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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女神如此多嬌

  曉虹輕挽秀發,嬌聲道:「你不用著急,我已叫人取出仍昏迷之人口中暗藏的劇毒,打算帶三個人回去,再細細審問……」

  無月喜道:「那就太好啦!隻需飛霜姊姊出手,任他銅鑄鐵澆的漢子,也會變成軟骨頭,不怕他們不招!」

  艾爾莎也走瞭過來。

  綠絨一直躲在暗處傷心流淚,也不見那個壞蛋來安慰,心中更加氣苦,他竟對她如此冷漠,她一定要讓他後悔!該用什麼法子治他呢……拿幾天不侍候他?

  豈非讓艾爾莎更加有機可乘?不理他?圍著他轉的女子一大堆,看似他也不在乎……對瞭,他不是最怕女孩子哭麼?她就專門跑到他面前哭給他看!

  正思忖間,見這邊圍瞭一大堆人在唧唧喳喳,不知在討論何等重大事件?她一時好奇心重,不由得心癢難撓,見艾爾莎也走瞭過去,又是一陣揪心,艾爾莎沒事兒老往他身邊湊,也不知安的什麼心?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跟瞭過來,也不知她是想看熱鬧,還是想監視某人,或許二者皆有吧?

  艾爾莎問道:「無月,餘下這二三十個昏迷之人如何處置?」

  這一稱呼上的轉變,誰也未曾留意,唯獨綠絨例外,不禁臉色一變!

  無月瞄瞭綠絨一眼,見她仍在哭哭啼啼,心中一陣煩躁,忙轉頭看向艾爾莎,說道:「就按你們精衛隊的規矩辦吧。」

  並非他生性殘忍,而是這個邪惡幫派害得他傢破人亡,他恨不得將他們殺光!

  艾爾莎抬手向下輕輕一切,數十柄雪亮彎刀同時寒光一閃,地上又多瞭二三十具無頭屍體!

  隨後眾人又連夜趕路,再未出什麼意外,一路順風地到達凌霄宮。由於艾爾莎已事先派人通知,賽西亭夫婦早已派人打掃好迎賓苑,以接待無月一行。雖已是深夜,夫婦倆仍設下夜宴,所有頭面人物全由熱呼呼的被窩中被叫醒,匆匆趕來宴會廳,為無月等人接風洗塵。

  由於已經很晚,無月不願影響到昆侖派眾人休息,何況自己一行人星夜趕路,又經歷一場血戰,也是人困馬乏,接風夜宴持續半個時辰後,他便示意賽伯伯把席散瞭。

  將無月、梅花、曉虹和綠絨等四人送回迎賓苑之後,賽西亭夫婦和長老們便告辭回去,各自休息去瞭。麗兒自是隨父母回去,姬無雙和吳玉雪也各自回傢看看。

  迎賓苑中,梅花被當作最尊貴的客人,被安排在花園後面那棟精致雅靜的玉皇閣中歇息。這便是賽西亭和查莉香夫婦極會待人處事之處,知道梅花對無月的重要性。無月、曉虹和綠絨則被安排在跨院的東西廂房裡,艾爾莎帶著四十名屬下則住在另一座迎賓跨院中。

  三女聚在無月房中,梅花和曉虹陪他閑聊瞭一會兒,曉虹首先打瞭個哈欠,慵懶地道:「好困!我得回房睡瞭……」

  當先走瞭出去。

  綠絨板著臉坐在一邊,臉上仍隱現淚痕,一直沒有說話,此刻見梅花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忍不住提醒她道:「梅花姊姊,今兒您也累瞭,早些回房歇息吧!」

  梅花笑瞭笑:「我眼下還不困,想和無月聊點事兒,你困瞭就先去睡吧。」

  她笑得很美,把無月的魂兒都快勾走瞭,直愣愣地看著她發呆!可看在綠絨眼中,卻顯得可憎復可惡!就像一隻風騷美麗的狐貍精,一心想吸幹無月的狐貍精!

  她搖搖頭:「我也還不困,現在回房也睡不著,不如再聊會兒吧……」

  暗中卻忍不住哈欠連天,她實在困得要命!不由心中暗恨,梅花成心把她攆走,深更半夜,房中隻剩下兩個孤男寡女,欲待何為可想而知,哼~她偏偏就是不走!

  無月見她如此不省事,心中也是暗自恨得牙癢癢!耐著性子又等瞭一會兒,見綠絨眼皮子都快睜不開瞭,坐在一邊直釣魚,卻依然堅持著不走,忍不住說道:「綠絨,快回房休息去!」

  綠絨搖搖頭:「我想再待會兒……」

  他臉上變色,沉聲道:「不行,這是命令!」

  綠絨不服,倔強地道:「既然趕我走,她幹嘛還要留在這兒?」

  無月有些做賊心虛,理不直氣不壯地囁嚅著道:「我、我尚有事要和、和梅花姊姊商量一下。」

  綠絨語氣不善地頂撞道:「大約是需要在炕上商量吧?」

  無月氣得臉都綠瞭!沖口而出地道:「你再不回房,以後也別跟在我身邊,我使喚不動你這樣高貴的丫鬟!」

  這句話說得很重!話剛說完,他立馬就後悔瞭!

  綠絨一語不發,『砰』地一聲摔門而去,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隨即又傳來『砰』地一聲巨響!也不知房門被摔壞沒有?

  無月原本覺得話說得有些過火,想說兩句軟話賠禮,可見她如此放肆,竟屢屢當眾摔門,讓自己下不來臺,不禁氣得臉更綠瞭!

  還好梅花趕緊閂上房門,立馬給他安慰,勾住他頸項,水汪汪地看著他,顯得動情之至,送上一個長長的、甜蜜的熱吻……

  半晌之後,梅花有些難耐地微微嬌喘著:「無月,我好想你!良宵苦短、一刻千金!這丫頭死活賴在這兒不走,憋得我好難受……今夜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不要再和她生這些閑氣好麼?」

  將他拉到榻上躺下,抱在一起繼續熱吻,火熱嬌軀蛇一般纏著他,不安地扭動著,是如此饑渴難耐。

  在無月眼中,梅花原是位冷若冰霜、端莊自持的美人,沒想到好上之後,會變得如此熱情如火,隻要有機會,便纏住自己不斷地要美色當前、柔情似水!他的骨頭都快酥瞭,不由得轉怒為喜地道:「梅花,你一向對我不理不睬,這幾天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多情、如此……」

  持續不斷的深吻令梅花的情欲直線上升,嬌喘著道:「如此淫浪、如此需要對麼?唉~自你爹去後,我與世隔絕,深居幽谷十餘年,原已心如死水。然而一個月前,一個絕世少年執拗地闖入我的生活,又慢慢地闖入我的心中,無比霸道地在我心底種下一棵情苗。一月來,這顆情苗在我心中茁壯成長,我對你的愛有多深,對你的情欲就有多強烈!」

  她的香舌被無月猛地吸住,舌尖和她抵死纏綿攪動,一時說不出話來,嬌喘聲變成瞭低聲呻吟,好半晌才又接著說道:「幾天前在洞中,發現你竟是我兒之時,我已深陷情網、無力自拔,更加控制不住對你的情欲。所謂精神戀愛隻是奢談,隻有情愛和肉欲之歡的完美結合,才是愛的至高境界……所以,我需要通過一次又一次肉欲的滿足,來表達我對你深深的愛,同時也充分地感受你對我的愛。無月、哦!來吧,我、我好想要……」

  無月低聲道:「想要什麼?」

  梅花風騷入骨地道:「想和你行、行房,下面好癢,流瞭好多水兒,想你的棒兒捅進來漲滿媽媽的陰道,要你肏媽媽……早點給媽媽肚子裡揣上個胎兒……」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已先後懷孕的喜訊,已經由查莉香之口轉達給無月。他此刻已再無顧慮,卻依然有些憂心忡忡地道:「梅花媽媽,母子懷孕生子,小孩會不會有什麼毛病?」

  梅花啐道:「關於這個問題,當初你不擇手段追求媽媽的時候,咋就沒有想到?我現在一心就想跟你生孩子……」

  無月一窒,大為慚愧地道:「那、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您是我親娘啊!」

  「我不管!我已把身心全給瞭你,自然就想給心上人生兒育女!」

  梅花攬住他的脖頸又是一個長長的熱吻,星眸迷離地呢喃道:「無月,我好愛你!你一旦把我心中的情欲之火點燃,已燎原成熊熊烈火,再也無法熄滅,我需要你!給我愛,給我一切,滿足我……」

  雙雙脫得一絲不掛。梅花跨騎到他的身上,母子倆緊緊抱在一起,親吻吮吸,撫摸對方身體上下。

  無月托起她那對柔軟雪膩的肥乳一陣揉捏,「梅花媽媽的容顏依然年輕美麗如少女,可是身材的確象熟透的水蜜桃。這對大奶奶居然尚未下垂,我最喜歡啦!」

  雙手圈成圓型,握住兩隻乳峰一陣揉捏,將紅色乳暈和紫色大奶頭擠得高高凸起、充血變硬,將嘴巴湊上去,一口叼住左邊大奶頭,如饑似渴地啯吸起來……

  梅花但覺右乳乳頭被兒子啯吸得漲硬起來,隱隱發疼,「好兒子,怎麼老吃右乳,乳頭都被你啯痛瞭。左邊這隻也吃吃,不可偏心哦!」

  無月右手一緊,轉頭將右邊大奶頭含進嘴裡,右眼微閉,左眼卻仍瞄著空出來那隻大奶頭,嬰兒時代的遙遠記憶似被漸漸喚醒,母子親密深情相依的溫馨之感溢滿胸臆,恍若夢中,喃喃地道:「小時候媽媽喂我吃奶時,有沒有這麼大?」

  梅花低頭細細地親吻著兒子光潔漂亮的額頭,陣陣母愛沖動湧上心頭,「媽媽的乳房就是生下你後,在哺乳期間漲得這麼大的,尤其是乳頭,那時候你不管餓不餓,都要含住我的乳頭不放,奶水吃完瞭還要咬媽媽的乳頭玩,把櫻桃一般的好看乳頭啯得越來越大,變得像兩顆爛小棗……幸好那時你尚未長出幾顆牙,否則非咬痛媽媽不可~」無月色色地道:「我到現在都好想咬媽媽的大奶頭~」梅花啐道:「你這個色兒子,難道那麼小就知道長大瞭要娶媽媽麼?一天到晚隻要我抱,一松開手你就要哭,誰也帶不瞭你,害得你爹想和媽媽親熱都沒機會。尚未等你長大,你爹又去瞭,媽媽守寡多年,兒子如今既然要瞭媽媽,可要好好補償一下,把媽媽肏舒服,我要高潮、要許多許多的高潮……」

  提起丈夫,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渾身冰涼,心中一陣慚愧,如今她就像著瞭魔一般,成天想著和兒子歡愛,怎麼對得起長弓啊!可又有什麼辦法,她實在愛極瞭無月啊,比當年和長弓之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唉~這個可愛的小傢夥實在太迷人,也太難纏,當初她一心為夫守貞,對他不假辭色,可最終還是無法抵擋他的魅力,深陷情網、無法自拔!

  無月聽她提起父親,不由得想瞭想,問道:「聽天門雲夢娘娘所說,當年繡衣閣之所以對蕭傢下手,就是懷疑您和父親是關外來的女真族暗樁,試圖煽動河套地區大起義,可有這回事?」

  梅花搖瞭搖頭,「至少我是土生土長的陜北米脂人,傢族可追溯到祖上十幾代,絕不會是所謂的女真人。至於你爹,應該也不會是女真人吧?至少他從未對娘提起過……」

  無月興奮地道:「看來當年的綏德慘案,真是繡衣閣一手策劃的冤案瞭。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梅花接道:「不過,蕭傢倒是由外地遷來的大戶,在綏德不過一代,你父親的底細娘也不是非常瞭然。因為蕭氏一姓的來源有好幾支,其中一支便是來自塞外的蠻族,你父親是否屬於這一支,以及他和女真人有無關聯,我就不知道瞭……」

  無月但覺頭大無比,自己的身世怎麼總是迷霧重重?「難道爺爺也未跟娘提起過蕭傢的來歷麼?」

  梅花凝神思索半晌,忽地一拍大腿:「娘想起來啦!娘和你爹成親那天,你爺爺的確說起過此事,說蕭傢世居山西太原府,為當地世傢大族,漢族,沒錯!」

  無月大大地松瞭一口氣:「這就對瞭嘛!娘咋這麼糊塗啊,這麼重要的事情,若非我提醒,您都記不住,難怪在梅花谷也認不出孩兒,以至於……」

  梅花吃吃地道:「怎麼,難道母子交歡不舒服,後悔瞭麼?哼~當初追娘的時候死纏爛打,得手後就玩膩瞭麼?不過你後悔也晚瞭,現在娘晚上不和你、你那個,都睡、睡不好覺……」

  言罷含羞帶媚地纏繞著他,眉梢眼角、渾身上下都在訴說著她的需要……

  無月深深地吻住她,深情無限地道:「我真是愛死您這個大美人,怎會玩膩?今晚就弄一個通宵如何?」

  梅花吃吃一笑:「隻要你有那個能耐,媽媽隨時張開腿讓你肏……唉、你爹當年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媽媽也算得上是個美人,生下你這麼個容貌絕世的兒子原在情理之中。可你既不象父親,也不太象母親,我真是覺得奇怪!」

  棒兒被梅花胯間大裂谷磨蹭得又漲又硬,溫泉不斷由泉眼溢出,不少已抹到蛋蛋上,感覺涼颼颼地,「幸好我的身世已經查明,否則聽您這麼一說,我又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和父親的兒子瞭……媽媽下面癢瞭麼?流瞭好多水水哦~」梅花難耐地扭動著腰肢,風騷入骨地道:「豈止是癢,簡直癢得要命,媽媽要親兒子捅進來,肏媽媽的騷屄……」

  美麗翹臀微微抬起,坐下,沖天鉆已長驅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

  無月哀嘆道:「每次聽您叫我兒子,我心裡都有一種罪惡感,別這麼叫行麼?」

  雖已被兒子大屌捅進來無數次,那種漲滿充實的感覺依然令她難耐之極!忽然捅入引發的強烈快感,令她腦際一陣眩暈,坐在兒子身上一時不敢亂動,情不自禁地嬌吟起來:「哦~棒兒撞得媽媽花心好癢!兒子的嫩屌好長好硬,親兒子肏媽媽的騷屄咋這麼舒服啊?幸好咱母子倆沖破瞭亂倫禁忌的桎梏,拋掉瞭所有心理障礙,不然人生不知要少瞭多少樂趣!」

  即便她不動,可沖天鉆卻一刻也不肯停止工作,梅花腦際那陣陣眩暈感不僅不見消褪,反而愈發嚴重起來。既然忍受不瞭,她也不願克制,放開胸懷迎接那一波接一波洶湧而來的快感浪潮。她開始緩緩地前後挺動起來,動作幅度漸漸加大,力道也越來越大……

  由於棒頭先前已將花心口捅開,並在交媾過程中將其撐大。梅花挺動幾次之後,沖天鉆已然鉆入宮頸之中,相互廝磨的重點地帶已轉移到梅花最為敏感的花宮下端狹長地帶!

  棒頭無情的鉆刺攪動,所帶來的快感是如此劇烈,將梅花的所有感覺全都吸引過來,她渾身肌肉繃緊,黛眉微蹙,雙眸圓睜,似乎已將所有力量集中於那一點之上,一系列生理反應接踵而至!

  她忽地大聲呻吟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玉門、陰道和宮頸中那段狹長地帶開始張合不已,從四面八方重榨夾吸著棒身和棒頭,內壁嬌嫩媚肉及肉褶表面變得粗糙不堪,無數硬硬的細小肉鉤如雨後春筍般凸挺而出,如同磨盤一般絞磨壓榨著屌兒!

  天啊!如此美妙的銷魂洞兒,哪個男人受得瞭啊!無月心中一陣驚嘆,猝不及防之下,精關一松,棒頭猛烈地一跳,竟射出一股精液,沖入母親子宮之中!

  梅花被兒子灼熱的龍麝陽精一沖一燙,渾身都癢癢起來,似乎周身都有螞蟻在爬!「嘔嘔」連聲之下,銷魂洞中的要命蠕動愈發猛烈!

  無月狼狽地呻喚起來:「嗷~媽媽的屄好騷哦!夾得兒子好……好爽~好想射……在媽媽的騷屄裡面射精~」惶急之中心慌慌地施展忍精術,想要強行忍住那陣陣洶湧而來的射意。

  懷春熟女已漸漸攀上高潮臨界點,被那股要命的陽精刺激的性發如狂,猛地摟緊兒子一陣瘋狂的挺動,似乎希望棒頭將宮頸口給搗爛,嘶聲尖叫起來:「我的親兒子,射給媽媽,把精液全射進媽媽陰道裡面,讓媽媽懷孕~嗷嗷!」

  他最受不瞭梅花如此騷浪變態的言語,忍精術徒勞無功,大吼一聲:「好騷的媽媽,受不瞭!哦~我射!」

  忍不住精關大開、一泄如註!

  與此同時,梅花也已脫力一般,淋漓盡致地攀上瞭情欲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