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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色海危機

  鄭秀見劉易沒什麼話說,先舉起酒杯說:「我們喝一點吧,第一次在你傢吃飯,還喝這麼好的酒,真有點舍不得啊。」說完竟然搖杯子。

  劉易也忙把那些亂七八遭的想法放下,心想我還沒說舍不得呢,你倒摳上瞭,也舉杯說:「鄭姑娘客氣瞭,朋友來瞭有好酒嗎,我還怕拿不出手呢。」說完喝瞭一口,鄭秀卻隻在唇邊抿瞭一小口。

  鄭秀放下酒杯又說道:「你別總姑娘姑娘的叫,弄得像香港古裝電視劇似的,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行瞭。」

  劉易連忙嘿嘿瞭幾聲,卻是沒話。

  鄭秀看瞭看劉易,又笑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個縣領導的獨生女什麼也不會幹?」

  劉易一楞,心想我確實就是這麼想的,但也不好意思說,隻好尷尬地說:「沒有,沒那麼想。」

  鄭秀低下頭看著菜說:「我也不是什麼大領導傢的子女,我爸爸就是一個縣長,算不上大官,我小時候傢裡也很苦,爸爸工作忙,我媽媽身體也不好,後來她就下崗在傢,一直陪我考上大學。」

  縣長的老婆會下崗在傢?不會吧?劉易有點糊塗瞭,這縣長究竟是個什麼官?鄭秀看著劉易疑惑的眼神,又笑說:「真的,我媽媽是一傢國有企業的工人,後來那傢企業倒閉瞭,員工都下崗瞭,我媽媽因為身體不好就沒再找工作,傢裡就靠我爸爸一個人,隻是這幾年我爸爸提拔瞭,傢裡突然一下子就富起來瞭。」說完呵呵大笑。

  劉易這才長出瞭一口氣,放松瞭心情,說道:「原來你也是苦命人,我輕松多瞭。」說著端起瞭酒杯,說道:「為瞭我們都曾經苦過,幹杯。」

  鄭秀也舉起杯,笑說道:「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吃瞭你?」

  劉易說:「其實我跟你在一起很有壓力的,一直以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怕談不到一起去。」

  鄭秀笑道:「你就直接說怕養不起我就完瞭唄,還說不到一起去?怎麼這麼虛呢?」笑著喝瞭半杯。

  劉易卻沒把養不起我這句話往心裡去,心情一放松話就多瞭,拐著彎地問鄭秀傢的真實情況。鄭秀也不隱瞞,說:「當年我們傢裡確實很苦,我爸爸和媽媽都是知識青年,下鄉時候認識的,媽媽傢是南方人,傢庭成分不好,當時的說法是資本傢的小崽子,在生產隊裡經常受人欺負,爸爸當時很仗義的替媽媽出頭,也跟著沾光遭瞭罪,差點沒被鬥死,後來媽媽就嫁給瞭爸爸。知青返城後媽媽跟爸爸回到瞭縣裡,都在國企工作,爸爸讀過電大,後來不知怎麼就進瞭縣政府機關,又下派到鄉鎮從科技副鄉長幹起,一直到去年才提瞭個縣長,是我們縣的二把手。媽媽當年有回南方大城市的機會,還說可以給安排一個子女,因為我和爸爸的關系沒有走,仍然留在我們本地,可她是個南方人受不瞭北方的嚴寒,身體也不好,總病病泱泱的,爸爸天天在外忙,沒時間照顧傢,她就留在傢照顧我,現在我一個人出來瞭,她又一個人在傢照顧爸爸瞭。」

  劉易問道:「你爸爸那麼忙在傢也不多,還用照顧嗎?」

  鄭秀看著劉易說道:「是個男人總得有個傢啊,無論他在外面多忙,還不是為瞭傢?我爸爸這些年也不像以前瞭,隻要不出差,總是在傢裡陪我媽,以前他一忙半年都不回傢。」

  劉易又問:「縣裡的工作那麼辛苦?」

  鄭秀說道:「那是當然瞭,你們市裡的大領導坐在辦公室說句話,下面縣裡都得跑半年,還怕你們不滿意呢。」

  劉易忙說:「我可沒那樣,我也不清楚。」

  鄭秀看著他說:「以後你當領導也就知道瞭,所以這領導啊,要當也得當市級以上的。」

  劉易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說道:「那當官就那麼好麼?」

  劉易的一句話,鄭秀卻沈默瞭,自己在劉易傢轉一圈就基本上什麼都知道瞭,他雖然是市裡人,但隻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小市民,隻不過因為讀過大學考個公務員去機關混飯吃。

  這種無錢無背景的人要在機關上一步臺階簡直比登天還難,自己的父親在下面那是靠瞭多少年、費瞭多大勁、花瞭多少錢才有今天這步天地。現在以他這個情況沒有天大的好運,靠時間一步步往上爬,恐怕到退休瞭也弄不上個副處級,再想有個什麼大的富貴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然而不當領導能行嗎?自己爸媽當年都在國有企業,常年連工資都開不出來,傢裡都要揭不開鍋瞭。爸爸當年是個技術員也是相當鬱悶,幸虧媽媽在背後的激勵和指點,才有今天的成就,雖然爸爸整日不著傢,但看著爸爸的工作蒸蒸日上,傢裡的財富日益見長,媽媽還是認為相當值得的。

  爸爸在外面拼命也不僅僅完全是為瞭生活,爸爸的出身隻是一個普通工人傢庭,娶瞭母親這種大傢閨秀還是很自卑的,出外拼命工作也是為瞭在媽媽面前爭個面子,現在在媽媽的面前面子足瞭,卻又生色心,聽說在外面已經有瞭女人,但爸爸是絕對不敢公開或者離婚的,無論是政治前途還是面對媽媽的良心,他都負擔不起,媽媽也不一定會不知道,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罷瞭。

  自己在大學的時候也沒有處過對象,不是不想處,自己哪方面的條件都很優秀,情書幾乎天天都有,但那些整天揣著錢票飯票假裝瀟灑的毛頭小子實在是不感興趣,對那些有錢有權人傢的無良闊少更是嗤之以鼻,姑奶奶我不缺錢你跟我顯擺什麼。

  自己與劉易的第一次見面隻是為瞭給董潔個面子,畢竟是市裡的老鄉,出來就是應個景,聽董潔說的哀婉,也動瞭一下側隱之心,從董潔的口氣裡也隱隱能感到,要給劉易找個靠山或者是錢包,自己想他一個小市民見一面也就算瞭。

  沒想到一見面竟然有點一見傾心,劉易雖然刻意裝著成熟,有時還盡量地討好自己,但隱藏不住他眼睛裡的正氣與孤傲,他的學識與聰明更是他的本錢,在自己的眼裡,劉易就是一張白紙,上面還沒有污點,卻已經劃好瞭表格,剩下的就是要看填什麼東西。

  他雖然在機關工作,現在是個小白人一個普通幹部,隻是跟著混個吃喝,弄點福利,卻還沒有看到這背後的大富大貴。自然不是那麼感興趣,媽媽曾經說過,這男人除瞭長相其它其實都是一樣的,就看有沒有信心,有沒有那個勇氣。但怎麼才能讓他有信心和勇氣呢?

  劉易看她有些發呆,還以為自己說錯瞭,想想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說當官挺累的。」

  鄭秀眼睛望著他說道:「不錯,是累,但是值得。」

  劉易也看著鄭秀的眼睛,那眼神仍然是含情帶水,清澈明亮,但這眼睛之後像似有一把刀,一把劍,一把無形中的手槍。

  劉易不僅感到瞭一絲寒意,這是第二個董潔,卻比她出身高貴,一個在戰場上沒有拼殺卻已經享受戰果的勝利者,一個在戰場邊緣觀戰的既得利益者。

  自己如果真娶瞭她,將成為瞭她的下一個將軍或者戰士,一個撈錢的工具,她也許會傳授戰場經驗,提供子彈,甚至可能會在戰場上晃一圈,但自己才是主力,她需要的是像她爸爸一樣的拼殺者,而她將與她那個背後出謀劃策的媽媽沒有什麼不同,這也太殘酷瞭吧?

  鄭秀看瞭他半晌,一笑說:「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談點別的吧?」

  劉易這才回過神來說:「我沒緊張,這官不都是人做的嗎,也沒什麼累不累的,現在做什麼工作不都累的要死,就看有沒有機會瞭?」

  鄭秀說:「嗯,這才像話,我們不談這個瞭,你說說你父母的事吧?我有時也挺八卦的。」說完自己也笑瞭。

  劉易也笑說:「這也不算八卦,應該是事實,我傢其實跟你傢差不多,但我父母不是知青,我爸爸是當兵的,轉業瞭來市裡當瞭警察,後來在一次治安事件中救瞭我母親,我母親就嫁給瞭他,我爸經常說他是英雄救美,我媽卻說不定是誰救誰呢?」

  說完自笑,鄭秀也跟著笑瞭幾聲:「我說怎麼感覺你器宇軒昂的呢,原來是警察的後代。」說完又笑,劉易心想我器宇軒昂嗎?我怎麼覺得一直萎靡不振呢?但遭飄揚瞭幾句,頓時放下碗筷挺直胸脯秀瞭一下肌肉,鄭秀更笑瞭。

  氣氛轉好,有瞭心情,二個人便扯學校時候的糗事,一直聊瞭兩個多小時。

  兩個人談瞭很久,吃完飯收拾完後劉易送鄭秀回傢,鄭秀堅持要走著走,二人邊走邊談,劉易的大學沒白念,隨事論事現學現賣的本事確實不是蓋的,幾句話就能說到點子上,鄭秀心知劉易並不算成熟,但他的應變能力確實很強,一晚上就好像學瞭很多變瞭很多,這種快速的應變能力和學習能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什麼是人才?不是會什麼?而是能會什麼。」

  鄭秀對劉易已經開始有瞭新的認識,那個經常發呆的大男孩背後還是有實力的。用一句話說就是一個可造之材,一個潛力股,他需要的機遇和幫手,當一扇大門打開的時候,以這種能力一定會馬上溶入進去。

  劉易也放松瞭心情,屏蔽瞭鄭秀背後傢庭的光環,鄭秀還是相當天真與樸素的人,一個仍然充滿著浪漫幻想的小姑娘,一個能保護他的好人才是她的首要選擇,當然如果這個好人能有大的作為更好,如果沒有呢?沒有也要讓他有。

  劉易仍然把鄭秀送到高層樓下,劉易已經知道鄭秀的爸爸在這個高層裡買瞭一個一百多坪的八樓,現在就鄭秀一個人在這裡單住。

  到樓下,兩人分手,鄭秀笑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今天一晚上與你說的話,比我一年說的都多。」說完自己有點不好意思。

  劉易忙說:「我也是,我其實也不健談。」

  鄭秀又說:「還不健談?再說嘴唇都要磨薄瞭。」二人大笑。

  笑完鄭秀說:「今天就到這裡吧。」

  劉易說:「那好吧,我明天還去接你。」

  鄭秀想瞭一下說道:「這樣吧,你去之前,我們先電話聯系,我們單位的事多,晚上經常有飯局什麼的。」

  劉易笑問:「你們大夫也天天吃喝啊?」

  鄭秀說:「不是的,多是患者和醫生的交流,不是你想的那樣,次數不多。」二人又笑,再也無話,說瞭再見分手。

  劉易在回來的路上想道,為什麼鄭秀不邀請我去她傢呢?想想兩人剛接觸,就想去人傢裡也太冒昧瞭就算瞭。

  第二日,劉易下班給鄭秀打電話,鄭秀晚上仍然無事,二人繼續買菜做飯,從此後,兩人基本上天天膩在一起,看電影、玩遊戲、逛商場、軋馬路。除瞭不在一起睡覺,搞的跟一對小夫妻的似的如膠似漆,劉易每晚仍然送到鄭秀傢樓下,鄭秀仍然不邀請劉易上樓。

  一個月後,鄭秀要畢業返校瞭,劉易也想陪她去學校取行李什麼的,鄭秀卻拒絕瞭,說是寢室的鐵姐妹都定好瞭,畢業要到各傢玩幾天,而且學校的東西鄭秀的爸爸會派人去取。一聽到鄭秀提她爸,劉易心裡有點發懼,這個沒見過面的未來高官準老丈人多少帶點恐懼感,劉易隻得做罷。

  鄭秀走瞭之後,又剩下瞭劉易一個人,劉易自己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耳邊沒有瞭鄭秀那銀鈴一般的笑聲,劉易突然覺得有點空虛瞭,心想都說女人是男人的一半,看來真是這樣啊,晚上又給鄭秀打瞭一個電話,聽到電話那頭亂哄哄的,鄭秀說是同學正在聚餐,說話也聽不清,稍後再打給他,說完就撂瞭手機。

  劉易等到瞭十點多也沒有鄭秀的電話,想她可能都已經喝多瞭,忘記瞭這事也就算瞭。關瞭電視,上床睡覺,天氣卻熱的要死,躺在床上床單粘粘的,便走去衛生間沖瞭個澡,關上燈,光著身子站在窗戶前納涼。

  月光如水,又是月光如水,每當看到月光如水的景象劉易又想起瞭董潔,自從跟鄭秀處上對象後,董潔隻給自己打過幾次電話問些進展情況,然後就沒瞭消息,雖然兩人都是在黨政中心上班一個樓裡一個樓外,卻從來沒見過面。

  「董潔。」劉易嘆瞭口氣,不僅輕輕說出瞭她的名字,眼前又顯現出董潔的月下強暴夜,這夢怎麼這麼清晰呢?夢中董潔的身體為什麼和現實中的一樣呢?還是我太邪惡瞭?我是占過她的便宜的,摸過、吻過、還在一起睡過覺,還……?還救過她?這個卻不敢肯定瞭,那是做夢吧?對,是做夢。

  「我虧欠她的太多瞭。」劉易自言自語道,心上一陣陣的發酸。

  劉易又想起瞭鄭秀,與鄭秀接觸瞭一個多月,隻是拉拉手或者挎胳膊走走,在肉體上基本沒有其它的接觸,鄭秀長相也是非常漂亮的,可以說是杏眼桃腮,櫻嘴瓊鼻,清秀柔美,一笑起來甜甜的,一副南方小女人的長相,卻是換瞭一個北方人的長條身段,後學生時代天真的氣質,又帶點婉約嬌柔,幾乎接近完美。

  雖然看上去有點瘦弱,卻更顯得楚楚可憐,要走的前幾日已經放棄瞭矜持學會瞭撒嬌,上樓的時候借口自己在醫院站瞭一天很累,非得讓自己背她上去,自己終於有機會展示男人的肌肉,脖子後的吹氣如蘭使自己血脈賁張一口氣上到六樓,雖然有幾次碰上瞭鄰居,自己羞的要死,鄭秀卻洋洋得意懶在背上不下來,進瞭屋自己氣喘籲籲,她卻驕笑如花去做飯瞭。

  而董潔雖然年齡跟她差不多,卻是心智成熟,發育良好,雖然未婚,卻因為性格的關系使她看上去是那麼的香艷、那麼的誘人、那麼的風情萬種,除瞭浪漫時的柔情似水,兩人幾乎完全不同。

  現在,兩個完全不同的美人都與自己發生瞭關系,與董潔在一起感覺她是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媽、自己的領導,自己不需要思想甚至不能反抗隻要按著她的想法去做。

  而鄭秀豐富的官場戰鬥經驗自己現在還用不上,除瞭做飯幹傢務時的幹練,其它時間鄭秀仍然是一隻小貓,等著別人抱、別人憐,經常半瞇著杏眼勾動著自己的護花柔腸。

  劉易對比瞭半天一時也不分不清哪個更美一些,哪個更適合自己,哪個自己更愛一些?自己愛過嗎?自己對董潔的感情那是愛嗎?而自己與鄭秀處瞭一個多月這愛又有多少?達到瞭什麼樣的深度?

  劉易又有點糊塗瞭,一個多月來自己每天都像打雞血一樣興奮,除瞭兩人單位有事之外幾乎天天晚上都在一起,一時的激情刺激著大腦飛速的運轉,劉易覺得自己的大腦比高考時候還要轉的飛快,卻是一種快樂的感覺,美女在身邊陪伴踢走瞭工作上所有的不愉快,激發瞭自己的雄心,甚至改變瞭自己抑鬱寡歡的性格,每天上班掛在臉上的微笑使誰都能看出來他正在熱戀。

  劉易覺得自己變瞭,自己已經由與董潔的相思哀愁、抑鬱寡歡變成瞭與鄭秀的快樂翻天、信心無限。

  劉易深吸瞭一口氣,低頭看見放在窗臺上的手機,這個手機還是董潔送的那個,劉易的思維又回到瞭董潔的身上,董潔的大眼睛仍然在腦海裡忽閃,自己當年來這裡就是為瞭這雙眼睛,現在這雙眼睛在看什麼呢?

  劉易站在窗前拿著手機摸來摸去,手機的外殼像董潔的肌膚一樣滑膩柔潤,月光下董潔的大眼睛在頻閃,打個電話問問?十點多瞭,她不會睡覺瞭吧?這個借口並沒有阻止劉易打電話,不由自主地翻出瞭董潔的電話號碼打瞭過去。

  電話才響瞭兩聲,那邊董潔就接瞭,還沒等劉易說話,那邊董潔就開說上瞭:「劉易啊?怎麼這麼晚瞭還沒睡啊?有事?」

  劉易心中狂跳,忙說:「董姐,我晚上沒什麼事,就想給你打個電話。」

  那邊一陣嬌笑聲:「怎麼?你那個小花貓不在傢?怎麼想起你姐姐來瞭?」

  劉易又說道:「鄭秀畢業返校瞭,我一個人在傢睡不著,就想起你來瞭,問問你近況。」說完卻有點後悔,怎麼能這麼說呢?好似我已經跟鄭秀同居瞭似的。

  果然董潔那面問道:「怎麼?你們兩個住一起瞭?」

  劉易忙解釋道:「沒,沒,沒,她一個人住,我天天都送她回傢的。」

  董潔在那面又是一陣嬌笑:「我料你小子也不敢,現在小情人不在傢,你寂寞瞭,想你姐姐瞭?」

  劉易答道:「不是,我就想……,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跟你說說話。」

  「嗯,你小子還是挺有情意的嗎?」未等劉易答話,董潔那面又說道:「不逗你瞭,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說完無話。

  劉易忙把耳朵貼在手機上仔細聽瞭半天,隻聽見似有一波波嘩嘩的水聲。劉易還在聽,那邊董潔已經問道:「聽清沒?」

  劉易想瞭一下說:「你在洗澡?」

  董潔那邊呸瞭一聲:「你長的什麼耳朵?這是海浪聲,海浪,我現在在海邊。」

  「半夜在海邊?姐你真夠浪漫的。」劉易酸不拉幾的說瞭句。

  董潔那邊又說道:「這也沒辦法,市裡的領導組成一個招商團來南方考察,又從各單位抽瞭一些精英,現在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去瞭,剩下我們幾個順道來海邊玩幾天,晚上他們都有應酬,我一個人沒什麼事,在賓館裡還挺悶的,就來海邊散散心。」

  劉易聽完說道:「姐,太晚瞭你別在有什麼危險?」

  董潔笑道:「放心吧,我住的賓館就是個臨海的別墅,現在這時還要舉行篝火晚會呢,我現在就要去參加。對瞭,你對象處的怎麼樣瞭?」

  劉易忙說:「還行吧,初戀。」

  董潔又笑說:「初什麼戀啊?馬上給我轉成熱戀。」

  劉易這邊卻嘿嘿地笑,沒有說話。那邊董潔說道:「劉易,你小子給我聽好瞭,你姐我可是費瞭九牛二虎的力氣給你找個瞭金疙瘩,人品、教養、背景、長相哪方面都挑無可挑,你小子別再給我弄什麼妖蛾子,拿出十分手段專心地跟她好好處對象,如果這個對象你是要給我處黃瞭,我都丟不起那個人,以後我也不管你瞭,你聽到沒?」

  劉易急忙答道:「我聽著呢,姐。」

  董潔想想剛才的話說得有點硬,又換個口氣說道:「劉易,你姐我一心為你好,你現在什麼也不要想,就是聽我的,做什麼事都得一步步的來,以後大好前程等著你呢。跟鄭秀處對象是第一步,男人齊傢治國平天下嗎,你要是連個對象都處不明白,以後的事業上也難搞,所以聽我的,跟她好好處,別再胡思亂想那麼沒用的,嗯?」

  劉易心裡酸瞭酸,別再胡思亂想沒用的,除瞭想你之外就沒有沒用的,但對自己來說想你也許是最有用的,劉易暗嘆瞭口氣,但仍然口氣堅定地說:「是,姐,我保證完成任務。」

  董潔在那面一陣嬌笑,然後說道:「好瞭,不再跟你說瞭,我要玩去瞭,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

  劉易也隻得說再見掛瞭電話,心中又想起董潔在考公務員那天晚上,那酒醉後明亮的雙眸,銀鈴一般響徹天地的笑聲,嬌喘熱辣的急促呼吸,窈窕舞動的完美身段,後來兩人在一起那火熱柔嫩的香唇,滑如膩脂的玉膚,碩大飽滿的雙乳,修長豐腴的腿,淫靡入骨的味道,仍然在挑動著自己脆弱的神經。

  劉易又長嘆瞭一口氣,尤物,人間的美女有的是,但美貌與智慧並存,玉膚與長腿同在的美女哪裡去找?自己不是找不到,而是找到卻擁有不瞭,因為自己仍然沒有實力。

  既然董潔不讓想沒用的,那就別想瞭,睡覺吧。劉易躺在床上又心想董潔的工作幹的不錯啊,竟然已經公費去海邊旅遊,唉,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有那麼一天啊?想想鬱悶也想睡覺瞭,剛調瞭一下枕頭的位置,手機就響瞭,劉易心想董潔怎麼又打過來瞭?

  劉易急忙坐起來看來電顯示,一看電話號碼竟然是鄭秀,連忙接聽。

  隻聽鄭秀說道:「劉易啊?你幹嗎呢?」

  劉易聽鄭秀的舌頭有點大,心想她一定喝多瞭,也隻得說:「沒幹什麼,正在睡覺呢?」

  「睡覺?你剛才跟誰打電話?」

  啊?這都知道。劉易不僅出瞭一身冷汗,這大夏天的晚上,怎麼一點沒感覺到熱呢?心裡翻瞭一個個,心想一定是鄭秀剛才打電話沒打進來,現在心中起疑。可要怎麼說呢?

  心中一閃便說道:「剛才是接瞭一個電話,單位張哥的父親去世瞭,剛才通知明天早上出殯,就這麼點事,還讓你趕上瞭。」劉易說的也是實事,不過今天早上已經完事瞭。張哥父親生死大事竟然讓劉易推後瞭一天。

  「呸,什麼破事還讓我趕上瞭,現在你快說,想沒想我?」那面鄭秀大著舌頭說道。

  啊?這才兩天啊?叫我怎麼說啊?就這麼著急?劉易還在這面想,那面鄭秀又叫道:「你快跟她們說,你有沒有想我?」

  跟她們?劉易馬上就明白瞭,一定是鄭秀跟她們寢室的姐妹吹牛,說瞭處對象關系多麼好,眾人起哄為瞭證明兩個人的關系多麼鐵,打個電話來玩把戲。想到這忙說:「想,想,想的都睡不著覺啊。」

  果真那面有數人像鴨子一樣大笑。等她們笑完,鄭秀又問:「你說,你喜不喜歡我?」

  劉易忙又大聲答道:「喜歡,非常喜歡。」隻聽眾人又一陣大笑,卻聽那面又有一女生尖聲說道:「你說,你愛不愛鄭秀。」劉易心說怎麼還換人瞭呢?也隻得說「愛,我愛鄭秀愛的發瘋,鄭秀我愛你。」那邊笑的更歡瞭。隻聽鄭秀搶過電話說道:「不跟你鬧瞭,你早點休息吧,我等過幾天才能回去,不說瞭。」劉易還沒等張嘴說再見,那面電話就撂瞭。

  劉易放下電話心中一陣突突,怎麼這麼巧?兩個人的電話就會趕在一起。幸虧今天鄭秀喝多瞭,要不細摳起來也是麻煩。

  鄭秀喝多瞭?鄭秀怎麼會喝多?鄭秀能喝點酒劉易是知道的,頭一次在傢裡吃飯,鄭秀就喝瞭大半杯的進口葡萄酒,自己喝瞭兩杯都有點上頭,鄭秀卻沒怎麼地。當時她說這酒這麼喝就可惜瞭,然後一個勁地搖杯子,就知道是這裡面的行傢。現在她畢業回校取證,同學分手聚餐也是正常的事,自己在眾人面前的表白給足瞭鄭秀的面子。

  劉易不僅想起瞭自己畢業的時候,全班四十多人,竟然隻有兩個女生,雖然長的歪瓜劣棗,竟然都是名花有主,這畢業晚餐也都是大老爺們之間的拼酒。哪有這個快樂,唉,時光一去不回頭瞭,往事不勘回味啊,睡覺吧。

  這邊劉易在床上感慨半天然後睡覺,那邊董潔在海邊關上手機,卻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去參加什麼篝火晚會,而是一手捏著小手機,一手拎著涼鞋仍然在沙灘上來回地徘徊,海灘上的細沙好像按摩一樣摩挲著她柔嫩的腳掌,董潔的心卻像海浪一樣不住的翻騰,董潔現在是非常的鬧心。

  劉易這個小混蛋自己已經給他找瞭個強力的靠山,以後他隻要聽自己的話,跟那個假公主好好處對象,後路就會自然地在官道上發展,自己也省心不用再想瞭,但自己的麻煩事上來瞭。

  為瞭順應時代的潮流發展,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所有工作都要為經濟建設讓路,不僅僅是讓,還要與經濟建設結合起來,而所謂的發展經濟就是賺錢,全市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所有的頭頭腦腦都在想著錢,有錢才能發展、有錢才能建設、有錢才能收稅,有錢才能出去打小姐,如果沒錢,市裡的美女全讓南方人騙跑瞭,再去打小姐都是老鄉,這人也就丟大瞭。

  於是,全市新的政策路線就是全民招商招大商,至於招來的是大商還是大傷,那就看命瞭。

  此次市裡要新組建招商局,還沒成立就已經從各單位抽調外交能力強的數人組成一個團隊,董潔也是其中一員,在市委張書記的帶領下來南方考察,考察完後團裡的絕大多數團員都已經返回市裡,張書記卻帶瞭招商局的一二把手與自己和共青團的女同事劉娜共五人來海邊繼續招商,其實就是旅遊散心,這其中的意思是相當的明顯,來到這個海邊城市一天,張書記就已經按捺不住他的色心。

  到這裡之後包瞭一層樓的三個包房,頭一天自己跟小劉同一間房,什麼也沒發生,今天另外兩個領導不在,晚上小劉也借口出去一下,直接去瞭張書記的房間,而張書記的房間在三個房間的中間,而不知道為什麼三個房間的陽臺竟然是相通的,中間隻象征性地隔瞭不到一米高的矮墻。

  自己本來是在看電視,無聊的關瞭電視想到陽臺望望景,卻突然聽到隔壁房間有不正常的聲音,大著膽子站在墻邊聽音,竟然是張書記跟小劉在說話。

  自己當時也是膽大,小心翼翼地跳過矮墻,靠在窗邊,隔著陽臺玻璃,竟然清晰地看到張書記沒穿衣服坐在沙發上,而小劉卻跪在他的面前在吸他的雞巴,一個碩大粗黑的短雞巴在小劉的吞吐之下好似越來越長。

  張書記仰躺在沙發上一副享受無盡的樣子,而小劉卻是獻媚地看著他,不僅僅是口交,還用手按摩著張書記的兩顆卵蛋。

  這個場景太讓自己吃驚瞭,以前也聽說過口交什麼的,但隻有劉易舔過自己的下體,而從來沒有看過女人啯男人那裡,沒想到會親自看到,但卻是非常惡心。

  一個大肚便便皮膚松懈的沒毛老頭身下跪著一個絕色美女在口交,晃動著腦袋還在吞吐之間發出令人作嘔的哼唧聲,這也太邪惡瞭。

  但董潔看到這種邪惡的場景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小心的隱在窗外繼續看著這邪惡的表演,室內燈光反光,又有一盆大花擋在窗前,裡面的人真的輕易看不到窗邊有人。

  董潔內心卻是一陣陣悸動。聽說為虛,眼見為實,頭一次見女人如何給男人口交,小劉光著上身跪在地上,不僅僅是輕柔的吞吐,還能看出來用舌頭在打著圈,並逐漸的深入,自己都不相信這個小騷貨是怎麼把那麼黑長的大肉棒吞進去的,仿佛都看到她喉嚨的蠕動,難道不惡心嗎?

  隨後的場景就是張書記的雞巴被吸到瞭最大,其實覺得好像是吹起來的。

  張書記的兩手也沒閑著,坐直瞭身子把玩著小劉的兩個雪白的吊鐘大乳,兩個黝黑的大乳頭子被拽拉的很長,能看出小劉的疼痛卻是忍受著,邊吸邊發出即是享受又像是痛苦的聲音,也許是為瞭緩解疼痛卻是靡音撩人。

  也許是小劉的乳頭被掐的受不瞭,竟然放棄瞭口交像一個乖乖的小狐貍一樣捧起瞭吊鐘大奶,夾住瞭張書記的大雞巴在溫柔做著乳交,並以非常淫蕩的眼神討好著張書記,媚眼如絲,嘴裡繼續發出不知是真是假的淫蕩呻吟聲。

  天瞭啊,這太淫靡瞭?女人的乳房還能這樣玩?跟劉易的隻會吸比起來花樣太多瞭。

  小劉弄瞭幾分鐘,烏黑的大肉棒也好似越來越大,紫亮的大龜頭次次都能頂到小劉的下巴瞭,這個小劉的奶子是真大啊,如果換成自己一定做不到,已經看出張書記受不瞭瞭,耷拉著大眼皮,眼珠子都要冒出來瞭。

  張書記畢竟是個大領導,必須得有領導的范,沒先主動進攻,而是色瞇瞇地拉起瞭小劉騎坐在他的兩條小短腿上。

  小劉已經結婚瞭,正當年,估計沒少被老公和其它的領導狠操,否則就以她這個水準也進不瞭團委,這事根本就不在乎,自然知道其中奧妙。

  假裝嬌羞地騎上之後立直瞭身子,兩隻腳尖點地,一隻手把著張書記的胯骨,另一隻小手扶著已經半硬起來的大雞巴,對準瞭早已經淫水潺潺的肉洞,媚若無骨的身子往下一沈,輕松地就把這個大雞巴吞瞭進去,然後就扶著張書記的大腿開始上下聳動,一時秀發飛舞,浪聲繼續,兩個吊鐘雪白大奶子隨著身子上下的彈跳,令人眼花繚亂。

  張書記也許是太興奮,瞪著大水泡眼,張著要流出哈喇子有大鯰魚嘴,欣賞著美女投入操逼的媚態,卻一個勁兒地讓小劉慢點。

  而小劉也是真聽話,一邊肆無忌憚地呻吟著,表示自己被操的很舒服,一邊調整著角度和頻率,讓張書記也舒服。

  畢竟讓領導高興和滿意才是最高的目的,自己無論怎麼做也都是表演。但隻操瞭一會兒,張書記來瞭興致就讓小劉下來給他去包裡拿藥。

  張書記在吃瞭一顆不知道是什麼藥之後,又將小劉摟在懷裡,這次不再裝領導,像一個色狼要樣是吃奶摳逼玩乳房,邊吃邊說一些下流無恥的臟話,連操帶摳,淫水潺潺,玩弄女人的經驗相當地老道,小劉想裝也不行瞭,真的已經被弄軟瞭。

  張書記等藥勁上來之後也不客氣,直接將小劉放倒在床上,卻讓她在床邊擺瞭一個狗爬的姿式,張書記自己把著粗黑的老雞巴站在小劉的身後一下子,隻喘瞭一口粗氣就捅瞭進去。

  小劉被捅得身子向前一聳,然後張書記已經受不瞭瞭,把著肥大雪白的大屁股就是一陣瘋狂猛捅,松懈的大肚皮打在小劉肥滿的大屁股上竟然發出發啪啪之聲。而小劉也像一個受精的母狗一般,高撅著肥白的屁股老實的挨操,但比發情的母狗還騷,嘴裡配合著操弄,一聲聲地淫叫著。

  董潔都沒想到五十多歲的肥胖老頭竟然有這麼大的騷勁兒,操小媳婦的嫩逼一點都不客氣,張書記可能是為瞭緩解精神,邊操還邊問小劉舒服不舒服,還問跟她老公比怎麼樣?被多少個男人操過等惡心的問題。

  而小劉也是個十足的騷貨,不僅僅是心甘情願地被操,還得向領導匯報心得,竟然淫蕩地說還是書記的雞巴大,操的真舒服,接下來的淫聲浪語都沒法聽。

  但這種淫亂的場面讓自己也非常刺激,兩手情不自禁地摸弄自己的乳房,發現好似又大瞭一圈,乳頭早都已經硬起來瞭。

  自己的內心也在配合著淫靡的場景砰砰的亂跳,一條火線腳指尖穿過陰部直沖大腦,全身都在發熱,其中小腹已經火熱的受不瞭,不得不用一隻手在上面狂亂地揉摸著。

  看著房間裡面的場景,張書記像一個短腿的癩蛤蟆一樣站在一個挨操受精的母狗身後拼命地聳動,自己受到瞭相當大的刺激,隨著張書記的一聲聲牛吼,自己的另一隻手竟然從乳房上滑到瞭陰部,隔著內褲揉弄著自己的陰核,淫水早已經流出來瞭,弄濕瞭整個陰部。覺得自己都已經要站不住瞭,兩腿真打哆嗦。

  但張書記畢竟年老體衰,雖然有藥支著雞巴,但體力還是跟不上,還沒等射精呢就坐下來休息,又摟過小劉這個騷婊子問話。

  而張書記問的問題竟然讓自己吃一驚,這個老雜毛竟然問自己有沒有男朋友,是不是處女?而小劉的回答是男朋友好似沒有,但處女一定不是,說自己這個樣一定不會閑著,說不定讓高校的老師操多少回瞭呢?

  還說自己也是個假裝矜持的騷貨,撲上去直接操就行,她還可以幫張書記一次搞定自己,自己當時氣得都要跳出來瞭,但還是忍住瞭,如果跳出來說不定就被兩人強奸瞭,而張書記無論如何是得罪不起的。

  張書記休息夠瞭又二次上陣,這回還是女上男下式,畢竟小科員就是給領導服務的,但怎麼看都是小劉在操張書記,那個小劉後來叫得非常大聲,而張書記也吼吼的特別投入,真想不到五十多歲的人精力還這麼旺盛?

  自己在窗外邊又聽瞭一會兒,卻發現自己真的要把持不住瞭,內褲上已經濕透瞭,手指上像沾瞭膠水一樣的粘膩,自己都已經聞到瞭淫水散發的騷氣,兩個乳房癢的受不瞭,不得不用一隻手狠狠地摳弄著乳頭解渴,心跳腿軟都要走不動步瞭。

  這個時候多希望劉易這個小混蛋就在自己的身邊,像奶兒子一樣地奶他一會兒泄泄火。

  但如果這個時候被張書記發現竄出來把自己拉進去,那自己一定沒有反抗的力氣,外加一個小劉,她怕丟人一定會幫張書記弄自己,這一晚一龍二鳳的事就成瞭,那可真丟死個人。還是快走吧,到海邊去透透氣,否則自己真的欲火難禁瞭。

  多日來的交往,董潔已經知道張書記的心理很陰險,他外表起碼是道帽岸然,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你不主動獻身他也不會找你麻煩,他就像一隻隱藏在黑暗中的蜘蛛,隻要你不往他跟前湊,他也不會主動出擊,他心裡很清楚誰都知道這個圈套,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看哪隻小蝴蝶會主動落網,或者都跑不掉。

  而另外兩個局長早都看透瞭這其中的貓膩,也許就是他們兩個壞蛋設計的,一到晚上吃完飯就找個借口跑外面去打小姐瞭,不到早上不回來,帶來的兩個高檔貨就留給大領導吧,這種事情再牛逼的局長也得讓著書記,至於能不能撿個漏,那還得看大領導的心情,最好別撿,溜須拍馬還來不及呢,再動領導的愛妃,枕邊風一吹,死無葬身之地啊。

  小劉也是黨委口的大美女,對自己還多少有點嫉妒,這次出來考察,事事都要搶在自己的前面,現在連這種事都要搶前抓早,很明顯是主動投懷送抱獻上去的,晚宴上那曖昧的表情和和近似露骨的媚言預先說出瞭今晚的風流韻事,現在終於發生,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可自己怎麼辦呢?

  小劉回去後一定會去招商局掛職鍛煉,然後一路提拔。自己不從張書記的結果就是繼續回婦聯當一個宣傳科的小幹部。但這樣做值得嗎?不這樣又怎麼辦呢?董潔又陷入瞭危機,上次王副市長對自己想要下手,自己幾乎是以命相博才保全瞭貞操,後來王副市長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有其它想法,對自己是尊重有加,每次見面話都說的挺客氣,再也沒起過色心。

  如今這個黨委書記可是市裡的一把手啊?那市裡多少個女人想主動獻身,人傢都不希得要呢?而自己卻是一再拒絕,是不是傻啊?

  董潔長長的嘆瞭一口氣,真是沒辦法瞭,自己自從進瞭官場,就沒遇到過一個好男人,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內心越是邪惡,無論你怎麼裝你也管不住你的褲腰帶,尤其是當上官之後,剛從主席臺上講完廉政,下臺就鉆進女人的裙子,就是你自己想系緊瞭別人也得幫你松開,在美女的進攻面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不正常的反應,何況狼心狗肺、野心無限的領導。

  董潔在海灘上溜達,眼望著遠處的篝火和晃動的人群卻沒敢靠前,自己隻穿瞭一個吊帶長裙,兩個乳房像黃金大瓜一樣高崇著。自從被劉易玩瞭半宿,自己就對摸乳上癮,這玩意好像天生就是讓男人摸的,心裡想著這個小混蛋,手卻玩弄著自己,尤其是這對大乳,怎麼摸也摸不夠,每次都把自己摸高潮才算拉倒,其實每次都是差那麼一點點,怎麼做也達不到完美,卻發現越來越大瞭,乳罩也大瞭一級。

  這個模樣太招風瞭,半夜孤身參加派隊的女人就是主動送上門的半個妓女,甚至還不如妓女呢,自己還是個處女,怎麼能在外面稀裡糊塗地丟瞭身子,劉易這小混蛋都沒讓他拿到,如果出事豈不是太荒唐瞭,自己還是不要再找麻煩瞭。

  唉,每個女人都想長得美,哪知長得美也是一種危機呢?

  半夜十二點多,董潔偷偷地回到賓館,小劉仍然沒有回來,路過張書記的門還是關著,不知道兩人在裡面到底做什麼?卻也沒有勇氣再去看瞭。

  董潔隻好鎖上門關上陽臺自己睡瞭,卻一夜也沒睡好,總做惡夢,全都是男人強暴侮辱的場面,自己真的怕張書記跳過來暴奸瞭自己,那時候自己敢反抗嗎?但不知為什麼內褲總是濕濕的,心裡有一股欲火總也發泄不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要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