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頓時冒出一身冷汗,忙道:“我當然信,簡直信得不能再信!”
情兒悠然道:“以後還敢瞧不起我麼?”
無月陪笑道:“不敢瞭,不過你把大姊和北風姊姊她們玩得團團亂轉,又去欺負可憐的麗兒妹妹,總不會僅僅是為瞭向大哥證明你很厲害吧?大姊也還罷瞭,北風姊姊腦子簡單,你這樣做……”
“大哥的意思是說我欺負她倆腦子笨麼?那曉虹又如何,她總不笨吧?”情兒慧黠地眨眨大眼睛,似笑非笑地道:“其實你又錯瞭,我的目的僅此而已。我一個正處於做夢年紀的小女孩,眼中心中還有什麼能比念茲在茲的情郎更重要?您別想那麼多瞭,反正我也不會害你,拿出洞簫為我吹一曲吧,自打到哈日娜傢裡做客之後我再未聽過,好想念那樣的夜晚,我為大哥起舞相和……”
無月笑道:“下次跟靈緹……哦~就是仙界鳳離公主到泰山玉皇頂相會時,我用飛鴿傳書通知她把哈日娜帶上,你倆也該聚聚瞭。”依言取出洞簫湊到唇邊,樂神之高徒果然不凡,空靈簫聲在靜夜中空靈悠揚、緩緩響起。
“好的,不過在這樣的時刻,別提我那位死對頭好麼?”小佳人嬌音細細,纖纖柔荑微抬,臂彎緩緩舉過臻首,長袖微垂,窗邊寒風掠過,似美麗風箏般欲乘風而去。搖曳燭光下,翩然轉身、幾起幾落,貂裘難掩楊柳細,滿室繽紛落英飛,罩衫隨風飛揚而去,飄落繡榻。每個照面總會送上深深凝眸,體若遊龍,袖如素霓,纖腰之楚楚,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滿額鵝黃。
輕柔婉轉的纖手玉足、臻首蛾眉,蕩漾的發梢,每分每寸,濃濃的情意無處不在,又豈限於深深黑眸之間?
佳人的吟唱緩緩融入蕭音之中:“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情絲纏擾,唯君能解……”
一曲舞畢,幽幽吟唱似殘留腦際,佳人已如飛燕投林,小貓咪一般蜷縮在他懷裡,一如往昔,如夢似幻般呢喃著:“人生好奇怪,那段苦難的歲月,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兩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那些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好眷戀你那發自內心的關懷……不知起於何時,我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已離不開你,無月,我愛你!你也要好好愛我,好麼?沒有你的愛,我將飄零無依……”
無月輕拂她那舞散的秀發,柔聲道:“我會的,就像從前一樣。”
情兒扭腰不依道:“不能跟從前逃亡塞外時一樣,那會兒你隻是出於憐憫和同情才關心愛護我,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愛。”
無月低頭看向懷中少女,一時不知從何下口,清麗絕倫的小臉緩緩仰起,靠上他那已變得更加寬厚的肩窩,宛若愛神復生,晶瑩剔透的深瞳之中除瞭濃濃情意,還有深深仰慕。
他溫柔地吻向這位乖乖女……
不知由何處刮來一股氣流將燭火吹滅,黑暗中她嬌音呢喃:“無月,女兒愛您,您愛、愛女兒麼?”
無月胸中湧上一種奇異的感覺,緊瞭緊她的嬌軀,柔聲說道:“愛……當然愛瞭。”
情兒就這樣蜷縮在他的懷裡,很快就睡著瞭,這兒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歸宿,睡得安心而踏實,就像兩年前在塞外逃亡途中那樣。
然而對無月而言,懷抱這個成熟如美婦的少女嬌軀,除瞭神態一般無二之外,絕非從前那隻小貓咪,他的身子難免漸漸發熱,直到熱得要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好容易睡著之後,夢中桃色春夢不斷,弄得下面漲得厲害,午夜夢回悠悠醒來,窗外淡淡月光餘輝中,美人嬌靨緊貼在自己頸窩之間,雙眸微闔,長得離譜的睫毛低垂、遮掩眼瞼,精致瓊鼻嬌息勻停,淡淡紅唇輕啟、丁香微露,他忍不住右臂一緊,低頭湊上去觸觸紅唇,輕輕地吻瞭上去……
睡夢中的少女毫無反應,他稍稍加大力度,不一會兒,情兒身子抽動一下,似驚醒過來,猛地躲開,低頭蜷縮在他的雙臂之間瑟瑟發抖,迷迷糊糊中驚呼一聲:“不要!”
無月一驚,忙松開她一些,低聲問道:“情兒,怎麼啦?”
情兒稍稍抬頭、迷迷糊糊地睜眼,感覺聲音很熟悉、黑暗中朦朧的面容輪廓也很熟悉,但懵懵懂懂之間她不太確定,低聲問道:“無月,是你麼?”
無月答道:“嗯,當然是我瞭,剛才嚇壞你瞭麼?”
情兒拍拍胸脯,嬌嗔無限地道:“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我,真是!呼~還好是你……現在你可以繼續瞭。”言罷臻首微抬、檀口吹氣如蘭。
無月再次低頭湊上去,但聽情兒嚶嚀一聲,微微睜開雙眼又緩緩闔上,繃緊的嬌軀松弛下來,雙臂松開、勾住他的脖子,低低呢喃著“無月~無月……”
無月貼住淡淡紅唇,吻得昏天黑地!
呼吸和嬌喘漸漸急促,局面有些失控,無月一邊熱吻,一邊溫柔地為她輕解羅衫。情兒一陣緊張,她知道這一天終歸要來的,可真來瞭的時候,她仍有些心慌意亂,雙腿分開瞭又合攏、合攏又分開,腰肢不安地扭動著。
她但覺嘴上一空,熱熱的雙唇已移上粉腮、耳垂,被他啯吸得癢癢地,繼而往下到瞭頸項和腋窩,嬌軀不禁一陣抽緊,椒乳已陷落,紅櫻桃被他叼在嘴裡、象孩子般啯吸……天啊~一陣熱流湧上胸頭,帶來一種奇異之極的感覺,令她有種想做母親的沖動!
大哥好奇怪,大多數時候都象自己的爹爹,這會兒又象她的兒子,櫻桃不知怎地漸漸發漲、變硬,又漲又癢的感覺好難受,她忍不住嬌吟一聲:“哦!無月,你是我的孩子麼?竟吃媽媽的奶……我的好孩子,媽媽愛……”
嬌軀繃緊,不知不覺間雙腿漸漸分開、纏住瞭他。當他的手摸進去之時,她驚覺那兒已濕熱一片,羞得急於合攏雙腿,卻隻能把他的腰夾得更緊。
那雙可惡的手繼續輕撫著她的私密花園,她實在受不瞭,嚶嚀一聲:“不要~”伸手把他的手拉開。
一直頂在小腹上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好長好硬好熱啊!這世上她沒見過之物已經很少,包括這根羞人之物,甚至……可他的至少比她印象中的要長三分之一,他的手被拉開之後,這根東西正緩緩下移,火熱的棒頭已對準花徑!
老天~這東西能進去麼?她感覺身子越來越熱,有些害怕,隱隱又有些渴望,因為裡面漸漸有瞭癢癢的感覺。
不知經歷過多少次溫柔卻也帶點兒粗暴的聳動之後,她覺得自己被填得滿滿,無論是心中還是……他開始在裡面來回撓動,那一圈象傘一般張開的肉棱來回刮磨,原該可以止癢的,可怎麼越刮裡面越癢啊?尤其最裡面,每被他輕輕撞上一下,便會令她渾身顫栗一下!
她纏得更緊,低低呢喃著:“無月,我愛您!還記得我說過麼,要麼做您的女兒,要麼做你娘,您選哪種?”
無月一邊動作一邊對她耳語道:“哪種對你更刺激?”
她聲若蚊吶地道:“都成……”
無月:“那就先做我的女兒吧……乖女兒,讓爹爹好好疼你。”
她顯得有些失控,嬌吟一聲道:“親愛的爹爹,女兒的身子是您給的,現在還給您,進入女兒吧,給女兒播種,還一個孩子給您……”
不知已過去多長時間,無月的粗喘聲漸漸演變為陣陣低吼,一臉狼狽,倏地怪叫起來:“嗷!哇嗚~別再這麼動瞭,我、我受不瞭!嘔嘔!真、真要命!……”
情兒似乎不為所動,依然加緊行動,深深地道:“無月,我愛你!我要占有你,用愛困住你,永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永遠永遠,愛你……”
無月如受傷的猛獸般竭力垂死掙紮著,已頻臨崩潰,洶湧愛潮已排山倒海般湧來、勢不可擋!他急於脫離,情兒還小,不能讓她這麼早就做母親,可他那兒似乎被鎖住瞭、無法逃離,被一種妙到豪巔的節奏溫柔按摩吮吸,沖天鉆竟已不管用,一股熱流沖開閘門湧向馬眼!
他拼出老命,在火山熔漿噴發前那一刻猛地拖出,射得嗤嗤有聲,竟比人生第一次被嫣娘吸出時,感覺更加銷魂蝕骨!
粗重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下來,對二人而言,雖感受不同,這都是一個很特別的銷魂夜。
尤其對於無月而言,絕未想到自己竟會失控、射得這麼快,就像初出茅廬的懵懂男孩一般,而她反倒像風情萬種的美婦,與他交纏處那種暗合某種節奏的銷魂律動帶給他的快感難以言喻、絕未有過的新奇感受、欲仙欲死!他耳際不禁想起張姨在背後對情兒的稱呼:小狐貍精!
難道她真是小狐貍精變得麼?否則豈能生就這樣一身媚骨,如此擅長娛悅男人、令自己欲罷不能?
她那空靈飄渺的話語繚繞於他的耳際:“我想,每一位首次跟大哥這樣的姑娘,此刻都會拿出一樣東西來給你看吧?”
無月愛撫著懷中她那一叢瀑佈般秀發,無言點頭,他知道情兒指的是什麼,大姊、影兒和靈緹諸女都是這樣的,今夜總算輪到情兒。
她那清靈動人的話音忽轉哽咽,珠淚在眼眶中反復打轉,終於由眼角溢出、向耳際緩緩流淌:“可、可我卻沒法拿給你……嗚嗚嗚~”
無月這一驚非同小可!急急地道:“這怎麼可能?莫非你天生……要麼就是騙我!”
情兒泣聲道:“這是真的……嗚嗚嗚……今夜大哥得到的並非完璧,與您在溧陽小鎮上相遇之前不久,我就已經不是瞭……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可那是一次意外,一個令人不堪回首的痛苦之夜……大哥一定要相信,您是我唯一的愛,永遠永遠,我隻想把自己交給您,嗚嗚嗚~”
她猶豫很長時間之後,覺得自己還是不該設法蒙混過關,她明白這種事兒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多麼的重要!這一世她在許多方面都已習慣於騙他,但這件事絕對不行!
無月既驚訝又憤怒,但僅僅是驚訝憤怒而已,沒有絲毫怪她的意思,稚齡孤女流浪於亂世之中,到處都是披著人皮的吃人餓狼,誰能獨善其身?他可以想象這件事對情兒的傷害有多麼巨大,當時她還那麼小!
他對寶貝情兒的痛惜之情隻有更深更深……
然而,想想那個男人很可能在情兒身上得到過和自己一樣的極致享受,他此刻的心情在某些方面跟別的男人遇上這種事的普遍反映沒啥不同,胸中又似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焰在熊熊燃燒,燒得他臉上肌肉微微扭曲抽搐起來,雖明知萬萬不該,他卻如同被惡魔驅使一般,身不由己地咬牙切齒、顫聲問道:“你和他在、在一起過幾次?”
情兒被他這種陌生猙獰的神情嚇壞,雙臂被他那鐵箍一般的雙手捏得疼痛不堪,不禁痛呼道:“大哥別嚇我!求求您!嗚嗚嗚……就那一次,已經是奇恥大辱……”
無月依然無法控制自己,低吼道:“你、你可也曾把他弄得像我這般尖叫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