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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無羞無止

  董潔也不瞞他,說道:「現在旅遊旺季,車票不好買,十天以內的進京車票早都沒瞭,我原想找省婦聯的人走走關系,後來一想這點小事不求人瞭,就在這左右轉瞭一圈,跟車站的內部人搭上關系,按黃牛價搞瞭一張。」

  劉易心想這董潔太神奇瞭?火車站一個人不認識,這內部關系是怎麼搭上的呢?董潔看他疑惑,便說:「也沒什麼,不過是多花瞭幾個錢。走吧,先找地方吃飯。」

  劉易心想票已經買瞭,就去吧。

  二人找個瞭幹凈的小吃部,隻要瞭兩碗面。吃飯的時候董潔卻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包的一萬塊現金,讓劉易收起來。

  劉易說:「姐,我還有錢,用不著你拿,再說也用不瞭這麼多。」

  董潔笑說:「窮傢富路,京城那個地方花費大著呢。再說你那個小公主也是個花錢大王,你走的時候無論剩下多少都給她扔下,這錢你不白花。」劉易想想也隻能收下瞭。

  董潔看著劉易的眼晴又說道:「你們兩人大半年沒見面瞭,這背後的故事估計都不少,我聽鄭秀給你打電話還是情意綿綿的,一定還是真心愛你的,有些事情你也不要計較太多瞭,誰都有寂寞的時候。」

  劉易看著董潔的眼睛好像是含著什麼東西,小心地問道:「姐,你是不是知道瞭什麼?」

  董潔的眼睛忽閃瞭兩下,馬上轉瞭笑臉說道:「我知道什麼?我離她二千多公裡,你天天打電話還問我?」劉易也隻能幹笑。

  吃完飯,董潔又在站外給劉易買瞭些水果泡面,讓他在車上吃,兩人去火車站等車,卻是董潔的車先發,劉易隻好先送董潔上車,劉易要送到火車上,董潔卻不幹,說沒什麼東西,到檢票口就行瞭。

  兩人在檢票口排隊等著檢票,董潔把劉易拉到角落裡又說道:「你以後不要再想著你姐瞭,咱們做的已經夠過分的瞭。咱們心中有就行瞭,這些日子我也很幸福,也不是不想給你,就怕你再深入下去放不開,心裡有瞭負擔隻會害瞭你。

  你已經有瞭鄭秀,一定要對她好,要不我都不答應。從現在開始,以後有急事的時候才能找我,我那頭有好事我也會去找你,平時輕易不要再聯系,想我瞭就忍忍,想要做大事的人不要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傳出去對誰也不好,現在就把手機裡關於我的近期通話記錄全刪瞭,別人的留下,讓她看不出來。」

  劉易看著董潔的眼睛眼圈一紅,說道:「姐,我真想要你,如果秀不是真心的,你跟我走吧,無論你以後跟瞭誰,我都願意等你一輩子。」

  董潔嘆瞭一口氣,說道:「劉易,有你這句話,也就夠瞭,姐姐怎麼付出都不後悔,但男女有別,咱們的路真的不同,如果咱們兩人真有那個緣分,我也等你一輩子,但你不能辜負另一個愛你的人,咱們都已經很對不起鄭秀瞭,把這事埋心裡吧。我還是你姐,聽話,啊。」

  劉易眼含著熱淚隻得嚅嚅地答應瞭,董潔見無話瞭就排除檢票,過瞭檢票口,隻用眼角掃瞭劉易一眼,突然轉頭冷瞭臉,一揚飄逸的秀發,踩著高跟鞋,幾乎在所有人的註目之下,像一個時裝大模特一般拎著服裝包頭也不回地走瞭。

  劉易看著董潔搖搖娉娉又意志決然的背影心內一陣發酸,想要張口大叫一聲「姐」,卻最終沒有喊出口,手把著檢票的鐵欄桿看著董潔遠去的靚麗身影,眼淚像是開閘的水一樣流瞭下來,也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他,哭瞭半天。

  董潔上瞭火車找座位,放好瞭東西,又坐在座位上,兩眼迷茫地望著窗外,自己和劉易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子,到底會走到什麼程度?目標到底在哪裡?還沒有想清楚,自己現在可以說還沒進到圈子裡,還在官場的底層轉圈,這裡面的門道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仍然吃不準最後的結果,隻能去盡力而為瞭,結果也隻能看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而鄭秀那裡自己已經給她下瞭個老鼠夾子,她怎麼理解就是她的事瞭,如果她夠聰明,她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但鄭秀到底有多聰明呢?

  鄭秀是很聰明,但也不是個什麼好鳥,自己怕鄭秀懷疑,沒敢主動打電話,卻暗中找人打聽鄭秀在京城的動向,她在京城很神秘,剛到那不久就轉瞭幾傢醫院與其它的人分開瞭,現在聽說去瞭一傢高級醫院,在哪住也不清楚,行蹤詭秘。

  自己離她太遠,否則早都找到她的毛病瞭。現在與劉易太過親密,心裡隱隱的覺得對不起她,但她真的在外有外心瞭,這事情倒好辦瞭,就看劉易這次有什麼收獲。

  董潔看著窗外又想起瞭劉易,突然感到下身一陣脈動,熱的乎的好似有陰水流瞭出來,現在不是月經期,不會來月經,幸好早已經墊好瞭衛生巾,這幾天很瘋狂,每天都被玩三四個小時,昨天簡直被玩瞭大半宿。

  劉易這個體育棒子的體力真是沒得說,而且他很有耐心,兩個大陰唇像開口的石榴,被舔弄的永遠都合不上,那陰蒂都被他啯的突出來瞭,像個一個小雞巴一樣讓自己不好意思,現在隻要一想起來他粗大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流水。

  男人,真的是個好東西,尤其是這種有情有義又柔情的男人,但可惜這個男人已經有瞭一個愛他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給介紹的,相當的鬧心。

  但其實也無所謂,如果老天真開瞭眼,就把劉易還給我吧,我帶著他走一條另類的人生路,如果他要是被欺負瞭,我一個小指頭就能把他拉回身邊,而永遠跟他幸福地做愛,這個逼就永遠給他留著,讓他操到天荒地老。

  董潔想完有點臉紅,自己怎麼能想起這個淫穢的詞呢?自己還是個姑娘傢啊?但說是不想,兩個脹大的乳房也是癢癢的,下身的陰水竟然不爭氣地又流瞭出來,濕透瞭衛生巾,太淫蕩瞭。

  但無論淫不淫蕩自己也是一個女人,也知道什麼是快樂?什麼是幸福,卻不知道如何能獲得的更多?唉,男人,我太他媽的需要瞭。

  董想完一擡頭,隻見有幾個色男不是好眼神地看著自己,知道自己表情失態,急忙收起瞭臉子,望向瞭窗外。

  下午四點多,劉易也坐上瞭進京的列車,竟然還是個下鋪,一打聽才知道這個車廂基本上都是高價,都心知肚明也不多說什麼。

  到瞭晚上,劉易又給鄭秀掛電話,本來不想告訴她自己進京的消息,想給她個驚喜,但想想還是說吧,有位高人曾經說過:「輕易不要給你的愛人驚喜,因為他有可能會給你一個更大的驚喜。」

  董潔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自己不要給自己添麻煩,隻要她愛著我,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的就別知道瞭,畢竟自己也做的不對。估計自己在面對鄭秀的時候也會心虛,自己要做的就是盡量不要讓她看出來,而對她更好做為補償。

  劉易在手機裡跟鄭秀說自己在進京的列車上,初時鄭秀還不信,劉易又說瞭幾點上車幾點到,鄭秀這才信瞭,高興的幾乎都要跳起來瞭,在電話那頭興奮地大叫瞭好幾聲,又說去車站接他,那個熱情開心的勁讓劉易的情懷也激動瞭好一會兒。

  劉易收瞭手機在火車上睡覺瞭,而關瞭手機的鄭秀轉瞬沒瞭剛才的熱情,穿著一套高級緊身健身衣坐在健身館貴賓房的沙發上癡呆瞭。

  一個四十多歲中等身材的光頭健身教練隻穿著一件運動短褲和運動鞋,裸露著上身,站在一件運動器具旁邊,淫邪地看著她,一身古銅色的肌肉塊證明著實力強大。

  教練等瞭片刻,說道:「鄭姑娘,我們開始吧,明天你男朋友就到瞭啊?」

  鄭秀眼神茫然地說道:「那又能怎麼樣呢?我的膜還沒做呢,來不及瞭啊?」

  教練呵呵瞭幾聲,說道:「膜是小問題,你弄個一次性的假膜,隻要喊疼就行,或者沒有膜也可以,二十多歲的女人有幾個處女膜出血的,他是你男朋友,一定心疼你,不會認真的。但真做起來,你的陰道不緊就著人懷疑瞭?這段時間你進步不少,但還得練習啊?」

  鄭秀瞪著仍然清純的杏眼問道:「真的?男人就那麼在乎松緊嗎?」

  教練說道:「那是當然瞭,舒服啊,要是一插進去空空洞洞的沒感覺,一想就是被別的男人幹松瞭,誰會喜歡呢?介紹你來的那個邵教練,現在外號叫一根腸,那腹部練的像一根腸子能左右移動。原來是個小二奶,生完孩子陰道松馳瞭人傢就不喜歡她瞭,她做過手術都沒好使,後來到這裡來練瑜伽還當老師,喜歡上瞭凱格爾內吸術,再加上瑜伽腹吸術,練到把香蕉都能擠出來,一般男人在她身上都過不瞭二分鐘,多少男人想娶她呢?就是為瞭舒服啊。」

  鄭秀想到瞭自己被陳誠的朋友操的時候他們一個勁地喊緊,心裡也是激動瞭一下,卻輕長嘆瞭一口氣,自己是一個學醫的,女人陰部隻有陰道口有肌肉,裡面根本就沒那功能,隻能靠天生異稟。但能練到這種程度也是舉世無雙瞭,又問道:「我也能練到那樣嗎?」

  男教練又答道:「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我再給你加點新項目,不僅僅是在這裡做器械訓練,你平時也不能閑著,送你一套陰道啞玲,天天戴著,效果會更好。但要註意衛生,別得病。」

  鄭秀又嘆瞭一聲,說道:「也隻能如此瞭,今天我想減少兩個項目,留點體力等明天。」

  男教練卻笑道:「你練的越多,身體素質越好,體力越強,你白天上班越來越精神吧?來吧,先做基礎運動,跳繩五分鐘再做二組仰臥起坐熱熱身,腰部和小腿沒力,什麼也練不好喲。」說完轉身從卷櫃裡拿瞭一根跳繩,想瞭一下,又拿出一個盒子,走到鄭秀面前說道:「咱們搶前抓早,現在就來點實用的,你試試這個,絕對好用。」

  鄭秀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個粉紅色的像兩個小雞蛋串起的東西外帶一個小把,還以為是按摩器,但馬上明白瞭就是剛才說的陰道啞玲。臉色一紅,羞說道:「這個東西這麼大?怎麼用啊?」

  男教練曖昧地笑道:「加強訓練嗎?就得多上個項目,你現在就戴上它,今晚就能讓你有成績。」

  鄭秀羞紅著臉,想瞭一下,說道:「好吧,我試試。」說完轉過身去要去更衣室。

  男教練邪邪一笑,拉住鄭秀說道:「咱們都這麼熟悉瞭,就不用避諱瞭,這個房間也是貴賓房,不會有外人來的,你都脫瞭練習更好,氣血通暢還自由一點,否則還得洗衣服,麻煩。」

  鄭秀的小臉臉頓時又紅,非常不好意思地苦笑著把盒子放到沙發上,這個教練是請的私人教練,以前健身沒控制好,已經讓他幹過二次,這身子真的沒什麼秘密瞭。

  鄭秀剛坐下,那個男教練就熱情地過來幫鄭秀脫衣服,鄭秀也隻能配合,自己還是一個大姑娘,被陳誠破瞭身之後就不知道廉恥瞭,在這個連名字都搞不清楚的男人面前竟然要脫光衣服?這跟奸污有區別嗎?但沒區別卻拒絕不瞭。

  片刻鄭秀就被扒個精光,就連肉色無邊小內內都脫掉瞭,男教練還拿起色瞇瞇地嗅瞭一下,看著鄭秀粉嫩的小肉縫強忍著色心拿起盒子說道:「我幫你。」說完從盒裡拿瞭一個避孕套撕開,套在陰道啞鈴上。

  鄭秀坐在沙發上無奈地擡起大腿向兩邊分開,露出陰部像接受婦科檢查似的等待著。

  那個男教練看著鄭秀光潔無毛的小鳳眼咽瞭一口吐沫,這幹凈的小嫩逼要是吃在嘴裡可真是幸福,但此時教練身份更重要,還是假裝正經地上前輕輕分開鄭秀兩片粉嫩的小陰唇,陰道口還有些幹澀,借著避孕套上的潤滑油把陰道啞鈴一點點的推瞭進去,隻留一個彎曲的小手柄在外面。

  鄭秀也許是因為緊張,感覺進入很費勁,陰道口脹脹的,不僅輕吟瞭一聲,但推進去片刻就好瞭,內吸瞭幾下也沒什麼大感覺,隻是帶點小刺激。

  而男教練心知肚明鄭秀沒生過孩子,小逼其實已經練的很緊,現在不過是讓她再堅持一下,維持一下效果多玩她幾次而已。

  鄭秀裝完瞭啞鈴站瞭起來,墊著腳尖走兩步才發現這個東西的霸道,覺得這個東西有些震動還往下墜,好似要掉出來,急忙夾緊縮陰,驕說道:「哇,好重。」

  男教練微笑著說道:「這個不算是最重的,你先習慣一下,等到這個輕松自如瞭再換大的。」

  說完讓鄭秀活動瞭一下手腳關節熱身,甚至主動上前服務,假意給活動關節,其實是猥褻,然後才將跳繩遞到鄭秀的手中說道:「來吧,為瞭適應一下,減一半時間,先跳二分鐘。」

  鄭秀拿著跳繩卻緊並著雙腿,嬌問道:「就戴著它跳?」

  男教練答道:「對啊,千萬不能掉出來啊?」

  鄭秀站瞭一下,卻彎下瞭腰,捂著陰道口好似難受著說道:「哎呀,我還沒跳就覺得它要掉出來瞭。好難受。」

  男教練拿起秒表說道:「跳吧,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以後你上班,走路都要戴著它,時刻都在縮陰鍛煉,這叫凱格爾運動,這個是靜音的,不會有人知道,而且能改變你的走路姿態,高雅又有氣質,開始。」

  鄭秀被忽悠覺得還是值得的,但真覺得要掉出來瞭,但為瞭陰道的緊縮,為瞭高雅的氣質,還是堅持著開始跳繩,腳尖點地,兩腿並攏,夾著東西隻跳瞭幾下就受不瞭瞭,覺得這個東西像敲鐘似的往下墊,手捂著陰部,彎腰直哎呀。

  男教練正在背後瞇著色眼看著鄭秀完美無暇的胴體,烏黑的至腰長發,雪白勝雪的肌膚,水柳似的纖腰,蘋果形的翹臀,緊繃有致的粉紅小腚溝,筆直修長的美腿,精巧玲瓏的小腳丫,用腳尖裸體跳繩像一隻性感的青春小白兔子一樣更是強烈的誘惑,而鄭秀氣質嬌媚,鶯聲燕語,一笑風情萬種,自己當健身教練這麼多年,這種尤物頭一次遇到,雞巴早都硬瞭,心裡一陣陰笑,小傻瓜,玩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走到鄭秀的面前勸說到:「鄭姑娘,什麼事都要貴在堅持和努力,你以前做的那些項目不都堅持下來瞭?才有瞭這麼好的體形,用上這個就內外同修瞭,再堅持一下,調整節奏,註意呼吸的配合,再試試。」說完又到鄭秀側面去瞭,因為雞巴都要把內褲頂破瞭。

  鄭秀的前面更誘人,光滑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下面無毛的陰戶白鼓鼓的像小饅頭跟沒剛發育的小姑娘一樣,而上面卻是豐潤飽滿的大饅頭。每跳一下那兩隻碗形的大乳房像小兔子一樣上下躍動讓人眼暈。

  鄭秀喘瞭幾口氣終於直起瞭腰,然後重新開始,這下真的像男教練說的那樣,調整內吸和跳動的節奏,幾下就熟練瞭,每跳一下就收縮一下,後來竟然能跳一下收縮兩下,絕對不會掉出來。

  男教練掐著秒表,心裡也是驚訝,這個女人真是尤物,適應能力太強大,自己其實是拿瞭一個最重的傢夥,而跳繩這種反重力的運動是陰道啞鈴的克星,沒想到鄭秀第一次竟然能吸住,堅持跳瞭二分鐘沒掉出來。

  教練看時間快到,鄭秀已經堅持不住,腿酸肚疼又逐漸的彎腰瞭才喊停,鄭秀站在原地休息瞭一會,卻是兩眼迷離,大腿根有些哆嗦。

  教練上前彎下腰檢查,發現陰道啞鈴雖沒掉出來,但鄭秀的大腿根已經濕滑一片,陰水已經出瞭。不僅伸手摸瞭一把,放下鼻子下一聞,說道:「有一點藥味。」

  鄭秀更是臉紅,喘息著小聲說道:「用藥洗的,怕有病。」

  男教練又是陰笑,這種童顏巨乳的漂亮女人根本不可能閑著,就是分誰操和在哪操的問題,今天既然來瞭,你也跑不瞭瞭。

  笑完又說道:「你休息一下,咱們再做仰臥起坐,這個東西就不用拿出來瞭,從現在開始,你無論做什麼動作都要跟它緊密的配合,你那麼聰明就不用我教你瞭吧?」

  鄭秀的臉又紅,沒法再說。這個教練是個十足的色鬼,給自己脫衣服的時候就看到雞巴硬瞭,不用看也知道他色眼瞇瞇地在背後看著自己,但自己現在也是變態,以前當姑娘的時候別人看一眼自己都得瞪一眼,心裡罵聲流氓,但自從被陳誠破瞭身之後卻是無所謂瞭,隻要有人欣賞,有人誇攢,自己就心裡高興。如果把自己誇得暈暈乎乎的,被上瞭也無所謂,看來今夜又是一個瘋狂夜。

  鄭秀休息瞭一會,又躺在一張健身床上做仰臥起坐,這次是教練給壓著腿,幫喊口號,兩組做完,鄭秀的肚皮都哆嗦瞭,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縮。而教練已經聞到瞭鄭秀下身分泌的一股類似酸酸的味道,心中又是偷樂。

  兩組熱身運動完後,又做瞭一些扭腰、壓腿,擴胸等許多常規動作,都是在教練的輔助下完成的,斷斷續續地弄瞭一個多小時,鄭秀的訓練項目和強度都是有設計好針對性的,即要有女人的柔美還不能練出肌肉塊,骨肉豐均才是最美的,所以每項時間都不長,完成之後都是教練給按摩放松,其實說是按摩還不如說是猥褻來的確切。

  鄭秀畢竟頭一次戴陰道啞鈴鍛煉,一套動作下來,已經香汗淋漓,雙腿發軟瞭,而小腹部更是一跳一跳的,陰道仿佛已經形成習慣,自己在一下下的條件反射似的吸這個東西,而不用刻意去想瞭。

  男教練聞到瞭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自己陪練過很多女人,不是每個女人的味道都好聞的,有的簡直就是一股臭味,但鄭秀的汗味卻是特殊,類似維生素的淡淡的香酸味,這種味道泌心入骨,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男教練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沖到大腦裡瞭,有些發暈,但畢竟是久經殺場,迅速調整瞭血壓,用一條白手巾幫鄭秀擦幹凈瞭身子,借機又占瞭不少便宜。甚至在無毛的陰戶上摸瞭幾下,而鄭秀沒什麼反應卻很受用,逼都被操翻過多少個來回瞭,這還算什麼呢?

  然後就要正式的鍛煉瞭。教練幫鄭秀取出瞭陰道啞鈴,還是覺得咯噔一下,簡直就是拔出來的,鄭秀的陰部太緊瞭,好逼,教練不由得在心裡暗叫。

  而鄭秀的臉又紅瞭,這個東西上面沾滿瞭滑膩膩的陰水帶著腥臊的味道,自己都覺得相當不好意思。

  鄭秀休息夠瞭就開始專門項目,推過來一個特制的不銹剛鐵架,綁好瞭皮手銬,雙臂高舉,像要受刑的人一樣被吊瞭起來,然後教練拿瞭一個鐵的杠杠插好,又將鄭秀的兩腿用皮帶綁好分開,攪動搖盤,鄭秀白皙筆直的美腿被一點點拉開,最後貼著橫杠成瞭一個橫向一字馬。

  教練圍著像上刑似的鄭秀轉瞭一圈,說道:「還是有一點點角度,再調一下。」說完又去轉動攪盤,片刻,鄭秀就叫道:「啊,不行瞭,受不瞭,疼。」

  教練又轉瞭一圈,才說道:「你這個角度不算是最難的,有的人都已經大於這個角度,不僅要橫叉還要豎叉。」

  說完心裡卻受不瞭瞭,上前摸著鄭秀的美腿色瞇瞇地說道:「鄭姑娘,你可真是個尤物,你這個年齡瞭還能練得這麼柔真不容易啊?怎麼看你都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跟男人做愛和健身才是女人永遠年輕的法寶。你真美。」

  男教練說完不住的在鄭秀的腿上身上亂摸,還用舌頭亂舔,最終直接吸乳頭玩奶子,揉搓著鄭秀那像大海碗一樣的奶子,同時吸著乳頭,啾啾作響。

  鄭秀已經被搞的性起,覺得淫水都要從陰道裡滴出來瞭,嬌說道:「王教練,不要再摸瞭,我們開始吧?」

  王教練這才收回瞭手,淫笑瞭一聲說道:「鄭姑娘,你真是太美瞭,不動手的男人絕對不是個男人。」說完又去推過來一個像箱子似的器材放在鄭秀的腿中間。

  王教練又拿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鼓搗瞭一會兒,然後看著鄭秀的陰部,用手巾擦瞭一下外面的淫水,一個像假陰莖似的東西帶著電線和一個底座插入瞭鄭秀的陰道之中,。

  鄭秀覺得陰道裡一涼,被插得一咬牙,不由自主的挺起瞭像天鵝般的玉頸,攥緊拳頭,閉著美麗的杏核眼長吟瞭一聲。

  王教練看著鄭秀的表情一陣淫笑,開瞭一個電源開門,說道:「先檢查一下你現在的松緊度,看剛才練習的有沒有效果。吸氣,使勁,好,再來,好。」

  鄭秀咬緊牙關,一下下地吸著陰道裡的東西,兩條被分開在美腿根本就使不上勁,隻能靠陰道的肌肉和整個屁股的肌肉往裡吸,隻一會兒就酸瞭。卻聽王教練看著旁邊的一個電子數字表說道:「好,很好,感應壓力八十,比以前進步瞭十個點,一晚上就有這種效果,真的不容易啊。」

  鄭秀卻沒回話,隻是閉著眼睛嗯嗯著,這個感應器是特制的,專門測試女性陰道的松緊度,插入之後會根據電源的大小膨脹調節粗細。

  王教練每次訓練都用這個東西,其實也是一個健身器材,鄭秀覺得陰道裡越來越脹,不僅大聲呻吟,而王教練卻說道:「鄭姑娘,我給你來一個極限測試,再加強一下效果。」說完又按瞭手中的一個開關。

  鄭秀像被電打似的「傲」瞭一聲,肚皮和分開的大腿根不住的顫抖,十個玉琢似的小腳指都緊繃起來,像痙攣一樣,但王教練並沒有停止,仍然在欣賞鄭秀疼苦的表情。

  鄭秀隻嚎叫瞭一聲就開始大聲的呻吟,片刻就求饒,幾乎是迷糊地說道:「教練,你饒瞭我吧,我不行瞭。」

  王教練卻說道:「鄭姑娘,這是剛剛開始,還沒到時間呢,以前比這時間長多瞭,再忍一會兒,啊,我幫你按摩一下。」說完,放下手中的遙控器,走上前,雙手愛撫鄭秀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鄭秀頓時就迷幻瞭,陰道裡巨脹,但陰唇和陰蒂上的輕微電擊感覺讓整個陰部被動地收縮著,幾乎以最大的努力擠壓著陰道裡的工具。再加上教練溫熱的大手在身上遊走,一種被強制的征服感越來越高,全身火燒火燎地熱,眼前發黑卻直冒火花,心都要被電化瞭。

  隨著陰道口一次次的電擊,陰道也仿佛適應瞭似的開始配合,按電擊的頻率一下下被動地收縮,越來越強力。

  鄭秀不知道被電瞭多久,覺得尿都要電出來瞭,隻聽王教練說瞭一聲:「好,爆棚,百分之百。」

  鄭秀迷糊著全身肌肉頓時松瞭下來,隻有陰道還在配合著儀器在一下下地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一股淫水順著儀器流瞭出來。

  王教練見鄭秀已經高潮的潮噴瞭,轉到前面取下所有的儀器,壞笑著重新調整瞭鄭秀的高度,取下瞭橫杠,又轉到鄭秀的身後,脫去瞭自己的健身褲衩,光著身子用手在鄭秀的陰部掏摸,一把淫水,壞笑瞭一下,全抹在早已經膨大的雞巴上,然後把住鄭秀已經汗津津的纖腰,輕輕往後一擡,鄭秀的小蠻腰習慣性地向後一撅,陰縫裡粉嫩的小逼縫露瞭出來,兩個小陰唇像豎著的小嘴一樣略張著,仿佛等待著插入。

  王教練調整好角度也不再溫存,將雞巴貼在兩片小陰唇之中,一下就把堅硬如鐵的雞巴捅進鄭秀早已經滑潤無比的緊窄陰道裡。啊也,緊。

  鄭秀還在迷糊,儀器雖然拿走瞭但留下瞭慣性的感覺,並沒覺得取出去。取下瞭橫杠但兩腿仍然被平吊著,身子下沈,大腿根的肌腱子又痛,尚未反應過來,王教練的雞巴就插進來瞭,火熱的溫度和後屁股上的感覺讓她瞬間就知道自己又被操瞭。

  但自己現在像個受刑的小白羊一樣吊在這裡根本就是無法反抗,隻能認命,而這種雞巴真實的感覺蝕心入骨,快樂無邊,不僅又驕呻瞭一聲。

  王教練把雞巴插入鄭秀的陰道之後不僅一咬牙,鄭秀的陰道太緊瞭,對外來的侵入物仍然在慣性地一下一下的脈動又好似抵抗,如果沒有淫水的潤滑,估計都插不進來,這個小逼可真是人間極品,怎能放過?來吧,先暴操一次。

  王教練先是把著鄭秀的小蠻腰,開始慢慢地抽拉,後來為瞭用力幹脆抓著兩條大腿跟來回的推拉,好像一個發情的公狗一樣拼命猛幹,而鄭秀被綁緊拉開的一字美腿根本就動不瞭,隻能硬挺著被操幹,像一個正在受刑的小白兔子嘴裡一聲高一聲低的淫叫著。

  轉瞬就又到瞭高潮,而王教練本是個車軸漢子老硬棍,但這回遇到瞭敵手,鄭秀的鳳眼逼在高潮的時候猛烈的收縮,幾下就要給他擼射瞭,急忙閉氣運功調整意識,挺過瞭鄭秀的這一波才感覺到好一點,然後就用這一個姿式就幹瞭半個多小時,等到射精的時候,鄭秀已經昏死過去瞭。

  王教練先坐在沙發上大汗淋漓地休息瞭半天,自己平時幹別的娘們沒有一個小時都停不下來,而今天緩瞭十多回才堅持著幹瞭半個小時,這還是鄭秀在高高吊起,兩腿平分小逼合不起來使不上勁的情況下,這要是真的跟她在床上用正常的體位估計五分鐘都堅持不到。這小姑娘太韌瞭,真他媽的好啊。

  他那個傻逼男朋友還沒碰過,這要是一交鋒,一分鐘都堅持不瞭吧?哈哈。

  王教練緩過勁來一口氣足足喝瞭一大瓶的功能飲料才覺得精神瞭,起身上前又愛撫鄭秀即堅挺又軟嫩的乳房,還像沒斷奶的孩子一樣舔弄著粉紅的像處女的乳頭。

  鄭秀也從迷糊中醒過來瞭,看到王教練玩她的乳房,嬌柔萬分無奈地說道:「放我下來吧,今天其它的項目不做瞭,我太累瞭。」

  王教練收瞭臭嘴卻說道:「那不行啊,你雙龍戲鳳還沒做呢?」

  鄭秀清醒瞭一下說道:「不做瞭,今天都不做瞭,身上再有瞭傷,明天沒法交待。」

  王教練無奈,隻好將鄭秀放下來,抱到健身床上給她喂瞭一瓶健身水,繼續按摩揉身子。

  鄭秀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瞭一會兒問道:「有傷沒有?」

  王教練把鄭秀翻瞭兩個身,幾乎是摸遍瞭全身的肌膚才說道:「沒有,就是你這小陰唇肥肥的,好似水腫卻好性感,美。」說完摳瞭一下陰道,覺得鄭秀的陰道還是一抽一抽的,自己的精液粘滿瞭手指,急忙一抽手,陰道又自動地合上瞭,剩下的精液仍然留在瞭裡面。

  鄭秀沒在意被摳,卻喘口粗氣說道:「那沒辦法瞭,我還得上藥,明天也就好瞭。」說完掙紮著起身坐瞭起來。

  王教練眼珠一轉,摸著鄭秀的大腿道:「鄭姑娘,你今天這麼累就別走瞭,晚上我好好給你按摩一下,讓你明天一身輕松。」

  鄭秀心裡冷笑瞭一下,全身按摩?全身被操吧?但劉易的事真讓自己鬧心,如果回去也是孤單寂寞,還真不如有個人陪,即使沒什麼感情,鉆在男人的懷裡很溫暖也算是一份安慰。

  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變成瞭一個小淫娃,被男人柔情和強制雙管齊下就會相當刺激,而被幹之後躺在男人的懷裡成瞭唯一需求,無論這個男人愛不愛自己,隻要他欣賞自己的美就願意跟他做愛,看來自己真的要回不去瞭。

  鄭秀想瞭一下說道:「也好,我今天就留下來,但我有一個條件,你不能再跟我做愛,如果做愛你必須先給我口交,否則我絕不答應。」

  王教練壞笑瞭一下說道:「這個條件我答應,我自己的東西我不嫌臟,咱們先去洗洗來個鴛鴦浴,然後我好好陪陪你,你不知道我還會兩個功夫叫舔功和金剛功,今晚讓你知道健身教練到底有多厲害。」說完抱起玉軟花柔的鄭秀就進瞭洗浴間。

  而鄭秀像個小貓似的蜷縮在這個壯男的懷裡,等待著一次也許是一夜的安慰,片刻,洗浴間裡就傳來鄭秀淫媚的叫聲,「啊,輕點,有點疼,再輕點,對,別這樣,舒服,人傢受不瞭瞭,啊,舒服……啊……啊……」。

  第二天,因為沿途發大水,火車竟然晚點,到瞭京城北已經晚上七點多,鄭秀都要等瘋瞭。

  昨天其實真的瘋狂瞭一夜,那個男教練把自己淫洗完之後就抱到瞭休息室,完成瞭他的承諾,真的會舔功,溫熱有力的舌頭舔遍瞭自己的全身才給自己口交,吃瞭半個多小時的陰唇和陰蒂,甚至還想把舌頭伸到自己的陰道裡,可能是因為自己那裡太緊,他舌頭功夫沒練到傢有些軟沒伸進去,自己被他吃得迷糊瞭無數次,覺得水都被他吃幹瞭,他才上來跟自己繼續做愛。

  但他的金剛功就不怎麼樣瞭,他的雞巴中規中矩隻能算是中等大小,幹一次之後不應期有些長,隻能靠手指頭補充,雖然免做瞭兩個健身項目,但其實都被他補回來瞭,下身的兩個洞都被插瞭無數次,而他其實早已經幹不動瞭,吃瞭藥才幹到後半夜,給自己前後兩個洞插好瞭東西才摟著睡覺。

  早上他雞巴半軟,是自己主動口交才弄瞭個半硬,勉強著射出瞭一些咸咸的液體就什麼也沒有瞭,他自己說已經被吸幹瞭,而自己卻覺得不太過癮。他用瞭陰道啞鈴把自己弄個小高潮才算拉倒。

  自己夾著陰道啞鈴打車回到住處先上瞭一些去腐生肌消炎止痛的藥,隻睡瞭三個小時就精神過來瞭,自己也感到很驚奇,以前被操半宿都得睡一天,現在可以整宿的操瞭。

  前幾天被陳誠和他朋友操一宿,自己也隻不過休息一上午就恢復過來瞭,醒過來後像吃飽瞭的鳥一樣興奮,皮膚像剛出浴似的水當當,眼睛都能冒出水來,心裡有一種相當的滿足感。看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而男人的精液真的是最好的補品。

  現在除瞭對不起劉易的事鬧心,真的很快樂很刺激,唉,自己本來是看不起這種事的,女人就得嫁夫隨夫,從一而終,自己其實是落入瞭陷阱的羔羊,隻不過這個陷阱裡有芳香的有毒水草,一時舍不得而已。如果沒有劉易這個人和他的感情,自己會不會就留在這個驕奢淫逸燈紅酒綠的地方,先玩幾年再找個老實的男人嫁瞭呢?

  而劉易其實就是那個老實男人,隻不過他出現的太早瞭,本來可以等到自己回去再重新做人的,但他卻提前來瞭,唉,有點鬱悶,昨天已經說好瞭,還是去接他吧。

  但必須得想法糊弄他一次,小逼必須洗幹凈的,啞鈴也不能用瞭,這個住地也不能讓他知道,否則露出蛛絲馬跡就不好看瞭,最好讓他幹一次,以後就可以放開心情玩,再回去就不用解釋瞭。但處女膜的問題怎麼辦呢?

  劉易出瞭站臺,終於在熙熙攘攘人人群中看到瞭鄭秀的影子,沒等看清,鄭秀就一下撲到瞭劉易的懷裡放聲大哭,搞得旁邊的警察看瞭兩人半天,心想劉易是不是個拐賣人口的詐騙犯?就差點查劉易的身份證瞭。

  劉易隻好笑著把鄭秀攙扶到一邊,鄭秀終於止住瞭哭聲,抽瞭幾下,抹瞭眼淚卻又笑瞭,又撲到劉易的懷裡溫情瞭半天才放手。

  劉易這才仔細看她,卻吃瞭一驚,原以為她在外進修生活會很苦,有可能要瘦骨嶙峋?卻沒想到鄭秀簡直都要認不出來瞭,仍然紮著馬尾辮,上穿一個普通的棉白T恤,下面是牛仔短褲露著雪白的大腿,一雙白色名牌旅遊鞋,打扮的仍然像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小姑娘一樣,但怎麼看也不是學生瞭。除瞭兩眼仍然是盈盈秋水之外,氣質體型都變瞭,兩腮見肉,身材凹凸有致,已經不是那個瘦瘦弱弱的樣子,鵝蛋形的臉型也顯得豐滿更有古典的韻味。杏核眼仍然亮亮的,天真無邪卻隱含著機靈,越來越像董潔,但董潔的眼睛裡沒天真,隻有熱情和睿智。

  劉易心想這真是女大十八變呢?還是京城這個地方的水土養人呢?鄭秀竟然活得如魚得水?還是她天生就應該是這個地方的人呢?

  鄭秀卻看劉易黑瘦瞭許多,面目卻是有棱有角,兩眼神清氣定的,尤其是溫言撫慰,面帶微笑,語聲深沈,更顯得成熟穩重,又心疼又欣喜。

  兩人摟抱著出瞭站臺,鄭秀先說咱們找地方吃飯吧?劉易笑著答應瞭,兩個人打出租車卻等瞭半天才打到瞭一個,聽到鄭秀說的地方還想拒載,鄭秀說你是不是想讓我舉報你啊?那個司機才拉上二人。

  關瞭車門,出租車一起動,鄭秀也不管前面的司機到底什麼心情,摟住劉易的脖子就吻,前面那個司機斜眼在後視鏡裡看瞭半天,心說這趟沒白拉,飽瞭個眼福,卻差點沒撞車。

  而劉易卻習慣性地去摸鄭秀的大腿,摸瞭幾下想起瞭這是跟董潔的動作,忙又把手收回來瞭。而鄭秀卻不在乎,仍然與劉易甜蜜著。

  到瞭目的地,是一個大型的餐廳,二人隔著落地玻璃都能看到裡面是人山人海,一進門,接待的服務員竟然問有沒有預約?

  劉易心想這在京城的人到底多到什麼程度?花錢吃飯還要排號?鄭秀笑說沒有,卻拉著劉易的手往裡走,服務員也不攔她。轉瞭大半圈找瞭一桌吃完要打包的,上前去幫忙。

  劉易看著鄭秀行動覺得怎麼像是催人走呢?還沒等服務員來收拾,鄭秀就霸住瞭這桌,讓服務員快點收拾剩菜,自己也先點菜。

  二人隔著餐桌坐在沙發上等菜,鄭秀拉著劉易的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瞭,盯著劉易不住地看,激動得都不知要從哪說起,連叫瞭好幾聲劉易的名字,劉易心想鄭秀真是想瘋瞭,都不會說話瞭,心裡也激動瞭半天,什麼想法都沒有瞭。

  鄭秀想瞭半天才問道:「董姐姐的傢事完瞭?」劉易心想你現在問這個幹什麼?也隻得說早完事瞭。

  鄭秀又說:「我爸說他看見你瞭,前後都是你給張羅的。」

  劉易的心裡翻瞭好幾下,董潔父親出殯的時候鄭偉也去瞭,自己卻沒找時間去鄭秀傢裡一次,隻打瞭個招呼就走瞭,也笑著說:「是啊,董姐傢沒人,雖然她認識的人很多,但都是面上的,我隻好幫她一次。」

  鄭秀又笑說道:「你以後都可以當陰陽先生瞭,幹這個也能發財。」

  劉易笑說:「現在幹這個也沒問題,裡面的套路我都懂瞭,就是怕你以後不幹。」

  鄭秀又眼含秋水撒驕地說道:「你幹什麼我都跟你,你要不要我瞭,我就跟你沒完。」

  劉易也笑說:「我還怕你不跟我呢,到時候我要是養不起你,你還不跟別人跑瞭?」

  鄭秀聽劉易的話裡帶刺心裡一驚,忙去看劉易的眼睛,見劉易的眼神沒什麼變化,才放下心來,也說道:「哼,說不定咱們兩個誰養誰呢?」說完竟轉過餐桌,坐在劉易的身旁,摟著他的胳膊,身子一個勁的往上貼。

  劉易這才轉動瞭一下眼珠,嘿嘿一笑,摟著鄭秀什麼也沒說,心想還是有問題。

  等瞭半天,這個飯店的特色菜才上來,二人大吃,雖然兩人都很餓,但鄭秀仍然拿捏著大傢風范,直腰翹指邊吃邊問劉易:「你怎麼有時間來京城瞭?你不是總說你挺忙嗎?」

  劉易笑說:「單位的事忙完瞭,去省裡參加瞭一個總結會,求人買的火車票,才能來京城。」

  鄭秀笑說:「既然來瞭,就多呆幾天吧,你還沒來過京城吧?玩的地方很多,我帶你去玩。」然後便把京城知名的景區說瞭一遍,又說自己也請假瞭,好好陪劉易玩玩。

  劉易一笑,自己一個學歷史的,早對這些半真半假的景區根本不感興趣,卻也笑著答應著,等著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