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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雛鳥難飛

  慕容紫煙從未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偉岸威武的屌兒!聳立在無月那尚顯稚嫩的白玉般身子上,愈發動人心弦!

  一直憋在心中那股邪火,燃燒得越來越旺!小腹內被宮口堵住的那團熱流,愈發四處亂竄,發起陣陣波浪式猛烈沖擊!

  她心慌慌地道:「我的兒,我乳房漲得慌,媽媽來喂你吃奶!」

  三下五除二將衣裳脫得精光,蹲下去跨坐在無月下體之上,一手托起右乳揉捏一下,但覺一陣脹痛,忙將碩大乳頭塞入無月嘴裡。一手忙不迭地握住那根跳動不已的屌兒,入手滑膩膩、黏乎乎的,盡是煙霞泄出的花精,忙由枕下扯出一塊帕兒擦拭。

  無月忙道:「不要擦,擦得太幹凈,不容易進去……」

  慕容紫煙火辣辣地道:「媽媽下面水多得很,很容易捅進去,不信你摸摸……」

  無月伸手摸去,果然陰戶溢滿淫汁,不禁喃喃地道:「我好想舔……舔您下面……」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瞟瞭煙霞一眼。煙霞會意,忙笑道:「我去書房看書,不打擾二位啦!」

  起身穿好衣裳,款款而去。

  見無月戀戀不舍地盯著煙霞那勾魂攝魄的款擺腰肢不放,不由恨恨地道:「怎麼?被這淫婦的老屄夾得很爽麼?人都走瞭,還盯著看~再敢看,當心老子揍死你!」

  在床上聽情人說這樣的話,一般人會當成開玩笑,但無月知道這絕不是玩笑,心中不由哀鳴:「乾娘在外舉止得體,可私下對我卻常爆粗口,惹毛瞭還要下重手揍人!平時我不小心摔一跤,即便隻是擦破點皮,她都會心疼半天,若是有人欺負我,簡直比要瞭她的命還嚴重,恨不得找人傢拼命!可她自己對我動起手來,簡直象對仇敵一般,比誰都下得起狠手!事後再心疼、再後悔又有何用?反正疼得是我。唉~乾娘的殘暴,恐怕唯有大姊有得一比,我咋這麼倒黴啊~」他自然不敢再看,也看不見瞭,煙霞已走出房門,並將房門關上。他似乎連舔陰之事都忘瞭,慕容紫煙倒還記得,啐道:「自從跟花影學會這招,你老是念念不忘。我咋總感覺,你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比對我更有興趣,天理何在?」

  話雖如此,她仍是蹲在無月頭上,象撒尿一般將肥蛤湊向他面門。

  無月將溢滿玉門之中那汪蜜汁一口吸進嘴裡,現出玉門之中粉紅媚肉,細細品味乾娘那股特有的騷騷的味道,將舌尖捅進玉門,用力地攪動舔吸……

  慕容紫煙難耐之極,心中不舍棒兒的絕世風姿,將雙腿交叉換位,轉過身來面對屌兒,伏下上身,撈住棒兒把玩著,美麗精致的鼻尖湊向棒頭,鼻翼翕張,猛嗅那股濃鬱的龍麝之香,被這股體味兒刺激得渾身燥熱,鼻尖沁出細密汗珠,遲疑半晌之後,還是受不瞭誘惑,檀口輕啟,伸出香舌親舔棒頭。

  感覺咸咸的、澀澀的,上面還殘留著少許女人淫水的騷腥味兒,既有自己的,也有煙霞那騷貨的……

  不知不覺間,她和無月已成六九口交姿勢。以這種姿勢蹲伏於無月身上,小腹受到擠壓,引發陣陣尿意,裡面那團左沖右突的滾滾熱流,更加急於找個出口,偏偏無月舌尖靈動如蛇,又熱又長,一盞茶功夫之後,硬生生將出口捅瞭開來!

  她腦際一熱,繼而一陣眩暈,不知觸動哪根神經,脊柱一麻,渾身躁熱,毛孔翕張,忍不住大叫一聲,神智漸漸模糊……

  迷糊中,感覺黏乎乎的肉縫,有道閘門松開,一股接一股泄出滾滾熱汁,自己也分不清,是尿液還是陰精?或許二者皆有?可無論如何,那是高潮來臨的感覺……

  一不留神,她竟被無月舔得泄身!

  一股接一股熱汁湧入嘴裡,無月猝不及防,來不及吞下,被嗆得咳嗽!象平時喝湯被嗆住一般,濃鬱騷腥味兒竄向鼻孔,很難形容的一種全新感覺!

  倏地,一股洶湧澎湃的元陰之氣,由他口鼻之間湧入足少陰腎經,繼而流向氣海,進入少陽心經的運行路線……

  原來,自從和慕容紫煙修煉陰陽融匯共煉的雙修大法之後,每當合體,雙修功法會下意識運轉。通過馬眼吸取和反哺真氣,是一個相對的過程,不僅和精通雙修大法的慕容紫煙,包括其他不懂雙修的女子,都能在他雙修功法運行的過程中獲益,隻是程度不同而已。

  不知不覺間,無月以及和他歡合的那些女子,體內先天真氣已在不斷茁壯成長。對於精通《素書》無上雙修法門的二人來說,除先天真氣之外,更有絲絲縷縷先天仙氣在不斷成長、聚積。

  這次也不例外,雖屬口交,無月雙修功法已然施展,在她泄身時,不知不覺將充沛的元陰之氣吸入足少陰腎經,熟門熟路地加以煉化,運行一圈後由馬眼反哺給她。慕容紫煙檀口接收到真氣之後,自然知道該如何處理,雙修大法展開,運行一圈之後,仍由玉門進入他的嘴裡……

  一盞茶功夫之後,已運行三個周天,各自收功之後,竟感覺受益匪淺,似乎比正常的雙修效果更佳!

  慕容紫煙容光煥發,但覺體內更加生機勃發!現在的她似乎越來越年輕,照此趨勢,甚至有望變得象無月的小妹!不禁喜悅無限地道:「你真是太聰明啦!不僅悟出陰陽融合雙修之道,還想出這等稀奇古怪的雙修之法,效果似乎更好!」

  無月訕訕地道:「這哪是我想出來的,是您的元氣自個鉆進我體內……」

  將剛才的感受告訴乾娘。

  慕容紫煙沉思道:「這也是你的一種天賦,一旦歡合,雙修大法自動施展。難怪我泄身之時,元陰一點兒沒浪費,被你悉數吸收。如此一來,所有跟你的女子,無論會不會雙修,皆能通過交合受益,隻是效果比我和煙霞差些。」

  無月說道:「實未想到,我誤打誤撞,倒撞個正著!」

  唇舌仍流連於她那一片狼藉的銷魂縫隙之中。

  慕容紫煙歇瞭一陣,玉門中敏感媚肉,又被他舔得癢癢地,雖剛泄身不久,依然貪戀被棒兒生生撐開、充實漲滿之感,膩聲道:「雙修歸雙修,該辦的事還得辦,我那兒……還是喜歡你屌兒進來……」

  她轉過身面對無月,玉門移向他下體,抬高肥臀,將屌兒緩緩吞入,一沉到底,蜜道被熱烘烘的屌兒大大撐開的那種飽漲充實感,棒頭在宮口之上重重一撞,膨大肉棱卡在宮口之上,隨即被棒頭跳動著鉆入宮口、直入花宮的銷魂快感,令她忍不住長長嬌吟一聲!

  緩緩聳搖臀胯,讓棒頭在花宮之中攪動得愈發猛烈,小腹中那團熱流得到少許宣泄,然而心中那股邪火仍在熊熊燃燒,迫切需要檀郎的愛來滋潤,淡紅櫻唇下移,緊緊吻住無月,又是一陣熱吻,雙雙天昏地暗……

  無月猛然想起胎兒之事,不敢任由棒頭再在裡面橫沖直撞,輕輕抵住宮壁,緩緩移動,想探望一下自己那個不知是否存在的骨肉。

  不一會兒,被他找著瞭,是一團比拇指頭稍大些的肉球,生長在洞壁左側,若非刻意尋找,棒頭很難觸及到那處所在,他不由暗呼僥幸:「在裡面亂捅那麼多次,幸好胎兒躲得隱蔽,才沒被捅掉!嘿嘿~這孩子比煙姨的大多瞭,多半是長子或長女,這我就放心瞭……嗯~隻是不知嫣娘是否……」

  不敢在花宮之中胡作非為,但如同對付煙姨那般,宮口之中還是可以自由行動,於是加大力道,反復刮磨宮口內那幾圈嫩肉……

  慕容紫煙本就遊走於高潮邊緣地帶,僅僅一盞熱茶功夫之後,便銷魂地大叫出聲,小腹中那團熱流終於沖破陰關,花心大開,「嗷嗷嗷」地泄出身子~嘩~好燙的陰精!燙得無月魂兒一陣發顫,緊跟著也一瀉如註,終究還是將今日的一射獻給瞭她!

  慕容紫煙捍衛正室夫人地位的決心不容動搖,他不得不小心從事,不敢再四處播種。

  雙雙同時到達高峰,陰陽融合雙修之功效,也達到瞭新一層境界……

  收功之後,慕容紫煙撥弄著腫脹膨大的乳頭,一臉幸福地笑道:「這幾天乳房和乳頭感覺越來越漲,乳頭顏色變深瞭許多,按正常情況,這幾天我也該來月事瞭,卻遲遲不來,弄不好已有瞭身孕呢!」

  無月喜道:「那感情好,我要當父親啦!」

  慕容紫煙幽幽地道:「你可得記住,以後我這也許就是兩個人啦,你可不能拋棄我們娘兒倆……」

  女人一旦懷上心上人的孩子,總會變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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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和煙霞一起早餐時,慕容紫煙對無月長嘆一聲道:「昨夜你可真是嚇死我啦,以後不許再這樣胡鬧瞭!」

  無月心中一直惦記著此事,一直在盤算如何說服乾娘,卻不知如何開口,見她主動提起,忙道:「北風姊姊傷勢刻不容緩,我若不立即動身尋訪不死神仙,耽誤瞭救治時刻,我終生都會不得安寧!」

  言來神色堅定無比!

  見她沉吟不語,無月又接著說道:「您不是也說,現在我已長大,有許多事情,需要我獨自面對麼?」

  慕容紫煙見他如此堅定的神色,有些無奈地嘆道:「即便如此,總也得選派得力人手,隨行保護呀?」

  無月心中已反復考慮過此事,理直氣壯地道:「那樣做太浪費時間,而且興師動眾,目標太大,反而容易遭到敵人伏擊。再者,這次我是去求不死神仙出山,聽曉虹說他生性怪僻,我如此招搖而去,豈非大為不敬?他還肯出山幫我麼?」

  慕容紫煙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是啊,上次去圍場如此興師動眾,無月還不是一樣中伏被擒?可是……

  她心中糾結無比,長嘆道:「可是無論如何,你孤身前往萬裡西陲,我怎能放心?」

  一時間,對話陷入僵局,誰也說服不瞭對方……

  半晌之後,一直沒說話的煙霞仙子,倒是很理解無月的心情,見母子倆各執一詞、相持不下,隻好居中勸道:「我看呀,不妨問問曉虹丫頭的意見。這丫頭見識廣博,不死神仙之事也不知她是從哪兒聽來的,問問她,或許對尋訪不死神仙大有幫助。」

  無月自然求之不得,不死神仙之事,原本就是曉虹告訴自己的,若能說服她出馬,對說服不死神仙大有裨益。

  慕容紫煙對曉虹之能很有信心,甚至已超過對北風的信心。

  此刻她難以拿定主意,倒也很想聽聽曉虹的意見,便派綠絨將她叫來,把無月急於出行的事和自己的顧慮一股腦兒地告訴瞭她,最後問道:「曉虹,你對此事怎麼看?」

  曉虹心思玲瓏剔透,隻需看看無月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有多麼焦急!她雖也擔心無月出事,但自己若是說出反對意見,他非恨死自己不可!

  她實不願為此事得罪無月,影響到自己的前途和對人生的長遠規劃,不由得秀眉緊蹙,凝思半晌,見無月心急如焚地緊盯著自己,是那麼迫不及待,隻好緩緩地道:「北風姊姊傷勢刻不容緩,尋訪神醫勢在必行。可是若想打動他,非真心誠意不可,無月親自前往倒是最佳人選。」

  慕容紫煙大感意外,未曾想一向老成持重的曉虹竟也會站在無月一邊,不由皺眉道:「曉虹,若讓他動身前往昆侖,既能請回不死神仙,又不至於過於涉險,你可有何良策?」

  曉虹沉吟半晌,緩緩地道:「夫人不是豢養著數十頭巨雕麼?賽伯伯夫婦最近就要回山,不妨和我們一起乘巨雕直飛昆侖山金頂峰。有昆侖派相助,我們可以找當地人打聽梅花谷下落,也便於尋訪。另外,精選數十名精衛隊員暗中隨行保護,找到梅花谷之後,數十名隊員也不算多,守在谷外既不至驚動不死神仙,也可保得無月的安全。待請動不死神仙後我們便返回金頂峰,乘巨雕東返,這樣既省時又安全。」

  慕容紫煙聽她如此一說,不由得眼前一亮、猛拍大腿道:「我真是急胡塗瞭~竟把我的雕兒忘啦!唉~每次遇見疑難之事,你總能三言兩語便將之化解,不愧為一代才女啊!隻是不知,你可願隨無月一行?有你在他身邊我也放心許多。」

  曉虹欣然道:「好呀!乘雕西行,正好可以在空中好好遊覽西陲風光,再好不過!」

  一邊的綠絨忙道:「夫人,小婢也願隨公子一行,懇請夫人賜允!」

  慕容紫煙心想:「無月此行恐怕頗多周折,非短短幾日便可返回,身邊沒個服侍的人也不行,綠絨既穩重又伶俐,對無月忠心耿耿,由她去再合適不過,可她武功遠不及彩虹,彩虹丫頭也不錯……」

  心中反復考慮這兩個人選,到底誰去?

  一時沉吟不語。

  綠絨令人不易察覺地看看無月,又不知用何方法引起瞭他的註意。

  無月會意,忙道:「紫煙姊姊,就讓綠絨去吧,否則誰給大傢烹茶啊?」

  慕容紫煙點點頭,沉聲說道:「既然你也這樣說,那好吧!不過綠絨,在外面你可得多長點心眼兒,註意他的安全,一切要聽從曉虹的指揮,不得擅自行動!」

  「小婢謹記夫人吩咐,謝謝夫人。」

  綠絨一臉平靜、舉止得體地拜謝夫人,卻也並未表現出興奮的模樣。

  彩虹剛走進餐室向夫人匯報完摘月在長鯊幫那邊的情況,見狀忙說道:「夫人,這萬裡西行,綠絨妹妹一人難免有照顧不到之處,小婢也一塊兒隨無月去吧?」

  慕容紫煙搖搖頭:「既然綠絨去瞭,你就留在府中吧,我身邊那麼多丫頭,就你使喚得順手。」

  打心眼裡來說她更信任彩虹,但又不願違拗無月的意願,也隻好如此瞭。

  彩虹諾諾而退,斜乜綠絨一眼,心中既羨慕又納悶兒:「這丫頭真不簡單,最近把夫人和無月都忽悠得團團亂轉,在夫人面前是連連漲分,而無月更似已離不開她!長此以往,大姊在夫人和無月心中的位置都要被她篡奪瞭,我得想法阻止才行……」

  慕容紫煙想瞭想,對無月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按曉虹的計劃行事吧,讓飛霜精選精衛隊員隨行保護,大傢約定好旗花和聯絡信號,以便隨時聯絡。」

  這個提議無月倒是不反對,然而對飛霜帶人隨行卻提出瞭異議,頭搖得象波浪鼓一般:「飛霜姊姊不合適,她太過固執,難以和曉虹配合默契。」

  其實真正的理由是,他對飛霜很不感冒。

  慕容紫煙皺眉道:「那你認為誰合適?誰又和曉虹配合最默契?」

  語氣已有些不善。

  與此同時,彩虹在背後輕扯無月的衣衫,示意他也向幫她一把,夫人推薦自己。

  無月陪笑道:「彩虹姊姊就很合適。」

  彩虹的小動作可逃不過慕容紫煙的火眼金睛,不禁瞪眼道:「北風傷重難治,摘月遠在君山,就剩下彩虹還能管事,你再讓她隨你離開,難道打算把老子扔給飛霜丫頭那個木頭疙瘩侍候!」

  無月深知但凡她大爆粗口,說明她已發火,忙住口不語。

  近半刻鐘的冷戰,二人都繃著臉不看對方,也不說話。

  在她看來,「讓他遠行已是萬般無奈,人選問題他還要跟我斤斤計較,真是氣人!」

  對他而言,和飛霜的性情水火不容,想想要在一起待那麼久,都不寒而栗!

  見夫人一臉怒容,在場之人,連煙霞都不敢出言相勸,最後還是曉虹嬌音細細地對說道:「無月,彩虹姊姊的確走不開,你還是……」

  無月這才不再堅持要彩虹隨行,不過仍堅決不願接受飛霜。

  曉虹轉向慕容紫煙:「夫人,要不另找一個合適人選?我看二縱隊隊長艾爾莎姊姊就挺合適,武功奇高,人也聰明能幹。」

  慕容紫煙這才收起怒容,和聲道:「曉虹丫頭,我真是服瞭你,什麼難題到你手裡都能迎刃而解,好吧,就改由艾爾莎出馬,在她的二縱隊之中挑選四十名精銳,隨行暗中保護。」

  上黃旗二縱隊是精衛隊骨幹,個個機智勇敢、武功高強,雖隻帶去區區四十人,慕容紫煙卻也頗能放心。

  見事情解決,無月大為高興,忙吩咐綠絨道:「你快去收拾東西,我希望盡快出發,越快越好!」

  綠絨也是喜悅無限,連聲答應著去瞭,曉虹也派丫鬟回棲鳳樓準備自己的隨身行李。看似皆大歡喜,唯獨彩虹愀然不樂,眼巴巴地盯著無月,似怨他未竭盡全力。

  無月向彩虹眨眨眼,起身走出餐室,彩虹向夫人告退,出來後將無月拉進天井對面自己的值班室。無月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右手輕拂她鬢邊少女淡黃色柔細絨毛,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彩虹幽幽地道:「不知又要多長時間見不到你瞭……上次你被天門綁架,失蹤那麼久,我真是受夠瞭……」

  無月柔聲道:「我會盡快趕回的,你放心。」

  彩虹深深地看著他,低聲道:「無論如何你都要記得,你可親過姊姊的臉,那就是簽字畫押,再也不得反悔!」

  無月攬住她的腰肢,在她臉上香瞭一口,「那當然,再補簽一下……」

  彩虹嘟起紅唇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觸瞭一下,「這下我的初吻也給你瞭……」

  離別在即,二人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無月心中滿是冒險般的渴望和救活北風的希翼,彩虹則是滿腔離愁別緒……

  餐室中,慕容紫煙見無月如此急迫,隻好緊急召見艾爾莎,對她慎而重之地交待一番,隨後說道:「爾莎,上次去沂南圍場你已積累起一些經驗,這次沒有北風丫頭你更得小心謹慎,要謹記上次的教訓,絕不能再任由他到處亂跑!」

  艾爾莎雙腳並攏立正,大聲說道:「喳!」

  慕容紫煙接著說道:「馬上飛鴿傳書沂南圍場,讓鷹奴將所有巨雕全部帶到後花園中待命,快去準備吧!」

  艾爾莎領命匆匆而去。對她來說,這次沒瞭北風,由她領銜出征,實可謂任務艱巨、責任重大!然而她心裡依然喜滋滋的,因為她和無月性情相投,玩鬧慣瞭,跟他在一起既快樂又幸福。

  大夥兒紛紛忙碌之際,綠絨又急匆匆跑進來,神色慌張地道:「夫人,大小姐來啦!」

  原來,周韻昨天把大傢折騰得夠嗆,半夜又為無月做好夜宵送到北風樓,很晚才睡。昨夜為無月之事府中一陣忙亂,卻沒人敢去驚擾於她,她倒也安穩睡瞭一夜,早上醒來較晚,上樓時不見瞭無月,心中不禁奇怪:「若非有極為要緊之事,無月是不會離開北風身邊的,難道他又回瞭秋水軒……」

  念及於此,她急忙跑到秋水軒來找無月。

  慕容紫煙對無月說道:「這條尾巴,你恐怕是甩不掉瞭。」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不死神仙生性怪僻,必會想方設法為難我們,好讓我們知難而退。若她去瞭,非打死老頭,一把火燒瞭梅花谷不可,豈非壞瞭大事?無論如何,她是絕不能去的!」

  慕容紫煙嘆道:「這個我可幫不瞭你,你自己想法子說服她吧。」

  無月想瞭想,覺得她倆目前關系還比較僵,在秋水軒和大小姐說話不方便,便趕緊迎瞭出去,在天井廂廊上與她迎面相遇。

  周韻拉著他的手便走,出得秋水軒,向暮雨樓而去。無月奇道:「大小姐找我什麼事?這麼急匆匆的。」

  周韻恨恨地道:「我不願在秋水軒多待,見瞭她那付狐媚的模樣就來氣!」

  無月噗嗤一笑:「她……狐媚?」

  說慕容紫煙狐媚就跟用嬌滴滴這樣的詞匯來形容北風一樣滑稽。

  周韻懶得理他,兀自質問道:「我且問你,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人影兒,是不是半夜又跑回來跟她鬼混?」

  這次她倒是依瞭無月,留瞭些口德,未再直呼賤人。

  想想還不解氣,又揶揄地道:「你可真行啊,剛打發瞭我,又巴巴地跑去侍候她,辛不辛苦啊?」

  無月叫屈道:「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是要馬上動身尋訪神醫,為北風姊姊療傷,才起瞭個大早。」

  接著把昨夜的冒險經歷大致說瞭一下。

  聽無月說到一路騙過那些守衛的經過,周韻聽得兩眼放光,待得聽他說到陷入機關被困的驚魂時刻,又不禁緊張得雙拳緊握,「無月,你既然想出去冒險,幹嘛不叫上我,由我替你闖關?即便不穿軟甲,那些暗器對我來說撓癢癢都不夠勁兒!現在呢,你打算咋辦?」

  無月說道:「我也說服紫煙姊姊,今天就出發!」

  周韻可是最好動的主,聞言喜道:「那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好一路保護你。」

  無月憂形於色地道:「北風姊姊之所以還能留得一命,全拜你的九九大還丹所賜。你知道我這次出行最不放心的是什麼嗎?就是她的傷勢!她是因救我才這樣的,若是不治,我也不想活瞭~」他心知這位大小姐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若直接拒絕,鐵定鬧僵,隻好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可說著說著,想起北風傷重難治,眼圈不由得紅瞭。

  周韻著急地道:「那咋辦呢?以北風傷勢,我們肯定無法帶她上路。」

  無月說道:「九九大還丹是大姊師祖傳下之物,如何極大限度地發揮藥性,隻有大姊最清楚,所以~我希望大姊能留下,替我好好看著她。除瞭大姊,沒人能幫我啦,連乾娘也無能為力呢!」

  周韻撇瞭撇嘴:「她殺人倒是在行,這救人麼……」

  被無月戴上一頂大大的高帽,自覺把母親比瞭下去,心中得意,免不瞭要損她兩句。

  無月緊張地道:「大姊是答應我啦?」

  周韻愁眉苦臉地道:「可不陪你去,我不放心啊!你知道麼,最近四處盜賊蜂起,我和父親這次回濟南的路上就遇上好幾撥。你這一出去,無疑是盜賊們眼中最大的一塊肥肉,找上門來的肯定更多!」

  無月吃驚地道:「大姊曾在路上遇見強盜麼?怎麼之前沒聽大姊提起過?」

  周韻不屑地道:「這些毛賊在大姊眼中不值一提,被我殺得幹幹凈凈,有什麼好說的?倒是你,對敵經驗不足,除輕功之外武功也不高,沒大姊保護咋行?」

  無月心想也是,這位姑奶奶沒事還想找事呢,強盜們找上她,活該自認倒黴!

  說話間已進入暮雨樓,無月笑道:「對於我,大姊可以放心,我一路乘巨雕飛行,又有精衛隊精銳隨行保護,那些強盜再厲害,總不能追到天上來吧?」

  話音剛落,隻見綠絨又匆匆趕來,遞給他一封火漆封口的書信,說道:「剛才我奉夫人之命,去前院一營找艾隊長傳令,碰上門衛向我通報,說是知府府中王師爺親自登門,有急事面見公子。我想你此刻沒空,便替你去瞭一趟前院門房,見瞭王師爺,他給瞭我這封信,說是必須馬上把信交給公子本人。」

  王師爺經常到府中走動,無月倒也認識。他啟開封口,抽出信箋展開,見字跡娟秀,寥寥數行,大意是說有要事相商,信中結尾寫道:「欲知汝身世,速來關中鳳翔府北郊、張氏花園一晤。」

  落款為「知名不具」。無月心中一陣激動,心知必然是天門之主雲夢!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即便面臨再大的風險,他也非去不可!

  怕乾娘為自己擔心,忙吩咐綠絨道:「這封書信之中全是我個人私事,不用告訴夫人!」

  綠絨大感為難,府中大小事情,沒人敢對夫人隱瞞半點,可得罪無月也非她所願,遲疑半晌之後,終於下定決心般答應一聲,轉身而去,忙自己的去瞭。

  無月看著綠絨的背影,心中冷哼道:「死丫頭~敢不聽我的話,當心把你原封不動地退回去!」

  周韻也看著綠絨的背影,心中想的卻是:「聽說這丫頭憑借烹得一手好茶,竟由一名低級丫鬟搖身一變為秋水軒的丫鬟主管,眼下又成瞭無月的跟班,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傢夥,很懂得如何抓住重點,誰若小看瞭她鐵定在跟鬥!」

  回頭見無月把信函往懷裡揣,不禁奇道:「誰給你寫的信?瞧你那付神秘兮兮的模樣!」

  不由分說,一把將信箋搶瞭過去。

  但見字跡娟秀,分明是女子筆跡,不由得疑心大起,質問道:「我說呢,難怪你神秘兮兮,這又是你在外面勾搭的哪位紅顏知己?」

  無月拿回信箋,皺眉道:「哪是什麼紅顏知己?她是天門之主,上次我被擒之時,她想用我的身世之謎來交換我心中機密,我沒答應,不知這次她何以想通瞭?」

  周韻激動地道:「太好啦!大姊一直想幫你找仇傢,為你父母報仇,我陪你去找她!」

  無月勸道:「天門一向與羅剎門為敵,我懷疑其中有詐,你身為羅剎門二號主子,怎能輕易涉險?此事尚需從長計議。」

  說完摟住她一陣親熱。

  他知道大姊腦子一根筋、認死理,若不馬上分散她的註意力,一定會糾纏個沒完。

  周韻嬌軀迅速軟化,即將分離之際,被他一陣熱吻,勾起胸中千般不舍、萬縷柔情,將臻首靠在他肩上,盡情享受深情滋味,天門之事已被忘到九霄雲外……

  直吻得唇兒發酸,快透不過氣來,她才幽幽地道:「昨夜咱倆才剛剛洞房花燭夜,今天就要拋下新婚妻子去遠方,你怎麼忍心啊?」

  無月柔聲道:「身為男兒,有所為有所不為,希望大姊理解我……」

  周韻脈脈含情地看著他,深情無限地道:「咱倆一起長大,大姊怎會不理解你?你看似柔弱,實則敢作敢為、勇於擔當,是個敢於承擔責任的好男兒,情願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別人,這是令大姊最為心折之處!可是你想過沒有,若你連自己都保護不瞭,又何以保護你所關心的人,讓她過得幸福、快樂,不用再為你成天提心吊膽、憂慮煩惱?大姊隻是個尋常女子,不需要你做英雄豪傑,隻望能和你長廂廝守,平平安安地一起白頭偕老,心願足矣……」

  無月動情地道:「我本是孤兒,陰差陽錯來到府中,承蒙大姊不棄,對我青眼有加,這也許就是命。也許在別人眼中,大姊有千般不是,不過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辜負大姊一片深情……」

  不知不覺,他已將周韻扶上繡榻,替她輕解羅裳。兩條雪白的肉體抵死纏綿在一起,雖雌雄有別,卻同樣美麗,雪白肌膚之上漸漸泛現淡紅光暈。

  昨晚剛剛圓房,一大早又被情郎拉上繡榻,顛鸞倒鳳,周韻感覺實在太過荒唐,然而分別在即,滿懷離愁別緒,恨不得和他融為一處,看不夠他那雙深邃多情的大眼睛,聽不膩他所說的甜言蜜語,嗅不盡他身上那股奇特氣息,享不完和他肌膚相親的銷魂觸感,甚至他嘴裡那略顯苦澀的唾液,她覺得怎麼也吮吸不夠,又怎舍得拒絕愛郎的要求?

  無月進入的一剎那,她的眼角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淚,哽咽著道:「無月,我愛你!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無月輕輕舔幹她的淚水,尚有些溫熱,有些咸中帶澀,柔聲道:「大姊怎麼哭瞭?」

  周韻抽抽瓊鼻,胸口和鼻頭堵得慌,不禁大呼幾口氣,噴在他的臉上,感覺如此溫熱,帶著一股幽幽少女清香。

  她抽泣著道:「我也不知為什麼要哭……自師祖仙逝,這個世界在我眼中完全變瞭樣,感覺已被世間拋棄,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跟你一樣,就象成瞭孤兒,我在母親眼中看不到發自內心的母愛,隻有隔膜和責任,我以為這世上再也不會有我關心的人,也再也沒人會關心我,我也決不再流淚。可是有一天,我忽然發覺,我的世界又變瞭,裡面又有瞭一個令我牽腸掛肚的人,那就是你!

  在揚州那些日子,我眼睛看不到你,可我的心還留在這兒,仍和你同在這個世界。

  在那些日子裡,我嘗夠瞭迷茫、痛苦、煎熬、無奈、撕心裂肺等諸般滋味,我覺得、自己眼淚都快流幹瞭……好容易沖出牢籠回到你身邊,滿心期待著你的溫柔和甜蜜,冷不防,我的心卻被你狠狠捅瞭一刀!比你真的拿刀殺瞭我更加痛徹心扉!那一刻,我感覺天都塌瞭,師祖仙逝我也沒有如此難過!未曾想恰恰是你,卻傷我最深!我費盡周折,終於和你花好月圓,卻又即將分離,真不願再嘗試那等相思之苦,你讓我怎能……」

  在這靈肉交融的時刻,這位性格孤僻暴躁的少女,向他徹底袒露自己心扉。

  無月心道:「大姊雖非孤兒,在她最需要母愛的時候,卻沒有母愛,母女倆性格相沖,彼此間頗多隔膜,身邊之人對她敬而遠之,跟孤兒何異?我雖為孤兒,自幼卻得到諸多關愛,反倒比大姊強多瞭。唉~我實在應該多關心她才是!」

  念及於此,不由得深情地道:「大姊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也愛你,就跟你愛我一樣……」

  繼續緩緩深入,但覺裡面也同樣火熱,似乎也在流淚,溫熱的眼淚。

  周韻幽幽地道:「可是~我感覺很不好,就好象大難……」

  忽然發覺太不吉利,忙住口不言。

  緩緩到底,緩緩抽動,不知是彼此心意相通,還是因為這是第二次,二人的感覺都和昨晚截然不同。心靈的碰撞和肉體的交纏,使得二人的身體都變得比平常敏感瞭十倍,哪怕隻是一陣撫摸,也會引發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

  周韻八爪魚般將他抱得緊緊,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將自己的肌膚盡量多、盡量緊密地和他纏繞在一起廝磨,但覺渾身和他那火熱身軀緊貼在一起的肌膚,全都傳來陣陣酥麻酸癢和充實之感,直似癢到自己的心尖,下身異常充實所帶來的酥麻酸脹尤其劇烈,剛進入時的疼痛,已漸漸變為陣陣癢酥酥快感,抽插時的陣痛,反而令這種快感變得更加猛烈。

  她的嬌軀漸漸變得僵硬挺直,忍不住拱起下體,第一次,開始挺動迎合。在愛郎抽離時,她的下體會緊貼上去,似乎怕他就此離去;當他頂入時,同樣也會挺起下身,湊上去迎頭相撞,期待能進入得更深,因為那樣的撞擊,似乎就是撞擊在她的心上,每每引發一陣陣顫栗!

  伴隨著這種深深的楔入,她漸漸發覺,自己心中唯一的存在,已變為自己的整個世界、人間仙境!她的意識漸漸模糊,進入瞭那個陽光明媚的人間仙境,裡面隻有快樂和鮮花,沒有悲傷與眼淚。

  倏地,她感覺小腹部竄出一股熱流,迅速沖向腦際,腦子裡轟然一聲,熱流如同由腦後綻開的火花,沖向身體的每個角落,將身子烤得暖烘烘、暈陶陶,再然後,腦子裡一下子變成一片空白,失去瞭對身體的感覺;眼睛極力睜大,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包括她最愛的那雙眼睛;雖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卻仍跟不上心兒怦然狂跳的速度,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無月但覺伴隨著大姊的呻吟,瓤內突然劇烈地顫動起來,屌兒四周層層肉褶劇烈蠕動不止,震動和纏繞產生強烈的摩擦感,快感特別強烈,下體湧出一股熱流,有種想射的感覺!

  他忙將分身死死頂在裡面不動,施展忍精術加以克制,剛想松一口氣,卻感覺最深處有節律地痙攣抽搐起來,一股接一股熱流有節律地噴湧而出,劈頭蓋臉澆上棒頭,馬眼立刻大大張開,體內那股熱流忍不住便要沖出!

  對他來說,這是他忍精術施展得最為艱苦的一次!二人緊緊相擁,共享那幸福快樂的時光、徜徉於人間仙境之中。

  半晌之後,周韻感覺緩過勁兒來,忍不住心中愛意狂湧,向他索吻,慵懶無限地嬌聲道:「跟你在一起的滋味,真是好美哦~你回來以後,我要你每天都和我這樣……」

  無月哼唧著道:「一定一定!不管多忙,我夜裡一定來大姊這兒報到。」

  周韻嬌哼一聲,說道:「我看你每夜必到秋水軒報到還差不多!」

  無月嘆道:「乾娘是正室夫人,沒辦法啊~」周韻道:「你真是糊塗!也不想想,她年紀大你那麼多,做你原配夫人合適麼?」

  無月笑道:「若是乾娘願意做太上夫人就好瞭,地位尊崇,還能騰出名額……」

  周韻噗哧一笑:「真虧你想得出!隻聽說有太上皇,從未聽說過太上夫人……不過這主意不錯,我做正室才最公道……」

  無月忙道:「這事兒以後再說,乾娘是否答應,還不一定哩!」

  周韻氣沖沖地道:「最瞧不上她這一點,都四十一歲的中年女人,玩玩小白臉也就罷瞭,居然還那麼認真,非要嫁給比自己小兒子還小一歲的男孩!我咋就攤上這麼個不要臉的娘啊,真是覺得丟臉!」

  無月不依道:「好啊~大姊居然罵我是小白臉?」

  周韻忙笑道:「大姊一時氣憤,口無遮攔,算我說錯話瞭,向你道歉還不成麼……我的心上人是位蓋世英雄,當然不是小白臉啦,不過呢~你真是比所有小白臉加起來還白還好看,呵呵~」無月不依道:「不行!不能就這樣算瞭,大姊得賠我個東道!」

  周韻膩聲道:「讓大姊賠你什麼好呢?心已在你那兒瞭,就把身子賠給你吧……」

  火熱嬌軀纏繞上來,一陣火辣辣的熱吻……

  她愛他那如夢似幻的笑容、陽光般燦爛美麗的眼睛,貪戀溫柔繾綣的甜蜜,以及如登仙界般的情欲~無月道:「也好~大姊坐我身上來……」

  折騰一夜,大清早繼續勞動,小弟弟雖金槍不倒,體力卻也有些不支。

  在他指導之下,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再次進入大姊體內。周韻但覺這種姿勢太過淫蕩,大感害羞,滿懷醋意地道:「這麼下流的姿勢,是她教你的吧?真是個老騷貨,不要臉!」

  無月摟緊她的腰肢,臉頰在嫩乳上揉弄一陣之後,一口叼住少女粉紅嬌蒂,嬰兒般吮吸起來……

  周韻跟其母一樣,母性奇重,不堪忍受如此強烈刺激,母性大發,低頭親吻著他光潔的額頭,忍不住呻吟道:「你是我兒麼?嗷~這麼喜歡吃媽媽的奶?噢~吃得媽媽乳頭好癢……」

  但覺體內似有條線,將乳頭上癢癢的感覺傳導到下面,引發花道一陣抽搐,忍不住扭動腰肢,縱送之間,引發更加強烈的快感……

  這一次快感積聚的速度更快,不過一盞熱茶功夫,她便再度攀上情欲之巔!

  洋洋灑灑,泄得頭暈眼花,神智模糊間,但覺比第一次更加銷魂,簡直欲仙欲死!

  醒神過來之後,周韻抱緊心上人一陣熱吻,膩聲道:「怪不得她喜歡這姿勢,好美哦!以後咱倆都要象這樣親熱……」

  無月叫苦不迭,暗忖道:「咋就沒想到大姊和乾娘同樣要強?都喜歡在我上面,真不該教會大姊這種姿勢,讓她嘗到甜頭。以後我可要被她倆壓在身下,永遠別想翻身啦!」

  溫存一會兒之後,他心中有事,從床上爬起身來,有些腰酸背痛,但覺照此趨勢下去,待大姊不再害羞,在床上放開手腳,也夠自己受的!

  周韻萬分不舍地道:「這就要走瞭麼?」

  無月輕拂她那瀑佈般披散的柔美長發,柔聲道:「時間緊迫,咱倆來日方長嘛!」

  周韻忙起身,光著身子替他穿戴整齊。看著她那緞子般光滑的冰肌玉膚,無月忍不住在她身上亂吻一陣,少女嬌軀就是美啊!又嬌嫩又滑膩,尤其鬢邊那一縷縷少女絨毛,如此柔美嬌嫩,更是他的最愛!

  在她身上肆虐一番之後,無月又在她嘴上吻瞭一下,說道:「你也累瞭,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周韻溫柔地點點頭,輕聲道:「出發時我來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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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之中,美輪美奐的大殿內。一位年約三旬的錦袍青年面目冷肅,負手靜立格子雕花窗前。

  他,就是千禧朝太子趙振英,作為千禧帝趙勝衣的長子,他並非嫡出,生母郭妃原為地位卑賤的宮女出身,在他幼年時便已去世,幸得自己沒兒子的楊皇後百般關照,當時年幼的他才不至於在後宮嬪妃之間的傾軋爭奪之中死於非命。

  在郭妃之後,後宮多年來未能再增添一個龍子,千禧帝最寵的於妃後來終於生下一個皇子,愛屋及烏之下,老年得子的皇上非常喜愛這個年幼的皇子,親自取名為趙振綱,在皇次子年僅八歲時便封為湘王,其封地自古以來便是神州魚米之鄉。

  大臣們時常暗自揣度,皇上給湘王所取的名字頗有些耐人尋味,隱含廢長立幼之意,或許見湘王年幼,尚未有所表示而已,即便這樣,趙振英的太子之位也一直不穩,坎坷的身世和經歷養成他一付不茍言笑的性格,城府極深。

  一位濃眉虯髯、目光如炬,年約五旬的威猛老人侍立於他身後,身著大襟、斜領、寬袖蟒袍,從衣著來看,應是一位正三品高官。

  虯髯老人正恭聲說道:「……太子殿下,此次長鯊幫一行,卑職明顯感覺到,羅剎門和長公主在江湖和民間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俗話說『疏不間親』,可卑職心裡有些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趙振英有些不耐地打斷道:「但請直說無妨。」

  這位虯髯老人乃繡衣閣的統領鄭天恩。繡衣閣為當年太宗皇帝趙正親手組建的大內密探組織,主要任務是監督各級官吏的廉潔自律情況,到得後來規模和權勢越來越大,隱然已成為皇上親兵並時常幹預朝政,和內閣大臣矛盾極大。

  鄭天恩有些遲疑地道:「據卑職所見,長公主以天門威震江湖,手握兵符,在北疆連戰連捷,且屢屢揮師平亂,聲威大震,朝廷最精銳的宣遼軍唯她馬首是瞻,在軍中有著極高威望,朝中大臣也多少與她私通款曲。卑職不由得想起昔年太平公主和李隆基逐鹿神器的典故,尚祈殿下除瞭要防備一心想進駐東宮的於妃和湘王母子,對長公主也得多加留意。」

  趙振英皺眉道:「以鄭大人之見……」

  他的外祖父是繡衣閣前任統領,對鄭天恩有提拔栽培之恩,雖已去世,但飲水思源,兼且也想傍一棵大樹,繡衣閣和太子之間的關系非常密切,為保住他的太子之位不遺餘力。

  鄭天恩有些惶恐地道:「卑職此言,已屬大逆不道,隻是憂心殿下,故而鬥膽直言。長公主乃皇上授權,自然不好明裡作對,不過……殿下不妨在皇上面前多吹吹風,盡量限制長公主手中的權勢過於膨漲。」

  趙振英未置可否,答非所問地道:「你對羅剎門有何看法?」

  鄭天恩道:「羅剎門之主江湖人稱羅剎仙子,民間稱她為羅剎女王,被公認為天下最可怕的女人!一生殺人如麻,吞並江湖幫派無數,實力已非常龐大,整個北武林幾乎全在她一手控制之下。更可慮的是,她的來歷非常神秘,羅剎門位於濟南府的總舵之中似有不少女真人進進出出。卑職很懷疑,羅剎門與遼東女真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聯,隻是卑職無能,派人多方查證,卻一直無法證實而已。」

  趙振英沉吟半晌,緩緩地道:「以你之見,該如何應對呢?」

  鄭天恩抬高右手狠狠往下一切,沉聲說道:「常言道『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值此非常時刻,卑職以為,實有必要調集大軍,一舉搗毀羅剎門老巢!卑職願率繡衣閣大內高手,並聯絡飛鷹門為大軍前驅。」

  趙振英有些猶豫難決,凝目思索半晌,緩緩地道:「據我所知,父皇也並非沒有留意到這一點,隻因形勢復雜,牽一發而動全身,才讓大姊以江湖人身份出現,與羅剎門分庭抗禮。調集大軍之事,恐怕父皇……」

  鄭天恩遲疑半晌,終咬咬牙道:「恕卑職說句膽大包天的話,皇上年事漸高,考慮問題未免顧慮太多。殿下年輕有為,正該設法為社稷除此禍害,以免養虎遺患!」

  趙振英面無表情,隻是看著庭院中那株枝頭上掛滿瞭雪花的海棠,沒有任何表示。

  鄭天恩跨前一步,湊向他身邊低聲說道:「殿下,請恕卑職多嘴,殿下雖貴為太子,論皇上寵信不如湘王,論權勢和在朝中的威望遠不及長公主,內閣大臣們甚至私下傳言,千禧朝未來很可能是湘王繼位、長公主攝政的格局,而且似乎,這也是朝中人心所向。卑職鬥膽為殿下借箸代籌,為今之計,殿下當借此次行動多多接觸軍中實權人物,進一步培育自己的實力……」

  趙振英眼中精光一閃,點點頭道:「好!飛鷹門高手由你負責聯絡,調集大軍之事,我去設法說服父皇,以你之見,需調動多少人馬?」

  鄭天恩道:「據密探回報,羅剎門總舵高手如雲、藏龍臥虎,卑職以為,至少需調動兩三萬大軍……不過站在殿下的立場,自然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這時,一位小太監匆匆來報:「高娘娘遣奴才向殿下稟報,小郡主駕臨東宮,向殿下和高娘娘請安,娘娘特遣奴才過來通稟一聲,不知殿下是否過去相見?」

  趙振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緹兒這丫頭有一陣沒來瞭,上次硬把父皇最喜愛的畫聖唐林的真跡『瞻宮月桂圖』要去,我要過多次父皇都沒舍得給我,正想找她討個公道,當然要見!」

  言罷回頭對鄭天恩說道:「鄭大人,你下去準備吧。」

  鄭天恩看看小太監,低聲說道:「此次行動須嚴格保密,方能收到突襲奇效,尚祈殿下莫要向小郡主稍漏……」

  趙振英不悅地打斷他的話頭:「鄭大人太過多慮!緹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在咱傢待的時間比在鳳吟宮還多,我還不清楚她是什麼秉性麼?」

  鄭天恩心知太子夫婦沒女兒,一向視小郡主為掌上明珠,如同親生一般,一時不敢再多言,忙諾諾而退。

  太子緊隨小太監身後出門而去。

  太子妃內廳之中,貴妃椅上,靈緹斜靠太子妃身上,二人正在閑聊,神情間頗為親密。太子妃高麗文三十出頭,容貌端麗,千禧三十年高麗國進貢給天朝的十大美女之一,後被楊皇後選為太子妃,成親十餘年來和太子伉儷情深,唯一的遺憾是未能生下一個女兒。

  見大舅走瞭進來,靈緹起身盈盈一福,「緹兒向大舅請安!」

  趙振英伸手扯扯她右胸前那縷秀發,搖搖頭笑道:「小丫頭,快兩個月沒來看我和你舅母瞭吧,這可不同尋常,最近都野哪兒去啦?」

  高麗文接過話頭說道:「她呀,跑澠池演戲去瞭,似乎受瞭打擊,很有些想不開哩!我這兒正在開導她……」

  靈緹橫瞭她一眼,不依道:「舅母!咱娘倆之間的私話怎好在大舅面前亂說?以後我啥都不跟您說啦!」

  趙振英奇道:「哦?還有這等事啊,神州浩土之上還有人敢給緹兒氣受麼?告訴大舅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大膽,大舅一定幫你出氣!」

  靈緹斜乜他一眼,「我看大舅還是算瞭吧。剛才我娘和我去老皇爺那邊請安時,於妃和湘王也在裡面,和老皇爺說得可熱絡瞭,見我進去,母子倆便打住話頭,神情怪異,看似先前沒少在老皇爺面前給您下眼藥。我們待瞭沒多久,母子倆便借故跪辭而去,把我娘也一道拉走瞭。」

  湘王比靈緹還小幾歲,這個二舅她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趙振英心中不由閃過鄭天恩所說的話:「湘王繼位、長公主攝政……莫非,於妃想以此來利誘大姊,好讓大姊幫她勸父皇廢長立幼麼?」

  輕拂靈緹鬢邊纖發,他輕輕嘆息一聲:「緹兒,謝謝你的關心,俗話說『高處不勝寒』啊!大舅這個位子人傢可惦記得久瞭……」

  靈緹挽住他的右臂,「其實我才不在乎您當不當太子,隻望您和舅母能夠平平安安,那比什麼都強,不過歷朝歷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