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攬住她的腰肢,緊緊摟在懷裡。
他的懷抱總算如期而至,一如往昔那般溫暖人心,原先預想的應該是溫馨、甜蜜與滿足,她卻忍不住再次淚流滿面,她發現遇上這傢夥之後她已無法象往常那樣,她已控制不住局面,甚至無法控制自己,如果說從前每天清晨在無月醒來時、她看著他的這種傻傻的眼神還有一絲裝傻的成分,此刻她則是真的傻瞭!
無月皺眉道:“好好的怎麼又哭瞭?快說說,醜小鴨咋變成白天鵝啦?”
她癡癡地道:“您還記得麼?在沙爾堡中,我曾讓您想象過我女大十八變之後的模樣,可您的想象力實在太差……醜小鴨長大後自然就成瞭白天鵝,還需要什麼原因麼?”
無月不信地搖頭:“小丫頭別蒙人,就當初那樣的胚子,法力無邊的觀音娘娘也變不出你現在這模樣,老實交代,當年是否易過容?靈緹扮成小雨時就幹過這樣的事兒!”
情兒堅決否認,不惜耍賴:“沒有就是沒有!您說說,是不是像當年我為您描述過的那樣,貂蟬的黛眉、西施的身段……”
唉~要說不該騙他的,可有些事兒絕不能告訴他,而且從前對他撒謊那麼多次,似已成習慣,嗯!這是職業習慣,可怪不得我!然而,不知道自己到底騙瞭他些什麼,也不知是否騙到瞭他的感情?然而有一點我很確定,自己的心不知不覺地被他騙走瞭。在情竇初開的那些日子裡,我滿腦子都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情景,趕都趕不走,沒有一夜不夢見他。
無月噗嗤一笑,打斷她道:“少肉麻!依然黃毛小丫頭一個,不過幹凈體面些罷瞭,呵呵!”
情兒非常不滿地瞪眼道:“喂!你對女人說幾句好聽點兒的話要死人麼?”
無月笑道:“你覺得把女人這兩個字安在你頭上,合適麼?”
情兒一怔,很不服氣,我除瞭年紀,又有哪點不像女人?可轉念一想,他身邊女人一大堆,而且全是女人中的女人,別人不說,那位郡主雖面罩輕紗,仍難掩天生麗質、仙姿玉貌,我在他心中可不就是……
可無論如何,對無月她嘴上是絕不肯認輸的,正待反駁,郡主已盈盈而來,轉頭看看她,一言不發地把無月拉走瞭。
她簡直氣得要死!郡主霸占他那麼久,單獨跟我待一會兒、說幾句話又怎麼啦?這麼急著把他叫走!
她凝目思索半晌,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重點,當務之急該是對付他身邊那幫女子!
這次與情兒重逢,無月心中的喜悅也是難以形容,他終於找回瞭小雨,可若是找不回情兒,必將是終身遺憾,因為那是他的責任。這次出行,這是他迄今為止最大的收獲,他幾乎拋開一切,除瞭最基本的應酬,盡可能多地把時間全花在這個最需要疼愛的小丫頭身上,他要把失散兩年來欠她的父愛加倍地補償給她。
長公主母女按慣例依然下榻於侯府後花園中最為僻靜的慕思苑,那兒已成為真正的禁區,後花園院墻外由龍戰旅高手日夜巡守,這次長公主出巡,隨行人員僅區區數十人,但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凡有人不經通報企圖進入後花園,不分青紅皂白、一律格殺勿論!
她那位絕世無雙的寶貝自然隨她一起住在裡面,趙鳳吟早已不再刻意掩飾與無月的情侶關系,與他公開同居,隻要尚未走到談婚論嫁那一步,不涉及到皇傢禮儀那一套,倒無人能、也沒人敢來幹涉她的私生活,當然父皇和母後是可以管的,父皇是聽之任之,母後則巴不得她早日有個心上人、結束尼姑一般的清修生涯,就更不會幹涉她瞭。
在無月的雨露滋潤下她顯得越來越年輕美麗,和靈緹並肩而立就像一對姊妹花。她也越來越自信,相信自己即便嫁給無月也不會有人說是老牛吃嫩草,她心中已把無月當作自己的丈夫。
李君怡母女倆分別被安排在西廂跨院的北苑和南苑,與小青所居的中苑是南北向一溜排列、靠在一起的三座小院兒,燕芷容與小青這對冤傢對頭做瞭鄰居,每每見面少不得要吹鼻子瞪眼。還在來澄陽侯府之前,李君怡早知會在這兒遇上君之黛一傢,她最擔心的莫過於小米又來糾纏自己。
自被無月打開心扉之後,一向端莊貞潔的她變得像懷春少女一般,對男人和情愛的需求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稍一撩撥便會燃起熊熊欲焰,她很怕自己在小米的愛情攻勢下招架不住,最終失身於他,那樣太對不住無月。其實,若是排除無月的因素,她也蠻喜歡小米這個刁鉆古怪的孩子,她簡直不明白當年在這孩子的撩撥下自己的情欲咋就那麼容易失控?
所以,當她上午在中苑雅廳外遇上正在窗外鬼鬼祟祟地往裡探頭探腦的小米時,她的心不禁一跳,臉也紅瞭,這兒是侯爺夫人的內宅區域,男人是不能隨便進來的,不知他偷偷跑來幹啥?果然又想來糾纏我麼?
想起自己身上還有東西遺失在他那兒,她心裡更是撲通亂跳,正猶豫著自己是該責問他何以擅闖內宅,還是該立刻回避。小米或許聽見她的腳步聲,猛地回過頭來,眼中滿是癡迷與茫然之色,她還記得,每當這孩子露出這種眼神,便會像色狼一般撲上來扒下她的褲子、撩撥得她欲火焚身,然後便想強行交歡!她駭得本能地後退一步!
她並非初出茅廬的雛兒,出生於赫赫有名的薊州武林世傢,武功高強、江湖經驗豐富,出道以來除瞭羅剎女王和長公主等有數高手,她尚未怕過誰來,論武功十個小米也不是她的對手,然而她實在搞不懂,自己咋會如此害怕這麼個尚未長毛的可愛小男孩?
念及“尚未長毛”四個字,她腦際不禁浮現出那根光禿禿、硬梆梆的無毛小雞兒,那個迷亂的早晨她被小米要挾著被迫摸過,那種火熱的觸感和強烈的脈動似乎仍殘留指間,令她顫栗!她不喜歡小米,但喜歡那根稚嫩的小雞雞,跟夢中兒子的一模一樣,好可愛啊!以至於她忍不住閉上雙眼、撈住它玩弄起來,愛不釋手。
在此過程中小米吃她的奶,強行脫光她的衣褲摸屄,掙紮間被他扯下幾根屄毛,最後爬上身來欲行奸淫。若非自己事先與貞兒打過招呼,及時帶人來相救,弄不好已被他得逞……
當天上午無月和容兒出去逛街時小米又跑來糾纏她,這次她更加失控,竟主動讓他掏出那根嚴重上翹的小雞雞,看著它呆呆出神,小米索吻時她半推半就、欲迎還羞,吻得激情四射,他伸手到裙下摸屄時她未再阻止,任由他的手指進入陰道,承認自己見到男孩勃起的小雞雞就會發情、被他摸得很舒服、喜歡被他肏卻不能。
她用褻褲接納瞭他射出的精液,小米再度深情吻她時,她配合得愈發主動,射精後的熱吻令她有些感動,感覺他是真心愛自己的,她把疲軟的小雞雞夾入肉縫間休息,熱吻之際聳動著腰肢,陰門磨擦小腦袋產生絲絲快感,當時她好擔心,待它再度勃起後自己能否還克制得住?幸好容兒逛街回來後及時的敲門聲替她解決瞭這個難題……
那條褻褲她到現在也未清洗,兩年來在思念無月的午夜春夢中醒來、實在難熬時,她便想著無月的模樣、嗅著褻褲上小男孩點點精斑的味道來安撫騷癢難禁的私密花園,竟能得到那種情況下所能得到的最大滿足!她發覺若非顧忌無月,自己其實也很想和小米貼胯交歡,甚至有些懷念與他在一起時那種明知絕對不行、卻又偏偏欲罷不能的偷情感覺!
她對無月的愛不容置疑,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永遠高居首位,她對小米無愛,但多少有點欲的成分,而對她這種年紀的女人來說,欲也是生活中很重要的組成部分。
然而她的恐慌似乎多餘,小米並未向她撲過來、也沒有像她擔心的那樣把她拖進一間屋裡大肆蹂躪,而是呆呆地看她一眼,活像不認識一般甩頭就走!
李君怡大感納悶兒,忙喚道:“小米,不認得我瞭麼?”
倒不是她有啥念想,而是女人天生好奇心重,這孩子當初對自己如此癡迷,如今卻形同陌路,她很想弄個明白。
小米怔怔地站住,有些做賊心虛地看著她,一臉茫然之色。這些天來他心中眼中隻有情兒一個,每天都要偷溜過來看看她在不在姊姊這邊,可自從長公主大駕光臨之後,情兒就像失蹤瞭一般,已有好幾天不見她瞭,心裡總覺少瞭點什麼、成天空落落地就像丟瞭魂兒。
吟香閣附近他是再不敢去瞭,情兒竟玩真格的,前天他熬不住又跑到那邊院門外躲起來打望,剛蹲下身子便觸發一隻捕獸夾,幸好隻是用來對付狼或鹿那一類、並非情兒所說的虎夾,上面的鐵刺卻也把屁股夾得皮開肉綻、鮮血長流,費好大勁兒才掰開來、脫身而歸,又不敢聲張,偷溜到街上找郎中為自己敷藥療傷,疼得要命不說,屁股上到現在仍纏滿繃帶,解手真是不方便!
他暗忖情兒最常去的地方該是後花園,因為無月便住在裡面,雖不知二人之間的親密關系,但無月是她原先的主子,既然來瞭多半要時常進去侍候的。可如今後花園乃是長公主殿下的臨時行宮,禁區中的禁區,他更不敢亂闖,所以思來想去,他也隻能到姊姊這邊來碰碰運氣,希望出現奇跡。
但覺眼前的美婦有些眼熟,想瞭好一陣才想起她是誰,哦!自己原本就是沖她來的,想想當初對她的癡迷真是可笑,和情兒相比,嘖嘖……娘說得對,自己本該找個年貌相當的女孩,這種熟婦還是回避為好,免得惹情兒不高興……
所以他忙對李君怡長揖為禮,低聲說道:“李夫人好!在下尚有事在身,就此告辭!”生怕被姊姊發現自己又偷溜過來,那個燕三小姐更不好惹,言罷匆匆而去。
看著他那快速消失的背影,李君怡簡直如墜五裡霧中,不知這個一向尖牙利齒的小傢夥得瞭啥毛病,咋忽然變得如此癡呆木訥?
小米想錯瞭,其實情兒哪兒也沒去,依然成天窩在吟香閣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的,久別重逢之下她時刻都想和無月黏在一起,恨不得片刻都不分開,可她用不著跑到後花園裡面去死盯著他,一來進去不易,即便進去瞭,公主殿下和郡主總是不離他左右,她找不到多少和無月獨處的機會。
於是情兒便說動他搬到吟香閣來住,公主母女倆自然百般阻撓,卻哪裡敵得過她的手段?她三言兩語便把無月馴服得服服帖帖,一心想搬出來,公主母女拗不過他,也隻好隨他去瞭。
這幾天無月幾乎是被她關在吟香閣樓上、形如囚犯,當然,有情兒這樣一位絕代紅粉溫柔相伴的囚犯生涯是大多數男人夢寐以求之事,他似乎也不能例外,每天隻在樓上美人香閨中的臥室、暖閣、雅廳和餐室等小小空間活動,日子竟也過得挺滋潤。
情兒與他可謂寸步不離,連解手也要陪他同往或要他陪自己,隻是轉過身去而已,即便夜裡,雖不至於還象當年那樣蜷縮在他懷裡睡覺,眼下她自個兒也感覺難為情,卻仍堅持要他睡在自己的臥室中,她也賴在屋裡不走,讓婷兒和梅兒搬來一張貴妃椅,情願在椅子上湊合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