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鳳吟宮前院,若文居二進小院。
此刻已是午夜時分,臥室中仍紅燭高燒,繡榻似不堪重負地劇烈搖晃著,發出陣陣『吱吱』聲響,繡榻之上紗帳搖曳、被翻紅浪。重濁的急喘聲、銷魂的『嗷嗷~』呻吟聲,以及『噼啪噼啪』的水聲響成一片……
母子倆仍在抵死纏綿……
今夜已梅開三度,歐陽俊每次都射得昏天黑地。朱若文則已泄身五次,泄得洋洋灑灑、欲仙欲死!每次醒神過來,屌兒總能及時地重振雄風,不僅硬挺如故,反而更加充血紅腫、青筋暴跳,馬眼大大張開,裡面更加血紅一片,看起來有些嚇人。
她雖微覺有異,但正值女人最需要的年齡,欲望就像張開得越來越大的騷癢屄洞,似乎永遠也沒有滿足的時候,體內越燒越旺的欲火,早已淹沒她的理智,不願就此偃旗息鼓。春風三度之後,見兒子似已無力爬上自己身子,索性淫蕩地蹲在兒子頭上,大毛屄在他臉上蹭來蹭去,將蛋清狀蜜汁塗得他滿臉都是,以此刺激兒子的交媾欲望……
她伸手摸摸屌兒,其硬度和熱度令她熱血沸騰,遂將胯間移往兒子下體之上,騷癢難禁的老屄套入嫩屌,聳搖旋挺不止,讓堅硬的棒頭頂在宮口之中反復刮磨,體驗那無比銷魂的快感。
她一邊聳搖,一邊忍不住淫叫道:「俊兒的小雞雞好棒啊!在媽媽老屄裡面射瞭好多童子精液,肏得媽媽老屄越來越癢!媽媽的老屄好喜歡夾兒子的小雞雞,吸出兒子的精液……噢!母子交媾,讓媽媽懷孕,真是好刺激啊……」
這幾天正是朱若文排卵期,自她心中生出想懷孕的念頭之後,一直念念不忘,變得淫蕩而主動,如同淫婦一般。尤其這幾天她正在發情,每天天沒黑邊將兒子拉進臥室,脫得一絲不掛、分開雙腿向兒子求歡,纏著兒子反復交媾,甚至和兒子白晝宣淫。每每泄身之時,她那母貓叫春般驚天動地的淫叫聲,丫鬟在大堂裡都隱隱能聽見……
自和母親亂倫後,已整整過去一個月。由於紅丸藥性太過猛烈,歐陽俊也有些擔心,曾經有天晚上未曾服用,結果根本無法滿足如狼似虎的母親,弄得母子二人都痛苦不堪!
為滿足母親越來越旺盛的情欲,歐陽俊每天晚上都不得不服用紅丸,和母親夜夜笙歌,雙雙陷入肉欲之歡而無法自拔。他已不知不覺地走上一條不歸路,正一步步走向深淵……
此刻他已是進氣少、出氣多,屌兒雖依然硬挺如故,卻已渾身乏力,無暇回應母親的淫聲浪語,隻是專心致志地感受著母親聳搖玉臀時,騷浪肉體所帶來的銷魂快感滋味,在她嗷嗷尖叫著再度泄身時,他也一泄如註,今夜第四度射精!
母子倆誰也沒註意到,他這次射得特別多也特別猛,良久不止!而且射出的並非全是白色精液,其中還混雜著不少殷紅鮮血!射完之後,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已昏死過去……
朱若文由高潮餘韻中漸漸醒神過來,抱著兒子熱吻不止,卻不見任何回應。
她微感詫異,抬頭見兒子雙眼如死魚一般,忙抽離交合處,見馬眼中仍不時溢出縷縷鮮血,棒頭上一片紅色。再看看自己下體,玉門之中也在溢出大股鮮血,將二人下體染成一片殷紅!
她被嚇得魂飛魄散,忙穿好衣衫,吩咐丫鬟緊急召來禦醫。
白發須眉的張禦醫匆匆趕來,探視一番後,無可奈何地對朱若文長嘆一聲,緩緩地道:「朱總管,令郎已精枯血竭,恕老朽無能,無力回天,您準備後事吧,還請節哀順變!」
張禦醫去後,朱若文為兒子輸入真氣,祈望能挽留他一線生機。在她真氣助力之下,一盞熱茶功夫之後,歐陽俊臉上漸漸有瞭血色,不過已是回光返照。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雙眼已哭得紅腫不堪的母親,心中有著太多的留戀和不舍,其中,還夾雜著深深的不安和愧疚!喃喃地道:「娘~孩兒不肖,竟做出淫母之事,害您蒙受恥辱,我死後也無顏去見父親,我真……」
眼中熱淚滾滾而下。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良心發現之下,他對自己當初逼淫母親之舉大感懺悔,說的倒是真心話。
朱若文泣不成聲:「俊兒,娘不怪你!嗚嗚~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是不是一直在服用那害人的紅丸?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啊~?」
歐陽俊但覺腦際漸漸昏沉,心知已熬不瞭多久,忙吃力地道:「是的~每晚都要服用一顆……我知道,這樣做無異於飲鴆止渴。可是媽媽,兒子真的好愛您~我知道……我親爹去後,您一直飽受寂寞之苦,過得一點兒都不快樂,兒子好希望能讓您得到滿足和快樂!可我曾經試過,若不用紅丸,孩兒根本無法滿足您,為瞭讓您快樂,我覺得,值瞭……」
朱若文見愛兒眼神漸漸渙散,一時間淚如泉湧,嘶聲哭道:「我的兒~你不要走~嗚嗚嗚~不要離開媽媽……啊啊啊!」
在她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中,歐陽俊停止瞭呼吸。他的雙眼未曾閉上,是死不瞑目,還是無顏見長眠地下的父親?
朱若文痛不欲生,哭叫道:「丈夫一月前突發急癥、不治身亡。未曾想僅僅一個月之後,自己又遭喪子之痛!蒼天啊~我們母子亂倫,自是天理難容,為何不報應到我頭上,卻奪去我兒年輕的生命呢?俊兒生下來便沒有父親疼愛,求求老天,不要把他打入地獄,死後都得遭罪……」
她傷心欲絕之下!恨不得割自己一刀!以替死去的兒子,可於事何補?
趙鳳吟母女聞訊紛紛趕來。趙鳳吟詫異萬分,問道:「若文,俊兒前幾天還好好的,無病無痛,怎麼突然就沒瞭?」
朱若文怎能告訴娘娘實情?隻好泣聲道:「跟一個月前的歐陽一樣,也是突發急癥,張禦醫來瞭也是束手無策!嗚嗚~我這是造瞭什麼孽啊,一月間接連失去兩位親人……」
靈緹緩緩靠進她懷裡,柔聲安慰道:「乳娘還請節哀順變,您身邊不是還有蝶兒姊姊和我嘛!」
影兒、魂兒和靜兒三女也分別上前安慰一番。可大傢都知道,這等喪子之痛、白發人送黑發人,那種痛徹心肺的哀傷,一時半會兒怎能消除?也隻好用時間來療治心中的創傷瞭。
由若文居出來,趙鳳吟邊走邊問道:「緹兒,你剛從大舅和姥爺那邊回來,最近風聲很緊吧?」
靈緹點瞭點頭,不無憂慮地道:「據我所知,朝廷大軍、繡衣閣和眾多飛鷹門高手已齊聚濟南府,若不出意外,最晚後天便會發起攻擊!我真是好擔心啊,也不知無月回到府中沒有?女兒之所以急急趕回,便是想、想帶人馬上前往濟南府,設法接應他!」
趙鳳吟黛眉緊蹙,沉吟半晌方才說道:「為娘接到的密報也差不多。不過緹兒若是親自帶人前往,戰場上情況復雜、敵我不分,羅剎門弄不好會把你當作敵人給一刀宰瞭,實在太過冒險,為娘絕不會答應的!」
靈緹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瞭:「可是我若不去,他一旦出事,女兒也不想活啦……」
趙鳳吟沉聲道:「為娘自有安排。我安排在繡衣閣裡面的人一向由魂兒負責聯絡,這次就由她帶人前往濟南府吧。」
自從聽瞭影兒那番話,她已知道魂兒對無月有意,加上魂兒對繡衣閣的情況非常熟悉,所以在她看來,如此安排自是最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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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暮雲府。
最近府中一片平靜。這是自去年十二月初大小姐回府後,非常罕見的景象!
尤其這兩天夫人心情大好!她體格健壯,經期很有規律,一直都是月初那幾天,眼下已是元月十四還未來月經,慕容紫煙終於確定自己已有身孕。這是她和真心相愛之人的第一個孩子,或許在她看來,這才算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孩子,也是無月的嫡長子或嫡長女,未來龐大「帝國」的繼承人,能趕在他的所有女人之前生下孩子,她怎能不欣喜萬分!
這也是府中那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傢夥,出遠門這二十多天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大傢成天繃得緊緊的神經,終於可以稍稍松一口氣瞭!
大小姐對暴龍軍的訓練已走上正軌,大傢也真正見識到瞭什麼叫做從嚴治軍。
北風和夫人一樣,禦下極嚴,督導軍訓時堪稱嚴酷。可是和周韻這番折騰相比,簡直就像兒戲,因為她的這種訓練方式,即便在那些女真獵人們眼中也堪稱殘忍!
經過二十多天的訓練,冬練三九雖酷寒難耐,大不瞭凍傷,還不至於死人,可在其餘項目的魔鬼訓練中,舉杠鈴吐血而亡者五人,腿上綁著沙袋跳不過火坑掉下去燒死的六人,尤其武裝泅渡本非這些女真健兒的強項,沉入黃河激流中淹死者竟多達二十六人!
面對如此巨大的非戰鬥減員,連一向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羅剎女王也開始心疼起來,須知這些暴龍軍重裝騎士全是一層層精選上來的精英分子。
為此她專門找來女兒談話,「韻兒,為娘當年在關外率軍作戰時,一場激烈的大戰拼下來,每千人裡面陣亡人數也不過數十人,和這二十多天軍訓的減員人數居然相差無幾,這樣下去如何得瞭?可否適當降低訓練強度?」
周韻很有信心地說道:「娘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將訓練傷亡人數馬上降下來!」
「什麼辦法?」
周韻想瞭想,「這些戰士因訓練而亡死得太過容易,看來我有必要在他們的尾巴上再點把火!」
慕容紫煙不得不承認,對女兒還不是太瞭解,若說她體內過於旺盛的精力來自自己的遺傳,她那顆瘋狂的腦袋又是從哪兒遺傳來的?肯定不是自己,她父親也一向中規中矩。
周韻的辦法是殺雞儆猴!
她回到練武場上,立馬集合暴龍軍和上黃旗將士,開始處罰個別訓練未達標的戰士。
從前在諸般訓練考核中,未達標者大不瞭被一刀殺死,周韻處罰落伍者的方式則很特別,在行刑之時,她要求暴龍軍和上黃旗全體將士必須在場圍觀,而且下令:「誰若敢閉上雙眼,將遭遇和受刑者同樣的下場!」
於是,將士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大小姐點住受刑者的穴道,將他關進一個六尺大小的鐵籠子裡,裡面滿是活蹦亂跳的大老鼠,少說也有上千隻!
一隻隻小小鼠眼閃動著饑餓綠光,也不知已有多少天未曾喂食,見到有人進來,聞到一股人肉香味兒,個個饞涎欲滴、齜牙咧嘴地吱吱亂叫著,頓時蜂擁而上,啃噬活人皮肉!
將士們惡心得嘔吐不止,冷汗直冒!
更折磨人的,是大傢還不敢閉上眼睛,否則會變得跟籠中人犯一樣!
將士們隻好繼續毛發直豎、心驚膽顫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渾身上下黑壓壓一片,裡三層外三層地爬滿瞭大老鼠。
那些饑餓的老鼠個個爭先恐後地想擠進去啃那人的肉!最先被啃噬的是陽具和眼珠,啃出窟窿後,又從眼窩和血肉模糊的下體鉆進去啃噬腦子和肚腸,空出來的位置立刻被其它老鼠填滿!
一時間,老鼠啃肉和骨頭的吱吱嘎嘎之聲大作,伴隨著那人嘶聲裂肺的慘叫,簡直就象一場噩夢!
不少人渾身雞皮疙瘩掉瞭一地,當場嚇得屎尿失禁!
若是老鼠們一直都很饑餓也還罷瞭,大概半天多便能將人咬死。然而老鼠即便再饑餓,胃口也很有限,待它們漸漸吃飽之後,啃咬的速度也漸漸放緩下來。
到得後來,大多都吃得肚兒撐得圓圓,懶洋洋地睡大覺,各自睡醒之後,又輪流爬到那人身上啃咬幾口。
所以那人很長時間都還有知覺,直到三天之後才終於斷氣,聲嘶力竭的慘叫尖銳刺耳,令人毛骨悚然、觸目驚心!
聽著受刑者那撕心裂肺的陣陣慘叫,所有人心中都不禁興起這樣的念頭:「我情願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也不願接受這樣的處罰!」
大小姐這樣殘忍真的隻是為瞭訓練超一流戰士麼?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瞭,她的原則一向是我不好過,大傢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可無論怎樣,效果很明顯,或許人的潛力真的是無法限量?
在被鼠群咬死三人,蛇群慢慢吞掉兩個人之後,由於魔鬼訓練已有一段時間,打下瞭一定基礎,戰士們綁著沉重的沙袋再次跳越火坑時,覺得火坑裡面的熊熊火焰不再像以前那般可怕,至少沒有被關進鼠籠或蛇籠被活活咬死吃掉那麼恐怖,結果這些火坑的確就不可怕瞭,想都不用想便一躍而起,居然發覺連續跳越五次也沒那麼困難!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不怕困難、無所畏懼,困難和恐懼就會反過來怕你。其餘諸如武裝泅渡和舉杠鈴等項目,也都和跳越火坑的情形差不多,似乎變得容易許多!
接下來再也無人享受大小姐這種特殊的處罰,因為全都達標瞭!訓練死亡人數也迅速歸零!盡管那是周韻參考自己的承受能力,在母親的勸說下稍稍放寬瞭一些的苛刻標準,但仍已超越人體極限!
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上黃旗已成為名副其實的鋼鐵部隊,而周韻嫡系的暴龍軍則堪稱精銳中的精銳、鐵軍中的鐵軍!個個武功高強、弓馬嫻熟,每人都能抵擋羅剎旗兵十多人的圍攻而不敗!
祖先的榮耀和不敗神話,一夜間摧枯拉朽一般連下敵軍重兵駐守的九個城池這種軍事史上的奇跡,能否在這支新生代暴龍軍身上重現?
這段時間,為瞭保持隱秘,周韻把暴龍軍拉到廣闊無垠的沂南圍場進行訓練,上午依然按各科目進行日常訓練,下午則主要是全副披掛,演練重裝騎兵列隊及沖鋒。
上千匹披甲戰馬邁著整齊的步伐如鋼鐵洪流一般轟隆而過,其威猛氣勢,令在場圍觀的鷹奴們震撼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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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韻熱火朝天地操練暴龍軍之時,太子趙振英征得皇上默許之後,針對羅剎門總舵的圍剿以及各項行動的準備工作,也是緊鑼密鼓!
繡衣閣統領鄭天恩甚至向太子建議,希望從駐紮於北疆的宣遼軍中抽調精銳南下,一舉搗毀羅剎門位於濟南府的老巢。按理說對付一個中原江湖幫派,竟動用帝國用於防禦草原部落和女真的精銳之師,實在是殺雞用牛刀!
然而太子很明白這傢夥的心思,自從父皇將宣遼軍兵符賜予長公主,這支部隊在她的指揮下北擊草原強族,最終迫其西遷;往東威懾遼東女真,使得千禧帝國駐守遼東的大軍多年無戰事。自那以後,這支被視為帝國支柱的精銳之師,便一直被長公主所牢牢控制。雖已更換過好幾位統兵將領,但兵符一直在她的手中。
太子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以消滅羅剎門為借口,趁機削弱宣遼軍的實力,實乃一箭雙雕之計,其中暗藏的私心昭然若揭。當然對太子來說,作為皇儲,這支幾乎可左右國運的強大軍隊,被一位非常強勢的皇室成員、且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不那麼欣賞、與自己並不那麼和睦的長公主所控制,實在有些如鯁在喉,能夠借機挖挖她的墻角,自然是求之不得。
於是太子順水推舟,讓鄭天恩在禦前會議上將這項很荒唐的建議提瞭出來,自己則在背後暗中為他撐腰。
這一提案,理所當然地遭到多數大臣的強烈反對,尤其那幾位德高望重的閣老。這些閣老們個個精明將幹,在制約皇權和治國之道的路線紛爭中,多數和長公主政見一致。
且不說政見不同,光看看眼下女真金國立國不久,正蠢蠢欲動,與千禧朝漸成水火不容之勢,抽調宣遼軍南下必將動搖國本。在這樣一種嚴峻的形勢下,鄭天恩的提案完全是不顧大局的窩裡鬥,這個道理簡單明瞭,被內閣首輔大臣顧尚楷慷慨陳辭一番,指出其中的致命弊端,別說尚未完全昏聵的老皇上,就連準備大力支持鄭天恩的太子也聽得連連點頭。
他畢竟是要接班之人,若是連自己未來的江山都保不住,還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大姊爭個什麼勁兒?便一直沒吭聲兒。
倒是一向和鄭天恩一個鼻孔出氣的太監總管劉宇,不時在老皇爺耳邊嘀咕幾句,力挺鄭天恩,搞得他一時也沒瞭主意,心煩意亂之下宣佈退朝。
在瑤光殿傳上晚膳,千禧帝和寵妃於氏共進晚餐,聊起早朝之事。為瞭替兒子爭奪王儲之位,於妃一向把太子和鄭天恩視為眼中釘,從自己的利益出發,也一直在竭力拉攏長公主,當下不僅將這個荒謬的提案駁得體無完膚,少不得又趁機將太子和鄭天恩狠狠數落一通!
女人一旦嘮叨起來可是沒完沒瞭,鬧得老皇爺頭暈腦脹。
第二天早朝再議,鄭天恩這一提案自然草草收場。
鄭天恩不禁暗自憂慮:「看來,我還是低估瞭長公主在朝堂之上的潛在影響力,今後若要針對她,或許隻能采取更加隱秘的手段瞭。」
這次有針對性的禦前會議開完,最終由皇上下旨,集結膠東及其附近地區三萬官軍精銳,任命膠東總兵官方天戟為統帥,在繡衣閣的協助下發起對羅剎門總舵的圍剿行動!
待部隊集結及各項攻擊準備完成之後,方天戟又稟明太子,特許從禁衛軍中調來八門攻城用的拋石機和配屬的拋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