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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莉香阿姨

  一年多之後,他和大姊已回到府中,她連這點顧忌和隱私也沒瞭,二人就像小時候那般親熱,玩累瞭就擠在一起睡,時常被她翻身時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腿,把他打醒,隻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來越凸出也越來越軟,耳鬢廝磨間開始有些異樣的感覺。

  不知為何,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有時想想身上都會起一層雞皮疙瘩,很是難受!尤其大姊看著他時那種越來越異樣的眼神,就像燃燒著一團火焰,是如此熾烈,每看上一眼便會令他顫栗不已,更是令他驚懼不安。

  特別是,有天夜裡他夢見一個女人,二人纏在一起,漲得難受的小雀雀似乎陷入一團軟綿綿、熱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夾吸幾下,似有股熱流破體而出……清晨醒來,下面黏乎乎地濕瞭一大片,仔細回憶夢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隻能隱隱記得長相平庸、體態豐腴成熟,除此之外再無印象,怎麼都想不起是誰。

  後來即便啥也沒夢見,仍會出現這種狀況,小雀雀經常漲得慌,卻撒不出尿,把褲兒頂得凸起老高。為此他驚恐萬分,不知發生何事?懷疑是否得瞭什麼毛病?

  他變得有些怕見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親密接觸比誰都多,每年回門他都黏在她和賽伯伯身邊,她毫無顧忌地開他的玩笑,在屋裡換衣也不避他,光著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合適的衣裳穿,那對豐乳就像缺乏支撐一般掛在胸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二人時常象母子一般臉貼臉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間常聊的話題。

  就像大姊一樣,莉香阿姨對他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跑去她那兒遇上她洗澡,她會喚他進去,脫光他一起洗,象母親一般溫柔細心地洗凈他的身子,還時常撈起小雀雀跟他開玩笑說:「月兒一定要把撒尿的噓噓保護好,今後娶瞭媳婦兒生孩子還得靠它。」

  他也會幫她揉洗飄散在水面的美麗長發,為她抱來衣裳。她那張掛著水珠的臉龐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麗,貼在臉上潮呼呼熱烘烘地很舒適;那雙紅唇如玫瑰般嬌艷,他時常趁她不備,偷吃她的口紅,逗得她咯咯直笑,罵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貼上去瞭就不肯松開,喜歡她臉上湧上一片潮紅、氣喘籲籲的樣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兒來,呆呆地看著他。

  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會誇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在她臉上重重香上幾口。她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模樣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蜜語哄暈瞭,可惜這沒用,阿姨不能嫁給你做媳婦兒。」

  他天真地問:「為什麼不能呢?」

  她笑道:「因為阿姨已先嫁給你賽伯伯瞭啊,女人應該從一而終的。」

  他問:「若是您尚未嫁人呢?」

  莉香阿姨笑瞭,和他臉貼臉說,「若是那樣,我的月兒這麼可愛,阿姨當然要嫁你啦!還要給你生一大堆孩子,月兒這麼聰明好看,生下的孩子一定比麗兒和艾米更加出色!」

  說這話時她眼中閃爍著明亮的異彩,神情煞是古怪。

  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著莉香阿姨睡,賽伯伯在外,她睡裡面,象寶貝般把他夾在中間,她咋知道那麼多故事啊?比大姊講的故事精彩激烈多瞭,聽著聽著他就睡著瞭。有伯伯阿姨在身邊他從不做噩夢,夢中一片溫馨,他成瞭伯伯阿姨的小天使,不用羨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裡感覺一隻胳膊拂過他臉上,迷迷糊糊中感覺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賽伯伯,隱隱聽賽伯伯咕噥道:「莉香,孩子在咧!」

  莉香阿姨的聲音像極叫春的母貓,「好久沒來,人傢想瞭嘛!」

  賽伯伯:「睡覺前你跟月兒一起洗澡,見你與他戲水逗他玩兒,你一向如此,我已習以為常,可你後來一直呆呆地看著他的小雞雞,好像翹起來一點,你是不是動瞭春心?」

  莉香阿姨啐道:「月兒那是憋尿啦,並非真的勃起,你都在想些啥啊?」

  賽伯伯:「不錯,你逗月兒玩瞭一會兒,他就說尿急,你讓他出來對著馬桶撒尿,一直死盯著月兒下面,我順你的目光看去,小雞雞漲得通紅、有些發硬,不住點頭,正是即將噴尿的前奏,隨即嘩啦啦地開始撒尿。你直說小雞兒好可愛呦!伸手拍拍小雞雞沖我媚笑,誇他撒尿射得好遠好有力!一直戀戀不舍地看著他撒尿,我一直想跟你說:月兒射精總不如我射得遠。」

  莉香阿姨風情萬種地笑笑:「過一兩年他進入青春期就比你射得遠瞭。我還想生小孩,過一年如果還懷不上,我可就要找月兒配種咯?」

  賽伯伯低聲道:「所以我說你對月兒動瞭春心,可沒冤枉你。」

  「可不是嘛,剛才月兒又和我親嘴,在我身上亂摸,弄得人傢更難受……」

  「既然是月兒把娘子撩撥得春心蕩漾,你就該找月兒瀉火才對啊,呵呵!」

  莉香阿姨啐道:「月兒還這麼小,又是咱倆的孩子,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真是枉為一派掌門之尊!」

  「我瞧月兒也快開始發育瞭,其實我這樣說也並非瞎說,在我們那個西方部落裡母親本就有義務教會兒子男女之事,月兒自幼無父無母,你既然以他母親自居,就該教教他,讓他嘗嘗女人的滋味也未嘗不可。」

  「我們那個女真部落以前也有這種習俗,不過早已廢除,恐怕也隻有你這種蠻子的傢鄉還保留著這種野蠻的古老習俗,竟不以母子亂倫為恥!難道,你小時候也是你娘教會你怎樣搞女人的麼?」

  「那是,嘿嘿!」

  莉香阿姨吃吃笑道:「瞧你眼下在床上這熊樣兒,莫非少年時力氣都用到你媽媽那個銷魂洞兒裡面去啦?咯咯!肏媽媽的屄居然也不覺得難為情!」

  「那有啥難為情的,部落習俗如此嘛,和中原完全不同。」

  「你搞大過媽媽的肚子麼?她為你生下過孩子沒有?」

  「搞大過,但不能生下來,部落習俗不允許。」

  「當年你媽媽正是狼虎之年,她一定很騷吧?」

  「跟你現在差不多,幾乎每天晚上都想要。」

  「老實交代,我和你媽媽,跟你誰睡覺更舒服。」

  「嘿嘿,都差不多爽!」

  「信你才怪!你一定是躺在媽媽懷裡更舒服、射得也更加酣暢淋漓吧?瞧她把你的精液早吸得光光,害我現在都吃不飽,想想真是虧大!」

  「月兒很快就要進入青春期,艾米也快瞭,兩個孩子還喂不飽你下面這張大嘴巴麼?」

  「他倆和麗兒都是我的命根子,即便他倆能人道瞭我也不會象你媽那樣竭澤而漁、豈能盡興。」

  「初嘗熟母肉味兒的小男孩勁頭可大瞭,到時不是你纏著他倆想要,而是他倆成天追在你屁股後面求歡,恐怕到時你會應接不暇哩,嘿嘿!」

  「這麼說來,往後我和艾米亂來,你也沒意見咯?」

  「當然沒意見,不過無論是跟月兒還是跟艾米,你都不能生下他倆的孩子,這是我們部落中的禁忌。」

  「既然我要教會月兒和艾米如何行房,很可能就會懷孕,為啥又不能生下孩子呢?」

  賽伯伯解釋道:「可能是怕母子亂倫生下的孩子先天殘缺吧,我也不太清楚。嘿嘿!娘子就安心等著月兒能勃起那天吧,我瞅著也快瞭。」

  莉香阿姨扭腰不依道:「我不管,至少月兒眼下還不成!你快來嘛,人傢下面好癢,水兒都出來瞭!」

  「月兒在不方便,你還是抱著孩子好好睡吧。」

  「你總是找各種理由,難道年紀大瞭,變得這樣怕老婆瞭麼?」

  賽伯伯嘆道:「倒不是怕,隻是莉香,這兩年你咋變得這麼猛,恨不得天天都要,身體可吃不消。」

  她扭動著身子不依,「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小孩子睡得實,咱倆輕點聲兒,不會吵醒月兒的。」

  賽伯伯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爬過去,他感覺身邊一陣悉悉嗦嗦,半晌後聽賽伯伯自言自語地道:「莉香,你下面好濕啊!縫兒翻得很開,陰戶漲得大大,通常你發情時才會這樣。」

  黑暗中依稀看出他翻身趴到莉香阿姨身上,一陣嘖嘖之聲傳來,似啯奶的聲音,他的手伸到莉香阿姨胯間摸索著,吃吃地道:「蛤口又軟又熱又濕,我的指頭撓兩下就滑進去瞭,這可是你情欲極其亢奮的表現。真是很納悶兒,今天沒怎麼撩撥你啊,咋會這樣?眼下想想,你最見不得月兒的小雞雞瞭,在洗澡時見到小雞雞被尿憋得繃直,你就開始屄癢、流水水瞭吧?」

  莉香阿姨喔喔啊啊一陣呻吟,沒搭腔。

  過一會兒又聽賽伯伯嘀咕道:「半軟不硬的雞巴一滑就進去瞭,陰道裡面好熱,來回抽插毫無阻礙,輕易便能桿桿捅到底,真是好浪的騷屄!」

  莉香阿姨直叫屄癢。賽伯伯似乎很狼狽:「你又在使勁兒夾我,不太硬的屌兒差點被你擠出來!」

  莉香阿姨難過得直抱怨:「我夾不住老雞兒,還沒有剛才月兒憋尿的小雞兒硬……」

  「嘿嘿~莉香如此發浪,果然跟月兒有關……你的大屄象這樣張開,月兒那根小雞兒都能滑進來。」

  莉香阿姨騷叫起來:「我要、要月兒的小雞兒肏、肏我的大屄,你老婆屄好癢,想夾月兒那根小雞兒!」

  賽伯伯壓低嗓門問:「剛才洗澡時你為啥不夾那根小雞兒呢?」

  「我倒很想,怕你不樂意嘛!既然你不反對,下次等月兒憋尿,我可就要逗他啦……」

  賽伯伯:「逗月兒幹啥?」

  莉香阿姨笑得好騷:「把月兒抱到床上辦事、讓他肏莉香阿姨的騷屄啊!」

  他覺得賽伯伯和莉香阿姨吵死人,害他沒法睡著,隻好緊閉雙眼裝睡,感覺床在搖,還有些古怪的聲音,他好奇地微微睜眼,黑暗中隱約見賽伯伯竟壓在莉香阿姨身上欺負她!一向和藹可親的賽伯伯咋能這樣?他嚇得大哭起來!

  賽伯伯手忙腳亂地起身點燃燭火,問他:「月兒,你怎麼啦?」

  莉香阿姨裸著身子,臉上一片潮紅,眼中滿是血絲,似乎很難受的樣子,皺著眉頭一臉責備地看著他,「月兒,你哭啥?」

  他檢查莉香阿姨身上是否有傷,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傷心,說不出話來。莉香阿姨嘆口氣,起身給他搭瞭個地鋪,把他抱到地鋪上,給他講故事哄他睡,和平時不同,她講得心不在焉,一點也不好聽,他心裡害怕,遲遲睡不著,她不耐煩起來,責備道:「月兒不聽話,阿姨不管你瞭!」

  她氣沖沖地吹熄燭火,上炕睡覺。他忐忑不安地躺著,感覺好孤獨,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賽伯伯再欺負她,但凡炕上有些風吹草動,他便會哇哇大哭起來,那一夜,三個人都沒睡好。接下來一整天莉香阿姨都板著臉,很是氣他的樣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幫她的啊!

  可無論怎樣莉香阿姨還是疼他的,沒多久就好瞭,和他更加親熱,隻是偶爾會看著他發呆,神情恍惚,眼中有一絲他看不懂的東西。有一天莉香阿姨私下問他:「月兒,你幹嘛不喜歡阿姨和你賽伯伯親熱?是不是嫉妒他,覺得隻有你能跟阿姨親熱麼?」

  他說:「我咋會嫉妒賽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裡那樣欺負您。」

  她攬住他的身子,臉貼著臉笑瞭,「月兒,你賽伯伯咋會欺負阿姨呢,他是在愛阿姨。」

  他摟住她那柔軟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襲她唇上的胭脂,自以為是地道,那我也要愛阿姨!和每次偷襲得手一樣,她的臉兒潮紅,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麼都看不厭,她的呼吸也漸漸急促,伴隨低低的嬌吟,真是好聽,半晌之後她才掙紮著似的說道:「月兒是不能像那樣愛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間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許煩惱的快樂時光,無論怎樣親熱,他也隻是覺得她的身子和他有一點不同而已,他對此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何不妥。

  可自從夢遺之後他變得很反常,她的體態比大姊更加成熟豐腴,更像夢中那個女人,高聳柔軟的酥胸令戀母的他偶爾也會有些異樣的感覺,雖從未往那方面去想,但褲子上的變化令他萬分煩惱。她的玩笑開始令他臉紅,依偎在一起閑聊時他居然總會犯病,為此她時常笑話他,說他從一個純真活潑的小天使變成瞭一個害羞的小男孩,不過更加可愛!

  他變得連她也不敢多接近,即便在一起也靦腆得多。同時他也開始下意識地躲避大姊,不願再跟她過分親熱,就像當初大姊有一陣有意無意地想避開他一樣。

  大姊似乎很難過,反而一次又一次更加頻繁地來找他,他常把自己鎖在屋裡不願給她開門,她不斷地敲門,呼喚他,懇求他開開門,令他很不忍心,然而面對她更覺尷尬,隻好一次次地狠下心蒙頭睡覺。

  為此大姊遷怒於北風姊姊,固執地認為是她教他這樣做的,想出各種各樣的花樣整她,半夜點住她的穴道扔進冰湖裡,在北風樓前設下各種陷阱,令人防不勝防……

  她真是冤枉北風姊姊瞭。那段時間他連北風姊姊也不願多見,她和大姊不同,在不想見她的時候她會自動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時候她又會及時出現,餓的時候遞給他一包愛吃的零食,困的時候給他墊上枕頭,走累瞭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許多場合她總是默默地站在身後或陰暗的角落,他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卻又似乎無處不在,隨需隨到……

  後來但凡有機會見面,大姊就要問他,愛不愛大姊?那還用說麼!可不知為啥,那陣他就是不願見她,不獨是她,但凡和他關系很近的女子,諸如乾娘、北風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見。她們的關懷和疼愛簡直就是一種負擔!那時候他最大的願望,便是遠離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闖蕩一番!

  他的異狀,最先註意到的還是莉香阿姨,那天娘兒倆下棋下到很晚,他卻再不肯象從前那樣跟著她睡,這很反常,她問他:「月兒,你怎麼啦?」

  他臉紅紅地不好意思回答。

  莉香阿姨看看他身上,臉紅紅地說道:「我不是說過月兒是阿姨的兒,也是阿姨的小丈夫麼?這次回門你賽伯伯有事未曾同來,阿姨夜裡不習慣一個人睡,好想小丈夫陪我,月兒不是想像賽伯伯那樣愛阿姨麼?阿姨也想,你賽伯伯不在,剛好沒人打擾咱娘兒倆。」

  他從未違拗過她,隻好點頭答應。服侍他上床後,莉香阿姨脫得隻剩寬松的肚兜和褻褲,四肢大張地躺在床上,胯間黑乎乎地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的濃密陰毛有不少露出半透明的鏤空褲襠之外,漲鼓鼓的陰戶和幽谷中那抹嫣紅若隱若現,他忙低頭不敢再看。

  莉香阿姨翻過身來面向他側躺著,她的肚兜過於寬松,已明顯下垂的大白奶在裡面晃來蕩去,奶頭在胸襟上頂出兩個深色的碩大凸點,乳頭很大顏色也很深。

  聊瞭一會兒莉香阿姨說要解手,下床從床下拿出一個小盆兒,竟面向他脫下褻褲,裡面還有一條紅色月經帶,她把窄窄的佈帶拉到一邊,毛茸茸的胯間吊著紅紅的一大坨,翻開的肉縫間垂下巾巾吊吊的紫紅色贅肉,星星點點地有些白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蹲在小盆上淅淅瀝瀝地開始撒尿,肥厚的紫紅肉唇分得更開,散開的尿液如瀑佈般灑下。他從未見過女人撒尿、更未見過中年婦女蹲在自己面前撒尿,而且如此之近!

  見他看得津津有味,莉香阿姨笑道:「月兒幹嘛老盯著阿姨這兒看?」

  「我撒尿都是一股,阿姨的尿咋會散開?」

  「阿姨婚前撒尿也是一股,女人年紀越大撒的尿就越散。」

  「為什麼呢?」

  「因為被男人肏的次數多瞭唄!對瞭月兒,你肏過女人沒有?」

  「我還這麼小,當然沒有啦,什麼叫肏女人都不知哩。」

  「想不想莉香阿姨給你開葷?喜不喜歡肏阿姨的屄?」

  他嚇瞭一跳,一時沒敢回答……

  莉香阿姨拿起褻褲,仔細看看襠部,又嗅瞭嗅,皺瞭皺眉。他順著莉香阿姨的目光看去,見褲襠上有一團明顯的濕跡。

  撒完後莉香阿姨抬高肥白大屁股甩瞭幾下,似想把夾在肉縫中的尿液甩趕緊,隨即用褻褲擦拭胯間。

  他不解地問:「阿姨咋不用小帕兒擦呢?師父都是那樣的。」

  「今天白帶太多,褻褲濕瞭,不能再穿。」

  隨手把褲衩扔進另外一個小盆兒裡,莉香阿姨光著白花花的大屁股重新上床躺下,雙腿分得很開,夾在胯間的紫紅色熟透大蜜桃,他能看得很清楚,下面漸漸勃起,把褲襠頂起老高。

  莉香阿姨瞅瞅他的褲襠,閉上眼睡覺,然而和下身赤裸的莉香阿姨同床而眠,他氣血正旺、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聽身邊的莉香阿姨不時地長籲短嘆,翻來覆去地似乎跟自己一樣沒睡著……

  他一陣沖動,忍不住想爬到她身上和成熟豐滿的莉香阿姨親熱一番,可想想她是自己無比敬愛的莉香阿姨啊,就跟媽媽一般,隻好強自忍耐。迷迷糊糊中,但聽莉香阿姨嗷嗷呻吟起來,聽來分外銷魂。他的眼睛已適應微弱光線,隱隱見她手伸入胯間,屁股不停地聳動著,似有吱吱水聲傳來,他的手也不禁伸向自己的雙腿間、內褲之中,呼吸漸漸急促……

  狼虎之年的熟女和血氣方剛的男孩同床共枕,孤男寡女深夜獨處、分外難熬。

  大約發覺他也未睡著,莉香阿姨習慣性地把他摟進懷裡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

  可是被一個成熟豐腴的美熟女抱在懷裡,下面漲硬得要命,他哪裡睡得著?

  見哄瞭半天無效,她在他的襠下摸瞭一把,以她的經驗當然知道,她的小男孩已進入青春期,開始想女人瞭,驚呼道:「天啊,那根小雞雞已經象男人一樣立起來,硬梆梆熱烘烘地,居然還那麼長!」

  莉香阿姨愛不釋手地一把握住玩弄起來,摸得他越來越硬,喃喃地道:「我的小男孩,親親的小丈夫,想女人瞭麼?小雞雞這麼硬,是不是想愛阿姨瞭?」

  他很是難過,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她問他:「月兒怎麼啦?哪兒不舒服?」

  他覺得對她沒什麼好隱瞞的,便含糊其辭地說瞭一下心中最大的疑惑,「莉香阿姨,孩兒下面這麼漲,是不是病瞭?」

  莉香阿姨耐心地開導他,「那是遺精,孩子,你已經進入青春期,夢遺是正常現象,每個男孩子第一次遺精時都會有些緊張,和異性親密接觸時下面翹起來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這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又問瞭一下他遺精的頻率,告誡他次數不能過多。從此他每天絕不超過一次,即便和女人歡好時,直到被梅花打破這項良好記錄。

  他依然不能釋懷,「可您是我無比敬愛的莉香阿姨啊,在您身邊怎麼也會如此?」

  她以一貫的口吻笑著說:「男女之間天生就相互吸引,阿姨也是女人呀,而且是個大美人,你這個年齡正是對女人最敏感的時候,象現在這樣和阿姨摟摟抱抱,你若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叫不正常,呵呵!」

  可他漲得難受,還有些刺痛,真的沒一點兒毛病麼?莉香阿姨很有經驗,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褪下他的褲兒掏出小雀雀,替他翻開外皮,清洗掉裡面的污垢,說是有些感染,要他每次洗澡都象這樣清洗一次。

  並一再安慰他,「在阿姨面前小雀雀翹起來,並不說明你對阿姨有何邪念,就像阿姨這會兒身上同樣也有些反應,並非就是對你有何企圖是一樣的道理,人非獸類,除瞭本能的欲望,還受到理智、情感和世俗道德觀念的約束。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男孩子在青春期都是這樣,等過瞭短暫的青春期,再和阿姨在一起就不會覺得別扭瞭。」

  他那時還不懂這樣,聽得有些糊塗,「您下面也會發漲,翹起一根小雀雀麼?」

  她咯咯笑道:「阿姨的身子你又不是沒見過,阿姨是女人,咋會有那根東西?」

  他天真地說:「我見阿姨下面毛毛那麼多,還以為小雀雀藏在裡面哩!」

  莉香阿姨解釋道:「在你長小雀雀的地方,女人的是陰戶,就是男人們常說的屄,阿姨現在乳房、乳頭和陰戶發漲,屄裡面癢癢的,還流瞭好多水兒,這些就是女人動情時身子出現的反應。」

  說完她點燃燭火、脫得光溜溜的把那幾個敏感部位指給他看,並給他說明和平時有何不同。

  她對他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包括她的身子,他仔細看瞭看,乳房和乳頭果然都比平時漲大不少,顏色也深瞭些,隻不過脫掉褻褲後胯間還兜著一條三指多寬的紫色佈帶,兩側各露出一叢卷曲的濃密陰毛,佈帶上有明顯濕跡,他在大姊處見過,知道這是女人來月事時用的騎馬佈,不禁奇道:「阿姨來月事瞭麼?」

  她伸手扒開騎馬佈讓他看得清楚些,說道:「那倒沒有,不過阿姨每年回門都要帶著它。」

  他奇怪極瞭,「為什麼呢?」

  她皺眉道:「還不是因為你,一年不見想得慌,見著時就想抱著你親熱、說話兒,可身子又受不瞭,老把褻褲弄濕,就隻好戴上它瞭。你瞧,它都濕透瞭,裡面還在流呢!」

  果然,兩片紫色唇兒之間豁開一個近兩指寬的口子,裡面粉紅嫩肉輕微蠕動著,扁平狀的洞兒之中正緩緩溢出縷縷白漿,他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也沒啥嘛,至少不象我這樣,把褲兒頂得那麼高,老是消不下去,既醜陋又難受!

  她說:「女人動情時,外表上也會有體現,隻是沒男人那麼明顯罷瞭,其實阿姨現在比你更難受,裡面癢死瞭。要讓你的小雀雀消下去倒也容易,隻需插進阿姨的屄,讓阿姨夾幾下射出來就好瞭……阿姨倒是很想幫你,隻可惜阿姨不能!可阿姨現在的難受勁兒,卻不是你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