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行的車九點剛過就來瞭,文泉正好和老許交換完意見,他謝絕老許的挽留和黃芳直奔M行。
車直接駛入賓館;等在大廳的盧唐兩位青春煥發,過去總跟在盧行長身邊的「筆桿子」也換成瞭年輕漂亮的辦公室謝副主任;而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跟著她媽。
午飯時文泉大意輕敵掉入陷阱,等他發現情況不對時,他都喝瞭有小半斤瞭,盧行長卻還巍然不動,而謝主任還在煽動三位佳麗向他進攻,四位女將顯然都能喝幾口;擺明瞭老盧要報上次的一「醉」之「醜」,而黃芳又不象鐘彬能幫他分散對方的兵力,他隻得擺出一副半酣的樣子盯住老盧:「盧行長,酒差不多夠瞭,最後這三杯我借花獻佛向你表示祝賀,還請你以後多多關照;下午我還想到機房看看。」
「啥話喲,你的海量我又不是沒見識過,今天要再不把你陪好,我這行長還當個?。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總在拼命工作?到我這兒來就得聽我的,喝好瞭下午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說;來,我陪你喝三杯。」盧行長即將高升,口氣就大瞭不少;他讓女主任挑幾位又能喝幾口,長得又漂亮的女職工就是準備用來對付文泉的,眼看他上瞭當,為啥不再接再厲呢?
最後差不多是兩敗俱傷;文泉幾乎探到裡間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隻醉貓隻穿內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邊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來雙手上下伸進她內衣裡一邊揉捏奶子一邊摳進?裡攪動。
唐蓉總算醒瞭:「殘花敗柳的,別讓我壞瞭您的興致。您還是嘗嘗幾朵鮮花吧。」
「全嘗嗎?」文泉的指頭用力頂進鯽魚嘴般的子宮頸口。
「哎喲,隻要您有興趣。」唐蓉驚叫,「您放開我,我給您把這個準備好。」
「不用瞭,你去把那兩個叫進來。」文泉抽出手轉到另一邊。
醉貓不知夢見啥美事瞭,紅潤的臉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輕巧地脫下她的內衣,墊上鐘彬給他準備的衛生紙,再把她的雙腿八字分開,邊脫自己的衣服邊觀賞她赤裸的嬌軀,她顯然還未發育成熟,一對乳房也比湯包大不瞭多少,白嫩的胸腹遠不夠豐潤,陰埠下端也隻有銅錢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間的兩女孩走進裡間見狀又退瞭出去;文泉沒理她們,上床進入陣地。
醉貓被壓醒瞭,一聲驚呼後明白過來,嬌羞地小聲懇求文泉:「求您輕些,我還是第一次呢。」她比外間兩女孩大膽些,身體很自然地張開在文泉身下,都兵臨城下瞭,一點都不顯緊張;外間的兩女孩又被唐蓉牽進來,三人都是一絲不掛,唐蓉讓兩女孩也上床躺下後介面醉貓的話:「沒事的,女孩都要過這關,文處長很溫柔的。」
文處長一點都不溫柔,唐蓉話音剛落,龜頭已沖進陰道口毫不猶豫地捅進深處。
「啊……」醉貓發出一聲由大變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進一根鋼釺,疼得她頭部急劇左右扭擺,冷汗和著潸潸的淚水一齊滴落在枕頭上,渾身驀然繃緊,雙腿痙攣著扭動;文泉的心早被鐵甲包裹,在醉貓的尖叫聲中腰桿使力挺動雞巴在緊窒的小洞裡兇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邊一手握住醉貓緊抓床單的手,一手撫摸文泉的後背和屁股。
疼痛在慢慢減輕,醉貓的頭不再擺動,眼淚汪汪地看著唐蓉:「疼死我瞭;唐行長,你可一定要給我轉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給你辦好。」唐蓉捏捏她的手。
「文處長,我不怕疼。」曾經「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
「文處長,我不疼瞭。」醉貓雙手抱住文泉。
「你到這邊來。」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貓的大腿上看著「迎賓」女孩,抽動下身猛日醉貓的同時摳進「拒客」的?裡,「迎賓」柔順地張開大腿躺到另一邊時他也摳進她的?裡;唐蓉退到單發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陰。
醉貓漸漸皺起眉頭,文泉抓過一疊衛生紙塞給「拒客」,「拒客」自己將紙在屁股下墊好,「迎賓」也抓過一疊紙墊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雞巴站起來轉向「拒客」,雞巴上帶出的血滴落在醉貓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兩朵小紅花。
文泉有心讓「拒客」吃點苦頭,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將龜頭對準隻有小指頭粗細的陰道口後雙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不聲不響地用力向前挺動屁股。
突直刺!雞巴一桿到底。
「拒客」被「殺」得頭一抬,上身上翹瞭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雙手按下去,頭也落在枕頭上;因為已經惹惱過領導一次,她強忍住疼痛沒叫出聲來,咬緊牙關拼命抵禦從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劇痛,隻是雙腿還是不自覺地扭動著,太疼瞭;淚水從她緊閉的雙眼裡溢出,和著冷汗流滿她簌簌顫抖的頭部。
文泉捅到底之後沒有停頓,雙手揉捏著那稚嫩的乳房馬上就擺動屁股在剛剛捅開的?裡抽插攪動,低頭看著她的初紅隨著雞巴的進出慢慢溢出,陰道口的嫩肉也時而翻出時而陷入,心頭泛起一陣強奸少女的快意。
醉貓已用屁股下的衛生紙捂住陰部由唐蓉攙扶著去瞭衛生間,可憐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沒站起來,唐蓉趕緊過來攙住她才使她沒坐在地毯上;「迎賓」挪過來拉過文處長的手塞到自己張開的襠間媚媚地嬌嗔:「文處長可不能冷落我喲,我好喜歡您弄我。」
唐蓉將「醉貓」扶到「迎賓」身邊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邊也抓過文處長的一隻手塞進自己襠裡,文處長喜歡邊日邊摳的。
「拒客」很快就堅持不住瞭,嘴唇由紅變白,由白變烏,不禁張嘴哀叫出聲:「啊……」唐蓉見狀推推文泉:「文處長,換一個吧。讓她歇會兒。」
文泉抽出血跡斑斑的雞巴壓向「迎賓」,「迎賓」的陰唇間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對她也溫柔許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納瞭「訪客」,隻悶悶地哼瞭一聲,下巴向上翹瞭翹便忍住瞭;文泉緩緩在「迎賓」的?裡抽插著扭頭含住「醉貓」的一隻「湯包」,一手玩弄「醉貓」剛被「開發」過的陰部,慢條斯裡地享受著兩個少女的肉體;「迎賓」的雙手抱住文處長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貓」的雙手抱住瞭文處長的頭,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攙扶著「拒客」去瞭衛生間。
一股精液湧向龜頭,文泉深吸一口長氣憋住瞭,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隱患。抱著「拒客」躺在旁邊的唐蓉看瞭文處長一眼:「她們都已服過藥的。」文泉當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還是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抽出雞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給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裡時「迎賓」進來坐在便池上邊小便邊恭維他:「文處長好厲害喲,一晚上就消滅瞭我們三個。」尿完站起來將血糊糊的陰部挺向他:「我沖洗日凈瞭幫您搓背。」文泉將熱水花灑對準她的陰部,沖日凈後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瞭去穿衣服,我今天夠瞭。」
唐蓉進來瞭:「文處長,是不是她們不好?」
「不是,時間不早瞭,讓她們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傢。」
「她們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給她們開間房讓她們休息。」
「房間有,可總得有人陪著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還要考慮些問題。」
唐蓉安頓好三個女孩再來時文處長已躺在床上,她進門就麻利地剝光自己:「文處長,您若不嫌我殘花敗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會兒鐘科長會把那個女孩送過來的。」她的身材確實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松松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飽滿的陰埠還算可觀。
「也是,我倒忘瞭還有一個。」她才沒忘,隻是鐘彬到下面來總要找個女孩陪她過夜的,她以為鐘彬不會讓那女孩來陪文處長;既然文處長這麼說,說不定鐘彬會和那女孩一起過來陪文處長;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味。她得抓住文處長,送到身邊的大樹日嗎不靠?老盧若能上中支,最可能接手的就是自己,雖說中支的幾個行長都日過自己,但自己也從他們手中得瞭不少好處,自己想當行長恐怕還給他們文泉攔住唐蓉的話:「乘我還清醒,告訴我你的目的;若能幫你,我絕不袖手;若不能幫你,我會對你講實話;你完全沒有必要用她來試探我。」
「我會有啥目的,文處長,我隻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處長沒有表示出「誠意」之前唐蓉不會松口。
玩心眼唐蓉還不是對手:「別給我裝傻,我也不那麼好招待,盡管我已經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價碼,不敢冒然下嘴」
「您厲害,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當處長,我說;老盧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這事兒你應該找黃行長,老黃應該很樂意收下你的禮物。」
「我寧願找您,這事兒在您也隻是一句話的事兒。」唐蓉將文處長的手塞向婷的襠間。
「別嚇著她瞭。」文泉用勁抽出手。
「沒事兒,我對她講過一些事,她很聽話的。」唐蓉又去抓文處長的手。
「就是!文叔叔,隻要我媽能當行長,陪你睡覺我都不怕。」婷似乎見多識廣。
「我去幫你說說,如果沒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對,估計能成;但我不動她,她太小瞭,你若誠心給我,就等她長大些再說。」文泉權衡瞭這事的利弊,不需費太大力而又對自己有好處,為啥不答應她,支行一級的女行長日不瞭幾年就得上調,到時候豈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邊說邊將婷從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話?」唐蓉心裡不踏實。
「咱們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瞭。
「我也去嗎?上次就告訴過您我是殘花敗柳,不敢自薦的。」唐蓉擔心文處長嫌棄自己。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有多大,她裝得瞭嗎?我現在沒精神做那事,你倆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顧自走進裡間。
婷跟上來抱住文叔叔的手臂:「還是媽行,媽一來文叔叔就願意上床瞭。」
「您不沖一下嗎?」唐蓉體貼地問。
文泉沒有答話,徑直走進衛生間;沖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騰瞭大半夜,早上沒沖澡。
唐蓉跟在婷後面走進來脫下衣服:「我給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開文叔叔的皮帶;她可啥都懂,四年前盧伯伯剛調來時她和媽就陪盧伯伯洗過澡,盧伯伯還摳她的下身呢。
享受瞭母女倆細膩溫柔的服務後文泉抱起婷上瞭床,婷養得很好,渾身圓圓滾滾,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隻有兩座倒扣著的八錢酒杯樣的小肉粽,緊繃的小腹下的陰埠上光潔如銀,陰埠下是一條細細的小溝,陰唇剛開始冒頭。文泉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那條小溝問最後出來的唐蓉:「她多大瞭?」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邊,心頭一陣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處長就是哪個啥「長」;弄不好老盧就會要瞭她,老盧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讓年輕有為的文處長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瞭,還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懷裡把玩著大肉棒抗議她媽把她說小瞭。
「現在相信我的話瞭吧。」文泉松開摟著婷的手抓住一團松弛的奶子。
「您進去瞭我才信。」唐蓉狠下心來。
「她太小瞭,我隻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摳進?裡;她的陰道比文嬌當初松多瞭,小指全摳進去也沒碰到處女膜;婷也沒有啥異常反應,顯然小姑娘已著過別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瞭。
「您不日她別人也會日瞭她。」唐蓉乾脆把話說明。
「我不日她就行,寧願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這種證明方式;別講話瞭,讓我睡會兒。」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臥閉上眼。
小姑娘卻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來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讓你日嗎?我見過盧伯伯日我媽,他讓我媽當瞭副行長;你能讓我媽當行長,為啥不日我呢?我媽說隻要你日瞭我她就能當行長;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這個唐蓉!他隻得嚇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進去嗎?」
婷這才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坐在文泉肚子上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還用指頭探瞭探,再扭頭看看文泉的大炮,嘴裡嘀咕著:「對呀,你那麼大個傢夥咋日得進去?」
「就是,大小不對嘛;下來吧,你拿著棒棒讓文叔叔睡會兒。」其實和小姑娘的裸體接觸讓他已經很舒服瞭,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別說瞭,我會盡力幫你。」
文泉對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視而不見的火候,說睡他還真的借著酒意睡著瞭。留給唐蓉滿腔敬佩。
晚飯桌上還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個個都苦著臉;見老盧咬著牙打開一瓶劍南春,文泉暗笑著:「盧行長,開門三杯我陪你,算是謝謝你的熱情接待;三杯過後你們推薦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論杯論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興搞人海戰術瞭,中午可把我整苦瞭。」一覺醒來他可是精神抖擻,再喝兩斤都沒問題,他決心讓老盧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處長,你是海量,讓我們誰一個人陪你的話,要把你陪好非得鬧出人命來;文大少爺,您說咋辦吧,您高興咋喝都行,隻別為難我們;我們是服瞭。」盧行長也知道自己翻不瞭身瞭。
文泉也不客氣:「除開黃科長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輪到誰誰就喝一杯,其他人隨意意思意思;一圈轉完咱們就上飯;咋樣?」
「你剛才說過開門三杯要陪我的,還算數不?」盧行長多少有些不甘心,還希望多灌他一點。
第二天午飯時多出一個小陪客,是唐蓉的小女兒婷,跟著媽媽來吃混餐;唐蓉讓婷坐在文泉身邊,小姑娘文叔叔長文叔叔短地和文泉親熱得不得瞭;文泉心裡「咯噔」一下警惕起來,這個地雷碰不得,天知道唐蓉打的啥算盤。
妙的是下午阿姨來電話,周媛回來瞭,讓他傍晚早點回傢;文泉暗自慶幸自己昨晚隻放瞭一槍,不然今晚跟周媛就沒法交差瞭。
晚飯時文泉對傢人說瞭芬的事:「阿姨,她沒我命好,我想幫她。」
「隻要媛媛同意,我沒意見。要幫她也是你倆的事。」葉紅並不擔心他對她們有不滿意的地方。
「你要做善事我當然高興,隻是你別把好事做成瞭壞事。」周媛其實好高興他有一顆善良的心。
文泉仔細替鐘彬準備瞭一份工作備忘錄,針對她工作上的不足提出詳細的整改意見,星期一上午交換意見前塞給她;交換意見時卻沒提一點不足;把個鐘彬整得對他又畏又敬又愛,真願意為他生,為他死。
匆匆考察瞭幾個地市中支或(二級)分行,文泉飽嘗瞭各色佳麗後定妥試行網點;然後就是選設備瞭,其實設備的性能和品質文泉他們心中有數,選的隻是價格而已;文泉通過老師,同學,校友多方面瞭解行情後自己核算出一個最低價和一個最高價;他懶得去和廠商討價還價,也不想和系統外的商人們有財色方面的牽扯,在獲得嶽丈大人的嘉許後,一紙關於設備招標的報告提交給行務會,輕松地解決瞭一個棘手的問題。沒想到中標公司在簽定合同後的酒宴上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包裡塞瞭幾把「老人頭」,回傢休息時他才發現。
設備到位時已經六月末,安裝調試更是一個關鍵階段,文泉實在放心不下鐘彬,正好周媛熬過瞭強烈的妊娠反應期,安排好省城的工作後,他對程行長講瞭H行的實際情況,程行長也聽聞過這個鐘彬是個水準不高但能量不小的女強人,也支持他去坐鎮指揮。
鐘彬正手忙腳亂,文泉一來簡直就成瞭她的救命恩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讓文泉回傢住,理由很充分,安裝調試設備經常會工作到半夜,半夜三更回傢對傢人對自己都不方便,遠不如住在賓館裡,文泉當然知道她的真正用心,假意推辭一番後也就服從安排。
其實文泉不需要陪他們加班,科技科的三個辦事員也不笨,隻是差點兒見識加上經驗不夠而已,文泉稍加指點,講瞭不到一個下午他們就知道該咋辦瞭;晚飯時文泉被黃行長和鐘彬灌瞭八兩多劍南春就回傢瞭,他記掛著芬的那塊處女膜。
文嬌上晚自習去瞭,芬陪著阿姨在看電視,他告訴阿姨中支在賓館給他準備瞭房間,方便晚上出現問題時找他解決;坐瞭一會兒他就要走:「怕他們有事找我。」葉紅沒攔他,她也聽說中支的人調試設備總是要鬧到半夜的。倒是芬粘住他:「文處長,讓我跟您到機房看看好不好?」
「好吧。」文泉等的就是這句話;拿瞭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具,文泉和芬向阿姨說瞭再見。
「文處長,您這次回來過幾天?」芬抱住文泉的手臂,小巧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肘部揉磨。
「看情況,也許三,五天,也許三,兩周。」文泉也稍稍用力頂著乳房呼應她的揉磨。
「我可以每天都來找您嗎?」
「我不一定總呆在這兒,還要到下面去看看。」
鐘彬在套間等他,見他帶來瞭芬,心照不宣地問:「需要我做啥嗎?」
「藥。」文泉摟著芬坐下。
「您等我一刻鐘。」鐘彬出去瞭。
「您日過鐘科長嗎?她對您可真是死心眼,三天兩頭的到阿姨那兒問寒問暖,孝敬得不得瞭。」芬撲在文泉懷裡摸著他的臉。
「她想不孝敬都不行,她是在我這兒得到好處最多的人。」文泉也揉捏著她的乳房和屁股。
「比我還多嗎?」
「你不算,隻要你好好做人,得到啥都是應該的。」
「文處長,我該咋報答您喲,我隻有這個身子都還長得不好。」
「別提報答不報答的,我願意讓你過好。」文泉的手從她的屁股上移到襠部把玩她的陰唇和陰蒂。
「啊…」芬吟叫著抱住他的脖子。
浴池的水還沒放滿,芬便脫得一絲不掛地走進衛生間:「文處長,我和您一起洗吧。」
「你…」文泉愕然。
「在C行他們就告訴過我,您洗澡時一定要陪您一起洗。」芬靠近文泉給他脫衣服。
扣子和皮帶很快就解開瞭,文泉將衣服剝下扔出衛生間後一把將瘦小的芬摟進懷裡,撫摸著芬相對於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來說幾乎算是皮包骨的軀體,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憐惜之情,一手環抱她揉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襠下輕輕撫摸:「我一定照顧你一輩子。」
芬被她摸捏得渾身顫抖著:「文處長,咱洗吧,呆會兒水冷瞭。」
文泉抄起她將她放進浴池:「以後沒別人的時候叫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