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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愛

  幾天後,對於我沒事在天臺欄桿外散步的事情,學校的處理決定下來瞭,以「影響正常教學秩序」為由,給瞭我一個記過處分。

  這天,我去敲那邊的屋。跟武說我想單獨跟晨聊聊。武沒說什麼,出去瞭。

  我們相對著坐在兩張床上,都看著地面。我說楠都跟我說瞭。晨抬頭看瞭我一眼,又低下頭去。

  我說:「我是個傻子,都是我的錯。」晨不吭聲。

  我說:「我們重新開始吧。」晨抬頭看我,我看著她繼續說:「慢慢的,都會過去的。」

  晨看看我,兩行淚悄悄的流下去,靜靜說:「回不去瞭,我已經回不去瞭。」

  過瞭會兒晨說:「方,我跟你說說我那七天的日子吧。這些事武都知道瞭,他說我是清純也好,是個蕩婦也好,他都會愛我一輩子。武那麼說讓我很感動。可是,方,如果你也能接受我的話,我就跟你好好麼?」

  「那天,我在武傢裡。武媽媽是醫生,晚飯後,她說最近市裡鬧流感死瞭好幾個人,給我註射預防疫苗。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可我不好意拒絕。那之後我腦子一直是昏沉的,全身發熱。客廳裡大傢看著電視,武媽媽又說太無聊,讓武爸爸找毛片子看,等我看到電視裡的光著作愛的那些人後才知道毛片是什麼東西,那是我第一次看那種東西,身子更熱,也不知道羞,眼盯著就不動瞭,看著電視裡的雞巴覺得它們在操著我。我實在下面癢的受不瞭,就藉口去衛生間。那是我第一次手淫,當我快來瞭的時候,聽武的妹妹在外面敲門,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讓她走開,她不走,說擔心我要去找鑰匙開門。

  我隻好出去瞭,跟他們坐沙發上繼續看。又看瞭一會兒,武爸爸坐到我身邊開始摸我,把手伸到我乳罩下摸我的乳頭,另一隻手伸到瞭我裙子下,客廳裡沒開燈,隻有電視屏幕的光,我當時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隻是安慰著自己別的人都看不見。武爸爸把手指插在我下面,開始是一根,然後是兩根,三根,下面的聲音越來越響,我知道別人肯定知道瞭,卻又不想讓他停,羞的隻能閉瞭眼。可當我快來的時候,他卻停瞭,在我耳邊說他想親親我下面,我說有人呢。武的爸爸就說他們在看電視呢,看不到。我於是也騙自己說,對,是看不到。

  我坐在沙發上,武的爸爸跪在我下面舔我那個地方,聲音越來越響。我隻覺的天昏地暗,裡面越舔越癢,也不知什麼時候耳朵裡聽到一個女人在呻吟,又意識到是自己的。不由又去看旁邊,見武的媽媽、哥哥、妹妹他們這時正圍在我四周,盯著我。我就開口跟武的爸爸說不要,說我要走。可身子一動也動不瞭,我沒力氣,心裡也不想動。武的爸爸把褲子扒瞭,把雞巴放到我下面劃,問我想不想它幫我止癢。我說我不想,說我不能對不起武。武的媽媽在一邊說什麼對不對的起的,不就是操逼麼,說我隻要真心愛武就行瞭。又說武操過很多女人,沒一千也有八百,說如果那樣武還沒臉活瞭。又說我也沒有處女膜瞭,操瞭洗洗,大傢不說武也不會知道。我聽瞭再沒吭聲。

  武爸爸拿雞巴劃著我下面,又催我,說我同意的話就跟他說,鬧出誤會來就不好瞭。他催瞭好幾遍,可我實在開不瞭口。最後,他生氣瞭要把雞巴拿走,那時我不由說瞭句『操我!』。

  我本來以為武已經很會作愛讓女人舒服瞭,沒想到跟他爸爸比武就像個處男。他彷佛能看透你的心事,我皺一下眉,閉一下眼,他都能從裡面看出我的想法,我想他快他就快,我覺的哪裡癢他就插哪裡。我第一次嚐到那種泄到讓人想死的滋味,當時我身子曲在沙發上,扭著下胯亂挺著手腳亂揮著,我覺得自己讓人抽瞭筋,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瞭。等我靜下來後,武的媽媽說我是她見到的最騷的騷逼。

  冷靜下來後,我躲在衛生間裡,哭著拿噴頭沖自己下面,沖裡面,我沖瞭一個多小時。我覺得自己對不起武,我非常的恨我自己。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跟武媽媽說我要回去。她問我是不是因為昨晚叔叔沒把我搞舒服,說今天他會溫柔一些。我說我不能再對不起武。她說反正也對不起瞭,插兩次跟插一次也沒太大關系,說文的雞巴也不小,問我試沒試過同時讓兩個男人操過。我生氣瞭,站起來就要走。給武爸爸按在椅子上,武媽媽上來給瞭我一巴掌,說好聲好氣不聽還真把自己當天使瞭。說昨晚他們給我拍瞭錄相,我不聽話的話他就把它拿給武看。我掙紮著還是要走。武媽媽還要扇我,給武爸爸止住瞭,他跟我說他不會勉強我的,說他們絕對不會說的,說要有個條件,要我在武不在的那段日子每天下課後去那邊。我猶豫著。武的媽媽說我不同意的話就把錄像賣出去,讓天下所有的人看,讓我的父母親戚老師同學都看。我同意瞭。她又拿來一個不銹鋼跟籠子一樣的東西,要給我扣上,說為瞭讓我睡覺的時候放心,她幫我用它把我的逼鎖住。後來我才知道它的名字,叫貞操帶。

  武媽媽給我套上。我說我要回學校,在學校我不用這個。她說她不放心,說我那麼騷搞不好會給武戴綠帽子。學校裡我整整一天都心神不寧,無論誰看我,我都覺得他是在看我下面,開始的時候我回屋子換瞭褲子,可天太熱,下面熱的受不瞭,隻好又換回裙子,走路的時個死抓著裙子,怕有風讓別人看到。一整天我滿腦子都是前一天晚上電視片子裡的各種操逼的場景,想到武爸爸操我時的感覺,到下午的時候下面癢的更是厲害,坐在教室裡覺的下面的水已經流出來瞭,那時我還不知道,其實在早晨的時候,他們給我的水裡加瞭藥,不過,後來武的媽媽說她是醫生她最清楚,說藥的作用終究有限,說關鍵原因是我是個騷逼。

  有堂課我實在沒忍住,偷跑去瞭廁所,我想去撓一下我的逼。可進瞭廁所知道,那貞操帶前面那道縫手指根本伸不進去,試瞭半天也沒進去,下面反而更癢瞭。我跑回教室,找瞭幾支畫筆,在廁所裡挨個兒拭,終於那最細的一根塞瞭進去。一個人喘著粗氣坐在馬桶上拿著畫筆捅自己下面,我捅著捅著就哭出聲來,我覺得自己真是下賤,跟武媽媽說的一樣,是個婊子。

  晚上去武傢裡,求武媽媽把我下面打開,說在那裡我對他們放心,不會擔心他們會在我睡覺的時候操我。我想她能打開,我好去廁所裡用手使勁撓一撓。可武媽媽不同意,埋怨我說不替她考慮,說她是為瞭防她老公,說一旦她老公再操我,她會傷心的去死的。武的爸爸確實說話算話,碰也不碰我一下。隻是讓我陪他們看片子,各種各樣的,有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有一個女人幾個男人,有一群的男的一群的女人,當看到上面一隻狗在操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張大瞭嘴再也閉不上,武的媽媽在我耳邊說她傢的那條大黑狗也會操的,說操的可舒服瞭,問我想不想試試。過瞭會兒,又見一個牧場裡,兩個女人在舔一匹的馬的雞巴,然後一個拿著馬雞巴插另一個的逼。武媽媽又說,說他們別墅後面就是一個馬場,說那裡面的馬的雞巴比電視裡的大多瞭,問我有沒有興趣試試。

  那個時候我已經給折磨瞭整整一天瞭,下午的廁所裡那畫筆太細,根本沒用。武媽媽故意讓我跟她換換位置,然後盯著我位置皮沙發上的我流上去的東西,誇張的問我怎麼能尿在沙發上。夜裡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第二天,學校教室裡我幾乎要瘋瞭,每過一小會兒就要拿著畫筆去一次衛生間,好在我在那縫的地方貼瞭衛生巾,不再怕有東西流下去。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夜裡,在武傢裡,我躺在床上,腦子裡閃現的隻是一根根的雞巴,我忍不住,就去廚房找瞭兩根筷子偷著去瞭衛生間。衛生間裡,我正拿筷子插著自己下面,門開瞭,他們別墅的門能用鑰匙從外面打開。武媽媽領著四個男人進來,把衛生間擠的滿滿的。

  那四個人我都認識,兩個壯一些的是武爸爸的保鏢,非常胖的那個他們叫他王管傢,也負責作飯,那個瘦的是傢裡的司機。他們身上什麼也沒穿,看著我,擼著雞巴。武的媽媽把我手裡的筷子從我逼裡拔瞭出去,嘆氣說這是何苦呢,說你想操逼跟我說一聲不就行瞭麼,說除瞭武爸爸傢裡還有的是雞巴。過瞭會兒又要我仔細看他們的雞巴,說那都是她精挑細選的,說操起來可舒服瞭,特別是他們一起操你的時候。聽瞭武媽媽的話,腦子裡是不想的聽她的,卻又跟不受控制的一樣,挨個看起來,確實跟武的都不一樣。──後來在他們偷拍的錄相裡看到,當時我還在伸舌頭舔自己的嘴唇──我那時還不知道他們在廁所裡按瞭攝像頭。

  我頭昏昏的看著那四個雞巴,近的都快貼到我臉上瞭。武的媽媽讓我含一含,感受一個跟武有什麼不一樣。我腦子裡拼命說著不要不要,嘴卻張瞭開,挨個兒含起來。武的媽媽又說含都含過瞭讓他們操一下吧,說看他們那麼難受讓我幫幫他們,自己也不用忍的那個辛苦。我自始至終搖著頭,我說我不能再對不起武瞭。她生氣瞭,又扇我,大聲罵我,罵我給臉不要臉,給雞巴不要雞巴,警告我說,讓我想明白瞭,武還有十多天才能回來呢。讓我問問自己,能不能再忍十天,說今天我再不同意的話,我就是爬著求她,她也不會給我開那貞操帶讓雞巴操我。我仍是搖頭。武媽媽不耐煩瞭,就說她隻數十個數,如果我同意瞭話就點點頭,說數完我還不答應的話,我以後就別想瞭。她數到十的時候我仍是低著頭沒動。她生氣瞭,叫上他們就要出門,這時不知我怎麼想的,不由的拉住瞭最後一個的手。

  這天夜裡,他們四個操瞭我一宿。按他們的話說,把我的屁眼也開苞瞭。我給他們擺成各種各樣曾在電視裡看到的姿勢,看電視的那些時候我曾經幻想的電視裡的那些女人是自己,沒想這麼快就成真瞭。他們操我的時候,武的媽媽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陰毛,她說我的陰毛太多瞭,不好看。我疼,求她停,她跟沒聽到一樣,慢慢的我就認命瞭,又覺得那種痛讓我陰道裡更癢更舒服瞭。到後半夜裡,我彷佛瘋瞭一樣,拼命的在他們豎起的雞巴上跳聳著,武媽媽給他們吃瞭很多藥,可他們射瞭幾次實在是硬不起來,武的媽媽就讓他們用手操我,最後把整隻手都塞到瞭我陰道裡。那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雞。

  我睡瞭幾乎一天,傍晚的時候給武媽媽叫醒,說老朋友來看你瞭。我見床四周站著八個光溜溜的男人,感覺有些眼熟,過瞭會兒認出來,他們是那天在山上小屋裡要輪奸我的那八個人。我一時腦子跟斷電瞭一樣,一片空白。武的媽媽問我明白瞭吧。我搖頭。她又說,他們是武的朋友,是武安排他們去演戲,拿雞巴強奸楠,拿刀捅武,好叫我感激武。她說武根本就不愛我,隻是想著給我開苞,說不信她一會兒給我找找以前拍的錄相,說武可喜歡、可會給女孩子開苞瞭,又問我當時給開苞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我腦子一直空白著,呆呆的任他們上瞭床,開始用各種花樣操我。

  他們走瞭後,我一個人坐在床上不知過瞭多久,武的媽媽進屋喊我吃飯。我跟她說我要走,我說我不想再見到他們,不想再見到武。我說你們除非殺瞭我。她把我扇在地上。冷著臉又罵我,說她已經忍我好久瞭,說她們傢不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可以走的。她喊來武的爸爸和哥哥,把我捆在瞭床上。她給我註射瞭一針筒不知什麼液體,口裡嚷著說,我就看看你這個小婊子能裝到什麼時候。

  到半夜裡的時候,我身體又脹又熱,像是馬上就要炸開。恍惚裡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兩腿夾著拼命的磨的逼。磨著磨著,屋裡的燈亮瞭,我呆住瞭。我看到武的妹妹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舔她爸爸和哥哥的雞巴。他們在我眼前一起操他的女兒,他的妹妹。武的妹妹大聲的呻吟著,喊著讓他們操死她。我一直盯著他們,眼睛根本拿不開,下面磨的更快,武的媽媽在我耳邊說,你想他們操你麼。我不由的點點頭。她讓他們停瞭下來。武的爸爸把雞巴頂著我的逼。武的媽媽說你想他操進去的話就求他。我看著雞巴不吭聲。她就讓我跟她說『操我』,我跟催眠瞭一樣跟著她說『操我』。她說這樣還不夠淫蕩,讓我說『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吧』,我說『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吧』,她一遍一遍的說不行要大聲。我最後跟瘋瞭似的喊『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吧』。

  那一刻我明白我完瞭,我再也擺脫不瞭他們瞭。這之後一些天我再沒回學校。武的爸爸找瞭很多男人過去,讓他們整天整夜的操我,我睡著的時候都能感覺下面小逼還給操著。每到吃飯前,餐桌上,武的媽媽都會先叫來保鏢或是別的男人,讓我把他們含出來,射在我碗裡,讓我混著飯吃下。她說我這整日挨操,不多補充些營養身體會熬不住。我吃飯的椅子上貼著假雞巴,我每天都是套坐在假雞巴上吃的飯,武的媽媽說這是為瞭我好,說小逼冷氣瞭話,飯後再操的話又得浪費時間找感覺。他們放我走的那天,武的媽媽扒著我下面看,笑我,說我的逼黑的像給操瞭十幾年,說我陰道裡都已經磨出繭子瞭,以後就是連續一百個男人輪奸我也不用怕瞭,還讓我不用謝她,說她幫我全是因為武。

  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手法折磨我,把電動的假雞巴貼在自行車車座上,讓我用逼套著騎著車在市裡走,走大街,走小街。他們開車跟著。無論什麼情況我都不敢從車座上下來,四周的人都看我,可能覺的我有病。在一條街上,車卡在瞭溝裡,怎麼也拔不出來,好奇圍過去的人越來越多,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是不是傻子,下車趕著走不就得瞭。又問別的人聽沒聽到奇怪的嗡嗡聲。我僵在那裡一下子泄瞭出來,也尿瞭出來,抖著身子跟車一起倒在瞭地上。假雞巴從我的逼裡脫瞭出去。我把頭埋在手裡緊貼著地,隻覺的除瞭車座上假雞巴的嗡嗡聲,四周一點聲音沒有。

  他們帶我去馬場教我騎馬,讓武的爸爸抱著我,武的哥哥抱著他妹妹,分騎兩匹馬,裙子下面,我的逼套在武的爸爸雞巴上,那邊應該跟我一樣,讓馬顛簸的跑著,讓我的逼隨著馬的顛簸套弄他的雞巴。每過一段時間兩邊換換人。他們又把電動雞巴安裝在馬鞍上,讓我騎在上面,跟武的妹妹比賽,沿馬場跑兩圈,說誰輸瞭就要挨罰。我剛學會騎,下面雞巴磨得我的逼也生疼,我騎瞭半圈,武的妹妹就騎著雞巴已經跑完瞭。他們要罰我,又說我那馬整天讓我騎著,多辛苦,讓我幫牠舒服舒服,射出來。說我要不就讓它操我,要不我就把它含出來。我選擇瞭後者。

  馬的那個雞巴粗長的跟我的胳膊一樣,剛含的時候那股怪味差點讓我吐瞭,過瞭會卻適應瞭,心裡想著它又比人的雞巴臟多少呢,不都是一塊臭肉而已。它噴瞭我一臉。他們誇我,又讓我舔另一匹……」

  晨紅著臉,說的很仔細,跟我說著當不同的雞巴操她的時候,她不同的感受,一邊還端詳著我的表情,彷佛一個妓女在向她的客戶介紹著她所能提供的服務。我顫著手,狠狠的給瞭她一巴掌。沖出瞭門。

  在高中同桌那裡昏昏沉沉幾天後,我回到學校,回到那個屋,楠跟我說晨前天自殺瞭。楠面無表情的說救過來瞭,說晨現在在武當時住院呆的那個病房。楠說晨攢瞭近半瓶子的安眠藥,估計想自殺不隻一天瞭。

  病房裡。武走瞭出去。我坐在晨床邊,看著她。晨手上打著點滴,坐在床上沖我微笑著。我張瞭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這時,晨輕輕說:「方,武說我已經為你死過一次瞭,不再欠你什麼瞭,餘下的生命就可以為我自己活瞭。嗯,我已經答應武瞭,我出院後會跟他一起好好活。」

  房間裡半晌沒有聲響,這時晨忽的一笑,說:「方,知道麼,我們交往的時候,其實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讓你操我瞭,特別是你親我,摸我奶子的時候,我甚至想著你能不顧一切的強奸我。我暗示過你好幾次,可你一直沒明白……可那個時候,你讓我怎麼能開口明說。」

  「武說他不在乎我以往的一切。他知道她媽媽對我幹的事後,想瞭很多方法讓我忘瞭。楠跟你說瞭吧,那些天,武想著法的在學校裡操我,折磨我。我明白的,武是為瞭讓我給開脫。」過瞭會晨又說:「其實方,對不起,我撒謊瞭,我最初被武約出去並不是完全不喜歡他的。」

  「方,我想明通瞭,女人這逼沒有什麼臟不臟的,逼就是用來操的,一個操是操,一百個操也是操,沒區別的……」晨頓瞭頓看著我說:「方,你現在操我好麼?武不會介意的。你像操楠一樣使勁操我一次好麼?我想好久瞭。」

  我低著頭站著不動,聽晨又說:「方,要不我給你含含雞巴吧,我一直想知道你的雞巴是什麼味道。」

  我慢慢出瞭房間,出瞭醫院,像披著一個空殼慢慢走著。看著腳下斑駁的路,想著自己已經徹底失去瞭晨,想著自己為什麼哭不出來。抬抬看看天,心裡頭反而有種卸下瞭擔子的感覺,像是剛刑滿出獄的犯人。

  我回到我們租住的地方。屋裡空蕩蕩的。見屋裡楠的東西都不見瞭。楠床上留瞭一封信。楠說她走瞭,說不會再煩我瞭。

  我坐在楠的床上呆呆坐瞭一下午,傍晚的時候終於哭瞭出來,再也停不下來,嗚咽著像個受瞭傷的小獸,像個剛丟瞭玩具的孩子。生命裡第一次感覺到那種心撕裂的感覺,彷佛又聽到瞭自己心碎著的聲音。這一刻我才明白,我心裡面不願再接受晨並不是因為她「臟」瞭,而是因為我不知在什麼時候愛上瞭楠。

  接下來一些天,我跟瘋瞭一樣的找著楠。打聽她的同學,那個時候我才發覺,跟楠處瞭那麼長的時間,自己對楠過去卻仍是一無所知。我去瞭楠的老傢,去楠以前上過的高中打聽,去中學打聽,甚至去瞭小學,去瞭她同學說她喜歡的和想去的每個地方……全沒楠的音訊,我甚至去瞭楠繼父那邊,問他知不知道楠的情況,他沖著我淫淫的笑,說那小婊子可能讓驢雞巴操死瞭吧。

  從楠老傢我打聽到,楠其實並沒有哥哥,而是有一個小她兩歲的弟弟,她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她爸爸跟弟一起出車禍死瞭,她媽又跟瞭同村的一個老光棍,結果楠的這個繼父在她三年級的時候把她強奸瞭。楠告訴瞭她媽媽,可她媽媽讓楠不要說出去,楠不聽,報瞭警,結果她繼父給判瞭好幾年,如果不是楠的媽媽在法庭上說好話,估計會判的更重。那事之後,村上、學校裡楠的風言風語很多,說楠是個騷貨隻會勾引老男人。

  我回到學校,走過校園每個角落,經過每個我跟楠作過愛的地方。想著楠那些時候說著「晨也在這兒作過」故意氣我的樣子,想著她壞壞的笑,我不由的笑起來,又聽旁邊一個女孩輕聲對男友說:「真是個傻子,笑著哭!咱們去別的地兒吧。」

  我辦理瞭退學。直接去瞭南方一個海濱城市。那邊我一個初中同學,剛開瞭一傢自己的小廣告公司,讓我陪他一起闖。

  無論在哪個城市,每當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總會想著,楠會不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嘲笑我說:「你這個傻瓜,我當初明明給過你好多機會讓你說愛我的!」

  走在街上,看著遠處的燈光,我說:「楠,我已經愛上你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