時間,但他這樣做純粹是為瞭義氣,如果是自己當時在場估計也幹不出來。

  而那一萬塊錢的來源是騙不瞭自己的,那個信封上市婦聯的字很小,但還是看到瞭,他說什麼獎金純是胡謅,市機關輕易是不發獎金的,他一年工資不到一萬,獎金竟然超過工資?一看就從董潔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錢,但還是去借瞭一萬,看他那個瘦樣,在傢說不定怎麼苦呢,自己看瞭都心疼的要死,本來想多留他幾天好好給他補補的,沒想到他單位又出瞭急事,不得不急著趕回去,估計他也相當鬱悶,自己就不要給他再添亂瞭,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想瞭這麼些的鄭秀開始收拾東西,劉易走瞭自己也不想在這住瞭,退房走人。

  鄭秀把被單被罩都拆下來,想想算瞭,這個東西拿回去還得洗,萬一要是有什麼傳染病呢?隻將兩套新睡衣收拾瞭起來,在疊劉易的睡衣時,又悟在臉上嗅瞭一會,雖然很幹凈但還是有他的味道的,現在劉易走瞭,隻能睹物思人瞭。

  又想到昨夜的危險時刻,那個時候劉易隻要稍一沖動,自己就獻身給他,隻要他沒發現自己不是處女,從此後心無旁鶩,與他廝守終身,無論是窮是富,自己都認瞭。

  當時都已經準備好瞭,他卻退縮瞭,這樣也好,等到結婚的那一天,自己做一個真正的處女膜,埋藏瞭必需帶到墳墓裡的秘密,隻要心向著他,就是給他一個完整的自己。

  鄭秀另換瞭一套衣服,退房之後打車回到瞭自己租的住處,下瞭出租車,就見道旁停著一車黑色的東洋轎車,這個車太熟悉瞭,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幾腳。這個傢夥不是出差瞭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

  鄭秀假意沒有看見,繞過瞭汽車準備上樓,陳誠卻從車上下來,手持一朵玫瑰花,擋在鄭秀的面前。沖鄭秀微笑著說:「秀,這兩天你做什麼去瞭?我打電話你關機。我才從外省回來,就來這樓下等你,沒想到你真回來瞭。」

  鄭秀見左右無人,還是假裝正經,冷笑瞭一下,說:「我做什麼去瞭你不知道?」

  陳誠又笑瞭一下說:「聰明,我就喜歡你這個聰明伶俐勁兒,這個花是獻給你的。」說著略彎瞭下腰,雙手將玫瑰花獻給鄭秀。

  鄭秀卻沒有接,又冷笑瞭一下說道:「陳誠,咱們以後不要再這樣瞭,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瞭,回去就要結婚瞭,現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總纏著我呢?」

  那個陳誠沒想到鄭秀變臉這麼快,前幾天還操得快樂翻天當小狗呢,現在就說結婚的事瞭,卻沒收手,嬉皮笑臉地說:「縱裡尋她千百度,我卻獨愛你一枝。」

  陳誠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表白並沒有令鄭秀動心,反而感到惡心。

  鄭秀又白瞭他一眼,轉身上樓,陳誠也在身後跟隨,鄭秀停腳轉身,冷著臉又瞪瞭他一眼,陳誠停下腳步又像個外國人似的攤手慫瞭慫肩。

  鄭秀隻得又轉身上樓,陳誠又在身後跟隨,二人上到三樓,鄭秀用鑰匙開樓門,進瞭房間,見一起租房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估計都出外吃飯去瞭,回身看陳誠仍然面帶微笑地站在門外,想瞭一下說:「你進來吧。」進瞭房間換鞋進瞭自己的房間中,陳誠也跟在鄭秀的後面換鞋進來,色眼直盯著鄭秀穿著拖鞋的小腳丫咽口水,手裡還拿著那枝玫瑰花。

  鄭秀合租的是一個單元樓,但自己的房間隻有八平米大小,幸好還有個窗戶,即通風又見光。鄭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後冷著臉賭氣似地坐在床上。

  陳誠進房間見沒有別人,卻不客氣瞭,撲上來抱住鄭秀就吻,鄭秀掙紮瞭幾下,還是被按在床上親嘴摸乳房。

  鄭秀這下不反抗瞭,任由陳誠的手穿過衣襟在乳房上摸著,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眼睛冷冷地看著天棚。

  陳誠摸瞭半天覺得不過癮,周起鄭秀的乳罩像個小孩似的吃奶頭,吃瞭半天,雖然感覺到瞭鄭秀粉紅的小乳頭硬瞭,卻覺得鄭秀像個木頭似的沒意思,一點都不投入,什麼動靜也沒有,松開口說道:「怎麼瞭?熱情點啊?有瞭男朋友就忘瞭舊愛瞭?難道你昨天被操瞭?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裡隻有我的精液。」

  鄭秀卻突然推開陳誠,坐瞭起來,冷臉說道:「惡心,陳誠,你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還是公司的董事長,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質嗎?你有意思嗎?」

  陳誠看鄭秀真的變臉瞭,隻得訕訕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知道鄭秀是不要玫瑰花瞭,將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臺上的一個空花瓶裡。

  兩人一時無話,鄭秀仍然拉長著臉,陳誠調整瞭表情卻仍然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一會兒,陳誠先說話:「秀,你男朋友來瞭怎麼不多住幾天?這麼快就走瞭?」

  鄭秀知道這個傢夥在自己身邊安插瞭許多探子,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便說:「我男朋友單位忙,有急事先回去瞭。」

  陳誠又說:「啊,那火車票不好買吧?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們公司和鐵路部門是關系戶,買哪的票都不成問題,你有事也不說個話,這心裡還是沒有我啊?」

  鄭秀卻哼瞭一聲,說道:「陳誠,我剛才已經說瞭,你不要再纏著我瞭,我是北方一個小縣城的人,跟你這個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時糊塗,過去也就算瞭,我不想再有後來瞭。你我斷瞭吧。」

  陳誠聽完雖然臉上仍帶著笑,但眼神變瞭好幾次,現在面前這個女人穿著紗衫長裙,坐在床邊翹著腳跟雙腿並攏,雙手捏著小手機,直著上身,挺胸昂首,豐姿綽約地坐在那裡,一副高貴而不可褻瀆的模樣。

  鄭秀玉足纖細,美腿圓潤,盈握纖腰,高胸圓肩,玉頸燕額,杏臉桃腮,完美的玲瓏曲線又令自己意亂情迷,記得一個建築大師曾經說過:「直線是人間的,而曲線是上帝的。」

  但這個美女自己其實都要操爛瞭,那天操她三個多小時真的很銷魂,恢復瞭兩三天才精神過來,但自己就是喜歡這種又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韻味,有挑戰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瞭,滿臉的沒文化,再操就隻想吐。

  上帝創造瞭女人是因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隻不過是屬於哪個男人的問題,現在鄭秀已經應該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會傷心,她歡喜我也會高興,她生氣我也無語,我怎麼能對這個絕世佳人輕易放手呢?

  鄭秀現在這個模樣在別的女人身上也見過,但那都是在人前裝出來的,越裝高貴就越下賤,越淫蕩,越想著錢,眼睛永遠也隱藏不住心裡的渴望。

  但鄭秀不是,雖然因為哭泣,兩眼微微有點紅腫,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優雅,好像天生就是這種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錢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瞭。但自己的骯臟事全都被她知曉,無論自己怎麼裝,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個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歡流氓。

  陳誠想想還是說:「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瞭,我卻相思到現在,生意都沒談好,咱們說好的,雖然你男朋友來過,但咱們的協議還沒到期啊?晚上再去會館玩玩?一定讓你開心,這次不溜瞭。」

  鄭秀眼睛正望著窗外,聽他說完卻轉過頭盯著他,冷笑瞭一聲,說道:「玩?還怎麼玩?你的協議早都打破瞭,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著瞭,你的那兩個朋友進門來把我搶走瞭,就在隔壁的床上,他們整整禍害瞭我半宿,我逃出來的時候天都亮瞭,我當時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個小縣城裡的人,來這裡隻不過是進修學習的,被你們這幫官少像個牲口似的禍害,連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來瞭,我這次也被他操瞭,我卻覺得更對不起他瞭,我已經被你的朋友們又弄臟瞭,我的逼裡現在還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你不就是喜歡這個嗎?你還吃嗎?你現在要是跪下來舔我的逼,說永遠不在乎,我現在就跟你走。」

  陳誠看著鄭秀已經憤怒的眼神猶豫瞭半天,卻沒下跪舔逼,而說道:「我是真心喜歡你,也許你不能嫁給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輩子啊?我養你,我在京城給你買最高檔的別墅,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你要是願意,再給我生幾個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後也進黨校青幹班,出來也都是高官,這人生不就幸福瞭嘛?何必再回那個小縣城當一個小大夫呢?」

  鄭秀卻嘆瞭一聲說道:「陳誠,我雖然是小縣城的人,但我爸也是縣長,不是大富大貴也吃喝不愁,我有一個愛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風風光光的做人,做一個正常的女人,何必給你當地下情人像母豬似的生孩子呢?陳誠,我對你的付出已經夠多的瞭,你玩瞭我這麼多次,我卻從來沒要求過你什麼?現在我男朋友回去瞭,我的心也被他帶走瞭,我知道你們這種人都喜歡玩別人的女人,但你們就不能長點良心放過我嗎?

  我要一個從一而終的處女也就認瞭。但你的朋友也操我兩次瞭,我的嘴都吃過他們插過我肛門的雞巴,我自己都覺得惡心,幾天都吃不下飯,以後在一起他們還是會找機會玩我,你真的要一個生孩子長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嗎?以後孩子長大瞭,說是你朋友操過他媽媽,他媽媽是個爛貨,你讓孩子怎麼想?就算他們當上瞭官,不也是婊子養的嗎?你不是作孽嗎?陳誠,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博愛但不能沒同情心啊?」

  鄭秀說完卻突然哭瞭,陳誠看著鄭秀掉眼淚卻是心疼,但鄭秀已經被朋友操瞭,雖然他們兩人上次沒說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兩人一起壞笑,走路都沒勁瞭,自己卻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嗨大瞭,但怎麼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冰的,但朋友永遠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瞭還有,但朋友弄掰瞭就不好處理瞭。

  陳誠等鄭秀哭瞭一會兒又勸道:「秀,哥們的事對不起瞭,我真舍不得你,這樣,你再陪我一段時間,你也不用再去進修瞭,我跟醫院打個招呼就行瞭。你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幾次,我談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絕對不會再有別人騷擾你。」

  鄭秀拿手帕抹幹凈瞭眼淚,卻是心頭一轉,說道:「陳誠,你天天東跑西顛的不累嗎?你忙來忙去才賺幾個錢啊?你看看你那幾個哥哥,你跟他們比簡直是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應該像他們一樣當官,而不是做生意。」

  陳誠卻笑瞭,說道:「我也有機會當官,但我不喜歡,就出來做生意瞭,能自由一點。」

  鄭秀卻是一陣冷哼,想想說道:「陳誠,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對我,但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個世傢子弟,雖然你現在在做生意,但真應該走上仕途,靠你傢庭的關系弄個市長省長什麼的都不成問題,而你想要繼續發展或者保住你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個強力的政治內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級的關系,你才能更好的發展,一旦你有瞭級別,有瞭官位,這做生意的小錢算什麼呢?你再有錢不也得低三下氣的去求官嗎?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電話嗎?你不覺得追求我是在浪費時間嗎?女人對你們來說隻不過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山,你真覺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嗎?」

  鄭秀說完陳誠唬瞭一跳,上帝啊,這是聖母吧?真的是來拯救我的啊。是啊?我有這麼好傢庭背景為什麼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瞭一大幫美女去赤裸裸地去攻關嗎?再有錢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麼級別的狗官去喝酒嗎?遇上那送錢不好使的主兒自己還得求老爸,卻被其它幾個堂兄弟笑話,自己一直以為有錢就牛逼,誰也不在乎,但自己這幾年送瞭多少錢?求瞭多少人?害瞭多少個女人?恐怕自己都已經數不清瞭。

  我一個外國留學回來的人為麼要在生意場上混呢?憑我這頭腦末說是做個市長就是做個省委書記也正常,自己當年回來可以直接進省市級的青幹班,如果去學習瞭現在早已經是廳市級已上瞭,何必在這生意場上打轉?

  自己的那幾個堂兄弟現在都已經是不大不小的官,當自己還在自認為清純的女大學生身上使勁的時候,他們早都已經玩名模、名記、名星和主持人瞭,當自己花錢平事的時候,他們隻要寫一個條子,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們全部搞定,想要繼續玩還要看心情。而錢對他們來說更是不值得一提,他們連褲頭和襪子都能報銷還需要錢做什麼?

  最關鍵的是自己無論是賺錢還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錢在生錢,利用錢在買人。而自己的那幾個兄弟根本就不需要這個,他們隻要往床前一站,甚至是一句話,一個眼神,那些自認為氣質高雅、美貌無雙的女人就會主動脫光上床,心甘情願地做奉獻。那種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遠也看不到的,她們的眼裡隻有欲望和錢或者假裝可憐痛苦。

  自己一個有錢的生意人跟官比起來太低氣瞭,自己當年回來也是因為看不慣這官場裡的虛偽詭詐勾心鬥角的事,才沒進這個圈子。而自己現在的生意圈與官場又差得瞭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絕對比官場的要多,卻沒成就、沒地位、沒面子,所謂的成就感、價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錢呢?

  陳誠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年是白幹瞭,三十多年有點白活,自己覺得牛逼的事、賺到的錢、玩過的女人在幾個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鄭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雖然是一個被自己操趴下瞭的女人,都已經不願意讓自己再操。因為自己不是個官根本就沒有吸引力。自己經常搞的那些法國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遊戲,就是不成熟。

  在國內成熟的人隻有一種,就是官,就是領導,就是無上的權力,在權威的面前任何人都得發抖。也許這個人是個王八蛋,但背後的權力就是至高無上。就像自己在鄭秀的面前一樣,雖然她是一個氣質高雅、蘭姿惠質的普通少女,但心裡的良心與正義也是一種權威,她被操醒之後還是一種正義凜然。

  隻要她諷刺自己幾句,給自己幾個小臉子,甚至是冷著臉不說話,自己就不知所措,不知所為,大腦有點空白,連討她開心的話都想不起來。

  而這個小縣城出來的一個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幾句話就指明瞭自己未來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個什麼樣的伴侶都定下來瞭,這是誰啊?

  上帝啊,這是到底一個什麼人啊?也知道她爸是個縣長,但從年齡看也應是新提的啊,以前也應該是個普通人吧?這麼個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這官道,而自己在商場上苦痛掙紮,自己是不是他媽的太蠢瞭,是,是相當蠢。

  如果自己現在是個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經地與她談心,再搞一些工作指導、心理關愛、酒場保護、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後再假裝感情上痛苦,發誓許諾博取她的同情心,什麼樣的女人不都得主動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瞭嗎?自己這些花錢買來的玫瑰花隻能騙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對鄭秀這種睿智的、無欲無求的女人簡直就是在玩遊戲與開玩笑,她隻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協,正是因為她因為面子和守護尊嚴,才讓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感過後從內心裡從來就沒有自己。還是他那個公務員的男朋友在心裡重要,自己的最終目標永遠不會實現。

  陳誠還在默想,而鄭秀也在看著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麼樣讓這個假裝有情有義的天字頭一號混蛋滾蛋,還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後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夠苦的瞭。這幾天外陰上藥之後消腫正常瞭,但小肚子隱隱做疼一直沒緩過來。

  鄭秀還在想輒,手機卻響瞭,低頭一看,心都要跳出來瞭,原來是劉易。

  鄭秀再擡頭一看,陳誠也在看她的手機,估計也猜到瞭,心中一動,起身出瞭臥室的門來到方廳,此時同室的人仍然一個都沒回來。

  鄭秀按瞭應答鍵,貼在耳朵上,那邊劉易溫柔地問瞭句話:「秀,還在賓館嗎?晚飯吃瞭嗎?」

  鄭秀卻一改口氣,撒驕地說道:「哎呀,親愛的,你怎麼才來電話啊?你要再不打我都要生氣瞭?」

  劉易在那邊一聽,叫我親愛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這見一面真人是真有用哈,連稱呼都變瞭,忙哄她說:「這不都是因為車廂裡人多嗎?亂糟糟的也聽不清,現在終於都消停瞭,才給你打電話,我就是想聽清你的聲音,好繼續想你啊!」

  鄭秀又嬌哼瞭一聲,柔聲問道:「親愛的,你吃飯瞭嗎?」

  劉易忙說:「還沒呢,現在一點都不餓,心裡肚裡全是你啊。」

  鄭秀又嬌說:「親愛的,那你怎麼不早來呢?你都不知道人傢想你有多苦,你這次要是不來瞭,我都不想活瞭。」

  劉易心想,我這不是剛來過嘛?你怎麼又不活瞭?也隻得繼續哄她說:「秀,別耍小孩子脾氣瞭,我這次回去把單位的事忙完,還來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時間。」

  鄭秀心裡說你就是騙我,你單位忙那樣估計火車還沒到就得回去瞭,但我也不是真的,便仍裝高興地說:「那好吧,但是,親愛的,你要天天給我打電話。」

  劉易忙說:「沒問題。」心想我這不天天在打嗎?卻又聽鄭秀撒嬌地說:「不,我還要天天見面。」

  劉易一聽有點迷糊,天天見面?不會是做夢吧?也隻得問瞭一句:「你想怎麼天天見面啊?」

  鄭秀又說道:「我要你天天跟我聊QQ,天天晚上跟我視頻,差一天也不行。」

  聊QQ?這個東西劉易也知道,在人才的時候就看劉秘書在聊天,那個時候好像叫ICQ ,現在改名瞭,但自己有個電腦主要是看書查材料,一直沒用過那個東西,看來自己有點落後瞭。忙說:「沒問題,回我去就裝一個,天天能看見我的小美人。」

  劉易說完又看看左右,見半個車廂的人都在看他,都心想真他媽的酸,你剛才深情吻別也就算瞭,現在還在這用手機情話綿綿的,你讓我們這些出門在外的怎麼泄火?你找揍吧你?

  那邊鄭秀卻非常高興,說道:「真的啊?親愛的,那我天天去網吧等你,我白天沒時間隻能晚上瞭,我們這網吧還是很多的,我再給你申請個號吧?但我周六周天白天有時間啊,現在網上還能玩遊戲呢?還可以對戰下圍棋什麼的,我不在傢你的圍棋水平下降瞭吧?還有現在新出的網遊挺好玩的,親愛的,我們可以一起玩啊,我新學會瞭一種網遊,我可以帶帶你這個小白啊,我們一起去砍怪升級……。。」鄭秀興高采烈地說著就斜坐在瞭沙發上,有來道去的與劉易煲電話粥。

  陳誠在房間裡簡直是忍無可忍,鄭秀接電話雖然是去瞭方廳,但自己在房間裡聽的是一清二楚。

  鄭秀張口一個親愛的,閉口一個想死你瞭,如同刀子一樣在剜他的心。

  鄭秀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一本正經的,即使是心動的時候也是羞澀含情地微微一笑,刻意保持著淑女的風范,雖然除瞭漂亮之外沒有其它背景資本,但那氣質始終是優雅高貴、不可侵犯。

  但女人心,海底針,隻要衣服被脫光就是另一種面目瞭,她其實也是過分要面子,卻又忍不住性愛的快感,否則絕對不會妥協。

  以前也當自己的面接過那個男朋友的電話,卻也是一本正經的說些正常的事,而現在這個淑女一定是被他男朋友幹瞭,耍乖裝嗲、撒驕賣俏地裝小姑娘。因為男女的關系隻要突破瞭那層膜就會是另一種感情瞭。自己本來是想要個一純到底的,這種被數人幹過的女人已經變質瞭,此刻逼裡流淌著別人的精液,自己還能再要嗎?

  胡思亂想的陳誠終於長出瞭一口氣,這個女人沒白玩,雖然最後沒到手但讓自己看清瞭未來的方向,自己在商業的成功遠遠不如在官場上的地位,自己這麼些年也玩夠瞭,也賺錢瞭,成就感也有瞭,卻是白幹,自己的下一步也是要去官場上玩玩瞭,何況自己還有這麼有利的條件。

  陳誠想明白瞭,方廳裡的鄭秀的電話粥也煲完瞭,最後情話是鄭秀對著手機送瞭兩個空吻,叭叭地響。

  鄭秀撂下手機,陳誠也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玫瑰花,既然人傢不要,自己留著送給別人吧。

  鄭秀看陳誠出來卻沒有動,兩隻眼睛亮亮地看著他,臉上還留著因為與男朋友熱情通話之後的餘韻,因激動有些發紅。

  美,相當美,不知誰曾說過,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但這個美女卻不是自己的。雖然已經操翻瞭多少回,但她並不是像別的女人一樣被操服成瞭一隻母狗,心中仍然有愛人,正在跟別人戀愛,唉,自己並沒有成功,占有瞭身沒有占有心,算瞭吧,走吧,沒意思瞭。

  陳誠站在方廳沖鄭秀一笑,這最後的紳士風度還是要的,說道:「秀,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瞭,但我仍然要說我對你是真心的,以前的那些事對不起,我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你能與你的男朋友幸福,祝福你們。」說完轉身到門口換鞋,準備出門。

  鄭秀卻站瞭起來,聽陳誠這麼說,知道終於結束瞭,心想陳誠雖然不是個東西,曾經害過自己,但後來還是不錯的,多次交合的場景也是很浪漫愉悅的。他現在也確實是真心的,自己做事也不要太絕瞭,便走上前說道:「陳誠,你這麼聰明和成熟,你應該有更大的發展空間,而不是做生意,天國最大的生意是什麼,你一個京城人,應該比我清楚,我認為你應該在那方面發展,那裡更適合你。我也祝福你,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就,還有要保守我們的秘密,既然愛過一個人就不要傷害她。」

  陳誠卻是笑瞭笑,什麼也沒說,鄭秀的話是套話,卻也說到傢瞭,剩下就是自己怎麼做瞭。想瞭想抻手拉過鄭秀的手,像個紳士似的在鄭秀的手背上一吻,然後開瞭門轉身要走,但還是忍不住又看瞭一眼,未等轉身。鄭秀卻伸手拿過他手中的玫瑰花,在鼻子上嗅瞭一下,然後說道:「這花還是蠻香的,我收下瞭。」說完沖陳誠一笑,那嫣然一笑如月似花比玫瑰花還美,陳誠又呆瞭,看著鄭秀的眼睛說道:「秀,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快樂這最後一次就走,以後再也不找你瞭。給我留個最美好的紀念。」

  鄭秀心動瞭一下,覺得下身又酥癢,但一想時間不對,室面馬上要回來瞭,被人傢堵在房裡操逼,那丟死人瞭,不能讓別人笑話,卻什麼也沒說,隻是看著陳誠平靜地搖瞭搖頭。

  陳誠平視著鄭秀的眼睛,雖然被操瞭很多回,但仍然清純的眼神讓人深深的迷戀,幾近完美的東方古典美人就在面前散發著溫婉可人的光輝,這是一個征服不瞭的女人,能玩弄她的肉體都已經難能可貴,而每玩一次都更想玩下一次,而不是像其它的浪女一樣,玩過就寡然無味。

  陳誠不知道碰瞭哪根筋,突然在鄭秀的面前跪瞭下來,一把抱住鄭秀的大腿說道:「秀,再給我一次機會,再陪我一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行不?秀?求你,求你,我是真心的,秀,就一次,秀。」

  鄭秀頓時楞住瞭,陳誠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牛氣哄哄的,隻是後來為瞭求歡也說一些順耳的話,但也不是沒性格,底線還是有的,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能下跪?這可真是嚇死人瞭。

  鄭秀楞瞭一會兒,卻問道:「我已經不幹凈瞭,我被男朋友幹瞭,你要麼?」

  陳誠好像很迷糊,答道:「要,我要,我不管你逼裡有誰的精液,我就是喜歡,我現在就舔你。」說完周起裙子就扒鄭秀的內褲。

  鄭秀嚇瞭一跳,一把將陳誠推開,往後退瞭幾步。

  陳誠卻又發瘋,跪在地上說道:「秀,你相信我,我是真愛你的,無論你跟誰我都愛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隻要跟你一起,我死瞭也幹。」

  鄭秀看著陳誠饑渴的眼神,深深地嘆瞭一口氣,說道:「陳誠,我沒想到你會這樣,但我真的不想這樣下去瞭,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邊是你,一邊是我男友,我真的很難做。」

  陳誠跪走瞭幾步,又抓住鄭秀的裙子道:「你痛就不要分,我不想讓你痛,我隻想陪著你一起快樂,我們還是原來的協議,隻要你不走,你就是我的,我什麼都答應你,走瞭,我們就再也不往來,給我個最美好的回憶吧,秀,求你瞭。」

  鄭秀看著陳誠渴求的眼神猶豫瞭一下,最終說道:「也罷,我什麼都不要,就陪你這最後一次,但你不能再溜冰瞭,那樣對你身體不好,我也難過。」

  陳誠馬上喜笑顏開,說道:「秀,你真是好人,我愛死你瞭,我一定不讓你吃虧,你說要什麼吧?」說著竟然捧起瞭鄭秀的小腳,一個勁兒地舔腳丫子。

  鄭秀換瞭心情,看著像個色鬼似的陳誠是真沒辦法,隻好俯下身彈瞭一下他的腦門,俏皮地說道:「我什麼也不要,就要你老實兒的。你等著吧。」說完一腳蹬開瞭陳誠進自己的房間瞭。

  陳誠看著關上的房門,緩緩地起身,出瞭口氣,一臉的詭笑,自己此時才發現,其實是真愛上鄭秀瞭,為瞭鄭秀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出來瞭,但遺憾的是她已經讓自己的朋友和她的男友幹瞭,否則自己一定娶她。

  但既然不娶她玩玩也是很開心的,至於給她什麼都無所謂,自己以後還會缺錢嗎?

  陳誠坐在沙發上等瞭十幾分鐘,鄭秀才從門裡出來,陳誠眼前一亮。

  原來鄭秀換瞭一件深綠色緞面短旗袍,高領卻露著心月形的雪白酥胸,裙擺不高不低恰到好處,不穿絲襪沒有任何瑕疵的修長白嫩美腿,走一步透過旁開衩好似能看到內裡的無邊肉色內褲,當然也隻是好似,更好似裡面沒內褲能看到胯骨上的雪白嫩肉,而古典船形的秀花鞋露著白嫩無骨的腳面,真是步生蓮花,姣小可愛,相當悶騷。

  鄭秀在陳誠的身邊轉瞭一個圈,掂著一隻腳的小腳尖,拿捏瞭一個情感撩人的姿式,嬌俏地問道:「好看不?」

  陳誠早已經直眼,色瞇瞇地答道:「美,溫婉高雅,雪膚玉腿,尤其是這雙秀氣的小腳,真是愛死我瞭,我的小美人。」說完起身要動手。

  鄭秀卻嬌情地一推他,笑說道:「看你那色樣,你著什麼急?你不是要送我東西嗎?你看我這身還缺什麼?」

  陳誠哈哈一笑道:「寶貝,你終於張口要東西瞭,給美人買東西這事我最喜歡,缺的東西多瞭,走,我們去買去?一定讓你滿意。」說完上前一個腮吻,把胳膊一架等著鄭秀。

  鄭秀這次沒有躲避,任由他親瞭一下,卻一撇嘴,擦瞭一下臉,還是把胳膊挎在陳誠的胳膊上。

  晚上,陳誠跟鄭秀對坐在一張古典紅木八仙桌上,桌子上的菜卻是西餐,而陳誠已經不關心吃的是什麼瞭,用刀叉弄著牛排卻色眼看著鄭秀。

  而鄭秀也不客氣,根本就不看陳誠,自顧自地熟練地動用著刀叉在進口的各種魚蝦牛肉上下功夫,時不時的再弄一口高檔的紅酒,胳膊上的幾隻玉鐲不時地發出觸碰的響聲。此時的鄭秀戴兩個祖母綠的大耳釘,三隻玉鐲,兩個鉆戒,鉆石項鏈,還有一個配套的玉石腳鏈,一塊進口的名牌小坤表,真的是珠光寶氣,這一身珠寶陳誠花瞭一百多萬帶拐彎。

  鄭秀終於吃飽瞭,放下瞭刀叉出瞭一口粗氣,看著一眼陳誠說道:「看什麼?心疼瞭?放心,我走的時候都還你,現在不過是給你爭個面子,進這地的人要是沒身好行頭,你也丟不起那個人。」

  陳誠卻呵呵一笑說道:「沒心疼,都送你瞭,你就是什麼也不穿,也上檔次。領得出手。」

  鄭秀卻一撅嘴,罵道:「去,又說胡話,我可丟不起那個人,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出來瞭,像耍猴似的讓人看。」

  陳誠忙哄道:「好,好,你以後就是我的專屬小情人,誰也不許碰,就從現在開始。昨天你男友幹瞭你,我很心疼啊。」

  鄭秀卻詭然一笑說道:「騙你的,我根本就沒讓他碰我,他還以為我是處女呢,等我結婚的時候才給他呢。」

  陳誠忙哈哈說道:「真的啊,我覺得我的小寶貝不會這麼快背叛我嘛?今夜,我再讓你當一次新娘。」

  鄭秀卻一楞,問道:「怎麼?讓我當新娘瞭?不是以前的小狗狗瞭?」

  陳誠瞇著色眼答道:「秀,我愛上你瞭,我要跟你過正常的生活瞭。」

  鄭秀更是驚訝,想下問道:「不會吧?你這種色狼還能改?還不是糊弄我玩?」

  陳誠看著鄭秀繼續答道:「其實就是船上你破身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你瞭,隻是後來圈子太荒唐,做瞭不少錯事,我一直偽裝自己想當個冷s ,我發現我愛上你瞭就不成功,今天聽你一席話,我醍醐灌頂,決定重新做人,以前那個圈子我不混瞭,我以後去混官圈,過正常的生活。秀,今天我們重新開始,今夜,你還是我的新娘。我愛你,秀,我已經離不開你瞭。」

  鄭秀聽完卻低下瞭頭,往日的甜苦齊上心頭,幽幽地說道:「我有男朋友的,我答應我要回去的。」

  陳誠忙說道:「那有什麼?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何況,他也沒得到你,沒有實質性的關系嘛?而咱們已經做多少次瞭,我隻有跟你做的時候才最舒服,最開心,累死我也幹,咱們才是真正的對象和情人關系。」

  鄭秀沒有擡頭,卻又說道:「可是,你的那兩個朋友欺負瞭我,我,我已經臟瞭。」

  陳誠看著楚楚可憐的鄭秀卻是一陣呵呵,說道:「我說過,以後不在那個圈子混瞭,以後沒關系瞭,就當沒發生,你也不是自願的,就當你被強奸瞭,秀,我愛你,我就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在乎,一會兒,我還給你口,行不?」

  鄭秀故做矯情,說道:「哎呀,臟死瞭,還說過正常人的生活呢,怎麼又不正常瞭?」

  陳誠看著艷若桃花的鄭秀笑道:「隻要你快樂開心,我什麼都願意做。今夜,你是我的新娘,走,去看看我們的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