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捧住她那紅暈猶存的雙頰,啵啵啵地連香瞭三下,心有不甘地道:「對啊!君怡阿姨就是美麗的月光女神,您的臉就像滿月一樣圓,您的眼睛如中秋月華一般晶瑩閃亮、光彩奪目,月兒真是好崇拜您哦!我說這次落荒而逃,鎮上這麼多地方不去,偏偏藏進這座客棧,客棧裡那麼多房間,咋就偏偏闖進您這間屋裡呢?」
莫非這小傢夥稀裡糊塗地鉆進我的房間,其中還有什麼典故不成?李君怡緊張地道:「咋啦?」
「原來,冥冥中我早知道這兒有位大美人,命中註定要在這兒等著我來鵲橋相會,所以巴巴兒地跑來找我的君怡阿姨的哩!」
李君怡在他嫩紅的臉蛋兒上輕輕擰瞭一下,啐道:「少惡心瞭!也就你還口口聲聲地把阿姨當作美人,任你說上瞭天,也休想阿姨同意和你做那事兒!」
無月這才發現,最難追到手的並非傾國傾城的小美人,而是梅花和君怡這等閱歷豐富的半老佳人。對影兒等小美人屢試不爽的甜言蜜語,對梅花和君怡阿姨基本無效,因為她們對別人的贊美自能分辨真假,也不是那麼在意。
李君怡指瞭指窗外的月亮,「現在你再看看月亮,是不是圓的?」
無月性趣缺缺地瞅瞭一眼,無精打采地說道:「的確是圓的,可又有什麼用呢?」
李君怡攬住他的腰柔聲撫慰道:「月兒,下一世阿姨一定要嫁你為妻,這輩子麼,隻能做你的紅顏知己瞭。當然得有個前提,你願意要麼?」
「當然要啦!」
她長嘆一聲:「月兒,咱倆的肉欲之歡到此為止,再親親阿姨吧,我好喜歡你吻我,那種靈欲糾纏、心心相印的深情感覺好美妙,似乎更能令阿姨滿足……」
他擁住她又是一陣熱吻……這時他已趴到風韻美婦豐腴柔軟、灼熱性感的身子上,她也已脫得身無寸縷,很大方地分開雙腿,露出漲熱騷癢的肥蛤,任由硬如鐵杵的棒兒貼上去來回磨蹭,做那最親密的接觸,再次磨出大股大股的白漿……
他心急火燎地道:「君怡阿姨,咱倆象這樣,稍不小心就滑進去瞭,那可咋辦?」
李君怡嬌喘噓噓地道:「那說明這是天意,阿姨命中註定活該要被你這個小壞蛋欺負,自也無可奈何,隻好聽天由命……」
天~這是什麼話?明知不可為,舉止又是如此風騷冶艷、放蕩不羈,笑得如此風情萬種,不時飛出的媚眼勾魂蕩魄,言語間葷素不忌,滿是曖昧撩撥之意,令他心癢難撓,似有無限希望,每每兵臨城下的關鍵時刻,她又會無比堅決地來個緊急剎車,豈非更加折磨人?
既有這樣一說,他幹脆來個假裝不小心,捅進去瞭事?那會是什麼滋味?真是痛苦啊,因為他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甜蜜而銷魂的熱吻,李君怡但覺天旋地轉,腦際一片混沌,已不知身在何處,洞兒已大大張開且足夠濕滑,棒兒更是堅不可摧,的確,此刻這小壞蛋若要發起偷襲,挺槍強行頂入可謂輕而易舉!
然而她很放心,沒有她的首肯,月兒即便再沖動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這也是她如此深愛他的原因之一,謙謙君子、卓爾不群,風流而又不下流,他的一切都和摘月姑娘說的一模一樣……
這樣的少年誰不喜歡?難怪摘月姑娘在君山之時,沒有哪天不提到他,每當提到他時,摘月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便會煥發出無比燦爛的光彩,以她豐富的閱歷和經驗,豈能看不出摘月對他的感情有多深?
容兒受她的影響,也對無月非常好奇,這次前來說是拜訪摘月姑娘,隱隱也有想親身見識一下無月到底有多麼不凡之意,她一向心高氣傲,不知拒絕過多少武林後起俊彥的追求,李天秀若真是攜子到君山登門求親,不知她會持何種態度?但願和無月見面之後,不會傾心於他吧?
唉~月兒又放棄瞭她的紅唇,叼住大乳頭狠命地啯吸起來,顯然那兒對他更有吸引力,那可是她的性敏感帶,好漲啊,真要命!小壞蛋,似乎就對她的身子感興趣,說是愛她,少年的沖動倒占主要成分……
她定瞭定神,低聲問道:「聽摘月姑娘說,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很長?」
無月點點頭,在府中這三年多時間,除瞭北風姊姊,照顧他最多的就數摘月姊姊瞭。四女衛中她的性格和北風姊姊最為相似,印象中從未見過她笑,也未見過她哭,表情就像木偶般木然,也總是那麼寡言少語,沒思想沒感情,對夫人忠心耿耿,執行指令堅決徹底。
他知道,那是她們自幼受到的嚴酷訓練所致,北風姊姊受到的影響最深,其次是她,飛霜和彩虹姊姊相對更有個性一些,飛霜陰冷刻薄,彩虹頗有心計。北風姊姊不用說,摘月、彩虹和他的姊弟之情也非常深厚,幾乎可以和大姊相提並論。自去年十月他去沂南圍場狩獵時被綁架,被北風姊姊救回後她已遠征長鯊幫,再未和她見過面,也不知眼下咋樣?
見他一付若有所思、神遊物外的模樣,李君怡緊瞭緊他的身子,隱隱有些不悅,氣鼓鼓地瞪著他說道:「阿姨也管不瞭你有多少相好的姑娘,可是和我在一起,就不許想別的女子,否則我不愛你瞭!」
明明是她主動提起摘月姊姊,與他何幹?老天~君怡阿姨吃起醋來那付嬌嗔無限、刁蠻不講理的模樣,跟一個懷春少女竟毫無二致,看起來好可愛啊!
他忙將嘴巴移向那雙殷切等待的紅唇,一陣痛吻,他發現這是君怡阿姨最喜歡的親熱方式,他得投其所好,嘴裡支支吾吾地道:「我的君怡寶貝兒如此美麗可愛,真是愛死您啦!我咋會想別的女子?」
李君怡一時間心醉神迷,那股酸意已被拋到九霄雲外,柔情無限地道:「既如此,就多親親阿姨吧,別老惦記著我的身子,那樣我會懷疑你隻對我的身子感興趣,並非真的很愛我……」
無月忙道:「才不是呢,我是愛您才想那個的,否則我才不會呢,我可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哦!」
李君怡噗嗤一笑,「你以為阿姨不知道,和你好過的女子有多少麼?聽你這樣說,真是好搞笑!」
看著她那憨憨的笑容,無月感覺她雖然人生經驗豐富,但怎麼說都是女人,也有小女人特有的小迷糊,有點笨,有時也會感情用事,這些小毛病和她平時的穩重相比,顯得更可貴,讓他覺得很可愛,隻想抱進懷裡好好地疼惜一番。
此刻他大可抓住她腦子不太好使的毛病做些文章,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或許能騙得她主動投懷送抱也未可知?他做出一付很正經的模樣,皺眉說道:「咱這話可不是亂說,難道男子隻和一個女子好才不算濫情麼?自古以來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天經地義,隻要他對每個相好的女子都有情有義就對瞭,在這一點上我問心無愧。」
「真是這樣麼?那花姨娘對你拋一個媚眼,你就巴巴地跟她共赴巫山去瞭,把夫人氣得不行,那算是有感情在先麼?」
無月強辯道:「至少咱也沒始亂終棄啊,這叫先成親後戀愛,我總是費盡心機說服夫人把她放瞭,以後也一定會娶她的。」
「好,就算你說得有理,那煙霞仙子呢?由羅剎門中的朋友來信中得知,她肚裡連你的孩子都有瞭,別人可還是有夫之婦,你又該怎麼說?」
無月汗顏,怎麼這事兒她也知道?摘月姊姊口風很緊,她又是從誰嘴裡知道的?難道他能說,是因為煙霞主動勾引的結果?那豈非說明他做事毫無原則,似乎怎麼都說不過去。
老是糾纏於這個話題似乎沒啥前途,他隻好笑嘻嘻地扯開話題,「我說君怡寶貝兒,您一向自負從未違背……」
李君怡打斷他道:「喂!煙霞仙子的事兒尚未交代清楚,你少給我東拉西扯!今兒你若是不能說得我心服口服,休想我再理你!」
無月但覺頭疼,她真是腦子一根筋啊!任他多麼口才便給,一時間也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見他如此狼狽,李君怡大為疼惜,拍拍他的臉柔聲說道:「瞧你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樣,阿姨逗你玩兒的,剛才你說……阿姨一向怎麼?」
「嗯~我是說,您從未違背過李氏傢訓,對不對?你也說過,我是您的小丈夫,對不對?」
李君怡點點頭。無月接道:「您教我的李氏傢訓中有將夫比天……夫有言語,側耳詳聽這樣的說法,對吧?我既是您的丈夫,我的話便大如天,您這個小女子便得依從,對吧?所以我要求您從瞭我沒什麼不對,是吧?」
無月說的每句話似乎都沒錯,聽得她連連點頭,可結論明顯不對,問題出在哪兒呢?她有些頭暈腦脹,尚未理清頭緒,無月已上瞭她的身欲行非禮。她一時間緊張起來,若拒絕他便有違女訓,那可是萬萬不能,可若是就此失身於他,似乎更是逾越禮教……
在她猶豫不決間無月正策馬闖關,於千鈞一發之際她還是一把將他推開,面紅耳赤地說道:「月兒,這樣不行的!」
無月不肯放棄,說道:「那您說,您愛我嗎?」
「這還用說麼!」
無月耐心地道:「我也愛您!自古聖賢有雲,夫男女相戀,須得心靈與肉體相互水乳交融,淋漓盡致的性愛乃是愛的至高境界,這樣說沒錯吧?」
她頓時柳眉倒豎,不耐煩地叱道:「怎麼說來說去,就惦記著我的身子?這是你愛我的表現麼?隨你怎麼說,不行就是不行!」氣得翻過身,留給他一個大大的後背!
他由此又得到一個教訓,君怡雖看似不拘小節,但在原則問題上特較真,但凡她認定的事決不會動搖,任憑他說得天花亂墜,也休想讓她改變主意!
他親吻著她的裸背和頸項,說道:「您別生氣嘛!」
她肩頭輕微抽動著,似在哽咽,無月一陣心慌,忙扳過她的身子,果然一付盈盈欲淚的模樣,不禁皺眉道:「您這是咋啦?好好的幹嘛要哭?真是難看死瞭……」
李君怡抽抽鼻子,「覺得難看就別看!人傢不惜自毀名節,和你裸裎相對,就是因為愛你才會這樣,你卻一味得寸進尺,顯然不是真心待我,怎能讓人不傷心?看來我原先的想法沒錯,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咋會對我這種年紀的女人生出真情?隻恨我不能年輕二十多歲……可惜現在後悔也晚瞭,身子被你糟蹋成這樣,回去都沒臉見燕郎!」
打開無月的手,掙紮著又想翻過身去。無月忙按住她的身子,他也挺後悔,原以為愛女人就該那樣的,莉香阿姨不也說賽伯伯就是那樣愛她的麼?看來他又想錯瞭,忙道:「剛才我隻是想說,妻子該聽丈夫的話,可沒有要逼阿姨的意思,算我說錯瞭還不行麼?您這樣有眼光,難道還看不出我對您是真心的麼?阿姨不許哭,否則真的不愛您啦!」
李君怡想想也是,這孩子的眼神兒可騙不過她,咋被他幾句話就氣糊塗瞭呢?她忙擦幹眼淚,重新抱住他說道:「隻要你不是那意思就好。不過阿姨一大把年紀,要我聽你一個孩子的話,怎麼都覺得別扭……你是小丈夫,該聽大老婆的話才對。」
無月深情款款地吻上紅唇,信誓旦旦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聽君怡阿姨的,唔唔……」戀愛中的女人都跟小姑娘似的,還真難弄!
她還以更加火辣的深吻,她的年歲是回不去瞭,可她發現,她的心理卻似乎回到瞭懷春少女時代,變得有些多愁善感、意氣用事,和她平素的成熟穩重、冷靜沉著完全是南轅北轍,所看小說中戀人之間那種纏綿悱惻、蕩氣回腸加一些鬥嘴嘔氣之類的情景,以前和燕郎在一起從未感受到,眼下在月兒身上全補上瞭……
她心中竊喜,月兒真傻,無論他是否認輸,我都離不開他瞭,不過撒點小性子便把他唬成這樣,說明他對我是真心的……唔~以後不妨多使這招,包管治得他服服帖帖!
「噢~我的月兒真乖,阿姨愛你!」激情澎湃之下,倒吻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女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不是麼?
二人卿卿我我,情意綿綿,說不完的輕言細語,道不盡的柔情蜜意,遲遲不願分開。
歡樂時光易過,眼見已月過中天,李君怡才戀戀不舍地道:「月兒,天色已不早,該歇息啦,容兒尚未回來,隔壁她的房間空著,你到那邊去睡吧。」
言罷將他帶到隔壁五號上房,親手侍候他睡下,臨離開時雙手撐床,俯在他身上揉揉他的頭發摸摸他的臉,柔聲道:「月兒乖,好好睡覺,有事兒就叫阿姨一聲兒。」
那兩隻柔軟大白兔在寬松的肚兜內缺乏支撐,自然下垂,在裡面活蹦亂跳,搖出陣陣乳波,無月心癢癢地撩開她的睡袍胸襟和肚兜,露出兩隻大白兔吊垂在眼前晃動不已,他一手捂住一隻捏著玩,看著肥奶不斷地變換著形狀,隨後象擠奶一般將乳暈和大乳頭擠得凸出膨大。
李君怡嬌吟一聲,「騷男孩,就喜歡吃阿姨的奶……」上身伏低一些,讓他夠得著。
無月叼住一隻大乳頭貪婪地啯吸著,把她奶頭啯疼瞭之後又換另一隻,伸手掏出硬得隱隱生疼的鐵杵上下套弄起來……
天啊~好棒的嫩屌兒,可惜她無緣享用,她忍不住雙腿分開騎上去,肥臀前後挺動起來,濕熱大陰溝隔著褲襠和帕兒壓倒棒兒牢牢貼住,來回磨蹭,情不自禁地呻喚起來:「噢~騷男孩,撩撥得阿姨下面又流瞭好多,好、好癢哦!使勁兒吃、吃阿姨的奶,阿姨的屄又騷瞭,好需要男人,好、好想交配……」
哦,不行,得早些回君山,無論如何也要把燕郎拉上床……
無月吃夠瞭奶,又想舔熟屄,李君怡順從地將肥臀前移,跪在他頭上,撥開褻褲和帕兒,將爆開的肥鮑貼到他的臉上,用下面那張肥美多汁的嘴巴和他接吻。他但覺毛茸茸熱烘烘地一片泥濘,大片屄毛被白漿黏成一股股,隨著他的動作,不少長而卷曲的屄毛鉆進他的鼻孔,癢酥酥地。
舌頭鉆進去攪動,又溢出不少溫泉,他喃喃地道:「阿姨的屄毛真多啊!不過還算粉嫩,沒莉……的顏色那麼深。」
「聽一位閨蜜說,毛多的女人屄騷……哦~好癢,舌頭再進去一點,使勁兒舔啊!她那兒才真黑呢,阿姨這兒用的次數少,故而要嫩些。」
無月自知他屬於限制級,生怕再次惹毛她,不敢有更多的附加動作,二人虛凰假鳳地纏綿一番,誰也無法真個消魂,良久良久,李君怡雙手都撐累瞭,不得已長嘆一聲,打算起身,卻被無月攬住腰肢不放,「君怡阿姨,我還要吃奶……」
李君怡柔聲道:「到此為止吧,再這樣下去,可要忍不住瞭。」
無月道:「沒事兒的,我自有克制之道。」
李君怡嘆道:「阿姨是怕自己會忍不住……月兒睡吧,明兒咱娘兒倆再聊,晚安!」
她掩好肚兜和胸襟,逃也似的出門,剛替無月掩好房門,但聽樓梯上一陣細碎腳步聲響起,抬頭見一位頗有風韻的貴婦款款上樓,停在三號上房外敲門。少年開門出來見瞭貴婦,驚喜萬分地撲進她懷裡,直叫:「我的親親的娘,您怎麼也來啦?」
他抬頭看看李君怡,送上一付討好的笑臉,拉住母親的手便往屋裡拖,貴婦也向她禮貌地點點頭,神態間自有一股凜然神韻。
李君怡憋得難受,穿著睡袍站在走廊裡也不太雅觀,便對貴婦心不在焉地點頭笑笑,匆匆進屋,心道,原來她就是百媚夫人那位閨蜜,這個少年的母親,如此高貴典雅的夫人,咋會教出這麼個浪蕩子?
她返身閂好房門,摸摸下面,陰戶已腫漲得像個大蜜桃,被濕透的褲襠和帕兒勒得難受,黏乎乎地貼在身上更是難捱,她躺倒在榻上立馬脫掉褻褲,拿出一條幹凈帕兒擦拭紅腫的陰戶,偶爾用手指將帕兒摁進洞中吸水,擦著擦著,帕兒與嫩肉摩擦,竟越擦越癢,動作由擦屄變成摸屄,隨後演變為對蜜道的安慰……
右手伸入肚兜,握住肥乳揉捏著,以擠奶的動作輪流安慰那兩隻被無月啯吸得又漲又癢的大乳頭,雙眼微閉,眼前無月那條兇猛長蛇在晃動,忍不住嬌吟起來:「哦~月兒,我想要的是你,不是燕郎……我要月兒吃阿姨的奶,肏阿姨的騷屄~騷屄!天,我啥時竟變得這麼騷啊,躺上床就想偷我的小男孩……」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一直繃緊的身子酸疼起來,繃直的雙腿疲乏,用力自慰的雙手也已無力,乳頭和妙處充血膨大到極點,變得麻木不仁,她長舒一口氣,這樣做自然沒法滿足,不過卻可以耗盡她的體力,讓她困乏得足以入睡就行,隻要睡著,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瞭,即便延續心中所想,在夢中和他顛鸞倒鳳也沒關系吧,或許竟能滿足也未可知……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她剛剛放松下來,想好好休息一番,然而靜夜之中,隔壁婦人的浪叫聲又開始瞭,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偷男孩也就罷瞭,咋還明目張膽地叫得那麼大聲……
不對啊,少年的母親還在屋裡,她咋還敢做那事兒?
且說貴婦被少年拉進房中,見閨蜜身披睡袍,慵懶地斜倚在床頭上,掀開的裙裾之下那一大叢萋萋芳草中露出一片嫣紅,近日被捅進去的次數必定不少,胸前吊著那兩坨乳波洶湧,現出兩個大大的深色凸點,顯然睡袍裡面乃是真空,身前榻上擺著一副棋枰,上面黑白子縱橫交錯,似已進入殘局,顯然剛才正鏖戰正酣。
少年返身抱住她,她默契地送上紅唇,母子倆滾倒在榻上激烈地熱吻起來,貴婦嬌吟著,喃喃地道:「媽媽的小男孩,我的小丈夫,媽媽愛你!分開這麼些天,媽媽好想你……」
少年呼吸越來越急促,帶著急不可耐的顫音,一邊痛吻母親,一邊伸手掏出她的肥乳,愛不釋手地揉捏起來,那顆凸翹膨大如紫棗的乳頭是他從幼年直到現在的最愛,「噢~唔~媽媽的乳房和奶頭漲得好大哦!」
貴婦顯得有些難受,「我的寶貝兒,從小到大,你哪天晚上不是叼著媽媽的乳頭、玩著大奶子才肯入睡?直到你遺精後有天半夜趁媽媽睡著,趴到媽媽身上污瞭我身子都是如此,乳頭被你一天天啯得好漲,自然漲得越來越大瞭,你沒發現媽媽的乳頭和乳暈顏色這麼深麼?」
「是哦!」
貴婦嗔道:「你這個小壞蛋!每月那幾天要你別在媽媽裡面射精,你偏要,這下可好,媽媽又懷上瞭!該咋辦啊?眼下已有一個多月的孕期,乳房好漲,奶頭自然變得更大……」
少年驚慌地道:「可千萬別讓爺爺知道是我幹的,否則孩兒小命兒難保!」
「你現在知道怕啦?平時卻隻圖自己快活,在媽媽屄裡面一次又一次地胡掃亂射,咋就不想想會有這種後果?半年前才找郎中私下墮過胎,也不知還能不能做……唉~你真是害死媽媽啦!」
少年三兩下把母親的衣裙脫光,手漸漸下移,越過平坦的腹部和略微隆起的小腹,撥開大片黑森林,熟門熟路地探向母親的陰門,手指擠入泥濘一片的蜜洞攪動起來,「誰讓媽媽的老屄那麼會夾,那麼會吸,軟軟熱熱地咬得屌兒好舒服,沒有哪個女人比得上,每次肏媽媽的屄孩兒總是忍不住想射,喔!媽媽流瞭這麼多,可是屄騷瞭,想要孩兒肏您的騷屄麼?」
貴婦嬌吟著道:「你這次出來已有半月,媽媽可還從未和你分開過,真是好不習慣,夜裡沒你在懷裡吃奶,肏媽媽的屄,我都睡不著,隻好也出來找你瞭……」
她分開雙腿,將一張大毛屄暴露在兒子的火力之下,少年低吼著猴急地趴到她身上,下體拱入母親雙腿間,貴婦伸手一撥,漲硬得發疼的嫩屌頓時長驅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在貴婦嗷嗷淫叫聲中很快抽出再重重頂入,繡榻不堪重負地晃動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和噗嗤噗嗤的水聲響成一片,濃鬱的淫靡之氣漸漸彌漫開來……
百媚夫人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她雖聽這位閨蜜說起過母子亂倫之事,但眼下這對母子竟當著她的面恣意淫媾,看著那根細長的嫩雞雞在閨蜜的大毛屄之中進進出出,棒頭勾出大股大股的白漿,那場面……實在是、她實在是受不瞭,下面一陣濕熱抽搐,流出一大股白漿!
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撫慰一番,她此刻也好想要,不過看來得排隊瞭,好在小米每夜搞上兩三輪是沒有問題的。
貴婦已半月未嘗肉味兒,此刻被兒子捅得亢奮無比,大聲浪叫著,肥臀拱得高高,前後聳動著迎合兒子的抽插,一時間魂飛天外,不知身在何處。
那位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而她的愛更加深沉也走得更遠,當她因為感情上無所寄托,將對兒子的愛轉變成男女之愛,終釀成這段不論之戀。她獨身一人辛辛苦苦把一對兒女拉扯大,眼看著孩子長大成人,沒想到卻發生瞭這種事情。
她本來有一個甜蜜美滿的傢庭,夫君貴為皇室成員,雖屬帝室旁支,卻與權勢煊赫的長公主關系很近,而且才華橫溢,文韜武略樣樣來得,歷次隨長公主出征北疆戰功赫赫,深得長公主的信任,夫君因為這層關系,和澄陽侯結為莫逆之交,她也和百媚夫人成為一對無話不談的深閨密友。
夫君傢世顯赫,夫妻倆也很恩愛,成親一年後她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小青,一年多之後又生下這個兒子小米。一對小天使的出生給這個傢庭帶來瞭更多的歡樂,沒想到小米剛滿兩歲,夫君竟在關中平亂時英勇陣亡!
她很愛他,噩耗傳來,她感覺天都塌瞭!真想隨他而去,陪伴天國中夫君孤獨的靈魂。但想到兩個孩子還小,姊弟倆已失去父親,夠可憐的瞭,真不敢想象再失去母親會怎麼樣?她隻好擦幹眼淚,決定堅強地活下去,隻為瞭孩子!
丈夫去世後傢道中落,雖有長公主托澄陽侯一傢全力照顧,可傢裡沒個掙錢的人,開銷卻很大,嗟來之食豈能吃得安穩?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生活艱難但也很充實。尊崇女子三從四德的她從未想過再嫁,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姊弟倆都很懂事,很關心她,尤其小米長得很像他父親,有他在身邊,就好像夫君還一直陪伴著她,這讓她有種莫大的慰藉。
兒子一直很依戀她,小時候誰也抱不走,漸漸大瞭,也恨不得成天栓在她的褲腰帶上,每天晚上必定要躺在她的懷裡,含住她的奶頭才肯睡覺,那可是她的敏感處,每每勾起她那旺盛的情欲,每月總有那麼幾天羞處癢得要命,流得太多,濕得沒法穿褻褲。
偏偏小米漸漸大瞭,睡覺時手越來越不老實,喜歡在她身上亂摸,最喜摸媽媽的屄,時常摸得滿手白漿,天真地問她,媽媽下面的毛毛咋那麼長那麼多啊?水水也那麼多,黏乎乎滑膩膩的。她很樂意教兒子,那是媽媽的屄毛,成熟女人都有,寶貝兒摸的地方是媽媽的屄,那兒隻有你和你爹能摸,別的男人都不行。
小米傻乎乎地問,為什麼呢?他的樣子真是好可愛!她抱住他親個沒完,怎麼都覺得親不夠,向他解釋,因為媽媽好愛好愛我的小男人,你是媽媽的小丈夫啊!所以你摸媽媽的屄,才會癢得難受,流出那麼多水水,媽媽好想小丈夫象、象你爹那樣愛媽媽……
兒子聰慧乖巧,很知道該怎麼疼她愛她,無師自通地便會和媽媽接吻,摸屄時每到水多之時,總會將手指探入洞中攪動,替媽媽止癢,起初見她那付極端痛苦的模樣,他嚇得不敢再做,她不得不鼓勵兒子繼續,告訴他媽媽因為舒服才會那樣。
如果沒有孩子,沒有對孩子的牽掛和責任,她早就自殺瞭。實際上她也很依戀孩子,尤其是兒子,母子倆一直同床睡覺,脫光瞭和他洗澡。隨著逐漸長大,小米有瞭一些變化,她敏感地註意到瞭兒子所有這些細微的變化,心中隱隱有些期待,有些喜悅,期待什麼呢?她也說不上來,總之並未做任何預防措施。
幫他擦澡時,那根可愛的小雞雞開始勃起,她知道,兒子已進入青春期,需要女人瞭,這個念頭令她恐懼,唯恐他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她很喜歡玩硬硬的小雞雞,笑著說他對著媽媽翹起騷屌兒,羞也不羞?
他傻傻地問,為啥要害羞呢?她笑,因為那表示你想肏媽媽的屄啊!他說為何想肏媽媽的屄就得害羞呢?她笑他,通常兒子是不能肏媽媽的,那叫母子亂倫,即便媽媽的屄騷癢得要命!這話說出口,她竟一陣亢奮,難以自禁,她覺得自己快瘋瞭!
從那以後,晚上睡覺時小米在她懷裡總要用硬硬的小雞雞貼到她的下身,愛撫她的乳房、乳頭、大腿和濕漉漉的陰戶……進入青春期那年他第一次夢遺,搞得被子上、身子上都臟乎乎的,他覺得害怕,緊張地搖醒瞭她,看著已經長大的兒子,想到丈夫已經離開那麼多年,她這種年紀的女人,又是久曠之身,對那個是如此需要,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她替兒子清理幹凈,換過被褥之後重新躺下,把玩著兒子的小雞雞睡瞭。模模糊糊之中但覺小雞雞又勃起瞭,小傢夥就是厲害!從春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趴伏在兒子身上,騷癢之極的陰道之中夾著一根肉兒在蠕動、啃噬,自己竟和兒子正在交媾!
她驚慌失措地想要抽離,無奈屄癢得要命,被兒子捅得好舒服好消魂啊!正猶豫間小米倏地低吼起來,夾在屄中如同一根棉條般的小雞雞膨大硬挺起來,隨即開始一跳一跳,她剛回過神來,一股接一股的熱流猛地噴向她的花心,將她送上靈欲之巔、欲仙欲死!
她差點昏厥過去,待漸漸清醒過來,才發覺事情有多麼可怕!她不僅和兒子亂倫,還被他挺槍在裡面胡掃亂射一通,天!她可正好在生理期上啊,萬一懷孕咋辦?若是公公知道瞭,極重倫常禮教的公公非讓傢丁把她母子倆捆去浸豬籠不可!
此事發生後,母子倆很是驚慌,但又有著無比的甜蜜,多年沒有過的女人的感覺回到心中,一看到兒子,她就不禁心生依戀、春情蕩漾,食髓知味之下她欲罷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是最近,她實在很想從不倫之戀中走出來,還給兒子一個正常的生活,但又不知該怎麼做?小米總是習慣性地躺在她身邊,和她相擁而眠,她問小米以後打算咋辦?他說什麼也不想,就希望象這樣一輩子過下去。但她知道這肯定是不行的,會害瞭兒子。
她每日戰戰兢兢地出門,生怕別人知道瞭她母子亂倫之事,她的苦惱自也無從傾訴,自然而然地想起瞭閨蜜百媚夫人,每當遇上人生邁不過去的坎兒,這位生死之交總是會挺身而出,助她平安度過。
有天百媚夫人在她傢,她私下將此事對閨蜜說瞭,她相信閨蜜絕不會說出去,並問百媚夫人,小妹是不是沒救瞭?請閨蜜救救咱母子倆吧!
百媚夫人非常震驚,問她,君妹是真的想從中走出來嗎?她說,真的很想,不然我萬萬不肯跟你說這事兒,隻請姊姊別鄙視小妹。
百媚夫人說不會的,要想解脫倒也容易,隻是必須要有毅力,君妹是個堅強的母親,但也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應該有正常的生活,你所做的也是你本該擁有的,隻是對象錯瞭,咱們一起努力,讓你今後生活得幸福美滿,好嗎?
她自然說好。百媚夫人說,這需要君妹母子倆一起做心理調整,小米是個性格內向不善交際的男孩,讓他脫離和你的那種關系會很困難。她說是的,小妹曾和他說過,讓他多留心一下年輕女孩,他這種年紀都該娶妻生子瞭,但小米根本聽不進去,一這樣說他就發火!
百媚夫人說,我理解,小米幼失父愛,在外感覺被夥伴們排斥,內心很孤獨,可以信賴的人隻有君妹,他性格內向和你也有很大關系,你也內向,在小米他爹陣亡後,你封閉瞭自己,為瞭孩子堅強的支撐著這個傢,不過沒關系,姊姊一定會想出法子幫你的!
百媚夫人是個性欲極其旺盛的女人,年老體衰的澄陽侯本就無法滿足她,偏偏還妻妾成群,雨露均沾之下到她這兒更是剩不下多少,她也非常需要男人,尤其青睞精力充沛的少年,耳鬢廝磨之下,小米成瞭她眼中的如意郎君。她看小米的眼神越來越曖昧,言語間滿是撩撥之意。
她心中滿是酸意,她心愛的兒子憑什麼讓別的女人分享?好在兒子對她依戀很深,對閨蜜的撩撥舉動視若無睹。閨蜜曾多次求她,想帶小米出去遊玩,均被她一口拒絕。這次她之所以終於肯讓閨蜜帶走自己的一對兒女,主要是考慮到兒子漸漸大瞭,終歸要娶妻生子,無論她多麼不情願,這段母子孽情也到瞭該斬斷的時候。
兒子對她依戀很深,慧劍斬情絲談何容易,最後還是閨蜜給她出的主意,設法讓兒子把這份戀母癡情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由於小米極其戀母,閨蜜這種豐腴性感的大奶熟婦自然是不二人選。
百媚夫人的計劃是,在春遊時她會百般誘惑小米,甚至在他的茶中加少量催情藥物,讓他嘗試一下和別的熟婦交歡的美妙滋味,先將小米的愛逐漸轉移到她的身上,讓他明白母親能給他的快樂,別的女人也能給他,然後再試著培養他對同齡小美人的興趣,直到他心甘情願地討一個相襯的媳婦兒。
閨蜜的真實想法她不得而知,眼下看來也隻好這樣瞭。
剛才在隔壁和女兒閑聊一陣,得知小米對四號上房那位小姐很是迷戀,百媚夫人這招果然管用。
可惜君夫人太愛小米,分離不過半月,她的心似乎也被帶走瞭,無盡的思念便折磨得她再也受不瞭,匆匆趕來和他幽會。她也知道,兒子或許隻是迷戀她的身子,可她不管,她急著要把自己給他,這個她一天天看著長大的、心愛的小男孩,向他傾泄無窮無盡的滿腔愛戀。
剛才由女兒嘴裡她還得知,對小米的移情別戀,閨蜜很是嫉妒,對閨蜜的真實用心開始有些懷疑。
真是小別勝新婚啊,和小米在一起真是好幸福,好滿足,當年的夫君都未曾令她如此情不自禁!
積蓄半月的思念和情欲一朝得以宣泄,如噴湧的火山熔漿般熾烈,很快她便登上瞭靈欲之巔,裡面也被小米灌得滿滿,每次都是這樣,但凡和她行房,小米總是射得又多又猛,很是盡興!
看著他那漲紅滿臉、無比滿足的模樣,她心中愛憐橫溢,溫柔地愛撫一番,讓他躺下好好歇息,這才有功夫和閨蜜閑聊。
百媚夫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小米,言語間有些心不在焉,熬過兩刻多鐘,再也忍耐不住,俯身過去撩撥小情郎。小米顯得疲憊不堪,懶洋洋地不願動彈。
君夫人勸道:「姊姊,今夜小米看來是不能再、再那個啦,您就放過他吧。」
百媚夫人奇道:「咋會呢?昨夜姊姊可是和他好過幾次,也沒見他如此呀?不過春風一度而已……」
君夫人低聲說道:「姊姊有所不知,這孩子和我睡總是那麼全力以赴,剩不下多少雨露給姊姊啦……」
君夫人母子倆動靜搞得很大,隔壁的李君怡偏偏耳朵特別好使,漸漸聽出有些不對勁兒,隱隱傳來的淫聲浪語並非百媚夫人的聲音,分明是那位貴婦啊!她不是少年的母親麼?莫非母子倆……
如此驚人的發現,令她目瞪口呆!天啊~世間竟真有母子亂倫,那女人如此端莊典雅,未曾想卻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震驚過後,她腦子裡轟然一聲,竟隱隱有些亢奮,母子間竟也能做這等事,那是什麼滋味?思緒自由馳騁一陣,被無月撩起,經過對自己一番出格的撫摸勉強壓下去的情欲再度熊熊燃燒起來……
老天爺~咋盡想著那種情景?真無恥!可心中似乎有個魔鬼,催眠一般不斷地引誘著她,她偏偏就是忍不住要去幻想,任她把手臂掐得生疼,也擋不住那陣陣飛來的如潮綺念,漸漸地,身子躁熱得要命,下面比先前更癢更漲,好難受啊!
她的手忍不住又伸下去瞭,安撫那座躁動不安的私密花園,欲水不絕如縷,害得她擦瞭又擦……
這次出行她真是大開眼界,先是陰差陽錯地墮入情網,和無月大玩月光之戀,這會兒竟又遇上如此驚人之事!也不知又過瞭多久,她實在是筋疲力盡,眼皮漸漸沉重,好容易才睡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