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一陣赧顏,尷尬地笑道:「君夫人才是一個大美人呢!」
君夫人微微一笑,輕挽鬢邊秀發,卻也風姿嫣然,看瞭小米那邊一眼,很是遺憾地道:「可惜阿姨老咯,哪能跟你這樣的花樣少女相比啊?」
接下來她和無月又是好一陣問長問短,那眼神兒像極在看自己的嬌嬌兒媳,臨去時將他的頭攬進懷裡,在他肩上親昵地拍瞭幾下,又似成瞭她的閨女一般,那對柔軟的大白兔隔著衣衫貼在他臉上,天呀~竟不亞於君怡阿姨的!
不知怎地,他對風韻美婦天生缺乏免疫力,雖極力壓抑沖動,身上某處依舊在為野外宿營做準備,幸而君怡阿姨無暇註意到他,此刻她正忙於敷衍李天秀哩!
大約是見君夫人母子倆對他如此親熱,唯恐快要煮熟的鴨子飛瞭吧?一號桌上的李天秀忙也滿臉堆笑地湊瞭過來,和君怡阿姨好一通閑扯,不過熱烈程度比剛才三位美婦湊在一起可就差多瞭,畢竟這種年紀的女人之間共同語言還是蠻多的,聊完丈夫聊孩子,嘴裡謙虛,其實是在炫耀,待關系再近一層時尚可聊聊其他男人。
君夫人回座之後,李天秀又磨蹭瞭好一會兒才離去,無月終於能松一口氣,大致掃視一眼,見君夫人母子倆擠在一堆正嘰嘰咕咕,不時轉頭瞄他一眼,也不知在商量些啥,不過多半和他有關。
剛吃完飯,君夫人又過來殷勤相邀,「燕小姐,賤妾一向不習慣吃完飯就回房,不知是否有那份榮幸,請你陪我散散步?」
是否見李天秀也在一旁虎視眈眈,她決定先下手為強?無月看看百媚夫人那桌人。
君夫人笑道:「我那兩個孩子今天玩累瞭,不願陪我,我那姊姊也要回房,若燕小姐沒空,賤妾隻好隨便轉轉算瞭。」
無月轉頭看看李君怡,見她沒什麼表示,也就點頭答應瞭。君夫人又禮貌地笑笑:「當然也歡迎燕夫人和我們一起走走。」
李君怡臉上疲態隱現,搖頭笑道:「今兒有些腰酸背疼,我就不瞭。」說實話,和無月折騰這麼長時間,她能有現在這種狀態已經很不錯瞭。
轉頭沖無月俏皮地眨眨朝君夫人這邊的右眼,又眨眨朝李天秀那邊的左眼,大約是在說,她多半想問你願不願做她傢的兒媳,你倒是答應哪一傢呀?嘴裡說道:「三閨女,為娘先回房瞭,早些回來哦!」
無月瞪她一眼,做出女訓的唇形,提醒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可如此輕佻!
秀麗端莊的君夫人面若皎月,黛眉斜飛,眸含秋水,挺拔身姿珠圓玉潤,儀度嫻雅,一顰一笑間百媚叢生,月光下更顯成熟醇美之風韻,頗為撩人。無月一時看得有些發呆,君夫人心中暗喜,拉他在亭子裡坐下,狀似母女一般溫和地笑道:「看來咱娘倆頗為投緣,一見你阿姨可就喜歡得緊哩!」
從無月目光中她但覺燕小姐對她也頗有好感,嘴裡的賤妾又變成瞭阿姨,先套套近乎再說。
無月囁嚅著道:「我也覺得君阿姨人挺好的。」以女兒妝扮和其他美婦打交道還是首次,他很擔心露出破綻,說話不得不小心翼翼。
君夫人高興地道:「是麼?」話鋒一轉,開始說起她的艱難育兒經歷,兒子如何牙牙學語,夫君陣亡之痛,沒瞭爹的孩子是多麼可憐,作為母親獨力支撐一個傢庭的艱難,一一向他娓娓道來,十句話中倒有八句要提到兒子……
她的本意是想讓燕小姐對她的兒子有更多的瞭解,然而說著說著,漸漸變成一種長久被壓抑的情緒的渲泄,和一位母親痛苦的傾訴,說到傷心處忍不住流下淚來。想起好容易將孩子拉扯大,竟和兒子有瞭那種關系,令保守傳統的她很是受不瞭,更是潸然淚下!
無月聽得動容不已,他本是孤兒,對這種深沉的母愛最為敏感,一時間眼眶也紅瞭,不禁喃喃地道:「君阿姨實在是我見過的最堅強最偉大最值得敬重的母親!您為小青和小米付出這麼多,姊弟倆一定會非常孝敬您的,您也別太傷心。」
君夫人將他攬進懷裡,抱頭痛哭道:「你真是個懂事的女孩兒,比咱傢小青乖巧多啦,說的話真讓人窩心!嗚嗚嗚~」
兩隻柔軟的大白兔在臉上揉來揉去,無月心中又是一陣波動,然而想想對這樣一位值得尊敬的女性實在不該,忙壓制住心中綺念,輕聲安慰道:「我瞧小米挺依戀您的,應該滿清楚做母親的不易……」
她忙接過話頭:「可兒子遲早要娶妻生子的呀,能陪娘說說貼心話的終歸還是女兒,唉~我若能有你這麼好的女兒就好瞭!」傷心之際她倒也並未忘記自己的目的,畢竟她的心思幾乎全在兒子身上。
無月心情激蕩之下,沖口而出地道:「那我就做君阿姨的乾、乾女兒好啦!」
他似乎認乾娘有些上癮,激動之下差點兒說漏嘴!
君夫人一雙柔荑捧住他的臉,憐愛地道:「若是……唉~說起來咱倆相識時間不長,這話有些唐突,也不知該不該說……」
無月怔瞭怔,想起君怡阿姨的暗示,胸中掠過一陣別扭,可面對慈母如此殷切的目光,又不忍令她過早失望,期期艾艾地道:「您、您說……」
「好孩子,我、我是想,若是你成瞭我的兒媳,豈非比乾女兒更親?」言罷眼巴巴地看著他,一臉期盼之色,這樣一位矜持自重、與她如此投緣又生得傾國傾城之貌的大傢閨秀嫁給兒子,她才能放心。
被逼到這步田地,無月隻好拿出君怡阿姨對付李天秀的緩兵之計應付,「孟子曰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鉆穴隙相窺,踰墻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阿姨須知此事我一個女兒傢可作不得主,須得父親大人同意才成。」
他不好拿母親說事,免得她又去糾纏君怡阿姨。
君夫人見「她」如此端莊本分、矜持守禮,不肯私相授受,心下更是喜愛,攬住他的肩頭說道:「這道理阿姨當然明白,我隻是想問,你爹若是同意,你、你自己願意麼?」
無月低頭羞赧地道:「我、我……」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確不知該怎麼說,他眼下是燕傢三小姐的身份,說話可是要為人傢負責的。
不過他如此神情,倒暗合欲語還羞之態,君夫人芳心大悅,不禁破涕為笑,「今兒咱娘倆就聊到這兒吧,回去晚瞭,恐你娘擔心。」言罷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向延樓走去,一路上竊竊私語,稱呼越來越親密,宛若已經成為一對婆媳。
上樓後路過二號上房門外,見小米又吵著要姊姊陪他下棋,小青出去瘋玩一天累瞭,直想睡覺,君夫人寵溺地笑笑,對無月說道:「燕小姐可願和小米下下棋麼?我這寶貝兒子性格內向,一向怕見外人,卻唯獨對你很有好感哩!」
無月心知她是想讓他和小米多多接觸,相互瞭解一下,這個要求倒不算離譜,想瞭想說道:「待我回屋請示一下我娘再說,好麼?」
君夫人含笑點頭。他敲開四號上房房門,李君怡四肢大張地趴在繡榻之上,貞兒正在為主母捶背,潔兒為她揉捏肩膀,看似她的確有些腰酸背疼。剛才和君夫人耳鬢廝磨間已撩起心火,此刻見她如此勾魂臥姿更是心癢癢地,恨不得上榻將她就地正法,礙於二婢在場隻好強制忍耐。
見他進屋,李君怡懶洋洋地道:「容兒,回來啦?應付得挺辛苦吧?呵呵~為娘可是被李大人糾纏得夠嗆……」
想想君夫人今後的提親若是遭拒,會是怎樣一種心情?他唯有苦笑道:「還好。」將君夫人的邀請說瞭一下。
她披衣起床,遣退二婢之後笑道:「你一向習慣晚睡,有小米陪你玩玩也好,可要當心別露出破綻,阿姨陪你過去。」
無月一把抱住她,撩開胸襟和肚兜下擺,捧出一隻白花花的肥奶揉捏著,一口叼住大奶頭猴急地啯吸起來。李君怡寵溺地低頭看著他,雙手溫柔地撫弄著他的頭,「月兒真像我兒,這麼喜歡吃奶……」呼吸漸轉急促,微聞嬌喘之聲。
他掏出漲得難受的屌兒,伸手去扯她褻褲,那兒依然泥濘一片。李君怡大大地嬌喘一聲,皺眉道:「阿姨那兒紅腫得要命,可禁不住你這根棒兒再捅進來,饒瞭阿姨吧。」
他這才罷瞭,替她把衣衫整理一下,娘兒倆勾肩搭背地出門,纏纏綿綿地走進隔壁三號上房,倒真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母女,短短幾步路又被他襲胸數度。
無月和小米坐在案邊下棋,三位美婦均已梳洗更衣,身著睡袍在一旁觀戰,薄薄睡袍掩不住豐腴成熟的性感胴體,撩人風情各有不同,滿室春光令小米有些目不暇接,大部分精神在無月身上,李君怡那對晃來蕩去的大白兔似也對他頗有誘惑力,不時抬頭瞄上一眼,招來的卻是白眼。
李君怡不時為無月支招,百媚夫人幫小米,君夫人則為雙方加油,為無月支招的次數還多些,看似真把他當兒媳瞭!到得亥初時分,習慣早睡的李君怡縱欲一天半夜消耗瞭太多的體力,再也熬不住,小米那雙色眼也令她心煩,便回房睡瞭,叮囑無月也不要熬得太晚。
她回房後君夫人完全倒向無月,加上他棋力本就不差,一局戰罷大獲全勝。
小米輸得很不服氣,直埋怨母親:「若非您支招,這一盤勝負尚未可知哩,不行,咱倆再來一盤,娘和夫人都不許支招!」
無月看看天色,已是亥末時分,他也倦瞭,笑道:「小米弟弟,明兒姊姊再陪你,困瞭,要回房睡。」
小米不依,央求道:「燕姊姊再陪我下一盤嘛!就一盤好不好?」
無月簡直納悶兒,就他那臭棋,居然還對下棋如此癡迷,睡眼朦朧地搖搖頭:「真的不行瞭!」
小米見勉強不得,隻好看向百媚夫人這個超級替補,知道她願意陪他,然而這麼個臭棋簍子他才瞧不上,實在找不到人時也隻好將就瞭。
她忙在無月剛騰出來的椅子上坐下,柔聲說道:「小米,我來陪你,可不許殺得阿姨輸得太慘哦,否則以後沒人陪你下棋瞭。」自打閨蜜來瞭之後,她和小米親昵的時候本就不多,隱隱感覺他已有嫌棄之意,有種快被拋棄的危機感,自然一有機會便竭力討他歡心。
小米不耐煩地皺眉道:「下就下吧,那麼多廢話幹嘛!」
君夫人看著告辭出門的無月說道:「剛才我瞧你娘眼圈都黑瞭,你過去睡不怕吵醒她麼?」
無月想想也是,笑道:「沒關系,我回五號上房睡就是,謝謝君阿姨關心。」
君夫人上前拉住他的手,有些擔心地說道:「聽你娘說,你夜裡獨睡會害怕,何況大前天夜裡還鬧出淫賊花郎那樁事兒,幹脆阿姨陪你過去睡吧,咱娘兒倆還可以再聊聊。」
唉~為瞭兒子的美滿姻緣,她可是煞費苦心!無月很是為難,不僅僅是男女授受不親,更怕露出狐貍尾巴,百媚夫人在一旁幫腔,她是為瞭得到和小米獨處的機會,將客棧說得恐怖萬分,一個姑娘傢獨眠有多麼危險雲雲,就未提到隔壁小青也是一個人;小米更是添油加醋,眼見燕小姐和他娘打得火熱,他心中竊喜,巴不得娘兒倆黏乎得跟一對母女一般!
無月本已困極,被三人說得頭暈腦脹,隻好無可無不可地回到五號上房,和衣躺倒便睡。君夫人倒真是位合格的母親,輕手輕腳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襪,把他扶到枕上蓋好被子,這才寬衣解帶,吹滅燭火鉆進被窩。
無月但覺觸手溫熱滑膩一片,不禁吃驚地道:「您、您睡覺不穿衣裳的麼?」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傢裸睡習慣瞭。」
無月奇道:「可這是在客棧裡啊,您和小青妹妹,還有百媚阿姨擠在一張榻上也這樣睡麼?那麼擠……」
君夫人解釋道:「沒有,小米跟我睡三號,姊姊帶小青睡二號。」
無月更是吃驚,「那豈非更不合適,小米弟弟該有十多歲瞭吧?」
「他還小呢,媽媽的身子還怕兒子看麼?」她心裡一動,母子倆一直無法擺脫這段亂倫孽情,主要是因為小米沒有其他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懷春時節,若是設法撩撥起她的春心,或許小米有機會把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長夢多?
念及於此,心中一陣羞愧,這麼好一個女孩兒,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頭?
也不怪她有此私心,全因對愛兒過於關心之故。
無月道:「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懂那、那個瞭,您就不擔心麼?」
她長嘆一聲:「要說阿姨一點兒也不擔心,那是騙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姊弟倆自幼喪父,都很依戀我,尤其是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娘的乳頭才肯入睡,阿姨裸睡的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
無月想想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隻是並非跟生母而已,看來小米比他更加戀母,不禁勸道:「老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的。」
君夫人低聲說道:「我也這樣想,可一說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覓活的,幾次下狠心,最終都拗不過他,隻好罷瞭……唉~兒子的確已經醒事兒,除瞭吸奶,半夜迷迷糊糊之中,時常感覺他伸手過來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瞭我這年紀,喪夫多年本就難熬……真是好難受啊!」
說著說著,她已將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種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單純想撩撥燕小姐瞭,略帶顫音地呢喃道:「他一隻手摸我,一隻手抓住他那根……可愛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好硬……最後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你說,若不趕緊讓他娶妻,如何得瞭?偏偏他對年輕女孩似乎沒興趣,唯獨對你……」
無月聽得熱血沸騰,然而他自幼牢記聖賢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也隻得強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極,眼皮漸漸沉重,在她那如夢似幻、如泣如訴的呢喃聲中,進入夢鄉……
和無月一夕長談勾起君夫人的戀子情懷,迷迷糊糊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溫著和愛兒的第一次,進入夢中後殘留於腦際的銷魂情景仍在繼續,對她來說那是一個災難性的卻又無比瘋狂的夜晚,勞累一天的她已疲憊不堪,獨身母親帶孩子真不易呀,半夢半醒之間,但覺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伸手撈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熱的細長棍兒……
她春夢連連,和夫君翻雲覆雨,好不暢快!醒來時竟是趴伏在兒子身上,陰道夾住的並非夫君那根令她如癡如狂的屌兒,而是兒子那根蠕動不已的小雞雞,母子倆正在交媾!
她的神智稍稍清醒瞭些,那根硬硬的東西還在,唉~小米跟娘睡總愛勃起,他要就給他吧,待他娶瞭燕小姐便該徹底禁絕此事瞭,到時可得拿出決心才成……
伸手摸去,好長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癩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樣?一點兒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雞雞……不對啊,我身邊躺著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來的這根東西?
她驚出一身冷汗,徹底清醒過來,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長屌兒,輕輕一拉,身邊燕小姐夢中輕輕哼瞭一聲,竟是連在「她」身上的,燕小姐竟是個男子?!!
大驚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蠍一般忙不迭地松開手,心兒怦怦直跳!老天爺~沒想到端莊嫻淑的燕夫人竟將兒子扮成閨女,在外雙棲雙宿,幹的是自己母子倆同樣的勾當!原來她說女兒膽小怕獨居一室隻是借口,隻是想和愛兒夜夜春宵!
她可是有名的賢妻良母,難道母子亂倫竟有如此大的魔力,連她也無法幸免麼?
唉~他這模樣在女子中都堪稱傾城之貌,換回男裝該是什麼光景?也難怪燕夫人不惜自毀名節,也要……
和小米亂倫的禁忌快感頓時浮上腦際,一時間渾身燥熱,難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動,自己不是念茲在茲,始終舍不下小米麼?若是和這少年好上,或許便能絕瞭和小米的念頭也說不定。
她一時心動,豁出去瞭,或許能由此脫離苦海,擺脫這段母子孽情!她含羞帶怯地將無月抱進懷裡,側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兒將奶頭塞進他嘴裡,他在夢中本能地啯吸起來,黑暗中雖看不清他的模樣,但那嬰兒般的動作卻帶給她一種母愛的滿足……
君夫人的呼吸漸轉急促,呢喃著道:「我的乖兒,就喜歡吃媽媽的奶……」
她愛撫著他的臉,輕揉撫弄著他的頭發,滿是母愛溫柔,懷中少年就像她的嬰兒,是的,她愛自己的嬰兒,從剛生下直到現在,當時小雞雞好小哦,就像變戲法一般茁壯成長,眼下已能將她那充滿母愛的陰道撐滿……
伸手撈住那根令她心驚肉跳的棒兒,她以最溫柔的方式接納瞭少年生殖器的進入,和兒子的那根一樣,在陰道中青筋暴跳地脈動著,好癢好漲哦~年輕生命總是如此充滿活力!
她一邊喂奶一邊交媾,以最深沉的母愛吞噬它,夾吸著啃咬它,給他以極致的禁忌快樂……
沖天鉆硬硬地杵在蜜道之中,快感迅速聚積,她在無月身上挺動的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硬生生地把無月給弄醒過來,但覺嘴裡含著一隻碩大的奶頭,屌兒被一團溫軟濕熱的肉兒包裹得緊緊,噗嗤水聲和身側婦人的嬌喘聲響成一片,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猶如夢中,但交合處的劇烈摩擦和肥軟大奶帶給他的快感卻是如此真實。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麼?記得睡著之前聽她說起,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娘的乳頭才肯入睡,她的裸睡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為何會養成這種習慣?是為瞭方便兒子……麼?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豈是這樣的人?
可她還說小米死活不願和她分床睡,幾次下狠心都拗不過他,小米除瞭吃奶還時常趁她睡著時一邊摸媽媽的屄,一邊抓住勃起的小雞雞手淫,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她說得既興奮又激動,可惜當時我真是好困,也沒多問,記得她還說,她這年紀的女人又喪夫多年,真是好難熬……
他不禁熱血沸騰,莫非君姨忍不住,終究還是被兒子肏瞭?他亢奮得直喘粗氣,懵懵懂懂地呻喚一聲:「君姨?」
她使勁兒夾緊屌兒,長長地呻吟一聲,答非所問地沉聲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扮成女孩兒模樣?」正是君姨的聲音。
無月豈肯輕易泄露身份?嘴裡猛地加力啯吸起來,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壞人,君姨就把我當作您的兒子好啦。」或許因為在君怡阿姨身上勞動瞭一天半夜,沖天鉆並未向平時那樣自發啟動,懶洋洋地有些偷懶。
他運氣沖開千機鎖,沖天鉆啟動,諸般妙用頓時顯現,再用力向上一頂,正迎上她下沉之勢,棒頭和宮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猛烈撞擊在一起!
君夫人嘶嚎一聲,渾身顫栗不止,大聲呻吟著道:「那就別、別叫我君姨,要叫媽媽!」
他想起睡著之前的那個問題,追問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兒子睡瞭?」
她遲疑半晌,這種敗壞倫常之事豈能亂說?然而已和他都這樣瞭,且需要他的幫助來擺脫母子亂倫的魔障,終還是低聲說道:「睡前我不是說過,小米進入青春期那年的第一次夢遺麼?看著被褥上到處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對我刺激好大,當夜就做起瞭春夢,迷糊中不知怎麼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兒子交媾起來!」
一片黑暗中聽到如此禁忌刺激之事,無月渾身每個細胞都亢奮起來,顫聲道:「和、和兒子幹那事兒,舒服麼?」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兒子啊!我嚇壞瞭,正想抽離,小雞雞倏地膨大硬挺起來,開始一跳一跳地射精!我徹底清醒過來,天啊~竟被兒子播種,多麼可怕!那兩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真是好怕懷孕!我擔心極瞭,禁止小米再碰我,可小米食髓知味,夜夜向我求歡,見他如此迷戀媽媽的身子,總令我春情蕩漾,不忍拒絕……」
無月亢奮地道:「結果呢,君姨懷上沒有?」
她長嘆一聲道:「每次被他捅進來我便欲罷不能,不僅任由他一次次地肏媽媽的屄,還一次次地在裡面射精,從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阿姨是個正常的成熟女人,怎會不懷孕?不瞞你說,我已找郎中偷偷墮過兩次胎……」
說到這兒,她漸漸激動起來,「可我實在不想再這樣下去,那樣會害瞭小米的,我得另找一個男人,過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剛才阿姨由夢中醒來,發現你居然是個少年!驚慌之餘我心中忽然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來助我擺脫這段母子孽情、脫離苦海的可愛小天使麼?所、所以也未經你同意,便、便……」
言及於此,她已羞愧得說不出話來,畢竟作為一個傳統女性,竟主動和一個陌生少年媾合,連她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結果呢,您覺得是不是?」
君夫人幽幽地道:「當然是啦!隻是不知,你、你願不願做我的那樣一個男人?」
無月和她相交不深,更談不上有何情意,按說發展成目前這種關系違背他的做人原則,可她所表現出來的偉大母性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幫助這樣一位母親擺脫亂倫泥沼也是件功德圓滿之事,最後,本能的欲望還是驅使他說道:「我願意。」
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這把年紀不適合嫁給你,那會被人看笑話的,你就做我的小情人吧。阿姨傢在洛陽,你去瞭隻要說找趙傢花園的君夫人,當地人都知道,隻要你願意,隨時可以來洛陽找我。」
無月點點頭,「好的,我會來的。」能在洛陽有一個落腳點倒也不錯,繼而沖天鉆加力,騷癢癢地說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幹嘛呢?」
君夫人渾身繃緊,呻吟著道:「噢~找阿姨玩兒啊,玩什麼都行!你是阿姨的兒子,也是阿姨的小情人……叫、叫我媽媽!」
無月喃喃地道:「媽媽~媽媽~」聲音又嬌又糯!
她猛烈地前後挺動起來,硬梆梆的長屌直挺挺地杵在裡面,一顆顆肉疙瘩摩擦著敏感的陰內嫩肉,已鉆入宮口的棒頭在裡面來回撬動,忍不住浪叫起來:「我的乖兒~嗷!吃媽媽的奶,肏媽媽的屄,騷屄!」
她懷中抱著的是無月,腦子裡幻化出小米那張可愛的臉龐,她把沖天鉆夾得緊緊,幻想成兒子那根可愛的小雞雞,啃咬吮吸無所不用其極,她要讓他射得淋漓盡致、一滴不剩!
然而殺人一百、自損三千!無月精關牢固,沖天鉆不動如山,禁忌刺激所帶來的致命快感卻令君夫人欲罷不能,母子亂倫為世俗所不容,偏偏令她如此銷魂蝕骨!何況沖天鉆豈非等閑可比?縱送一刻多鐘之後,她倒嗷嗷尖叫著先泄瞭身……
她在欲海洶湧波濤之中載浮載沉,腦際暈陶陶一片空白,身子熱烘烘若凌雲端,心怦怦亂跳似要蹦出胸窩,無論多麼努力也排不盡胸中悶氣,嘴始終張得不夠大,跟不上她那狂喘不止的呼吸節奏……
天啊~這是什麼感覺?既有和兒子在一起的禁忌刺激,又有和趙郎歡好時的柔情蜜意,竟比和兒子和丈夫行房更加……既刺激又舒服,簡直、簡直就像要死瞭!
待她狂亂的喘息漸漸平復,神智稍復,但覺騷幽中依然漲得滿滿、火熱一片,那根令她銷魂蝕骨的東西還硬硬地杵在裡面!也不知他射精沒有?但覺棒頭跳瞭幾下,瓤內嫩肉又是一陣奇癢,她顧不上再考慮這個,實在渴望那陣陣不似人間的銷魂快感,她還需要,比剛才更加需要,她又動瞭起來……
天啊~這是怎樣的一個少年啊!棒兒又長又硬、其上佈滿疙瘩、棒頭深深鉆進宮口不說,偏偏還會動的!她從未發覺自己在床上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再不用去幻想兒子的模樣,更不用想著去世多年的趙郎,她隻需動得百來下,那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泄身便會接踵而至……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筋酥骨軟,無力再動,頹然倒下,仰躺在床上呼呼狂喘,四肢大張、癱軟如泥,養精蓄銳多時的無月翻身上馬,精力充沛如猛虎,按住她又是一陣蹂躪,也不知憐香惜玉!
到得此刻,君夫人已記不清攀上過多少次靈欲之巔,但覺瓤內屌兒一直未曾軟化,硬硬地杵在裡面,令她一次次欲仙欲死,私處已被捅得紅腫麻木不堪,搞不清他到底射精沒有,隻是但願,別又懷上吧……
且說小米和百媚夫人在那邊下棋。她在棋枰左邊一片白子的空檔內下瞭一顆黑子,抬頭小心翼翼地看看小米,如受驚的小鳥般畏畏縮縮,說實話,她壓根兒不會下棋,還是最近看小米姊弟倆下棋時加緊學習,多少會瞭點兒,今晚為瞭一次次下錯地方可沒少挨尅,看他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樣,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實在有些怕怕。
小米猛拍案幾咆哮道:「哪兒咋能打入?裡面就那點兒空檔,周圍全是白棋,豈能做活!你他媽的到底會不會下棋啊?」
她臉上漲得通紅,忙不迭地拿起那顆黑子,囁嚅著道:「那、那你看,我下、下哪兒合適呢?」
小米怒極,一把攪亂棋枰上縱橫交錯的黑白子,「若每一步都要我教您怎麼下,豈非我自己跟自己下棋?還有啥意思?媽的不下瞭,睡覺!」言罷直挺挺地躺倒在榻上,呼呼直喘粗氣!
不知怎地,他生氣的模樣也是如此可愛!自從和他好上,她但覺魂兒都被勾跑瞭,可二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脾氣越來越壞,動輒發怒,令她害怕,可她覺得這才像個男人,她喜歡這樣的男人,越看越愛,簡直愛死他啦~可氣大傷身啊!
她知道小米是在賭氣,他其實很想下棋的,忙重新分好棋子,將棋枰端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說道:「小米別生氣啦,咱倆再下一盤,我也得多練練手才下得好啊。」
小米坐起身子,沒好氣地道:「這盤我讓你二十個子,看你還有沒有臉再輸!
都不知您的腦袋咋長的,瞧瞧人傢燕小姐,讓我八子我都贏不瞭!」
百媚夫人臉色一沉,把棋罐子一推,氣道:「那你找她下棋去好啦!哼~也不拿鏡子照照,人傢壓根兒不願搭理你,還非要用熱臉去蹭人傢的冷屁股!」
小米氣急敗壞地吼道:「就是天下人都不搭理我,我他媽的也不要你來陪我下棋!」
她眼圈一紅,忙扭過頭去,賭氣不理他。僵持半晌,小米終覺無聊,不下棋真難熬,隻好下矮樁陪笑臉:「嗨~算我說錯話瞭,還真生氣瞭啊?」
她心裡一軟,每次生氣,小米最終總還是會讓著她的,隻是一時間放不下臉子,板著臉說道:「哪能呢!來吧,咱倆接著下。」
唉~她的棋藝總不見長進,看他那臉色,暈~好像又下錯瞭?好在他沒再發飆,隻是悶頭圍剿她的白棋,吃掉一塊又一塊,仔細看看,除瞭右上角那塊擠得密密麻麻的白棋,其它地兒的白子都是些散兵遊勇,全成瞭他的盤中餐。
她對輸贏無所謂,隻要小米高興就行,她把雙腿漸漸分開,有意無意地把睡袍下擺撩開瞭些,若隱若現地露出裙下風光,裡面啥也沒穿……
小米全神貫註在棋枰上,壓根兒就沒註意到!她伸出白花花光溜溜的右腿,用腳尖勾瞭勾他的腰,漸漸使勁兒,他還是沒反應。自君妹來後,小米眼中就隻有他娘,好一陣兒沒和她親熱過瞭,她忍不住把腳尖移到他的雙腿間,撩撥那根軟軟的小東西。
小米這才抬頭瞄瞭一眼,不耐地皺眉道:「您就別亮出來丟人啦,大屄洞一個,捅進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她不以為忤,吃吃地道:「難道君妹的屄就很緊麼?你那麼喜歡幹她,每夜都要好幾次……」
那座帳篷頓時就起來瞭!天啊~這孩子真是沒救瞭!無論如何,她的目的達到瞭,剛好棋已下完,收拾一下,她和小米相擁而眠,伸手摸去,卻被他一把推開,「別鬧!我想睡瞭。」
接下來任她如何挑逗,小米始終興致全無,下面倒是鼓得高高,想的卻是他娘!被百媚夫人騷擾得無法入眠,腦際浮現出……他終忍不住溜出去想找母親,她伸手拉他,被他甩開。
他來到五號上房輕推房門,裡面閂上瞭,推不開,他遲疑半晌,燕小姐也在裡面,敲門進去叫走母親總是有些失禮,正待離開,隱隱聽得房中傳來陣陣淫聲浪語,他不禁大驚失色!裡面咋會有男人?燕小姐還在呢!想撞開房門又怕母親生氣,忙回房向百媚夫人說起這件蹊蹺之事。
她也是大感古怪,那房中隻有君妹和燕小姐,怎會如此?忙攜小米躍出窗外,掠向五號上房窗外那座抱廈,兩扇格子雕花窗戶虛掩著,她輕輕拉開,陣陣銷魂顫音頓時撲面而來,她的目光何等銳利?黑暗中凝神看去,便瞧見繡榻上被翻紅浪、縱情交歡的一幕……
她和小米跳進房中,閂好窗戶,掏出火折子點燃最細那根蠟燭,屋裡漸漸有瞭些光亮,但偌大房間依然顯得有些幽暗。
榻上兩條白花花的肉蟲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燕小姐裸著下身,正趴在母親身上呼哧呼哧、噼啪噼啪地猛幹不止!
小米看得目瞪口呆!母親啥時變得好這一口,竟玩起假鳳虛凰?可湊上去一看,母親玉戶之中分明夾著一根屌兒,而且是如假包換的大鵬鳥!燕小姐竟是個大男人!
正欲仙欲死的君夫人但覺燭光耀眼,這才發覺屋裡已多出兩個人,忙不迭地叫道:「快、快放開我,我、我兒子來啦!」
無月不管不顧地摁住她繼續猛幹,反正都露餡兒瞭,若不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自己的小命兒難保!
她騷叫兩聲,眼見兒子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的小情人,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一付要撲上前拼命的架勢,忙氣喘噓噓地道:「小、小米,快出去!他以後就是娘的男人瞭,不、不可對他無禮!」
小米還從未拂逆過母親,隻好強自按捺住滿腔怒火,不動手可以,但要他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別的男人蹂躪,那可絕對不行!
他不管不顧地上前拉她,想從無月身下把母親拉開。君夫人厲聲叱道:「小米住手!娘平日待你如何?」
小米熱淚盈眶地道:「恩重如山!」
「你敢不聽娘的話麼?」
「孩兒不敢……」小米呆立床邊,一時間不知所措,從小到大娘便是他的天,娘給瞭他所有他需要的一切,他不能惹她生氣,可是眼看著她被別的男人騎……嫉妒、窩火、憤怒、亢奮和刺激,諸般雜念紛至沓來……
他的呼吸竟急促起來,似乎很興奮!床上被另一個少年肏的女人是自己的媽媽,也是我的女人,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變態?目睹媽媽和別的男孩交媾竟感覺很刺激!
那個竟比美女還漂亮的少年象嬰兒般把臉深深埋進媽媽的懷裡,輪流吃她的兩個奶,就像是他的媽媽一般,一邊吃奶還一邊叫媽媽,說他最喜歡豐滿熟母又大又軟又白的吊奶,把媽媽的奶頭啯得又紅又漲,膨大得像兩顆小棗,說他好喜歡熟母的大乳頭,天啊!明明是我的媽媽,憑啥被他霸占?媽媽對他也顯露出濃濃母愛,右手握住大白奶喂那小子吃奶、腰肢不斷扭擺迎合的姿態真是好淫蕩!
他在一邊看得眼熱,下面漲得隱隱生疼,亢奮得竟差點射精!
他實在難受之極,抱住母親嫩白溫軟的胳膊嚷嚷著想肏媽媽的屄,卻被百媚夫人拉過去,掏出肥乳喂他吸得幾口,極為戀母的他再也受不瞭,和百媚夫人滾倒在榻上,她下面光溜溜地一大叢毛毛,跟母親的也差不多,硬梆梆的屌兒被她掏出來湊向濕滑一片的陰門,他猛地一送,吱溜一聲便捅進大屄洞之中,抱在一起縱欲交歡……
於是繡榻之上春意濃,兩位懷春熟婦各自抱著一個小男孩縱欲交歡,中年老陰夾吸雛鳥似特別暢懷,君夫人很快又一次泄身,欲仙欲死!母親歇斯底裡的騷叫聲令小米實在受不瞭,也早早繳槍,無月卻是越戰越勇,金槍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