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夢對無月嘀咕的是:“大哥,若非姥姥提起,小妹倒沒註意,我和大哥的名字還真是……無星無月、無月無夢……念起來的確很丁對很順口哦!甚至還頗有點詩情畫意哩!”
無月橫瞭她一眼,咕噥道:“小丫頭懂啥叫詩情畫意?無星無月的夜晚看不見路、會摔得很慘,再來個無月無夢、人生沒瞭夢想還有啥樂趣?看來得躲你遠點!”
“大哥,這個”無“字並非僅僅指沒有之意,按字形來看還有”舞“的意味,同時也有”虛幻、飄渺“等意境表達的功能。大哥按這等解釋來理解咱倆的名字,再把兩個名字連在一起念,是否浪漫溫馨多瞭?”
無月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嘖嘖連聲地道:“瞧不出丫頭年紀不大,文學造詣倒挺深厚嘛!”
“大哥隻說我說得對不對?”
無月隻能點頭:“妹子說得沒錯,或許,我爹當年給大哥取這個名字,就含有你說的這種意蘊吧。可是你呢,二姨當年為啥要給你取這麼個名字?”
無夢苦著臉道:“我比較慘,娘生下我這個遺腹女之後,柳傢上下全都徹底絕望,不再夢想能添上一個男孩,故而給人傢取瞭這名字。所以我這名字裡的”無“,倒的確是沒有之意,毫無深遠意蘊。不過好在,跟大哥的名字連在一起,就完全不同瞭……”
無月的文學功底不俗,頓覺找到知音,正聽得津津有味,小丫頭又不說瞭,遂問道:“大哥倒是知道,不同的詞和字以不同的組合,會構成完全不同的意境。妹子說的這種組合,會產生何種不同的境界呢?”
“月朦朧夢虛幻,而”無“有舞動、飄渺之別意,如此組合疊加,豈非夢幻一般美麗?其實,姥姥說的基本就是這意思哩!”
無月頷首,心中竟生出吟詩一首的沖動,不禁笑道:“姥姥這園子裡的李花馬上就要開瞭,哪天有機會陪大哥品茗吟詩如何?”
“好呀!”無夢撫掌笑道,“待到花兒含苞待放時,我準來找大哥!不過我烹茶不行,那得找二姊。”她嘴裡的二姊是她一母同胞的大姊,均為無月的二姨柳青虹所生,自己嫡親的大姊都不幫、她還能幫誰?
在姥姥這兒用過早點出來,無月又到東院跟另外三位老人傢請過安,這才回到三姨那兒,晶兒全程陪著他一起。
柳青玉站在圓拱門外翹首以盼,等得頗為焦急,因為大姊已派人來催過好幾次。此刻終於見到月兒回來,柳青玉忙把他拖回到梳妝臺前、為他除去女妝,喚丫鬟進來侍候他梳洗一番,恢復為男兒身。隨後她便帶著無月,先去拜訪他的大姨柳青梅。
來到大姨的宅院,嫵媚豐滿、風韻撩人的大姨立即親自出門迎接。
四十五歲的美婦就像桃花開得最艷之時,四十五歲也是女人最容易出軌、最容易受孕的年紀,大姨身上那股極度成熟、如同大水蜜桃般的徐娘風韻,真的就如同她高聳鼓脹酥胸上那兩隻向下微垂、不停晃蕩的大水蜜桃一般迷人,一股成熟徐娘略帶騷味的體香,更是熏人欲醉。
無月瞧得暗中滿意,這是他自幼思念母親之時,時常出現在他夢中的慈母形象,他真的好想認大姨為娘,他特別迷戀母乳的滋味,對女人大乳房尤其感興趣,這次回來雖未玩過大姨的乳房,昨天晚宴上在大姨的默許下卻已摸過大姨紅腫肥碩的熟屄,這兩天輪到跟大姨睡,但在床上大姨看似比五姨溫柔體貼得多,總不會太傷自己的身子,何況大姨的胸脯挺得好高,奶子看起來似乎比三姨還要大?
他已在三姨那兒洗去一身風塵,尤其換上光鮮亮麗的錦衣貂裘之後,和昨天經過兩千多裡頂風冒雪的長途乘雕飛行、凍得一臉烏青時完全判若兩人。
柳青梅這會兒再見到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心神大震,隻見月兒玉面朱唇、朗目修眉,堪比瑤池九品、曠世無雙,比昨天看上去更加出色!
她驚為天人,看得眼睛都直瞭!不由得緊緊拉住無月的手,全身上下打量個不停,且不停地撫摸著他那張雪白粉嫩的俏臉蛋,贊不絕口地道:“月兒小小年紀,就生得這麼一副絕世美貌,將來長大後豈非變成神仙中人?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真是我見猶憐啊!”
想起昨晚晚宴上私處已被這孩子偷偷摸過,她但覺小腹下一熱,亢奮情欲倏地蓬蓬勃勃升騰而起,頓時躁熱不堪,渾身上下都變得很不對勁兒,乳房、乳頭和牝戶明顯膨大腫漲起來,漲漲癢癢地難耐之極!似有縷縷熱流由羞處溢出,浸濕褻褲後貼在私處更形濕癢……
柳青梅一時迷瞭,頻頻隻顧著欣賞這個魔力無窮的超級美少年,拉著月兒的手逗他玩笑,註意力全集中在他身上,根本無暇理會三妹的嘮叨,一時間也無暇私下問問三妹和月兒的關系已到瞭何種程度。在她想來,月兒如此出色,三妹昨夜與他孤男寡女地同床共枕,生性奇淫、性欲極強且正值狼虎之年的三妹哪裡還忍得住?恐怕黑暗中抱住月兒早就成其好事瞭吧?
其實她比三妹有過之而無不及,天知道她有多麼需要男人,尤其是月兒這樣的超級美少年!眼下輪到月兒來跟自己住,若是夜裡象從前那樣抱著他擠在一個被窩裡睡,她實在不敢保證自己能否把持得住,月兒看自己的目光很是亢奮,她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
所以她很猶豫,理智上她覺得自己該和月兒分房睡,可又有些心有不甘,而且想想昨夜自己躺在榻上輾轉悱惻、難以入眠的情形,即便分房睡,自己半夜是否會忍不住偷偷摸進月兒的房間、脫光瞭鉆入他的被窩,品嘗熟婦與男孩逆交的刺激滋味?她照樣沒絲毫把握……
天氣寒冷,柳青梅帶著二人直入後院內宅,在暖廳中落座,她知道月兒有品茗的嗜好,吩咐丫鬟奉上早已備好的上等香茗,請無月品嘗。女人之間,特別是中年女人一旦拉起傢常來,簡直是沒完沒瞭。兩個女人看似把無月冷落到瞭一邊,其實暗中……
柳青梅屬於典型貴婦氣質,說話相對較少,嘴裡和三妹嘮嗑、聽三妹滔滔不絕地閑扯之時,她一邊看似很用心地聽著,一邊卻情不自禁地老走神,一雙美麗杏眼卻一直在月兒身上打轉,不時地總要忍不住瞄他幾眼,覺得他小小年紀,對女人竟有種難以言喻的極大誘惑力,特別是她這種久曠的中年婦人,隻是礙於三妹在側,不好暗中眉目傳情罷瞭。
她脾氣暴躁易怒,因種種原因曾先後活活打死兩任丈夫,隨後她常年禮佛、清心寡欲,專註於對高深武功的研究,雖然正值虎狼之年,仍能守身如玉,對自己的定力充滿自信,絕非一般懷春徐娘可比。但她此刻卻不幸地發現,向來都十分矜持穩重的自己,從昨晚到現在卻不知咋地,十分反常,隻要瞧上月兒一眼,她立即就會莫名其妙地臉上發燒,心跳加速,有種心鈞搖蕩、神魂顛倒的感覺。
她這輩子還從未有過這種消魂的體驗,當年和第一任丈夫在蜜月期都未曾有過,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滋味,那麼微妙,令她體內有股難以遏止的熱流湧向全身,特別是雙乳和下陰部,令她的雙乳腫脹不堪,下陰私處瘙癢難禁,令她無比沖動,更令她好想……
柳青梅心頭駭然:我竟然還會懷春?竟跟不要臉的三妹一樣迷上瞭月兒、自己的親外甥麼?我是否有些變態?這未免太不可思議瞭,不行!我得趕緊去念佛驅除心魔,以後盡量避開月兒為妙!否則今夜我恐怕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紅杏出墻,做出讓人恥笑的曖昧之事……對於我這麼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又是武功高強、令江湖屑小們聞風喪膽的著名女俠閃電寒梅而言何其可怕!可是我……
她又舍不得不然月兒跟著自己,那種欲去還留,欲迎還羞……嬌柔嫵媚的迷人情態,脈脈含情的眼神,被柳青玉全都看在眼裡,心裡大感詫異:大姊平時吃素念佛,修身養性,可說一絲雜念都沒有,咋會對月兒如此神態?
她開始重新評估自己和月兒:看來我性欲雖強,卻並非淫婦,隻怪月兒太迷人!
又閑聊一會兒,柳青梅感覺下身有些不對勁兒,熱乎乎、粘膩膩的淫水已經流瞭一褲襠,令她更騷更癢更難熬……熬不住之下,她不禁沖口而出道:“大姊最近正想找個衣缽傳人傳授武功,月兒骨格清奇,我覺得非常合適。三妹,若有事的話你可以先走,月兒就留在這兒隨大姊習武,晚上在內室中督導他煉氣。”
柳青玉點頭同意,嬌笑道:“本來就該輪到月兒跟大姊住瞭,不過妹子想在旁邊大概觀摩一下月兒習武,可以麼?”
“當然可以,你們先等一等,我去換上勁裝。”柳青梅回答得很勉強。
臥室中,柳青梅已脫下內褲,正蹲著身子清洗下陰部……四十五歲的女人下面的水最多,熟屄肉縫中異常柔軟溫熱、總是夾著一汪淫液,私處成天黏糊糊滑膩膩的,浸濕褻褲襠後捂得陰戶濕癢不堪,她每天都得清洗一次下身。
在熱水的浸泡下,陰穴內更是又騷又癢,她的手指忍不住插入水淋淋的肉洞之中,心中幻想著正和月兒……
這還是她第一次做這等事情,可惜結果卻並不能令她滿意,她這才橫下心來:這樣熬下去不是辦法,昨天黃昏才和月兒重逢,我就已如此春心蕩漾,這兩天與他孤男寡女獨處私室豈非更加難熬,那又咋辦?不行,我得盡快想法讓月兒也迷上我!唯一的辦法是裸露出我這副成熟豐滿的肉體讓他看,勾起他的欲火。可月兒還那麼小,小雞雞勃起後夠長嗎?與我上床行房交媾能令我滿足嗎?若不能的話便得不償失……
?後院練武場中,一位美麗的中年女人正在練習劍法,英姿嬌健、步法靈活,頗有大將之風,她就是二房四個嫡女之中的老大柳青梅。柳傢堡中所有的女人都會武功,都有自己特殊的兵器。柳青梅的劍法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她每天都要在自己的後院裡苦練劍法,現在是在向月兒傳授武藝。
?
在場地邊,柳青玉拉著無月的手在看大姊舞劍。
無月看得目瞪口呆:“三姨,哇!大姨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啊!”
柳青玉答道:“是啊,你傢出事、四妹失蹤那年,有一夥來路不明的黑衣殺手潛入柳傢,搜查四妹的下落意圖不軌,正好遇上大姊巡夜,她提著一把長劍以寡敵眾,沒用到一百招就把黑衣殺手們全殺瞭。但你姥爺他們為瞭免掉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決定舉傢遷徙,經過充分準備後,於一夜間遷來此地居住。”
“哦,黑衣殺手?”無月點點頭,難怪以前在柳傢的原址找不到任何親人,心想莫非又是飛鷹門那幫傢夥?忍不住問道:“當時可曾留下活口查問他們的來歷?”
柳青玉臻首微搖,回憶道:“當時最後剩下未死的兩個殺手眼見不敵、即將被俘,紛紛嚼毒自盡,沒法追查。”
無月暗自咬牙切齒,這些人的做派跟他的殺父仇人之一、飛鷹門殺手完全一樣,看來是瞭,沒想到那幫人當年竟也找上瞭柳傢!心想這事兒自有娘做主,也不願多提此事,轉而問道:“您的武功跟大姨相比如何?”
柳青玉慚愧地笑笑:“當然是大姊厲害多瞭,在柳傢堡你的這些阿姨之中,三姨和五姨的武功是最差的。”?
“您倆的武功為啥會這樣差呢?”?
“因為練武要花很多時間、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雜念。”?
“哦,孩兒懂瞭,您和五姨武功不好不僅是心有雜念,而且是心存淫念,呵呵!”?
“討厭!”柳青玉嬌嗔無限地狠狠擰瞭他一下。?
“糟瞭!”無月叫瞭一聲,心想大姨成天醉心於練武,武功這麼好,她心中一定沒有雜念,要想弄到手的話,嘿嘿……?
“咋啦?弄痛你瞭麼?”柳青玉心疼地摟著他愛撫一番。?
無月搖搖頭:“沒事兒,大姨一定成天都忙於練功、心無旁騖吧?”?
“當然啦,除瞭練功之外,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修心養性,的確心無雜念,雖然那方面……但也稱得上是個貞潔的貴夫人。”見無月的目光在大姊漲鼓鼓的大胸脯上轉來轉去,一付若有所思、愁眉苦臉的樣子,柳青玉心中一動,湧上一陣酸意,說道:“月兒,難道你還想就像對待三姨一樣、打大姨的主意麼?這可不太好!”言罷櫻唇嘟起老高,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三姨沒見昨晚孩兒提出要跟您睡,大姨那付暴跳如雷的樣子麼?須知紙包不住火,若被她知道昨夜咱倆幹的那些事兒,您猜大姨會咋樣?”
柳青玉黛眉微蹙地:“是很麻煩……不過,這事兒娘都睜隻眼閉隻眼,大姊該不會再多管閑事吧?”
“可姥姥並未明言啊,而且大姨惱將起來,恐怕連老祖宗的面子也不會給哩!”
柳青玉聞言,不禁憂心忡忡地道:“大姊平時就把咱們姊妹幾個管束極嚴,所以多年來柳傢堡中倒是相安無事,以她的火爆脾氣,一定不會容忍這等貽羞傢門的醜事,這可咋辦?”
無月憂形於色,沉默不語。柳青玉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所、所以,月兒想把大姊也弄到手,好封住她的口麼?真是個小色鬼,竟想出這等餿主意!”
“不然還有啥更好的辦法呢?聽娘說,柳傢堡中曾有一個仆婦和姥爺的小書僮私通,結果被大姨發現,把奸夫淫婦雙雙抓去浸瞭豬籠死得可慘啦!”
當年這事兒柳青玉依稀還記得,“月兒說的也有道理……你也知道,咱姊妹幾個都是性欲旺盛的女人,之所以這麼多年來仍能守身如玉,除瞭個個能做到潔身自好,跟大姊的嚴厲管束也有一定的關系。咱倆的事若被她發覺,雖說不至於被抓去浸豬籠,但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月兒是大傢的寶貝,有老祖宗護著還好辦,三姨可就倒黴瞭。唉~都怪你這個小壞蛋,三姨見瞭你就情不自禁。”
“孩兒豈能讓三姨遭罪呢,所以麼……”無月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得三姨不住點頭。
她的確是個心無城府、有點胸大無腦的女人,聽完月兒的一大堆理由和嚴重性之後,不僅醋勁兒沒瞭,還恨不得趕緊幫他把大姊也一並拉下水,“看來三姨也隻好幫月兒一把,趁你這兩天跟著大姊的機會……”
“可是照您的說法,大姨一向心如止水,孩兒哪來的機會呢?”?
柳青玉給他一個爆栗,啐道:“唉,沒想到月兒生得這麼漂亮迷人,卻是個小傻瓜!還未看出大姨早已對你動心瞭麼?隻是礙於你是她的外甥、不好表現出來罷瞭,月兒隻需……”
言罷她湊在無月耳邊嘀咕一陣,無月聽得不斷點頭……
場中柳青梅發出的劍勢愈發凌厲,劍尖拖出長長劍氣,罡氣鼓蕩之際嗤嗤作響、招招追魂奪命,功力顯然在無月所見識過的甄五之上,不愧為河套地區第一劍客的閃電寒梅稱號!
她一邊揮劍一邊大聲向無月講解各式劍招之要領,半個時辰後已是大汗淋漓,美麗嬌靨漲得通紅,如玉璧染暈,愈發嬌艷嫵媚如盛開牡丹,被汗水濕透的衣襟緊貼在高聳酥胸之上,隱現兩隻垂垂吊吊的碩大肥乳,隨豐滿嬌軀的激烈扭動而晃來蕩去,兩顆足有拇指頭般大的硬挺乳頭更是凸挺而出……
無月看得出神,真想一頭撲入大姨懷裡去咬住她的大奶頭。??
接下來柳青梅讓無月按照她方才演示的劍招學瞭一遍,他的心神全在大姨成熟豐滿的性感胴體上,就未仔細看過大姨的凌厲劍勢,自然學得效果不佳。她不得不仔細地向月兒解說劍法的口訣及運勁法門,然後又一招一招地逐一傳授,每招都會耐心地再次演示三遍。
無月這下學得也夠認真,練得渾身大汗……
屋角屏風後,柳青梅全身赤裸地泡在浴桶之中,蒸騰水汽之中一具肥白羊般高大豐滿的成熟玉體若隱若現,纖纖柔荑上下撥弄,嘩嘩潑水聲不絕如縷……
她每天下午都要練功長達一個時辰,皮膚充滿彈性,胸前雙峰高高挺直,隻是已經有一點下垂,當然副作用是每次都練得一身大汗,每天晚上都得洗澡,所以她為自己備下這間專門的浴室,與內室之間僅隔著雅廳。
“咚~咚~”門上傳來兩下輕微的敲門聲。?
“誰?”她隨口問道,柳傢堡後院中全是女人,傢裡僅有的兩個男子、兩位老爺均分別住在柳傢堡東院大老爺和二老爺書房大院那邊,要說起來月兒當然也是男子,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被他偷看,從小帶月兒睡覺,自己身上啥地方他沒見過??
“大姊是我,青玉。”?
她起身開門,問道:“咦~三妹還沒回去麼?月兒呢?”
柳青玉笑道:“下午月兒跟大姊練劍,折騰半天有點乏,已回大姊屋裡飲茶解乏,妹子怕大姊的丫鬟香兒不會侍候,便留下陪他閑聊一會兒。”
柳青梅黛眉微蹙地道:“這孩子也出瞭一身的汗,三妹何不把他也帶來一起洗個澡?”
柳青玉笑道:“大姊女人,和月兒一起洗澡那成何體統?”
柳青梅嘆道:“看三妹都想到哪兒去瞭?月兒是咱姊妹幾個一手養大的親外甥,何況他還小,一起洗澡有什麼關系?”
柳青玉笑道:“妹子是想來跟大姊一起洗澡的,我可不好意思,青兒可早已進入青春期瞭。”說著她也飛快地脫光瞭自己的衣服,跨入浴桶之中。
這個浴桶很大,兩個人坐在桶中倒也不嫌擁擠。
柳青梅想瞭想,問道:“對瞭,昨晚月兒跟著你去瞭,他夜裡睡的哪兒?”
柳青玉道:“月兒膽子小,夜裡一個人睡得不踏實,我那丫鬟夜裡睡得又很死,怕她夜裡照顧不瞭,妹子隻好自己帶著月兒睡。”
柳青梅吃吃嬌笑道:“三妹夜裡一向有裸睡的習慣,難道就不怕月兒的小雞雞翹起來,夜裡把你給……”
柳青玉也吃吃笑起來,開玩笑道:“妹子正求之不得哩,呵呵,已經有十多年瞭,妹子都沒接觸過任何男人……”
此話觸及柳青梅的痛處,不禁嘆息道:“大姊和這幫姊妹們又何嘗不是如此!隻不過大姊很少想這方面的事情罷瞭。對瞭,三妹眼圈發青,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可是昨夜帶著月兒睡,被他鬧得沒睡好麼?這孩子從小半夜餓瞭要奶吃,哭得那個驚天動地啊!”
“月兒都這麼大瞭,當然不會再象小時候那樣吵夜,不過喜歡象幼時那樣叼住妹子的乳頭才肯入睡的毛病仍沒改掉……”
柳青梅頷首說道:“這倒沒啥,月兒當年跟我睡的時候也這樣,大姊記得月兒還有喜歡摸屄的壞習慣,不知改掉沒有?”
柳青玉吃吃地道:“不僅沒改,還更會摸屄瞭,弄得妹子……而且月兒大瞭也有大瞭的麻煩,昨晚妹子敞懷,他一見乳房小雞雞就翹起來瞭,把住乳房揉來揉去,叼住乳頭啯吸一陣,接著又伸手摸我下面,小雞雞更是硬得發燙,硬梆梆地頂在妹子小腹上,我好奇地掀開被窩看瞭一眼,月兒那根東西好長一條哦!簡直嚇死人,比我那兩個亡夫的長出三分之一還不止!而且……”
隨後她又把沖天鉆的諸般妙處描述一番。
柳青梅聽得一陣肉緊,乳房逐漸膨脹,乳頭也隨之膨大漲硬……半晌後忍不住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三妹可曾把這根童子雞吃瞭?”
柳青玉神秘笑道:“這個妹子倒是……嗨~暫時保密!畢竟是親外甥,說起來太過……”
“咱們的姥姥當年就是繼母子婚配,我瞧娘似乎也不太在意這個,三妹若是做瞭就做瞭,何需對大姊隱瞞?”
“大姊難道也認為,和月兒做那事兒妥當麼?”
柳青梅長嘆一聲:“這個我也說不準,就看你自個兒怎麼想……”
“大姊又是怎麼想的呢?若昨夜是大姊象我那樣跟月兒睡在一個被窩裡,被他如此撩撥一番,大姊會怎樣?”
?
柳青梅凝神思索半晌,粉腮漸漸湧上一層紅暈,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
“大姊其實也不用多想,反正今晚月兒就該跟著您睡,到明天早上就有答案瞭,呵呵!洗得已經差不多,該起來瞭。”
柳青梅被她一番話說得心裡亂糟糟的,想瞭想還是說道:“我想還是別經歷那樣的考驗為好,今晚你也留在大姊這邊吧,咱姊妹倆抵足而眠,讓月兒靠邊站,如何?”
“也行,咱倆這就回屋吧?”
“也好。”柳青梅隻要想想月兒就住在自己的臥室裡,心中就禁不住砰然跳動起來,巴不得早些回屋逗他玩呢!
她跨出浴桶擦幹身子,天色已晚,這兒離內室又很近,她也沒穿上肚兜和褻褲,隻是光著身子匆匆披上一件睡袍,和三妹一起走進自己的內室,穿過暖閣直入臥室。?
到瞭臥室中卻不見月兒,她心中大感奇怪,不禁詫異地道:“月兒呢?這麼晚瞭,他還沒回屋睡覺麼?”
柳青玉環顧四周,答道:“剛才月兒還在暖閣裡,我去大姊那兒洗澡時留下香兒陪他品茗聊天,這會兒可能是香兒他帶出去玩耍去瞭,這樣也好,免得大姊還要把他攆出去,呵呵。”
柳青梅笑道:“哪有這個必要,你既能跟月兒一起睡覺,大姊跟他同榻而眠睡也沒啥關系。”
?兩位亡夫先後被她狂怒之下活活打死後,她一心向佛、懺悔自己的過失,一直心如止水地為亡夫守節,但自從昨天再次見到月兒,這一切好象都變瞭,如今很輕微的刺激,就能攪得她春心蕩漾。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雖然一心為亡夫守節,可畢竟正處於狼虎之年,而且和姊妹們一樣、她的性欲也很強,隻不過兩任丈夫先後因她而暴亡,她萬分懊悔之下性欲暫時受到抑制罷瞭。
可如今受到月兒這個小魔王的強烈刺激,她那旺盛之極的情欲重新開始活躍起來,躺在柔軟的繡榻上、暖呼呼的被窩之中,她但覺全身溫暖而舒適,想起剛才三妹的那番曖昧刺激到極點的言語,一股熱流緩緩由小腹下升起,她的乳房漸漸發熱、腫漲起來,乳峰高聳,顫巍巍、晃悠悠的,兩顆紫紅色的乳頭更是膨漲發癢,變得又大又硬……
柳青玉躺在她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大姊閑扯起來:“大姊還記得吧,我會一種很剛猛的內傢功夫,叫逍遙神功,除瞭對敵之外,後來我發現這種功夫竟然還有壯陽之功效。”
柳青梅漫不經心地笑道:“這倒奇瞭,三妹怎麼發現的?”
“大約十七八年前吧,有一次後面這位丈夫練功傷瞭內腑,我便用此功替他療傷,未曾想傷沒治好,卻激發起他的情欲,當即便把妹子按在床上弄瞭將近半個時辰……”
柳青梅不以為意地道:“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你們倆口子當時的感情本來就好,隨時都想……”
柳青玉急道:“還有哩!當時妹子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又在傢裡那條大黃狗身上做過實驗,將那股霸道的真氣逼入它的體內,居然效果更佳,下體翹起好長一截大紅辣椒,急慌慌地就沖出去到處找母狗交配去瞭。我甚至還找未成年的小公狗也做過實驗……”
柳青玉一聽,馬上來瞭精神,問道:“效果怎麼樣?”
柳青玉笑道:“屢試不爽!那條小狗居然也能豎起好長一根紅紅的狗鞭,恰巧旁邊就有一條老母狗,小狗撲上去就騎到老母狗背上交媾起來,那條母狗幾個月後還生下瞭一窩小狗崽……”
柳青梅那雙明媚的大大杏眼不由得一亮,心中喃喃自語:這種內傢真氣如此奇妙,豈非可讓他……在床上更加生龍活虎?
她現在腦中盤旋來去的就隻有一個月兒,但凡想到他,她的喘息就會變得急促起來!她潮紅滿面,迷離雙眸中滿是春情,妙舌輕舔紅唇,宛若如饑似渴的淫婦一般,她下體那片黑森林地帶,更是早已濕透……
“對瞭!三妹,你那逍遙神功能不能傳授給大姊?”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把口訣傳給大姊,此功法很簡單,以大姊的內力修為大約隻需半個時辰就會瞭。”言罷開始一一道來。
柳青梅伸直瞭耳朵,聽得萬分仔細。傳功完畢,柳青玉笑嘻嘻地道:“此功法用於對敵也沒多少威力,不知大姊學來幹嘛呢?”
柳青梅臉上沒來由地忽然一紅,說道:“也沒多大用,既然居傢無聊,大姊學著玩罷瞭。”
柳青玉吃吃一笑:“沒想到大姊也有無聊的時候,想想我們這樣的中年女人,又守寡多年,不想男人的可不多,不知大姊夜裡躺在床上可曾想過男人麼?”
柳青梅臉上更紅,笑罵道:“三妹少胡說八道!敢這樣說大姊,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撲上去猛搔三妹腋下的癢癢肉,柳青玉大笑之餘也立即反擊。這兩個中年美婦一絲不掛地在被窩裡打鬧起來,一時間垂吊酥胸上的肥碩大奶子亂晃,豐腴粉腿亂揚,胯下黑森林妙處春光大泄……??
就在她倆鬧得不可開交之時,無月推開房門走瞭進來,陡然見到如此香艷誘人的場面,不由得楞在當地。
柳青梅斥道:“月兒,你三姨也在這兒,你還跑進來幹嗎?還不快出去!”
兩位豐滿成熟的中年美女急忙披上睡袍,可是未免太遲瞭些,早已春光盡泄。
無月委屈地道:“孩兒困瞭,回房裡來準備睡覺,不知道三姨還在這裡……”邊說邊走到屋角那張小床邊,那是香兒剛才替他準備好的睡覺之處,急匆匆地抱起被子枕頭就向外走,同時有些茫然地道:“可孩兒今晚又到哪兒去睡呢?”
柳青梅豈會同意他另找房間睡?忙坐起身來風情萬種地輕挽散亂的黑亮長發,對他嫣然一笑,千嬌百媚地喚道:“月兒快回來,剛才大姨不過逗你玩兒罷瞭,你是咱們的小寶貝,我和你三姨哪會在乎這些,你哪兒也不用去,就在這屋裡睡吧。”
柳青玉說道:“可是大姊……”
柳青梅打斷她的話,嬌媚地笑道:“月兒從小跟著我們的,大姊的身子被他看看又有什麼關系?月兒昨晚不就跟著你一起睡的麼?”
柳青玉點點頭:“月兒一個人睡不踏實,喜歡有人抱著他睡。”
柳青梅吃吃地笑道:“難道你就不怕讓月兒看到你的身子嗎?據我所知,三妹一向喜歡裸睡,唉!今兒為瞭教月兒武功,弄得我好累……大姊想今晚先傳授他高深的內傢吐納之術,三妹請回避一下,出去另找房間睡吧!”
柳青玉點點頭,起身披上睡袍、交代瞭幾句話之後就出去瞭。
柳青梅扭乳擺臀地走到門邊,閂好臥室房門之後,她心裡立即砰砰亂跳起來,這中年美婦除瞭丈夫和幼年時的月兒之外,還從未單獨和一個異性同居一室,可如今月兒已成長為一個令她動瞭情欲的翩翩美少年,昨兒晚宴上冒險讓月兒摸屄的刺激感覺還歷歷在目!
屋裡已經隻剩下這個一絲不掛的中年美婦人,和那個美得邪門的奇異男孩。暗淡地燭光下,她心裡那無比旺盛的情欲,漸漸地開始無限制地膨脹,肉體上那些敏感的要害部位也開始急劇充血膨脹起來,令風韻徐娘沖動得快要窒息……
雙乳越發腫脹,乳頭漸漸凸出硬挺,胯下水蜜桃更已充血腫脹得像個大饅頭…且奇癢無比,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
腰肢不安地扭動幾下,她對無月喚道:“月兒過來,大姨將自己的內傢吐納之術不傳之秘傳授給你。”
無月說道:“孩兒在羅剎門中也跟著師父練過少陽心經,但除瞭……對敵效果似乎一直不太好。”
“或許是那套內功心法不太適合月兒的體質,你不妨試試大姨這套功法。”
無月想想也是,自己出生於柳傢堡,沒準兒自傢的內功心法效果很好也說不定,便過去坐在繡榻之上。柳青梅替他脫掉衣褲,僅剩一條褲頭,把他推倒在自己身邊躺下,拉過錦被給他蓋好。
二人並肩躺在被窩裡,她教得無比耐心,無月博聞強記、學得也十分認真,所以內功心法傳授得很快,效果也很理想。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能夠盤坐在榻上自行運氣練功,身邊自有柔情嫵媚、成熟風騷的風韻徐娘,在溫柔體貼地呵護著他,替他護法……
她一會兒起床替月兒擦汗,一會兒給他端茶送水,並註視著他的一切,一雙美麗杏眼總要忍不住在他的褲襠上打轉……
運功半個時辰之後,美婦開始焦急起來,她快熬不住瞭,下面已經泛濫成災,隻好拿瞭條毛巾夾在胯下……沒一會兒毛巾就濕透瞭……她故意敞開瞭睡袍的前襟一角,讓豐腴成熟的嬌軀半裸……
暗淡燭光下,迷人高聳酥胸及胯下黑森林三角地帶隱現,柳青梅心想:月兒該有反應瞭吧,接下來……
她正想入非非,但聽三妹突然又走到門外喚道:“大姊,該讓月兒睡覺瞭,不要熬夜傳功太晚。月兒,睡覺之前記住先撒泡尿喔,免得尿床!”言罷細碎腳步聲響,兀自又去瞭。
柳青梅心中暗笑:三妹這詞兒用得妙,月兒不能尿床,卻盡管往大姨的屄裡尿尿!嘴裡卻說道:“好吧,今晚練功就到這兒,月兒睡瞭吧。”
“嗯。”無月應瞭一聲,立即收功,起身下床站在馬桶邊掏出屌兒開始小便。
馬桶就在柳青梅的床頭後面,相距不過三尺來遠,她睜大媚眼看得十分仔細,立即便有令這中年貴婦又驚又喜的發現!
她暗中竊喜,看來三妹沒瞎說,月兒這根寶貝果然好長好嚇人啊!當然我的裸體也的確夠性感迷人,連小時見過我甚至的月兒,下體居然都能有反應……
待月兒撒完尿,她扭動著成熟豐腴而性感的赤裸肉體,盡量地凸顯出她胸脯上那雙飽滿多汁的大水蜜桃,同時雙腿大張,露出胯間那黑乎乎一大片,同樣飽滿肥厚而且更加多汁的大毛桃,擺出瞭一個極端誘惑的側臥姿勢,風情萬種地低聲呼喚道:“月兒,今晚你就跟大姨同床睡吧,免得半夜你睡不踏實。”
無月回頭一看,隻見大姨脫掉瞭睡袍,雙乳十分肥大而飽滿,但已略微下垂,正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地側躺在榻上,右手支撐著紅馥馥的桃腮,任她飽滿酥胸上那兩隻又大又鼓的碩乳垂吊下來抵在榻上,將她那飽滿高聳的雙乳和性感撩人的豐腴體態盡顯無遺。
大姨雖已四十五歲,卻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她的上腿前伸,露出部分胯間私處,隱隱約約可見她的下陰部陰毛又濃又密,成熟如水蜜桃般呈紫紅色的兩片大陰唇已半開,已溢滿淫水的騷穴也已張開瞭一個大而柔軟的肉洞,就像一張饑渴的帶毛大嘴巴。
無月爬上大姨的床,鉆入被窩中躺下。柳青梅嫣然一笑,輕挽黑亮柔細長發,柔聲道:“已多年沒象這樣抱著月兒睡,今晚阿姨真是好興奮,一時半會兒睡不著覺,講個笑話給月兒聽……”接下來開始娓娓道來:
從前有個很有錢的農場主,養瞭許多雞鴨牛羊,他老婆已經年過四旬,依然十分美艷,體態豐腴,風韻猶存,顯得成熟而嫵媚,兩個女兒都已出嫁,傢裡另外收養瞭一個十三四歲的孤兒,卻被農場主視為打雜的小廝一般。
有天晚上夫妻倆睡在床上,農場主摸著老婆的大乳房,嘆息道:“你這兒要能擠出大量奶水就好瞭,我就用不著養那麼多的奶牛瞭!”
女人有些不高興,但未說話。農場主又摸著老婆的下陰私處,嘆息道:“你這兒要能生出一大群小豬崽就好瞭,我也用不著養那麼多的老母豬瞭,還要找公豬為她們配種……”
女人終於大怒,伸手抓住農場主的命根子叫道:“你這根東西要是能硬得起來就好瞭,我也用不著收養那個小孩子瞭,也不用你配種,我現在肚子裡就懷瞭一隻小豬崽,幹兒子給我配的種!……”
講完後柳青梅格格笑道:“月兒聽明白沒有,好不好笑啊?呵呵~”
無月也哈哈大笑起來:“大姨太誇張瞭吧!女人怎麼可能懷上小豬崽?”
柳青梅吃吃一笑,嬌媚地道:“哪是真的小豬崽?是因為農場主性無能,他老婆熬不住之下,勾引小孩與她通奸而懷孕,卻在一氣之下自己說瞭出來……你說可笑不可笑?”
無月大惑不解地道:“那個中年女人和小孩通奸?不可能吧,還弄得女人懷孕,那個小孩有那個能力麼?”話雖如此,撒尿後他那平復下去的褲襠又搭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
柳青梅見此狀況,知道自己的媚惑色誘手段已經見效,心中狂喜,不禁一把將月兒摟進火熱的懷抱裡,托起微垂的肥碩玉乳送向他的嘴邊,帶著消魂的顫抖,喘息著喃喃自語:
“小孩弄起中年女人來,那才更加舒服!漂亮的小寶貝,你看大姨胸脯上這兩團肉乎乎、軟綿綿,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大不大?想不想吃大姨的奶?想得話就張嘴咬住大姨的乳頭,大姨想喂小寶貝吃奶……喔……好癢……噢!對,就是這樣,含緊一點,使勁吸,輕輕咬……喔!真舒服……就像當年給我的小月兒、乖寶寶喂奶一樣……能作你這麼一個漂亮小寶寶的媽媽,感覺真好!”
“大姨……媽媽……”無月一邊猴急地啯吸著大奶頭,一邊呢喃著,有種回到嬰兒時代的溫馨甜蜜之感。
“大姨會像你的媽媽一樣疼你,包括你娘不該讓你肏的赤裸母體,大姨也會張開又寬又大又飽滿、更加多汁的老騷屄,讓月兒的嫩雞雞來肏,小親親想肏多久都可以!中年女人最喜歡小寶寶的嫩雞雞……喔……真受不瞭!現在大姨的老騷屄好癢……好想吸幹小雞雞的童子尿……小親親……乖月兒……盡管往大姨的老騷屄裡尿、射尿,現在大姨就等著受童子精,好懷上月兒的小寶寶……男孩的精液質量好,大姨的老騷屄最、最喜歡男孩的嫩雞巴來肏……喔!月兒咬得大奶頭好癢……我的小親親……先摸一摸大、大姨的騷屄吧……”
無月含含糊糊地道:“大姨那下面不是叫陰門嗎?為什麼要說是老騷屄呢?”
中年美婦吃吃媚笑道:“大姨的陰門被丈夫肏瞭多年,直到十多年前被……弄死,那兒又這麼騷,這麼愛癢,你說該不該算老騷屄?”
無月的手逐漸伸瞭下去,在大姨柔軟而隆起的小腹部上輕輕地滑溜瞭過去,深入胯下草叢之中、開始尋幽探勝……
“啊....小親親....月兒怎能亂、亂摸中年女人的老騷屄,沒大沒小的,喔……會出事的……當心大姨今晚吸幹你……”美婦已有些語無倫次,言語間前後矛盾,顯示她心中有多麼亂糟糟!
她嘴裡輕輕呻吟著,但並未伸手去阻擋月兒的摸屄動作,在潛意識中,她喜歡這種撫摸。
無月不僅沒有停止,而且手指穿過一綹綹卷曲陰毛、隱入大片濃密的萋萋芳草叢中,食指停留在那顆紅豆之上!這顆紅豆就像是水庫大閘門的總樞鈕,可以說是女人全部性神經的總開關,無月的手指捉住紅豆,輕輕揉搓、研磨……
已經完全失去控制的美婦就好像一隻裝滿瞭桐油的大木桶,此時此刻情欲已到達最亢奮的程度!隻要一點星星之火馬上就會炸開!?
“啊~大姨……不行瞭!”她忍不住地浪叫起來。?
“大姨的水水真是好多,小穴邊好濕好滑好熱好腫啊!”無月驚嘆不已。
柳青梅喘息著道:“小寶貝兒,大姨今晚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會兒竟然春心大動,真不好意思,快拿佈兒替大姨擦擦下面。”
無月暗笑,也不理她,手指反而動的更快、更用力……
“啊……爽……大姨好久沒、沒嘗到這種滋味瞭…哦…月兒不要停!”美婦忍不住又叫瞭起來,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動,彷佛在尋求更大的刺激。
無月把住肥臀時而揉捏一陣,時而搓弄小紅豆,時而有把手指探入那個溫軟小窩之中攪動一陣……
柳青梅忘情地呻吟著:“小親親,這種事兒光靠手指是不行的……大姨也難過,奇怪……大姨還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好想男人啊!”
她毫不羞恥地喘息著,抱住月兒亢奮之極地熱吻起來,妙舌探入他的嘴裡來回攪動!她現在腦中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住心愛的月兒肆意淫媾!
她急慌慌地伸手去拉月兒的褲頭,順便撈住那根長得令她吃驚、硬得令她心跳的尖頭長矛胡亂地揉捏套弄一陣,隱隱感覺上面凹凸不平、似冒出一顆顆黃豆大小的硬疙瘩,整個棒兒變得跟癩蛤蟆一般,小雞頭在不住地點頭跳動,心中暗自憂慮,莫非月兒年輕過於亢奮、這樣親熱一會兒就射精瞭麼?
然而她手上並未感覺有熱乎乎的精液有力地噴出,又不禁大感古怪,纖纖素手套弄得更急。
“大姨輕點,小雞雞被捏得好痛!”
“大姨受、受不瞭啦!”美婦呻喚著,她武功高強,對付月兒簡直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三兩下就把他褲頭給扒下來瞭!
無月直挺挺地躺在榻上。欲火焚身的美婦翻身跨騎到他的下體上,敞開的陰門吱溜一聲輕易套入硬如鐵杵的長鞭,肥臀重重沉落,媽呀!花心被尖硬的小雞頭撞、撞得好癢啊!
“月兒使勁兒肏、肏大姨的騷屄……哦~大姨的騷屄好癢啊!”她套牢稚嫩長屌、緊緊夾住瞭瘋狂地聳搖縱送起來,一時間噼啪水聲和嬌吟浪叫聲不絕於耳……
無月一邊往上頂,一邊戲謔地道:“大姨這付樣子好像在強奸幼童哦!”
“大姨就是要強奸月兒寶寶!”美婦喊叫著,繼續著劇烈的上下抽插和前後挺動,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驅使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用力,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也更強烈,如此相互促進和激發,如一曲華麗樂章漸漸奏向最高潮的段落!
無月被大姨被奸得很是狼狽,被豐腴胴體牢牢壓在下面動彈不得,沒有一點自主的回旋餘地,快感來得更猛烈,連忍精術都不好施為,見大姨此刻如此淫蕩的模樣,更令他快感劇增!
“天啊!小寶貝兒……小雞雞太長瞭!這怎麼可能……好硬啊!肏得大姨的騷屄好癢……噢~好舒服啊!”柳青梅大聲浪叫著:“大姨太、太爽瞭!月兒咋不、不早些回傢呢?哦……舒服死大姨瞭……好月兒是我的小親親、小丈夫……大姨爽、爽……啊!不行瞭……大姨要、要丟瞭……啊!!”?
伴隨著一陣尖叫,她爽得不能再爽地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泄得欲仙欲死!失神的雙眼瞪得大大,美麗嬌靨扭曲得有些猙獰,腦際一片抽白,軟倒在無月懷裡昏厥過去,一動不動,唯有漲鼓鼓的高聳酥胸比平時幅度和頻率均大上十倍地急劇起伏著……
她的久曠之身首次再品玉簫便遇上縱橫無敵的沖天鉆,也難怪她的高潮會來得這麼快、而且如此猛烈!
無月也已爽得要命,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大姨,起身抓住她的雪白雙腿大大分開,將童子嫩雞插入風韻徐娘寬大濕滑的騷幽中,抖動著屁股猛烈地抽插起來,桿桿重重到底,撞得花心紅腫不堪……
抽插得百多次之後,美婦終於被頂得悠悠醒來,也挺動著下體熱情地迎合起來,做那最激烈的運動,隨著每次抽插她的呻吟叫床聲也越叫越響,聲音越來越尖銳刺耳,也越叫越放浪淫蕩!
見大姨的反應如此激烈,無月停止瞭抽插動作,變為用小雞頭緊緊抵住花心、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研磨起來,沖天鉆配合得很好,少陽心經驅動尖硬小雞頭在裡面左右上下不斷瘋狂擺頭,恣意勾撩挑刺、胡鉆亂拱,三兩下便在漲熱敏感的花心上挑開一條縫隙,硬生生地擠瞭進去。
從未有過的劇烈快感再度襲來,真是要命啊!美婦隻顧得上嗷嗷尖叫幾聲,第二輪更加猛烈的高潮接踵而至,轟得她頭暈目眩,渾身顫栗著泄出大股大股的灼熱陰精,宮口有節律的強烈痙攣引發共振,胎宮也為之一下下地抽搐起來,一時飄飄欲仙,渾不知身在何處……
在無月的感覺中,但覺屌兒被騷屄夾得好緊,花心和胎宮有節律的痙攣就象嬰兒小嘴吃奶一般,啯吸得敏感小雞頭好癢好爽,在火熱花精的澆淋下馬眼大大張開,奇癢無比,開始如嘔吐般張合不已,繼而小雞頭猛烈跳動起來,射得也是淋漓盡致!
柳青梅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劇烈高潮刺激下,變得需索無度,這位貞潔婦人化身為不折不扣的淫婦,纏住無月不斷終於交歡、恣意淫媾,直到天際微明才筋疲力竭地躺下,抱著他沉沉睡去……
清晨醒來,飽嘗性愛刺激滋味的柳青梅已離不開月兒這個漂亮的小寶貝,緊緊摟住他熱吻不止。
無月被弄醒,睡眼惺忪地道:“昨夜弄得那麼晚,大姨不好好睡覺,又來騷擾孩兒幹嘛?”
柳青梅長嘆一聲:“大姨直到昨夜才發覺人生竟有如此美好境界,得彌補過去的損失,大姨往後要和月兒夜夜春宵!”
無月笑笑正待答話,敲門聲響起,繼而聽見三姨的叫門聲,他已經被大姨這個如狼似虎的久曠美婦搞得筋疲力盡,懶洋洋地不想起床。柳青梅趕緊起身替他穿上褲頭,自己也穿上褻褲和肚兜、披上睡袍去打開房門。
柳青玉見大姊滿臉潮紅,杏眼含春、媚態十足,一副萬分滿足的模樣,不禁曖昧地笑道:“大姊昨夜在幹嘛,好像通宵沒睡覺,一直在和月兒嘻嘻哈哈地打鬧,就跟打架一樣,還叫得那麼兇!”
柳青梅臉上緋紅,強笑道:“大姊也不知怎地,或許是跟月兒在一起高興,夜裡翻來覆去地怎麼都睡不著,隻好逗月兒玩,給他講笑話,不知不覺就聊瞭一整夜,偶爾相互撓癢癢,哪裡打架瞭?”
柳青玉笑道:“大姊就不用騙我瞭,妹子知道你倆在幹啥。其實大姊也不用害羞,這也沒啥,我們都是久曠的中年女人,遇上美貌少年自然會動心,何況還是從小疼愛的月兒寶貝,妹子還不是曾經和、和這孩子通宵行房交媾……”任她多麼放得開,言罷也不由得粉腮通紅。
柳青梅心中隱隱湧上一絲酸意,不過很快被無邊的性愛滿足所淹沒,低聲說道:“三妹總算說實話瞭,這是真的麼?”
柳青玉點點頭:“當然是真的,這事兒傳出去挺麻煩的,我騙大姊幹嘛?若非大姊也……而且姊妹感情這麼好,妹子才不會說呢。”
柳青梅寵溺無限地看看無月,黛眉微蹙地道:“看來往後咱倆隻好共侍一夫瞭,就不知月兒的身體能不能受得瞭。”?
柳青玉憂心忡忡地道:“問題還不止於此,咱倆都是孀居之身,暗地裡和月兒談情做愛,恐怕很難瞞過其他姊妹們。”?
柳青梅大剌剌地道:“不用怕,誰敢壞我的事兒,大姊要她好看!唉~三妹,其實要說起來,想想我都四十五歲的人瞭,卻和月兒……真是羞死人!”
“這也不怪大姊,月兒與生俱來就有一種令女人動情的強大魔力,而且他身上還有一股很容易撩撥起女人情欲的獨特體香,不知大姐感覺到沒有?再加上這孩子生得美貌非凡,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年輕姑娘們倒還罷瞭,但我敢保證,沒有一個中年女人能抗拒月兒的魔力!除瞭月兒是傢裡的獨苗,這也是姊妹們當初那麼疼愛他的重要原因,這次妹子和月兒重逢,便不由自主地對他又疼又愛,甚至情不自禁地生出亢奮情欲,所以大姊根本不用慚愧。”
柳青梅黛眉一挑:“三妹既然知道我隻要跟月兒在一起就會忍不住……你幹嘛還偏偏要帶他來跟大姊睡?”
“這是前天在接風晚宴上約好的嘛,無論多麼舍不得,妹子也不能違背承諾,大姊以為我樂意呀?”
柳青梅憂心忡忡地道:“照三妹這樣說,月兒還得輪流跟著其他妹子睡覺,豈非危險得緊?”
“月兒的美貌和魅力都是不可抵擋的,對中年孀居夫人來說尤其如此,這種事兒恐怕難免!除非別讓月兒去跟著她們。”
柳青梅連連搖頭:“你也知道大姊一向說一不二,豈能食言而肥?哎!就不知月兒小小年紀,能不能受得瞭這麼多姊妹的輪奸重榨?”
接下來無月輪流跟著二姨柳青虹、六位庶出的姨媽和表姨睡覺……這幾位性欲極強、如狼似虎的美婦跟他的大姨和三姨一般,也非常疼愛他,當年他在柳傢堡時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會輪流接他過去同住十來天,跟大姨和三姨一樣習慣抱著他睡,母性上來也會讓他啯吸她們的大乳頭,其餘舔屄之類的曖昧之舉也是小菜一碟。
也不知道是哪個丫鬟多嘴,他跟大姨、三姨之間的不倫性關系很快在後院中鬧得盡人皆知,隻是瞞著四老而已。
柳青梅的行為在姊妹們之中有著很大的影響力,由來風騷熟婦最愛美少年,這些如狼似虎的孀居夫人本就一個個把月兒當寶,對他虎視眈眈,隻是礙於親緣關系不好跟他亂來而已,如今眼見老大已帶頭偷吃瞭這隻可愛之極的童子雞,在羊群效應的作用下她們覺得跟月兒偷情原來也沒啥不妥。
於是她們不僅紛紛仿效,而且個個奮勇爭先,都想搶在前面讓月兒跟著自己睡,好跟他偷吃禁果,姊妹間為此爭吵不休,原本和睦平靜的後院一時間鬧得烏煙瘴氣,直到柳青梅出面幹預,強調必須按長幼順序輪流來、不得插隊,誰敢違規這位母老虎便對誰大打出手,秩序才得以恢復,後院才重新歸於平靜。
一間間深閨中、一張張繡榻上,暖烘烘的被窩裡,夜深人靜、眼前一片黑暗,這七位如狼似虎的盛年美婦如何受得瞭心愛的月兒探陰吸乳的撩撥?她們便紛紛紅杏出墻,一個接一個地敞開熟屄象青梅和青玉那樣吞下月兒的嫩屌、一一吸納他的童子精液播種,陸續倒在這個年紀不大的情場老手身下任他縱橫馳騁、縱欲交歡,全都成瞭對他忠貞不貳的情婦。
其間輪到他和嫣然、曉嫣和嫣娘睡的時候,這三位嫡出的長房表姨早已非他不嫁,這會兒不過是重溫舊夢而已……
無月成天和姨媽和表姨們廝混,梅花倒還罷瞭,他的姑姑蕭雨茹很有些看法。這天晚飯後無月照例分別去向四老、娘和姑姑請安,湊巧姑姑也在娘院子裡、正在雅廳中品茗閑聊。他一並請過安便匆匆告辭,如饑似渴的阿姨們還等著他去安慰呢,今晚該輪到搞死過六任丈夫、最騷的五姨瞭,他須得養精蓄銳還能應付。
蕭雨茹叫住他:“月兒等等,姑姑有話問你。”
無月站定回頭,“姑姑有何吩咐?”
蕭雨茹將他拉到一邊,瞄瞭弟妹一眼低聲說道:“月兒最近是咋回事兒?你娘真是把你給慣壞瞭,姑姑可不能眼看著你如此胡來!”言罷呼呼直喘粗氣,一付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
無月訕訕地道:“孩兒也……也……姑姑或許還不知道,孩兒從小就需要有人睡在身邊,否則老做噩夢,怎麼也睡不踏實……”
蕭雨茹打斷他道:“少狡辯!無論如何這也不成其為理由,反正我把話撂在這兒,往後不許再這樣,否則姑姑定會代你爹、以蕭傢傢法侍候!”
姑姑連爹都抬出來瞭,無月不得不依,隻好苦笑道:“要孩兒改邪歸正也行,其實……其實孩兒也知道這樣做很不該,可就是克制不住,要不,姑姑親自把孩兒盯緊點兒,就不至再犯錯瞭。”
“你成天跟她們廝混在一起,姑姑怎麼盯得住你?”
無月聳聳肩:“孩兒隻好跟著姑姑睡咯。”
蕭雨茹香腮不由得一紅,然而左思右想之下別無他法,隻好點點頭:“看來也隻好這樣瞭,既如此,月兒就別走瞭,我和你娘再聊幾句,然後跟姑姑一起回屋好瞭。”
走在月光下的蜿蜒花徑中,無月攬住姑姑的腰肢問道:“姑姑打算讓孩兒睡哪兒?”
自打和月兒在柳傢堡重逢,蕭雨茹對蕭傢剩下的這唯一骨血分外疼愛,或許出於對爹的思念,月兒對她很是依戀,時常象這樣和她摟摟抱抱地很是親熱,她也習慣瞭,聞言笑道:“還能睡哪?跟我一塊兒睡唄,免得你趁我睡著後又偷偷溜出去找阿姨們胡天胡地!”
無月笑嘻嘻地道:“要孩兒和您這麼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深夜同居一室,豈非成心考驗孩兒的定力麼?嘿嘿~”
“我是你姑姑,你本就不該對我生出那種念頭,怎能說是考驗呢?”
“對,您的確是我的姑姑,可也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嘛!聖賢有言,食者性也,孤男寡女私室獨處,孩兒若沒一點那種念頭才不正常哩!”無月言罷伸嘴啵地一聲在她的粉腮上香瞭一口,
蕭雨茹在他的臉蛋兒上擰瞭一下,啐道:“對姑姑也是這麼沒規矩,討打!你爹在世時對我這個姊姊都是禮敬有加,就你這小壞蛋敢對姑姑動手動腳!”
提到爹,無月頓時心緒沉落,抬眼見已來到後花園中的挽月亭邊,“姑姑,今晚月色不錯,咱們到亭子裡去賞月好麼?順便跟孩兒說說爹的往事……”
蕭雨茹頷首,與她相攜到亭子裡坐下,把唯一的弟弟從小到大的陳年舊事一一對月兒道來,姊弟倆感情很深,朦朧月光下月兒的容貌與當年的幼弟差相仿佛,令她有種恍若隔世般回到童年之感,時而又聯想到早早舍她而去的亡夫,說到動情處不禁將月兒緊緊抱住懷裡低低啜泣。
無月的頭臉在她懷裡本能地拱來拱去,那兩個凸點越來越大,總是對他充滿誘惑,忍不住要用嘴巴撩撥一番。
蕭雨茹沉浸於往事的悲痛之中,起初還不覺得,漸漸地但覺乳房漲漲、乳頭癢癢地膨大漲硬,才感覺不對勁兒,忙用雙手捧起無月的臉頰,淚眼婆娑地道:“月兒別拱姑姑的胸脯,難受,唉……”
無月仰起頭一一舔幹她腮邊淚珠,安慰道:“您別太傷心,您沒瞭我爹和姑父,還有孩兒疼您嘛……孩兒可是愛死您啦……”
舔幹瞭大美人的玉頰,但見還有兩串晶瑩淚珠由精致的鼻翼兩側向美麗的櫻唇邊緩緩淌下,他的嘴追蹤上去,舔幹瞭淚水還不過癮,嘴唇繼續貼住美人櫻唇來回磨蹭,且伸出舌尖撬開玉人唇瓣,試圖攻城拔寨。
一陣異樣之感襲來,蕭雨茹忙捧住他的臉移開一些,臉紅紅地道:“月兒疼愛姑姑很好,可這種方式不對,隻有你那過世的姑父才能對我這樣……”
無月不依不饒地道:“孩兒就是想如同姑父那般疼愛您嘛!”再次貼上去欲強吻美人。
她的性格有點象天後,母性奇重,對月兒寵得過分,對他不屈不撓的猛烈攻勢有些無可奈何,一邊抵抗一邊嬌叱道:“別這樣,小壞蛋!哦~月兒,不要……唔唔……”僵持一陣,美人的櫻唇終究還是陷落敵口。
“哦~我的美人兒,我愛您!讓孩兒親一下嘛……就親這一次……”
“嗯~下不為例哦……唔唔……”大美人弱弱地聲明。
無月吻得火爆而猛烈,祿山之爪又開始在她的渾身上下肆虐。大美人理智上極其抗拒,無奈唇舌間那種多年已沒有過的美妙感覺湧上胸頭,更何況月兒身上那股奇妙的氣味委實迷惑心神,她意亂情迷間竟未發覺一雙酥乳也已陷落,被色手伸進肚兜之中揉捏不止,直到那兩根手指搓弄著乳頭,漲癢之感是如此強烈,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已探入毛茸茸胯間,按揉著膨大漲熱的濕漉漉大紅桃!
蕭雨茹猛地驚醒過來,一把推開無月,香腮酡紅地叱道:“月兒太過分!再這樣姑姑不理你啦!”言罷起身,粉臉含霜地拖起他就走。
無月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仍不是潑皮耍賴地伸手調戲大美人,在他看來姑姑對自己最嚴厲的懲罰不過是不理自己而已,有啥好怕的?嘴裡還“您生氣的樣子居然也美得冒泡,嘖嘖~受不瞭!孩兒也知道這樣做很不對,可雖然您生得這麼美,令孩兒總是忍不住要……說起來問題還是出在您的身上。”
大美人想想也是,或許自己對月兒的某種表情對他形成瞭極大誘惑,即便板著臉也對他有著巨大的吸引力,隻好回復到中性面孔,啐道:“貧嘴!你那些姨和表姨就是這樣被你這小壞蛋弄到手的吧?”
“咋叫弄到手呢?男歡女愛總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巴掌可是拍不響的。”
“嗯~我倒是忘瞭,你那些姨啊……恐怕都不是做節婦的料,能苦捱這麼多年已是奇跡。不過姑姑明確告訴你,我可跟她們不一樣,少對我打那種壞主意,否則要你好看!”
無月嘻嘻哈哈地道:“您不妨說說,打算怎樣對付孩兒?我好決定是否值得冒險。”
“一輩子不理你這個小壞蛋!”
“您別!嚇死孩兒啦!”無月做出一付小生怕怕的神情,可他的所作所為卻與此相反,抱住大美人又啵啵連聲地香瞭幾口,弄得她粉腮上滿是口水。
大美人忙不迭地掏出帕兒擦臉,噗嗤一笑道:“小無賴!見瞭青柔就象老鼠見瞭貓,就知道欺負我,在你娘面前你敢這樣麼?”
“當然不敢!唉~”無月嘆瞭口氣,他還真的很怕親娘,無論是身為天庭兵馬大元帥的九天玄女娘娘還是塵世的梅花仙子,都能把他治得死死,永世不得翻身,所以對於那些被他吃得死死的,他欺負起來同樣也很上癮、且絕不手軟,諸如母儀仙界的天後娘娘和身邊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這大約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而且孩兒的確喜歡欺負您……其實這也是因為孩兒太喜歡太喜歡您啦!”後面這句話他說得很誇張,接著又進一步提出無理要求:“今晚孩兒要跟您擠在一個被窩裡睡,而且不許穿衣服。”
大美人嚇瞭一跳,猛地跳開一步,警惕地道:“月兒想幹嘛?當我是路柳墻花麼?莫非想趁我睡著,好污瞭姑姑的身子麼?我告你,沒門兒!”
回到自己的小院,蕭雨茹雖寵他,終究還是不敢跟他同榻而眠,吩咐丫鬟在自己的臥室裡擺上一張小床讓月兒睡。洗漱已畢,她把無月強自按倒在小床之上躺下,無論他如何表示抗議也不為所動,堅持不讓他夜裡跟自己睡一個被窩。
無月見這次拗不過她也就罷瞭,再好欺負的人偶爾也允許她反抗一次,這些天來夜夜春宵他委實也很累,躺倒便睡著瞭。
蕭雨茹坐在繡榻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雙腿合攏、雙手把胸襟揪得緊緊,唯恐他暴起襲擊自己,耳聽他的呼吸變得均勻,燭光下月兒蜷曲著的睡態是如此可愛,就象當年懷中天下最漂亮最惹人愛的小寶寶,胸中不由得湧起濃濃母愛,輕手輕腳地走到小床邊坐下,一瞬不瞬地看著這張美得不似人間的面孔,眼中母愛和憐愛是如此深沉,似乎又不止這兩種愛,而是復雜得多……
良久良久,她才長嘆一聲,戀戀不舍地回到繡榻上,衣裳也不敢脫,和衣躺倒睡覺,一夜間輾轉悱惻、難以入眠,在挽月亭中被月兒偷襲得手、曾經摸過的私處好癢啊!嘶嘶~又流出一大股,她拿帕兒擦拭幹凈,半晌後又濕瞭,而且濕得更厲害……
不過無論如何,這一夜倒也相安無事。
可無月剛睡瞭一夜的安穩覺,精神好瞭一些,第二天夜裡便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蕭雨茹則正好相反,昨夜折騰一宿沒睡好,整整一天精神萎靡,入夜後倒是躺倒在繡榻上很快就睡著瞭。
聽著她那勻停的嬌息,無月很是羨慕,姑姑能吃能睡又很會保養,難怪年過四旬仍能保持欣長體態、清麗絕俗若三十許麗人。
春夜、月圓,她那陣陣均勻的呼吸聲撩撥得無月心煩意亂,端莊淡雅的容顏和風度浮現在眼前若隱若現,深埋心底的欲望和無盡渴望像暗夜幽靈般飄向腦際,引發出無窮的綺念和桃色幻境,眼前幻化出姑姑一絲不掛、豐腴成熟的雪白胴體,正雙腿大張向他露出大片屄毛和毛叢中粉紅的穴兒,眼中有深深的愛,風情萬種地對他笑,風騷入骨地邀請交媾,和她的胯間緊密地交合在一起……
迷迷糊糊中他上前幾步,姑姑的身影飄瞭過來,抱住他百般憐愛,眼中風情萬種地嘟噥著:“月兒,我是你嫡親的姑姑、你爹的姊姊,你成天和母傢的女人們鬼混,卻將姑姑扔在一邊,是何道理?”
他吃吃地道:“孩兒這不就來陪姑姑瞭嘛……”祿山之爪已攀上高聳柔軟酥胸揉捏起來,姑姑的銷魂呻吟令他愈發亢奮,下面高高地舉瞭起來,擠入美婦胯間聳動廝磨不已。
姑姑那雙雪白玉腿盤在他的腰際猴急地聳搖旋挺著,一團高高墳起的熱熱的肉兒磨得屌兒癢酥酥的,這樣似還覺得不過癮,張開的縫兒將小雞頭吸入其中,與火熱嫩肉做那最親密的接觸……
“哦~姑姑,我要……孩兒要……”
姑姑眼中似要滴下水兒來,嬌媚欲滴地調侃道:“夫君要什麼呀?棒兒翹得那麼硬,莫非……哦……莫非……人傢的小穴兒好癢啊……”
“孩兒這就給您的小穴止癢……”他挺槍猛刺,卻被火熱嫩肉別住,不得其門而入。
“好夫君,沒頂對位置,再下面一些……”姑姑聲若蚊吶地提醒道。
他試著移動小雞頭對陣靶心,仍無法如願,暗忖姑姑的妙穴咋如此難找?思忖間但覺纖纖柔荑伸下來輕輕一撥,小雞頭立即陷入溫軟小窩之中,委實有四兩撥千斤之效!
他抖抖屁股往前一聳,硬如鐵杵的長屌頓時一挺而入,以又尖又硬的小雞頭為前鋒順利地滑進姑姑火熱濕潤的陰道之中,重重到底之後再也無法寸進!原來姑姑的宮口閉合得緊緊,小雞頭無法長虹貫日般一頂而入。
即便這樣姑姑也銷魂地浪叫起來:“你又射瞭麼?夫君最近射得咋這麼頻繁?這樣很傷身的!”
無月有些疑惑,夫君?姑姑咋叫我夫君呢,是在叫我麼?姑姑的身影漸漸淡去,他很想拉住她卻怎麼也拉不住,倏地醒神過來,才發覺方才不過是南柯一夢!
他的手伸瞭下去,屌兒已硬得發疼,他套弄幾下,大呼一口長氣,迷亂的神智漸漸又清醒些,但覺大床那邊姑姑果然在嬌吟著、呢喃著什麼。
他豎耳凝神聽去,隱隱聽得“癢癢~愛我~夫君~肏我的小屄……”之類,就像他剛才意淫綺夢中的那些浪語。
原來姑姑也在做夢,春夢!夢中竟也和姑父做那事兒……原來剛才我迷迷糊糊中聽見的那些淫聲浪語竟是真的,不過卻是對那位早已過世的姑父說的!
亢奮之餘他欲令智昏,決心把姑姑從對姑父的無限懷念的魔魘中拉回來!姑姑是我的,不是他的!
一陣亢奮之極的浪叫呻吟過後,蕭雨茹又漸漸安靜瞭些,隻是嘴裡仍不斷呢喃著什麼,就像狂風暴雨之後漸漸恢復平靜的海面,又象越過巔峰之後那段極度渴望甜蜜熱吻的時光。
無月實在很想聽聽姑姑在念叨些什麼,便輕輕呼喚兩聲:“姑姑~姑姑~,您在做夢麼?”
蕭雨茹嘴裡依然嘰嘰咕咕,對他的呼喚毫無反應。
無月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大床邊,已能聽清姑姑溫柔的嬌喚:“……夫君~不要走~好想……吻我,永遠別忘瞭傢裡還有個人在、在等著你……”
窗外灑進的明亮月光下,姑姑的眼角亮晶晶的,如一粒粒小小的水晶往下滾動,她在夢中流淚,為姑父而流……
他心中滿是嫉妒,喃喃地道:“姑姑,總有一天你會落入孩兒的手心,恩……不,這會兒就要!”後面這句話他終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出聲來,隻是很小聲而已。
趁姑姑睡著,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大床,緩緩為她寬衣解帶,隨著露出的大片雪膩肌膚及時享用她那美好豐潤的胴體,從外衣、中衣、肚兜到外褲、秋褲……他的唇舌一路緊隨祿山之爪所到之處,直到掰開姑姑的雙腿意圖非禮……
這位大美人屢屢遭到小無賴的騷擾和上下其手的糾纏,起初還不覺得,但次數多瞭之後不知為啥,她心中竟忍不住地生出綺念,久曠之身那難熬之極的空虛感令她這兩天來春夢連連,常於夢中和夫君雲雨巫山……又象是月兒?到底是月兒還是夫君啊?攪不清楚……
今夜她正值水深火熱之時,迷迷糊糊間無月的所有行為她都以為是夢中夫君在愛撫自己,春夢中攀越巔峰又經歷溫情脈脈的輕憐蜜愛之後,她變得比任何時候都需要,而她相信夢中的愛郎總能滿足她的一切渴望,春心蕩漾之下她很急。
無月吻她,她張開淡淡紅唇相就,於心醉神迷的夢幻中和愛郎抵死纏綿,一條妙舌反倒勾得無月魂飛魄散;因月兒在屋裡她本是和衣而睡,被解開外衣和中衣胸襟、撩開肚兜之後,她攬住他的頭做出哺乳動作,還道是夢中情郎,嫣紅大奶頭被啯吸得迅速膨大漲硬。
無月脫下大美人的褲兒時牝戶上已糊滿白漿,她微抬肥臀配合他,她總是如此,不顧滿懷羞意也不顧一切,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獻給愛郎,外褲、秋褲乃至褻褲一一被順利脫下。夢中愛郎正待挺槍而入,她忙拱起雪臀迎上去,歡迎那根令她銷魂無比的玉柱進入……
眼見姑姑雙眸緊閉、臉上春意盎然,腰肢不安地扭動著,雪臀隨之蠕動不已,竟似在發出某種邀請,無月欲火焚身,下體已硬如鐵杵,然而姑姑的褻褲裡面還戴著一條……他得設法撥開才成。
他的臉湊向大美人胯間,但見大叢濃密屄毛被那條紅色騎馬佈一分為二,不禁暗驚姑姑屄毛之多之濃密,不過他沒法舔屄,連看都看不到,更別說把屌兒捅進去瞭,他呼吸急促,漸漸焦急起來,設法把這玩意兒撥到一邊,精蟲上腦之際他用力過大,不小心把大美人弄醒瞭!
蕭雨茹睜開眼來,不禁大驚失色!眼前哪是她無數春夢中朝思暮想的亡夫?竟是她也同樣朝思暮想卻絕不願與他做那事兒的月兒!
驚怒之下她重重地給瞭月兒兩個大耳光,怒斥道:“月兒,你跟姑姑平時摟摟抱抱、開開玩笑也就罷瞭,豈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氣死我瞭!”
無月被打醒,夢遊般回到小床躺下,用被子緊緊捂住臉,心中萬分羞愧,跟各位姨和表姨不同,出於對爹的深切懷念,他跟姑姑的親情深厚得多,她畢竟也姓蕭,爹爹的親姊姊!
本來這事兒到此為止也就完瞭,偏偏蕭雨茹出手之後馬上就悔得腸子都青瞭,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打疼月兒的右掌給砍掉!見他的小被窩劇烈地起伏著,還道他傷心委屈得飲泣不止,忍不住過去坐在小床邊拍拍高高隆起的被窩,“月兒別哭!都怪我忽然間醒來神智不清,對月兒竟下得如此重手,是我錯瞭,打自己兩下給月兒賠罪。”言罷揚起左手果真重重地打瞭右手兩下!
躲在被窩中的無月可就來勁瞭,忙拼命想著生平那些最傷心之事,諸如爹爹不幸遭難,從小成瞭……哦,這個不對,乾娘和冰姨包括大姊她們都很疼愛我的……嗯,情兒的失蹤,到如今依然鴻飛冥冥,情兒,你到底在哪兒啊?大哥好想你!唔唔……
這下他終於成功,哭得梨花帶雨,抽泣哽咽不止!
蕭雨茹急瞭,忙掀開被窩將他緊緊攬入懷中,百般疼惜安慰道:“月兒怪,我的乖寶寶別哭!姑姑疼你,以後再不會打你啦!”
無月依然任淚水橫流,抽抽噎噎地道:“姑姑,孩兒獨自睡做、做噩夢,半夜醒來好怕!所以……所以才摸到您的床邊……嗚嗚嗚……孩兒要跟您睡……嗚嗚嗚!”到後來哭得可謂驚天動地,就象前世對付天後那樣。
蕭雨茹忙拍著他的背,趕緊屈服道:“好好~寶寶就跟我睡好瞭,月兒快別哭瞭……你這樣哭得我好、好難過……弟弟沒瞭,我可不能再沒有月兒……嗚嗚嗚……”她越說越傷心,終忍不住也掉下淚來。
無月乘勝追擊:“孩兒要跟您脫光瞭一起睡,啥也不穿!”
“好好~都依月兒。”
“孩兒還要吃您的奶、摸您的屄,還要您分開雙腿讓孩兒肏屄,還要……”無月一口氣說瞭一大堆。
大美人憐愛無限之際不假思索地順口答道:“好好好~都依你總行瞭吧。”隨即發覺不對,忙反悔:“不!月兒想跟我做那事兒可不行!絕對不行!”
無月再度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您耍賴!剛才明明答應的,壞姑姑!嗚嗚嗚……”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拍打著床,一付痛不欲生之態。
蕭雨茹一怔,剛才心神不屬之下答應得太快,可畢竟自己一向言出必踐……她怔神半晌,拉著月兒來到大床邊,在他那色迷迷的目光盯註下,成熟美婦含羞帶媚地寬衣解帶,雙雙脫得一絲不掛。
她身上隻剩下胯間紅色月經帶,露出大片豐腴圓潤如凝脂的雪白肌膚,肥白羊般雪白豐腴肉體完全呈現於無月眼前,但見兩隻大白兔不安地晃來晃去,雪峰之巔凸現出兩顆碩大乳頭的紫紅色輪廓。
拴住月經帶的同樣也是紅色的絲質佈帶很細,其實就是一根紅絲帶,勒在微凸的雪白小腹上那條淡淡的橫向妊娠紋上,分別穿過兜住胯間的月經帶的前後兩端的穿孔中,在右胯處打瞭一個美麗的蝴蝶結將紅色月經帶前後兩頭系住,美婦豐腴怒聳的胯部擠出兩條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溝暴露在外,大片濃密陰毛若隱若現,生長在深色肥厚大陰唇外側的濃密陰毛全都暴露在窄窄的月經帶兩側……
見月兒死盯著自己的下面瞄來瞄去,一付色迷迷的模樣,蕭雨茹忙低頭一看,不禁羞得面紅耳赤,忙用雙手拉扯窄窄的紅色月經帶,急於遮住這座太過茂密的黑森林,可根本無法如願,她隻好按住一叢叢屄毛企圖塞進去,可毛孔暴露於兩側,即便把草藏起來瞭,根部總還在外面,何況如此多的萋萋芳草也根本藏不完……
折騰半天後始終無法得逞,反而引來他色狼一般的目光,她終於放棄努力,無奈地道:“月兒,睡吧。”熄滅燭火,拉著他一起鉆進被窩。
一片黑暗中,二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美婦心中亂糟糟的,即便自己遵守承諾願意跟月兒做、做那等事兒,可眼下我正來月經,也不能那樣啊!唉~該咋辦呢?月兒的手就要伸過來瞭,我該說明情況拒絕他麼?月兒若是強行上馬又該……
無月反倒不著急瞭,獵物既已到手,慢慢享受才能品嘗出其中的美妙滋味,對待身邊這樣的大美人若是來個霸王硬上弓豈非焚琴煮鶴、大煞風景?
沉默半晌後,黑暗中他終還是一手攬住姑姑柔美腰肢,一手揉弄著她那豐腴微隆的小腹,在那條妊娠紋上來回撫摸。
蕭雨茹嚇瞭一跳,本能地躲閃:“月兒別!我好怕……”
無月循循善誘地道:“您以前跟姑父在一起又不是沒做過,怕啥?”
“姑姑正來月經呢……月兒乖,等、等幾天我月經完瞭再、再來好麼?今夜真的不行!”在美婦看來這已是最大的讓步,說到後來已是聲若蚊吶、羞不可抑!自己竟、竟答應和月兒性交!姑姑和親侄子交歡,天啊!你瘋瞭麼?
無月似乎壓根兒沒聽見,隻管自顧自地呢喃道:“姑姑,我愛您!真的!死心塌地!”言罷仰起頭來吻向她。
蕭雨茹再次提醒道:“月兒,姑姑今晚經血正多,和姑姑經期裡行房會污瞭你的身子,要倒黴的……唔唔~”
話未完已被月兒緊緊吻住,用力地吮吸著她的紅唇,舌尖探入檀口之中來回攪動,沒法再說下去。她正待用力掙開,但聽他一邊熱吻一邊深情無限地道:“姑姑啊姑姑,可憐可憐孩兒吧,我好想你、好喜歡你!我愛你……嗚嗚嗚……”
如此深情的呢喃、情不自禁的哽咽真是好令人揪心啊!
她一直很想弄清楚,這孩子忽然對自己變得如此亢奮沖動的原因,眼下她已明白,是因為自己是他爹心愛的姊姊,月兒太想爹,連帶著對爹的摯愛親人充滿迷戀,竟一至於斯!另外,若是能不及於亂,她也樂意和月兒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甚至與他熱吻、感受他的無限深情和濃濃愛意,無他,女人渴望去愛自己所愛的人、同樣也需要被愛的感覺,其實……其實,月兒也是她的所愛……
至少夫君亡故,尤其這次與月兒重逢、經歷過一段時間的輕憐蜜愛之後。
她一時情動不已,任由月兒狂吻自己,紅唇漸漸張開、香舌也探出去與他的糾纏在一處……
良久良久,情欲漸漸泛濫開來,她呼吸急促、酥胸急劇起伏著,嬌吟著道:“月兒,你真是個壞孩子,小雞雞又硬瞭……”但覺小雞雞已挺直,又尖又硬的小雞頭硬梆梆地頂在自己的大腿上,沒有褲兒的遮擋、肉貼肉地緊密接觸更能感覺到其熱度和硬度,她下面更濕瞭。
以前她就曾摸過這根可愛的小寶貝兒,雖不能用也不像現在這般長大,但十四年過去,這根精致可愛卻又異常恐怖的驚人長鞭依然白生生光禿禿地尚未長毛,是如此稚嫩,對她有著極大的誘惑力!玩玩倒也挺刺激的,她不由得隨手撈去,把它握在柔荑中輕輕揉捏套弄著,小雞雞鉆進來一定跟兒子的感覺差不多吧?在她眼中,月兒實在跟自己的愛兒差不多。
私處又流出一股,她忙夾緊雙腿,拿出帕兒捂住漲熱的玉門擦瞭幾下,湊到鼻端嗅瞭嗅,是淫液的騷腥味兒,而非經血的濃烈血腥味兒,唉~都說女人經期不能行房,可要說起來,每逢經期她偏偏情欲越發亢奮、很想那事兒,以前和夫君在一起就是這樣,偶爾忍不住冒險行房一次,竟更容易到高潮,今夜也是如此,私處裡面好癢啊,好想這根硬梆梆的稚嫩長鞭捅進來止癢!
她很確定,自己並非濫情的女人,原以為這輩子除瞭夫君是不可能再愛上其他男人瞭,然而這些天來她也不得不承認,月兒這孩子身上似有某種魔力,總能勾起她的母愛、進而撩撥起她的情欲,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她對月兒都是有欲望的,隻不過當年是母愛,眼下摻入瞭情愛的成分,唯其不能與他結合,欲望反而愈發強烈。
月兒這些天來狂熱地追求自己,她怕失身,隻好竭力躲避他的糾纏,然而她喜歡和月兒在一起,甚至象今夜這樣黑暗中與他私室相處,撩撥起他的情欲,見他對自己如此癡迷,她便愈發想挑逗他,讓他對自己著迷,這似乎是出自一種自我滿足的心理。
總而言之,她喜歡看到月兒因自己而變得亢奮、不顧一切地向自己求歡的猴急模樣。至於真的把月兒撩撥得向她求歡,做不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瞭,因為這太過驚世駭俗!可那又如何,自己既然已經答應,就沒法再……
她思忖間但聽月兒低吼一聲:“姑姑,您、您終於肯要我瞭麼?可我、我……”或許小雞雞被她玩得難耐之極,卻又不敢放肆的模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掙紮得很是辛苦。
她心想,表面上月兒對我雖然如此狂熱地屢屢求歡,看來終歸也還是跟我一樣、有所顧忌的,畢竟我是他的親姑姑啊,咱倆的結合純屬血親亂倫!
見月兒一臉呲牙裂嘴的狼狽模樣,蕭雨茹胸中母愛升騰,乳房已漲得隱隱生疼,忍不住將自己漲鼓鼓的大胸脯和柔軟的小腹湊向他的眼前,膩聲說道:“小寶寶不是最喜歡吃媽媽的奶麼?快來吃啊……”
當然黑暗中無月隻能看見白花花的一片,上半部吊著兩坨晃來晃去的肥乳、下面一大叢黑森林,姑姑真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狐貍精啊,欣長的體態竟如此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他不由得湊上嘴一口叼住,乳頭也好大啊,美貌熟婦就是舒服啊!他忍不住溫柔地吮吸起來,她是姑姑,爹爹親愛的姊姊,自己一定要溫柔些……
臥室中美婦的嬌吟和男孩的低吼聲得越來越大,就象美女和猛獸之間的激烈搏鬥,他終於還是克制不住愛欲激情,顧不得此舉會褻瀆心中的女神、自己至愛的親人,將美婦按倒在身下,頭臉埋在乳溝之間啯吸大奶頭,挺起屌兒頂向那團濃密的毛叢之中,抵上懸崖幽谷之間,小雞頭挨挨湊湊地尋幽探勝。
蕭雨茹依然堅持那道底線,無論如何,經期是絕不能讓月兒的小雞雞頂進去的,她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長屌控制著它的沖刺角度,讓小雞頭重重地頂在敏感之極的紅豆之上、敞開的濕滑幽谷之中,甚至徘徊於癢酥酥的陰門附近聊以止癢,就是不讓它捅入屄洞……
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快感倍增,她的雙腿已繃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增加牝戶與小雞頭之間的磨擦快感。纏綿悱惻之際,但覺月兒的低吼聲漸漸變得嘶啞起來,似乎萬分痛苦的樣子,漲硬的大乳頭被他咬得有些疼痛,雖萬分難耐之時,她仍察覺到月兒的異狀,忙用左手托起他的下巴問道:“月兒怎麼啦?很難受麼?”
但見他眼中閃爍著妖異的紅光、如同瘋魔一般,滿臉都是痛苦之色,似已說不出話來。
蕭雨茹心中一跳,月兒莫非太過亢奮、真氣走岔,以至走火入魔瞭麼?忙搭上他的腕脈默察一陣,但覺脈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禁大驚失色,這分明是純陽之氣太過旺盛之征兆!丈夫當年服用壯陽藥行房時便是這般模樣,聽青柔說月兒所習練的少陽心經乃天下至陽至剛的內功心法,長期修煉會導致元陽之氣在氣海穴內丹之中積聚過多,難道是再次周期性發作瞭麼?
真是活見鬼瞭!月兒偏偏在這兩天急需渲泄過於旺盛的純陽之氣!我真是倒黴啊!與當年的丈夫不同,月兒這孩子氣血正旺,怎麼受得瞭如此霸道的純陽之氣在體內胡沖亂撞?瞧月兒此刻這副青筋暴跳的模樣,顯然已發作得厲害,若不讓他把情欲充分渲泄出來,非走火入魔不可,弄不好還會經脈爆裂而亡!
這都是我的錯,不該帶他回到我這兒,更不該讓他跟我同睡,以至於受到不必要的誘惑!正如月兒所言,孤男寡女的獨處私室,難免會綺念叢生,即便是親如母子也無法避免,何況我還隻是他的姑姑,而且多年未曾謀面,剛剛重建之親情哪裡抵得過異性之間與生俱來的強大吸引力?而且這種吸引力在熟婦與男孩之間體現得更加強烈!
若月兒出事,青柔妹子一定會找我算賬,把我與月兒深夜獨處私室之事鬧得盡人皆知,弟弟的在天之靈也絕不會原諒我的,這下可咋辦啊?
她一向缺心眼兒,否則在明知不能和月兒偷歡的情況下,也不會一再和他弄得如此曖昧瞭,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她唯一清楚的是,血氣方剛、情欲極其亢奮的青春期男孩出現如此癥狀後,非得與她這樣的成熟婦人反復縱欲交媾、多次在婦人體內射出大量精液之後才能恢復正常,年輕女孩根本就受不瞭。
她想瞭半天,無計可施之下隻好握住硬如鐵杵的棒兒來回攪動、讓尖硬的小雞頭在洞邊嫩肉上反復磨蹭,馬眼與小小漲紅騷癢的寶蛤口嘴對嘴地做那最親密的接觸,希望盡快增加月兒的快感,讓他射在外面瞭事。
磨蹭良久之後,“嗷嗷!”她忽地驚呼一聲,雙眼猛地瞪大!
原來,小雞頭在蛤口邊攪動良久,已將熱烘烘的濕滑小孔漸漸撐大,月兒方才忽然加力頂上來,不小心讓他的整個小雞頭卡入敏感蛤口之中,帶來一陣奇癢難耐之感!
就象往常與夫君行房時一樣,棒頭每每破體而入的那一刻最是銷魂,小小洞口一下子被撐開,漲得滿滿的感覺,爽得令人頭暈目眩!
這種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令她不舍,將小雞頭抽出後,剛被撐開的蛤口處一陣空虛,她忍不住把小雞頭再次塞入,如此反復,那一圈張開的傘狀龜棱在陰門處不斷地卡進卡出,上面似乎佈滿黃豆般大的硬疙瘩,磨得已很久沒被夫君肏過的騷屄裡面真是好、好癢啊!
噼啪噼啪的水聲分外響亮,令她嬌羞無限,快感的火花快速聚集,心中不禁暗想,就讓小雞頭在陰門附近玩玩吧,被熱熱的淫水泡一陣之後它還會漲大、射得更快……
然而欲望的魔鬼一旦獲得釋放,豈是她所能控制的?她簡直不明白面對這孩子時,自己的情欲咋就如此容易失控?
小雞頭在陰門淺處抽插數十次之後,陰道上方寸餘深處那團粗糙的敏感肉團得到充分刺激,快感熱流起自小腹之下、開始在體內四處亂竄,令虎狼之年的她再難控制自己本就無比旺盛的情欲,雖猶豫萬分,但她最終還是松手放開瞭那根急欲入洞的小雞雞,胯間迎上前旋搖幾下,二人胯間已緊貼在一起,稚嫩小雞兒頓時長驅直入、齊根沒入她的中年熟屄之中!
“嗷嗚嗚!”她大翻一陣白眼,心中升起墮落自責之感,然而整個兒吞下這根可愛小雞雞的那一瞬、快感是如此強烈!她現在隻想更爽,盡快得到高潮,不禁大聲呻吟著道:“小寶寶終究還是得逞瞭,小雞兒終於肏進姑姑的騷屄!姑姑要夾你,用熟屄夾你的小雞兒,夾得它射精,夾得小寶寶爽得暈頭轉向!”
她的肥臀聳挺著,豐腴玉腿分得更開、雙腳越抬越高,最後盤在月兒後腰上,順著他的聳動節奏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間,渴望他頂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這根小雞兒不僅稚嫩可愛,而且是一根超級長鞭,她隻要象這樣用力就能讓小雞頭不斷地深入,直到鉆入她那從未有異物造訪過之極深處、敏感漲熱到極點的宮口之中……
“小寶寶,叫媽媽……可愛的小雞兒跟我夢中兒子的一模一樣,我一心想幫兒子把它藏進媽媽的這個暖窩裡,不讓別的女人用,兒子就是從這兒出來的,兒子長大瞭回不去,把小雞兒藏回去還是可以的,若是射精,還能讓媽媽懷孕,天啊!真是瘋狂,可是好刺激啊!”她夢囈般地呻吟著。
狂亂迷離間她忍不住伸手摸向交合處,但覺稚嫩長屌竟仍未能齊根沒入,天啊~若它全進去瞭,豈非要直接捅進孕育胎兒的花宮之中?
無月在亢奮情欲的作用下隻知拼命地在身下美婦的陰道中重重地來回抽插著,一聲不吭地重復著這種本能的動作,小腹下似有一團熊熊火焰燒得他神智不清,他急欲在這個熟婦體內發泄亢奮無比的情欲,屌兒被熱烘烘滑膩膩的層層嫩肉所包裹、被熱熱的淫水泡得舒爽無比,那隻會蠕動的小嘴夾得他難耐之極,但覺屌兒漲得隱隱生疼、就像快要炸裂一般,已接近崩潰的邊緣……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他的腦際暈暈沉沉的,再度浮現出姑姑淡雅如仙之絕世容顏,小雞頭立馬點瞭一下,然後再次點頭,繼而野獸般地嘶嚎起來:“姑姑,嗷嗷!孩兒來瞭,我要給您!”
經驗豐富的蕭雨茹發覺瞭他的異狀,趕緊收緊陰道,那一圈圈層層疊疊的敏感媚肉牢牢包裹住棒頭小雞雞,但覺小雞頭深深嵌入她的敏感宮口之中猛跳起來,上下劇烈地擺動著、一泄如註!
火熱童子精猛射而入,宮口內癢得一陣麻痹!忍不住心慌慌地呻喚起來:“嗷嗷~月兒……媽媽屄癢!射得媽媽的騷屄好、好熱好舒服……我、我也要……要丟!丟……啊啊!!”隨著最後一聲尖叫,她也到瞭極致的高潮!前所未有,淋漓盡致、飄飄欲仙!
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轟得她昏厥過去!可她的雙腿仍盤住月兒的腰本能地來回聳搖旋挺著,銷魂顫栗著的玉門把小雞雞夾得更緊,有節律痙攣不止的宮口套牢小雞頭、如嬰兒小嘴般蠕動啃咬不止,一心想讓月兒射得更痛快,同時讓自己也泄得更淋漓盡致!
待月兒射完,她又迷糊半晌才漸漸醒過神來,忙起身拿過帕兒擦凈黏乎乎的小雞頭和馬眼,但覺自己的下面又在流,忙用帕兒捂在淫汁橫流的牝戶上擦拭一陣,不禁暗驚婦人熟屄就是水多,竟被月兒這孩子的小小雞雞磨出這麼多白漿,哦~還有大量殷紅的經血,終究也被月兒捅出來瞭,似乎比心愛的寶寶射出的精液還多得多!
低頭看看懷中乖寶寶漲得通紅的臉蛋兒,但見他眼中那抹妖異的紅光隻是稍稍淡瞭些,並未完全斂去,顯然極旺的純陽之氣尚未充分渲泄出來,看來她還得和這孩子繼續性交,直到他的元陽完全渲泄到自己體內為止,尚需交媾多少次她也不清楚,隻好舍命陪君子瞭,對她來說一夜間交歡多少次都沒問題,分開腿露出漲紅的穴兒任由月兒捅便是,她擔心的是寶寶的體力支撐不瞭那麼長的時間。
說不得,到時隻能騎在他身上,用熟美大屄吞下小雞雞,吸盡其中的殘留精液瞭,唯獨需要註意的是,也不能讓寶寶在裡面射精太多次,這是最後的底線,性欲奇強、需索無度的柳傢姊妹們就是這樣把各自的丈夫一個個吸幹、精枯血竭而亡的,但願月兒不要步他們的後塵!
見月兒趴在自己的懷裡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蕭雨茹有些心疼地緊瞭緊他的身子,親親他的額頭和臉蛋,繼而和他吻在一起,享受纏綿之後、高潮餘韻之中的溫柔滋味,滿是母愛地問道:“我的乖寶寶,和姑姑交歡舒服麼?”
無月依然很痛苦的樣子,沒說話。
蕭雨茹柔聲說道:“月兒,這下你總算得逞,總該滿意瞭吧?”
無月終於張嘴,含含糊糊地咕噥道:“姑姑,我心愛的雨茹……我愛,孩兒還要您。”
蕭雨茹心滿意足地道:“別看月兒成天跟你那些姨和表姨廝混在一起,現在總該知道,能讓你最舒服的終歸還是姑姑吧?”
無月再未搭腔,或許他已從亢奮情欲之中情形過來,對自己竟對姑姑做出這等事兒而懺悔吧?
不過對蕭雨茹來說此刻最關心的不是這個,那根並未消腫的長長鐵棒兒才是個大問題,待月兒的喘息稍稍平復一些,她撈住屌兒揉捏兩下,胯間湊上去,再次把依然一柱擎天的小雞雞塞進屄洞之中,風韻熟婦和稚嫩男孩開始第二輪性交,狀似母子,這種念頭令她亢奮、感覺很刺激!
或許剛才吸出月兒的精液後、鬱積他體內的元陽之氣變得活躍,開始完全發揮出來,這會兒小雞雞在陰道中青筋暴跳、棒身和小雞頭完全伸展開來,他的抽插動作也變得愈發狂暴,又尖又硬的小雞頭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擊花心,捅得她也是浪叫連連,何況月兒稚嫩的無毛小雞雞是如此可愛,來自心底深處的戀子情結所帶來的強烈刺激也給她帶來劇烈快感,這是不同的快感之源……
所以待月兒抽插得百來次之後,她很快又到瞭第二次高潮!比上次更加猛烈、山呼海嘯般狂飆而起的高潮!
然而她覺得月兒象這樣劇烈運動這麼長時間,一定很累,怕他體力不支,於是隻好由她坐上去,一手扶屌兒、一手撥開已有些紅腫的陰門納入玉柱,前後左右地挺動聳搖起來,這下由她占據主動,陰道縮放蠕動自如,夾得無月的小雞雞更是爽得要命,待得美婦托起大白奶將大乳頭塞進他的嘴裡,尚未猴急地啯吸得幾下,他已然堅持不住,齜牙咧嘴之際再次發射!
蕭雨茹但覺小雞頭死死頂在騷幽深處,探入宮口之中一跳一跳地大放沖天炮,射得又多又猛,她的胎宮之中熱乎乎地被童子精液灌得滿滿!
清理幹凈後她又在上面做瞭一次之後,月兒亢奮之極的情欲渲泄得淋漓盡致,過旺的陽氣終於被她祛除得差不多。
經過整整一個多時辰瘋狂的情欲渲泄,無月一直處於昏天黑地、迷迷糊糊的狀態之中,這會兒更是筋疲力盡,很快便沉沉睡去。
蕭雨茹親親他的臉蛋,就像對待自己的嬰兒般溫柔,隨後將他緊緊摟在懷裡睡自己的大頭覺。由於折騰半宿,她也很是疲乏,這一覺直睡到大天亮……
一個多月之後,無月的這些姨和表姨們彼此全知道瞭姊妹們都已和他發生瞭性關系,便偶爾來個大被同眠,讓心愛的寶寶輪流為她們的熟屄止癢……
這天玉秋荻在娘傢呆得差不多,也過來看看她親親的月兒,入夜後滿心想隨他到屋裡偷情,誰知月兒根本沒自己固定的住處,她不禁奇道:“柳傢堡這麼大,住宅不至於這麼緊張吧?你是大傢的寵兒,咋會連個住處都沒有?平時月兒都在哪兒過夜呢?”
無月心想對她不必隱瞞,便老老實實地道:“前些日子是輪流跟著姑姑姨媽她們睡,最近主要是住在大姨那兒,她們也都在,大傢擠在一張大床上睡。”
玉秋荻聽得咋舌不已,“月兒跟她們怎麼個睡法?”
“跟秋荻阿姨是怎麼睡的,孩兒跟她們就是怎麼睡的咯。”
玉秋荻大驚失色:“莫非青玉她們還真……她們可是你的親姨啊!這種事兒也做得出,不是亂倫麼?”
“這也沒啥嘛。”或許出於遺傳,無月對這類倫理道德看得並不重,否則也不會跟親娘亂來瞭。
於是玉秋荻就住到閨蜜青玉的香閨去瞭,反正青玉自己也不住,空著也是空著,在那兒她倒逮著機會,跟月兒好好顛鸞倒鳳瞭好一番,足足讓月兒射瞭八次,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實際上隻有一次,這已是無月破例瞭,原本他絕不輕易浪費每天的定額的,通常都要等到入睡前才會射出。
柳青玉原本邀請閨蜜也加入群交的行列,恬不知恥地向閨蜜吹噓群交的樂趣,可玉秋荻對此毫無興趣,她本是有夫之婦,跟月兒通奸已是不對,豈肯公然宣揚此事?柳青玉也就罷瞭,把她甩在自傢裡獨守空閨,無月但凡有暇,也會過來安慰她一番。
此外,每天下午在後院練武場上跟著大姨練劍,也是無月必不可少的功課。
然而他不習慣使劍,施展起來始終覺得別扭,隻好將大姨教會他的那些出神入化的劍招融入到刀法之中,另辟蹊徑、威力倒也不俗,跟大姨學得也就更加帶勁。一個月過去,大姨的將近一半劍招已成功轉化為他的刀法,運用起來靈活自如,連大姨也贊嘆不已。
當然他還得繼續不懈地努力,畢竟已能熟練掌握的還隻是大姨的劍招中相對易懂易學的,後面的劍招越來越玄奧繁復,要充分消化、融會貫通的難度也越來越大。每天傍晚他也不會忘瞭少陽心經的修煉,此外由於始終無法以念力駕馭體內的先天仙氣和得心應手地發出先天仙氣的強大力量,他對念力的勤修苦練也無一日終止。
截止目前,他能把體內先天仙氣用於對敵的,還是隻有肘拐功和屁功這兩項,當然經過兩個多月的不斷摸索、他的念力或許也得到一定提高,至少他對力道的控制熟練瞭許多,發功的時間也縮短瞭三分之一左右,這足以令他感到欣慰,別看這隻是小小的進步,實用性卻提高瞭不少。
更重要的是,這使得他對駕馭體內先天仙氣的信心大大增強,即便就眼下而言,對付周傢大姊肯定不行,但用來對付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動輒便找他索要保護費的柳傢大姊、效果不知是否好得多?
她此刻就在無月身邊,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使得風雨不透、尺許長的青色劍氣挾帶凌厲罡風,已盡得乃母所傳。起碼在這套劍法上的造詣,無月跟她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見無月呆呆地盯著自己,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打啥鬼主意?柳夢兒收住劍勢轉頭說道:“瞧你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可是還想跟大姊切磋幾招麼?”
無月一臉沮喪地道:“每次跟大姊比劍小弟都敗得很慘,對信心打擊太大,今兒想換個比法,跟大姊比試拳腳如何?”
柳夢兒笑道:“想拿大姊來試驗你那稀奇古怪的兩招麼?”
“也不能叫試驗,相互切磋一下武功而已。”
柳夢兒的做事風格一向幹凈利落,當即收劍入鞘,說道:“咱倆這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