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刻多鐘的掙紮之後她終於匆匆返回飯廳,遙見丈夫正和小仙嘀咕著什麼,她進門之後他又住口不說瞭,她不禁大感疑惑,對丈夫冷笑道:“剛才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倆該說的話都說完瞭吧?這頓飯還要吃下去麼?”
侯爺擦擦嘴似乎很滿意地道:“吃好瞭,散席吧。”
小仙告辭而去,這次侯爺未再阻止。他隨即也轉身想離開,張媚拉住他笑道:“老爺別回去瞭,今晚就住我這兒吧。”
侯爺不解地道:“幹嘛?我一直都住書房的。”
張媚不滿地道:“那是因為您有瞭毛病,眼下已經好瞭,難道不該陪陪妻子麼?您要知道,我已經有兩年……”
看著她那雙如饑似渴的目光,侯爺似乎打瞭個寒噤,忙道:“即便好瞭,也禁不住你那個無底洞的摧殘,當初見你是位端莊嫻淑、英風颯爽的女俠,及至娶回傢,才發覺你竟是個淫婦,真是看走瞭眼!”
張媚皺眉道:“我也不知咋回事,成天就想這事兒,偏偏又很難滿足……當姑娘時可不是這樣的。”邊說邊把丈夫往自己內室裡拉,看似心火太旺,的確很需要。
侯爺有些怕怕地道:“夫人既如此饑渴,當初和小歡和小鷹不是玩得好好的麼?我也沒閑心管你這些爛賬,後來咋又斷瞭?”
張媚啐道:“真是變態男人!難道喜歡那兩個孩子肏你老婆的熟屄麼?”
侯爺道:“作為貼身小廝,侍候主母本就是他倆的職責。”
“也包括在炕上挺著兩根嫩屌輪流肏你老婆的大毛屄、在為你生下過兩個女兒的陰道裡射精麼?”她把丈夫拉上繡榻,寬衣解帶之後,發現那話兒又下去瞭,便故意用這類言語來刺激他,希望它盡快重新站起來。
侯爺臉上現出一絲潮紅,瞇縫著雙眼道:“把燭火滅瞭吧,晃眼睛。”
張媚熄滅燭火,臥室中陷入一片黑暗,摸索著上榻躺在丈夫身邊,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撈住那話兒套弄著,心急火燎地道:“您也摸摸我啊,沒準兒就起來瞭。”言罷把他的手拉向胯間,在牝戶上磨蹭幾下。
侯爺忙不迭地縮手,心慌慌地道:“天啊~比當年還濕得多,門兒也開得這麼大,我更吃不消瞭!”
張媚湊在他耳邊低低地道:“我聽小歡說,你夜裡曾多次把他招到您的床前,熄滅燭火,讓那孩子把頭天夜裡肏您老婆熟屄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講給您聽,說到我被幹得嗷嗷亂叫的精彩片段之時,感覺您似乎在手淫,可有此事?”手中的棒兒跳瞭一下,可並未起立。
侯爺不置可否,既未承認也未否認,隻是說道:“我感覺夫人很偏愛小男孩,我的書僮中小歡和小鷹是年紀最小的,你偏偏找上他倆。我感覺,那兩個孩子也挺喜歡你這種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婦,每次聽他倆說起,語氣都非常亢奮,嫩屌一定被你的老屄夾得很爽!”
他這樣說,等於間接承認瞭。
張媚騷騷地道:“要說起來,那兩個孩子在裡面射精時又多又猛,小雞雞一跳一跳地好有力,感覺也挺舒服的!一夜下來,陰道裡時常被他倆灌滿精液,真擔心會懷孕,聽閨蜜說,不少私養小廝的貴婦懷孕後都隻能設法找江湖郎中把胎兒打掉,很痛苦的……可又有些渴望,若萬一懷上,反正我是絕不會打胎的。”
侯爺道:“那你懷上過沒有?”
張媚道:“懷上過一次,可不幸的是,兩個月大時就流掉瞭……”
頓瞭頓,她又壓低嗓音說道:“變態老爺,既然小歡給您講肏我的經過都能讓您亢奮,若是此刻小歡就在榻上挺起嫩屌把我的騷屄肏得噗嗤噗嗤直響,您這根東西會不會勃起呀?”這次那話兒跳瞭好幾下,有些蠢蠢欲動!
她心中湧起希望,下面已被淫聲浪語刺激得濕滑一片,裡面癢癢地很難受,急於辦事,又說道:“當然,我是不會真的再和他倆做那種事兒瞭,但我可以把當年和他倆以及外面那些豪門子弟之間的風流事兒講給老爺聽,或許對您也有所幫助吧?”
侯爺依然沒吭聲兒,算是默認瞭吧?
張媚清清嗓子,說道:“且說當年你不舉之後……”
侯爺悶悶地道:“和你在一起的確是不行瞭,可我象你先前說的那樣尋些刺激自慰,偶爾也能起來會兒,寧非怪事?或許是因為你在床上太可怕,令人心生畏懼。”
張媚說道:“不管怎麼說,夫妻房事禁絕好幾年總是事實,當時委實太過難熬,我又正當盛年、最需要那個之時,終忍不住紅杏出墻,和老爺那兩個最小的書僮小歡和小鷹先後勾搭成奸,他倆漂亮可愛,被我破掉童貞後仍不失天真爛漫,我母性發作,特意找您把他倆要過來,白天是供我使喚的貼身小廝,夜裡在床上則已母子相稱、不知疲倦地和兩個孩子貼胯交歡。”
侯爺道:“我知道你很不容易那個的,跟我在一起你就從未丟過,那倆孩子幹得你丟過麼?”
張媚搖搖頭:“也沒有,不過他倆年幼精力足,和小孩性交挺刺激又能渲泄母愛,我總是讓他倆一邊吃奶一邊肏我的熟屄,射精時感覺也挺舒服的,可那兩根可愛的小雞雞終究太短,沒法到底,於是我把目光投向外面,和圈子裡閨蜜們的子侄打得火熱,希望能碰上棒兒特長的猛男……”
伴隨著她那充滿激情與亢奮的娓娓描述,她的思緒也回到瞭前年那個令人墮落的春天……
當時我已年逾四旬,情欲並未隨著年紀的增長而稍減,反而覺得愈發洶湧,和相好的閨蜜私聊間難免大倒苦水,閨蜜聽後嘲笑我枉自號稱百媚夫人,竟如此跟不上潮流,據閨蜜介紹,眼下貴婦圈子裡很流行私養小廝,有的還不止一個,越是有頭有臉的擁有的男寵也就越多,勸我也私養幾個貼身小廝,夜裡好貼體交股、淫媾止癢。
聽瞭閨蜜這番令我臉紅心跳的私話後,我雖沒說什麼,心中卻隱隱有瞭這種念想。老爺不好女色,書房中僅有幾個眉清目秀的小書僮侍候您的日常起居。其中最年幼的小歡乖巧伶俐、很會來事,生得也最是清秀可愛,每次去書房都把我侍候得分外周到,很討我喜歡,每次和老爺談完正事出來,我都要和小歡聊上一會兒再走,有時還會讓他替我按摩一下。
記得去年那個月圓的春晚,嫁到青州的楠兒來信,說那邊有塊好地,問咱倆是否有意買下。那塊良田約兩千多畝,價格不菲,在書房內室中和老爺密議很長時間才有瞭結果,給長女回信後我辭別老爺出來,侯在西廂中侍候的書僮們熬不住都回房睡瞭,唯獨小歡似乎知道我每次出來都要找他聊會兒,仍昏昏欲睡地守在裡面,坐在椅上打瞌睡釣魚。
自女兒出嫁後,已很久沒人對我如此體貼關懷過,老爺更別提瞭,就從未關心過我的感受,作為一個空虛寂寞的中年女人,實在渴望能有個知冷疼熱的男人來關心我。
閑聊幾句之後我讓小歡替我按摩一陣,覺得隔著衣裳效果不佳,屋裡被燒熱的火炕烘得溫暖如春,我便褪去厚厚的中衣和秋褲,僅留下肚兜和褻褲讓他繼續,又搓弄一陣之後小歡的身子出現異狀。
我心想這孩子小小年紀,難道竟開始發育、已能人道瞭麼?閨蜜那番令我蠢蠢欲動的話再次在耳邊回蕩,再瞧瞧正在撒尿的小歡,我已明白,他並非因憋尿而勃起,而是真的已能人道,便問他是否玩過女人。
小歡搖搖頭:“沒有,但我見過大哥在炕上抱住女人肏屄,不過您這兒看起來比大、大哥那個姑娘的成熟誘人多瞭。”
我知道小歡的大哥就是幾個書僮中年紀最大的那個小翰,眼下和一個丫鬟有瞭私情,心中一陣緊張,問道:“你射出來過沒有?”都說童子初精對中年婦人乃是極佳滋補美容聖品,若他已遺精就可惜瞭。
小歡不解:“射什麼?”
我輕舒一口氣,他還不懂,顯然尚未遺精,便媚聲道:“乖孩子~明兒我就跟老爺說,把你收為貼身小廝,聽我的閨蜜說,眼下貼身小廝已成為主母男寵的代名詞,老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往後你大可夜夜和我縱欲交歡……是不是不會,需要我教你麼?”
隨後我便教他做那事兒,沒有期望中漲滿的感覺,但比老爺的更熱更硬也稍長些,正如那位閨蜜所言,初嘗熟婦滋味的孩子果然就像發情的小公狗一般亢奮,不知這孩子第二次猛沖進來又是如何?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小雞雞在百尺竿頭停下瞭,無論我多麼努力,這孩子多麼拼命地頂入,也再難更進一步!
我痛苦到瞭極點,欲火焚身地大聲呻吟道:“好孩子,再用力一點啊!嗷嗷~我癢、我最裡面好癢!嗚嗚~使勁兒!再頂深一點兒啊!乖孩子使勁兒肏、肏我的騷屄啊!你不是最喜歡肏我這種四十多歲的爛熟屄麼?那就拼命肏啊!使勁兒肏我的老騷屄~大騷屄!大毛屄!啊!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啊!”
可依然未能如願,我心急如焚、竭盡全力地聳動,但很遺憾仍未能攀上情欲之巔,心中暗嘆,讓這孩子肏我這樣的熟屄或許是個錯誤!
正值我欲求不滿卻又無可奈何之際,有一個書僮風風火火地闖進西廂,大約不見人,又沖進屏風之後!
我又羞又急,作為他們的主母,被當場撞破好事,實在尷尬!可事發突然,我已來不及穿衣,更沒時間加以掩飾,抬頭一看,來人是老爺的另一個書僮小鷹,年紀隻比小歡稍大些,屏風後炕上的情景令他目瞪口呆!三人一時間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連各自想問的問題也都忘瞭,
但在我身上躲躲閃閃地瞄瞭幾眼後,小鷹的表現跟小歡也好不瞭多少,下面很快搭起一座高高的帳篷!見此情景,我也驚懼漸去、情欲暗生,對高潮的無限渴望令我再也顧不得羞恥,私養一個小廝是養、兩個也是養,那位閨蜜不是說過麼,越是有頭有臉的貴婦私養的小廝越多,兩個又算啥?再說既被他撞破好事,若不給點甜頭,被他跑出去亂說也挺麻煩!
我浪聲說道:“小鷹,剛才小歡是在幫我按摩,眼下累瞭想睡,平時小歡侍候我時你時常旁觀,推宮過穴之法應該看也看會瞭,就來接著幫我揉揉吧。”
但見小鷹剛剛長出不久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一陣、咽下一口唾沫,下面帳篷頂得更高,顯然已硬到很難受的地步。
他遲疑著走到炕邊在我身邊坐下,囁嚅著道:“夫人,看得多瞭,我想應該會點兒,這會兒您是、是想按摩哪個地方?”
畢竟我是老爺的發妻、唯一的女人,也是他的主母,自己豐腴成熟的玉體雖然性感誘人之極,對青春期男孩有著極大魔力,看來他也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
我鼓勵道:“孩子別怕,是主母讓你這樣的,老爺不會怪你,快來替我揉揉胸脯吧……”
“真的麼?”小鷹顯得有些遲疑。
我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小鷹依言替我按揉胸脯一番,我又指指小腹上那條明顯的妊娠橫紋示意他按摩那兒。看來他學得還算像模像樣,手法不錯,按揉一陣之後,我小腹及兩側果然不再那麼漲痛瞭,他也已是大汗淋漓。
我的目光在他那高高鼓起的褲襠上掃來掃去,心癢難撓地道:“屋裡很熱,你把衣褲都脫掉吧。”
小鷹脫得隻剩褲頭,勃起嫩屌的輪廓很明顯、若隱若現,對我反而有著奇大的魔力,忍不住好奇,想看看這根嫩屌如何?是否比小歡的長些?我最關心的是這個,至於是否夠硬夠粗還在其次,就是有根棒頭能搗上我的花心,唯有那樣我才可能得到真正的滿足!
“我正在生理期上,好難受,你把褲頭也脫掉吧。”我直接下令。
小鷹終於脫得一絲不掛,臉上一陣風雲變幻,卻沒敢吱聲兒,看來這話太過露骨,我身為主母,他豈敢輕舉妄動?不解地道:“夫人,生理期是啥意思啊?”
我大致解釋瞭一下:“就是女人每月最想交歡、也最容易懷孕那兩天,跟院子裡的母貓春天傢發情的意思差不多。”
小鷹問:“那夫人剛才進去,咋不找老爺呢?”
我媚笑道:“他老瞭,早就不中用,哪有你們這樣的孩子有勁兒?剛才小歡替我按摩時,我已忍不住跟他瀉過兩次火……”
小鷹呆呆地看著我,眼中亢奮而狂熱,神情卻一如平素的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恭聲道:“小的不敢!夫人還需要小的侍候麼?若沒事,小的該回屋歇息瞭。”
我心中掠過一絲不屑,小奴才就是小奴才,我如此撩撥他,面對如此豐滿誘人的熟婦裸體,他也不敢趴上來和主母淫媾一番!看他那副惶急之態,顯然急於回屋躺進被窩中手淫,豈非把寶貴童子初精白白浪費掉?不行,一定要用自己的陰道把它夾出來,象對小歡那樣吸得一滴不剩!
我把帕兒揉成一團塞進枕下,說道:“圓月春宵逢佳期,正是談情說愛之時,你著什麼急?從去年開始,我來老爺這兒,你總是躲在一邊色迷迷地偷偷看我,每次我回頭都見你急急地把目光移開,我早就看出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小鷹大驚失色,小雞雞都軟下去瞭,連連磕頭,誠惶誠恐地連聲求饒:“夫人恕罪!小的再也不敢啦!”
殊不知他是跪坐於我的胯間,這下真成瞭童子拜觀音,額頭不是磕在地上,而是我的肥乳之間,在他最後第九次磕下時我抱住瞭他,不讓他再度坐直上身,低頭看著他的雙眼曼聲道:“不敢不等於不喜歡,對麼?別否認瞭,你和小歡同居那間東廂房,有些隱秘可瞞不過他,我聽他說過,你半夜夢中時常反復呼喚夫人二字,可有此事?”
小鷹眼中滿是驚懼之色、羞愧交加,顫聲道:“小的不該有此齷齪念頭,實在罪該萬死!萬望夫人恕罪啊!”言罷又想掙紮起身磕頭!
我抱住他不讓他脫身,吃吃地道:“待會兒夠得你磕頭的,著什麼急啊!這麼說來,你的確愛我,即便是書僮暗戀主母,愛也是無罪的,何需恕罪?眼下你且不要把我當作主母,把我當你的阿姨、一個你喜歡的年長女人吧,吻吻阿姨,阿姨也需要愛的……”
他仰起頭,猶豫著緩緩湊上雙唇,我的紅唇迎上去和他重重地吻在一起,年幼的他還不會,張開嘴不知該怎麼做,沒關系,作為年長的女人我經驗豐富、媚功精湛,足以教會他該怎麼做才能讓雙方都得到極大的快樂。
他發自本能地聳動起來,沖擊速度越來越快、力道和幅度也越來越大,很快已縱送瞭數十次。和小歡剛才一樣,這種未經人道的童男初次接觸女人時,這種發自本能的動作都大同小異,象這樣猴急地亂沖亂撞一通,硬梆梆且嚴重上翹的嫩雞雞插入角度不對,豈能肏進陰道和我交媾,做我所極度渴望的那種深度的陰道性交?
雖未曾真個進入,然而他似乎也有足夠快感,呼吸越來越急促,間或夾雜著嗷嗷之類的短促呻喚,初次接觸女人的童男極其敏感、往往一觸即發,再這樣頂下去恐怕很快就要射在外面瞭,我尚未止癢哩,再說也不想浪費寶貴的童子初精。
我欲令智昏地呻吟起來:“乖孩子,喜歡熟婦豐滿的身子麼?喜歡熟婦張開的大屄洞麼?熟婦的大屄洞通常都是張開的還流著淫水,最方便男孩進入,進入阿姨,進入阿姨的陰道交配,阿姨想和你做深度陰道性交,讓熟婦的陰道吞下小孩的嫩雞雞,在阿姨陰道裡射精,小孩多半都想搞大熟婦的肚子,你難道不想讓熟婦懷孕麼?”
可他除瞭本能地聳動,始終不得要領。說不得,我隻好伸手下去幫他,象剛才輔導小歡那樣引導他的嫩屌兒入巷。他死命往前一頂,又小又尖又硬的龜頭極適合鉆屄,尤其是四十多歲豐滿熟婦寬大濕滑的大毛屄,頓時齊根沒入!
早已偃旗息鼓的小歡在身旁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刺激下,屌兒再度抬頭,小鷹的嫩屌與小歡幾乎如出一轍,其結果可想而知,雖然仍未能得到高潮的滿足,帶給我的快感卻也足夠強烈,比守活寡這幾年可強多瞭!
小鷹射得驚天動地、轟然倒下之後,我又急不可耐地把小歡勃起的屌兒塞進陰道,準備接受今夜的第三輪童子精噴射……
從此我開始瞭放浪形骸的偷歡生涯,每夜必要小歡和小鷹輪流挺著嫩屌肏我的騷屄,時間不限,直到這兩個年僅十餘歲、精力充沛的小廝累趴下無力再舉為止,即便這樣我也沒法滿足,我的花心很深,兩個男孩的小雞兒根本就捅不到位,始終有種到喉不到肺之感,可我喜歡小孩,和這兩個孩子抱在一起交歡時媽媽兒子之類的一通浪叫頗感刺激,隻能說聊勝於無……
一個多月之後,大門上來報,說是有位小公子前來、指名求見侯爺夫人。後院可不是隨便什麼男人都能進的,於是我到中門去和來人碰瞭面,見是一位瀟灑俊美、舉止不俗的少年,我以前從未見過。
少年說他名叫小陶,出身於兗州巨賈之傢。
陶傢乃膠東巨富,我自然知道,也聽閨蜜們提到過這位陶傢小少爺,便問道:“哦~原來是陶公子,咱倆素不相識,侯府和陶傢來往也不多,找阿姨有事麼?我知道,你爹一共娶瞭九房妻妾,可妻妾們的肚子都很不爭氣,直到九姨太生下你這個傢中獨子,你爹中年得子、欣喜若狂,把你歸到原配名下由大夫人親自精心撫養,你上有十二個姊姊,全傢上下把你寵得象小皇帝一般……”
小陶點點頭:“除瞭我娘,所有姨太太我都玩過,老爹已經不行瞭,又專寵我娘,她們近年來生下的孩子可全是我的,老爹知道後非打死我不可,夫人可一定要為我保密哦?”
我又低聲問道:“那麼多熟母,她們都是怎麼玩你一個孩子的?”
小陶道:“有時一對一、二或三等,也有除大娘外全都大被同眠、夜裡輪流和我淫媾的時候。”
我很是吃驚:“她們全是些狼虎之年的熟婦,七個大騷屄夾你一根小雞雞,居然沒把你吸成人幹?真是鬼話連篇……”
小陶搖頭道:“她們都很疼愛我的,從二娘開始,主要是抱著我親嘴兒,說隻愛我一個、我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小丈夫,分開雙腿讓我在大毛屄裡捅上近百次止下癢瞭事。接下來的每個姨娘都差不多,每夜隻允許我射精一次,按年齡排序分別在不同的大毛屄裡射精,因為她們都想懷上我的小孩。”
我說道:“這個我相信,熟婦偏愛美少年嘛。不過你大娘為何沒加入?因為她是你的嫡母、怕母子亂倫麼?”
小陶又搖搖頭:“說來或許您會很吃驚,恰恰相反,我的第一個女人就是大娘。我自出生便被收進大房,是吃大娘的奶長大的,無論從名義上還是感覺上,她才是我娘。”
我奇道:“大娘不過是抱養你而已,哪來的奶水為你哺乳?”
小陶回憶道:“當時大娘剛生下我十二姊不久,奶水充足,據她說,由於過於寵我,一直舍不得給我斷奶,我到三四歲時每晚還要啯吸她的大奶頭、吸飽瞭奶才肯罷休。到六七歲該分床之時,夜裡但凡她不在身邊我就要大哭大鬧、不肯睡覺,她很心疼,隻好一直帶我同睡,每晚抱著我入眠,直到再也吸不出乳汁,我仍喜歡掏出她的大奶子啯吸乳頭……”
我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既和大娘有那種關系,大被同眠時為何唯獨她不參與呢?”
小陶解釋道:“大娘乃書香門第出身,一向端莊矜持、雍容典雅,頗有母儀天下之風,身為豪門主母不願做出絲毫逾禮之事,跟我的事已屬於破例,豈肯夥同姨太太們做出這等群奸的勾當?”
我又問道:“剛才你說和你娘有過一次,後來可曾還有過母子亂倫之事麼?”
小陶痛苦地點點頭:“我娘後來一直糾纏我,我和嫡母及姨娘之間的情事也無意間被她撞破,她以此威脅我,若不從她便會向我爹告發,無奈之下,我娘再露出紅紅的穴兒向我求歡時,我再次挺起屌兒肏進媽媽的騷屄,竟大感刺激,射得昏天黑地,比和大娘等人交歡時更加亢奮,足足淫媾半宿。這樣的不倫關系一直持續到現在……”
我大吃一驚:“照這樣說,你可曾搞大你娘的肚子?”
小陶喃喃地道:“我娘骨盆寬大,乃典型的多子多福之相,豈能不懷上?已為我生下一兒一女呢。”
自那以後我和小陶的來往不多,畢竟跟他在一起,除瞭他和嫡母、生母和庶母之間的禁忌話題能帶來強烈的刺激之外,其餘乏善可陳,況且那等情事聽過一遍之後再聽第二遍,刺激感也大打折扣,後來遇上無月這個女人的魔星、與所有相好斷絕那種關系之後,就更不用說瞭。
聽瞭小陶這段艷遇後,我覺得和外面的公子哥兒逢場作戲倒也挺刺激。
於是我把目光投向自己那些手帕交的子侄們,都是些豪門公子哥兒,不會太爛,主要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俊彥,我心想年紀大些的小夥子那話兒也該大些,逐漸也就勾搭上一些,淫樂方式變成三四個小夥輪流挺槍肏我這個徐娘的大老屄,偶爾甚至讓兩根屌兒同時捅進我那寬大濕滑的陰道抽插,然而這些屌兒的問題不是不夠粗,而是不夠長,很難觸到我的花心,我依然很少能得到高潮。
在溧陽小鎮賓悅客棧中與無月好過之後,我終於找到瞭長期夢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即的長屌猛男,我不僅丟瞭,而且一發而不可收拾,丟瞭又丟、接連不斷,甚至想憋住狂湧而出的陰精少泄些也不可得!
與和他在一起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相比,我以前和這些男人的歡好實在味同嚼蠟,回府後我便把兩個貼身小廝遣出後院,與那些相好過的豪門子弟、公子哥兒也斷絕瞭來往……
當然,這段回憶中有關無月的內容,張媚是不會告訴丈夫的,她舍不下和無月的這層關系,甚至想……
她說瞭這麼半天,一直握在手中的那根軟蛇除瞭說到最刺激激烈處跳動得猛烈些之外,始終還是軟蛇一條!
她已口幹舌燥,喝幾口茶潤潤嗓子,嬌嗔無限地道:“晚餐飯桌上您明明勃起過的,現在我如此刺激您竟然都沒效果,這到底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