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行的工作做得不錯,主管科技開發的鄭副行長是一老牌大學畢業生,巴科長也馬馬虎虎是個「工農兵」,文泉指出他們的一些不足時對霞進行瞭考核,霞的理論知識學得還湊合,也是見識不夠和經驗不足。
上午Z縣支行報告,他們的一套設備出瞭問題,請分行派人去幫助處理,文泉對老鄧說他想去看看,老鄧可是求之不得:「好,好,你去幫著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話;讓巴科長陪你去。」
「巴科長應該留在傢裡坐鎮,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鄧帶著存款科嚴科長親自將文泉送到Z支行給Z支行的餘行長交代瞭一番後才留下嚴科長陪文泉,自己馬上趕回分行。
文泉暗自得意,這嚴科長雖說不算漂亮,可總是個女的,比跟個男人就方便多瞭;她大概三十五六,據說是八零屆的專科畢業生。從Z支行調上去的。
文泉簡單地聽瞭一下匯報就去檢查那臺出問題的電腦,問題倒是很容易查出來,卻不好處理,因為主機幾乎報廢瞭。
晚飯時Z行的行長們極力營造輕松氣氛,他們可沒想到會「請」來省分行正當紅的年輕處長;這事其實他們自己完全可以處理,事故發生後他們就研究過,可責任人是鄰縣W行副行長的女兒,他們希望市分行能幫著協調一下,要得罪人讓市裡去得罪人,沒想到弄巧成拙瞭。
文泉不露聲色,和他們嘻嘻哈哈地喝瞭不到半斤酒就停杯瞭,嚴科長已告訴過他責任人的事,他準備靜觀他們的反應再作決斷;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為責任事故處分責任人並勒令賠償,小可以作為正常工作失誤免於追究,給他們補充一臺主機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奇怪的是責任人一直沒露面。
飯後他們沒堅持請他去跳舞,也沒見有陪他的人出現,隻客套一番後讓他和嚴科長回房休息。他不禁納悶他們在玩啥把戲,難不成真希望他處理責任人?他們也有這個權的。
嚴科長在他房裡有一句沒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說醜人多作怪,她可一點也不怪,既沒有鐘彬的嬌媚,也不象黃芳那麼妖艷,多少還有點兒文人氣質;可她越正經,文泉越想碰碰她,盡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鄧的「常備武裝力量」。文泉也想試試:「鐘科長不陪我跳支舞嗎?」
「當然願意。」嚴科長打開音響。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試探著鉆進她上衣的下擺。
「文處長這就憋不住瞭?」嚴科長溫順地撲進他懷裡停住腳,「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饞,呆會兒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過來陪您。」
文泉一手鉆進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摳摸她的陰部:「呆會兒的事呆會兒再說。」
嚴科長呻吟一聲仰面索吻。
似乎真隻過瞭一會兒,嚴科長?裡都沒流多少水出來,門就被敲響瞭。
老餘帶來兩個女人,是事故責任人莎和她母親鳳。老餘真他媽賊,門都沒進,作完介紹就藉口有事溜瞭。
莎長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絕不醜,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有醜的嗎?鳳雖說徐娘半老,卻也豐潤猶存;母女倆打扮得都不錯,看得文泉剛軟下去的雞巴又硬挺起來。
嚴科長和母女倆似乎很熟,打個招呼就回房去瞭。
鳳坐在文泉對面張開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褲底清晰可見,開門見山地挺起陰部:「文處長,莎的事還請您多關照,賠倆錢倒不要緊,就是別讓她背個處分。您看咋辦才好?」
「我檢查的結果對她很不利,光賠錢恐怕過不瞭關;餘行長他們大概也是覺得不好辦才上報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這回事兒我就不來瞭;來瞭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開始上設備就處分人;也作難啦。」文泉的眼光避開鳳的襠部,望向緊夾雙腿低垂著頭的莎。
「您看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她還是代辦員,就等今年的指針轉正,這要挨個處分就轉不成瞭。」
「這個嘛…」文泉頓瞭頓。
「有商量餘地就好。」鳳聽得出文處長有松口的意思,走過來緊貼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雙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褲下飽滿的陰埠就暴露在文處長眼底;老餘對她講過,文處長是程行長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輕處長,隻要靠上他,不僅莎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瞭,而且她爸的提拔晉級之類都會跟著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倆的身體?
「這個…,讓我先考慮考慮。明天再說吧;我得休息瞭。」文泉依然看著低頭絞著手指的莎暗示鳳,也把他文某太看低瞭,憑一半老徐娘就想擺平他?
「哎喲,文處長,還不就您一句話的事,還要考慮啥?不過您也累瞭一天瞭,是該休息瞭。」鳳擁住文處長想把他攙起來去裡間,可文處長卻盯著莎「巍然不動」;她機靈地放開文處長去把莎拉起來推向裡間。
莎掙紮著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處長可日,鳳再去攙文處長時文處長站起來一手摳進她的?裡,一手捏著她屁股,讓她夾著他的手指走進裡間。
鳳的陰埠飽滿豐潤,毛發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後摸在手裡都肥膩膩的,可進裡間卻見莎還坐在沙發上,文泉抽出手看著鳳。
鳳拉起莎小聲呵叱:「聽話!誰讓你亂搞的。」
莎掙紮著被她媽推倒在床上,雙手捂臉抽泣著被她媽剝光。
鳳轉向文處長:「讓我留下嗎?」
這他媽咋回事兒,有母親剝光女兒請人強奸的嗎?文泉望著抽泣著的少女,對那青秀白嫩的肉體突然就沒瞭「性」趣:「你們都走吧,她這事兒我給她擔瞭,錢都不用賠。」
「文處長,您別和她一般見識,您上吧,別理她。」鳳可慌瞭,這文處長看來還不好伺候,水靈靈的大姑娘剝光瞭他居然不要瞭。
「我說話算數,你們走吧,我去找嚴科長商量商量。」文泉沉著臉走到外間。
「那咋行,不能讓您白擔風險。」鳳趕上來抱住文處長的膀子,獻出母女倆的身子可不僅僅隻為瞭莎不受處分,有機會不抓住的是笨蛋。
「這算啥風險?我說不追究,誰還來追究?」文泉擺脫膀子打開門。
「咋瞭?滿臉陰沉的,倆人惹您不高興?」有瞭肌膚之親後嚴科長說話就隨便多瞭。
「不是,你去告訴她們,那臺設備的事我不追究瞭,讓她們走;你明天讓巴科長先調劑一臺主機過來,我回去後再給你們撥一臺。再讓總服務臺給我送份帶一瓶郎酒的夜宵來,你若有興趣就陪我喝兩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間不想動瞭。
文泉頭擱到沙發上閉上眼,文嬌是否也是被阿姨剝光瞭送給高峰的呢?
嚴科長不久就回來傍著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瞭?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轉眼對剝光的大姑娘就沒興趣瞭?」
「哭哭啼啼的沒勁,再說,母女倆…,太那個瞭。」文泉的手鉆進嚴科長的襠部。
「夜宵我給您安排瞭,但我沒讓她們走;我是從Z縣調進分行的,鳳是我的好朋友,她實在是真心誠意讓您樂樂;又不要您負啥責,莎的事您也說不追究瞭,兩相情願的事,您為啥不玩玩?莎剛才隻是一時沒轉過彎來,呆會兒她保證讓您滿意。」
文泉摳摳她:「再說吧,你讓我靜會兒。」
嚴科長也掏出他的雞巴把玩。
夜宵很快就送來瞭,那母女倆也過來瞭。
莎問文處長:「您真的不追究我把電腦弄壞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嗎?」文泉很不高興地反問。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這一點。
「你媽剛才把你脫光瞭我睡你沒有?」文泉有些不耐煩。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瞭一杯酒。
文泉正準備舉杯意思意思時見她嘴裡含著酒伸頭向他遞過來,心中一喜,這姑娘還會這一手,扭頭就迎上去。
莎雙手抱住文處長的脖子貼住他的嘴將口中的酒和著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過去,香舌沒有縮回,賴在文處長嘴裡和他糾纏不休。
文泉心頭的烏雲被這一「杯」「酒」驅散瞭,他用力吸吮著香舌,手不客氣地伸入姑娘上衣裡摸捏。緊繃光潔的肌膚摸著和看著的感覺一樣好,他不禁用力將姑娘摟住。
嚴科長和鳳相顧一笑舉舉杯,空著的手同時放在對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瞭,莎扭頭離開文處長的嘴:「我敬瞭您,可自己還沒喝呢,我給您‘敬’口菜,您幫我喝酒,好嗎?」
「好,但你得告訴我你咋又願意瞭?」文泉摟著她的手從她腋下穿過揉著她的嫩乳。
「讓我用身體來求您不處分我我不日,但我樂意不為啥事單純地陪您玩玩;您年輕有為,長得又英俊蕭灑,沒人會拒絕和您玩。」莎反手松開胸罩掛鉤又喝瞭一口酒堵住文處長的嘴。
文泉的另一隻手插入她的三角褲裡,她的陰埠不如她媽的飽滿,但比她媽的緊繃滑膩;莎喝第三杯時手指便摳進她的?裡,莎被摳得一聲驚叫吞下瞭嘴裡的酒,辣得她哈著氣直用小手在嘴邊扇動。
嚴科長見狀笑問:「莎,咋瞭?」
「他,他摳我。」莎指著文處長,又扭頭嬌嗔:「您好壞呀,輕點不行嗎?咋那麼,那麼…」
文泉笑笑,手指輕輕抽插,她不是處女,不過陰道還很緊窄。
六「杯」「酒」很快就「敬」完瞭,莎的三角褲也被文處長脫下瞭。
文泉正準備回「敬」莎三杯,對面的嚴科長舉起杯:「文處長,我也敬您三杯。」
「謝謝。」文泉舉杯相應。
「您不用舉杯,我向莎學習。」嚴科長含著一「杯」酒走過來。
文泉的手忙不過來,隻扭頭喝瞭一「杯」「酒」,聽憑嚴科長邊和他舌戰邊掏出他堅挺的雞巴「欺侮」。
嚴科長也讓文處長幫她喝一「杯」時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還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脫下自己的短褲,讓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開她的陰唇一手將雞巴頂住陰道口:「我可日你瞭。」
莎的屁股隨著文處長捂在陰埠上的手慢慢後移迎向雞巴,身體陡然一震,雞巴已戳入?裡,好脹!她悶哼一聲皺起眉。
鳳心疼地驚叫:「您輕點,文處長。」
「媽,沒事,文處長很溫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沉坐實在雞巴上,文處長的雞巴又粗又長,比她交過的幾個男朋友厲害多瞭,肉洞底他們碰都沒碰過的地方被文處長戳得隱隱生疼。
「咋不給我‘敬酒’瞭?你們都坐過來吧。」文泉揉搓瞭莎幾下放開手:「給你絕對自由,隻別離開我,你自己動著試試。」
莎緩緩在雞巴上扭動屁股,嚴科長和鳳一邊一個坐在文處長身邊,嚴科長含住一杯酒「敬」給文處長。鳳托住莎的屁股幫她。
文泉的雙手伸進嚴科長和鳳的襠部。她們這短褲實在礙事,他匆匆喝瞭嚴科長的第二「杯」「酒」:「你們也把短褲脫瞭。」
等鳳的三「杯」「酒」「敬」畢,莎已經氣喘籲籲,冷汗淋漓瞭,姑娘咬緊牙關仍然堅持著在雞巴上扭動屁股;鳳見瞭趕緊給文處長「敬」瞭一口菜:「文處長,讓我來吧。」
文泉早就發現莎不行瞭,他隻是想看看這倔姑娘能堅持多久,聽鳳開瞭口,他點點頭:「你扶她下來吧。」
鳳見到文處長猙獰的粗長雞巴才知道女兒剛才吃瞭多大的苦,心裡一酸,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她扭頭將女兒扶到沙發上坐好,背向文處長靠過去,抓住雞巴對準自己的屄口,慢慢坐下去扭動屁股。
莎靠向文處長肩頭,拉著他的手往自己張開的襠裡塞:「文處長,您是個好人,我願意讓您日死我。」
文泉拍拍她的大腿:「你別說話,先歇會兒。」扭頭又接著嚴科長遞來的一口酒。
文泉的酒還沒喝完,鳳和嚴科長都癱瞭,她們倒先在文泉身上到瞭高潮;莎準備再次上陣時文泉攔住她:「行瞭,留點精神上床吧,穿好衣服讓服務員來收東西。」
文泉沒讓鳳和嚴科長湊熱鬧,隻讓莎陪自己洗個鴛鴛浴後把她壓在床上日瞭她個落花流水。
Z縣的情況亂七八糟,文泉由老餘陪著隻看瞭小半天就懶得看瞭,讓嚴科長打電話要巴科長帶一臺主機馬上過來。嚴科長雖說看不懂那些電頭線腦,可她看得懂文處長的臉色,電話她沒打,讓老餘回辦公室,自己要和文處長到賓館交換一些意見。
「文處長,老餘和鄧行長就象鄧行長和程行長一樣,是鄧行長的心腹幹將,有啥問題您可以直言不諱,罵他個狗血淋頭都行;能不驚動巴科長最好,他是鄭行長的人,昨天您沒讓他跟來,可是幫瞭鄧行長一大把,您若再把巴科長叫來,當著他把老餘的工作批個一塌糊塗,那不是打鄧行長的臉嘛。」嚴科長讓文處長躺下邊給他按摩邊為老餘求情。
「也是我上次來看你們分行搞得不錯沒下來的不是,他這兒沒一個合格的技術人員,負責設備的整一幫糊塗蟲,我就是給他們指點指點他們都沒法領會其中的竅門;你讓我咋說?罵他們一頓也解決不瞭問題。」文泉將嚴科長拉到床上揉搓。
「咱們一起想想法吧。」
「沒法想,隻能從分行來一人蹲這兒教他們做。」
「科技科的人是鄭行長一手配置的,讓誰來老餘都吃不消。」
他們在床上想辦法時老餘也急得不行,昨天鄧行長是專門來交代他無論如何也要讓文處長工作生活都滿意的,顯然自己行的工作做得文處長不滿意,打電話又找不到鄧行長,求教無門,他必須「自力更生」讓文處長高興;安排妥當後便到賓館來請文處長吃午飯。
老餘進門就苦著臉求文泉:「文處長,您得幫幫我,這新名堂我實在是伺候不來;嚴科長,你也幫我求求文處長,看文處長說咋辦才好。」
嚴科長笑著暗示老餘:「我都人老珠黃,自身難保瞭;哪還有資格在文處長面前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我是無能為力瞭。」
老餘立即反應過來:「我隻能求文處長多關照瞭,有個職工找我說她能勝任電腦儲蓄工作,我不懂電腦,請文處長飯後幫著考核一下,若她真行的話,我就把她從下面調上來。」
文泉已想好瞭法子,就等著看老餘的「態度」如何,見老餘還算「誠懇」,他也見好就收:「我派一人在你這兒指導,你得全力支持她工作,她給指導一周就差不多瞭。你還得想辦法盡快找一電腦方面的人才,要不你以後的工作還有得麻煩。」
接受「考核」的蓮是和莎一起參加工作的代辦員,比莎漂亮多瞭,也比莎實在得多,當文泉在沙發上摟住她時她渾身緊繃著靠進文泉懷裡,但卻按住瞭文泉抓著她乳房的手:「我知道您是位大領導,也願意陪您輕松輕松,可您若不能幫我解決問題,求您別壞我的身子,我還是處女呢;隻要不壞我的身子,您咋對我都行。」
文泉聽著覺得有趣,捏捏掌下結實堅挺的乳房:「你有啥問題?」
「我在K區營業所做代辦員,可我是縣城人;您若能給我轉正或是把我調回城,您就要瞭我;不然的話,求您別壞我的身子。」姑娘扭頭祈求這位年輕的大領導,餘行長可沒告訴她這是個啥領導,隻說她若能得到這領導的一句話,她的問題就全解決瞭。
「我若騙瞭你的身子又不能給你解決問題,你不就虧瞭?」文泉的另一手伸到裙下撫摸著光潔滑嫩的大腿。
「餘行長說您說話算數的。」蓮心裡踏實瞭,他若要騙自己就不會這麼說瞭,「求您幫幫我,您想咋玩我都陪您,現今十六歲的處女可不多呢。」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問題已經解決瞭,老餘讓你來就是準備給你解決問題的;你來瞭,問題就解決瞭;我不會要求更不會強迫你做啥,你就這麼陪我坐坐我也不會阻攔老餘為你解決問題。」文泉和她玩心眼;這姑娘不簡單,得讓她「主動」獻身。
「您這麼摸摸我就能解決問題嗎?」蓮不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你的問題在你走進這間房時就已經解決瞭;不管你付出瞭多少,即使你不讓我摸也是一樣;老餘不是告訴過你我說話算數嗎?」文泉的手離開乳房和大腿放開她。
蓮才不信事情會如此簡單,不讓他日?,問題恐怕解決不瞭,她站起來拉著他的手:「您抱我到裡面去吧。」
文泉沒動彈:「你得讓我相信你是真心願意。」
蓮使勁拉他:「我是真心的;您抱我進去吧,我會脫光瞭全給您。」
文泉站起來將她抱住:「我從不強迫別人;性交是很美的事,應該在兩相情願,甜言蜜語中進行。」
蓮雙手箍住他的脖子:「您讓我咋做才好呢?」
文泉兜起她的屁股:「進去再說吧。」
蓮站在床邊脫光衣服後撲進他懷裡:「我很怕疼的,您能溫柔些嗎?」
文泉低頭吻住她,輕輕撫摸她的腰背和屁股;掌下的感覺不差,皮膚緊繃光滑,肌肉結實飽滿,手到哪兒哪兒便一陣顫抖;文泉的雞巴早已「整裝待發」,此時更是躍躍欲試,他捏捏她的屁股:「躺下吧,疼會有點,但我會盡量溫柔的;你也別怕,放輕松些。」
她的雙乳即使仰躺著也堅挺地聳立在胸口,兩粒胭紅的乳頭誘人地點綴在白嫩如玉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微微下凹,三角洲幾乎稱得上豐潤飽滿,毛不多,陰埠下部高高突起,不比鐘彬的差,但?的部位生的比鐘彬下,嫩紅嫩紅的又比鐘彬的可愛,滾圓的大腿微微張開著簌簌顫抖,不能說她不緊張;文泉赤裸裸地上床將她摟住親吻著她輕輕撫摸她全身。
他不象小姐妹們說的那些男人那麼急色,也不象餘行長那樣抱住她就摳她下身,似乎是還很溫柔,蓮慢慢平靜下來;總得被他們日,不是他就是餘行長或是另外哪個「頭」,上次若不是有人有急事找餘行長,他肯定會在他辦公室日瞭她。
掌下的身體放松後文泉含住一團乳房,邊吸吮邊用舌頭撩逗乳頭,一手握捏另一團柔嫩,一手的手指也伸進陰唇間劃動;隻要她不抗拒,他就能撩起她的性欲,早上在莎身上泄過火,他現在不急。
放松後的蓮可受不瞭如此挑逗,三點溫柔舒適不疾不徐的愛撫刺激得她不久就呻吟出聲:「嗯……啊……你,你,啊……」
頭被雙手抱住,文泉暗笑著漸漸加大刺激的力度;她陰唇間的水還不夠多,還得撩撩她,文泉的手指盯住陰蒂不放。
蓮終於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刺激得緊繃著身體扭動起來,這人好壞,咋弄得人怪怪的,呻吟聲不由得變成求饒聲:「你,你,別,別這樣,我好難受,要日你就日吧,我願意的。」
陰道口已流出足夠多的騷水,文泉放開乳房進入「陣地」:「你不是要我溫柔些嗎?這樣你會少受點苦。」左手幫著龜頭在陰唇間擦拭幾下沾滿騷水後抵在陰道口,腰部用力屁股猛一下沉,雞巴利索地鉆進陰道口一戳到底。
蓮沒想到他會不聲不響地突然捅進來,突如其來的脹疼逼得她從心底發出一聲哀叫:「媽呀……疼,疼,好疼啦!嗯……」文泉沒理她哀叫之後的哭泣,擺動屁股就在剛占領的通道裡攪動。她身體的扭動就象在配合他的攪動一樣,讓他覺得好過癮。
襠間的脹疼在漸漸減輕,蓮不再扭動地止住哭泣,緊抓床單的手也慢慢松開,日都被他日瞭,哭有啥用?可想到自己保留瞭十六年的處女身就這麼被他一下子就破瞭,眼淚還是不聽話地流出來。
文泉並不準備射精,還有晚上呢;他不緊不慢地壓著她時而抽插,時而攪動,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弋,靜等她的眼淚也止住:「盡管你遲早也得有這一天,但你今天本可以不遭這個罪的,我屬於比較厲害的那一類男人,你可能就疼得厲害些,以後就不疼瞭。」
蓮下身的隱隱疼痛並沒有完全消失,但可以忍受瞭,她睜開淚眼:「我可就指望您給我解決問題瞭。」
「放心吧,老餘等下來我會讓他馬上讓你回城,轉正還得等指標,急不得,我也會讓他給你辦好。」文泉一棍杵到底在那團突起上碾動。
「真的,您都給我辦嗎?」蓮忘瞭疼痛,雙手抱住他的背。
「如果你不貪,我會讓你很滿意。你記住別貪。」
「我不貪,在城裡做個正式工我就很滿足瞭。您真好。我該咋做您會更舒服?」蓮還不會伺候男人。
「你啥都別做,我已經很舒服瞭。」
兩點半,文泉讓蓮起來把身子洗洗,蓮很驚訝:「您好象還沒…」
「我不用,如果你願意,晚上陪我一夜。」
「行,我哪兒都不去就在房裡等您。」蓮這才用屁股下的衛生紙捂住襠部別扭地走進衛生間。
文泉親自和鄧行長進行瞭電話聯系,讓他正式錄用潔和霞,並讓霞明天上午帶一臺主機到Z行來換他,他直接從Z行到另一個試運行點S行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