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再度強調:“記住這張臉,到羅剎門你們一定能找到,切記!哦對瞭,你們上門討債時若找不到羅剎門的總舵所在地,可到泰山腳下大張旗鼓地宣揚要找蕭無月報仇,在下一定會很快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他這樣說或許會導致羅剎門和戰天鷹大軍之間爆發全面沖突,給紫煙韜光養晦、隻想做黃雀而非螳螂的長期戰略帶來不利影響,然而他眼下已被這夥肆無忌憚的宣德軍逼得別無選擇!
羅剎門和柳傢堡,都是他的傢,如果命中註定非得要犧牲一個,他隻能選擇前者。
壯漢這次沒敢再撂下狠話,無論怎樣,自朝廷數萬官軍和羅剎門的濼口之戰以來,羅剎魔女在傳聞中已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嗜血狂魔之代名詞,足以嚇阻小孩夜哭的那一類恐怖惡魔!上門找她的義弟算賬?恐怕唯有他們那位無所不能、至高無上的領袖,天德神君親自出馬瞭!
他沖無月等人拱拱手,帶人呼嘯而去,把馬環山的屍體帶走、搶來的百多匹馬則統統留瞭下來。
“大姨,對不起,孩兒一時沖動,或許會給傢裡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無月回頭瞅著大姨,一臉愧疚地道。
柳青梅憐愛無限地捏捏他的脖子,柔聲說道:“我知道月兒是受不瞭那廝對大姨的侮辱,才沖冠一怒的,不枉大姨疼你一場。月兒這一招出手,大姨也覺得挺解氣哩!其實即便你不出手,大姨恐怕終歸也會按捺不住怒火的。不用擔心,回頭讓總管親自去一趟銀州,向詹海亮說明一下此事的詳細經過,再花點錢,應該沒多大問題。”
想瞭想她又呵呵笑道:“再說月兒為瞭咱傢,竟把羅剎門香公子這一隱秘的身份都亮出來瞭,羅剎女王和羅剎魔女之虎威在神州無人不知、何人不曉,宣德軍要想動柳傢堡之前,恐怕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無月苦笑道:“但願如此吧。”心想回去之後,大姊倒沒啥,紫煙恐怕免不瞭會埋怨自己不顧大局。
然而即便這樣,柳傢堡奪回馬匹之後,雖然經過總管柳營山的大力協調和斡旋,多給瞭不少錢糧,詹海亮始終不肯善罷甘休,雙方仍險些釀成大規模沖突!
別說宣德軍部將詹海亮,就是宣德王也未必敢擅自做主、千裡迢迢地打上羅剎門找香公子的麻煩,不過近在咫尺的柳傢堡可就好欺負多瞭。柳傢堡一時間人心惶惶,四位老人甚至不得不慎重考慮,是否有必要再次舉傢遷往外地?最終情勢雖然並未惡化到那等程度,但通過此事,無月對戰天鷹大軍的盛氣凌人有瞭一定的認識,當然這已是後話瞭……
當晚,柳青梅率全體人馬夜宿於天馬牧場。皎潔圓月斜掛天際,就像貼在遠處灰蒙蒙墻上的一張雪白閃亮的圓形剪紙,近得似乎走過去就可以伸手摸到。
此刻,無月正神思不屬地坐在炕頭上,看著桌上黃藍色火苗靜靜燃燒的馬燈呆呆出神,白天發生的奪馬傷人事件始終令他惴惴不安,躺下也難以入眠。
無夢仗著年幼,賴在他屋裡一直不肯走,小孩子天真爛漫、無憂無慮,這時已和衣蜷縮在炕上沉入夢鄉。
窗上兩記剝啄輕響,驚醒瞭沉思中的無月,他輕輕拉開房門,唯恐驚醒瞭無夢,卻是大姊夢兒羅衣翩翩、輕裾隨風,俏生生地立於門外,雖已卸下一聲戎裝,依然不減矯健英姿,而此刻她的嬌靨上卻又不失柔美,斜飛腦後的高髻簡單地束著一條白巾,顯得秀麗端莊、艷若桃李,酥胸高聳、猿臂蜂腰,燈下看美人、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無月輕輕掩上房門,扯扯她的衣袖來到外面丈餘外站定,低聲說道:“大姊有事?”
柳夢兒仰望天際,曼聲道:“也沒啥事兒,隻是見今晚月色不錯,睡早瞭太浪費如此良宵美景,想邀你到外面坐坐。”
二人攜手來到牧場外空曠的草地上坐下,她低聲說道:“無月,今天你的表現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聽娘回來後跟我說起,大姊真是驚訝,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剛烈的一面。”
無月笑道:“大姊不是經常教訓我,說我是柳傢年輕一代唯一的男子漢,需要為傢族的興旺承擔起責任嘛。小弟那樣的舉動有些失之草率,可大姊當時不在場,恐怕任何柳傢熱血兒女、也絕無法忍受那廝對大姨的污言穢語的!”
“看來,大姊往後不能再把你當作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弟來看待瞭……”
無月轉頭看著她那如花嬌靨,若有所思地道:“那您打算把小弟當作什麼人來看待呢?”
柳夢兒很自然地將美麗臻首輕輕靠在他肩頭上,夢囈般低吟:“當作一個可以讓女人依靠的男子漢。無月,你現在打算以哪種模式跟大姊說話呢?不會還是談判模式吧?”
無月回想起剛回到柳傢堡時跟大姊相處的情形,不禁莞爾,“那天小弟剛想由談判模式轉入戀愛模式,就被晶兒那丫頭打斷話頭、壞瞭情趣,要不今晚咱倆繼續,如何?”
柳夢兒輕撫著他的臉,喃喃地道:“無月,喜歡大姊麼?”
“當然。”他也很自然地攬住瞭大姊柔軟而不失堅韌的腰肢,“大姊這等集野性與柔美於一身的絕代佳人,若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除非他是瞎子!”
“這麼說來,你就是瞎子咯!”
無月一怔。
“你回到柳傢堡那麼長時間,就很少正眼看過大姊幾次,成天倒跟無夢那個鼻涕剛能自個兒擦幹凈不久的小丫頭打得火熱,難道大姊就那麼不入你的法眼麼?”美人言來很是不滿,忍不住白瞭他一眼。
“大姊一向嚴肅,小弟豈敢輕犯您的虎威。”
“現在呢?那個嚴肅的女人在你眼前已變回一個溫柔的小女人,否則,我想……剛才你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美人臻首微仰,檀口輕啟、丁香初露,哈氣如蘭,星眸朦朧,似有所待。
陣陣少女幽香撲鼻、中人欲醉,一向對美人毫無免疫力的無月哪裡還能忍得住,轉頭湊上紅唇試探性地觸瞭一下,美人開啟火辣辣殷紅雙唇相就。溫熱幽香氣息撲鼻而來,無月再無遲疑,重重地吻瞭上去……
圓月星輝似乎快速旋轉起來,置身其間的暖融融嬌軀飄飄蕩蕩,大地在劇烈顛簸、晃動,繼而一切淹沒在一片粉紅色霧靄中,僅剩唇齒間彼此傳遞的深情感覺,是如此令人心醉神迷、銷魂蝕骨……
這便是初嘗熱吻甜蜜滋味的美人,此刻最真實、實際上卻很虛幻的感受,她伸出如玉有力的藕臂牢牢勾住愛郎的頸項,一次次把他摁向自己、送上越來越火熱的櫻唇,沉迷於甜蜜熱吻之中、欲罷 不能,吻累瞭歇息片刻,接著又吻,更加用力、全身心投入,她的心靈和肉 體似已和愛郎融為一體,良久良久不願分開,直到嬌喘籲籲……
不知過瞭多久,胸前和下面涼颼颼的感覺驚醒瞭她的迷夢,這才發覺自己已躺倒在草叢中,胸襟已被扯開,褲兒被扒下,愛郎正趴在她身上,叼住她高聳酥乳之巔那顆粉紅色櫻桃啯吸不已,一根手指則來回撥弄著熱烘烘的穴兒,那兒已經濕漉漉一片。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嬌喘聲轉為壓抑不住的呻吟,心慌慌地道:“無月,你這是幹啥?”
無月粗喘著、呻喚著:“哦~大姊,我、我要……”
柳夢兒伸手輕輕地、卻很堅決地推推他,羞不可抑地道:“無月,咱倆親熱一下可以,可畢竟尚未成親,這樣可不行!”
無月翻身躺倒在她身邊,呼呼直喘粗氣,無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尊重大姊的意願,等將來成親時,再跟大姊那個。”
柳夢兒心中湧上一縷柔情,伏在他懷裡深情款款地道:“我等著那一天……大姊這會兒已把心交給你,到時,大姊會把剩下的一切全都給你。你知道麼,那些妹子也全都跟我一樣,盼望著有那麼一天哩!”
“是麼?大姊豈能如此確定?”
“大姊當然能肯定,今晚,大姊的行為就是她們想做的,因為我是代表她們來跟你戀愛,明白大姊的意思麼?”
無月噗嗤一笑:“大姊終歸還是大姊,即便這等事,也要求姊妹們跟您保持步調一致。”
美人臻首微搖,“無月錯瞭,不是大姊要求,而是她們自個兒的意願,隻不過大姊是那個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領頭人而已。”
“小弟這隻螃蟹味道如何?第一個吃螃蟹的都要冒很大的風險,大姊後悔瞭沒?”
“味道好極瞭,大姊還想吃哩!”美人言罷擁住他又是一陣熱吻,久久不願分開,直到感覺他又快熬不住、想要亂來時方止。
無月想瞭想,說道:“大姊所說的那些妹子全都跟您一樣,恐怕不太準確,至少無夢得除外。”
“你錯瞭,那妮子人小鬼大,顯得比誰都熱切哩!難道跟她廝混那麼久,你竟未發覺?”
無月不斷搖頭,委實難信。美人笑道:“那就以將來的事實、來驗證大姊說的話是否準確吧。”
辭別大姊回到房間,無月看到桌上有張紙條,拿起來一看,是大姨的手跡:月兒,剛才過來找你,你不在,回來後速來大姨房間,這會兒大姨好想你!
他匆匆來到大姨門外,伸手一推,門從裡面閂住瞭,他輕輕敲瞭兩下,但聽大姨在裡面低聲問道:“是月兒麼?”嬌柔尾音微顫。
“是我。”無月小聲回答。
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他抬眼一看,卻不見門裡有人,舉步跨進屋裡,聽見房門吱呀一聲在他身後關上,隨即傳來閂門聲。
他忙回頭一看,大姨正一絲不掛,裸著肥白羊一般高大健美、豐滿性感的身子站在門後,長長的圓潤玉腿稍稍分開,雪白微隆的小腹下那大片濃密黑森林隱隱泛著水光,長長的卷曲陰毛掩映下,胯間吊著的那隻漲鼓鼓碩大水蜜桃若隱若現,深色肥厚肉唇微分,兩片紫紅色內唇由毛叢中探出冰山一角。
他不由得吞瞭一下口水,不解地道:“大姨幹嘛要閂上門?”
柳青梅抬起一雙白花花的如玉藕臂環住他的脖子,“剛才二丫頭一直賴在大姨這兒不走,好容易才把她攆回自己的房間,怕她又跑來打擾咱們,故而得把門閂上。”
無月吃吃地道:“大姨幹嘛非要把二姊攆走呢?還脫得光光?”
“小色鬼,明知故問……月兒今天表現出的神勇和亮出的無敵大雞巴,都把大姨迷得要死、情欲亢奮得要命!不愧是大姨的小男子漢,我愛你!月兒,快親親大姨……”柳青梅深情款款地凝視著他,送上跟下面那隻大紅桃一樣豐滿柔軟、濕滑溫熱的紅唇。
跟馬環山的那場沖突反而激發出姨侄倆對彼此的渴望,憋瞭一傍晚的欲火急於在此刻充分渲泄,二人抱在一起瘋狂地熱吻起來,熱血男兒粗喘聲頓起,成熟風騷女人動情之極、喉頭發出壓抑不住的銷魂呻吟,她松開無月的腰帶扒下他的褲兒,撈住一柱擎天的旗桿套弄幾下。
“哦~月兒的大雞巴好硬,大姨愛月兒的大雞巴,愛我奶大的小男孩……月兒,現在大姨好想你,好想跟月兒性交,好想月兒的大雞巴、肏大姨的騷屄……”
無月摸摸大姨漲鼓鼓的熟婦肥屄,那兒已濕漉漉滑膩膩一大片,穴兒熱烘烘地有些吸手指,不禁色色地道:“大姨的下面好濕啊!真是個騷女人!”
“大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騷女人,先前聽馬環山說那些下流話時,大姨下面就濕瞭,當時就好想抱住月兒瀉火,待得你掏出這根勃起大雞巴的時候,大姨真恨不得跳到你的馬背上,立馬跟月兒性交!”
“若孩兒並未回來呢?大姨遇上這種情況,也會欲水橫流、變得這麼騷麼?”
柳青梅點點頭:“也會……大姨若沒愛上月兒,或許很樂意被那幫年輕猛男輪奸,大姨當時好想象那廝說的那樣、被一群年輕小夥按倒在草叢中猛幹,那幾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出來,大姨不能和那麼小的孩子性交……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大姨還做不出那麼丟人之事。他們若真想霸王硬上弓,我一定會拼命反抗的!”
“唉~女人啊,總是這樣表裡不一。”無月唯有嘆息。
豐滿美婦抬起右腿靠在臉盆架上,握住硬挺大雞巴拉向張開的胯間大紅桃,在水淋淋熱烘烘的深壑幽谷中上下研磨一陣,碩大龜頭抵住漲癢玉門再攪動幾下,猴急地呻吟道:“無論怎樣,我已深深愛上你,那一切隻是假設,事到臨頭是否那樣想,誰也不知……月兒的大雞巴快進來,站著幹大姨……肏大姨的大騷屄……”
“大姨就這麼急呀?竟想站著幹……”無月下體用力往上一挺,嚴重上翹的大雞巴角度正合適、順勢頂入熟婦張開的濕滑玉門。
也幸得是大姨這等熟婦,發情時陰道寬松濕滑,極易頂入,若換成年輕姑娘,以這種站姿極難如此順利地捅入陰道!
因發情而腫脹充血、正騷癢難禁的空虛陰道被瞬間塞滿,那種感覺!柳青梅雙眼倏地瞪得大大,嗷嗷浪叫幾聲,“二丫頭走後,大姨就脫光瞭身子在被窩中等你……等月兒來肏大姨的老騷屄……大姨這會兒好想跟我的勇敢小男孩做愛,希望月兒肏大姨的老騷屄時也跟上陣殺敵一樣勇猛彪悍、英勇善戰……”
無月弓著腰聳動抽插幾下之後,陰道中迅速變得濕滑無比,天塹變通途,他再重重往上一定,堅硬雞頭重重撞擊敏感花蕊,頂得大姨不禁發出一陣銷魂的浪叫!
“嗷嗷~噢!月兒這會兒如此亢奮,是因為那惡賊對大姨說得那番下流話吧?馬環山的下流話徹底激怒月兒,為瞭自己的女人殺瞭他,也激起瞭月兒征服女人的血性對吧?大姨當時見你雙眼血紅,褲襠高高鼓起,顯得好沖動!恨不得立馬按住大姨、摟著你的女人猛幹對不對?”
無月抖動屁股不斷往上猛頂,一次比一次頂得用力,似想渲泄出體內無窮無盡的亢奮精力,捅得熟婦陰道中發出陣陣噗嗤水聲,狂喘著道:“對!噢~大姨的肥屄真是好騷啊!”
美婦豐腴腰肢大幅度地聳搖著,雪白微隆小腹蕩起波濤陣陣,胯間迎合著愛郎的節奏、一下下地挺向他,熱烈地迎合著他的一次次猛頂,“其實大姨那會兒跟你一樣亢奮,當時下面就濕瞭,那惡人說得不錯,大姨就是一個生性奇淫、心狠手辣的騷婆娘,前後兩任丈夫因為在床上不能滿足大姨這樣的騷女人,被我活活打死的……”
無月一邊猛幹騷熟婦一邊喃喃地道:“聽到那廝說的下流話,孩兒眼前竟浮現出那幫人脫光大姨的衣裳、分開您的雙腿,把你按在草叢中一個接一個頂入您的騷屄射精的場景,真是好刺激!呼呼……”
美婦的下身動得更浪,微隆小腹蕩起的波浪之上伴隨著陣陣蠕動,顯然正在有節奏地收緊陰道啃咬大雞巴,風騷入骨地叱道:“壞月兒!竟想看到大姨被那幫惡人輪奸麼?裡面還有幾個年僅十一二歲的孩子!”
“大姨想要那幾個孩子的小雞兒肏、肏您的大屄麼?”無月似亢奮得顫抖一下。
美婦浪聲叫道:“不要,他們太小瞭、尚未成年,不過大姨實在沒想到,那麼小的孩子就開始想女人瞭,小雞兒竟已能勃起、而且是面對大姨這樣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那場景倒也挺刺激。”
“十一歲的孩子不僅會想女人,還能肏得大姨懷孕呢!當時他們亮出上百根雞巴,大姨隻顧著瞧那幾根高高翹起的小雞兒,後來扒下褲兒讓孩兒看屄,那兒已變得又紅又濕,就是因為看瞭那幾根小雞兒、屄癢瞭吧?是不是很想要那幾根小雞兒肏您的老屄?”
“大姨承認,看到那麼小的孩子竟能勃起,都可以肏女人瞭,大姨震驚之餘的確倍感刺激;白生生的小雞兒竟翹得那麼高,也的確很可愛,但大姨絕未想過要跟那麼小的孩子性交,更別說被那麼小的孩子肏得懷孕瞭!”
“當時大姨若把那幾個小孩引入草叢中,露出老屄讓他們瞧瞧,剛進入青春期的小孩最渴望豐滿成熟的中年美婦,他們一定會勃起得更厲害,每人肏大姨的老屄七八次都不夠哩……”
美婦忙打斷他:“大姨真的不想,月兒別說瞭,這也忒變態啦!大姨沒兒子,一向心疼小男孩,絕不會幹那樣的缺德事!再說他們的小雞兒太小瞭,肏進大屄夾都夾不住……大姨隻愛月兒這根大雞巴,隻要月兒這根大雞巴捅大姨的騷屄!噢~大雞巴頂得大姨好、好舒服哦!嗷嗷~”
無月重重地往上一頂!“他身後那個壯漢說得也不錯,越兇的騷女人越夠勁兒,若是讓他們一個個猛搗大姨下面這個大洞兒,不知能否滿足您這樣騷女人?”
美婦的胯間也狠狠往下一送,敏感堅硬雞頭與更加敏感的宮頸口前所未有地猛烈相撞,頓時快感火花四射!“你那兩位大姨父不行,他們更不能,人再多也不行……隻有我的月兒能滿足大姨,肏得大姨高潮無數,滿足得不能再滿足……哦!頂得大姨的騷屄好癢、好舒服啊!”
無月再度噗嗤噗嗤地狂頂半晌之後,柳青梅齜牙咧嘴地尖叫起來:“嗷嗚~大姨要、要來啦……噢噢!沒想到站著被、被月兒幹,也、也能來得這麼快、快……月兒快吃大姨的奶,月兒一邊吃奶一邊射給大姨,最、最舒服瞭,就象跟兒子做愛……噢~”她握住肥碩右乳心慌慌地往月兒嘴裡直塞。
無月叼住碩大奶頭猛烈地啯吸輕咬著,漲硬到極點的雞頭猛烈跳動起來,突突突!往夾緊大雞巴的熟婦大屄洞深處雄壯有力地噴出大股大股的灼熱陽精!與此同時,也將大姨送上瞭欲仙欲死的極致高潮!
柳青梅滿臉潮紅,但覺芳心快要跳出心窩,呼呼直喘粗氣半晌,劇烈的心跳才稍稍平復些,塞滿腦際的嚴重眩暈感略微消褪,這才有暇拿帕兒擦拭二人的下身。
完瞭她拿起帕兒一瞧,又湊向瓊鼻嗅嗅,不禁驚呼:“月兒射瞭好多進去啊,味道也好濃!可見今晚月兒有多麼亢奮,難道是因為馬環山跟大姨之間說的那些下流話麼?真是變態的月兒!”
無月抬眼瞅瞅帕兒,以牙還牙地發起反擊:“上面大姨的淫水也不少,濃濃的騷味兒也有它的功勞,看來大姨同樣也很亢奮、很變態哦?”
柳青梅臉紅紅地啐道:“大姨下面水多主要是因為到瞭生理期,月兒少胡說!”
她拉著無月躺到床上,伏在他肩上說道:“月兒剛才射瞭那麼多,也累瞭,先歇息會兒吧。”
無月稍顯疲憊地點點頭,伸手指刮刮她那精致美麗的瓊鼻,“瞧大姨這付意猶未盡的騷模樣,看似待會兒還很想要,對不對?”
柳青梅瞪眼道:“當然!不用待會兒,現在大姨就很想要,不過須得讓你歇會兒罷瞭!跟月兒好上之後,大姨就象上瞭癮,每晚不跟月兒睡、做愛好幾次,下面就癢得難受,根本睡不著覺!尤其現在,月圓之夜遇上生理期,大姨的騷屄簡直癢得……”
無月吃吃地道:“孩兒記得每次去大姨那兒,若遇上您來瞭月經,孩兒也忍不住要抱住您接吻,大姨每次都呻吟得厲害,總要掏出屌兒上下套弄,反應似乎比生理期上更熱烈呢。”
柳青梅火辣辣地道:“可不是嘛,每次大姨來月經的時候,反而特別想月兒,總忍不住要和月兒相擁接吻、親熱一番,可怕經血臟、污瞭月兒的大雞巴不吉利,給你帶來黴運,一直苦苦捱著不敢跟月兒行房。可自從那晚大姨月經正多時,親熱一番後,再也忍不住和月兒性交,讓月兒肏大姨的血屄,不經意間劇烈高潮竟很快便接踵而至、感覺比平時更加洶湧,足足跟月兒性交瞭七八次!從此來瞭月經之後,大姨反而更覺難熬!”
無月回味瞭一下,“每次肏大姨的血屄總感覺怪怪的,不過那裡面比平時更熱、夾得也更緊,感覺挺舒服。”
說起經期,柳青梅忽然想起自己已快兩個月沒來月經,作為性經驗極其豐富的四十五歲中年女人,她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對瞭月兒,還忘瞭告訴你一件喜訊,大姨肚子裡恐怕已懷上瞭你的小寶寶,但願是兒子就好瞭!”
無月先是大喜:“就是!那樣柳傢又能添上一個男丁啦!呵呵~”繼而又有些擔憂,“可是您畢竟是孩兒嫡親的大姨,懷孕之事若傳出去,恐怕不太好……”
柳青梅臉上寫滿母性光輝,甜蜜而幸福地趴在他胸膛上,喜滋滋地道:“反正大姨和姊妹們遲早都要嫁給你的,那還怕啥?我們傢族祖上,這種事兒並不少見,屢屢爆出女人和幼子通奸的醜聞,連兒子娶生母為妻的都有。”
無月想想自己跟親娘,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如此,“其實馬環山那惡賊說得不錯,大姨還真有戀童的毛病哩!”
“大姨不僅戀童,而且更戀子哩!當年大姨若能生下一個兒子,在他進入青春期開始向女人的時候,也會引導他進入母親的陰道,教會他如何跟女人性交,成為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其實在大姨眼中,月兒就是我的兒子,所以見到月兒後大姨才會如此情不自禁,很快墮入情網,忍不住就跟月兒發生瞭性關系……”
她的柔荑悄無聲息地伸瞭下去,捏住軟蛇撥弄幾下,不出意外地弄得它迅速勃起,一如既往地堅硬、不失金槍不倒之本色!
“是不是母性奇重的那些中年女人都有這毛病啊?”無月腦際閃過那些個母性較重的中年美婦倩影,似乎多少都有些類似癥狀。
“或許吧,至少大姨就是。”柳青梅翻身跨坐到他的下體上,“月兒站著幹瞭大姨那麼久,該輪到大姨在上面動,夾得月兒嗷嗷亂叫瞭,還方便抱著月兒一邊喂奶吃一邊性交,這是母子戀最佳的做愛姿勢……月兒,大姨真的好喜歡跟你母子戀,感覺好美好刺激!”
雪白肥臀微翹,胯間碩大紅腫水蜜桃上那道深深的粉紅大肉縫找到硬硬的雞頭,前後滑動幾下,光潔的雞頭又糊滿黏乎乎的淫液,水光閃亮,柔荑扳動大雞巴、讓雞頭滑向張開的擠滿肉褶的血紅色陰道口,雪臀旋搖著往下一沉,熟透濕滑的老屄頓時吱溜一聲、將大雞巴套入大半截,堅硬雞頭重重抵上敏感宮頸!
“嗷~月兒每次剛捅進來這一下,真是好舒服啊!哦~月兒的大雞巴把騷屄漲得好滿……大姨愛月兒,大姨的騷屄愛月兒的大雞巴……”破體而入那一刻的快感總是非常劇烈,她忍不住銷魂地浪叫呻吟起來,繼而本能地聳動下體做出交媾動作,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一下接一下吧唧吧唧的古怪聲音也越來越清脆響亮。
每次大雞巴剛進入大姨的濕滑陰道那一刻,被熟婦大屄包裹在裡面熱烘烘的感覺同樣令無月爽得要命,眉頭不由得皺起,呼吸也陡然急促起來。
柳青梅見狀更覺快意,雪白肥臀前後挺動和四下旋搖的力道和幅度進一步加大,敏感雞頭在同樣敏感的宮頸口上來回撬動、重重研磨,快感倍增!
她猶不滿足,又拉起無月的上身抱進懷裡,和他深深接吻,半晌半晌,吻得越深、引動情髓,她的陰道便夾得越有力,豐腴嬌軀也繃得更緊,“月兒,噢~該吃大姨的奶瞭,就象當年你在襁褓中那樣,半夜躺在大姨懷裡閉著小眼睛吃奶,那模樣真是好可愛……噢~等大姨進入妊娠期後,就真的有奶水喂月兒吃瞭……”
紫漲大乳頭被月兒叼住啯吸那一刻,深埋瓤內的大雞巴頓時跳動一下、倏地進一步漲硬!她知道戀母的月兒身上會出現如此反應,這種母子戀做愛方式能有效加快月兒丟盔卸甲的步伐,所以她一向樂此不疲,要命的是她同樣也受不瞭!
“嗷嗷~大姨的騷屄好、好癢啊……受不瞭,又、又要來、來啦!嗚嗚~”生理期上同樣敏感的大奶頭被重重地啯吸輕咬一陣之後,隨著她的挺動節奏越來越快、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她再次感受到呼嘯而來的高潮熱浪一波波沖擊腦後,力道和灼熱感越來越強,已無限接近那個臨界點。
迷糊中她但覺雞頭在瓤內猛地進一步膨大、瞬間漲硬到極點,開始劇烈地點頭,異常有力的射精動作、勢不可擋地將她送上又一輪高潮之巔,比上一次更加劇烈!
不過她有所不知的是,這次無月不過是仿真射精而已。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他都會盡量設法保證、射精不超出每天的定額,就一次,這是莉香阿姨很早以前教他的,他從未忘記……
這一次,載浮載沉於強烈眩暈感之中的時間長瞭許多,不知過瞭多久,柳青梅急劇起伏的高聳酥胸稍稍平緩下來。醒神過來之後,她攬住無月肩頭伏在他胸前,語含責備地道:“月兒真壞,你不該說出剛才那樣的話,那是對大姨的侮辱,知道麼?大姨雖天生性欲極強,但迄今為止真正愛上的隻有月兒一個,絕不想跟任何其他男人做那等事兒,知道麼?”
無月嬉皮笑臉地道:“孩兒謹遵大姨之命!”色手攀上珠峰,捏住一個碩大紫漲的奶頭搓弄起來。
美婦媚眼欲滴,膩聲道:“月兒,難道這麼快你又能重振雄風瞭麼?”
“跟大姨在一起那麼多次,您又不是不知……大姨還想要麼?”
美婦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散發,風騷入骨地道:“你說呢?隻要跟月兒在一起,大姨隨時都想要,一天到晚隻幹這事兒都行……”豐腴雪白的大腿分得開開,再次接納心愛的男兒進入,呼哧呼哧地縱送起來,牧場這間簡陋臥室中頓時被翻紅浪、春意無限……
這次出來巡視柳傢堡的領地一共花瞭六天時間,該去的地方都去瞭,該解決的糾紛也都處理完畢,柳青梅便帶隊打道回府。一路風餐露宿,大夥兒很是辛苦,尤其是那幫很少出門的丫頭直嚷嚷著、大叫吃不消,是時候該回傢讓大夥兒放松放松瞭。
無月在柳傢堡中的生活又回到慣常的軌道,上午苦修念力、下午到練武場跟著大姨練劍、晚飯後修煉少陽心經,晚上則跟女人們廝混玩鬧。然而似乎最後一項才是他真正的特長,玩來遊刃有餘、圓轉自如,娛己娛人、何樂而不為?
這是一個月圓之夜,柳青梅精雅舒適的臥室中一燈如豆,窗紙上透出昏黃微弱的燭光,傳出陣陣淫聲浪語……
窗外朦朧月光下、暗影裡,一位風姿綽約、高大豐腴的中年美婦正通過窗紙孔靜靜地看著屋裡,每每有女人到達高潮發出銷魂浪叫時,她那雙大大的美麗杏眼中便會異彩閃爍,長而卷曲的睫毛上下撲閃不已……
她,正是柳傢堡二老爺柳鴻志的原配夫人徐玉素,其實無月與每位阿姨大被同眠、顛鸞倒鳳之時,她一直在窗外靜靜地偷窺,滿足自己的某種欲望,或者說是癖好,弄得自己欲罷不能,每每看得熬不住,隻好回屋躺在被窩中自慰瞭事。
可今夜的場景委實勾魂蕩魄,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揉弄一番,但覺隔著褲兒撓不到癢處,終將柔荑伸入褲襠、撩開濕漉漉的褻褲,玉門正一股一股溢出熱汁,輕輕一揉玉指已陷入溫軟小窩之中,隨著指頭的攪動發出輕微的吱吱水聲,濃密屄毛濕漉漉一大片。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忍不住嬌吟起來:“哦……月兒,我、我也要……”
可無論手指如何動作,始終到喉不到肺,無法滿足,就跟她無數個夜裡躺在榻上自慰時一樣,此刻她終於再也忍不住,走到門前猛地推開緊閉的房門。?
房中厚厚的地毯上,十一個赤裸裸的美婦玉體橫陳,個個分開雙腿露出毛茸茸胯間和腫漲大紅桃,正挨著個兒輪流和一位赤裸裸的美少年縱欲交媾,除瞭無月的親娘柳青柔、姑姑蕭雨茹和已生下女兒蕭紫嫣的嫣娘外,他的這些姨媽和表姨一個不落……?
見她闖入房中,美婦們大驚失色,一時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青玉,當初我們之所以同意讓月兒跟著你睡,主要是考慮到你和月兒自幼乳養情深、難得團聚一次,誰知你竟……還有你們,個個都如此不知檢點!我再也不放心讓月兒跟著你們瞭,從今往後由我親自照看他!”徐玉素呵斥諸女一番,時不時都要身不由己地往月兒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長屌瞄上幾眼,隨後將月兒帶往自己僻處後花園的精雅靜室詩春苑。
浩瀚夜空星光璀璨,走在如玉帶般發出銀白色朦朧清輝的花間小徑上,無月挽住她的右臂一臉討好地道:“玉素大美人兒,別老是這樣板著臉行不,女人要多笑笑才不容易變老哦?”
嘩~這傢夥竟如此稱呼自己的姥姥,不過且慢,瞧徐玉素立馬舒緩開來的如花嬌靨,似乎很是喜歡,因為她並不顯老,每次月兒去向她請安,特意要他如此稱呼的,當然不包含後面的大美人幾個字。
這位常青不老的大美人聞言氣鼓鼓地甩開他的手,啐道:“若寶寶少來氣我,人傢才更不容易老!”言來竟嬌嗔無限,同樣不象對外孫說話的語氣啊!
無月振振有辭地道:“試想孩兒已經長大,自打那天接風晚宴上您和三老同意孩兒輪流跟著姨和表姨們睡,孤男寡女地同榻而眠,您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有啥好生氣的?”
大美人一窒,但依然氣鼓鼓地道:“人傢不是氣這個,而是……而是你成天就知道跟著這些丫頭們胡天胡地,每天隻是早晚到我這兒打兩趟就找不到人影兒瞭!”
無月不禁莞爾,自己這些七大媽八大姨都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瞭,在這位同樣貌似四旬的美婦嘴裡全成瞭小丫頭,雖也是實情,總也覺得有些好笑。
大美人瞪眼道:“有啥好笑的?小時候寶寶的確是這些個丫頭輪流撫養的,可我也沒少操心,寶寶難道不該多來陪陪我盡盡孝心麼?”
“孩兒不是笑這個,而是笑您跟三姨她們看起來就跟姊妹一樣,卻把她們說成是丫頭片子,豈不是把您自個兒也說進去啦?呵呵~”
徐玉素轉頭面對他,很認真地說道:“寶寶真的這麼認為麼?仔細瞧瞧我,覺得我到底象多大年紀的女人?”
無月繞著她轉瞭幾圈,仔細上下打量一番,總覺她就跟當年的冰姨一般,渾身上下充滿成熟優雅風韻,既無懷春少女的爛漫無知、也無老太太之老於世故,成熟得剛剛好;至於容貌身材也跟冰姨一般,很難判斷出她的具體年齡,因為她身上各部位留下的歲月痕跡各不相同。
他最後在大美人身前站定,捧住她的香腮啜瞭一口,以經驗豐富的老掌櫃精心鑒寶時那樣的口吻說道:“您這張美麗的面孔看起來最多隻有三十歲,若走在一條全是陌生人的街道上您大聲說出自己的真實年齡,定會把整條街上的人全嚇得趴下!”
徐玉素心中竊喜,嘴裡卻似不信地道:“小壞蛋,有那麼誇張麼?”
無月直點頭:“當然啦!孩兒這次剛回來的那天猛地見到您,簡直就跟幼年時您留在孩兒心目中的形象一模一樣,這十四年來您竟一點也沒變!所以孩兒認出的第一位親人就是您,我當時沒叫錯您吧?”
大美人不禁頷首,寶寶沒瞎說,在這座後花園寶寶剛從雕背上下來,四老中他第一個叫出的就是二姥姥三個字,可見自己的確還像當年一樣,看起來最多不過四旬麗人的模樣,當時她心中那個得意啊,越發確定自己這套內外雙修的駐顏之術的確效果奇佳。
那天下午後花園四老和一大幫鶯鶯燕燕之中,第一個和寶寶親熱嘮嗑的就是自己,那些對話她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把寶寶拉到一邊說的那些私話。
她說寶寶既然覺得她不過四十許貴夫人,私底下就不要叫她二姥姥,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老瞭。寶寶笑嘻嘻地問,那又該叫啥呢?她說就叫玉素吧,後面啥稱呼也不用加。寶寶俏皮地說,那樣稱呼太不尊重,幹脆就叫玉素大美人吧。她擰瞭寶寶粉嫩的臉蛋兒一下,笑罵,這樣叫就更不尊重瞭!
不過說歸說,後來二人獨處時寶寶一直這樣亂叫,她也並未認真反對,聽他每叫一次她反而呵呵直樂!而且寶寶的行為跟稱呼保持一致,時常伸手調戲大美人,她也不以為意、隻是笑瞇瞇地躲閃而已,並非每次都躲得開,多次被他牢牢抱住上下其手,二人象情侶一般相互撓癢癢、嬉戲打鬧一番,不該被他摸的敏感部位時常不下心被寶寶碰到,撩撥得她心癢難撓。
其實她武功內力不俗、輕功更佳,哪有躲不開寶寶的道理?隻是有時故意讓他捉住而已,隻因她太愛寶寶,喜歡和他玩這類親熱得有些過分的曖昧遊戲,她那些敏感部位也是欲拒還休、半推半就,有意無意地讓寶寶偷襲得手的。她覺得自己變得象個熱戀中的懷春少女,隨著與寶寶之間禁忌畸戀的熱度急劇升溫,她越來越渴望與他更進一步,直到不顧一切地瘋狂陷身於靈欲相纏之至高境界!讓自己的生命煥發出最燦爛的光芒!
然而她不能!倒不是因為亂倫,她不在乎這個,而是因為自己是有夫之婦!寶寶提出要跟著三閨女睡的那天晚上,她就預感到二人同榻而眠、心猿意馬之下定會做出那等事兒,便巴巴地跑到三閨女臥室窗外去偷窺,以此滿足自己的變態情欲,從此樂此不疲。
直到今夜,她實在忍不住瞭,即便自己得不到,她也不能任由寶寶被她們肆意玩弄,她要讓寶寶日夜陪伴著自己,雖不能與寶寶真個銷魂,但偶爾相互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之類的曖昧親熱舉動總還是可以吧,那也聊勝於無,就想眼前這樣……
心神不屬間她的一雙纖纖素手已被寶寶握在寬厚溫熱的掌心之中,一陣揉弄輕撓,撓得她掌心癢酥酥地,以為寶寶又在調戲自己,羞紅瞭臉啐道:“叫寶寶認真鑒賞美人,咋又亂來?整日價沒個正形!”
無月大呼冤枉:“孩兒哪有?這不正在仔細鑒別您這雙如蔥玉指的生理年齡嘛。”
大美人抽出一隻手輕挽鬢邊散發,風情萬種地笑道:“結果如何呀?”
“手如柔荑,腕白肌紅,細圓無節,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雪皓腕而露形……嗯,這雙玉手本該屬於二十九歲佳人所有。”
大美人咯咯直笑:“寶寶的甜言蜜語真是出神入化,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不過也不能太誇張瞭吧?一雙手的年齡竟能看得如此準確麼?”
無月老神在在地笑道:“當然能,去年孩兒隨君怡阿姨去探望她那位嫁到京師的大女兒燕雪容,那是一位二十九歲的大美人,您這雙手就跟她的毫無二致、相似度驚人!”
徐玉素胸中隱隱湧上一陣酸意,“當時你也一定象這樣拉住別人的纖纖玉手揉捏鑒賞一番,然後進一步親熱,最終被你這個小壞蛋弄上瞭床吧?”
無月直搖頭:“您這話可不能亂說,人傢可是有夫之婦哩!咦~孩兒咋感覺您是在吃醋?乖孫與其他許多女子好上您應該高興才對,可以給您生下一大堆曾孫哩,您卻反而要吃醋,真不象話!”
大美人氣鼓鼓地道:“人傢就是忍不住要吃醋嘛!”
無月嘿嘿地道:“您是孩兒的二姥姥,又不是孩兒的戀人,哪有資格吃這份兒醋啊?”
大美人瞪眼道:“寶寶成天對人傢摟摟抱抱、動手動腳,請問心愛的,咱倆跟一對情侶有何區別?我當然有吃醋的資格!”
無月喜道:“哇哈!既然玉素大美人兒承認咱倆是一對情侶,孩兒還有好多情侶間該有的親熱動作還沒跟您做過哩,可得趕緊補上,否則孩兒擔個虛名、豈非太吃虧?”言罷攬住大美人的腰肢一陣親熱。
徐玉素心想自己不能食言而肥,也就由得他象情郎般摟住自己輕憐蜜愛一番,然而寶寶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下流……她強自忍耐,直到被他撩撥得春潮泛濫、嬌喘籲籲,終忍不住一把推開他,嬌嗔無限地道:“寶寶太過分瞭哦!”
無月表示嚴重抗議:“您明明才說過咱倆是一對情侶,馬上就變卦,可見您雖一向自詡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卻也會耍無賴的小人行經。”
大美人才不願讓自己君子重然諾的好名聲留下任何污點,立馬申辯道:“我哪有耍賴?眼下寶寶的任務是鑒賞美人的年紀,即便你要想跟我象情侶一般親熱也不是現在。而且我還得提醒寶寶,咱倆這種情侶關系屬於純精神方面的,無關肉欲,寶寶想打我的那種鬼主意照樣沒門兒!”
“孩兒這不就是正在鑒寶嘛,嘿嘿~美人自古以來就是寶,足以讓人傾傢蕩產,孩兒可沒亂說哦……老是招來您的誤會,真是費力不討好!”無月湊上嘴唇在美人兩側鬢邊淡黃色柔細絨毛上各親瞭一口,又仔細觀察一番,很權威地點頭說道:“香腮依然粉嫩,鬢邊絨毛柔軟纖細富有光澤,這兒該是三十三歲。”
也不再麻煩大美人費神動問,他主動解釋道:“這兒跟三十三歲的女真第一美女葉赫雅黛的一模一樣。”
徐玉素笑得很開心,這是迄今為止寶寶鑒賞過的部位中年紀最大的,然而卻跟第一美人扯上幹系,女人的愛美虛榮心極度膨漲之下,自然滿心喜悅,繼而引發她的爭強好勝之心,問道:“寶寶,那你說說,是我美還是她美?”
無月面對過無數次如此敏感的話題,已有非常豐富的應對經驗,即便背著人傢也不願稍加貶低,出口成章地道:“玉素大美人風度絕佳、葉赫雅黛氣質出眾,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至於容貌均堪稱絕色,真是我見猶憐啊,但願抱得您這位美人歸之後,別弄得蕭傢傾傢蕩產!”言罷又想和大美人抱抱。
大美人聽得心花怒放之下一時不察,又被小壞蛋攬入懷中大吃豆腐,正待嬌叱出聲,眼見他以一副鑒賞的目光在自己的前胸和臀部轉來轉去,心想別又誤會瞭寶寶,忙將漲鼓鼓高聳酥胸挺得高高,這可是她最自信也最值得驕傲的部位,以自己這大把年紀,她的乳房之碩大渾圓比正值盛年、以大胸出名的三閨女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幾乎都沒怎麼下垂,“寶寶看仔細咯,看看有多少歲?”
無月揉揉大美人漲鼓鼓的大胸和凸翹的豐腴肥臀,果然言道:“您這上下兩個部位嘛,看起來都象四十五歲的女人。”
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徐玉素不由得大失所望,櫻唇嘟起老高,隱隱有些不悅地道:“人傢這兒有那麼老麼?”
無月呵呵笑道:“這不是老,而是成熟,四十五歲的女人正值盛年,豐乳肥臀的成熟豐滿體態最是誘人,孩兒最喜歡啦!”
徐玉素這才釋懷,隻要寶寶喜歡就好,至於別的男人、包括柳老二這老糊塗老混帳認為我這兒老不老,跟我又有啥關系?
無月最後仔細端詳大美人整個欣長身材,做出的判斷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次孩兒遠遠見到如此美麗曼妙的嬌軀,就忍不住要追到您的屁股後頭,嘖嘖……”言來一付饞涎欲滴的發情小公狗模樣。
徐玉素瞧得大感滿意,寶寶對自己的誘惑魔力簡直足以致命!很擔心他嫌自己太老,對他已沒有吸引力,不禁媚眼欲滴地道:“小饞鬼!口水都快下來瞭,人傢真的就這麼吸引你麼?快說說,人傢這付身材到底象多大年紀嘛?”
無月掐指算算,煞有介事地道:“現在象三十六,不過明年嘛……很可能就隻有二十五歲瞭。”
大美人驚呼道:“不可能!我這套駐顏之術已夠奇妙,這十多年來能保持容顏不老已堪稱奇跡,天下還有何駐顏奇術能令女人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變得足足年輕十來歲?”
無月信誓旦旦地道:“當然有,不過並非奇術,而是一個人……”
女人愛美之天性恐怕僅次於母愛,大美人自然見獵心喜,眼中異光一閃,急急問道:“誰?”
無月用食指在她的眼前劃瞭兩個圈,一付高深莫測之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也~”尾音拖得老長。
徐玉素似有所悟:“寶寶?就是你……”
無月得意地直點頭:“不瞞您說,正是區區在下!孩兒天生體質特異,龍麝陽精乃天地間奇珍異寶,女子但凡與孩兒合體、得到龍麝陽精的滋潤便能收到養顏奇效,變得年輕美麗,尤其以孩兒所修習的龍鳳真訣用於跟女子陰陽合璧雙修效果更加神奇,不僅可讓女人青春不老、越來越年輕,而且還……”
徐玉素若有所思地頷首道:“這事兒我早聽青柔丫頭說過,她看起來比當年更加年輕美貌,就跟寶寶的天賦異秉和龍鳳真訣這門絕世奇功有關……”
無月嚇瞭一大跳,張口結舌地道:“您……您說啥?”
徐玉素戲謔地道:“這事兒我仔細問過青柔丫頭,她都承認瞭,寶寶在我面前不用再裝蒜。”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無月沒法再抵賴,緊張萬分地沖她耳語道:“這事兒您可、可不能說出去哦!除瞭您,孩兒跟娘的事兒還有誰知道?”
“隻有大閨女青梅瞭……不過寶寶盡管放心,我會為你母子倆做主的,須知我的父母也是母子婚配,不過隻是繼母子而已,你們母子倆倒好,親生母子間竟也敢做出這等事兒!更離譜的是,寶寶回來不過個把月,侍弄得青梅這幫丫頭如今也是個個容光煥發、看起來至少都年輕瞭好幾歲,寶寶這門功夫還真是奇妙無窮啊!”
“這還不止呢,但凡跟孩兒以龍鳳真訣合璧雙修的女子,尚可……”無月把諸般奇效大概說瞭一下,包括將來自己的好些紅顏知己都有機會羽化成仙,最後補充道:“孩兒跟您嘴裡的這些丫頭們都雙修過瞭,如今就隻剩下您這位孩兒最最心愛的,孩兒心目中最大的大美人啦……”
徐玉素眼中露出嚴重向往之色,嘴裡卻不屑地啐道:“寶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壞蛋,搞完自己的親娘還嫌不過癮,還想搞你娘的娘,你所謂最大的大美人,可是嫌我太老瞭麼?”
無月噗嗤一笑:“您在繞口令啊,孩兒所謂最大的大美人是指最美的意思,還有就是這些地方最大……”邊說邊在大美人的怒聳雙峰、凸翹肥臀和漲鼓鼓的胯間各揉瞭一把,又吃吃地道:“孩兒親親的大美人兒,您說可不可以呀?”
徐玉素忙不迭地跳開閃避心愛寶寶的祿山之爪,臉紅紅地啐道:“你想得美!絕對不可以!我跟四閨女不同,你二姥爺可還健在哩,咱倆扮情侶假鳳虛凰地玩玩可以,可我豈能真的紅杏出墻,而且還是跟自己的乖孫通奸!”
無月皺眉道:“您別說得那麼難聽嘛,就當是孩兒盡孝心好瞭,弄不好孩兒跟您合璧雙修一年半載下來,您會變得前些年已經羽化成仙的冰姨一般,看起來就象貌美如花的二十許麗人也說不定,到時候跟孩兒一起重返仙界,咱們在一起永遠長生不老、相親相愛,那可多好!”
無月口才便給,在長輩面前說話十分討喜,這話真說到徐玉素心坎兒上瞭,老伴兒這幾年來……天池仙娘夜冰於五年前與師兄相攜同登仙界、乃是震動神州武林之重大事件,神州大陸數千年來通過修煉仙道成功羽化成仙之人總共不超過十位,一時間轟傳天下!她自然也知道此事,尤其對五十八歲高齡的夜冰升仙之前那份絕世美貌繪聲繪色的描述一直為人們所津津樂道,委實令她羨慕萬分!
自己若能變得跟夜冰一樣、化身為二十許如花少女,和月兒並肩而立那才真的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就象一對才子佳人,若再能真的如月兒所說那樣一起羽化成仙、和他恩愛纏綿到永遠,那真是……天啊~普天之下還有比這更幸福美滿的未來麼?
她眼中異彩閃爍,怔怔地盯著心愛的寶貝,萬分向往卻又十分猶豫地道:“可是寶寶,我、我絕不能對不住老伴兒啊,這可咋辦?”她總不能咒老伴兒早死吧?
無月追上一直在躲閃他的大美人,摟住她的柔軟腰肢不許她亂動,定定地凝註著美婦那越來越明亮的幽深明眸,“玉素,我心愛的玉素美人兒,即便不做那事兒,總得允許孩兒愛您疼您,接受孩兒比大海更深、比蒼天更無邊無際的的愛吧……”
“我心愛的寶寶,我也……也愛你!好愛好愛啊!唔唔……”言未畢已被月兒吻瞭上來,深情而熾烈、亢奮而沖動……
大美人軟倒在這位大情聖的懷裡,唇舌間傳來的多情滋味是如此銷魂蝕骨,美妙如登仙、動人心弦,一時間天旋地轉,不知時光之過……
待得她醒神過來,發覺自己已滾到在路邊花樹下的草叢中,腮暈潮紅、鬢雲亂灑,酥胸半掩、衣衫不整,被月兒的一雙色手貼肉揉捏著一雙肥乳、搓弄著漲硬的大乳頭,胯間漲熱騷癢的大紅桃也已陷落,月兒拇指搓弄著漲硬騷癢的紅豆、中指已齊根沒入濕癢漲熱的妙穴之中攪動得吱吱水響!
而寶寶尚不滿足於此,下體攻入她那毛茸茸的胯間,已掏出硬梆梆的小雞雞用手握住、又尖又硬的小雞頭挨挨湊湊地對正漲熱蛤口,正待取代中指捅入她那生下他母親的濕癢陰道之中,急於與她合體交媾、渲泄他那年輕亢奮的情欲!
而她自己呢,春潮泛濫、意亂情迷之下竟不安地扭動著腰肢、欲迎還休地迎合著寶寶的愛撫和插入企圖,張合不已的漲紅蛤口竟尋向小雞頭,已將它套入大半,寶寶抖動著屁股正待使勁兒前頂,若再猶豫片刻,寬松滑熱的陰道絕難阻止小雞雞的長驅直入!
她不禁大羞,腦海中浮現出那根自己在閨女們窗外偷看過無數次的大鵬鳥,那還是當年那根小雞雞嗎?雖同樣稚嫩,長短大小卻已不可同日而語!她心中一蕩、下面隨之更癢更熱更濕,差點就想放棄,心中吶喊:寶寶來吧!肏熟婦的騷屄……老屄最愛吃寶寶嫩嫩的童子雞
然而女人們的行動往往與她的心中所想相反,她忙伸手握住漲硬嚇人的長屌,阻止它進一步推進,大聲嬌喘著道:“寶寶快、快把這根騷東西退出去……噢……隻、隻要你的二姥爺還在,寶寶就不能真的肏、肏進去!”
她的行動再次與她的想法對著幹,蛤口忍不住蠕動著夾緊尖硬的小雞頭、如嬰兒小嘴兒吃奶一般猴急地啃咬啯吸起來。
無月仍竭力地往裡頂入,色迷迷地道:“玉素美人兒,肏進去哪兒啊?”然而內力比武功高強的姥姥差得太遠,再也難以寸進。
徐玉素心慌慌地道:“肏、肏進玉素的、的騷屄……”
無月心急火燎地道:“讓孩兒淺淺地抽插幾下總可以吧?”
徐玉素心想反正小雞頭已差不多全進來瞭,馬上退出去跟讓寶寶在陰門邊抽插攪動幾下也差不多吧?欲令智昏之下也就沒反對,“好……好吧,不過絕不能再深入哦!”
其實捅與不捅雙方得到的刺激和快感強度明顯不同,這之間的區別大瞭,當然無論怎樣,這都已經是在交媾、實質性的交媾,她這樣想不過是欲罷不能之下、把構成紅杏出墻的門檻自欺欺人地後退,直至退到退無可退的底線罷瞭!
心中對愛的極度渴望、亢奮的情欲、肉體的需要與道德底線在她的腦際交相激蕩、沖突激烈,她需要為自己找到一個至少能令自己信服的理由,來讓自己騷癢的私處得到適當刺激的情況下、又不至於跟寶寶陷入通奸的深淵之中,於是她不斷地自我催眠:我這樣隻是和寶寶曖昧得過分瞭些,可並未讓寶寶真的肏進來交媾……
無月得到許可,當即挺槍在陰門邊淺淺地抽插起來,小雞頭在血紅色蛤口內卡進卡出,張開的傘狀龜棱反復刮磨洞口邊的敏感嫩肉,爽得忍不住色迷迷地道:“玉素的熟屄癢不癢?要不要孩兒肏您的騷屄?”
“癢……玉素的騷屄癢……好、好想寶寶的小雞雞來肏我的癢屄……噢……”徐玉素忍不住地嬌喘呻喚起來,然而無論快感多麼強烈,她也牢牢地握緊超長的火龍棒不敢放松,除瞭小雞頭絕不容棒兒的其餘部分進入,隻是時而忍不住手上用力、讓小雞頭在騷癢之極的蛤口嫩肉堆之中上下左右的撬動和攪動一陣,帶來陣陣噼啪水聲,銷魂蝕骨!
她騷癢癢地嬌吟著,心想嘴上說說也挺刺激、挺有滿足感,無論說得多麼變態下流也不構成通奸,反正隻要控制住這根寶貝,寶寶就休想再挺進一分,然而想想她總有些不放心,又認真地叮囑道:“寶寶,咱倆象這樣隨便怎麼說都行,就當是說著玩玩,但不許當真噢!若敢試圖真的捅進人傢的陰道,我饒不瞭你!”
無月敢隨便欺負雨茹姑姑,玉素的話卻不敢不聽,隻因玉素跟他的仙娘和梅花媽媽一樣,都是能把他治得死死的那一類強勢女人,他雖然亢奮之極,一心想強行頂入溫軟小窩之中恣意淫媾一番,聞言也隻能無奈地答應:“孩兒遵命,您說怎樣就怎樣吧。”
“這就好……寶貝兒,玉素的屄還不算老不是很寬松吧?還能夾得你這顆小腦袋很舒服吧?玉素這是在用下面水淋淋的水簾洞給你的小和尚洗頭,洗得它濕漉漉的……寶寶喜不喜歡肏、肏玉素的水簾洞?那裡面好癢、水水好多哦!”
“孩兒喜歡……超喜歡!”無月的屁股聳動得更急,吱吱水響愈發令人銷魂、快感倍增,可無論他抽插得多麼猴急用力,長屌被大美人握得緊緊、始終難越雷池一步。
然而如此禁忌曖昧地親熱一陣後,徐玉素也自知她自認為尚未出軌的想法實在牽強,似乎連自己的理智都說服不瞭,所以任由寶寶淺淺抽插得十多下之後,她還是猛地推開無月,嬌喘籲籲地道:“寶寶……噢!咱倆到此為止吧……唉~往後可再也不能這樣瞭!”
無月心有不甘地伸右手下去在剛好一手滿握濕漉漉滑膩膩熱烘烘的大紅桃上揉捏一陣,中指在水淋淋的肥鮑幽谷中上下來回梭巡,時而逗弄幾下完全漲硬冒頭的紅豆、時而被吸入下面的溫軟小窩,捅得一陣吱吱水響,在大美人的一再催促下才戀戀不舍地收手起身,把右手湊到眼前張合幾下,指縫間拉出一縷縷蛋清狀的銀絲,“天啊~玉素大美人兒下面的水水好多啊!”
徐玉素羞不可抑,忙掏出帕兒替他把手擦幹凈,再想擦自己下面終覺得有點臟,也隻好就這樣穿好褻褲和衣裙,也顧不得濕漉漉的褻褲襠緊貼住水淋淋的牝戶濕癢癢地很難受,整理一下衣裳,沒好氣地嚷嚷道:“走啦,小色鬼!走在路上都把人傢弄得好難受。”
“您別拉成麼,孩兒有兩條腿可以自己走路……我不是說過嘛,玉素美人乃窈窕淑女、自然是孩兒這位君子之好逑,何況玉素舉止如此風騷,難免會引來發情的異性。”
徐玉素啐道:“若寶寶也能成為謙謙君子,天下就無人不君子瞭!”
來到精雅跨院圓拱門前,無月抬眼看著匾額又有意見瞭:“詩春苑……念起來咋怪怪的?詩春苑……嗯,跟思春苑諧音,難怪!難道玉素美人兒也思春瞭麼?竟給自傢小院起一個如此古怪的名字,呵呵!”
美婦惡狠狠地道:“當然思春瞭,女人生命中的第二春!唉~再過不到十年可就沒瞭……”言來不勝唏噓。
無月趁機扔下誘餌:“玉素不必憂慮,若您願意跟孩兒陰陽合璧雙修,保管您再過十多年不僅不會失去第二春,而且還會迎來自己豆蔻年華的人生第一個春天。”
美婦隱隱有些不悅地道:“別成天把這事兒掛嘴上行不?其實人傢更需要的是寶寶的關心和愛,可你就對人傢的身子感興趣,真讓人寒心!”
無月眼見話不投機,趕緊轉過話頭,不解地道:“玉素寶貝兒,您和二姥爺,還有大姥姥和大姥爺兩對夫妻幹嘛都不住在一起呢?害得孩兒每日早晚請安都要在東院兩座書房大院和後花園兩棟精舍之間來回跑幾趟。”
徐玉素長嘆一聲:“大傢都老夫老妻的瞭,住在一起又能幹啥?隻是……隻是獨居無聊,連說點私話的人都沒一個,太過寂寞,所以寶寶得多來看看我,知道麼?”
無月點點頭:“好啊,這段時間孩兒哪兒也不去,一直呆在詩春苑裡陪著您還不成麼。”
徐玉素黛眉微蹙地道:“我還不明白寶寶這點兒鬼心思麼?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願意陪我,我當然高興,然而又好擔心你這小鬼一心隻想幹那事兒、成天來糾纏我,真是好矛盾。”
無月一臉無辜地道:“這話您說明白瞭,孩兒一心隻想幹啥事兒啊?難道在您心中孩兒就如此不堪啊?”
美婦粉腮一紅:“明知故問!寶寶本來就是,在路上都差點誘奸良傢婦女得逞,我冤枉你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