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期間她讓瘭兒一直陪在身邊,侍候她倒是其次,主要是為瞭跟他談情說愛、纏纏綿綿,情至深處總要相擁熱吻,但覺忘年母子戀醉人如酒,雖然二人從未裸裎相見,更無類似交歡之舉,但那種全情投入的深愛感覺仍令她沉迷其中不知返,以縷縷情絲將深愛的小情郎緊緊纏繞,她也受困其中,陷入得越來越深、再也無力自拔。
在她產後第十五天,晚上亥時,在跟十歲的小情郎相擁熱吻、纏綿悱惻好一陣之後,由於他娘身子不適需要照顧,她放瘭兒回去瞭。誰知瘭兒前腳剛走,在分娩前後一直幫她照看生意的閨蜜就來瞭,雖然閨蜜身披一襲寬松長裙,她依然看出一絲端倪,“妹子,前些時聽瘭兒說你肚子漲、惡心嘔吐,大姊就有些懷疑,看你的肚子至少有三個月瞭吧?是誰的?”
張氏點點頭,答非所問地道:“所以妹子要來問一下,大姊能不能到前面照看一下瞭。妹子如果再不處理,就要露餡瞭,最近都窩在屋裡不敢出來。”
老板娘恍然道:“難怪你要拖到這麼晚才來……最近大姊生孩子也不見你來,原來是肚子顯形瞭。別擔心,大姊的身子雖然還有點虛弱,到前面櫃臺上坐坐還是沒問題,可是你的藥鋪咋辦呢?大姊現在這個樣子,可能顧不到那邊。”
“可以讓瘭兒暫時照看一下,反正妹子墮胎後休息半個多月就行,隻是這孩子最近需要侍候大姊,有點兒難辦。”
老板娘笑道:“沒關系,這孩子前些時在大姊這兒也就是幫我吸吸奶、把奶孔吸通而已。往後白天他可以守在藥鋪裡,隻需晚飯後過來一會兒,幫大姊洗洗尿佈褻褲之類、把小寶寶吃不完的多餘奶水吸出來喝掉就行。這孩子很乖很懂事,妹子應該可以放心。”
“原來是這樣……大姊的褻褲襠上最近一定會有很多陰水,咋也讓他洗?瘭兒也不算很小瞭,大姊還掏出大白奶子讓他吃您的大咪咪,難道不怕出問題呀?”
老板娘噗嗤一笑:“這孩子的小雞雞都沒長硬,能出啥問題?而且即便出瞭問題,你反倒成瞭比你大十八歲的大姊的婆婆,也不算吃虧。”
張氏啐道:“妹子才不要您這個四十多歲的騷婆娘做兒媳,讓大姊老牛啃嫩草!”
老板娘擰瞭她一下,笑罵:“大姊還沒追究你私通漢子之事哩,妹子倒好意思說我是騷婆娘!”
姊妹倆相互取笑一陣之後,張氏告辭而去,回到藥鋪後院的內室中,見瘭兒已脫得光溜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等她。
張氏臉紅紅地道:“好色的壞兒子,不過兩晚上沒來,又想媽媽瞭麼?”話雖如此,她仍脫得一絲不掛,挺著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床。
瘭兒張開雙臂,做出幼時想要媽媽抱的撒嬌姿勢,“孩兒不僅想媽媽,還想肏媽媽的騷屄……”
張氏溫柔地把愛兒抱進懷裡,就象當年懷抱心愛的小寶貝一樣,跟愛兒一陣甜蜜熱吻,良久良久。隨後伸手下去一撈,那根小雞雞雖然細小,但已勃起,而且很硬。
她跨騎在兒子的下體上,用慈母陰道包容愛兒亢奮的嫩屌,以母體溫柔地吸納兒子青春期陽亢的火氣,每回她都要和愛兒亂倫交歡三次以上,香閨中春意無限、繡榻上被翻紅浪,男孩重濁的粗喘聲、婦人放浪的淫叫和呻吟、噗嗤噗嗤的水響和繡榻嘎吱嘎吱的古怪聲響交織在一起,良久之後仍不絕於耳……
和天下所有跟兒子相依為命的孀居母親一樣,她愛兒子愛得很過分,兒子是傢裡唯一的男人、且正對成熟女人充滿好奇,而她是傢裡唯一的女人、又是最需要的年紀,母子倆無論在傢裡做什麼別人也不知道,於是瘭兒既是她的愛兒、又是她心愛的小情郎,還是她可以依賴的丈夫,她對兒子的愛包羅萬象。
每次完事之後兒子都筋疲力盡,心滿意足地沉入夢鄉。而她跟兒子上床交歡主要是為瞭渲泄心中對兒子無盡的愛,僅僅就肉體上來說,兒子的小雞雞太小,她幾乎感覺不到快感,更別說高潮瞭。
打來熱水把愛兒和自己的下體擦洗幹凈,她眼見華陰客棧那邊已不用她操心,兒子也可以幫忙看著藥鋪,便趕緊到廚房熬瞭兩服她早已配好的墮胎藥,試試不燙嘴之後一股腦兒全喝下,然後躺在兒子身邊睡覺。她很急,所以用瞭加倍的藥量,當然她還是控制在接近上限的安全的范圍內。
第二天早晨醒來後不久,她便腹痛如刀絞,午後她坐在馬桶上用力,將小小的胎兒順利從陰道中流掉。將腹中的胎兒這個大麻煩解決之後,她還有一件煩心事兒,瘭兒都已能肏得母親懷孕,小雞雞勃起後卻依然隻有兩寸長多一點、還不到大拇指粗,她無法滿足也還罷瞭,卻非常擔心瘭兒將來成親後無能滿足兒媳,以至於兒媳紅杏出墻可就糟瞭!
開藥鋪多年她精通醫理,知道婦人生理期上流出的陰水對男孩有著非常神奇的催陽奇效,但必須是四十五六歲的豐滿熟婦,因為這種年紀正是女人最騷的時候,生理期上流出的淫水催陽效果最佳,而且量也最多。
她很想幫助愛兒,可一來她陰水不多,二來年紀也不合適,於是她自然而然地想起瞭閨中好友,並非因為閨蜜已快四十七歲的年紀,也不是因為她的芳名湊巧就叫華陰水,甚至也不僅僅因為閨蜜人如其名、在生理期上陰水特多,最主要是她已隱隱看出,這位已快四十氣歲的老大姊、看向不到十一歲的瘭兒的目光中,竟似溢滿癡迷之色。
畢竟若非戀上瘭兒的中年婦人,誰願意把每月想愛愛時陰戶中流出的淫水擠出來給他喝?那跟讓瘭兒舔她發情的熟屄有啥區別?尤其閨蜜頗有姿色,年輕時乃這一帶的第一美人,眼下也是第一美婦,一向心高氣傲,尋常男子根本瞧不上眼,若非對瘭兒有種莫名的情愫,更不會把婦人寶貴的陰水奉獻出來。
第二天上午,她走進斜對面的華陰客棧大堂,閨蜜果然已經出來,正坐在櫃臺後熱情地招呼客人,但見她容光煥發、艷若桃李,看似不到四十許麗人,絲毫看不出剛分娩不久的婦人臉上通常都該有的蒼白憔悴之色,莫非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
幾個公子哥兒站在櫃臺前正滔滔不絕地向她大獻殷勤,顯然很不受待見,卻一直賴在那兒不肯走。這幾位都是本地區最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傢子弟,加上儀態不俗、文采風流,故而號稱終南山四大公子,都是藥鋪裡的常客,跟張氏一向混得很熟。
閨蜜本是外鄉人,父親是個落魄秀才,當年帶著女兒四處飄泊、靠出售字畫維生。當年她隨父來到華杏小鎮、在華陰客棧落腳時正值豆蔻年華,其美貌頓時在本地區引起轟動,這四大公子的父親都曾狂熱地追求過她。張氏直到現在仍私下認為,閨蜜當時嫁給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會比現在強得多。
可惜紅顏多薄命,閨蜜的一生很不幸,來到小鎮一個多月後父親便病逝於客棧中,留下她一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而屋漏偏遇連陰雨,在她傾盡所有安葬亡父的第二天半夜,便被客棧掌櫃摸進客房強奸瞭她!她一個飄泊異鄉的孤女在本地無依無靠、求告無門,隻好認命,被迫嫁給瞭這個比她大十多歲、其貌不揚而且也並不富有的男人。
張氏那時候還隻有三四歲,這些事都是父母告訴她的,兩傢斜對門,來往很多,華大姊人很好,閑暇時經常過來帶她出去玩,漸漸成瞭無話不談的忘年之交。她非常同情閨蜜的不幸遭遇,所以但凡力所能及,總會想法子幫忙,當然錢財方面那是一定要計較的。
同時她也很羨慕大姊,都這把年紀瞭依然貌美如花、魅力四射,連四大公子也紛紛效仿其父,對大姊趨之若鶩。當然她也很清楚,四大公子不過二十郎當,即便他們願意娶大姊、傢裡也絕不會同意,不過隻是想一親芳澤罷瞭。然而那又如何?她倒是很喜歡四大公子之首的王公子,即便不能嫁他,私下做他的女人也行,可似乎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這不難理解,畢竟她比人傢大瞭將近十歲,這種年紀的男人大多數都不喜歡姊弟戀。喜歡姊弟戀的似乎都是些剛出水的小男孩,諸如愛兒的那幾個小夥伴都在狂熱追求她,可是年紀比兒子還還小,她雖然來者不拒,讓這些幼童肏她的熟女騷屄,可她又嫌小雞雞太小,根本無法滿足她,自然瞧不上。
張氏上前熱情地跟他們一一打個招呼,繼而笑吟吟地問道:“王公子,記得你們有一陣沒到鎮上來瞭,我那藥鋪裡的生意都冷清瞭許多,今兒是哪陣風把你們給吹來瞭?”言罷酸溜溜地瞄瞭閨蜜一眼,心想這四個傢夥沒來的這段時間正值閨蜜外出,還真是巧瞭!
王大公子代表幾個兄弟笑笑:“咱們哥幾個隻是路過此地,順便來瞧瞧華姨。”
張氏轉頭問道:“大姊還真出來瞭啊?我本以為還會過兩天哩。”
老板娘言道:“這些天你沒法過來,大姊對新請來的兩個店夥不太放心,隻好早早來到大堂裡坐櫃臺咯,反正大姊隻負責收錢,其他事情自有店夥去做,也不算很累。”
張氏語含責備地道:“我說大姊,四大公子大駕光臨,大姊也不把貴賓請入後堂坐坐,委實不該!”隨即喧賓奪主,熱情地將四大公子請入後堂、一迭連聲地招呼店夥奉上好茶。
這段時間她一直幫忙照看客棧,店夥自然對她惟命是從,趕緊把客棧最好的香茗送進去招待貴賓。
老板娘無可奈何地苦笑一下,依然手托香腮、魂不守舍地瞅著斜對門的藥鋪裡,從早晨出來坐在這兒到現在,除瞭招呼客人,她便一直象這樣呆呆地瞅著那邊。瘭兒一會兒忙著給客人抓藥,一會兒又跑到店門外吩咐在街上玩耍的七個小夥伴幾句。做事有板有眼、特別認真,做孩子王也是盡職盡責,她這兒望瞭半天,也不見那孩子抬頭哪怕是瞄上這邊一眼。
不知怎地,或許她年輕時從未認真愛過,步入中年後遇上心儀之人反而容易全情投入,由於她跟瘭兒相處的時間更長,她覺得此刻的心態就象回到瞭少女懷春時節,戀愛的感覺甚至比跟小山在一起時更加強烈,不過一夜不見,便有如隔三秋之感。
眼下她心裡想的是,將來若閨蜜不反對,她能如願嫁給瘭兒,一定要帶他去給爹上墳,到時候不知爹會不會認他這個小女婿?爹即便不滿意也沒辦法,她真的好愛瘭兒、再也離不開他!這一生中覬覦她的美色、向她大獻殷勤的男子不少,眼下後堂中那四個也是,可對她如此貼心關懷、盡力呵護且令她如此信賴和依戀的男子卻絕無僅有,包括她年輕之時,正因他還是個不到十一歲的孩子,愈發顯得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