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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梅花怒放

  白雪皚皚的西昆侖,梅花谷。

  無月和梅花回到谷中。綠絨忙下廚準備飯菜,殺雞宰兔,想好好犒勞他一下。

  他在山洞中被梅花撩撥得心急火燎,憋得難受,一門心思想給曉虹開苞,他實在有些好奇,這個溫柔恬靜、端莊大方且擁有絕世智慧的小才女,在變成女人的過程中會是什麼表現?

  可是回到谷中,被兩位仙子纏住聊瞭好一會兒,然後陪麗兒說瞭一陣兒私話,偏偏唯獨不見曉虹的人影。院裡院外找瞭一遍,也是不見,自己想幹的事兒見不得光,也不好去問旁人。

  他原本想拉著曉虹一起去泡溫泉,洗去一身風塵和寒意,另外嘛……既不見曉虹,也隻好暫時憋著,先泡泡再說。

  他匆匆拿起換洗衣物,向西邊峭壁走去,進入崖壁之下那個巨大的天然溶洞之中。

  溶洞入口較為狹窄,洞高僅可供人通過,寬約八尺。裡面是一段十丈長左右的狹長曲折通道,青灰色的四壁怪石嶙峋,凹凸不平,頂部不時垂下一根長長的乳白色鐘乳石阻路,需側身繞過而行。行入七丈左右,石壁上插著一隻桐油火把,將洞中照耀得光怪陸離、色彩繽紛。

  走完這段通道之後,裡面豁然開朗,是個平均高約三丈、方圓近十丈的巨大空間,由洞頂垂下的鐘乳石密集許多,既尖且長,根根如槍似戟。其間堆積著一些白色石灰巖,如同墻壁一般,將碩大溶洞周邊隔出一些較小的空間。四壁之上各自插著一隻火把,為洞中碧綠溫泉池和白色鐘乳增添許多色彩,照耀得更加斑斕多姿,宛若魔幻世界!

  他一路向左側洞壁行去,進入一個三面被石灰巖所環繞的巖洞之中。裡面一泓碧綠溫泉,其上水汽蒸騰,光是看看就足以驅除一身寒意。洞壁之上有些不規則洞孔,仍在不斷溢出溫泉,那是從右邊溫泉池中溢出,而流進來的。這個溫泉池中也不斷向外溢出,泄入左邊鄰近的水池之中。

  水汽蒸騰之中,隱約可見一位花樣少女正浸泡其中,正以手捧水,澆向臉上和肩上,帶起陣陣嘩啦啦水聲,正是曉虹。

  他沒想到曉虹竟會在此,忙不迭地道:「曉虹,對不起,不知道你在這兒。」

  可腳下卻並未動彈半步。

  沿溶洞這一側,一溜排列著五個高低錯落有致的溫泉水池,泉眼位於入口左上角石壁之上,溫泉緩緩註入第一個水池,此池水溫最高,水面也最高,甚至可以煮熟雞蛋。溢出的泉水依次往下面水池中註入,水溫和水面高度也逐漸降低,最後由第五個水池註入洞壁之下,不知流向何處。

  據梅花介紹,這些由溫泉長年累月沖擊而成的溫泉水池,原本凹凸不平,水深也不盡如人意,後經她打磨修整,才變成現在這種光潔平整、水深正合適的模樣。他所在的是第三個溫泉池,水溫正適合他,是他泡溫泉必來之處。

  正遲疑間,卻聽曉虹嬌聲道:「下來一起泡吧。我知道你會找我,也一定會先來泡溫泉,特地在此等你的。你本就想拉我一起來的,又何必假惺惺地客套?」

  他三兩下脫得精光,泡入溫泉之中。唉!真是溫暖得就象穿上一件厚棉襖,舒服得直想叫娘!暗自皺眉,這傢夥真是個小妖怪,就像我肚裡的蛔蟲,我心裡想啥她都知道!跟她在一起,還有啥隱私可言?不知我想的其他那些事兒,她是否……

  待渾身毛孔被泡得全都張開,皮膚有些發紅,他才轉頭對身邊的曉虹笑道:「曉虹寶貝兒!你也聰明得太過頭瞭吧?怎知我今日此時會回來?回來後又一定要找你?而且還是在這兒?」

  曉虹笑道:「見山鳥驚飛,知你們正在回來的路上。這次你倆出去這麼長時間,一定是因何事絆住瞭腳。出谷時看梅花的神情,已是有些為情所困,你倆在外面孤男寡女,你不趁機和佳人卿卿我我一番才怪,而且我猜,你很難一下子得手,回來難免就會找我……」

  無月目瞪口呆!仍有些不服氣地道:「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你,而不是兩位仙子,抑或是綠絨?」

  曉虹道:「因為你最喜歡溫柔含蓄的女孩子,在你有權選擇的情況下,一定會選我。何況麼,你大約覺著,該用得著我啦!」

  無月老臉一紅,不禁嘆道:「曉虹,你太聰明!不過凡事都事先預知瞭結果,會失去許多享受過程的樂趣。」

  曉虹黛眉微蹙,低聲說道:「這也是我的煩惱。可我沒辦法,腦子自己要成天亂轉瞎琢磨,有時做夢都在琢磨,想停都停不下來……一個女孩子傢,把什麼事都看得那麼透,並非什麼好事兒,我倒情願變成一個傻傻的女孩。因為那樣,我就不會看出你此刻對梅花有多麼迷戀,多麼希望此刻在這兒的是她,而不是我,眼下我隻是她的替代品,我沒說錯吧?」

  無月默然半晌,長嘆一聲道:「我和梅花有緣無分,註定不會有結果的……」

  曉虹激動地道:「更令我難過的是,你終於找到瞭你的真命天子,很遺憾,那人不是我……我且問你,在所有這些喜歡你的女子裡面,若隻能要一個,你會選誰?」

  這是一個意識流方面的問題,無月自己也不太清楚,自然無法回答。他一向拉不下臉拒絕別人,待有瞭那種關系必然得付出真心,因為他必須負責,如此一來,和他夾纏不清的女子越來越多。就眼下來看,他心中惦記最多的是北風姊姊和梅花,可是易地而處,又該是誰?

  曉虹道:「這個問題你也未必清楚,所以不必你來回答,我已知道答案。我且用排除法來助你找出答案,不會是你一心想報恩的夫人,對麼?」

  無月默然。他曾經以為是,可眼下似乎又不是瞭,不過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負她的,永遠!

  曉虹道:「不會是你一心要挽救的北風姊姊,甚至也不會是把你迷得意亂情迷的梅花仙子,對麼?」

  他有些動容,可同樣沒有太大的反應。為此他心中很是內疚,他應該很愛北風姊姊才對,因為沒她便不會有他!然而就像對紫煙一樣,似乎親情和報恩之心多於愛?至於梅花,他根本沒法要!

  「大小姐怎麼樣?」

  他暗自皺眉,沉吟不語,和大姊相處的時間最長,情深意厚,她對他實在沒得說,他愛她如姊,可激情似乎也趕不上親情……

  見他如此神情,曉虹似已知道答案,緩緩地道:「算瞭,其他的我不必再多說,隻剩下靈緹小姐瞭,如何?」

  他猛地抬頭!那個溫柔如水、淡雅端莊的女孩,總是如此沉默寡言,跟她在一起時常感覺既尷尬又壓抑,有時甚至很鬱悶。然而,她為何總是出現在自己噩夢之中?那條焦灼不安的飄渺身影,那似有似無的聲聲呼喚,似乎總是在提示著他什麼?

  他無比驚駭地道:「你怎會這樣想?我甚至對她都不太瞭解……」

  然而,他剛才本能的反應,已清楚地告訴他,曉虹猜對瞭!

  曉虹道:「在鳳翔府張氏花園,當你跟她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有種很奇異的直覺。你倆身上有種共同的氣息,是我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感受不到的,而我的直覺,從未欺騙過我。當時她看你的眼神,不象懷春少女看情郎那般,倒象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在看著和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老伴,流露出濃濃親情。我猜想,她一定是你上一世的情侶,今生也依然不舍……」

  無月將她擁入懷中,發現她身無寸縷,看來知道他很急,一切都已為他準備妥貼,頗為感動地道:「無論怎樣,能娶你這樣一位溫柔體貼的好女孩為妻,真是不錯!」

  無論為感情還是為事業,他都非娶她不可,這也是紫煙的意思。

  曉虹道:「所以,此刻你不能再想梅花,也不能再想靈緹,還有其他任何女人,隻能想著我……至少在這段時光,我要你的全部……」

  言罷抬頭,迎向急不可耐吻過來的檀郎,唇舌立時絞殺在一起……

  她心中有沒有委屈?至少,她不會在心上人面前顯露出來,她要做他身邊一個有益無害的女人,即便是在心理上,她也不願為他增加負擔。她為羅剎門操的心比對恒山派還要多得多,隻因為他。她很清楚,那些女孩為抓住他的心可謂挖空心思,大小姐苦練廚藝,綠絨茶道精深,靈緹把他服侍得分外周到……然而隻要他還有野心,就需要她的智謀。

  而他,無論城府有多深,也瞞不過她,他絕對是個心懷天下之人!或許他並非是為自己,或許是為天下蒼生,是為一個公平公正一些的,神州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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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回谷之後,梅花進裡屋草草收拾瞭一下,出去好幾天沒洗澡,感覺身上癢癢地很不舒服,便拿起應用之物,也走向西頭溶洞之中,打算泡泡溫泉,洗去一身寒氣。誰知剛走進洞口不遠,便隱隱聽見曉虹暢懷的嬌吟,和無月急促的喘息聲,腦子裡甚至能隱隱聽見那無比香艷的場景!

  她心中一動,猜出二人正在裡面幹啥。欲待轉身出去,下午再來,可偏偏體內積蓄的欲望一直未曾宣泄,再一聽如此勾人的音律,嬌軀騰地一下躁熱起來,再也挪不開腳步,呆立當地,全神貫註地聽著。

  漸漸地,覺得光是耳朵聽已不太過癮,便慢慢向裡走去,直走到能看見二人的拐角處才停下。二人激情擁吻的火爆場面,頓時被她盡收眼底!

  一個是愛極檀郎的懷春少女,一個是憋瞭好幾天欲望、且精力充沛的少年,如同幹柴投入烈火,自然會碰撞出燦爛的火花!

  看著看著,梅花眼中水汪汪地,也開始冒出無數火花,顯然已春心蕩漾。臉兒漸漸潮紅,呼吸漸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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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曉虹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呻吟,感受著她八爪魚般纏繞上來的柔軟嬌軀,以及那銷魂的顫抖,無月心中頗為吃驚!

  他原本以為,這樣一位溫柔含蓄、嬌羞淡雅的女孩兒,在床上應該比大姊和影兒更加保守,他已準備拿出十二分耐心,不惜耗費體力來慢慢替她破處。不曾想她居然如此狂放主動,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心念未已,隻聽她嬌喘籲籲地呻吟道:「無月,我要……哦~我的小妹妹好癢~」老天!見此場景,梅花心中也不由的吶喊起來:乖兒,媽媽也要!媽媽生你的小妹妹更癢~但覺乳兒漲漲,乳頭癢酥酥地,忍不住抬手握住雙乳按揉起來,安撫瞭椒乳,下面卻又倏地癢瞭起來,感覺一股熱流滑向玉門,堪堪便要溢出,趕緊夾緊玉門,豈知反而將蜜液擠出,浸濕褻褲褲襠,緊貼在下陰之上,黏乎乎、涼颼颼地有些難受,卻反過來刺激得下面更癢……

  她忍不住騰出右手,探入胯間,隔著褻褲揉弄濕乎乎的肉縫兒,拇指照顧嬌蒂,中指安撫玉門,想讓她倆少安毋躁,豈知卻適得其反,越弄越癢……

  她忍不住心中呼喚起來,無月,媽媽投降,不再堅持那該死的底線瞭……媽媽要你進來,現在就進來,我要你肏……肏媽媽的屄……

  無月本已憋得難受,見她體質如此敏感,無需自己再耐心地慢慢撫摸和挑逗,倒也樂得輕松,棒頭對正玉門,緩緩頂入……

  和大姊和影兒的一樣,玉門緊窄,被棒頭拱入之後,又緊緊收攏,牢牢卡住凸出的肉棱,恰因如此,裡面春水未曾溢出,棒頭浸泡在其中,異常溫熱滑膩,以至於攻破處女膜時,他幾乎沒感覺到多少阻力感,與大姊、影兒那種費力的感覺大異其趣。

  曉虹也沒感受到多少破身時的刺痛感,這有利於她盡快地感覺到快感。

  棒頭緩緩滑行,很快便撞擊到花心之上,隨即抵住宮口輕輕研磨幾下。

  曉虹嗷地一聲大叫,深處癢酥酥的奇異感覺,令她忍不住挺動腰肢,迎合著檀郎的研磨和刺入,她此刻情動之極,花心充血之下,在花心上竟凸露出三個黃豆大小的硬硬肉珠,如同勃起的陰蒂一般,隨著蜜道深處肌肉的蠕動,帶動三珠纏繞研磨著他的棒頭和馬眼!

  如此特異的快感刺激,並非人人都能享受,一般男子也許很快便會繳槍不殺!

  甚至連無月在猝不及防之下,精關也有些松動起來。

  他忙咬牙忍住,來回抽插起來。不曾想他動,曉虹比他動得更猛,由於玉門緊緊地箍在棒身之上,這樣來回抽動,重重地反復刮磨棒身,一旦到底,棒頭和馬眼還會遭遇三珠的糾纏和研磨,快感迅速到達難以忍耐的地步!

  見愛兒表情如此狼狽,梅花幾乎崩潰!

  她心中憤憤然:我挑起他的欲望,卻讓曉虹白撿便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既然一心想剪斷母子孽情,見到他找到如此乖巧的女孩,我做母親的,該高興才對啊,可……可我為何這麼難過呢?

  難道她真的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瞭麼?她對他的愛,自從母子相認之後,或許不再是普通的男女情愛,可這種包含母愛的情愛卻似乎更深更濃,更加熾烈、純凈無暇,強大到似乎唯有歡合才能趨於完美……

  她該繼續堅持下去麼?可是若不堅持,不僅對不起蕭郎,還會拖累無月下地獄。天啊!她該怎麼辦?

  她的臉上,意亂情迷和痛苦矛盾,這兩種情緒都顯露無遺……

  無月不願認輸,又不願對剛剛破身的曉虹施展出沖天鉆,於是隻好以忍精術來對抗。抽插大約兩百來次之後,就在他堪堪即將崩潰之時,但覺曉虹嬌軀忽然繃直,緊緊摟住自己,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吟,渾身微微抽動起來,蜜道深處的濕熱,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他強忍射精沖動,苦捱片刻之後,但覺曉虹嬌軀慢慢軟瞭下來,才忙不迭地抽出陽具,誰知棒頭肉棱被收得緊緊的玉門卡住,竟未拔出,隻好回頭向內頂入,再猛地外拉,這才拔出棒頭。

  他伸手欲握住屌兒套弄,不料曉虹已先他一步,幫他完成瞭這最後的步驟。

  在美人柔荑的套弄之下,他感覺射得真是爽透!也愈發覺得,曉虹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哦~不對,該是好女人瞭!

  射完之後,二人仍緊緊抱在一起,輕憐蜜愛,一同回味著剛才那陣銷魂滋味。

  他這才留意到,屌兒剛才在裡面的奇異感覺。曉虹這妙處,豈非就是《素書》上所記載的,在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三的「三珠春水」麼?截止目前,十大名器中,隻剩下三種他尚未見識過,不知都屬於哪些女子呢?

  他心念未已,感覺曉虹的腰肢又開始扭動起來,一雙玉腿夾著自己下身來回聳動,妙處在屌兒上磨來蹭去,耳聞美人嬌滴滴地道:「無月,你……你那東西還硬硬的,我……我要它進來……」

  他求之不得,再次頂入。由於已射過一次,體內被撩起的洶湧欲望發泄不少,這一輪下來,他不再那麼狼狽,且已探明曉虹的快感點就在三珠之上,於是便將棒頭緊緊抵住花心,來回左右細細研磨不休,每研磨三圈才抽動一次。

  已經歷過一度銷魂的曉虹,在他這個床上高手如此蹂躪之下,僅僅一盞茶功夫,便有瞭人生第二次高潮……

  然而令無月駭異的是,曉虹並未打算就此打住,往往隻需稍息片刻,便又會纏著他抵死纏綿,其體力之充沛、欲望之強烈,以及嬌軀對性刺激的敏感度之高,均給他留下瞭極為深刻的印象!

  折騰半個多時辰,曉虹尚無收手之意,無月卻不敢耽誤太久,怕綠絨做好飯菜之後,得瞭空兒,必定前來找人,那可是個超級醋壇子,若被她看見就糟瞭,估計連午飯都沒得吃,他可正餓得慌哩!

  和曉虹收拾完畢,二人一同回到茅舍。無月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正打算看會兒書,差不多就該吃飯瞭。姬無雙姊妹倆久曠六七天,已守候多時,此刻見他回房,也顧不得白晝宣淫是否應該,忙跟進他的房間,雙雙寬衣解帶,向他求歡……

  梅花從對門自己房中出來,眼見兩位美婦進入無月的房間。隻需看看她倆那副急色模樣,便知想要幹什麼!

  她心中一蕩!這兩位比我年紀還大七八歲,他居然都有興趣?看來無月幼失怙恃,戀母心理非常嚴重,才會如此喜歡成熟的中年婦人!小男孩和中年婦人交歡的場面,一定非常刺激吧?

  忍不住繞到院子後面、無月房間的窗外,舔破窗紙向裡偷窺。

  麗兒從自己房中出來,準備繼續找他談情說愛,可經過曉虹房間時被她拉瞭進去,嘰嘰咕咕地不知聊些什麼?

  姬無雙和無月雲雨交歡之時,二人均極端亢奮,淫叫呻吟聲響成一片,淫聲浪語越說越變態。姬無雙先是斜抱著他,象母親為自己的嬰兒哺乳般喂他吃奶,隨即讓他埋首於自己多毛的胯間,舔這位中年美婦的大毛屄。

  姬無雙被舔得騷癢難禁,忍不住浪叫道:「寶貝兒,舔媽媽的老屄舒服麼?」

  無月急喘道:「哦~好舒服啊!舔得阿姨舒服麼?」

  「舒服,舒服極瞭!」

  「想要您的天兒肏您的老屄麼?」

  「我想~好想兒子肏媽媽的騷屄!無月,你真是好變態,難道你也舔過你親媽的屄麼?」

  想起梅花,他不禁熱血沖頭,極度亢奮地道:「舔過,媽媽的屄好騷哦!」

  「寶貝兒,你是不是也象我的天兒一樣,很想肏你媽媽的騷屄?」

  無月渾身都顫栗起來,顫聲道:「我想、想!實在好想肏媽媽的屄!可、可是……我真是好想!姬姨,難道母子交歡,真的就如此銷魂麼?」

  臉上不禁露出痛苦之色!

  梅花見他如此渴望的神情,不由得喃喃自語,寶貝兒,你自幼失去母親,沒有享受到多少母愛,是媽媽虧欠瞭你……你放心,媽媽一定會補償你的,即便是用身子來補償,也在所不惜!

  既然他如此想要媽媽的身子,就給他吧!噢!媽媽也、也實在忍不住,熬不下去啦……寶貝兒,用小雞雞肏媽媽、肏媽媽的屄,肏媽媽的騷屄啊!……

  餐桌上,無月、曉虹、姬無雙和吳玉雪等四人體力消耗很大,吃得狼吞虎咽。

  無月倒還罷瞭,曉虹一個舉止高雅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沒有風度,就太不尋常瞭!或許,這就是少女和少婦的區別?

  梅花一臉戲謔之色地看著這幾位。撇開姬無雙和吳玉雪不說,跟這四個少男少女混在一起,她感覺自己的心境也年輕許多,胃口很好,吃得自也不少。

  綠絨臉上則寫滿懷疑,看著無月問道:「剛才幹嘛去瞭?我在廚房裡忙,轉眼就不見你的人影兒。」

  無月邊吃邊支支吾吾地說道:「好久沒洗澡,到西頭溶洞泡溫泉去瞭。」

  不知咋地,他覺得綠絨越來越象北風姊姊,尤其是吃醋方面。

  綠絨瞥瞭曉虹一眼,「曉虹小姐倒是早早就去瞭,你倆沒碰上吧?」

  曉虹臉上一紅,隻管往嘴裡填飯,裝作沒聽見。無月也一樣,不過臉都沒紅一下。

  綠絨懷疑地看著二人,再看看碗裡的飯,感覺堵得慌,怎麼也吃不下去……

  麗兒一臉疑惑地看著綠絨,搞不懂她何以忽然沒瞭胃口?

  梅花饒有趣味地看著三個少年男女,隨即端著飯碗走出餐室,蹲在大堂臺階上喚道:「白娘子、黑仔!」

  她喂的那兩條狗兒立馬從院子裡跑瞭進來,沖著她直搖尾巴。無月已吃完,起身靠在餐室門邊,見梅花就象尋常農婦一樣,一邊吃飯一邊將啃剩的兔子和雞骨頭扔給兩條狗兒吃。

  在谷中待瞭整整一個月時間,他和這兩條狗也混得挺熟,知道老的那條白色母狗叫白娘子,稍小的那條黑色公狗叫黑仔。他也隨手拿起幾根骨頭扔給兩條狗兒,黑仔搶得挺歡,吃得狼吞虎咽,白娘子則斯文許多,總是緊著黑仔先吃。

  黑仔很快便吃飽瞭,白娘子才開始在地上撿骨頭吃,黑仔似乎有些無聊,一路跟在白娘子後面舔她的屁股。無月見白娘子屁股下面那坨狗屄有些紅腫潮濕,黑仔舔得正是那個部位。

  梅花見狀,臉上不由得一紅,上前一腳將正在舔屄的黑仔踢開。黑仔叫瞭一聲急忙跑開,站在稍遠處眼巴巴地看著白娘子,過瞭一會兒以為沒事瞭,挨挨湊湊地過來繼續舔白娘子的屁股,結果又挨瞭梅花一腳!

  無月奇道:「梅花,兩條狗兒親熱,您踢黑仔幹嘛?對瞭,您幹嘛給狗兒起這麼古怪的兩個名字?」

  梅花臉紅紅地看著他說道:「母狗是媽媽,渾身雪白,所以叫白娘子,以前跟她配對的公狗叫許仙,和白娘子挺恩愛,不過已經死瞭。小公狗是她下的仔,通體黑毛,所以叫黑仔,我倒覺得名字取得很妙呢……兒子怎能舔媽媽那、那兒,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何要踢黑仔瞭吧?」

  無月沖她擠眉弄眼,眨瞭幾下眼睛,意思是說:「您不就讓我舔瞭媽媽的屄麼?」

  梅花臉上更紅,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滴下水來,搖搖頭低聲道:「這不同,我若不踢開黑仔,白娘子正在發情,會讓黑仔爬上她的背交媾……」

  被踢瞭兩腳,黑仔不再敢過來,白娘子大概也吃飽瞭,跑向黑仔竟去舔他的噓噓。不一會兒,黑仔下面那團毛茸茸的東西前端,便伸出一根血紅色的細長狗屌,形似一根三寸長的細長紅辣椒!

  無月沖白娘子努努嘴,向梅花示意:「白娘子挑逗兒子您咋就不管瞭?」

  梅花攤攤雙手做出無奈狀,意思是說:「白娘子既然也願意,我也懶得管瞭。」

  黑仔爬到白娘子背上,那根紅辣椒挨挨湊湊地頂向媽媽的屄,試過幾次之後終於捅瞭進去,屁股立馬猛烈地聳動,和媽媽嘿咻起來。狗兒母子倆似乎交媾得非常亢奮,不住地低聲哼唧著……

  看瞭一會兒,梅花似乎看得很難受,忍不住沖過去,將黑仔從白娘子背上趕瞭下來,並踢瞭他一腳。黑仔吃痛想跑,卻怎麼也跑不掉,原來狗屌杵在媽媽狗屄裡,狗屄和狗屌同時充血膨大之下勾住瞭,一時間拔不出來,兩條狗兒屁股對著屁股,性器依然交媾在一起!

  梅花大受刺激,回頭看看無月,見他也正直愣愣地看著狗母子倆交媾,眼中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跺跺腳,見他看向自己,便沖狗兒努努嘴,示意道:「他倆這樣,你有何看法?」

  無月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再指向兩條狗兒,做出一個詢問的表情,意思是說:「咱倆可不可以也學學它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