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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煙霞仙子

  接到昆侖派送來的武林帖,各大門派首腦於八月十五之前紛紛趕赴昆侖派凌霄宮。當銀正道長到達凌霄宮,被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時,閑聊間得知賽掌門最近花重金收藏瞭一幅孫過庭的草書真跡,沒等胡宇說完,銀正道長忙拱手道:「煩請胡老弟代老朽向賽掌門通報一聲,就說我有急事求見。」

  見到賽西亭,大傢都是朋友,銀正道長也不多廢話,單刀直入地道:「聽聞賽掌門最近收藏瞭一幅孫過庭的草書真跡,可有此事?」

  賽西亭訝道:「道長從何而知?沒有的事啊,不過一幅普通書軸,不象名傢真跡,我隻是看那字還不錯,買回來看看而已。」

  銀正道長臉色一沉,頗為不悅地道:「此事可是你師弟說的,我相信不會有錯!咱倆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據為己有,隻是想觀摩一下,賽掌門何必敝帚自珍?」

  話說到這個地步,賽西亭也不好意思推托:「唉!既然道長都知道瞭,實不相瞞,那是孫過庭的《書譜》真跡。道長……」

  銀正道長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現在何處?可否讓老朽欣賞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尋覓孫先生遺下的手跡多年,這幅《書譜》可是其中最名貴的!如此奇珍,賽掌門何以斷定就是真跡?」

  老道用的是激將法。

  賽西亭果然中計,老臉漲得發紅:「敝人自信這點鑒賞力還是有的,道長若不信,我帶你去看,不過……」

  雙眉緊皺,似乎萬分為難的模樣。

  銀正道長本是得道高人,地位尊崇、淡漠名利,但唯獨此物他不能輕易放過,忙追問道:「不過什麼呀?為何吞吞吐吐?」

  賽西亭老臉通紅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內,她從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連我要看也隻能去那兒,而且她還一定要在旁邊看著,生怕我拿走。」

  銀正道長笑道:「賽夫人已離世好幾年,本該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賀啊!呵呵!不過這也沒關系,我去那兒觀摩就是。」

  賽西亭有些難以啟齒:「可……可那間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內室裡,臥室的內間兒。」

  銀正道長愣住瞭,以他這樣的身份,進入女子閨房確有諸多不便,可此物對他的太大,不由得捻須沉思半晌,有些遲疑地道:「要不這樣,我去那兒看,煩請賽掌門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這樣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

  賽西亭很是為難,架不住銀正的軟磨硬泡,終究還是答應瞭。銀正心裡很急,拉著賽西亭便向後花園行去。

  進入「如夫人」的小院兒,賽西亭帶銀正道長穿過花樹環繞的甬道,直入雅廳之中。落座,奉茶,賽西亭吩咐侍女進去通報一聲,等瞭大約半盞熱茶的功夫,一位身著羅裳、淡雅若仙的女子走瞭出來,她年紀甚輕,紫衣輕揚,明艷不可方物,舉手投足間有著極大的魅力,連銀正道長也看得微微一怔。

  此女便是夜天香,「姹女樓」夜天陰手下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第一高手,已得八成功力。在這出戲中,她扮演賽西亭的如夫人,剛出來時牛刀小試心魔大法,果然連銀正道長也會受到一絲影響!

  經賽西亭介紹之後,雙方寒暄一番,賽西亭切入正題,把來意說瞭一下。夜天香為難地道:「我一個婦道人傢,把貴客帶入閨閣之中,不太方便吧?」

  銀正道長撫髯笑道:「我知道弟妹會為難,不過老道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願將它拿出密室,才有此不情之請,萬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來,有掌門夫婦作陪,別人也無話可說。」

  夜天香順水推舟,和賽西亭將銀正帶進臥室。銀正一生未娶,從未進入女子閨閣,這間臥室佈設香艷,幾椅香榻、錦被繡帳搭配得頗有韻味,幾上一隻精巧別致的香爐上燃著一根線香,裊裊青煙繚繞,滿室淡淡異香撲鼻……

  夜天香掀開墻上一幅仕女畫軸,在上面按瞭按,一陣嘎嘎作響,露出一道暗門,裡面是一段向下的十級階梯,下去後夜天香按動樞紐打開第二道暗門,裡面又是向下的階梯……過瞭四道暗門,進入一間石室。

  此處原是前任掌門張莫然的書房,密室是他存放機密檔案的地方,如今臨時改為夜天香的臥室。她點燃火燭,取出孫過庭的《書譜》掛在墻上。

  銀正一眼瞧過,不禁臉色大變,激動不已地喃喃道:「此帖不計一筆一字的工拙,力求氣勢暢達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羈,最是難以臨摹,真跡呀!確是孫先生晚年遺作!老朽今生尚能得見,死而何憾!」

  激動得身子顫抖,眼中淚花隱現,嘶聲道:「賽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寶有緣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貪戀,但願能把它臨摹下來,好緬懷孫先生昔年風采,不知賢伉儷肯否滿足老朽這個心願?」

  二人答應瞭他的請求,為他取來文房四寶和宣紙。臨摹狂草極為困難,因為原作者憑借激情一氣呵成,臨摹時為保留書法原汁原味,必須力求形似神似,下筆要慢,還要有激情,總共八百多個字,銀正花瞭一下午的時間也沒臨摹夠一百個字。

  天色已晚,要為各大門派前來參加大典的嘉賓接風,銀正道長隻好暫時作罷,陪賽西亭一同前往大廳張羅。晚宴結束後,銀正道長借著酒意,拉著賽西亭想挑燈夜戰,再去密室試試。

  二人和夜天香再次進入密室。帶著醉意,銀正道長臨摹起來果然順暢許多,正在他邊看邊寫,心神俱醉之時,上面暗門傳來敲門聲。夜天香上去瞭一會兒,回來後對賽西亭說道:「胡長老派弟子前來稟報,金頂峰下發現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過手,個個武功極高,懷疑這些人明天會上山搗亂,請你快去處理此事。」

  賽西亭向銀正道長告退,銀正已完全沉浸其中,心不在焉地敷衍瞭兩句,連賽西亭出去後,密室中隻剩他和夜天香兩人,他也沒留意……

  不知過去瞭多久,銀正道長漸漸覺得口幹舌燥,頭有些暈沉,隨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回頭找茶壺,見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軟椅沉沉睡去,那豐腴的美好身材,被一襲似松似緊的菊色羅衫包裹得玲瓏有致,令人有股極欲摟入懷中的沖動,胸襟敞開瞭一半,被頂得高高的肚兜裡,引人入勝。

  銀正道長但覺小腹部升起一股熱流,迅速地傳遍瞭全身!這可是他從未遇到過的情況,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偏偏這時夜天香似乎夢到瞭什麼,把右腿抬起放到瞭扶手上,天!她胯間恰好正對著銀正,窄窄的褻褲有些凌亂,遮掩不住裡面黑乎乎的一片,私處的唇片都隱約可見……

  銀正道長但覺血脈賁張,心裡湧起一股撲上去抱住這個女子的沖動!其實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裝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瞭極致。當然,臥室裡的線香和茶水裡,也都被她做瞭手腳,所以一向潔身自好的銀正道長,此刻才會如此不堪。

  就在銀正道長最難熬之時,夜天香適時地「睡醒」瞭。見銀正道長站在面前呆呆地看著自己,便對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臉柳媚花嬌。這笑也有個講究,稱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隻需這一笑便會撲到她身上去瞭,自然也笑得銀正道長更加心神蕩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聲:「道長,您這兒是怎麼啦?頂得這般高!」

  說完順手握住銀正下體高高凸挺的帳篷,用纖纖柔荑輕輕地摩挲起來。銀正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覺下體暴漲欲裂,被摸得分外銷魂,整個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擺佈。

  感覺下體傳來一陣溫軟的感覺,銀正低頭一看,見天香輕啟櫻唇,溫熱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緩緩地滑動著。

  銀正再難忍耐,撲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瞭她,「嘶嘶嘶」幾聲,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隻肥白羊般的豐腴胴體。銀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擠壓把玩不已,隨後忍不住低頭含住乳峰之上那顆可愛的紅櫻桃,明明是個老頭兒,卻像嬰兒般吮吸起母親的乳汁來。

  天香體質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緣故,此刻也被銀正弄得春情蕩漾。

  隻見她杏眼含春,媚態十足,殷紅的雙唇隱含蕩意,膩聲道:「道長弄得奴傢好難受……哦!……奴傢要……」

  說完分開雙腿,夾住瞭銀正的腰身,私處已濕滑一片,竭力地尋找著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龍。

  銀正憑本能將下體定向天香股間,挨挨湊湊地亂頂亂撞,卻總是偏離靶心。

  天香不得已,誰讓自己遇上一個老處男呢,隻好伸手幫他一把,玉手一撥,恰到好處,龜頭重重地頂開肥蛤,饑渴地尋找著水源,一寸一寸艱難地向蜜道深處挺進。

  天香嬌吟一聲,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疼痛的感覺。她雖非處女,但也僅僅因為要修煉心魔大法,被羅剎女王派人開過苞,有過幾次性經驗而已,跟處女也差不瞭多少。而銀正養精蓄銳達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藥撩起情欲,一發而不可收拾,那根東西腫脹得十分龐大,天香初時自然難熬。

  沿著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徑逆流而上,這根巨杵艱難地到達瞭山洞的盡頭,竟還有一寸留在洞外。銀正被層層溫熱的肉褶纏繞得十分難熬,忍不住來回重重地抽插瞭幾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漸漸於痛楚中感覺到瞭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夾瞭幾下。

  銀正心中急躁難耐,急欲發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著洞底狠狠一頂!天香慘呼一聲,但覺自己的花蕊也被頂開瞭一條縫兒,那條熱烘烘的火龍還想繼續往裡面鉆……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覺襲來,痛楚中夾雜著的不再僅僅是快感,而是渾身又酥又癢又麻的銷魂,巨杵此時已齊根沒入,馬眼已探入年輕女子的胎宮,龜頭暴漲,馬眼開始抽搐張合。天香驚呼道:「我的爺……嗷……好癢!不要射進來……我會懷孕的……求您瞭!啊!……」

  一股強烈的尿意傳至腦際,銀正大吼一聲,巨杵在天香瓤內猛烈地跳動起來,一瀉如註!天香也被這陣劇烈的跳動攪得舒爽不已,陰關松動,宮口張合不已,甩出縷縷蜜汁,神魂飄蕩中,感覺一大泡熱烘烘的精液灌已滿瞭自己的胎宮,銀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讓……

  猛烈的爆發之後,便是無比的疲憊,何況銀正道長這樣歲數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體都最為疲憊和虛弱的時候,羅剎女王賽西亭適時地回到瞭這間密室,一起目睹瞭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宮。

  ************恒山派掌門煙霞仙子是羅剎女王選中的第二個目標。

  煙霞仙子人如其名,在二十九年前的第十四期美人榜上位列天池仙娘夜冰之後屈居第二;九年前的十五期美人榜上,已三十出頭的她依然能蟬聯次席,創造瞭兩期皆入選的新紀錄,可想而知是個多麼美麗的女子!花魁之殊榮則由夜冰傳到她的弟子羅剎女王頭上,也可謂後繼有人。

  煙霞仙子雖已年逾四旬,但徐娘風韻猶存,虎狼年華的美麗女人,正煥發生命中的第二次春天,往往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渴望真愛,她眼神中那抹淡淡輕愁中,顯示她的人生之路非常坎坷。

  這次赴昆侖參加觀禮大典,她住在凌霄宮後花園一座僻靜小院。俗話說「深山出俊鳥」,羅剎門中美女如雲,昆侖派正相反,年輕弟子中有好幾個出色的美少年,楚雲帆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容貌英俊、氣度不凡,琴棋書畫無所不精,那根洞簫更是吹得出神入化、動人心扉!

  在為各位嘉賓舉行的接風晚宴上,他一襲白衣、瀟灑出塵,先是奏琴一曲為大傢助興,並以一曲洞簫傾倒各位嘉賓!煙霞仙子是音律品鑒方面的行傢,也許是知音的關系吧,她表現得尤為心折,當場作瞭一番堪稱經典的點評。

  二人問答之間,就象頂尖釀酒師遇上一流的品酒師,堪稱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談得分外投機!旁邊的羅剎女王心裡一動,乘勢說道:「楚公子,你這隻洞簫吹得出神入化,宛若仙音,晚宴後能否移玉後花園,為我和煙霞姊姊再演奏一曲?」

  楚雲帆事師至孝,張莫然在她手中,他不得不俯首聽命。

  晚宴結束後大傢都喝瞭不少酒,盡歡而散。暗中向楚雲帆吩咐一番後,羅剎女王回到後花園,到煙霞仙子的小院兒裡和她閑聊。亥末時分楚雲帆如約而至,月圓,春夜,淒迷玉兔散發清輝,將花園籠罩在一片婉約旖旎的月華之中。

  他踏著月光飄然而至,是那樣的清雅出塵,如夢似幻的夢境,宛若仙樂的簫聲,今夜誰將無眠?漸漸澎湃的心扉,醉倚花臺的玉人,一生知音難覓?便是羅剎女王此刻之心境。

  煙霞仙子更是如癡如醉!如泣如訴的簫聲中,清麗的歌聲悠揚而起,婉轉悱惻:「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低回吟唱和嗚咽簫聲,她的舞步因酒意而散漫,卻與音律和吟唱配合得天衣無縫,在這令人迷醉的時刻,慕容紫煙悄然而去……

  夜天陰曾挑出三位氣質相貌俱佳的昆侖派美少年,將心魔大法男子修煉的部分授予他們,楚雲帆魅人和功力最高,此刻他已在蕭音中施展心魔大法,功力上佳,連始作俑者羅剎女王都有些承受不住,臉紅心跳,渾身發熱,敏感部位開始腫脹膨大,又酥又癢,下面的水兒已溢出股間……

  她是不得已而離去。

  煙霞仙子從未修煉過心魔大法,對此毫無免疫力,晚宴上被羅剎女王有意地頻頻勸酒,酒喝得很多,加上自古知音難覓,她對楚雲帆頗有好感,更加難以抗拒楚雲帆的誘惑。

  自情場失意之後,她曾堅守多年的心理防線,在那一夜,如滾湯化雪一般煙消雲散,聽到動情處竟伴著蕭音翩翩起舞,婆娑盤旋,絕世的風姿、飛舞的發絲,旋轉得越來越急,似乎要發泄心中積蓄的太多……

  心中的醉意怎麼卻愈發濃鬱?縷縷發絲漸漸輕拂上少年的俊臉,突然間美人腳下一個趔趄,將整個豐腴美麗的成熟嬌軀摔入美少年懷中。

  楚雲帆輕輕攬住美人柔軟的腰肢,那一刻,成為煙霞仙子心中的永恒瞬間。

  二人眼中脈脈含情,深情對望,唯恐遺漏掉對方美好容顏上的點點滴滴、對方眼神中的所有情意,不知時間之過……

  所謂的永恒,隻是二人心裡的感覺,其實也就喝口茶的功夫,楚雲帆在美人淡紅色的溫軟櫻唇上,蜻蜓點水地吻瞭一下,然後便扶她站直身子,緩緩地放開瞭她的身子。

  那一刻楚雲帆也有些情不自禁,本該順水推舟地繼續撩撥煙霞仙子已有些泛濫的情意,可他神情突然變得極其復雜,似痛苦,又似很矛盾,似乎不願乘人之危,不願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下去。

  世上之事往往是好心未必有人領情。月光下,煙霞仙子靜靜地看著楚雲帆,眼中神色極為復雜,似有無盡的情意,也似有淡淡的哀怨,心中不知是喜還是怒?

  也許隱隱還有一絲失落感吧,她心中狂湧的春情快速地被冷卻下來。

  「楚公子,你……」

  玉人幽幽地道。

  楚雲飛仰天嘆瞭口氣:「天色不早,我該回去瞭,仙子也該歇息瞭。」

  煙霞仙子輕咬下唇遲疑半晌,終又揚起臉來笑道:「昆侖群峰,瑰麗奇偉,以前雖來過幾次,但因事務繁忙匆匆而返,從未好好遊覽過。我希望,明天觀禮大典結束之後,請你帶我遊覽昆侖群峰、名山勝水,順便切磋音律之學,可以嗎?」

  楚雲帆道:「故所願也,不敢請爾!不過此事非在下所能做主,須請示掌門師伯。」

  煙霞仙子嫣然一笑:「我與你掌門師伯交情不錯,我明天就跟他說,他不會反對。白天咱倆遊山玩水,夜裡,當月亮升起、萬籟俱寂之時,我還想聽你吹奏《夜鶯》令人如癡如醉,還有《碧澗流泉》那種空靈、幽怨、清婉的意境,讓人百聽不厭!」

  楚雲帆回到自己居處,羅剎女王立刻召見他,叱責道:「今晚你為何不按計劃行事?別忘瞭,你師父性命可在我手上,若沒有一個合理解釋,我馬上殺掉張莫然!」

  楚雲帆猶豫瞭好半天,可為瞭保住師父的性命,後來他終於還是痛下決心說出瞭實情,那是他幾年前的生活經歷,一段驚世駭俗、離經叛道的淒美戀情、曠世畸戀,堪稱武林中數十年來最大的隱秘和最令人震驚的醜聞!這段隱秘原本隻有他和他的父母,一共三人知道,現在又加上瞭羅剎女王。

  這段隱秘令她無比震驚!隨即決定改變計劃,讓楚雲帆見機行事,不再強行幹涉他的行動。

  觀禮大典之後這幾天,煙霞仙子和楚雲帆如膠似漆,白天遊山玩水,夜裡密會後花園,少年吹簫,美人起舞,深情回眸,閃現火花,纏綿的感覺越來越不願僅僅深藏於心間……

  又是一夜,夜已深,簫舞相和,極盡纏綿,如同春天綻放的美麗花朵,到秋天終將凋謝一般,終有曲終人散時,留下的是無盡惆悵。又到分手之時,煙霞仙子聲音低沉,幽怨情深:「你要走瞭?我感覺自己象那落花,公子就象那流水,我時常在想,你是否嫌棄我殘花敗柳之身,不願和我真心相愛?」

  楚雲帆輕輕咳瞭一聲,神情復雜地道:「承蒙仙子垂青,在下幸何如之?可是……」

  煙霞仙子自怨自艾地嘆道:「唉!站在你的立場想想也對,以我的年紀,做你母親都綽綽有餘瞭。我們相愛,傳出去無疑會被人恥笑,你就是這樣想的,對不對?可是雲帆你想過沒有,愛,是兩顆心靈的撞擊和交匯,是千百年來偶然的一次回眸,稍縱即逝,實不應受到太多世俗觀念的束縛,自古知音最難覓,我曾經錯過一次,不想再錯過這一次!」

  楚雲帆玉面扭曲,現出痛苦之色,這些天來,一直盤旋於他腦際的抑鬱沖口而出:「可仙子想過沒有,咱倆相遇可能是一個陰謀?我……我實在不想陷你於不義!」

  煙霞仙子聞言激動得熱淚盈眶,執著地道:「你既肯如此為我著想,說明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對我來說,這就夠瞭!我不管有何陰謀,我隻知道我愛你!為瞭你,我願意承受世間一切苦難!」

  無論多麼精明的女子,陷入情網就會變傻,變得盲目而執著,可憐的女人!

  越是秀出群倫的女子,越不易勸說得動,她不會輕易動情,可一旦愛上,即便遇上千難險阻也決不回頭!

  羅剎女王行走江湖多年從未心軟過,對煙霞仙子卻破例瞭一次,她覺得自己和她在許多方面都很相似,心裡隱隱希望她能有好的歸宿。基於此,楚雲帆違背瞭她的意旨,她破例並未追究,任其自然發展,沒想到這種做法卻收到欲擒故縱的效果,煙霞仙子最終入彀,與其說是被算計,不如說是她自投羅網。

  這天風和日麗,二人照例結伴出遊,自觀禮大典後,煙霞仙子留駐凌霄宮已達月餘,楚雲帆陪她已遊遍附近風景名勝,這次出來也就漫無目的,信步由韁地到遠處隨便走走。

  恒山派最近發來飛鴿傳書,告知掌門有急事待處理,煙霞仙子無法在此地逗留太久,分手在即,她倍感惆悵,一路行來,和楚雲帆情意綿綿地相互低語,滿是離情別緒,楚雲帆也心有戚戚焉。

  不知不覺間,二人走進一條翠綠籠罩、幽深曲折的大裂谷,兩側崖壁夾峙,高達百餘丈,崖壁巖縫中生長著茂密青松,谷中荊棘遍地,間或在山谷較寬闊處現出一片蔥綠的草地。崖壁和植被遮擋住陽光,山谷中顯得幽暗、寂靜,婉轉回旋,不知有多深多長。

  進入山谷後不久,煙霞仙子就憋著股尿意,一大早和楚雲帆上山,路上光禿禿地毫無遮掩,不方便撒尿,見此地植被繁茂,她忍不住說道:「你在此等我一下,我去那邊有點事。」

  匆匆隱入一片灌木從之後。

  楚雲帆心中暗笑,便也找瞭個隱秘之處方便瞭一下。煙霞仙子躲到灌木叢後面,撩起紫裙下擺,褪下褻褲,在草地上蹲瞭下來,正準備撒尿,突然感覺私處被何物蹭瞭兩下。她低頭看去,卻見胯間草地上隱藏著一個小洞,一條小青蛇正從洞中爬出,因滑行而起伏的蛇身不時地在自己的私處上蹭一下!

  她驚叫一聲跳起身來!見楚雲帆飛身過來,忙提好褻褲放下裙擺,上前和他匯合,向山谷中行去。經歷這次驚嚇之後,她再不敢在草地上撒尿,她實在很怕蛇!多數女人都是這樣。

  延綿數千裡的昆侖山脈奇峰秀谷無數,這條長長深谷連楚雲帆也無從知曉,不過此地的幽暗和寂靜正好吻合二人此刻的心境,信步向裡踱去,心想無論多長的山谷,總有盡頭吧?

  誰知以二人腳上功夫,走瞭大半天才來到這條山谷的盡頭,此處形如盆地,是谷中最寬闊之處,地勢呈橢圓形,占地約十畝大小。已是黃昏時分,頭頂上長圓形的天空灰蒙蒙一片,谷中更加幽暗靜謐,隻剩一縷晚霞餘輝照耀群峰。

  空幽山谷中鳥語花香,生機盎然,一條小溪由谷中潺潺流過,兩側綠草如茵,空中飄浮著朦朧輕柔的淡淡雲霞。對面山谷盡頭,是一大片鬱鬱蔥蔥的秀雅修竹,仿佛世外桃源,天上人間。這條小溪盤旋曲折穿行於草地之間,如同一條長蛇,向對面蜿蜒遊去,隱入蔥鬱竹林中,看不出最終流向何處?

  小溪兩側草叢中,一簇簇、一片片地開滿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周圍被百丈高崖環繞,空寂無人,惟有幾聲鳥鳴,美景如斯,可謂瑰麗萬方!

  煙霞仙子放下心中無盡的離愁別緒,陶醉於大自然造物之鬼斧神工,驚嘆不已:「雲帆,這些天咱倆遊遍昆侖名勝山水,若論景色之美,遠不及這條無名山谷!即便山水畫鼻祖王希孟復生,也不能畫盡其美!此地各色鮮花之艷、修竹之雅,皆非別處可比,可謂濃妝淡抹兩相宜!有那麼一天,若能結廬與此,豈非美事?身邊再有愛人終老相伴,豈非神仙?」

  楚雲帆點頭贊道:「說來慚愧,久居昆侖竟不知如此妙處,愧煞在下瞭!」

  煙霞仙子嫣然一笑,一臉柳媚花轎:「既犯下如許錯失,那就該罰!」

  楚雲帆嘿嘿一笑:「仙子要怎麼罰小弟呢?不會又把我當馬騎吧?」

  煙霞仙子嬌聲笑道:「能被姊姊這樣的美人騎還不好麼?好多男人想還想不到哩!」

  楚雲帆臉上一付曖昧之色:「有什麼好!姊姊騎著當然舒服,可小弟……嗯……可難受著呢!嘿嘿……」

  煙霞仙子玉頰飛紅,一雙媚眼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水兒來,咬著嘴唇啐道:「色大膽小的東西,隻敢嘴上吃吃姊姊豆腐,也沒見……」

  下面的話再也接不下去。

  楚雲帆似乎有所顧忌,不敢再提如此撩人情思的話題,忙道:「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嘛!呵呵!言歸正傳,姊姊到底想罰小弟什麼呢?題目可不要太難,小弟最近可是吃夠瞭苦頭!」

  煙霞仙子正色道:「罰你為我吹簫一曲,嗯……就《碧間流泉》吧,這隻簫曲表現出之空靈、幽怨、清婉的意境,既合此美景,又合我心境!」

  小溪旁,草坪上,四周群山環抱,雲霧飄浮,對面修竹婆娑,鳥鳴空幽。嗚咽簫聲悠揚而起,在此人間仙境,婉轉低回,宛若仙樂!

  「天道淡然,世間滄桑,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紫衣美人吟哦相和,伴著音韻翩然而舞,羅裳輕揚,玉頰生暈,飛舞盤旋,美到極處……

  曲終,人歇,不願遺漏每一處勝境,二人沿小溪向對面竹林行去,想知道溪流情歸何處?竹林中別有天地,裡面一丈見方的地方長滿盤根錯節的藤蔓,小溪在此處消失得無影無蹤,二人不假思索地走瞭過去,正想蹲來探察一番,看看是否有暗渠,不料腳下一空,雙雙往下墜去!

  煙霞仙子功力深厚,驚變之下臨危不亂,猛地吸氣運集輕身功夫,減緩瞭墜落之勢,右腳在左腳背上一點,借力減緩下墜之勢,在她的手堪堪觸及藤蔓之時,眼角餘光見楚雲帆筆直向下墜去,身影漸行漸遠!

  她暗嘆一聲:「罷瞭!他既已去,我即便能活,也將瞭無生趣!」

  散去功力放松全身,任由嬌軀向下直墜,去追隨她那有所寄托的情感歸宿,抑或也是生命的歸宿?

  情急關心之下,她已失去冷靜和智慧,也不想想,自己若能掙紮求生,再接藤而下找人,下面的楚雲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如此意氣用事,其結果隻能是玉石俱焚。

  可世間多情女子,感性遠多於理性,有幾個不是意氣用事?

  片刻之後,地下深處「咕咚、咕咚」兩聲巨響傳來,二人並未墜落實地,而是摔進水池之中,饒是如此,巨大的撞擊力還是將二人震得暈瞭過去。

  煙霞仙子功力深厚,僅僅過瞭一盞茶功夫就醒瞭過來,發覺自己漂浮於水面之上,楚雲帆也漂浮在她身側數尺之外,此刻仍未蘇醒。她的第一反應是將他抱進懷裡,把他的頭托出水面以免嗆水,心裡不由暗自僥幸:「看來老天也會保佑多情之人啊!讓我倆能逃過一劫。」

  舉目四望一片黑暗,她運足目力,發現處身之地是個形如深井的坑洞,底部約一二丈圓徑,水池周圍尚有實地可容踏足,和水池大約各占一半面積。坑洞越往上越小,呈倒漏鬥形,四壁向內斜傾,看上去光滑如削。

  抱著他躍出水池來到岸上,伸手摸向洞壁,上面長滿青苔,滑溜無比。抬頭看去,她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垂直向上的天坑深達五十多丈,別說無法躍上,洞壁如此光滑內傾,壁虎功都派不上用場!

  她再次陷入絕望。人生往往如此,生死抉擇那瞬間可以從容赴死,可一旦大難不死,卻發現無法死裡逃生之時,心裡的失望反而更大,還不如幹脆死去來得痛快!

  事關二人生死,她不得不鎮定心神,思索如何擺脫困境,首先是趕緊救醒他,她將右掌抵住楚雲帆上方的璇璣穴,提聚真氣,渾厚無比的通過右掌灌入他的體內,沿璇璣、紫宮、中庭、石門等穴道直達曲骨,在任脈內運轉不息。

  任脈主外為陽,穴道易走易通,督脈主內為陰,穴道崎嶇難行,多為隱脈,為最難打通的真氣通道,因之灌註真氣於任脈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她深通此理。

  功行三周之後,楚雲帆一聲,吐出一大口水,緩緩睜開瞭眼睛。

  見愛郎無恙,她芳心大慰,想起該做的第二件事,掏出火折子,發覺已經濕透,握在掌心運功烘幹,這才擦燃,往四周一看,還好,岸上地面尚幹,落滿瞭枯枝和樹葉,她收集一堆點燃,洞底頓時一片光明。

  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仍把楚雲帆摟在懷裡,低頭看去,正對上他那雙晶亮的目光,眼神中頗有戲謔之意,不禁大羞!她意識到二人渾身濕透,自己原本寬松飄逸的紫色紗裙,和裡面的肚兜和褻褲,濕透之後緊緊貼在身上,幾乎變成全透明!偏偏雲帆這小子正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她的身子!

  任她飄逸若仙,看起來不過二十多不到三十的麗人,昔年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可畢竟年逾四旬,乳房已有些下垂,那兩坨高聳雪白而柔軟的肥乳缺乏支撐和約束,自然垂吊在胸前晃來蕩去的,平時在寬松飄逸的紗裙遮掩下自然無事,此時卻是顯露無遺,更顯得無比誘人。高聳的雙峰頂端現出兩個拇指頭大小的突出物,深色的乳暈和大奶頭也若隱若現。

  無巧不巧的是,楚雲帆的鼻子剛好貼在她右乳上那個大大的凸點附近,隨著他一會兒抬頭,一會兒又低頭,鼻尖不時地在大大的深色凸點上蹭來蹭去。煙霞仙子原本就很大的乳頭漸漸被蹭得愈發膨大起來,高高隆起,最後居然膨大得比拇指頭還要大一些!顏色也變成瞭深深的紫紅色,那是因為充血的緣故。

  她面若紅霞,想推開他卻又不舍,啐道:「看你一直斯斯文文,沒想到也是個小色鬼!你先別毛手毛腳的,待我運功將衣衫烘幹,水淋淋地貼在身上好難受!」

  楚雲帆大反常態,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用手揉捏她的大奶頭,他下面那根長鞭漸漸膨脹起來,在濕衣貼身的情形下顯得特別突兀。見煙霞仙子並未阻止,他竟得寸進尺地一口含住她那碩大的乳頭象嬰兒般吮吸起來。煙霞仙子臉上漸漸現出一抹潮紅,雙眸也變得迷離起來,竟也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懷中的美少年,並不時低頭親吻他那光潔的額頭。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對懷中少年是母愛多一些,還是情欲更多一些。

  此時楚雲帆的長鞭已經膨脹到瞭極點,就像一柄由鋼鐵鑄成的圓月彎刀,向中年美婦展示著年輕男子那充滿瞭激情和熱血的堅硬、力度和雄性風姿。

  這柄圓月彎刀對煙霞仙子的誘惑力非常巨大,她忍不住低頭湊向少年下身,正試圖去舔那根硬如鐵棒的雄性物兒,突然聽見一陣「噗噗噗」的聲音!她吃瞭一驚,忙起身凝神戒備,卻是一隻蝙蝠由身邊飛過。

  她定定神,玉頰上一片紅潮,心神不屬地道:「這是什麼地方啊?怎會憑地鉆出這麼深的一個坑洞?』楚雲帆低聲道:「這個地區,人們把這樣的深坑稱為上天入地,是由巨大的天外飛石撞擊地面砸出的深坑,不過多數都暴露在地面,象這樣隱蔽在山谷中,洞口還覆滿瞭枯藤的很少見,偏偏被咱倆撞上!」

  煙霞仙子憂形於色地道:「看來我倆被困在此處瞭!趕緊到四周看看,是否能找到脫困之法。」

  二人運功烘幹濕透的衣衫,感覺舒服許多,沿著坑壁探視好幾圈,一邊探索一邊討論脫困之法。足足過瞭兩個多時辰,外面天已全黑,依然束手無策,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援之處。

  自進入這座山谷之後不久,煙霞仙子就開始憋著股尿意,自被小青蛇驚嚇之後,在谷中一直都沒敢小解。掉入這個深坑之後,這一小片容身之地比一張大床的面積也大不瞭多少,更加不方便瞭,所以就一直憋到現在。

  她實在憋不住瞭,說道:「從早上出來我還沒小解,憋不住,隻好事急從權瞭。」

  走到洞壁處,背對著他撩起裙擺,褪下褻褲,蹲在地上撒起尿來:「以前你一個人在山上到處遊玩,不害怕呀?」

  楚雲帆眼睛盯著某處,心不在焉地道:「從小習慣瞭,倒不覺得害怕……」

  撒完尿後,煙霞仙子叉開雙腿,撅起屁股,扯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擦拭私處,胯間那一大團深色豐隆的牝戶便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裡。她看瞭看剛擦過私處的手帕,上面除瞭少許尿跡外,更多的是黏乎乎、象蛋清般半透明的分泌液,她用手指蘸瞭一些,兩根指頭一捻拉起一縷上絲。

  煙霞仙子知道,隻有在每月危險期自己下面的分泌液才會象這樣。雖然經歷剛才那陣親熱之後,她已有些春心蕩漾,體內情欲暗流洶湧,她有種預感,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很可能馬上就會發生,可她心中又隱隱有些擔心,一種即將突破某種巨大障礙的擔憂,也有對很可能會懷孕的恐懼。

  楚雲帆心中暗自嘆息,這一久違的中年美婦成熟豐腴的肥蛤,不過短短四年之後,居然陰差陽錯地再度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離得這麼近,自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比幾年前更鼓更大,大肉縫已完全向兩邊分開,露出瞭蜜道,蜜道洞口也不再合攏,而是張開瞭小嘴,顏色也深瞭一些……

  這兒曾經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他曾經朝思暮想、又令他無比銷魂之所在,同時也是四年來他一直倍感恥辱之處!

  強烈的罪惡感和負疚感,令楚雲帆竭力地試圖遠離她、避開她,孤身一人隱姓埋名地遠赴昆侖,以極高的資質投身這個僻處邊荒的門派,以求得心中的寧靜。

  可沒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沒有他的藏身之處,不僅再次和她……自己今生今世最愛的女人,自己的親生母親……重逢,而且還落得如今短兵相接的地步!

  「難道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麼?」

  楚雲帆心中暗道。

  四年來,每當夜深人靜躺在床上之時,他總是忍不住地要回想起她那火熱柔軟的胴體和需索無度的索取,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她體內發泄時的銷魂蝕骨,每當此時他便會熱血沸騰!

  他是昆侖派年輕一代中的第一美男子,自然頗得同門師姊妹們的青睞,私下裡還和十八歲的師妹張冉偷吃瞭禁果,師妹的騷幽他同樣熟悉。可是和師妹偷情的感覺,和「她」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相差得太多瞭!

  他不由得將煙霞仙子和師妹的屄暗作對比,第一感覺是中年美婦的屄很大很鼓很肥,比師妹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其次是顏色比較深,呈紫紅色,不象少女的粉紅色。長著少許屄毛的豐厚大陰唇分得很開,小陰唇更加肥厚顏色也更深,也是向外大大地翻開,小陰唇之間還有一些巾巾吊吊的紫紅色肉褶,肉褶之間夾藏著的白色分泌液閃著白光,顯得格外醒目,裡面的粉紅色媚肉也隱約可見。所以楚雲帆的第三個感覺是有些雜亂,不象少女的屄肉縫是合攏的,顯得很光潔……

  即便如此,楚雲帆依然感覺煙霞仙子熟透瞭的肥屄明顯更具誘惑力,他的身體迅速有瞭強烈反應,褲襠已一柱擎天!

  煙霞仙子將手帕夾在胯間,然後提好褻褲用襠部兜住手帕,這才放下裙擺。

  收拾完後回過頭來,媚眼一閃,心中暗自滿意少年的反應。她回到楚雲帆身邊坐下,嬌聲道:「你也憋瞭這麼長時間,也方便一下嘛。」

  楚雲帆依言走到她適才小便處,背對著她伸手掏陽物兒。煙霞仙子笑道:「姊姊小解都沒避你,你也該讓我看到你小便呀!」

  楚雲帆聞言,轉過身來側對著她,可掏瞭半天也沒掏出來,煙霞仙子嬌笑道:「怎麼啦?是不是那根東西翹起來瞭,卡在裡面掏不出來?你把褲兒褪下不就行瞭。」

  楚雲帆果然脫下褲子和內褲,彈簧棒得以解脫立即彈瞭出來!煙霞仙子如此近距離地看見別傢少年的嫩屌也是第一次,也將眼前嫩屌和曾經的丈夫暗作比較。

  第一感覺是特別硬!第二感覺是很長,但沒丈夫的粗。第三感覺是特別翹!

  屌身成彎曲狀向上傾斜,與小腹部之間的夾角最多隻有四十度。第四感覺是白,剛剛長出淡淡的屌毛,不象前丈夫下身黑乎乎地一大片。第五感覺是龜頭又小又尖,活像一隻帶倒刺的箭頭,估計是進去容易出來難,不象前丈夫龜頭那麼大……

  她暗自品味著,感覺下面越來越癢,水水又流出來好多,感覺剛墊在下面的手帕又濕瞭,她也顧不上再去處理……

  她是個很奇特的女子,年輕時作為美人榜上有名的大美女,武林中追求愛慕她的年輕俊彥無數,其中不乏翩翩美少年,可她卻偏偏愛上年齡比自己父親還大幾歲的師父,也就是恒山派的前任掌門人!那個時候她想要的是另一個父親,渴望得到他的父愛。

  二人成為一對愛侶,並生下兒子小津。自打有瞭兒子,過於強烈的母性和過於旺盛的母愛,使她從極端戀父變為極端戀子,從此帶著小津獨居後院,數月才去丈夫居處打上一趟。

  小津到瞭十四歲,進入青春期之後,她和兒子相愛瞭,愛得如癡如醉、一往情深,更加不願和兒子分床,和兒子深情擁吻成為她每夜必做的功課,以至於有一天夜裡,她發現小津已能人道時,便誘使兒子稚嫩的小鳥進入瞭她的身體,並播撒大量生命的種子。

  從此煙霞仙子夜夜和兒子顛鸞倒鳳、縱情交媾,陷入禁忌亂倫肉欲之歡而無法自拔。一個多月後她懷孕瞭,這次是小津射入她子宮中的種子。懷孕後的她依然迷戀那種禁忌刺激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大著肚子仍和兒子房事不斷,結果有一夜被丈夫無意中撞見。

  丈夫憤而離傢出走,從此音信全無,恒山派掌門之位便落在她的頭上。小津羞愧無地,自認愧對父親。第二年煙霞仙子誕下一個女嬰,在月子裡她不要有經驗的仆婦侍候,隻留小津在臥室中照顧自己,在兒子使勁啯奶頭為她催奶時,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強烈無比的亂倫欲望,再度裸身抱著兒子縱欲交歡,並再度藍田種玉。

  漸漸懂事的小津受不瞭這樣的母子亂倫關系,也悄然離傢出走,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煙霞仙子不太在意丈夫的出走,可兒子是她今生的至愛,是從她身上掉下來、長大後又重新進入她體內的男人。她始終固執地認為,母子之間的情愛才是人間最強烈的感情。這場母子情變對她的打擊很大,從此不願再涉情之一字,近乎瘋狂地四處尋找兒子。可人海茫茫,哪裡有兒子的蹤影?

  於是,人到中年後的煙霞仙子出於愛屋及烏,走入瞭另一個極端,反而對年紀比自己兒子還小幾歲的美少年特別感冒,因為兒子是幾年前失蹤的,這種年齡的美少年和失蹤前的兒子最為相似!這時的她最想要的是另一個兒子,渴望宣泄自己泛濫於胸的母愛!從少女時代到現在,她心中始終充滿瞭對亂倫的渴望,隻因為,她身上流淌著的,是亂倫的鮮血,她自己就是母子亂倫的產物!

  煙霞仙子對楚雲帆如此鐘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楚雲帆和她兒子失蹤前的容貌幾乎一模一樣,在接風晚宴上和他初遇時,她的身體反應是那樣地強烈!她心中迅速把楚雲帆幻想成瞭自己的兒子,甚至懷疑他根本就是自己已失蹤好幾年的兒子小津!當然,楚雲帆出類拔萃的人品和才藝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煙霞仙子主動向楚雲帆示好,一直利用各種機會試探他,想證實他到底是不是小津?可惜楚雲帆口風很緊,她一直找不到確切的答案,可她仍有個念頭,認為楚雲帆是不願母子相認,才始終不願承認的。

  洞底的一幕,本就是煙霞仙子有意佈下的溫柔脂粉陷阱,目標是捕獲這位人見人愛的小帥哥。煙霞仙子的精神和肉體一直都很渴望楚雲帆,那一刻感覺尤其需要……

  另外,她認為一旦合體,自己絕對能辨別出楚雲帆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對此她深信不疑!

  楚雲帆憋瞭半天也沒撒出尿來,不由沮喪地道:「怪瞭,明明尿憋得慌,卻偏偏撒不出來!」

  煙霞仙子嬌笑道:「你不是尿意憋得慌,而是所謂精滿則溢,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泄。過來嘛,撒不出尿就算咯。」

  楚雲帆依言提上褲子,回到她身邊坐下。煙霞仙子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適才姊姊小解完瞭,正在擦下……下面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偷看姊姊那地方兒?」

  楚雲帆的臉一下子就紅到瞭耳根,囁嚅著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煙霞仙子見美少年羞愧的模樣非常可愛,不由吃吃地笑道:「你不用害羞,其實我是有意撅起屁股讓你看的,就是想看看你看瞭姊姊的那兒會不會起反應,會不會很沖動……姊姊早就想要你,但我畢竟已四十多歲,你對我這樣的半老徐娘到底有沒有性趣,姊姊心裡一點把握都沒得……」

  說到這裡,她瞄瞭楚雲帆翹起的褲襠一眼,吃吃嬌笑道:「不過你的反應令我非常滿意!你年紀輕還不懂,女人讓你看她的屄,就是邀請你肏她……」

  楚雲帆:「姊姊就是為瞭證明這個,才故意在這兒小解麼?」

  煙霞仙子四下看瞭看:「也不全是,這裡很僻靜,我倆又無法上去,很適合做那種事兒,就是死瞭也不冤枉呀!」

  煙霞仙子摟住楚雲帆,含情脈脈地道:「這些天來,我一直好想你……做夢都是你!姊姊需要你……」

  邊說邊試探性地親吻少年的臉蛋,慢慢地將櫻唇湊向他的嘴唇,最後緊緊地貼住熱吻起來……

  半晌之後,楚雲帆才支支吾吾地道:「仙子……我倆年紀相差這麼多,這……這麼做是否有些不合適?」

  煙霞仙子咬牙恨聲道:「姊姊的第二個男人,今生今世最愛的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小鬼,而且跟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是那麼地愛他、疼他,侍候他!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和他日夜恩愛纏綿。可是當我在月子裡又懷上他的第二個女兒,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辭而別,從此杳無音訊,我幾乎踏遍神州大地,依然找不到他的蹤跡!可我不服輸,我曾發誓,今生今世一定要找到他!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次終於被我找到瞭!小津,我的兒!你就是小津,對麼?嗚嗚嗚……」

  煙霞仙子忍不住淚流滿面,再度狂吻少年。

  楚雲帆的靈魂倍受煎熬,他竭力保持心中的一線清明,他仍在拼命地掙紮,不願再墮入罪惡的深淵,因為他不願自己和親人死後下地獄:「姊姊你認錯瞭,我不是小津,我是楚雲帆,是昆侖派弟子!」

  煙霞仙子柔聲道:「小壞蛋!先別忙著否認,我相信自己的自覺,女人的自覺一向都是很準的。就算你不是小津,和他那麼相像,我也非常喜歡你這個小帥哥瞭,今天機會難得……哦……你不是最喜歡吃媽媽的大奶奶嗎?這會兒我奶奶好脹,媽媽想喂兒子吃奶……」

  說完解開腰帶撩開紫裙胸襟,裡面怒挺雙峰將半透明的肚兜兒繃得高高鼓起,她一把抹下肚兜,雪白豐腴的上身頓時完全裸露出來,露出一對沉甸甸已有些下垂的雪白肥碩的大奶奶,兩顆猶如深紫色桑椹的碩大奶頭已腫脹凸挺起來。一對肥乳白生生地垂吊在胸前,乳暈和奶頭都特別大,跟孕婦似的,呈深紫色,看得美少年眼直直地直流口水。

  煙霞仙子又將裙擺撩起到腰間,褪下早已濕透的褻褲,拍瞭拍豐腴雪白的大腿:「躺下來,頭枕到媽媽的大腿上。」

  少年依言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仰躺著,一雙雪白肥碩的大奶奶垂吊在他眼前,隨著美婦身體的移動不時地晃來晃去。

  煙霞仙子略微俯下上身,把那對雪白豐滿的大奶放到少年臉上來回磨蹭著:「乖兒,媽媽心愛的小寶寶,快來吃媽媽的奶,你從小到大,最喜歡吃媽媽的奶瞭。」

  這是以前她和小津都最喜歡的性愛前戲。

  楚雲帆含住她的一個大奶頭,煙霞仙子拉起他的一隻手放在另一隻大奶上,他一邊用力啯大奶頭,一邊盡情的玩弄著美婦那對柔軟的大奶奶,完全沉迷在她那美艷成熟而豐滿的胴體上。

  煙霞仙子見狀,不禁心神俱醉!因為楚雲帆玩弄她雙乳的動作,完全和以前小津習慣性的小動作一模一樣!心道,他不是小津還是誰?

  煙霞仙子把手伸進少年褲襠之中,抓住瞭那根堅硬無比的嫩屌,一手掏出勃起的嫩屌揉捏起來:「你這樣的小鬼呀,就是經不起女人勾引,稍微一挑逗就硬成這樣瞭,好長一根哦!」

  楚雲帆嘴裡啯著一隻腫脹的大奶頭,手裡抓住一隻大奶,眼睛卻瞄向美婦的裙下。

  煙霞仙子見狀,忍不住媚笑道:「小東西!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也跟小津的臭德行完全一樣,是不是想看媽媽的屄?」

  說著將裙擺拉到小腹上面,楚雲帆的頭枕在中年美婦大腿之間,側過臉便正對著她胯間。怕楚雲帆看不清,美人特意把雙腿大大分開,還用手拔開瞭陰唇:「靠近瞭看。」

  楚雲帆把臉貼向她的屄,再次近距離地看著這張肥蛤,他實在感覺好興奮,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再繼續下去很不該,但他已無法控制自己洶湧澎湃的性沖動!煙霞仙子的屄呈深紫色,大小陰唇都特別肥厚,上面長滿瞭一大片柔軟的屄毛,覺得黑乎乎的有些腫脹,他喃喃地道:「我想摸媽媽的老屄。」

  煙霞仙子眼角一酸,無比激動地道:「終於承認我是你媽媽瞭吧?終於承認你就是小津瞭吧?」

  楚雲帆此刻情欲狂湧,已無暇再爭辯此事,隻是喃喃地道:「既然您已經認定瞭我就是小津,我不承認有用嗎?」

  事實上,楚雲帆原名孟小津,的確是恒山派前任掌門人孟天才和現任掌門人煙霞仙子夫婦之子。

  煙霞仙子也是情思如潮,媚聲說道:「我心愛的津兒,媽媽的乖寶寶,你想摸就摸啊,媽媽是你的女人,你想對媽媽做什麼都可以,就跟從前一樣……哦!……你父親失蹤多年,我跟他的夫妻關系已名存實亡,普天之下除瞭我倆,誰也不知我倆是母子關系,你這次就跟我會恒山,以楚雲帆的名義和媽媽成婚,我們母子倆從此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作一對恩愛夫妻,我們的兩個女兒也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叫她們的親生父親作爸爸啦!」

  楚雲帆點瞭點頭,隨即伸手向媽媽胯間摸去,發現媽媽那兒又紅又腫,肉縫大大地分開,流瞭很多的水水出來,全濕瞭,蹭瞭他一手黏液,在深紫色的肥屄上面,肉褶之中還有很多白色的水水。

  楚雲帆喃喃地道:「哦……媽媽下面的水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啊?」

  煙霞仙子膩聲道:「你啯奶啯得那麼兇,啯得媽媽下面都癢得好難受!嗷!……受不瞭!快把你的長屌屌給媽媽塞進來…」

  煙霞仙子抓住嫩屌,嬌媚無限地對兒子笑瞭笑,然後起身跨騎在兒子下身之上,胯間湊向嫩屌挨挨湊湊地晃動著,將嫩屌對正她那濕淋淋的肥屄,讓少年火熱的棒頭抵住蛤口磨蹭瞭幾圈,然後緩緩而坐……

  楚雲帆清楚的看著自己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被媽媽的肥蛤給完全吞沒,四年前那種熟悉的銷魂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一種強烈的快感湧向他的大腦。煙霞仙子跨騎在他身上盡情的揮灑著淫蕩的力量,她那張充滿徐娘成熟風韻的圓臉以及一臉的嫵媚,讓少年看得心動不已,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子上下活躍的跳動著……

  「哦……啊!……小壞蛋……肏得媽媽好……好舒服啊!……噢……嗚嗚……」

  煙霞仙子亢奮地呻吟著,那聲音聽起來的那麼的銷魂。今夜她實在太高興太亢奮瞭!

  既找回瞭失蹤多年的兒子,還和他再度合體交歡,快感來得比四年前更加劇烈,連身處險地這樣的大事也已經被她置之度外。

  楚雲帆也情不自禁的扭動著屁股配合她,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在媽媽的大屄裡面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溫暖和柔軟,那佈滿瞭肉褶和充血肉芽的壁肉正隨著她的動作摩擦少年的龜頭。

  「哦……乖兒來……吃媽媽的奶奶……媽媽的……的奶奶好漲啊!……」

  煙霞仙子一邊說著,一邊拉起兒子上身抱進自己懷裡,讓他也坐瞭起來……

  於是在幽深洞底,水池之畔,熊熊燃燒的火堆旁邊,一位雪白豐腴的四十三歲的中年美婦,和一個年僅十八九歲的俊秀少年,正面對面地緊緊摟抱在一起縱欲交媾著。煙霞仙子低頭和美少年熱吻一陣,便讓他輪流吸吮那兩顆深紫色的大奶頭,她緊緊的抱著美少年的頭,好像生怕他會再次偷偷溜走一般。

  不到半盞熱茶的功夫,楚雲帆便狂喘起來:「哦…媽媽的老麻屄夾得…夾得我好舒服哦!……嗚嗚……呼呼……」

  煙霞仙子的喘息聲也急促起來:「媽媽也是……我們母子亂倫交歡……嗷嗷嗷!……本來就很刺激,用這種姿勢交歡又是最舒服也是最刺激哩……噢……嘶嘶嘶……嗷嗷嗷……嗚嗚嗚……媽媽好想夾兒子的嫩屌!……嫩屌好硬哦!……又伸長啦……」

  見兒子臉上露出極端痛苦的表情,煙霞仙子床上經驗何等豐富,知道一個少年處於這種狀況意味著什麼,忙呻吟著道:「媽媽的乖寶寶,你好像要射瞭……噢!……再忍一會兒,媽媽還沒夾夠……嗷嗷嗷……媽媽那裡面被你勾得正是最癢的時候!……再……再堅持一會兒!」

  少年一臉痛苦的表情,已經狼狽不堪,他已不敢再吃奶,將頭深深地埋進美婦高聳柔軟的酥乳堆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會一瀉如註,無法滿足自己思念已久的媽媽。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煙霞仙子偏偏前後左右聳動旋扭得更加猛烈,肥蛤夾吸得也更加厲害,楚雲帆不由得哀嚎起來:「好媽媽……我求求您……嗚嗚嗚……不要再夾瞭……哦!……再夾我就要忍不住瞭!」

  煙霞仙子見愛子表情狼狽,心知他此刻必然已爽得要命,想到自己已經四十三歲的中年女人豐滿的肉體,居然能搞得愛子爽成這樣,心中既得意又滿足,還有種難言的禁忌刺激滋味深深地刺激著她的性感帶!

  怕年輕沖動、很容易便會爆發的愛子射得太快,煙霞仙子倒也不敢再動,她輕撫著愛子柔軟的頭發,柔情無限地親吻著他的額頭,無限憐惜地道:「那你就先休息一會兒,等這股亢奮勁兒過去之後媽媽再好好地夾你。」

  停止抽插聳搖之後,煙霞仙子胯間敏感之處便重重地坐實在少年下身之上,肥蛤緊緊地夾持著高昂的嫩屌,交合處緊緊地密接在一起,一點縫隙也沒有瞭。

  煙霞仙子但覺嫩屌兒此刻正深深植入自己騷癢敏感的蜜道之中,繃得筆直,硬如鐵杵,在淫水的浸泡和瓤內肉褶的纏繞下極度充血,如同被熱水泡過的海參,仍在漸漸地伸展變長,推動尖尖的棒頭不斷地想要鉆入更深處去尋幽攬勝,此刻已狠狠地頂在宮頸頭上再也無法前進。

  作為前鋒的棒頭遇阻,作為後續部隊的棒身依然源源不斷地向前湧來,硬如鐵杵的棒身因而被漸漸地擠壓得彎曲起來,被繃得彎曲成瞭弓形,彎曲度也逐漸加大,作為前鋒的棒頭兩頭受壓,壓力之大可想而知,且隨著棒身曲度的加大棒頭受到的壓力還在增大,不得已隻好繼續尋找出路,終於在圓形半硬的宮頸頭上找到一條細小的裂縫,便開始設法想鉆進去。

  已經四十三歲的煙霞仙子曾生育過三胎,宮頸管和宮頸口多少被撐大瞭一些,但作為子宮的最後一道防線,對女人最要緊的陰關,女人淫液的發源地和最為敏感之處,通常情況下它也是無法容納龜頭鉆入的。

  無奈此刻龜頭隨著大量血液的不斷湧入而脈動不已,不斷地刮磨著異常敏感的宮頸口,刮磨得早已充血腫脹的宮頸頭更加騷癢難忍,煙霞仙子無比銷魂之下忍不住「嗷嗷嗷~」地一陣嬌吟,感覺陰關搖動,宮頸口張合之間甩出幾縷蜜汁……

  正在尋隙抵穴的龜頭趁此良機立即突破宮頸口的防守,鉆入宮頸管內!這種情況非常罕見,然而一旦出現,女人得到的性高潮必將來得異常猛烈!主要是因為煙霞仙子此刻太過動情,導致陰關松動,二來龜頭有種能屈能伸的妙用,遇上狹窄之處會自然施展出類似鎖骨功那樣的功夫,這才使得少年的嫩屌能夠水到渠成地肏進她的宮頸管內。在短短的宮頸管另一端出口裡面,尚有一個比膀胱略小的器官,就是女人孕育胎兒的子宮瞭。

  煙霞仙子的宮頸管內還從未遭遇過嬌客到訪,且此刻嚴重充血,敏感異常,遭此重擊不由得「嗷嗷嗷!啊啊啊!」

  地大聲尖叫,宮頸管內壁緊緊地夾住龜頭啃咬起來:「嗚嗚嗚!……媽媽要死瞭!……好癢哦!……嘶嘶嘶…受不瞭…我要夾起才舒服……噢!……媽媽想尿瞭……」

  楚雲帆已忍無可忍,拱起後背緊緊摟住煙霞仙子肥腴凸翹的臀部,嫩屌暴漲到瞭極點,龜頭穿過宮頸管內壁肉褶的層層阻礙,已將馬眼探入子宮之中!煙霞仙子銷魂無比,意識模糊中仍察覺有異,忙驚叫起來:「媽媽的乖寶寶……哦!不要在裡面射!今天是媽媽的危險期,你父親失蹤多年,生死不明,媽媽不能就這樣大著肚子會恒山派!那樣別人會懷疑的。」

  楚雲帆的喘息聲變得異常急促,喘息著道:「危……危險期是啥意思?」

  煙霞仙子柔聲道:「危險期就是女人的排卵期,你如果在裡面射精,媽媽很可能又會懷孕的!」

  楚雲帆道:「可我就想在媽媽的老麻屄裡面射精,想把媽媽的肚子肏大,好給讓媽媽再為我生小孩。」

  煙霞仙子急道:「我的乖兒,我已經告訴你瞭,你咋就不明白!媽媽很想再為你生孩子,以後為你生一大堆都可以,但要我們母子倆結為夫婦之後。現在不行,你父親不在,我若大著肚子回到恒山,傳出去簡直太丟人啦!寶貝兒乖,再忍一會兒!噢……等媽媽尿瞭乖乖就扯出來射……」

  楚雲帆大叫:「我……我……忍不住啦!」

  煙霞仙子見愛子表情痛苦到瞭極點,忙道:「那就趕緊扯出來吧!」

  邊說邊抬高臀部想要分開交合處,龜頭在宮頸管內壁層層肉褶的纏繞下慢慢被拖離。棒頭倒棱本已探入子宮,牢牢地卡住宮頸管內口,這一拖離,棒頭倒棱便猛烈地刮磨著宮頸管內口和內壁敏感無比的肉褶,引發起母子倆排山倒海一般異常迅猛的強烈快感!

  楚雲帆實在難熬,不顧一切地摟住母親肥臀猛地一按,下身同時向上猛地一頂,整個龜頭又再次穿過宮頸管直頂入子宮之中,膨大的肉棱象倒刺一樣勾住宮頸管內口。煙霞仙子惶急之下,數度抬高臀部試圖拖離險境,卻被棒頭倒棱牢牢地卡住子宮,根本無法扯離、徒勞無功,反而給母子倆帶來更加致命的快感!

  楚雲帆終於狂吼一聲,摟胯弓背地在母親曾經胎育過自己的嬌嫩子宮之中,被拼命壓抑已久的陽關一松,棒頭猛烈地跳動顫抖起來,伴隨著「吱吱……吱吱……」

  山洪暴發式的強有力的射擊聲,終於一瀉如註!

  致命快感令煙霞仙子再也顧不上害怕和擔憂,也緊緊地摟住愛子的熊腰,享受著童子精液對子宮內壁猛烈有力而又持久的沖擊,嘴裡不斷地呢喃著:「你這個小壞蛋,總是這樣沖動,不計後果地在媽媽裡面胡亂掃射。當年你爸為瞭修煉一門功夫,不能近女色,半年未曾和媽媽行房,偏偏媽媽也是象今天這樣被你弄大瞭肚子,懷上瞭你的第一個女兒,你爸見我肚子大起來瞭,才起瞭疑心,懷疑媽媽不甘寂寞,和門下的少年弟子私通,才在夜間前來媽媽的臥房偷窺,不想正好撞見我們母子倆正在亂倫交歡!唉!我的乖寶寶,你真的是害死媽媽啦!」

  楚雲帆有些不悅:「我的好媽媽、肉媽媽,您在床上那麼騷,每次抱著您赤裸的身子我就忍不住,就想在裡面射!怎麼,您是不是怪我把父親氣走瞭,害您失去瞭丈夫?」

  煙霞仙子臉上柔情無限,脈脈含情地凝視著懷中愛子,無比疼愛地道:「我的兒,你想到哪兒去瞭?媽媽怎會為此事怪你?不錯,媽媽年輕時非常愛你的父親,可自打生下你之後,媽媽的心便全放在你身上瞭,在你還小的時候,媽媽心裡就隱藏瞭一個不敢告訴任何人的強烈願望。」

  楚雲帆:「那是什麼願望,需要如此保密?」

  煙霞仙子幸福地道:「希望我的寶寶長大後娶媽媽為妻!尤其是你第一次進入媽媽的那一刻,那種特刺激特銷魂的感覺……嘖嘖!從那一刻起,媽媽心裡就已經把你當作自己的小丈夫瞭,心裡再也沒有你父親的位置。」

  雄性動物之間出於繁衍自己繁衍後代的本能,總會為瞭爭奪雌性而競爭,即便父子之間也不例外。聽瞭煙霞仙子的真情告白,楚雲帆知道自己已完全獨占媽媽的身心,頗有征服女人的快感。

  母子倆緊緊地摟在一起,回憶著交歡時的快樂,楚雲帆滿足地道:「這一回媽媽要是再懷上我的小孩就好瞭……」

  這話提醒瞭煙霞仙子,她忙爬起身子,瞪瞭愛兒一眼,嬌嗔無限地道:「你還說!我們倒是舒服瞭,可我若是真的懷孕就慘瞭!若真是那樣,回到恒山隻需幾個月,媽媽的肚子就會鼓起來,到時腹中胎兒來歷不明,你讓我該如何向長老們解釋?我真是搞不明白,我們母子倆年紀相差那麼大,怎麼每次你射在裡面媽媽都會懷上!」

  煙霞仙子邊說邊從衣兜裡掏出一條幹凈的小絹帕,叉開雙腿蹲在愛兒面前使勁收縮肥蛤,竭力想把精液多擠些出來,可擠瞭半天也沒見擠出來多少。她心知可能全射進子宮裡面瞭,此刻宮頸口已經合攏,幾乎不可能再擠出來,於是隻好小心地擦抹著陰門,交歡前水水本就流出來不少,交歡時又被愛兒棒頭倒棱從宮頸管內掏出來更多,淫液實在太多瞭,下面黏乎乎地令她感覺有些不舒服。

  楚雲帆不以為然地道:「媽媽剛才不是告訴我說,這次我跟您回到恒山後,馬上以化名楚雲帆的名義和您成婚麼?要數月之後您的肚子才會鼓起來,別人怎會懷疑什麼呢?」

  煙霞仙子心中一陣狂喜,捧住愛兒的俊臉一陣狂吻:「我的兒!你真的願意娶媽媽作你的大老婆麼?我就知道你也是真心愛媽媽的!」

  楚雲帆掏摸著媽媽的大屄,在黏乎乎的蜜道洞口邊撥來撥去,聞言笑道:「那是當然瞭,我當年之所以逃開,是因為內疚和罪惡感,並非不愛媽媽……媽媽的屄比幾年前又大瞭一些,吊起好大一坨,這個肉洞兒也完全張開瞭,變得好大哦!水水也比以前多瞭許多!」

  煙霞仙子浪笑道:「洞兒大,水水多,你肏進來才方便嘛。」

  楚雲帆點頭道:「就是,我一點都不費力棒兒就滑進去瞭。不象張冉師妹的嫩屄那樣崎嶇難行,很難弄進去。」

  煙霞仙子聞言醋意大發,輕輕地在愛兒臉上掐瞭一下,警惕地道:「難道你肏過張冉師妹的屄,肏進去的時候很費力麼?」

  楚雲帆笑道:「也不算啦!隻是我那些師姊師妹都喜歡找我玩兒,尤其是張冉師妹,成天黏著我,有天晚上在我那兒聊得太晚,不想回去,我們便擠在一張床上睡瞭。我忍不住脫瞭她的褲兒,可我使勁頂瞭半天也沒肏進去,最後就算瞭。哪像媽媽的大屄,還沒怎麼用力去頂,輕輕一滑就肏進去瞭!」

  煙霞仙子這才松瞭口氣,膩聲笑道:「那還好!我的寶寶生得那麼漂亮,也難怪那麼多師姊師妹喜歡你,連媽媽也被你迷上瞭呢!我的兒,你是喜歡媽媽這種洞兒張得大大的熟屄,還是喜歡小丫頭那種洞兒小的嫩屄呢?」

  楚雲帆自然奉承老媽:「當然更喜歡媽媽的熟屄,那麼騷,還那麼會夾,夾得我好舒服哦!您隻要一夾,我就想在裡面射!」

  煙霞仙子風情萬種地媚笑道:「你那麼喜歡騷女人,媽媽就騷給你看……不過就算媽媽這樣的大屄,下面水水不多的時候,你父親肏進來也有些卡起卡起的呢。」

  楚雲帆大惑不解地道:「為什麼呢?」

  煙霞仙子說道:「你父親的老屌比你粗大,龜頭也比你大得多,媽媽的屄就是被他撐大的。」

  見愛兒面露不豫之色,煙霞仙子忙又解釋道:「不過我兒的嫩屌更長更硬,翹得也更兇,龜頭尖尖的,肏屄的時候都鉆到媽媽最裡面去瞭!你父親的老屌可從未頂到那裡面去過!」

  楚雲帆問道:「裡面那麼狹窄,頂到那裡面很疼吧?」

  煙霞仙子面露想往之色,忘情地道:「剛鉆進去時時有異點點疼,可是感覺太舒服啦!特別是龜頭卡在那裡面的時候!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簡直比媽媽以前最爽的時候還要舒服好幾倍!」

  楚雲帆道:「那媽媽是喜歡爸爸的老屌,還是我的嫩屌呢?」

  煙霞仙子嬌媚地道:「媽媽就喜歡我兒這樣的小帥哥,自然更喜歡嫩屌,要不然當年為何要勾引你?其實也不光是媽媽,大多數中年女人,特別是有錢的中年貴婦,都喜歡找小帥哥。平時跟你在一起,看到你下面漲鼓鼓的,媽媽就會感覺躁動難安,就老是想挑逗你,逗得你下面翹得越兇媽媽就越興奮,反倒經常逗得我下面癢酥酥地,連褻褲都濕瞭……那次媽媽在床邊當著你的面換衣裳,肚兜兒不小心滑下來讓你看到媽媽的大奶奶,其實都是我有意的,看到你下面一下子就翹起來,當時媽媽下面好癢哦,恨不得馬上坐到你身上去夾我兒的小雞雞……」

  楚雲帆手隨心動,在女人的肥蛤上猛地一陣揉捏,害得煙霞仙子又是一顫,垂下臻首嬌媚地說道:「乖兒,媽媽還在盡量往外擠呢,別亂來,等媽媽弄好瞭,隨我兒怎麼搞都可以,我的小寶寶,乖乖的,媽媽喜歡你!」

  可是她說歸說,楚雲帆做歸做,依然毛手毛腳的,在媽媽的敏感部位逗弄個不停。

  煙霞仙子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又愛極自己的嬌兒,哪經得起如此挑逗?體內尚未熄滅的洶湧欲火再次高漲,忍不住呻吟起來:「媽媽的小乖乖,不要再摸媽媽那兒,再摸媽媽就要忍不住瞭……」

  楚雲帆並未理會,仍繼續著挑逗動作,煙霞仙子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乖兒,你這樣摸屄不僅沒給媽媽止癢,反而越摸越癢瞭,媽媽最裡面那個地方最癢,你的手指夠不到裡面去。」

  楚雲帆:「我的棒兒夠得著,我還想肏媽媽的大屄給您止癢!」

  煙霞仙子呻吟道:「那你坐好,讓媽媽騎上來。記住,媽媽要你的棒頭鉆進花心,就像剛才那樣,讓花心多咬幾下,你一定要忍住,不要太快射精,那麼媽媽才會很舒服。」

  幽深的洞底,二人喘息聲再次響起,同時傳來煙霞仙子消魂的聲音:「大奶奶好脹,奶頭好癢啊!小東西再吃吃……媽媽的……大奶奶!」

  煙霞仙子的乳頭已脹得比剛才更大!她抓住肥碩高聳的乳房搖晃著、揉捏著,將乳頭和乳暈從指環之間擠壓出來,使其越加凸挺,更加充血腫脹,這樣被愛兒吮吸時敏感度和快感度會達到極致,深紫色熟透葡萄般大的乳頭在楚雲帆的眼前搖晃著,反復摩擦和刺激他的嘴唇,充滿母愛地刺激著他,楚雲帆把又熱又腫的大乳頭和乳暈全部含住,象嬰兒般使勁吮吸起來……

  少年依偎在媽媽柔軟鼓脹的懷裡,享受著媽媽充滿母愛的挑逗,他靈巧的舌頭也給中年美婦充血敏感的大奶頭施加瞭異樣的刺激,極大地滿足瞭她強烈的母愛需求,她低聲呻吟著道:「媽媽喂兒子吃奶舒不舒服?你這個變態的乖兒子,每次吃媽媽的奶屌兒就要硬,是不是很想肏媽媽?」

  煙霞仙子越說越變態,以此來刺激愛兒的情欲,還有她自己。

  煙霞仙子猛地嬌喘幾聲:「乖乖不要亂動,挺起你的嫩屌就行瞭,讓媽媽來就你……嗷……」

  煙霞仙子已跨騎到愛兒身上,正慢慢地重新把嫩屌兒一寸寸地吞進她的大屄……

  她忽然急促地嬌喘起來:「喔……嘶嘶……這兒會不要亂動,那樣很快就會射出來……媽媽剛才還沒到高潮你就射瞭……媽媽好想要高潮!……媽媽就是怕你射得太快,弄得不舒服,才拼命忍住不敢咬你的龜頭,動作都很慢……你……你再亂動……大屄好癢……噢……媽媽又要忍不住瞭……好想……想咬……乖兒的嫩屌兒……」

  楚雲帆也急促地喘息著,聲音都有些顫抖地道:「我也不想這樣呀,可是媽媽那裡面好熱好濕好柔軟哦!每次肏媽媽的大屄……嗷嗷嗷……我就感覺好爽好刺激!忍不住就想使勁頂,好想發泄!……嗚……要不然我先扯出來……」

  煙霞仙子消魂地尖叫一聲,大聲呻吟起來:「不要出來!媽媽這會兒好舒服……我兒的嫩屌兒好長!紅須須鉆進去瞭……勾勾也長出來瞭,在裡面亂頂亂撞,勾得媽媽那裡面好癢!……哦……嗚嗚嗚……要死瞭!我不管瞭!媽媽好想咬你……啊!……」

  接著是二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交媾的噗嗤水聲。大概還不到一盞熱茶的功夫,就聽煙霞仙子焦急地大叫起來:「乖乖你要忍住,千萬不要射,再堅持一會兒,媽媽裡面正癢,再咬幾下就要尿啦……哦……嘶嘶嘶……哎喲……嫩勾勾又在頂媽媽的屄……哦……棒頭再使勁頂幾下,媽媽的尿都要被乖兒頂出來啦……哦……要死瞭!」

  噗嗤水聲越來越密、越來越響,顯然煙霞仙子聳動得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

  楚雲帆顯然被媽媽聳搖夾吸得更狼狽,急促地喘息著:「嗚嗚嗚……我的天!我受不瞭……嘶嘶……媽媽的騷屄咬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瞭!」

  煙霞仙子聞言隻好戀戀不舍地停瞭下來,柔聲道:「那你休息一會兒,等快感沒那麼強烈瞭媽媽再動。我兒這根嫩屌兒好棒哦,進來後頂得比從前有力多瞭,我兒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大男人啦!隻要你再多搞幾次,估計連媽媽這種床上經驗豐富的中年婦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媽媽真是愛死你瞭,再也離不開你。我的兒,看你搞的這麼舒服,是不是因為我是你媽媽,感覺肏媽媽的熟屄特別刺激?」

  楚雲帆急喘道:「就是!嗯!每次跟媽媽交歡我都好爽哦!」

  煙霞仙子異常美麗的秋水雙瞳之中,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彩,脈脈含情地凝視著愛兒,憐愛地捧起那張雪白迷人的臉蛋兒,深情地吻上他紅紅的雙唇……

  「我的寶貝兒,媽媽也是,媽媽是不是一個很變態的女人?媽媽十多歲情篤初開的時候,不知怎麼搞得,竟愛上自己的親生父親,成天就想勾引他和我上床,後來找的丈夫也是跟父親一般年紀的男人。待有瞭你之後,我居然又愛上自己的親生兒子,陷入亂倫情欲之中無法自拔……哦……媽媽明知道不對,可是和你在一起太舒服瞭!媽媽控制不住自己……」

  煙霞仙子喃喃地傾訴著。

  楚雲帆支支吾吾地叫道:「我也是,知道這樣做太不應該,所以竭力想躲開……可是……每當想起媽媽一絲不掛、火熱的身子和銷魂的懷抱,我就忍不住想要媽媽,想肏媽媽的騷屄,在裡面狠狠地發泄!媽媽的小嘴巴又在咬我啦……嗚嗚嗚……堅持不住啦!……媽媽您讓我先出來一下!」

  他的聲音象極受傷的野獸,看來他的危機不但未解除,反而到瞭一觸即發的邊緣……

  煙霞仙子也已看出愛兒那異常狼狽的模樣,可母子亂倫所帶來的強大禁忌刺激,猛烈地沖擊著她的性感神經,並帶來一種難以描敘的奇異快感!

  每每和愛兒媾合,煙霞仙子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沖動!而眼下,愛兒這根已快膨大到極限的鐵杵,比起幾年前更加強大,也更加有力,帶給她的猛烈刺激顯然大大超出瞭她的想象!

  煙霞仙子現在面對的,不再是從前那個依偎母親膝下,需要媽媽保護的柔弱小男孩,而是一個充滿野獸般欲望的強大雄性!

  劇烈無比的快感,令煙霞仙子的呻吟聲都開始顫抖起來,象極一頭受傷的母獸:「我的兒頂得好有力哦!……嗚嗚嗚……都頂進媽媽的花心裡面去瞭,頂得媽媽花心子裡面奇癢無比!忍不住就想咬,媽媽也控制不住啦……哦……紅須須也出來瞭……媽媽還要……乖乖再忍一會兒!媽媽要舒服……媽媽想要高潮……好久都沒到過瞭……」

  話未說完,楚雲帆突然象野獸般咆哮起來,下身向上猛頂,煙霞仙子也絕望地尖叫一聲,下身猛地以最猛烈的幅度聳搖起來……

  緊接著,母子倆密接處傳來一陣陣很奇異很沉悶的「吱吱」聲,象極瞭高壓水龍頭剛打開時猛烈噴射的那種聲音,這種聲音斷斷續續地持續瞭足足半盞熱茶的功夫,才逐漸減弱,直到消失,也隻有少年的射精才會這麼有力,弄出如此大的聲勢。

  伴隨著奇異的吱吱聲,還有煙霞仙子那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大聲尖叫!在那一刻,那一股又一股洶湧而來的山洪暴發,狠狠地沖刷著她那嬌嫩敏感的子宮內壁,極美女人的火熱童子精液,終於將她送上瞭靈欲的巔峰!從未有過的銷魂體驗,從未到過的異樣高潮!煙霞仙子但覺腦中轟然一聲,腦後那股強烈熱流轟得她暈瞭過去……

  楚雲帆終於還是堅持不住,在媽媽體內射精瞭。之所以「吱吱」聲會時斷時續,是因為每當他即將關閉陽關停止射精的時候,龜頭就會遭到母親火熱花心的又夾又吸,尤其是花心裡最柔軟最熾熱那一片不斷吮吸馬眼,害得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打開精關,一泄如註……

  粗重的喘息聲持續瞭許久,才慢慢平息下來。煙霞仙子悠悠醒來,玉頰上紅潮一片,似乎仍意猶未盡。

  剛才那消魂而美妙的一刻,她徹底被自己的愛兒征服瞭,她的眼神如夢似幻般、脈脈含情地凝視著靠在洞壁上直喘粗氣的愛兒,無比憐愛地捧起他那迷人雪白的臉蛋兒,深情親吻起來,嘴裡喃喃地不斷重復著:「寶貝兒,媽媽愛你……真是愛死你啦……媽媽還想……想要你,你把媽媽的癮兒給勾上來瞭……」

  不一會兒,洞底再次傳來銷魂的喘息和撲哧撲哧的水聲,母子倆又在愛愛瞭……

  這樣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瞭幾乎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徹底平息下來。

  天蒙蒙亮時,煙霞仙子二人悠悠醒來,正愁思無計,無法脫困之時,隱隱聽見查莉香在附近大聲呼喚。

  二人驚喜若狂!忙大聲回應,「查長老,查長老~我們在天坑裡!」

  得到洞底回應後,查莉香接好長長的樹藤拋下去,讓二人攀藤而上,終於脫困。

  回到凌霄宮,羅剎女王在煙霞仙子面前大概提瞭一下她的這一隱私,煙霞仙子是聰明人,自然什麼都明白。她可是鐵瞭心回到恒山派就要宣佈和楚雲帆成親的,如果這當兒有人發佈消息,說她和楚雲帆原是親生母子關系,加上楚雲帆這幾年雖然長大瞭,不復昔年模樣,可總還是依稀有著當年的影子,恒山派的人會不相信麼?

  恒山派那些元老和長老們絕不會同意這門丟人現眼的婚事,這樣的情況是煙霞仙子萬萬不能接受的!所以,她隻能乖乖地暗中按羅剎女王的吩咐行事!

  從此她成瞭孫悟空,羅剎女王是唐僧,母子亂倫的驚天隱秘則是緊箍咒。

  在昆侖派觀禮大典期間,羅剎女王用類似方法先後將少林達摩堂首座等幾位首要人物、武當掌門的師兄弟和其餘六大門派的掌門人或長老一一拉下水,她要好好利用這些人擁有的資源,把他們所做的事詳細記錄下來,每人一頁,讓他們分別畫押,裝訂成冊,藏在隱秘之處。

  在這本醜聞冊上,少林達摩堂首座枯葉禪師,武當掌門的師叔、首座長老銀正道長,華山派掌門季無瑕,恒山派掌門煙霞仙子等名人赫然在列……

  處理完善後事宜,羅剎女王率眾回到羅剎門老巢- 濟南周府,張莫然也被帶走,囚禁在周府地宮鎖龍洞中。

  接下來,她暗中派高手偽裝成昆侖和恒山弟子,打著兩派的旗號收服各地江湖幫派。

  多數江湖幫派迫於羅剎門的巨大壓力,或明或暗地被收復,其餘七大門派也程度不同地受到牽制,由羅剎門密探組織黑鷹堂負責聯絡和協調行動,就像滾雪球一般,羅剎門勢力迅速膨漲,引起少林和武當兩大門派長老會的警惕,設法請退隱已久的武林四隱一仙姑出山幹預,引發西昆侖摩天崖上那段不滅傳奇!

  ************且說煙霞仙子回到恒山,向各大門派廣發喜帖,和楚雲帆成親的婚禮上,在夫婦倆配合下,羅剎女王對各大門派前來參加婚禮的大人物們也做瞭些手腳。

  婚後半年多,煙霞仙子又為楚雲帆生下瞭一個幼子楚小津。奇怪的是,作為母子亂倫的結晶,煙霞仙子的兩個女兒都長得美麗異常,大女兒孟曉嫣堪稱絕世美人,二女兒孟曉虹聰明絕頂,堪稱不世出的絕世才女!而幼子夢小津則是個古靈精怪、漂亮機敏的可愛小男孩……

  她中年得子,把小津視如掌上明珠,捧在手裡怕丟瞭,含在嘴裡怕化瞭!

  年初羅剎女王去恒山派見性峰,煙霞仙子還曾私下告訴她:「唉!看來我這一生,始終擺脫不瞭母子之間的孽緣……我現在戀小津,比當年戀雲帆更癡……雲帆已經和我分居,他住見性峰聽風軒,成天和曉嫣混在一處。我則帶著小津住在仙霞嶺水月宮,這孩子遲遲不肯斷奶,每天晚上必要蜷縮在我懷裡,嘴裡含著我一隻乳頭,手把住另一隻乳房才能入睡,把我的乳房和乳頭玩得越來越大,今年都十二歲瞭,我還是舍不得和他分床睡,每天晚上一絲不掛地抱著他睡,那種很特別的禁忌刺激感覺越來越強烈,看來再過得幾年,他很可能又要重蹈父親的覆轍瞭……」

  聽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羅剎女王就時常在想,「這母子倆愛愛時那麼銷魂,難道母子亂倫真的就那麼刺激、如此美妙麼?而且生下的兒女們也那麼優秀,為何中原人非要視亂倫如洪水猛獸,談之色變呢?在我們女真部落故老相傳的傳說中,這樣的事情很常見,有一些英雄母子佳侶還被傳為美談!」

  相似的情感經歷,使得她和羅剎女王惺惺相惜,漸漸成為一對無話不談的深閨密友,她忘瞭自己是孫悟空,羅剎女王也忘瞭自己是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