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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牡丹仙子

  賽西亭一傢四口一路說笑,和無月一起回到玉皇閣。跟這傢人待在一起,無月倍感溫馨,雖無血緣關系卻有著濃濃親情。他從小到大最渴望的便是這種親密無間、可以無話不談的傢庭式溫暖。

  作為昆侖派二代長老中的大師兄,賽西亭屬於那種走到哪兒都不太打眼的人物,道行沒有二師弟張莫然突出,為人處世不如嬌妻那麼左右逢源、八面玲瓏;作為一派掌門,他不如少林掌門枯佛禪師沉穩睿智,不象武當掌門玉清子那般仙風道骨,更沒有天門之主的鐵腕魄力和羅剎女王睥睨天下之不可一世。

  他的人格魅力卻是這些人望塵莫及的。他不善言談但絕不木訥,為人正直卻不迂腐,待人寬容又有原則,深諳中庸之道。

  當初羅剎門來勢洶洶,他肯接受羅剎女王的安排,挺身而出接過掌門之位,並非貪圖權勢,而是為瞭避免更大的殺戮,保住昆侖一脈。他本是孤兒,自幼被昆侖派收留,對本門的感情是無可比擬的。他和查莉香通過長期接觸而彼此有瞭情意,二人的政治聯姻是愛情的結果,並非刻意的安排和他出於功利目的有意而為之。

  這樁婚姻後來成為「大丈夫齊傢治國平天下」的活生生范例!無論是羅剎門還是九大門派都是有口皆碑、津津樂道。作為羅剎女王的一顆重要棋子,查莉香把對丈夫的愛和對本門的忠誠平衡得很好,對丈夫不僅僅是控制,還給予瞭極大幫助,在夫婦倆的努力下,昆侖派比張莫然時代更加發展壯大,在九大門派中的排名已由當年的第八上升到第五,可謂成績斐然!

  在昆侖派眾人眼中,掌門人是一位寬厚仁愛卻又備受敬重、極富威信的長者,這種威信是建立在人格魅力、公平正義和以理服人的基礎上,並非簡單憑借手中權力。他給大傢營造瞭一個規則允許范圍內自由發展、知無不言且言無不盡的修真環境,讓古老的昆侖派煥發出前所未有的生機!

  就拿姬無雙和吳玉雪來說,張莫然一向對這兩位師妹不著道裝、不拘小節頗為不滿,賽西亭則認為修道在心不在外表,僅此一樁便博得兩位師妹的極大好感。

  可是當二位師妹過於率性而為,他也會及時指正、善意勸止,以免二人做出出格之事。對本門其他人,他同樣也是如此寬容與嚴正並舉。

  在二代長老中他一直是最得人望的大師兄,之所以當年未能接掌門戶,一來道行不如二師弟,當然最重要的,他不是前代掌門人之子。

  在所認識的所有人中,無月最黏乎的就要數他夫婦倆瞭。在每年一度的相聚中,他每天都要在夫婦倆所住的棲鳳樓三號院玩到很晚,在乾娘催促無數次之後才會依依不舍地回去。他的性格和處世之道受到賽西亭的影響最大,他那超凡脫俗的人格魅力來自於賽西亭的熏陶,這是他長期仰慕模仿的結果。

  正基於此,他跟這傢人的感情可謂深厚。礙於夫人,夫婦倆不方便認他為義子,但早把他當自己的孩子般看待,給予他的關心和照顧很多,通過講故事告訴他許多人生道理。

  無月常常不自覺地把自己當作這個傢庭的一份子,甚至產生過許多稀奇古怪的念頭,三年前有一天,他曾拉著查莉香的手天真地問道:「莉香阿姨,您和賽伯伯這麼疼我,我很懷疑,我就是您的長子,一定是當年生下我後,您把我送給乾娘啦,我的身世也是乾娘編出來騙我的!」

  查莉香當時笑著逗他:「對,小無月就是咱傢的兒子,你還有個麗兒妹妹和艾米弟弟……」

  她是開玩笑,無月卻很希望能當真,所以他對自己的身世既有懷疑,又有深深的好奇,他甚至經常做夢,夢見乾娘對自己說:「我的兒,你原本是莉香的孩子……」

  一傢「五口」在廳裡落座,綠絨奉上用昆侖泉烹制的碧秋清茗。賽西亭非常專業地品嘗之後,不禁贊不絕口!無月之所以嗜茶如命,堪稱品茗大師,也是受他言傳身教、長期熏陶的結果。

  無月笑道:「莉香阿姨,還記得當年您說的玩笑話麼?我可挺當真哩,今兒咱一傢五口團聚,沒有外人在,真是感覺好自在,就象回到傢裡一樣!賽伯伯,這裡有您特別喜歡的香茗助興,可得陪孩兒多聊聊。不是我誇口,綠絨的茶藝堪稱國師級別,在別處您可很難品嘗得到哦!」

  查莉香嘆道:「你一定是阿姨前世的兒子,今生投錯胎啦。若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做夢大概都要笑醒過來!」

  艾米立馬抗議:「娘啊~孩兒難道就不乖麼?」

  賽西亭笑道:「你們仨都乖,都是爹娘的好孩子……」

  麗兒靠在父親肩頭看著無月說道:「這麼說來,我直接叫你大哥咯?唉~隻有一個淘氣的弟弟,成天害我操心,能有個疼我的大哥也挺不錯!」

  艾米也跟著連叫幾聲大哥。

  一陣強烈的幸福感轟得他差點暈去!一臉陶醉地道:「麗兒、艾米,我一定做好你們的大哥,好好愛護你們!為瞭給你倆挑選禮物,我可是打聽瞭好多地方哩。唉~待在這兒感覺真好!不行,找到不死神仙救活北風姊姊之後,我要留在這裡,不走瞭!」

  姊弟倆撫掌歡呼!查莉香笑道:「若是夫人同意,阿姨可是求之不得!」

  賽西亭說道:「若是有時間,我真得好好指點一下你的棋藝,琴棋書畫之中,你的棋力最弱,可真有些給伯伯丟臉!」

  無月驚叫道:「好哇好哇!乾娘棋藝雖高,但她太沒耐心,我跟她下棋簡直沒學到什麼!」

  一傢子其樂融融,閑聊整整一個晚上,見天色已晚,查莉香說道:「艾米該早些睡覺瞭,無月,咱一傢子有空再聊。」

  無月和姊弟倆雖依依不舍,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隻好互道晚安。

  送走伯父伯母一傢,他來到樓上,在綠絨的侍候下洗漱完畢後,便坐在臥室裡靜候佳音,綠絨也坐在一邊陪他,「無月,以後我嫁入蕭傢,你打算把我排老幾?」

  她勞作半天,還得打起精神提防那兩位仙子,此刻委實有些犯困,但說話語氣還是非常認真。

  無月自從被天門綁架,經歷過三次「非正常入睡」的恐怖經歷之後已變成夜貓子一個,這會兒精神還好得很,聞言卻有些心不在焉,「唔~老大肯定沒戲,其餘你想做老幾都成……」

  綠絨不滿地道:「你認真點回答我行不行?就現在來看,最差也該是老六,後面來的可不許插隊!」

  ……

  眼見已月上中天,無月望眼欲穿,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回頭見綠絨已困得眼皮發澀,腦袋連連釣魚,依然不肯回房歇息。他心中焦灼不已,不由暗道:「莫非姬仙子久久不來,全因這傻丫頭一直賴在我房裡不走麼?」

  念及於此,他皮笑肉不笑地對綠絨說道:「綠絨,太晚瞭,我要睡瞭,你也該回房歇息瞭。」

  說完用手連拍嘴巴,大大地打瞭幾個哈欠,伸個懶腰,一付困得要命的模樣,爬上床倒頭便睡。

  綠絨見他方才還目光灼灼地盯著門外,看似比夜貓子還精神百倍,轉眼便困成這副模樣,不由滿腹疑惑地看瞭看他,心裡一百個不樂意,卻也不好再賴在他屋裡,隻好下樓出瞭玉皇閣,回自己房間睡瞭。

  她的確太困,方一落枕便沉沉睡去,卻夢見無月和兩位仙子如膠似漆地黏在一堆,她竭力掙紮著想沖上前拉開她們,卻怎麼也邁不動腳步,徒自焦急萬分!

  即便夢中也是備受折磨!

  也不知是無月猜中瞭姬無雙的心思,抑或隻是巧合。綠絨離開他房間一盞茶功夫之後,門上便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無月忙從床上跳起來,沖到門邊打開房門。一位中年美婦當門盈盈而立,秋水雙瞳一瞬不瞬地凝註在他臉上,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來,正是牡丹仙子姬無雙!

  她進門後返身將門閂上,一把摟住無月,低頭在他臉上、額頭、眼睛和鼻子上火辣辣地親瞭個遍,嬌喘細細地道:「無月,我好想你啊!綠絨那丫頭老賴在這裡不走,真是急死我瞭!在外面頂風冒雪吹瞭半天西北風,你得好好補償阿姨……」

  對著他雙唇痛吻下去……

  無月一時搞不清狀況,他還是首次遇上如此主動的女人,有些不太適應,忙緊閉雙唇,唔唔地道:「姬、姬仙子,唔~您這是幹嘛?」

  姬無雙低聲道:「我不是說過,我喜歡你麼……把嘴張開,別惹我不高興……」

  無月敷衍道:「可……可您還沒問,我是否喜歡你啊?」

  姬無雙吃吃地道:「瞧你那麼急著找梅花谷。若想找到梅花谷,非得賤妾幫助不可,我想,你會喜歡我的……唔唔~」她已將無月雙唇吸進嘴裡,舌尖用力擠進他雙唇之間,想捅進他嘴裡糾纏他的舌尖。

  無月聞言心中大喜!雙唇稍稍張開些,姬無雙靈動而火辣辣的香舌忙擠瞭進去,來回掃動,並試圖糾纏他的舌尖……

  無月一邊卷起舌頭閃避著,一邊支支吾吾地道:「姬仙子可是想起來瞭麼?」

  姬無雙屈身摟緊他臀部,說道:「咱倆坐下慢慢聊。」

  卻並未坐在椅上,而是象抱孩子般將他抱到床邊坐下,抱緊瞭繼續吻他,「若公子哄得賤妾高興瞭,要想起來倒也容易……賤妾說過,今晚就留在這兒服侍公子,為你疊被鋪床。賤妾這就為公子寬衣解帶,上床歇息瞭吧……」

  邊說邊為無月脫衣。無月忙按住她的手,急急地道:「且慢,我還在等姬仙子好好想想梅花谷之事呢,睡不睡倒不打緊!」

  姬無雙道:「賤妾不是說過瞭麼?若公子哄得我高興,興許睡一覺,夢中就想起來啦,不睡覺咋行?」

  無月不信地道:「難道仙子清醒時想不起來之事,在夢中反而能想起來?這也太離奇瞭吧!」

  姬無雙很認真地道:「我就是這樣,經常是在白天無法解決的難題,晚上入睡前就一直想啊想,不知不覺睡著瞭,在夢裡還會接著想。結果往往有如神助一般,夢中就想出瞭解決辦法,到清晨醒來時還記得,我按照夢中想起的辦法試一試,多半就成功瞭!說起來實在令人難信,不過我真的沒騙你!」

  無月半信半疑之間,身上已被姬無雙脫得隻剩一條褲頭,她拉開錦被給他蓋上,替他掖好被角,舉止輕柔細心,宛若慈母照料幼兒入睡一般。

  完瞭之後她自己也開始寬衣解帶。

  無月驚道:「姬仙子,您這是……」

  說話間,姬無雙也脫得隻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條窄窄的褻褲,這條褻褲很古怪,似乎是特制的,比婦人用的月經帶寬不瞭多少,把豐腴雪膩的臀胯部露出一大片,尤其要命的是那一大片濃密陰毛,分由下襠兩側連根露出大片長長的卷毛。

  她的肚兜倒挺寬大,穿在她那豐碩的身子上依然顯得寬松,前襟被碩乳頂得鼓起兩座高高的大山包,致使未收腰的前襟下部無法貼住腹部,無所依托而來回飄舞著,她又刻意地扭腰擺臀,每扭動一下,酥胸便是一陣波濤洶湧,兩座大山包隨之擺蕩不已!

  他眼前不禁浮現出暮雲府後花園中、春天裡熟透瞭的碩大水蜜桃。

  姬無雙道:「我這是脫衣上床睡覺啊,我不睡咋想得起來?」

  無月吃驚地道:「仙子難道要睡這兒麼?隔壁的書房和內廳都有床……」

  姬無雙媚聲道:「公子夜裡不是得有一位年長婦人睡在身邊,夜裡才不至做噩夢麼?為瞭讓公子不為噩夢所擾,賤妾隻好勉為其難,陪公子一起睡啦……」

  說話間竟連褻褲和肚兜也給脫光!一位豐腴白皙、高身量的成熟中年美婦,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那對碩乳真的好大!沉甸甸地有些下墜,如同兩隻白膩膩的冬瓜,缺乏支撐般地晃蕩不已,實在是勾魂蕩魄!兩團大大的紫紅色乳暈不知是充血的緣故還是怎麼,已凸起老高,上面散佈著一些凸翹的肉疙瘩。兩隻乳頭特別大,竟比拇指頭還大一圈,呈圓柱形,頂端平平地略向內凹,顏色很深,硬硬地挺立在乳暈中央。

  小腹微微隆起,由些許贅肉橫向擠出一條淺淺肉溝,將小腹分成上下兩半,兩條妊娠紋隱約可見,往下便是大片濃密陰毛,毛茸茸地佈滿兩條倒八字形的腹股溝之間,沿腹股溝延伸到會陰之後,將高高的陰阜完全遮掩,唯獨將那條翻開的大肉縫露在外面,在萋萋芳草掩映之間,隱約可見兩片深色肉唇吊在大裂谷之外!

  她一絲不掛地跨上繡榻,分開的玉腿間吊著一隻大毛桃,又象被劈開一條縫熟透瞭的水蜜桃,暗紅色媚肉已被擠出洞外,爆開的長長陰溝若熟透肥鮑,又如老蚌含珠,大如花生米一般的紅珠已完全露出,閃著水光,兩片深色肉唇間玉門洞開,張合間內裡紅色媚肉隱現。

  她鉆進被窩,側躺著抱住無月身子又是一陣熱吻。纖纖玉手伸出,他一時不防,褲頭竟已被撕爛!

  無月窘迫之餘,心中不禁湧起深深的屈辱感!倒並非他不願和女人親近,畢竟跟他好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他習慣於先有愛、再涉房事,那才是愛的真正境界。他博覽群書,聖賢之言牢記心頭,認為純粹追求肉欲的滿足是獸性的表現,絕非君子所當為。也就是說,他可以很風流,但絕不願下流!

  和乾娘發展到目前這種關系,其實並非他所願。從他心底來說,對慕容紫煙母愛親情的需求遠遠大於欲望,這也是他進入青春期之後,面對慕容紫煙屢次挑逗,他總覺尷尬而不舉的原因之一。然而無論如何,十餘年舔犢情深,他對慕容紫煙的愛是實實在在的,雖然隻是孺慕之情,終究也有深愛,最終發展到情侶關系也算是水到渠成。

  面對這位姿容秀麗、豐腴成熟的牡丹仙子,他雖有好感,然而對她缺乏瞭解,更談不上有絲毫感情。在這種情形下便要上床,不僅突兀,且實在有悖於他的意願!

  此刻他不僅興不起半點情欲,不願接受她火辣辣的熱情,且對這位過於主動露骨的女人有些厭惡!然而又不好過於得罪她,以至於失去尋找梅花谷的線索。

  在這種矛盾心理下,隻好和她虛與委蛇,他的頭不時地左搖右晃,不願和她深吻,卻也不好粗魯地拒絕!

  「我的香公子,你躲什麼呀?」

  姬無雙摁住他的頭臉,令他無法掙動,霸王硬上弓地強吻著他!

  那對不安分的柔軟大奶子在無月胸前磨來蹭去,一雙豐腴粉腿夾住他下體,小腿盤在他屁股上,胯間聳動不止,將濕熱的陰戶緊貼在他下體上來回磨蹭……

  下體被姬無雙蹭得黏乎乎的,由她下面散發出的濃濃的騷腥兒悶在被窩中,聞起來愈發濃烈刺鼻,無月不用摸也知道她下面已經春潮泛濫成災,不由暗驚美婦春水之多、欲望之強烈!

  面對如饑似渴的發情美婦,渾身被溫軟滑膩所環繞,磨磨蹭蹭之間總是令人意動神搖!無月吃驚地道:「姬仙子要睡這兒也罷瞭,幹嘛還要脫光瞭身子?似乎不太合適吧?」

  心中暗道:「如此淫蕩的女人,我還真是初次遇上!唉~早知如此,真不該把綠絨攆走!」

  他心中還從未如此想念過那個倔強無禮的丫頭!

  姬無雙風騷入骨地膩聲道:「不脫光咱倆怎麼辦事呀?」

  無月支支吾吾地道:「辦……辦什麼事?」

  姬無雙嗔道:「少假惺惺瞭~就是合體交歡呀……聽說,你雖小小年紀,卻最喜歡年長婦人,最愛肏熟婦的老屄。煙霞姊姊已經五十出頭,那種老掉牙的老屄你都要肏,還讓她有瞭身孕。賤妾不過四十六歲,公子應該更有興趣呀……來吧,乖乖,阿姨的老屄已經張開瞭,快來肏阿姨的老屄呀……」

  伸手下去撈住屌兒一陣套弄,無月奮力掙紮著,可被高大健碩的美婦壓住,很難掙紮得動。姬無雙揉弄半天,屌兒卻一點反應也無,不禁嗔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聽說你那方面很厲害麼?」

  長期被女人壓制,乾娘和大姊也還罷瞭,如今遇上這位牡丹仙子居然也是如此!他心中那種屈辱感不禁愈發強烈,抗聲道:「我心裡不願意,小弟弟自然不會有反應!」

  猛地甩頭,終於擺脫美婦強吻,用手使勁兒猛推,試圖推開她纏住自己的雙腿,然而難以如願……

  姬無雙惡狠狠地道:「賤妾對你說過,今夜要來陪公子,且提前暗示過你,想和你那個……你也是默許的。這會兒咋如此扭扭捏捏的,不象個男子漢!」

  無月有些生氣瞭,瞪眼道:「我是等你來告訴我,尋找梅花谷的相關線索,不是要仙子來做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若非顧忌北風傷情,他就要大聲喊人瞭,讓這位不知廉恥的女人顏面掃地!

  這話已說得很重瞭!

  「那是公子的想法,就我來說,當初一見公子畫像,便一見傾心!對公子早存仰慕之心,神交已久、朝思暮想,一心隻想得到你!今夜我既然來瞭,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可就由不得你瞭!」

  姬無雙惱將起來,冷不防點住他上身穴道!

  無月絕未想到她竟敢對自己來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上身和雙臂頓時動彈不得,不由大急:「姬仙子,您這是幹嘛,難道竟敢強姦我?這是女人能做的事麼?」

  姬無雙本就志在必得,此刻在情欲勃發之下,似已欲罷不能,氣喘噓噓地道:「無論如何,今夜我是要定你瞭,公子若好生配合,大傢都落個痛快。你卻非要不識抬舉,逼得我隻好強姦你啦!」

  無月無法掙紮,哀嘆不已地道:「從來隻聽說男人強姦女人,還從未聽說有女人強姦男人的!我咋這麼倒黴,偏偏讓我遇上!」

  姬無雙冷笑道:「凡事都會有例外,今夜賤妾就算破例吧!原本想和你先談情說愛,再和你上床,公子既然如此冥頑不化,就怨不得老娘要霸王硬上弓瞭!」

  無月也冷笑道:「隻要男人那根東西不硬起來,看女人怎能強姦得逞!」

  姬無雙輕挽鬢邊散發,風情萬種地道:「你說得不錯,女人要強姦成年男子的確很難得逞,就像蜘蛛精拿唐三藏無可奈何一樣。可是中年女人要強姦十四五歲的少年,卻是容易得很!我很快便能讓你的小雞雞翹起來,並用老屄夾得屌兒射精,你信不信?」

  無月惱怒至極,沖口而出地罵道:「不信!你這個不顧廉恥、淫蕩下賤的女人,我看著都惡心!你隻配去做妓女,挨你一下我都覺得骯臟!更別說……」

  姬無雙還從未被人罵得如此難聽!氣極之下不由獸性大發,也顧不得他是上面下來的貴賓瞭,揮手便是一頓大耳刮子扇過去,打得他鼻青臉腫!

  幽暗而搖曳的燭光下,姬無雙珠淚盈眶,似有滿腹委屈,酥胸急劇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顯然心情極為激動!她雙眸圓睜盯註在無月臉上,其中飽含著惱怒和屈辱!「我要你為剛才的話道歉!否則……」

  「你做夢!我絕不會道歉,因為我罵得沒錯,你就是那樣的人!」

  無月也不甘示弱,迎著她那如刀似劍的銳利目光直視過去,眼中依然滿是鄙夷和不屑。

  姬無雙右手捏住疲軟的屌兒,雙眸噴火般威脅道:「你信不信?我隻需稍稍用力,便可以把你這根寶貝扯斷!我相信沒瞭它,你在夫人面前連條狗都不如!」

  「你錯瞭,乾娘愛我並非因為這個!」

  無月同樣咬牙切齒!

  空氣中火藥味兒十足,似有火花閃現,捏住屌兒的力道越來越大……

  良久良久,姬無雙目光漸轉柔和,纖纖素手輕撫他紅腫的雙頰,低頭密密親吻著那些紅色掌印,疼惜不已地道:「無月,對不起!剛才阿姨也是氣極瞭……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該,也有失婦道,可賤妾真的是太喜歡你瞭!你也許會覺得咱倆相見不過半日,怎會有這樣的感情?可你不知道,有關你的傳聞賤妾耳熟能詳,心中早已有瞭你的影子,及至見瞭你的畫像,更是傾心不已!每次查長老遠赴濟南府省親回來,我和四妹都要向她打聽你的近況。聽羅剎門那些人把你說得那麼好,我原本還不信,可今日一見,比畫像中的你更加令賤妾心折!我愛你,這是真的!為瞭愛我可以不顧一切!我左思右想,一旦錯過今夕,以後恐難再有機會和你單獨相處,所以……無論如何,愛是無罪的,希望你能原諒我……」

  暴怒之後的懺悔,和乾娘何其相似?亂世之中,作為尚顯稚嫩的一棵小小幼苗,要想掌握自己的命運又是談何容易?

  聽她如此說,無月雖心中仍有抵觸情緒,但眼中敵意和仇視倒也消減不少,「難道她竟真的很喜歡我麼?唉~看來女人大多都很情緒化,沖動之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心中暗自想道。

  姬無雙趴到他身上,雙手撐床,胯間騎在他下身之上磨蹭屌兒。兩隻吊瓜般大奶子垂吊在他臉上左右搖擺,象打耳光一樣「劈啪劈啪」地在他臉上甩來甩去,並不時將硬挺大奶頭垂吊到他眼睛、鼻子、嘴唇和臉上來回磨蹭,最後將奶頭垂吊在他嘴上。

  他雙唇緊閉,堅決不含奶頭。姬無雙便象母親喂孩子吃藥一般,用手捏住他兩腮一用力,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張開。姬無雙將大奶頭放進他嘴裡,這才松手。

  她倏地皺眉驚呼:「唉喲!你咬疼我啦……」

  原來她松手後無月嘴巴自然合攏,在大奶頭上咬瞭一下。由於乳頭已充血膨大,硬得隱隱發疼,猝不及防地被咬一下,還真夠她受的!

  無月惡狠狠地道:「我就是要咬你這個女色魔!」

  想張嘴再狠狠咬下,奈何穴道被點後上身僵直無力,連嘴巴也受到影響,根本無力去咬,隻能就那麼含著……

  雙方僵持間,忽聞姬無雙在他耳邊吹氣如蘭,低聲呢喃著:「乖寶寶,好好吃媽媽的奶,別咬疼媽媽哦~媽媽的乳房和奶頭大不大?媽媽的奶好不好吃啊?」

  話聲溫柔,如夢如幻,宛若慈母在諄諄誘導自己的嬰兒吃奶!

  他的頭頓時炸開!

  他最受不瞭這等充滿母愛的柔聲細語,屌兒騰地一下站起來瞭,且一柱擎天、硬如鐵杵!

  姬無雙滿意地一笑,媚聲道:「如何,姬姨沒說錯吧,你這種年紀的孩子正在青春期、血氣方剛,那受得瞭中年女人如此挑逗?」

  肥碩雪臀一旋一搖,張開的玉門已對正棒頭,緩緩下沉……

  無月絕望地嘶聲道:「仙子快停下!您再這樣,我可要大聲喊人啦!來……」

  姬無雙淡淡地打斷他的喊叫:「你叫吧。等你叫來人,我就說你強姦我!連你都不信女人能強姦男人,別人會信麼?」

  無月想瞭想,也是,信心有所動搖,再也不敢大聲喊叫。

  姬無雙接著說道:「何況,公子若不能令我滿意,甚至惹惱瞭我,我可能連夢中也想不起有關尋找梅花谷的線索啦!」

  無月心道:「興許她已經想起來瞭,隻是不願馬上告訴我,想以此要挾我就范罷瞭……」

  念及於此,他不敢再來硬的,隻好軟求道:「即便如此,仙子作為女人,總該有些自尊,如此強姦男子,實在連淫婦都不如,仙子臉面何存?算我求求您,放過我吧!」

  「賤妾可是吃瞭秤砣鐵瞭心,隻要能得到你,承受天大的屈辱也在所不惜!原本我想先征服你的心,再征服你的人,眼下看來得倒過來瞭。女人的貞潔、矜持、自尊和臉面又算得瞭什麼……」

  姬無雙不為所動,翹臀猛地下沉,很快到底,在花心上重重一撞!

  「嗷嗷!」

  她忍不住大叫一聲,「噢~屌兒好大!撐得裡面好漲啊!嗚嗚,我癢,阿姨老屄好癢啊……自丈夫去世,阿姨的屄已有十餘年未被屌兒肏過啦……乖寶貝兒,我要你的嫩屌肏……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尿尿……」

  無月心中正暗罵自己小弟弟不爭氣,令自己顏面掃地不說,還被一個女人強姦得逞,實有失男子漢尊嚴!聞言有些不屑地道:「象您這種淫婦,連姦淫男人之事都做得出來,居然能為夫守節十餘年,誰信!」

  姬無雙幽幽地道:「對一個如此愛你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太過狠心瞭麼?公子若不信,明天你可以找本門上下打聽打聽,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看我到底是不是你所說的那種淫婦!我為周郎守節十餘年,而這恰恰是女人最難熬的十餘年,賤妾不屑於自慰,無數個春夜,欲火焚身之時隻好咬住被角苦熬、備受情欲折磨……這十餘年我已經熬夠瞭!後來聽得查長老把你說得那等神奇,又見瞭你的畫像,夢中便有瞭你的影子,並漸漸愛上那條身影,直到和你夢交……醒來之後夢中場景歷歷在目,是如此銷魂蝕骨,於是,我便忍不住看著你的畫像、想著你的模樣和你交歡,破例開始手淫……你的畫像尚且如此,如今你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你說我如何還受得住?再說,為周郎守節十餘年已經夠瞭,我已沒有青春可以浪費,好容易遇上你這位如意郎君,怎能不令我妾意如綿?」

  傾訴完滿腔情意,心中輕松瞭許多,肉體上的快感猛然占據上風,但覺瓤內搔癢難禁!她定瞭定神,急不可耐地開始瞭上下聳動,雪臀幾個起落之後,才發覺棒兒竟尚餘一寸在外,並未齊根沒入,「天啊!心愛的,好長的屌兒,真是名不虛傳啊!」

  她上下聳動的幅度和力道越來越大,在愈來愈大的呻吟浪叫聲中,宮頸頭漸漸被猛烈撞擊得裂開一道縫隙。她立馬夾緊屌兒,坐實在無月下體上,改為前後挺動,讓棒頭一下接一下重重地研磨宮口。宮口被磨得酥癢難禁,漸漸有些抽搐起來,張合間,溢出更多熱烘烘蜜液!

  與此同時,棒頭已尋縫抵隙地拱入宮口之中!

  一陣撕裂般疼痛襲上心頭,宛若當年臨盆,嬰兒擠出宮口時那種陣痛!

  宮口中緊窄異常,棒頭挺進得非常緩慢,對雙方而言都是一個艱難的過程。

  然而無論如何,留在外面那一寸棒身仍在漸漸縮短,再縮短,直至齊根而入!

  此時對姬無雙而言,那種撕裂般陣痛已達極限!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陣癢到心尖兒般的奇異感覺。對她而言,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因為那是丈夫的陽具從未探索過的地方!

  隨著陣痛漸漸消失,最深處卻愈來愈癢,終至奇癢難禁。

  她秀眉緊皺,端麗的臉龐有些扭曲,精致美麗的鼻翼急速地翕張不止,鼻尖沁出粒粒細密汗珠,櫻口大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仍感覺呼吸跟不上怦怦心跳的節奏,隻好呻吟嚎叫著,讓自己好過一些!

  無月上身穴道被點住,沖天鉆無法啟動,又被姬無雙騎在身下被動挨打。他雖然極不情願,卻也難忍體內快速積聚的快感。

  正大感難熬之時,倏地感覺她的豐腴高大嬌軀變得僵硬,雙臂將自己摟得死緊,下體重重地坐實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隨即爆發出一陣尖叫:「啊!寶貝兒,射給阿姨,使勁兒肏……肏阿姨的老屄,在阿姨陰道裡射精,讓阿姨懷孕!嗷嗷~阿姨要尿~啊哦哦!」

  卡緊棒頭肉棱的宮口內開始有節律地痙攣起來,棒頭明顯感受到一股灼熱暖流的沖擊,馬眼一陣奇癢,忍不住精關大開,一泄如註!

  二人同登極樂世界!相互對泄、洋洋灑灑!

  「天啊!大約這就是傳說中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吧?射得好有力!棒兒在裡面跳得好兇!受不瞭……好癢好舒服哦!我是不是要死啦?頭咋這麼暈啊……」

  這是姬無雙腦子裡陷入一片空白之前,最後一個念頭……

  也不知過瞭多久,姬無雙悠悠醒神過來,第一件事便是哆嗦著解開無月被封住的穴道。她此刻尚處於高潮餘韻之中,靜靜趴在他身上,心兒猶自怦怦直跳,她大口喘著粗氣,靜待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她轉頭向無月看去,見他那雙非常好看的修眉眉尖緊鎖、雙目微閉,躺著一動不動,就跟死人一般,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她低聲問道:「無月,在想什麼呢?」

  沉默……

  也是在三年前,一位十七歲的精衛隊員違反夫人禁令,竟和府外東街上一個漢族少年偷偷相戀,更不幸的是還不慎有瞭身孕。夫人獲悉後雷霆大怒,將她交給飛霜手下行刑隊那十幾個男隊員手中,將她活活蹂躪至死,腹中胎兒也慘遭厄運!夫人當時就強拉著他在一邊旁觀,少女慘不忍睹的絕望慘叫令他連做瞭一個多月的噩夢!

  為此他時常困惑不已,乾娘對他大多數時候都比天下最慈愛的母親更加溫柔、更加細心,可為何有時候又會變得如此殘暴恐怖?簡直就是虐待狂、典型的暴君!

  那年年底查莉香回門時,他對她說出瞭願生在她傢的那番話,莉香阿姨傢裡不僅安全,而且寧靜,不用看臉色,更不會有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

  他渴望溫馨,喜歡寧靜,然而老天偏偏捉弄他,他遇上的女子總是霸道的居多,眼前這位也是……溫柔的太少。小雨、影兒和靈緹這樣的女孩子是太少瞭,還是僅僅因為他沒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