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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末世無間

  他們也在時刻防備在身後,我跑向他們沒幾步就被發現瞭,一群人都停住瞭,回頭看著我,還有幾個人拿著槍瞄準著我。

  看著好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和一張張面目不善的臉孔,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沖動,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硬著頭皮跑上去,我舉著雙手,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道:「諸位大哥,別拿槍指著我,小心走火,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我呵呵笑著,瞬間就把他們這支隊伍掃瞭一遍,他們一共三十人,隊伍大體分成三列,前面十個,中間五個,後面十五個。前面的十個人,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有刀有棍有錘頭,但沒有槍,他們的發型和表情與後面的人不同,很明顯這十個人不是囚犯,是後來加入他們的。

  包括朱歡在內的五個人在中間,朱歡和其中兩人都扛著81杠,腰上別著92式手槍,邊上兩人隻拿著92式手槍。

  後面的十五個人,有九個人拿著手槍,有64式也有77式,另外三個人,都拿著砍刀。

  就像我們曾逼吳友等五人走在前面,我們跟在後面一樣,他們的隊伍排列和裝備清晰地暴露瞭每個人在隊伍裡的地位。最前面的十個人地位最低,在前面開路,出力最多,危險最大,後面十五個人地位中等,負責斷後,中間的朱歡五人地位最高。

  而二十個囚徒的地位,從裝備上看,也明顯分瞭四個檔次,朱歡三人地位最高,有81杠突擊步槍,還有先進的92式手槍,他們邊上的兩個人在其次,都拿著92式手槍,再次,是十來個有手槍可拿的人,最後,是三個隻拿著刀的人。

  朱歡他們幾個或許在驚訝我這個幸存者會有桿霰彈槍,他們都沒有說話,老大不開口,別人都沒有資格說話,一時,一群人都默默地盯著我。

  一個相貌奇醜的的小個子從隊伍中提著刀嘻嘻笑著走瞭出來,他看著我的霰彈槍,道:「還有噴子,你從哪弄的?」

  我道:「從一個武裝押運車上的保安。」

  小個子笑容一變,忽然惡狠狠地道:「把噴子給我。」

  我看瞭看他,又掃瞭後面眾人一眼,對小個子搖瞭搖頭。

  小個子提起刀,走到我身前,獰笑著道:「你到底給不給?」

  我又看瞭看他後面的一群人,特別是朱歡他們五個,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像在看一出戲一樣,我心裡就有瞭決斷。

  小個子很明顯是個囚犯,但他沒有槍,地位處於囚犯中的最底層。老大們還沒發話,他蹦出來挑釁我,也說明這個人做事很不穩妥,不討人喜。

  罪犯是最講究弱肉強食的人群,我剛一入夥,就被他這樣的垃圾欺負住瞭,可以預見,我的處境就非常淒慘瞭,我甚至在一瞬間想到,或許還有特殊愛好的人會惦記我的菊花。若這樣,我就不是來無間道,純粹是來受虐的。而朱歡他們似笑非笑地看著,也是在看我的表現吧。

  瞬間權衡瞭形勢,我果斷地對小個子又搖瞭搖頭,道:「槍是我的命,你搶我的槍,就是要我的命,你得小心我和你拼命。」

  小個子哈哈大笑,忽然一刀朝我肚子捅來,我雖然早有防備,也吃瞭一驚,這麼一個地位很低的囚犯,也這麼兇狠,可見其他人也更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我現在也是身經百戰瞭,怪物都打過,何況他,我側身讓過刀尖,一拳掏在他肚子上,腳接著上前一絆,將他摔倒在地,跟著軍靴狠狠地揣在他小腹上,他像蝦米一樣嗷嗷叫著在地上滾成瞭一團。

  有四五個人對我舉起瞭槍,我心說,賭就賭大的,把寶全押上,我舉起雙手,但是腳沒停下,繼續用軍靴一腳腳地踹小個子,狠狠踢瞭他七八腳,才停瞭下來。

  沒人開槍,我還沒死,看來我賭對瞭……我這兇狠不要命的賣相,估計讓很多囚犯都不敢小覷我瞭。

  我高高舉著手,對他們笑道:「諸位別緊張,我有東西送給老大。」

  我慢慢拉開運動服的拉鏈,露出腰間的兩把左輪手槍,小心地拔出一支,不敢拿手柄,我捏著槍口,將左輪手槍朝人群中的朱歡拋瞭過去。

  朱歡一手抄住左輪手槍,一臉橫肉露出的瞭一絲笑意,道:「有意思。你不是說搶你的槍就是要你的命嗎?」

  我裝出一副張炬那樣冷靜的姿態,學著張炬的口吻道:「搶的我不給,但我樂意送。這是我入夥給老大的見面禮。」

  朱歡訝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老大?」

  我心道,因為我早就知道,所以我知道,嘴上含糊地道:「一群人,誰是老大很明顯,說不出什麼原因。」

  朱歡的臉上忍不住露出喜色,道:「哈哈,有意思。」

  我盯著朱歡,餘光掃到他身邊一人對我露出厭惡的神情。張炬說他認識這一群囚犯中的兩個人,一個就是朱歡,一個叫楊勇,都是殺人犯,在派出所時,張炬曾給我說過朱歡和楊勇的事跡,也曾描述過兩人的相貌,這個人看相貌應該是張炬所描述的楊勇。

  他厭惡的神色,是討厭我拍馬屁,還是不服我說的朱歡是老大的地位?或者,兩種可能都有?

  我心思轉動著,朱歡拿著左輪手槍把玩,他將彈巢打開,撥弄著彈巢「噌噌」轉動,「啪」一下,將彈巢卡上,他道:「9mm警用轉輪手槍,這幾年新裝備的,我大概是咱們大漢國第一個挨過這種轉輪手槍子彈的人。」

  他掀起衣服,露出腰上一個槍疤,扭動著身體,像展覽似的讓諸人都看瞭看。

  我忽然想起少年時看《聖鬥士星矢》裡的一句惡寒的話,「傷疤是男子漢的勛章」,大概朱歡覺得受過槍傷是個很光彩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也掀起衣服,露出腰上結疤但還未完全好的傷處,嘴上胡編著:「我也剛挨過這槍的槍子,那個打我的警察讓我弄死瞭,這槍就是從警察手裡搶過來的。」

  朱歡盯著我的傷疤看瞭一會,道:「很好,你很好,警察tmd都該殺,老子見一個就要殺一個。你過來,我們該走瞭。」

  終於有驚無險地獲得瞭這群囚犯的認可,我走瞭過去,朱歡讓我站在他的右側,我和他之間隔著兩個人,也就是說,我進入瞭他們隊伍的五人核心,成為瞭第六個人。

  隊伍移動起來,疫情爆發以來,我第一次和這麼多人走在一起。我掃瞭一眼左邊面色陰沉的楊勇,又回頭看瞭看捂著肚子的小個子,剛一加入,就得罪瞭兩個人,我得小心才好……

  管他呢,現在的結果已經是出奇的好,我的表現絕對是超常發揮。等到瞭軍分區,一旦我拿到一桿自動步槍,抽空子就把這群人渣全部「突突」瞭。

  到軍分區還需向北再向東,要拐兩個彎,大約三四公裡的路程,已經非常近瞭。

  前面有人開路,後面有人斷後,我們夾在人群的中間的六個人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這就是特權,隻要有人群,總是有一些人的權利會更多一些。

  我本來準備瞭一些關於我的謊話,誰知道壓根沒有用上。這種末世,沒有人會在乎別人的事情,就像吳友羅羅嗦嗦說著他的事情,隻會惹得我心煩。也不是朱歡他們不小心,有心算無心,我這個無間道實在太難防備,我們邊走邊聊,走瞭沒一裡地,我對這五個核心人物就有瞭個大體瞭解。

  王傢衛有句經典的臺詞,說殺手也有小學同學。朱歡在派出所一言不合就開槍的作風給我的印象很深刻,我一直認為他是個非常暴力瘋狂的人。接觸瞭才發現,這個人其實頗為內斂,有些城府,不怒而威,並不難相處。

  楊勇的個子不高,猴一般精瘦,話不多,總是陰著臉,給我的感覺,他就像一條毒蛇,隨時都能咬人一口。

  還有一個有資格拿81杠的叫胡海華,這人長得就像張耀揚演的「烏鴉」,雖然濃眉大眼人很英俊,但是一臉無法掩飾的壞人樣,任誰看他一眼都知道這是個壞種胚子,他的眼神滿是挑釁的味道,仿佛看誰都不順眼。

  另外兩個拿著92式手槍的,是張志遠和張志高,竟然是一對親兄弟,難得哥倆一塊入獄,更難得現在還能一塊活著。

  我也明白瞭為什麼朱歡會對我另眼相看把我拉進五人核心,不是我運氣好,是朱歡需要幫手。

  他們五個,明顯又分成兩夥,楊勇和胡海華一夥,張志遠、張志高兩兄弟和朱歡是一夥。朱歡一方的實力,是三個人,一桿81杠,三把92式,楊勇和胡海華,是兩人兩桿81杠兩把92式,朱歡一方其實一點優勢也沒有。

  我突然加入,不知道他們內部的微妙關系,口口聲聲說朱歡是老大,就先把自己定位在朱歡的一夥瞭,而且我帶來瞭三把槍,讓朱歡的實力一下穩穩壓過瞭楊勇和胡海華。想清楚其中的曲折,我不由苦笑,我本以為是我表現出色,讓朱歡刮目相看。

  一路上,他們都在討論如果取得瞭軍分區的軍火,該何去何從,他們也覺得廣普市不是可以久留之地,但想不出什麼長遠可行的計劃,比較統一的看法是,近期先占領一個大型超市。

  少說少錯,多說多錯,我仔細聽著他們說話,很少插嘴,最後忍不住說瞭一下張炬關於占據巨峽大壩的計劃。

  朱歡聽瞭這個計劃連連說好,連陰沉的楊勇聽瞭也連連點頭,胡海華和張氏兄弟都激動起來,恨不得現在都西進。

  他們的反應如此強烈,讓我有點愕然,不過一想,我當時聽瞭張炬的計劃,何嘗不是激動瞭一番,但我隻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小白領,所以很快就冷靜下來。

  這些人,都是些重刑犯,天生的欲望強烈,同樣是重刑犯的張炬的計劃,簡直是為他們量身定做。

  黃河路上喪屍不算多,從黃河路拐向南北方向的龍潭路,前面的人和喪屍的戰鬥激烈起來。龍潭路在廣普市是比較繁華的商業區,遊蕩著大量的喪屍,許諾傢所在的「腐敗小區」離這裡就很近瞭。

  前面的人很快就被咬死瞭三個,朱歡讓後面的人補上,隊伍前進的越慢,圍上來的喪屍就越來越多,眾人不得不開始開槍。這麼強行前進瞭五六百米,前面又死瞭三個人,他們都已經沒有瞭氣力,士氣開始崩壞。

  眾人殺到一個超市前,楊勇叫道:「歡哥,兄弟們都累瞭,得歇歇啊。」

  胡海華也附和道:「是啊,殺瞭一早上瞭,得讓兄弟們歇歇瞭。」

  朱歡道:「再他媽的有三五百米,就上長寧街瞭,長寧街上喪屍肯定不多,眼看就到軍分區……」

  旁觀者清,楊勇和胡海華這麼大叫大喊,是在收買人心,我沖朱歡使個眼色,朱歡立刻醒悟,改口叫道:「兄弟們,殺瞭一早上,大傢辛苦瞭,到超市裡歇歇再走。」

  朱歡說完,我拿著霰彈槍對準超市的卷簾門的鎖眼處轟瞭一槍,後面有人拉開卷簾門,我們一群人呼啦啦鉆瞭進去。

  這個小超市,外面門窗都封閉的嚴嚴實實,我感覺裡面就有幸存者,沒想到居然有八個之多。

  門窗都封閉住瞭,進不來陽光,但超市裡四處亮著十幾朵燭火,並不覺得很暗,燭火閃爍下,映著八個驚慌失措的臉,三個男人,五個女人,他們站起來,呆呆地看著我們。

  我們現在這十九個人,非囚犯的加上隻還有五個人,其他人,個個面目不善,兇眉惡眼,就是有導演拍黑社會電影也輕易湊不瞭這麼多長著壞蛋臉的一群人,而且拿著長槍短槍,這麼一群人忽然闖進來,他們不驚慌才怪。

  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戴著眼鏡的男人最先緩過來,他上前幾步,有些怯怯地道:「歡迎幸存者們,這,這是我的超市。」

  朱歡他們五人都沒搭理這個小超市的老板,他們都隻顧打量著後面的五個女人,嘴角禁不住撇出淫笑。我回頭望去,後面的十多個人也個個露出狼見到肉時的表情,在幽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熒熒的兇光,讓人不寒而栗。

  也難怪,這些囚犯,也不知道都關瞭多少年大牢,多少年沒嘗女人的滋味瞭,恐怕個個都是色中惡鬼。

  那個眼睛男看到他們的表情,鎮定不住瞭,道:「我叫劉傢良……我……那是我夫人,還有,其他幾個幸存者,那個,你們……」

  他慌張地看著我們,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也壓根沒有人去聽他的話。

  朱歡等五人很有默契地交錯對視著,胡海華道:「怎麼分?」

  張氏兄弟淫笑道:「歡哥先挑,我們兄弟最後。」

  他們把眼鏡男涼在一邊,像討論如何切蛋糕一樣研究著如何去分享那五個驚慌的女人。看著不知所措的眼睛男,不知他是否聽懂瞭朱歡他們的對話,我替他有些悲哀。

  最後,朱歡道:「志遠,志高,你們兄弟先挑,但是,隻能挑一個,沒意見吧?」

  張志遠看瞭一眼眼鏡男的老婆,淫笑道:「一個就一個,上陣親兄弟。我最喜歡人妻,就挑他老婆瞭。」

  他轉頭對張志高道,「弟弟,那妞你相中不?」

  張志高哈哈笑道:「就她瞭,三明治也不錯,我也最喜歡走後門。」

  朱歡對楊勇和胡海華道:「剩下的你們先挑。」

  他又扭頭對我道,「李兄弟,你在他們勇哥和華哥後面挑,我要剩下的。」

  嘿,我心中不禁感慨,朱歡能做這群人的老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如何去分配利益,不引起下面的人不滿,是一個老大最要謹慎的事情,現在有六隻狼有資格分享利益,卻隻有五塊肉,這絕對是個讓決策者頭疼的事情,但朱歡卻找到瞭一個最恰當的辦法,讓我不由想起「陳平分肉」的典故。

  他讓張氏兄弟享有最優先的挑選權,但兩人隻能挑一個,於張氏兄弟來講,能先人一步挑選,也是可以滿意的,而於其他人來講,張氏兄弟兩人隻能選一個,其實他們是吃虧瞭,也不會對讓他們先挑有什麼怨言。

  然後朱歡自己不挑,讓楊勇和胡海華在其次挑選,楊勇和胡海華絕對不會有什麼意見,而且,若兩人因為挑選女人而發生瞭矛盾,更是朱歡樂意看到的。

  我新來的,在最後,這是很恰當的,但朱歡依然讓我在他前面挑選,這也是對我示好瞭。

  最難得的是,朱歡能忍,他顯然也非常好色,而他最有權力第一個選,但選擇讓別人先挑,能權衡各方面,忍住自己的欲望,確實不一般。

  看來我也得做回強奸犯瞭,我對朱歡笑道:「歡哥,還是你先,我最後。」

  朱歡對我點瞭點頭,道:「好。」

  六個人,在一番隨意的討論中就把五個女人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劃分瞭,可憐她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隻是茫然而恐慌地看著我們。

  五個女人,有三個很年輕,都在二十歲左右,正是愛美的年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有眼鏡男的妻子三十歲左右,也還年輕。

  在末世,大概是因為年輕人身體素質好,更容易存活下來,所以我看到的幸存者多是年輕人,還沒看到一個五十歲以上的幸存者。

  唯獨角落裡的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油膩膩的粗佈衣服,那款式仿佛上個世紀的文物,她的頭發滿是塵土,亂蓬蓬地遮住瞭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也臟兮兮的,看樣子得四十多歲瞭。

  我想,這個又臟又老的女人大概是我的強奸對象瞭,他們肯定不會選這個女人的。

  果然,張氏兄弟走向眼鏡男的妻子,楊勇、胡海華各自走向兩個年輕的女人。

  朱歡對沒有資格瓜分女人的一群人道:「你們去找東西吃,吃完瞭,每人收集上足夠三天吃的食物,操,別看瞭,每人都有份,我們玩完瞭再讓你們輪流上。」

  朱歡說完,也走向最後的一個年輕女人。

  從這群囚犯淫邪的表情和對話,女人們已經猜出瞭他們的意圖,他們像受驚的鳥獸慌亂起來。

  張氏兄弟最先去捉眼睛男的妻子,被眼鏡男攔住,眼鏡男驚慌地揮舞著張開的手臂,結結巴巴地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張志高一腳踹在眼鏡男的肚子上,把眼鏡男踢倒在地上,將92式頂在他腦門上道:「幹什麼?還用問嗎?當然是幹你老婆!」

  眼鏡男道:「大哥,大哥,求求你們,不要啊,你們想拿什麼就拿什麼,錢都拿走,東西隨便拿,不要搞我老婆。」

  張志高把92式塞進眼鏡男的嘴巴,狠狠地攪瞭一下,道:「傻逼,再喊一聲,我就槍斃你,你不怕死就給我喊。」

  張志遠已經開始去追趕像小雞一樣到處亂竄的眼鏡男的妻子,朱歡等三人也各自去捉選中的女人。

  張志高站起來,道:「哈哈,老鷹捉小雞,我喜歡。」

  他也跑著去捉眼鏡男的妻子,眼鏡男的妻子正利用一個貨架尖叫著躲避張志遠,不防備突如其來的張志高,被他揪住頭發摔在地上,女人殺豬般叫喚起來。他揪著女人的頭發,將女人拖拽到眼鏡男的身邊,張志遠也跑瞭過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兄弟合力對付一個嬌小的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張志遠鎖住瞭女人的雙臂,張志高把女人的牛仔褲褪下,一把將女人的一條黑色三角小內褲扯斷瞭,露出瞭一具滿是陰毛的牝戶,張志高淫笑道:「靠,這小騷娘們長的挺小巧,沒想到逼毛這麼旺盛,跟野草似的,肯定騷的不得瞭。」

  他拿著女人破爛的內褲放在鼻子上一嗅,道:「騷,果然騷呼呼的。」

  張氏兄弟合力,將女人的上衣和文胸也都撕瞭下來,女人的身材嬌小,乳房卻不小,張志高一把捏住瞭一隻乳房狠狠地捏瞭一下,女人疼得叫瞭,扭動著身體絕望地對眼鏡男大叫:「老公救我,不要啊,老公,不要,救救我,嗚嗚嗚嗚嗚。」

  眼鏡男看著妻子被兩個男人侮辱著,嘴角一動,想要說話,張志高惡狠狠地看瞭他一眼,道:「你想死就說話,不想死就閉嘴。」

  他一邊說著,將一根中指摳進瞭女人的陰道中,當著女人丈夫的面,狠狠攪動起來。

  看著妻子的陰道被人肆意侵犯著,眼鏡男嘴巴動瞭幾下,幾次想說什麼,最後還是絕望地閉上瞭嘴,同時,閉上瞭眼睛。

  女人掙紮著嬌軀,屁股一縮,將張志高插入她陰道的手指擺脫出來,她緊緊並住大腿,想將私處遮掩起來,後面的張志遠從她身後將她的大腿用力掰開,將她嬌小的身軀抱在半空,她的私處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女人拼力想掙脫,可是嬌小的她又如何能抗拒兩個彪悍的大男人,她的小拳頭砸在強壯張志高的身上,看起來就像撓癢癢一樣,挨女人抓瞭幾下,張志高惱瞭,一拳砸在女人的眼眶上,罵道:「臭婊子,老實點。」

  他將92式的手槍對準女人的肉穴入口,狠狠捅瞭進去。

  女人嬌嫩的小穴被槍管暴力蹂躪著,眼眶也挨瞭狠狠的一拳,她的右眼迅速充血,隻片刻工夫,眼皮腫得鵝蛋一般大,將整個右眼都封住瞭,她大哭起來:「老公……嗚嗚嗚嗚……老公,救我啊,救我啊。」

  眼鏡男閉著眼睛,捶著自己的腦袋不理妻子的哭救,他蹲在地上抱頭哭瞭起來。我本來看著這樣的慘劇發生,暗暗罵自己冷血,但是看到女人的丈夫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都愛莫能助,心想我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安慰瞭一下自己。

  這個女人嬌小玲瓏小鳥依人的樣子,不想卻很是貞烈,陰道被手槍捅著,又被打瞭一拳,還是掙紮去反擊,身體雖然被張志遠抱在半空中,雙腳蹬踢著踹瞭張志高臉上好幾腳。

  「操你媽!不老實,我打死你。」

  張志高的拳頭雨點般砸在女人臉上,叫道,「老實不?老實不?大爺我還治不瞭你這小娘們。」

  女人開始還反抗著,可是張志高的拳頭越打越猛,女人撐不住,開始哭饒瞭:「嗚嗚,別打瞭,別打瞭,我老實,我老實,嗚嗚嗚嗚嗚。」

  張志高這才停下拳頭,此時女人的腦袋已經被他打的不成人形,仿佛發酵過的面包一樣腫得面目全非,鼻子嘴角都流出瞭血,順著脖子淌到瞭雪白的乳房上,又沿著乳溝一直淌到陰阜上,把她濃密的陰毛都染紅瞭。

  張志高道:「說,求求大爺操我。」

  女人嗚嗚哭著搖頭,張志高又一大嘴巴扇在她臉上,道:「不說就再打你。」

  女人嚎啕起來,嗚咽地道:「求,求求,大爺,操我。」

  張志高哈哈大笑起來,張志遠笑道:「弟弟,還是你對女人有辦法,你來後面,你不是喜歡操屁眼嘛,哥哥我可不喜歡走後門。」

  張氏兄弟換瞭位置,張志遠從前面抱著女人,在女人淌著鮮血的鼻子上抹瞭一把血,將鮮血都塗抹在勃起的雞巴上,把一根黝黑的雞巴染成瞭紅色,他一手挽著女人的一根纖細的大腿,一手剝開女人閉合的大陰唇,將雞巴對準女人的陰道口,站立著操進瞭女人的身體裡,女人忍不住呻吟瞭一聲。

  張志遠抽插瞭幾下,又把雞巴拔瞭出來,對張志高道:「這個女人太矮瞭,他媽的我得蹲著插她。」

  張志高道:「哥,你真笨,她矮你不會找個墊子?」

  張志高把女人拖到她丈夫身邊,一腳把她丈夫踹的仰面躺在地上,他道:「你就這樣躺著,看我們兄弟怎麼操你老婆,你別動啊,敢動一動我就弄死你。」

  他拖拽著女人,將女人的一隻腿踩在她丈夫的胸口上,抱起女人的另一隻腳,道:「哥哥,看我的。」

  他蘸著女人的血在女人的屁眼上扣挖瞭幾下,又將血抹在雞巴上,在女人胯下試探瞭幾下,腰一挺,雞巴進入瞭女人的身體。

  女人發出瞭一聲痛苦的長嘶,聽那痛苦的腔調,張志高應該是插入瞭她的肛門。眼鏡男被妻子踩在腳下,眼睜睜看著妻子的肛門被人猛幹,嗚嗚哭瞭起來。

  張志高抽插著,道:「哥,墊上個人肉墊子,高低不就正好瞭?」

  張志遠哈哈笑道:「弟弟,還是你聰明。」

  他從前面扶助女人的身體,雞巴又插進瞭女人的陰道,兩兄弟一前一後操瞭起來,隨著他們的抽插,女人嘶聲呻吟著:「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疼……不要……求求你們……不要……老公啊……我疼……救救我……老公……啊啊啊啊……」

  眼鏡男在妻子身下,被當作肉墊子兩個男人可以更舒服地去操他老婆,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我心中暗罵眼鏡男太過怯懦,可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遭遇到這種情景,除瞭忍耐以外,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我長嘆一聲,不忍再看。

  歪頭看向別處,此時,朱歡他們三個也各自捉住瞭三個年輕的女子,都扒的光光的,分別幹瞭起來。

  一時,小超市裡充滿瞭哭叫的聲音。

  超市裡另外兩個男性幸存者,都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不敢說什麼,更不敢動彈。

  最後的一個又臟又老的女人一直呆在角落裡一動不動,隔著額前一縷臟兮兮的頭發默默看著我們。

  雖然我早已經對殘酷、殘忍開始漠然瞭,但是殘存的道德觀念,讓我能漠視一切的殘忍發生,卻不想親自去制造殘忍。

  我能漠視著囚犯們強暴婦女,卻不想親自去強暴婦女。

  我也曾想過對朱歡說放棄參與這種殘忍的狂歡的資格,我退出瞭,他們正好一人一個,但我又怕搞瞭特殊,引起他們的註意。

  我是來無間道的,不是來招人耳目的。

  現在好瞭,隻剩下一個臟老的女人,我的心理壓力就很小瞭。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如果我需要強奸一個又年輕又美麗的女人,潛意識裡我會覺得是我欺辱瞭人,占瞭人便宜,雖然我會很爽,但道德成本也很高,我會內疚。

  一個這樣臟老的女人,在平日時,給老子一萬塊,老子也不幹。去強奸一個這樣的女人,我覺得其實是我吃瞭虧,是我委屈瞭自己,道德負擔就很低瞭。

  做做樣子吧,搞幾下敷衍瞭事,我這麼想著,走向瞭在一角處縮在地上的臟老女人。

  我走到女人前面,猶豫瞭一下,咱是良民,以前沒幹過這種事情,業務不精通,沒想到女人抬起頭主動開口瞭:「你也要強奸我?」

  女人的臉雖然臟兮兮的,但眼睛卻很明亮,她主動這麼問我,讓我一愣,我嗯瞭一聲,道:「是啊。」

  女人不屑地一笑,道:「你在這群人裡,是老幾?」

  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我道:「算老六吧。」

  那女人又嗤笑瞭一聲,道:「在這麼一群垃圾裡,你才混到老六的位置,小癟三,你不過是一隻癩蛤蟆,也想睡老娘我?」

  日啊,這女人腦袋有問題吧,又臟又醜,還狂成這樣子,我也來氣瞭,不過,我反而有種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我道:「我就是要睡你瞭。」

  女人笑道:「你來試試。」

  我又愣瞭愣,不知是該粗暴點去脫她的衣服,還是……

  我的手伸到她的衣領,解開瞭她第一顆扣子,見她並沒有要反抗的樣子,我松瞭口氣,然後將她上衣的扣子都解開瞭,然後,我驚訝瞭。

  她油膩膩的衣服下面,是白皙光滑的肌膚,在幽暗的燈火下閃著健康的光澤,哪還有一點臟。而且,這具身體,簡直近乎完美瞭,深邃的乳溝,平坦的小腹,難得的是她的鎖骨,很美……

  鎖骨,又叫「美人骨」。臉蛋、胸脯、大腿之類的部位,是來區分美女和醜女的,要區別美女之間的檔次,還是要看鎖骨是否完美。這個女人的鎖骨,又細又長,從胸口一直延伸到肩膀,鎖骨窩的凹陷適中,弧線圓潤,性感的要死。

  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文胸,款式性感而優雅,我也脫過一些女人的文胸,知道這件文胸絕對價值不菲,大概是世界上的一流產品吧。

  平日時,這一件文胸的價格或許就能讓普通人買一堆的衣服,而穿得起這樣一件文胸的女人,外面卻穿著一身臟膩的衣服。頭發臉蛋滿是灰土,而衣服裡面的身體卻異常幹凈,這說明這個女人是故意換瞭臟衣服,故意把自己弄臟。

  此時,我已經非常肯定她其實是個美女,是怕如此混亂的末世引起瘋狂的男人的註意,才把自己搞臟搞醜的。

  人品呀,哈,我不禁暗嘆自己的運氣,人品好瞭,美女躲都躲不開。

  我呆呆地看著女人性感的鎖骨,女人背著手,道:「你不給我脫褲子嗎?」

  「嗯,好,好好。」

  我伸手解開她的褲帶,將她的褲子褪下,看到瞭她高聳的胯骨,上面緊貼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丁字褲是半透明,透過佈料,隱約可以看到陰阜上一簇漆黑的陰毛。丁字褲又小又薄,緊緊地勒著她的陰戶,將她整個肥厚的陰戶的形狀都勾勒瞭出來,特別是那薄薄的襠部,都被她的大陰唇夾在瞭裡面,在中間凹陷出一條深溝,非常的誘人。

  我的雞巴立刻硬瞭,同時,感覺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瞭我的小腹,我低頭一看,雞巴又立刻萎瞭,那是一把銀色的手槍,這把手槍的樣式我以前在網上看到過很多次,是M9手槍,美軍制式裝備。

  槍械管制如此嚴格的大漢國,這女人竟然有美軍的制式手槍。

  女人拿著M9頂著我的小腹,笑道:「你是不是小癟三?」

  我忙點點頭,道:「大姐,我是小癟三,您冷靜,冷靜。」

  女人道:「是你需要冷靜吧?」

  我道:「對對,我需要冷靜。」

  女人道:「你是不是癩蛤蟆?」

  我道:「是是是,我就是癩蛤蟆。」

  「操你媽,還想強奸老娘。」

  女人一下子捏住瞭我的睪丸,手上用力,疼的我彎下瞭腰,女人道:「別叫啊,你叫出來,我就打死你。」

  「好,我不叫,啊……別捏瞭,要捏爆瞭。」

  女人的力度適中,既讓我疼的要命,又還能忍住不喊出聲來。

  媽的,剛才我還感慨人品好,原來碰到瞭個女魔頭,人品真是壞到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