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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螳螂黃雀

  黎瑾俯在我身邊,道:「操,怎麼說打就打瞭。」

  「媽的,我就知道要出事。」

  「你說哪邊會贏?」

  「難說,兩邊勢均力敵,朱歡贏瞭我們還好過一些,要是楊勇贏瞭,操,我們可就慘瞭。」

  「這麼說,無論誰打贏瞭,都是慘勝,這不是好事嗎?我們倆足夠把剩下的人都清瞭。」

  「希望如此。」

  不過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我們趴在床底下,靜靜地聽著,外面槍聲密集,兩邊都是大喊大叫,這麼持續瞭三四分鐘,槍聲漸漸稀落瞭,能聽到一群人上瞭樓,樓上和一樓都有槍聲,看來是一方把另一方逼上樓。

  從聲音傳來的方位判斷,應該是楊勇贏瞭……我暗叫慘瞭,心中祈禱楊勇一方最好大傷元氣,祈禱楊勇他們別來找我的麻煩,誰知道想不來什麼,偏來什麼,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呼啦啦都聚到我門前,聽聲音,怎麼也得有七八個人。

  一個人叫道:「我看到李展還在屋子裡,絕對在。」

  接著有人一腳踹在門上,身邊的黎瑾毫無征兆地開槍瞭,我耳朵被槍聲震的嗡嗡響,木門被打出瞭五個洞,一個人慘叫一聲摔倒瞭。

  外面的人一陣大罵,接著一串槍聲,門鎖被打爛瞭,門開瞭。

  「李展,滾出來,你跑不掉。」

  是楊勇在叫。

  楊勇這人陰著臉長著就像條毒蛇,他早看我不順眼,被他拿住,還能有好?

  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罵道:「操你媽,老子就不出去,有本事你進來。」

  楊勇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隻想讓你開武器庫的門,我保證你小命的安全,你乖乖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瞭。」

  是瞭,彈藥被朱歡控制著,楊勇他們每人隻有兩個彈匣,顯然,朱歡他們隻是退守到樓上瞭,朱歡肯定是打算消耗楊勇一夥的彈藥打拉鋸戰,我隻要堅持住,或許朱歡他們就會殺下來的。

  想清楚瞭局勢,我大笑一聲,道:「我這裡可不缺槍也不缺子彈,老子就縮在屋裡瞭。」

  我話說未落,看到一個手電筒伸瞭進來,是一支軍用手電,它的爆閃功能瞬間爆發的強光就像閃光雷一樣,能把人閃得失明,我叫道:「閉眼!」

  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屋子裡瞬間閃瞭一下,睜開眼時,看到一個囚犯閃在外面,端著槍正要沖進來,我一梭子打瞭過去,開槍太急躁瞭,也沒瞄,子彈都打在瞭門口旁的墻壁上,打得磚石飛濺,卻沒有打中人,那人罵罵咧咧地縮瞭回去。

  楊勇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們有二十多把軍用手電,閃瞎瞭你再進去不遲,反正你開鎖不用眼。」

  我心一涼,對黎瑾道:「大姐,我們完瞭。」

  黎瑾揚起劍眉,道:「早的呢,你閉著眼不停射擊封住門,我把樓頂轟開,咱們爬到二樓。」

  不等我應聲,黎瑾滾出床下,背著門口舉起56式對著天花板一陣掃射,姿勢彪悍至極,我也跟著滾瞭出去,看到門口又探進來一個軍用手電,我閉上眼睛沖著門就一陣狂掃。

  身前強光一下一下閃著,身後的黎瑾在瘋狂射擊,彈殼落地叮叮當當的聲音響個不停,我們兩人同時打空瞭一個彈匣,我飛快地換上彈匣,也不去看,繼續掃射,等我換上最後一個彈匣時,背後胡咚一聲,黎瑾叫道:「打通瞭,快來。」

  我回頭看去,天花板被黎瑾打出瞭一個大洞,黎瑾已經爬上瞭床,她輕巧的一躍抓住洞口,身體一縱攀著上去瞭,我邊退邊開槍,打空瞭最後一個彈匣,扔掉56式,拔出霰彈槍,我飛快地爬上瞭床的二層,想要跳上去時,門口閃出兩個人,我連忙扣動扳機,連轟瞭五槍,二人縮瞭回去,我扔掉霰彈槍,一躍攀住瞭洞口,身體一縱,就要上去,下面一人叫道:「你他媽的給我下來吧。」

  我的雙腿被人拉住,身體撲通摔瞭下去。

  黎瑾伸著手沒拽住我,她大叫一聲:「李展!」

  我被摔得七葷八素,知道自己完蛋瞭,翻起身子,我對著洞口叫道:「大姐,你自己逃吧,我他媽歇菜瞭。」

  胡海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疼得我弓起瞭身子,他拽著我的腳,把我拖到門口,楊勇蹲下身子,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孫子,被老子逮住瞭吧,媽的,和我鬥。」

  楊勇轉身又呼喝道,「兄弟們,都過來,去武器庫!」

  兩個人架著我,不由分說拖著我朝武器庫走去,我一查點楊勇一方的人,媽的,他們居然還有八個人,總共隻死瞭三個人。朱歡他們真他媽的一群廢物,槍戰瞭一番,才打死兩個人,黎瑾自己就打死瞭一個。

  朱歡這個白癡,武器庫的密碼明明隻有我們兩個知道,救瞭我,就是救瞭他自己,這孫子居然放著我不管瞭。

  悔恨啊……悔恨當初不該沖動著來無間道,悔恨當初不該認瞭朱歡這個白癡當老大。唉,末世雖然危險,我若老老實實找個地方藏著,還能多操蘇眉許諾幾天享享清福呢……

  被囚犯們拖死狗一樣拖到瞭地下室密碼門前,楊勇道:「打開門。」

  我知道這門不開我是死路一條,開瞭也是死路一條,硬著嘴罵道:「開你媽逼。」

  「哈,哈哈,哈哈哈。」

  楊勇一腳踹在我肚子上,他笑道,「你知道老子是怎麼坐的牢嗎?哈哈,條子根本沒有我殺人的證據,當然,人確實是老子殺的,老子也知道招供瞭就完蛋瞭,可是老子最後還是招供瞭,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吐瞭一口血,笑道:「因為你軟蛋。」

  楊勇笑道:「對瞭,我是軟蛋,沒撐住逼供就招瞭,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硬蛋,兄弟們,給我打。」

  一群人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我慘叫著硬撐,最後實在挨不下去瞭,心想,操,怎麼都是死,還是別受這活罪瞭,反正他們也是狗咬狗……操,書本上的江姐什麼的,怎麼就能那麼牛呢……

  我揮手叫道:「別打瞭,我開,我開。」

  楊勇哈哈笑道:「硬蛋,你怎麼還不如我啊,這才到哪啊,就服氣瞭?」

  我撅起血腫的嘴巴,抱著肚子喘瞭口氣,努力咧開嘴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再撐會?好吧,你們再打,吧,我再試試,撐一會。」

  楊勇急道:「你他媽快點開門吧。」

  我道:「不是,你嫌我,不撐勁嗎?」

  楊勇怒道:「打!」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撐瞭一會,叫道:「住手,住手!」

  楊勇道:「服氣瞭?」

  我笑道:「你急著讓,我開門,我也,不想挨揍瞭,挨揍,真他媽的難受啊,這麼吧,你喊我一聲大爺,我就給你開門。」

  楊勇被氣得咬牙切齒,道:「繼續打!往死裡打!」

  他們又開始打我,我這次真耗上瞭,死死撐著叫道:「不開,叫大爺!不開,叫大爺!」

  過瞭三四分鐘,我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瞭,就要求饒時,楊勇忽然喊停瞭,他沉聲道:「你開不開?」

  我掙紮著坐起來,道:「叫大爺,我就開。」

  楊勇臉色變瞭幾變,他朝後面看瞭看,也許是擔心朱歡會在後面襲擊他吧,他目不轉睛地看瞭我一會,最後輕聲道:「大爺。」

  逼著楊勇丟盡瞭臉面,這一次,我的生命確實到瞭盡頭瞭,再沒有回轉的可能,絕望之下,我癲狂起來,哈哈大笑:「你沒吃飽?這麼小聲。」

  楊勇黑著臉大聲道:「大爺!」

  我又笑瞭一陣,道:「你喊誰呢?」

  我指著周圍的囚犯道,「他?他?他?還是他?我是你李大爺,再叫!」

  「他媽的!打!」

  「別打,別打,我保證,你這次,喊瞭李大爺,我就開。」

  楊勇看來真是急著要讓我開門,被我耍瞭幾次,在一群囚犯面前丟盡瞭臉,他猶豫瞭一下,還是對我高聲道:「李大爺!」

  「哈哈哈哈!」

  我放聲狂笑,拖身子倚在密碼門上,努力伸著手輸入瞭密碼。

  武器庫的門開瞭,我知道我的死期也到瞭。

  楊勇嘿嘿笑道:「李展,你真的不該逼我,其實,我確實是想放你一條生路的,你何必呢?唉,我替你可惜啊……」

  哎呀,我操,後悔啊,我何必爭一時意氣讓他丟臉呢……我一時滿心的悔恨,抬頭看著楊勇陰毒的臉掛上瞭一絲笑意,我忽然明白瞭,冷笑道:「楊勇,嘿嘿,你這逼貨也忒歹毒瞭,連個要死的人也算計。你是不想看你大爺我洋洋得意的死,故意這麼騙你大爺,是想讓我在滿心悔恨中死掉。其實,別說我不逼你,我就是給你下跪求饒,你也不會放過我的。孫子,你這麼陰毒,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開槍吧,大爺我非洋洋得意地死,哈哈哈哈。」

  「可惜瞭一個聰明人……」

  楊勇舉起槍,對準瞭我的腦袋,他對我冷笑著,將食指按慢慢在瞭扳機上,我絕望地閉上瞭眼睛。

  槍響瞭,噠噠噠噠,響個不停。

  我睜開眼,看到黑咕隆咚的武器庫中不停噴射向外噴射著一條火舌,我瞬間明白,竟然有人埋伏在武器庫伏擊楊勇一夥!肯定是朱歡的安排,哈,沒想到朱歡竟然留瞭這麼一手,太好瞭。

  我本來就躺在地上,怕被子彈誤傷,連忙爬到瞭墻角處躲瞭起來,楊勇一夥就慘瞭,這次襲擊來的太突然,他首當其沖,身上不知道挨瞭多少發子彈,被擊斃在我身邊。地下室的走廊窄小,人都擠在一塊,眾囚犯根本無處躲藏,隻片刻工夫就被全部殲滅瞭,屍體東倒西歪,就像小孩子打翻瞭積木。

  我縮在墻角處,揉瞭揉眼睛,看到武器庫裡走出一個長臉撅著嘴的男人,他是朱歡的手下黑驢!黑驢嘟嘟囔囔著:「一群傻比,我等你們很久瞭,不愧是歡哥,他早就料到你們會來武器庫,媽的,你們這麼遲才來,把老子憋死瞭。」

  黑驢踢瞭我一腳,道:「你小子還真命大,居然沒死,那就跟著我見歡哥去吧。」

  我本來腦袋就昏昏沉沉的,又挨瞭一頓飽揍,哪有力氣走路,還好,黑驢的力氣很大,他一隻胳膊就拖著我爬出瞭地下室。

  人品啊,本來我是必死的瞭,居然活瞭下來,哈哈……雖然滿身疼痛,可揀瞭一條命,我高興壞瞭。

  不過,我隻高興瞭一會兒,就意識到問題嚴重瞭。

  黑驢是早就埋伏在武器庫等著楊勇一夥,所以,我剛才進朱歡的房間時,人人都在,隻有黑驢不在。可見,朱歡這老狐貍早就料到,或者,是故意讓楊勇他們進去武器庫。

  武器庫的密碼隻有我和朱歡知道,朱歡不會幫楊勇開門,如果要在武器庫埋伏楊勇,自然得是我幫楊勇開門。我幸好是被海扁瞭一頓,趴在地上起不來瞭,才躲過瞭一劫,如果……那不是連我也要一塊被打死瞭?可見,朱歡根本不在乎我的性命。

  再聯想起朱歡明明算計到楊勇他們會造反,為什麼剛才卻故意騙我說楊勇他們不會造反。

  我想著今天的種種細節,冷汗不禁流瞭下來,我恍然大悟,朱歡在我打開武器庫的那一刻,就要拿我當棄子消滅楊勇瞭……

  天啊!

  現在想來,黑驢其實很早就消失瞭,我整個下午都沒有看到他……朱歡老早就安排好瞭一切,就等著楊勇他們去開武器庫。

  而我是朱歡陰謀的關鍵,因為我必須投靠楊勇,楊勇才能打開武器庫。

  朱歡其實迫不及待地想讓我背叛他,好讓我引領著楊勇一夥陷入他精心設置的埋伏。

  我真是蠢貨一隻啊,晚上朱歡找我的第一次談話,我居然誤會成他在拉攏我,其實,他對我說的話的核心內容是在含蓄地暗示我,楊勇會造反,而他處於劣勢。

  甚至,張志遠去強奸黎瑾,也是他示意的,所以張志遠才那麼有恃無恐,朱歡這是想讓我對張志遠產生仇恨,把我推向楊勇一夥。

  隻是,他料不到黎瑾殺死張志遠的意外。

  現在想來,如果張志遠順利強奸黎瑾成功,我真是有極大的可能主動投靠楊勇去報仇。

  可是我們殺瞭張志遠,做賊心虛,光想著怎麼擺脫嫌疑瞭,哪裡還有心思算計他。

  朱歡安排在暗中的放哨的,肯定看到我們拋屍瞭,朱歡知道我心虛之下不會主動投靠楊勇,他又故意穩住我,然後對楊勇發動戰爭,隻交火瞭一會,很快退守到樓上,他這是算定瞭缺少彈藥的楊勇一定會主動來捉我去武器庫。

  我操!朱歡這隻毒蛇比楊勇毒一百倍啊……

  思前想後,剛才覺得不對勁的種種事情一下子都想明白瞭,隻覺得身子發冷,仿佛墜入瞭冰窖之中,我被朱歡算計瞭……

  黑驢拽著我上瞭五樓,把我拖到瞭司令員辦公室。

  我進門第一眼就看到頭發散亂的黎瑾,她上身赤裸著,雙手反綁著被兩個囚犯按住跪在地上,朱歡正翹著二郎腿沉穩地坐在司令員辦公椅上,一隻手玩弄隻黎瑾的一隻乳球。唉,黎瑾也沒有逃掉……

  我和滿臉屈辱的黎瑾對視一眼,落魄相見,彼此相對無言……

  朱歡道:「都結果瞭?」

  黑驢道:「都結果瞭。」

  黑驢伸出大拇指道,「老大英明啊!那個成語叫什麼來著,哦,算無遺策!」

  朱歡笑道:「也難為你在黑咕隆咚的武器庫裡呆那麼久沒打瞌睡,黑驢,這次你立瞭大功,等會兒這老娘們就讓你先操瞭。」

  黑驢大喜,道:「多謝歡哥!」

  朱歡對眾人笑道:「我告訴你們不用怕,跟著我混,吃不瞭虧,玩過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楊勇那傻比,他算個屁。」

  一切都非常明瞭瞭,果然是朱歡在算計我,我又氣又恨,破口大罵:「朱歡,你個狗娘養的,不得好死!」

  朱歡站瞭起來,笑道:「傻比,不得好死的是你,我居然殺瞭我的志遠好兄弟,我真看錯你瞭,你他媽比我想象的狠。志遠兄弟是被你勒死的吧,好,我替我志遠兄弟報仇,讓你嘗嘗被勒死的滋味。」

  他們在天花板上吊瞭一根繩子,把我雙手反綁在背後,在我的大罵聲中將繩套套住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被勒住吊起,腳尖恰好能撐住地,朱歡捏著我的臉頰,道:「據說這樣子吊人,能吊一個小時才能把人吊死。太祖教育我們,要知道梨子的滋味,最好是嘗一口,實踐出真知,我給你掐著表,看看你能撐多久。」

  我剛才已經在鬼門關上轉瞭一遭,現在又是在劫難逃,倒不怎麼怕死瞭,隻是氣極怒極,我被朱歡這個奸賊賣瞭還在為他數錢,真是窩囊死瞭,天下再找不出我這樣的白癡瞭。我氣得要罵他,可是脖子被勒住,張開大嘴,卻喊不出來,隻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

  我腳尖頂著地,使勁一蹬,喉嚨一松,我罵道:「操你媽!」

  隻能罵出這三個字,我的脖子又被繩套套住,重力加速度的效果,我的脖子被自己的慣性狠狠勒瞭一下,幾乎暈厥過去,連忙腳尖用力,撐住瞭身子,讓被勒住的脖子緩瞭一緩。

  朱歡道:「傻比,省點力氣看看我們怎麼玩這個老娘們吧,你不是為瞭她殺死瞭我的志遠好兄弟嘛,我就當著你的面,讓人奸瞭她,一直把她奸到死,哈哈,你倆比比看誰死得更快吧。」

  朱歡轉身對黑驢道,「黑驢,那娘們是你的瞭,絕對一流的尤物,你可要好好操她啊。」

  兩個囚犯將黎瑾按在地上,又高又壯的黑驢淫笑著拽住黎瑾的褲腿,一扯將她的褲子扯瞭下來,黎瑾的內褲被張志遠吃掉瞭,她裡面一點東西也沒穿著,脫瞭褲子就一絲不掛瞭,黑驢直勾勾看著黎瑾的陰戶,淫笑道:「這娘們逼毛好旺盛啊,我喜歡。」

  眾人都在旁邊起哄道:「逼毛多,說明性欲強,黑驢你要好好滿足她。」

  黑驢猴急地脫光瞭衣服,露出一條足有二十厘米的一根又黑又粗的雞巴,一手套弄著,黑驢走到黎瑾面前一手抓住瞭黎瑾一隻乳房,道:「哇,好結實。」

  黎瑾正被兩個人按著跪在地上,根本無法躲避黑驢玩弄她的乳房,她氣得臉色蒼白,忽然腦袋猛一伸,張嘴去咬黑驢的雞巴,黑驢嚇瞭一跳,連忙朝後倒退瞭幾步,險些就讓黎瑾咬住瞭他的雞巴。

  「操!」

  黑驢一巴掌扇在黎瑾的臉上,「臭婊子,你這麼喜歡大爺的雞巴,大爺就讓你享受享受大雞巴的滋味。」

  黑驢一把拽住黎瑾的頭發,一手扶著他的雞巴朝黎瑾的臉上抽去。

  黑驢的雞巴又長又粗,抽在黎瑾的臉上「啪啪」做聲。黎瑾大張著嘴,擺動著腦袋幾次要咬黑驢的雞巴,都沒有咬到,黑驢道:「操你媽,讓你咬。」

  他雙手掰開黎瑾的嘴巴,將雞巴狠狠捅入瞭黎瑾的喉嚨裡。黎瑾嗚嗚叫著想咬黑驢的雞巴,可是嘴巴被黑驢掰住,無法咬下,隻能任著黑驢的雞巴在她嘴巴裡搗弄,她不住幹咳著,兩道淚水滑落下來。

  「喉嚨又緊又熱,不知道你的逼是不是也又緊又熱。」

  黑驢在黎瑾的嘴巴裡插瞭幾十下,將沾滿黎瑾唾液的濕淋淋的雞巴拔瞭出來,他將黎瑾推倒在地上,壓瞭上去,後面兩個按住黎瑾的囚犯哈哈笑著放開瞭黎瑾,黎瑾張口咬在黑驢的肩膀上,黑驢吃痛抬起瞭身子,黎瑾趁勢一個翻滾,滾在一邊站瞭起來,她厭惡地吐瞭一吐沫,對黑驢怒目而視。

  黑驢撫著肩膀的傷口,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辣的!」

  他張開手臂去撲黎瑾,黎瑾沒有躲,揉身而上,快被黑驢抱住時,她猛然抬起膝蓋,膝蓋狠狠點在黑驢的睪丸上,隻聽兩下頗為清脆的響聲,黑驢一聲慘叫,咚的一聲仰面直挺挺摔在地上,他的陰囊裂開瞭,一灘血糊淋拉的東西從裂口處流瞭出來,紅紅白白的,仿佛攪拌過的雞蛋,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一下子也蔫瞭,軟綿綿耷拉在肚皮上,從馬眼淌出瞭血。

  「混蛋東西,再來操我啊!」

  黎瑾叫著又一腳狠狠踢在黑驢的陰囊上,這下子黑驢徹底廢瞭。

  哈,好!我想為黎瑾叫好,可是隻發出喔喔的聲音。

  一個囚犯抬起槍,沖黎瑾噠噠噠掃瞭起來,黎瑾撲在地上,幾個翻滾躲開瞭,朱歡叫道:「別開槍,媽的,還是個霸王花,奶奶的,老子最喜歡這種女人瞭,這麼極品的女人,不操就打死,是可恥的浪費!」

  他拔出我給他的轉輪手槍,將在地上抽搐的黑驢一槍打死,道,「沒用的東西,連個被反綁著手的女人都搞不定,你們都放下槍,捉住她。」

  朱歡的人,被楊勇打死瞭兩個,黑驢也掛瞭,現在還有七個人,其中四個是囚犯,兩個路上被挾持的男人,還有一個超市裡的男人。他們聽瞭朱歡的命令,散開瞭把黎瑾圍在中間。

  黎瑾被眾人逼著一步步後退……看著黎瑾緊皺著劍眉,眼角簇滿瞭掩飾不住歲月產生的皺紋,神情一絲不甘,一絲決絕,一絲淒涼,就像一隻牢中被困的母獸般,貓著赤裸的身體,積聚力量,要做困獸猶鬥,我看著肝腸寸斷,恨不得能撲過去幫她用牙咬開反綁著她的繩子。

  她被逼著退到墻根,忽然身體縱跳瞭起來,身體猛縮,膝蓋高抬,肩膀下壓,將反綁的雙手在空中穿過兩腿,落地時,她被反綁的雙手已經擱在瞭胸前,抬著掩住瞭傲人的雙乳。

  厲害……不知道黎瑾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一手精彩極瞭,不是身體柔韌性極佳的人絕對做不到。雖然用腳尖撐著身子,我已經累壞瞭,我使勁墊瞭墊腳尖,叫道:「好!」

  然後身體落瞭下去,又被勒瞭個半死。

  有黑驢的前車之鑒,雖然已經將黎瑾圍住瞭,眾人都捂著下身,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囚犯仗著身高馬大,一腳踹向黎瑾,黎瑾側身躲過,一個後踹,踹在囚犯的小腹上,這傢夥撲騰抱著肚子跪在瞭地上,又一個囚犯趁機從黎瑾身後撲上,想去抱住黎瑾,黎瑾快速轉身,一個鞭腿抽在他的臉上。

  「操,這娘們太猛瞭,兄弟們拿椅子叉住她!」

  那個超市裡幸存的男人叫著,他提起瞭一張椅子,屋子裡有三張椅子,又有兩個人抄起椅子,三個人成三角形將黎瑾圍在中間,其餘的幾個人在四周躍躍欲試。

  媽的!這三個拿椅子的,一個是超市裡的幸存者,其他兩個是朱歡在路上挾持的幸存者,他們本來都是普通人,跟瞭一群囚犯後,變得比囚犯還兇狠,強奸三個超市幸存的女人時,他們也都上瞭,糟蹋起女人來,比囚犯們還積極還興奮。

  這種人比囚犯還可恨!

  他們三個用椅子推擠著黎瑾,黎瑾幾次試圖主動出擊,都被椅子推開瞭,她的雙手又被綁著,無法去抓椅子,隻能四處閃躲,不小心被一人從背後砸瞭椅子,黎瑾「哎吆」一聲被砸得身體前傾,超市男人趁機又是一椅子砸在黎瑾的頭部,黎瑾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滾瞭幾下,跪爬著退到墻角根裡,她倚著墻壁大口喘息著,額頭上鮮血順著脖子從乳溝一直流到腳下。

  三個人終於把黎瑾堵在瞭死角,超市男人淫笑道:「臭婊子,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朱歡鼓掌笑道:「哈哈,怪不得羅馬人有鬥獸場,鬥母獸果然好看,過癮啊。」

  黎瑾大叫著幾次想沖出去,都被三人用椅子推瞭回瞭墻角,三個人依次用椅子腿狠狠去叉黎瑾,黎瑾擋得住一張椅子,擋不住第二個,一會兒胴體被叉得滿是青紫的印子,看到這裡,我忍不住掉下瞭眼淚。

  「人渣!」

  在超市男人再一次用椅子叉黎瑾的乳球時,黎瑾嗷的叫瞭一聲,她跳起來用光腳背將椅子踢飛,跟著高高踢起大腿,將腳後跟狠狠劈在超市男人的臉上,超市男人退瞭兩步摔在地上,黎瑾的腳在踢椅子時,大概是骨折瞭,她單腿撐著身子向前跳瞭兩下,到瞭超市男人面前,躍起來以跪姿將雙膝砸向男人的小腹,男人慘叫一聲疼得脖子抬瞭起來,黎瑾趁勢咬住瞭他的脖子。

  後面兩個男人一起踹在黎瑾的背上,將黎瑾踢的翻滾出去,黎瑾掙紮著站瞭起來,嘴上叼著一大塊肉,她惡狠狠地嚼著,就像一隻狂怒的母豹子,一點一點將人肉咽下瞭肚子。

  躺在地上的超市男人脖子上鮮血噴濺出半米來高,肯定是大動脈斷瞭,他慘叫著捂住傷口在地上打滾,朱歡走過去,隨手一槍轟爛瞭他的腦袋,他罵道:「廢物!廢物!老子硬得不行瞭,都他媽趕緊給我捉住她!趕快!」

  朱歡抱起56式,對著窗外噠噠噠噠掃空瞭一彈匣子彈。

  此時黎瑾已經是強弩之末,她滿臉都是鮮血,長發亂糟糟的沾在臉頰上,累得彎著腰大口大口喘息,被眾人步步緊逼的眾人逼著一瘸一拐的倒退,我看到她一隻精致的腳丫上腫起瞭一個橘子般大小的腫塊。

  眾人又圍住瞭黎瑾,一隻腳已經廢瞭,她也不顧疼痛,用另一腳撐著,嗷嗷吼叫著用受傷的一隻腳去胡亂攻擊,終於寡不敵眾,被眾人按在地上,這群人渣圍著黎瑾拳打腳踢瞭一陣,一個人拽住瞭她的胳膊,兩個人分別扯住瞭她的兩條大腿。黎瑾一邊大罵,一邊瘋狂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控制,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被三個男人擒住手腳,無論如何也甩不開。

  朱歡按著黎瑾的小腹,揪住黎瑾陰阜上的陰毛猛一拽,撕下來瞭一把陰毛,黎瑾慘叫一聲,朱歡淫笑道:「臭婊子,殺瞭我兩個兄弟,看我怎麼收拾你!」

  黎瑾罵道:「朱歡你個狗日的人渣,我操你祖宗。」

  朱歡惡狠狠地笑道:「還是讓我先操操你吧,霸王花,嘿嘿,我喜歡,夠辣操起來才帶勁。」

  他對拽著黎瑾大腿的手下道,「把她的大腿給我扯開,我們來看看霸王花的逼長什麼樣。」

  兩人一人拽著黎瑾的一條腿,將黎瑾拖著頭下腳上倒立起來,把她的雙腿劈開成180 度,讓黎瑾的陰戶朝天,燈光下,黎瑾的私處像一隻將要翩翩起舞的蝴蝶,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黎瑾拼命掙紮著身體,將擒住他手腳的三人甩得東倒西歪,但最終沒有擺脫瞭控制,她殘餘的力氣很快用盡瞭,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

  我不忍再看黎瑾此時屈辱的樣子,閉上瞭眼睛。

  朱歡道:「操,還是蝴蝶逼,極品啊。」

  眾人紛紛道,「果然是蝴蝶逼啊」「操,還是第一看到這樣的逼」「是被操的太多,逼翻出來瞭吧」。

  伴隨一陣「噗噗」的摳弄聲,眾人七嘴八舌地對黎瑾的私密之處評頭品足,用淫語羞辱著黎瑾,有的說她的乳房如何如何,有的說她的逼如何如何,一會兒,朱歡淫笑道:「真他媽的騷貨,都淌淫水瞭,哈哈哈。」

  歡忽然痛叫瞭一聲,大概是黎瑾反抗中攻擊到他瞭吧。朱歡怒罵道:「賤貨,他媽的這麼不老實。」

  接著我聽到黎瑾慘叫一聲,我睜眼看去,見朱歡正舉著拳頭朝黎瑾的私處砸去,拳頭落在黎瑾嬌嫩的私處,黎瑾疼得渾身顫抖瞭一下,又是一聲慘叫,她掙紮著嘶聲罵道:「混蛋!畜生!狗娘養的!」

  朱歡收瞭拳頭,笑道:「你踢瞭黑驢兩下,我也給你兩下。」

  那麼嬌嫩的地方,挨瞭狠狠的兩拳,黎瑾的陰唇迅速充血紅腫瞭,她的陰唇本來就很豐滿,現在就像人的嘴唇一樣飽滿瞭。

  「好逼啊!我先操操再慢慢玩你。」

  朱歡脫下褲子,擼著雞巴就要插入黎瑾的陰道,黎瑾又瘋狂地扭動起身體,拼命去阻止讓朱歡的雞巴插入,這是她最後的抵抗瞭,力量非常大,四個擒按著她的男人都被她的掙紮甩著朝被吊著的我趔趄過來,黎瑾上下搖晃著屁股,朱歡攥著雞巴插瞭好幾次都無法對準她的陰道,最後朱歡死死抱住瞭黎瑾的屁股,他哈哈笑著挺著雞巴插入瞭黎瑾的小穴,最後的防線失守瞭,黎瑾嘶聲大罵:「操——你——媽!老娘做瞭鬼也不放過你們,朱歡你不得好死!」

  「操,霸王花,你這老逼被男人操過太多次瞭吧,有點松啊。」

  朱歡挺動著身子抽插著,他大笑道:「罵人要是能罵死人,老子早死瞭一萬次瞭。」

  此時,我腳尖的力氣已經幾乎用竭瞭,身體疲憊至極,不時要脖子完全吊在繩套上歇息片刻,才能恢復一點力量再用腳尖撐住身體,被繩套反復勒著,我已經快窒息過去瞭,我想我肯定撐不過三分鐘瞭。看著暴烈的黎瑾被朱歡肆意凌辱著,已經沒有一個漢字詞語可以形容我現在的憤怒。在怒火燃燒的力量下,我拼力猛一蹬早就失去感覺的腳尖,用脖子將身體蕩瞭兩下,蕩第三下時,我的身體已經被繩子吊著擺出瞭很大的幅度,剛才黎瑾掙紮著把他們往我這邊移近瞭幾步,足夠我的腿踢到一個拽住黎瑾大腿的囚犯。

  我積聚起最後的力量,一腳踢在那個男人的腦袋上,隨之我的身子被繩套蕩瞭回去,那男人被我一腳踢翻瞭,黎瑾一隻大腿得到瞭解放,她立刻朝後猛踢,正好踢在從後面抱著她胳膊的人的腦袋,那人被踢的松開瞭黎瑾跌坐在地上。

  雙手擺脫瞭控制,黎瑾大叫一聲雙手握拳砸在朱歡的頭部,朱歡的雞巴從黎瑾的陰道裡拔瞭出來,跌倒地上,黎瑾又一腳將拽著她另一條大腿的人踢開,她爬著從那人的腰間拔下一把匕首,連滾帶爬掙紮到我身下,一條腿撐著一跳,給我割斷瞭就要勒死我的繩子。我跌在瞭地上。

  美好的氧氣……我深深吸瞭一口氣,覺得雙手一松,黎瑾把反綁著我的繩子也割斷瞭。

  兩個人撲瞭上來,我身體自由瞭,一腔怒火正無處發泄,一腳一個將他們踹瞭出去,拿過黎瑾搶來的匕首,幫她也割斷瞭繩子。黎瑾一隻腳不能著地,單腳搖搖晃晃地站著,我心疼把她摟在懷裡,拖著她疲憊的身體一步步後退著,道:「疼嗎?」

  黎瑾輕聲道:「疼。」

  我道:「你忍一下。」

  戰鬥力超強的黎瑾已經廢瞭,他們不怕我們逃瞭,任由我扶著黎瑾慢慢後退,他們也沒有緊逼,朱歡呵呵笑道:「李展,你以為你還能逃瞭?」

  他指揮著手下以扇形散開把我們圍住。

  已經退到瞭窗戶前,抱起黎瑾把她擱坐在窗臺上,我也坐在窗臺上歇息瞭一下,咧嘴笑道:「如果我能逃瞭呢?」

  朱歡大笑起來,仿佛聽到瞭天大的笑話,他猛地止住瞭笑聲,道:「你不會要從五樓跳下去吧?」

  我攬著黎瑾,讓她在我懷裡歇息,我一邊撫摸著黎瑾的頭發,一邊對朱歡說道:「以西結書,二十五章,十七節,有這麼一段話,朱歡,你給我聽好瞭。」

  朱歡笑道:「我洗耳恭聽,你不會想感悟我吧?哈哈。」

  我道:「邪惡的敵人以他們的暴虐和專制讓正義的人們感到四面楚歌。然而那些以博愛和善良的名義,引領弱小者穿越黑暗峽谷的勇士,必將得到神的護佑,因為他是他的同胞的真正的守護者和迷失孩童的挽救者。我將滿懷仇恨和無比的憤怒,滅掉任何企圖毒害和屠殺我的同胞的敵人。當我將復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叫做上帝!」

  朱歡被我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說的一錯愕,他大概以為我被嚇得精神分裂瞭吧,我抱起黎瑾,對她道:「抱緊我,相信我。」

  我抱著黎瑾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縱身跳下瞭五樓。

  我當然不是要自殺。

  我和老鼠曾在這間司令員辦公室吊死瞭病變的軍分區司令員,當時老鼠將一根警繩拴在窗戶上,我把喪屍司令員推到瞭樓下吊死瞭,那胖司令的屍體恰好被警繩吊著懸掛在四樓,如果我的運氣足夠好,運氣好到我能恰好踩上胖司令的腦袋,運氣好到警繩能提供足夠的力量,我想我能借著踩在胖司令腦袋上的力量翻進四樓的窗戶。

  莫名其妙的,我有一股強烈的自信覺得我能成功。

  今天雖然劫難重重,有兩次都到瞭必死的關頭,可是我現在依然還活著,我相信我會活下去的……

  從五樓掉到四樓,不過是瞬間的事情,我覺得腳底一硬,心下大喜,我踩到瞭胖司令的腦袋。

  向外一踢胖司令的腦袋,警繩撐不住三個人的巨大力量,啪一聲斷瞭,同時,我的身體也在反作用力下跌向瞭四樓的窗戶。

  噼裡啪啦一陣破碎玻璃的聲音,我抱著黎瑾跌落在四樓的地板上,黎瑾估計已經抱著必死的念頭,她爬起來,驚喜地叫道:「哇,好女婿,你怎麼做到的?」

  我抱起黎瑾迅速朝外面跑去,叫道:「我他媽會輕功,踏雪無痕,燕子三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