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離座,走到四號桌旁停下,對美婦長揖為禮,滿懷誠懇地說道:「在下繡衣閣李天秀,由於公務在身,昨夜多有冒犯,尚祈夫人見諒,尚未請教夫人……」
美貌夫人起身回禮,端莊從容地道:「李大人不必客氣!賤妾薊州李傢堡李君怡,這位是小女芷容,大人請坐!」
兩位丫鬟忙起身讓座,並張羅來一付碗筷。
李天秀心中一震,暗自琢磨,長鯊幫富可敵國,久聞燕傢小姐個個姿容絕世、儀態萬方,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咱兩傢若能聯姻,豈非一箭雙雕?
他忙起身重新長揖為禮,恭恭敬敬地道:「原來芳駕竟是長鯊幫幫主夫人,失敬失敬!真是大水沖瞭龍王廟啊!」
他膝下獨子尚未婚配,上門說親的倒是不少,可不是姿容淺陋就是門檻太低,他一個也瞧不上眼,眼看愛兒已過弱冠之年,他想早些抱上孫子,很是有些著急。另外,鄭大人前些時一力拉攏長鯊幫,為此還派他帶人去瞭一趟,打算介入羅剎門和天門之爭,隻是後來不知何故又匆匆將他召回。若是亮兒能和這位燕小姐……
念及於此,又轉頭細細地打量她一陣,但覺越看越滿意,久聞薊州李傢堡傢風嚴謹,這位燕小姐在外不茍言笑,言談舉止盡顯大傢風范,果然不錯,真是緣分啊緣分!
李君怡笑道:「李大人請坐,不用多禮。賤妾曾聽拙夫言及,李大人前些時曾光臨君山,賤妾一向深居後院,很少出見外客,未能一睹李大人之風采,實是遺憾啊。」
他收回目光,沉吟半晌,輕輕咳瞭一聲,緩緩地道:「李夫人,呵呵,說來咱們還是本傢……犬子啟亮已年過弱冠,尚未婚配,人品也還過得去,不知您傢三小姐,可有瞭人傢?」尾音拖得老長。
李君怡一怔,隨即爽朗地道:「眼下倒還沒有,不過兒女之事,我一個婦道人傢可做不得什麼主意,還得拙夫做主。」
他笑瞭笑,「那是當然,回頭有暇,在下當挾犬子前往君山,專程登門拜訪燕幫主,不談公事,隻論兒女傢事,還望夫人看在本傢面上,到時在燕幫主面前美言幾句。」
李君怡笑道:「賤妾待拙夫歡迎李大人攜公子光臨君山。」
接下來閑聊一陣,他又問瞭些三小姐都讀些什麼書,愛看什麼戲目之類,這才起身告辭回座,時不時地還要看向那邊一眼,沖李君怡微笑點頭,感覺她已是他的親傢母一般。
然而想及鴻飛冥冥的蕭無月,他的心緒立時又沉落到谷底,這小子到底躲在哪兒啊,難道上天入地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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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昨夜無月慌不擇路之下,闖入客棧一間上房之中,實未想到屋裡有人,而且還是位女子,不禁暗自叫糟,自己冒冒失失地闖進來確實不妥!
他剛想開門出去,另找藏身之處,強勁罡風已然襲體而來!
他忙提氣運集雙掌,吐出真氣斜斜一擋,但覺罡風強猛,難以硬接,在雙方掌力相接那一瞬,右腳蹬地雙腳交叉換位,施展絕妙輕功,借對方掌力硬生生地向左側橫移四五尺,堪堪避過對方的猛惡掌勁!
未待腳下站穩,他連忙說道:「大姊莫怪,我不是壞人,隻因被人追殺,想找個地方躲躲,絕無惡意!我這就出去……」邊說邊竄向房門。
但聞繡榻之上的女子驚道:「咦~看公子形貌,頗似這些天被朝廷通緝的羅剎門欽犯蕭無月……」
無月不知對方是何方神聖,不願承認自己的身份,然而他平生不善撒謊,隻好含糊其辭:「在下絕非壞人,被朝廷通緝,實在是天大的冤枉,大姊一定要相信我!」
女子沉聲說道:「羅剎門的摘月姑娘曾說起過公子的為人,這一點賤妾倒是信得過……」
一言未畢,繡榻之上一條人影一躍而起!
他已適應屋裡的光線,瞥眼間但覺是一位體態勻稱、高大健美的女子。她隨手抄起一襲睡袍披上,匆忙間似乎找不到衣帶在哪,隻好用雙手拉住胸襟,掩住裡面的肚兜和褻褲,以及一大片白馥馥、耀眼生花的豐腴胴體。
無月奇道:「芳駕認識摘月姊姊麼?」
女子沉聲道:「當然!此刻非說話之時,別出聲兒!」
她走到窗邊,凝神細聽外面的動靜,但聞外面小巷中衣袂飄風之聲不絕,聽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追殺他的人似乎不少,且武功高強!此刻這些人正向這傢客棧聚集,多半懷疑他藏身於附近,很快便會來搜查!
念及於此,她不禁皺眉道:「這些房間藏不住人,賤妾又不好明裡出手相助欽犯,怎麼辦呢?」一時間沉吟難決。
無月這才有功夫打量房中這位主人,在燈籠微弱燈光照耀下,隱約可看出是位中年女子,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披一襲紫色鑲邊睡袍,身材高大豐腴、凹凸有致,姿色端麗,舉止雍容優雅,頗似豪門貴婦。
見她衣衫單薄,無月忙低頭不敢再看,慨然道:「芳駕的好意在下感激不盡!可我不能連累您,我這就另找地方藏身去!」言畢沖向房門,準備開門出去。
中年美婦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急道:「公子別急呀,且容賤妾想想辦法!」
她凝神思索半晌,忽然靈機一動,急道:「有瞭!我將公子扮成容兒的模樣,當可騙得過他們!」
說完忙取出一個大大的包袱,拿出衣裙、胭脂和水粉之類,將他按坐在梳妝臺前,匆匆忙忙地為他妝扮起來。
無月奇道:「容兒是誰?」
中年美婦黛眉微蹙,低聲說道:「你小聲兒些,靜夜中容易被人聽見!容兒是我的女兒,名叫燕芷容。這包袱裡有她的一套衣裙,公子的身材和她差不多,穿上應該合身,你生得細皮嫩肉、容貌俊秀,扮成容兒當能混得過去。」
無月心中很是尷尬,一個堂堂男子漢喬裝改扮成女子,成何體統?可除此之外,他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擺脫追兵?
他定瞭定神,說道:「尚未請教芳駕尊姓大名……」
中年美婦低聲道:「賤妾姓李,小字君怡,長鯊幫幫主燕赤紅乃是賤妾的丈夫。前一陣咱夫婦倆和羅剎門、天門展開談判,故與摘月姑娘相識。」
無月慚愧地道:「羅剎門一心想吞並長鯊幫,並派摘月姊姊率眾上門挑釁,李夫人竟不計前嫌相助在下,實令在下慚愧無地!」
李君怡低聲笑道:「話也不是這麼說。若非羅剎門和天門彼此對抗,相互制衡,等不到摘月姑娘率眾上門,長鯊幫早就被天門吞並啦。再說瞭,賤妾此刻相助於你,你身為羅剎女王之子,以後她處理有關長鯊幫之事,總會給賤妾夫婦一絲薄面,留下一些餘地呀?」
無月解釋道:「我可隻是她的養子而已。」
李君怡道:「聽摘月姑娘說起,你乾娘可疼你得緊,跟親生的也差不多。」
她一邊說話,一邊抓緊時間,手腳麻利地為無月描眉畫唇,畫龍點睛地妝扮一番,一頭青絲打散梳好,挽成時下大傢閨秀流行的高髻,插上一支金鳳,戴上耳環項鏈……
她心裡著急,用雙手為無月妝扮,無暇拉住睡袍胸襟,胸襟自然敞開,露出高聳酥胸,白生生香馥馥,傳來陣陣女人特有的幽香。
無月抬頭,入眼是一襲較為寬松的白色繡花肚兜,肥碩高聳的酥胸缺乏束縛,嬌軀移動間,如同懷揣兩隻玉兔,在裡面活蹦亂跳!每當酥乳甩向無月時,乳尖便會在薄薄的兜肚之上,頂出兩個大大的紫色凸點。
在她雙手伸到無月腦後挽起發髻之時,上身前傾,酥乳竟甩到他的頭上,碩大乳珠和頭皮磨蹭的感覺,異樣而美妙!
人傢一番好意,他自不好以目光褻瀆良傢婦女,忙雙目平視,入眼是露在短短肚兜之下的美妙肚臍,珠圓玉潤,惑人心智,看得他目眩五色!隻好低下頭來,卻又看見略微隆起的白膩膩小腹,兩條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溝露出在窄小的褻褲之外。些許贅肉在小腹上形成上下兩條皺褶,談不上美觀,卻別有一番豐腴成熟之誘人風韻!
他已數日未嘗肉味兒,那堪如此豐腴誘人、活色生香肉體的誘惑,下面不禁硬梆梆地搭起高高的帳篷!
李君怡生怕來不及趕在有人闖進來搜查之前弄完,根本無暇註意到這些。梳妝完畢後,她匆匆拿起女兒的兜肚和內衣對無月說道:「快把衣服脫掉,換上容兒的內衣褲!」
無月一怔,連裡面的衣褲都得換麼?他很是尷尬地站起身來,頭差點撞上那對活蹦亂跳的玉兔!
他臉上一紅,下面漲得更加厲害!忙轉過身,背對著李君怡脫光衣服,卻不肯脫掉褲頭。
時間異常緊迫,外面已傳來夜行人躍進後院的聲響!李君怡顧不上那麼多,趕緊為他套上女兒的肚兜和短裙,在緊繃繃的肚兜裡塞進一些東西將胸脯墊高,隨後扳過他的身子面對著自己,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一番,看看是否還有破綻。
無月的長相本就象漂亮小姑娘,李君怡也堪稱極好的化妝師,但見『她』眉若遠山含黛、眸含秋水流波,長長的睫毛,瓊鼻櫻唇,齒若編貝,肌若凝脂,亭亭玉立,那股天然體香更是暗香襲人,抬頭對她微微一笑,玉頰笑渦如霞光蕩漾,穿上女裝,更顯淡雅脫俗……
李君怡大為驚艷,不由得看得呆瞭!怔怔凝註半晌,驚嘆不已,公子容貌俊俏,這麼一身女子妝扮,活脫脫便是一位絕代小佳人!比起容兒也不遑多讓,真是我見猶憐啊!
無月男扮女裝,本就倍感別扭,被她如此脈脈註視,更是無地自容!
贊嘆之餘,李君怡總覺得有哪兒不太對勁兒,再次上下掃視他一遍,目光倏地停留在那座高高搭起的帳篷上,對呀~就是這兒不對勁兒!這小鬼真是的,都這時候瞭還這麼色……
無月羞得耳根都紅瞭,簡直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鉆進去!
見他如此異狀,李君怡臉上不禁一紅,低頭見敞開的睡袍裡面,自己胸腹間的半裸之態,已明白究竟,柔聲安慰道:「你這種年紀的男孩子最是敏感,見瞭女人半裸身子,有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沒啥好害羞的。」
話雖如此,對無月陽具之長大雄偉,她仍大為驚詫,這孩子年紀不大,身子骨也並不健壯,可那根東西明顯比壯漢還長,真是古怪!哎喲不好~容兒這條睡裙很短,若來人掀開錦被,勢必由他的裙下看見這條男褲頭,那樣不就全都露餡兒瞭麼?
念及於此,她忙背過身子,逼著無月換上女兒的褻褲,讓他躺進被窩,將他換下的衣衫放進床褥下自己所躺的位置,一一攤平後再鋪上床褥蓋上,隨後急忙鉆進被窩,躺在無月身邊……
樓上樓下傳來一陣打鬧喧嘩之聲,亂成一片,接著鄰近的上房也陸續傳來敲開房門及有人打鬥的聲音,顯然那些人正逐屋搜查過來!
沒一會兒便聽門上傳來『咣咣咣』的敲門聲,李君怡忙掩好睡袍胸襟,打開房門,三個繡衣人走瞭進來。
無月微微睜眼一看,領頭之人正是那位李大人!他向李君怡亮出繡衣閣腰牌,說明來意之後,便帶人四處搜查起來,當然一無所獲。
李大人看瞭看他,問他是誰,李君怡說她是她的女兒,對答如流。他很配合地裝出一臉驚恐之色!
李大人走到床邊,猛地掀開錦被!他驚呼一聲,『嬌軀』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李君怡心中極快地掠過一個念頭,瞧他如此作為,想必下面那座高高鼓起的帳篷仍未消去,才借此加以掩飾!可那根棒兒如此長大,這傢夥隻需仔細瞧瞧,很可能便會露餡兒!
她忙故作驚惶地撲到無月身上將他牢牢抱住,雙腿環住他的下體,右腿根替他壓平並遮住那個猶自高翹的帳篷!右腿根處被硬梆梆地頂住的感覺,說明她的擔憂絕非多餘!
她心慌慌地大叫起來,一臉憐惜之色,護犢情深,倒也很逼真!腹股溝處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令她心跳加速,她這付表情也並非全是偽裝。
李大人又盤問一番,遞給她一張畫像,要她協助擒拿朝廷欽犯,並說朝廷有重金懸賞。她做出貪財的模樣,假意敷衍一番,好容易才把三人打發走。
那夥人離去之後,無月心想男女授受不親,欲起身下床,被李君怡一把拉住,重新摁進被窩之中,低聲道:「公子太缺乏江湖經驗,這三人剛才搜查得如此仔細,顯然非常懷疑你就藏在這傢客棧,尤其是後院這些上房之中。所謂不見兔子不撒鷹,若不出我之所料,待他們搜遍客棧所有的房間和每個角落之後,仍找不到你,隨時可能會去而復返,重新搜查所有的房間!」
無月隻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隻要動一動,便會引發和她的身體摩擦,下面更難恢復常態!
李君怡把頭探出窗外,凝神傾聽左鄰右舍的動靜,卻聽隔壁三號上房中傳來婦人的淫叫聲和少年急不可耐的粗喘聲,聲音越來越大,她雖在隔壁也能聽見。她知道,隔壁住的是百媚夫人和那位少女,怎麼會有少年?
再留神一聽,竟是百媚夫人身邊那位男孩!以她的人生經驗,焉能不知二人正在幹啥?昨天中午在大堂中吃飯時曾和百媚夫人禮貌性地招呼過,聽她說那對姊弟是她閨蜜的孩子,未曾想她竟借踏青出遊之際,勾引好友之子!
李君怡臉上一陣發燒,對百媚夫人的淫行很是不屑,不願偷聽別人的隱私,她重新鉆入被窩之中,閉眼假寐。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隱隱聽得百媚夫人在問少年,寶貝兒,要射精瞭麼?少年粗喘著似乎顧不上說話,隨即又聽見百媚夫人急叫,再堅持一會兒!一付意猶未盡的模樣。
隨後傳來少年野獸般的低吼和婦人的尖叫聲,顯然少年終究還是忍不住一瀉如註!
她想不聽也不可得,一時間攪得她有些心緒不寧,聽到此處,不禁長籲一口氣,心想終於結束瞭。誰知隔壁仍未安靜下來,百媚夫人在說怕自己會懷孕,擔心他年紀太小,怕精子不成熟,懷上的胎兒會有殘缺。
哼!既然如此,為何又要摧殘幼苗?還任由少年在體內胡掃亂射?她聽老人說過,中年婦人氣血正旺,和沖勁十足的少年交媾可是最容易懷孕的,哼!懷上智障兒也是活該!
少年則顯得很不在意,似乎巴不得。唉!男人都是這樣,隻圖自己一時快活,一點也不顧慮由此對女人帶來的傷害!她隻有三個女兒,倒是很想生個兒子,可惜燕郎……
念及於此,剛才頂在腿根處那根硬硬的東西令她臉上莫名一熱,此刻似乎仍未消下去,念及繡衣人隨時可能去而復返,到時她還得用身子替他掩飾,不禁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隨即又聽百媚夫人贊小男孩很棒,又翹起來啦,說她喜歡小男孩。少年也說他喜歡中年熟母,奶大屄騷。真是一對姦夫淫婦!百媚夫人嗷嗷嗷地一陣浪叫,每次吃阿姨的奶小雞雞就要漲大!哦~小勾勾又長出來啦,使勁兒肏老屄,這次一定要肏得阿姨尿尿!
婦人此刻顯然被少年頂得很爽!李君怡聽得乳兒一陣發漲,少年就是棒啊,泄過一次之後還能如此生龍活虎!這不正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需要的麼?難怪百媚夫人不顧廉恥也要勾引閨蜜之子啦!同時她心中驚呼,天啊!如此淫蕩的話那淫婦也說得出!既然知道自己是老屄一個,又怕懷孕,幹嘛還要和少年再次交媾?
她看瞭無月一眼,他正目光灼灼地盯著某處,忙低頭一看,睡袍胸襟又已敞開,薄薄的肚兜下有些漲硬的深色大乳頭若隱若現,她趕緊掩好胸襟,把身子挪開一些,睡袍腰帶到底跑哪兒去啦?真煩人!隔壁那種煩人的聲音若是也被他聽見,可真是尷尬!
果然聽得無月說道,「李夫人,隔壁咋那麼吵?」
李君怡問道:「你可聽到什麼?」
「似乎是一對男女……」
她臉上一紅,坐起身來用雙手將散亂的長發挽起,在腦後紮成一束,低聲說道:「那是兗州百媚夫人和她的好友之子……我實未想到,她身為澄陽侯正室夫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貴婦,竟和一個比你還小的少年私通……」
無月不以為然地道:「俗話說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男女之間隻要有感覺就好……」
她心中一陣慌亂,他莫非在暗示什麼嗎?這個小壞蛋!若他真那樣想,那可是打錯瞭算盤,我可不是百媚夫人那等淫婦!
她躺下剛要告誡無月一番,門忽然被人撞開!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又有繡衣人突如其來地闖瞭進來,顯然想來一次突擊搜查!與此同時,似乎其他有些上房也同時傳來踹門及喝問之聲。隔壁三號和二號上房似乎無人踹門,那種擾人心神的古怪聲音倒也終於消失瞭。
她隻好趕緊伏在無月身上,裝出一付保護女兒的神態來替他掩飾,天啊,小色鬼,那兒果然還是硬梆梆的!她漸漸註意到,無月身上那股異味很是奇特,令人有些心緒不寧。
來人對房間再次展開地毯式搜索,隻是未再見那位李大人,她隻盼繡衣人趕緊搜完離開,像這樣抱住無月很難受,乳房愈發漲滿,下面癢癢的,被硬物頂得濕瞭一大片,毛又多,糊得到處都是,得趕緊換條幹凈褻褲……
來人搜得更加仔細,依然不見任何異狀,隻好悻悻而去。
無月心中暗自佩服她的機敏幹練,這次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乖乖地躺在繡榻之上一動不動。
李君怡滿心想早些換條褻褲,但無月在房中不方便,隻好等風平浪靜之後到女兒房間去處理瞭。她留神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又過瞭大約一柱香的功夫,外面那些繡衣人的搜查盤問聲才稍稍安靜下來,隔壁那種惱人的聲音卻又再次響起,聽得越來越清楚,真可謂此起彼伏!
她這才低聲說道:「現在應該沒事瞭,你可以放松些……」
不見無月回應,她回頭一看,原來這會兒功夫,他已酣然入夢!
她伸手替他理理披散枕上的柔發,這孩子真可憐,這幾天多半一直是在躲避這些人的追殺,早已疲憊不堪!這會兒躺在溫暖柔軟的被窩之中,好一陣沒見人來,難怪他會不知不覺地便沉沉入睡瞭。
既然他已睡著,為瞭盡量別驚動那些繡衣人,她也沒再去隔壁五號上房,起身褪下濕乎乎的褻褲,拿到眼前看看,濕跡呈蛋清狀,用手捻一下能拉起長絲,再湊向鼻端,味道好濃!她心下釋然,正好在生理期上,又和一個如此動人的美少年孤男寡女地同處一室,難怪會流出這麼多!
屋裡沒水,她隻好用帕兒擦拭下身,然而那大片濃密陰毛粘上水兒之後一綹綹地黏在一起,怎麼都擦不幹凈,而且陰道裡面漲漲癢癢地似乎還在流,忍不住用手指撓瞭幾下,愈發癢得厲害,她可是貞潔的婦人,不敢放縱自己,她便重新拿出一塊帕兒墊在下面,再穿上幹凈褻褲。
折騰好半天,她也乏瞭,看看榻上沉睡的無月,心中一陣猶豫,為避免瓜田李下,她該到女兒房中去睡的,可萬一那些繡衣人半夜再來咋辦?沒她在旁邊打掩護,無月一個人應付得過來麼?萬一露餡咋辦?可留在這邊和他同榻而眠,她又實在有些怕怕……
想瞭半天,她終究還是以無月的安全為重,沒敢離開。閂上房門之後,她鉆進被窩之中,隔壁三號房中那陣陣淫靡之極的浪叫嬌吟聲不絕於耳,四周安靜下來後,靜夜中聽來愈發清晰,攪得她久久無法入眠。
她用數數的老辦法來催眠,聽聲音,百媚夫人終於尖叫著到瞭一次,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又到瞭第二次……直到第五次!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啊啊啊的尖叫聲,肏老屄、騷屄、癢屄、爛屄之類的淫聲浪語紛紛出籠!她完全可以想象,百媚夫人那裡面一定已癢到極點,少年隻需捅上數十下便能到高潮。
李君怡此刻的情況似乎也差不多,數到第五隔壁總算安靜下來,再未發出噪音。那少年陽氣真足啊,當年的燕郎似乎也比不上!瞧瞧無月,雖已睡著,帳篷依然未消,也不是省油的燈……
腦海中亂糟糟的,不知又過瞭多久,她才沉沉入睡。
然而她睡得很不踏實,一方面是擔心昨日外出、遲遲未歸的女兒等人。另一方面,無月身上那股古怪的體香,捂在被窩之中顯得愈發濃鬱,半夢半醒之間,被薰得春心蕩漾……
那是種攪得她心緒不寧,卻又有著奇異魔力,她非常喜歡的香味兒,朦朦朧朧之間,臻首不知不覺縮進被窩之中,靠向無月的身子,貪婪地猛嗅著那陣陣濃鬱體味兒,漸漸沉入夢鄉……
待她再次醒來,看看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再看看身邊,不由得臉上一紅。原來昨夜夢中,不知何時將無月抱進瞭懷裡,此刻左臂還壓在他的肋下,她的胸襟又已散開,右乳由肚兜上沿跑瞭出來,漲漲的大奶頭離他的嘴巴不遠,心中暗驚,無月似乎很喜歡我的大胸,也不知夜裡被他偷襲過沒有?我一向有抱著被子或枕頭睡覺的習慣,看來昨夜夢中把他當著瞭枕頭,呵呵~
見他身子蜷縮得像一隻小貓,酣睡如故,嫩紅的小臉可愛之極,胸中油然生出一股濃濃的母愛,忍不住在他臉上香瞭一口,一時間心癢難撓,乳房好漲!忍不住托起右乳把奶頭輕輕貼在他臉上畫瞭幾圈,隨後在他唇上磨蹭一下,那種異樣的觸感令她母愛升騰,難遏難止!
若有個像他這麼可愛的兒子就好瞭!唉~丈夫一直希望她為燕傢生個兒子,好繼承龐大的傢業,可她的肚子太不爭氣,生下三個女兒都很漂亮可愛,他卻很不滿意。自從娶瞭嫣紅這個狐貍精做姨太太,對她便日趨冷淡,已七八年沒和她行房。也不管已一把年紀,成天泡在嫣紅那兒,也不怕身子吃不消!
哼~折騰這麼幾年,也沒見嫣紅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唉~若無月真是她的兒子,燕郎何至於這樣……
心煩意亂之間,她支起上身整理好肚兜和睡袍胸襟,將左臂從無月身下輕輕抽出來,唯恐驚擾瞭他,結果還是把他弄醒瞭。
他睜開眼來,睡眼惺忪地瞄瞭她一眼,眼皮沉重、緩緩閉上,還想繼續睡,童稚之態渾然天成!
李君怡見他如此神態,心中母愛激蕩地道:「無月,我若有你這麼個可愛的兒子就好瞭!」
「我也好想有您這樣一位慈愛的母親!」無月終於睜開眼,認真地說道。
「無月,你……你願意拜我為乾娘麼?」想起相識不久,自己就提出如此突兀的要求,頗有些難為情,可這個念頭已在她腦海中整整盤旋一夜,終還是忍不住說瞭出來。
同時她也有些奇怪,她一直想收養一個兒子,以後好繼承燕郎的產業,可愛的男孩她見過不少,雖也喜愛,但一直沒遇上合適的。可和無月僅僅相處一夜的工夫,竟令她無法抑制母愛沖動,真是怪道……
無月也有些奇怪,這一切,又是因龍麝異香而起麼?
「乾娘在上,請受孩兒一拜,權當認親之禮!」無月下得床來,二話不說地拜伏於地。
李君怡驚喜之下,急匆匆地叫道:「且慢!容我梳洗一番,如此衣衫不整地接受孩兒參拜,實在不成體統!」
她忙慌慌地下床穿衣,也等不及喚丫鬟侍候,自個跑去端來熱水為自己和無月精心梳洗妝扮一番。由於太過激動,雙手有些發抖,她把一盆水都給打翻瞭!
一切收拾完畢,她才在太師椅上正襟危坐,示意無月可以開始瞭。
無月跪在她身前,恭恭敬敬地磕瞭九個頭,行過瞭參拜大禮!鄭重其事地喊瞭一聲:「乾娘!」
李君怡興奮之餘,仍提醒道:「咱倆雖為結拜母子,但你現在扮成我女兒,有外人在時得叫我娘,免得引人懷疑。」
「好的。」無月答應道。
李君怡笑靨如花,「我現在好高興!真想馬上帶你回君山讓燕郎看看,他有瞭這麼個可愛的兒子,一定高興死瞭!從此不再理會嫣紅那個狐貍精也說不定!」
無月問道:「乾娘,嫣紅是誰?」
李君怡無限惆悵地道:「是燕郎好友之女,自幼拜燕郎為幹爹,誰知長成少女後卻愛上燕郎,燕郎也很喜歡她,便娶她為二姨太,寵愛異常!就是她,奪走瞭燕郎對我的愛!不過也怪我自己不爭氣,沒能為他生下一個兒子……」提及傷心事,她眼圈不禁一紅。
「乾娘別難過,孩兒一定會想法趕走那個狐貍精,把乾爹奪回來!」他腮幫子氣鼓鼓地,很為她抱不平!
乾娘如此溫柔善良、美麗端莊,乾爹居然棄她於不顧,真是過分!
「我兒真懂事,知道心疼乾娘~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沒用的,整整七八年瞭,他就從未到過我住的小院。我實在想他瞭,主動去找他,他也千方百計地避開我……後來,我想盡瞭各種辦法,希望讓他回心轉意,回到我的身邊,可是……嗚嗚嗚……一點兒效果都沒有!」她緩緩搖頭,一臉淒然之色,說到傷心處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無月眼圈兒也紅瞭,含著兩泡熱淚,憐惜無比地為她擦幹淚水,哽咽著說道,「您別傷心好麼?見您這樣,孩兒心裡也好難過!無論怎樣我都要試一試,設法讓乾爹回心轉意……」
李君怡感動萬分,眼淚更是忍不住滾滾而下,「無月,摘月姑娘說得不錯,你真是個好孩子!我雖沒福分生下個兒子,但卻得到你這麼乖、這麼可愛的乾兒,真是好高興啊!」
無月心疼不已,忙著為她擦拭淚水,抽泣著道:「乾娘既然高興,為何還要哭呢?」
「可我也不能沒有他啊!嗚嗚嗚……每當午夜夢回,常常叫著燕郎醒來,夢中的柔情蜜意,轉眼便化為虛幻,再也無法入眠……躺在床上,回憶當年和他刻骨相思、恩愛纏綿的情景,更加寂寞難耐……」每每想及昔日愛郎,如今竟形同陌路,便如撕心裂肺一般,有如錐心之痛!
無月忙安慰道:「您老想開點,所謂世事無常,哪天老天開眼,乾爹忽然回到您身邊也說不定……即便不成,乾爹不疼你,孩兒也一定會好好疼惜您的,絕不讓您受到任何委屈!」
說到後來,他滿臉都是慨然之色,一付偉丈夫保護弱女子之態!然而他一身女兒妝扮,看起來分外滑稽!
李君怡不禁破涕為笑:「還是我的兒心疼我,真是乾娘的貼心小棉襖啊!」
忍不住捧起他的臉,仔細端詳半晌,在他雪白的臉蛋兒上重重地香瞭一口!他的女妝扮相實在惟妙惟肖,心情激蕩之下,連她幾乎都忘瞭他本是男兒身。
「好乾娘!」無月也攬住她的脖子,在她那雙紅唇上輕輕點瞭一下!
李君怡這才醒神過來,不禁臉上一紅:「兒啊~孩兒和乾娘親熱,可不該親乾娘這兒……」
「我就喜歡親乾娘那兒嘛~」無月撒嬌不依,再次湊上去親吻那雙美麗櫻唇。
自扮作女裝之後,他的行為舉止似乎也受其影響,有些女性化,變得愛撒嬌。
李君怡笑瞇瞇地左右甩頭,極力躲閃著新認愛兒的襲擊。她對無月這種滿是小女兒嬌態的童稚舉動,不僅不以為忤,反而引發胸中母愛,非常享受母子之間嬉戲玩鬧的天倫之樂……
她的母愛縱容瞭無月的放肆。他又開始撒嬌不依,嘟起瞭小嘴兒:「壞乾娘~都不讓孩兒親!」
他這模樣實在既弱智又搞笑,可李君怡偏偏就愛吃他這套,越看他越可愛,便停止瞭躲閃,「我不是壞乾娘,讓乾兒親就是……」
無月猛地吻瞭上去,用舌尖挑開淡淡紅唇,挑開玉齒,尋找乾娘的舌尖。
「乖兒別淘氣,乾娘這個不能給你親,隻能給丈夫……」李君怡笑吟吟地躲避著他舌尖的糾纏。
「那孩兒就做乾娘的小丈夫好啦!」無月不依地扭著腰,不屈不撓地捕捉她那柔軟甜美的舌尖,可每每捉住,又被她靈巧地滑開。
「乾兒怎能做乾娘的小丈夫呢?那豈非亂瞭套,咯咯~」她舌尖被無月弄得癢癢地,忍不住嬌笑起來。
「不嘛~我就要做乾娘的小丈夫!」無月賭氣似地移開嘴唇,嘟起小嘴兒,一臉委屈不滿之色!
李君怡見他如此嬌憨神態,簡直可愛到瞭極點!做夢都想生個兒子的她禁不住胸中母愛泛濫,寵溺之心大起,一時間有些猶豫。
無月進一步說道:「再說,燕幫主都可以討幹女兒做妾,您幹嘛就不能讓乾兒做您的小丈夫呢?」
李君怡心中一動,難道懸殊的年齡差距竟會令愛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燕郎和嫣紅是這樣,隔壁那對忘年情侶也是如此。就拿她來說,若對無月隻有母愛,此刻身子上的反應如此強烈,難道不是愛的一種直接體現麼?
無月伸手將她披散於肩頭的兩蓬柔發一絲絲一縷縷地溫柔地拂向腦後,含情脈脈地凝註著她,久久無言……
李君怡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屋裡陷入沉默之中,變得落針可聞,漸轉急促的呼吸顯示二人的心中並不平靜……
也不知過去瞭多長時間,無月才打破沉默,低聲呢喃道:「讓孩兒好好地疼愛您,好麼?」
李君怡感動得一塌糊塗,她也需要愛的,或許比大多數女人都更加需要,因為她沒有,或者說她已多年未感覺到,「好好好~乖兒就做乾娘的小丈夫好瞭,乾娘讓你親還不行麼?」主動湊上去吻住他。
無月溫香軟玉抱滿懷,舌尖伸過去絞住她的靈舌一陣勾撩挑刺、抵死纏綿,痛吻一番!
足足一盞熱茶工夫之後,耳聞她嬌喘籲籲,嬌軀漸漸發熱,他微微分開少許,讓有些發麻的舌頭休息一會兒。她已意亂情迷,有些不舍,又貼瞭上來,開始瞭第二輪濕吻……
她的唇兒分得更開,下面那兩片漲漲癢癢的唇兒也是如此,豐盈的香唾被他吸進嘴裡,胯間蜜液卻隻能浸濕那塊帕兒,二人的身子漸漸靠向對方,不安地扭動著,腹股溝又被那根硬梆梆的東西頂住瞭,她雙腿分開環住他的身子,就像昨夜在危急時刻為他掩飾那樣。
泛濫的大裂谷已完全翻開,敏感嫩肉和帕兒直接磨蹭引發陣陣奇癢,蜜汁流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