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今兒咱就嘗嘗是否真的不甜?”無月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撫摸豐腴美婦渾身上下,高聳酥乳和肥美牝戶是騷擾重點。
“賤妾不是被你強扭的瓜,你這樣的人物哪個女人不愛?我是心甘情願的……”美婦一邊說,一邊姿態曼妙地寬衣解帶,很快變成一絲不掛的肥白羊,玉體橫陳於熱炕之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無月趴到她身上,軟玉溫香抱滿懷,“夫人這話在下很難相信。”
美婦主動和他接吻,含含糊糊地道:“信不信表少爺玩過就知道……賤妾沒生育,老爺很少與我行房,老爺去世後我更是絕瞭此事。我雖已四十歲,可女人到瞭這年紀也還是有需要的……”
她伸手撈向棒兒,忍不住驚呼出聲:“天啊,好長好硬的屌兒!”忍不住捏瞭幾把。
無月當然知道四旬婦人有需要,而且通常情況下都更需要,他的手伸下去,發覺幽谷中已濕滑一片、熱烘烘的,紅珠已冒頭,穴兒已張開,小小的陰道口熱乎乎的,指頭探進去攪動幾下,發出吱吱水響,但覺美婦身子繃緊、呻喚幾聲,手指隨即被夾緊。
美婦母貓叫春般哼唧著道:“表少爺進來吧,賤妾已準備就緒,今晚讓你玩個夠!”
“唉~母愛真是偉大,夫人挺身為兒拼命,在下欽佩萬分。”話雖如此,並不表明他會放過這個女人,下體挨挨湊湊地貼上去,美婦妙手一撥,棒頭已滑入陰道口半截!
黑暗中二人的呼吸同時急劇地重濁起來,他略一用力,棒頭已整個陷入,隨即猛地往裡一頂,頓時長驅直入,棒頭找到宮口重重撞去!由於捅到底後棒兒並未齊根沒入,撞擊力道尤其大!
久曠的狹窄陰道倏地被急劇擴張、撐滿,美婦嘶嘶連聲、尚未從撕裂般疼痛中醒神過來,嬌嫩敏感的宮口又遭遇猛烈撞擊,更加受不瞭,雖忍瞭又忍,終還是忍不住慘叫一聲:“表少爺輕點好麼?這一下,捅得賤妾好、好疼啊!”
無月才懶得管她,暴虐之心頓起,死死攬住她的腰肢猛頂猛沖起來,抽插得比任何一次都猛!沖天鉆似也感受到主人心意,全力發動,蛇頭做出各種各樣變態的鉆刺動作,三兩下把從未開啟過的宮口鉆開縫隙,也不管美婦是否受得瞭,在暴怒書生一頂之下,棒頭已硬生生鉆進更加狹窄的宮口之中!
夜彌夫人慘叫一聲,絕對撕裂的感覺,深處火辣辣得似在流血,竭力把住少年胯部阻止他進一步深入。可無月狂勁兒一上來便收斂不住,愈發用力象打樁一般猛頂,在靈動沖天鉆的密切配合下沖破層層強大阻隔,將宮口幾乎整個破開,讓美婦徹底嘗試到二度破瓜的痛苦滋味!
美婦難過得顫聲道:“啊喲!嗷嗷~好、好痛啊!表少爺輕點兒,求求你!啊~”
噼啪水聲響得更急,粗暴地抽插近百多次之後,美婦推拒的手漸漸變成摟抱、越來越緊,她的腰肢拱起,開始聳動旋搖著迎合他的抽插。巨大的痛楚之後是奇癢鉆心、銷魂蝕骨,痛苦到快感之間轉換得太過突然,令她毫無思想準備……
“嗷嗷!裡面好、好癢啊!我要!使勁兒頂,把賤妾的屄頂爛!天啊,受不瞭!頭好、好暈!”
一刻鐘之後,美婦開始尖叫連連,不過聽來卻不再像慘叫,而是那種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叫聲,柔軟火熱嬌軀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栗,她得到瞭高潮!
“夫人小點聲兒,可別把我大姊吵醒瞭。”待她神智漸復,無月趕緊提醒道。
“大小姐還管你玩女人麼?賤妾就覺得你表姊弟倆關系不尋常,早偷吃禁果瞭吧?”
“反正見瞭咱倆這樣,大姊一定會很不高興的,弄不好會發飆的。”
夜彌夫人勾住他的脖子,嬌慵不勝地道:“剛才你用力好猛,幹得人傢好痛啊!”聲音壓低許多,兒子的問題尚未解決,若再惹得煞星吃醋可就糟瞭。
“可夫人眼下這樣子不象很難過的樣子哦?”沖天鉆硬度不減,依然直挺挺地杵在深處,話未完棒頭又跳瞭幾下。
美婦雙眼再度瞪大,忍不住嗷地叫出聲來,腰肢隨之聳搖起來,邀請少年繼續,於是噼啪水聲再起,二人在炕上翻來滾去,被翻紅浪,枕頭床褥和衣衫橫七豎八、一片狼藉,一會兒男上女下,一會兒又變成女上男下,接吻哺乳交替進行,美婦乳頭漲得越來越大,情欲也越來越高漲,抱緊少年抵死纏綿,黑暗中每隔一陣便會聽見她那失控的失魂呻喚。
在她叫得最高亢那一瞬,無月也一泄如註,全部深深灌入美婦火熱宮口之中,與她痙攣著奔湧而出的陰精合流……
擦拭下體時,見夜彌紅腫不堪的玉門溢出縷縷血跡,無月不禁一呆,“未曾想夫人竟是處子之身,怪在下心急瞭,不知憐香惜玉。”
夜彌夫人橫他一眼,說道:“賤妾是已婚婦人,哪來的處子之身?是花心被你搗爛啦,所以流血,不過剛才少爺的確對我太粗暴瞭些,老爺當年都未曾如此對我!”
無月赧顏道:“方才在下心懷報復之念,實在對不住啦。”
夜彌夫人膩聲道:“賤妾有錯在先,這也是該得到的懲罰,不過呢,後來感覺很好。”
無月見她清理完畢後既未起身穿衣,更沒有想要離開之意,隻好提醒道:“夫人快回房吧,若被大姊發覺可不是鬧著玩的!”
夜彌夫人四肢大張,大叢屄毛下紅紅穴兒仍有縷縷瓊漿溢出,嬌慵無限地道:“賤妾這身老骨頭都快被表少爺拆散瞭,這會兒可動不瞭。”
無月無奈,隻好穿好衣衫把她抱回她屋裡,美婦高大豐滿,份量可不輕,他猛射一通後身子虛弱,若非身懷武功還真抱不動她,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往後與美婦偷情最好還是到人傢屋裡,免得事後麻煩。
“夫人睡吧,在下回房瞭。”他把夜彌放在炕上,為她蓋好被子。
夜彌夫人勾住他的脖子,獻上一個長長熱吻,“表少爺留下多住幾天吧,賤妾夜裡不閂門,你想玩的時候隨時可以摸進來找我。”
無月伸手進被窩摸摸濕熱小穴,“夫人房門不關,這道小門兒也開著,豈非隨便哪個男人抹黑進來都可以玩你?”
“所以說,你最好每天晚上早早過來,免得賤妾被別的男人偷瞭,咯咯!”
“既然這樣,我現在先弄過癮再說!”他趴到美婦身上作勢又要入巷。
夜彌夫人連連討饒:“賤妾的屄都被弄破、紅腫不堪,這會兒可不能再被捅瞭,表少爺放人傢一馬吧!”
無月不為已甚,卻仍惡狠狠地威脅道:“夫人記住,你的浪屄隻能被我捅,若敢和其他男人私通,我馬上捅死夫人!”
“賤妾可不敢!再說被表少爺捅得這麼舒服,才不想其他男人呢!對瞭,表少爺千萬別忘瞭向大小姐說情的事兒。”這是她獻身的主要目的,自然得提醒表少爺一聲兒。
“在下既然占瞭夫人的便宜,這事兒在下盡力而為吧,不過可不敢保證什麼,到時賠瞭夫人又折兵可別怪我。我知道夫人是為瞭雅丹,可有一事不明,夫人怎麼知道在下……”
夜彌夫人打斷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賤妾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晚宴上表少爺看我的目光色色的,言語間頗有撩撥之意,還有啥不明白的?你身為天汗長房孫,父親雖獲罪被殺,卻有慕容格格做你靠山,自然不稀罕金銀財寶,賤妾思來想去,隻好把你還算感興趣的身子獻給你瞭,希望多少能有點用……”
清晨,無月迷迷糊糊仍在夢中,但聽房門咣當一聲打開,門板差點被撞飛!他嚇瞭一跳,以為沙爾堡中人不服、乘隙前來報復自己,忙凝神戒備。
一陣香風撲面,睜眼一看,卻是大姊秀發披垂肩頭、衣裳穿得亂七八糟,風風火火地撲到自己身上又揉又捏,重點往自己的命根子招呼,他愁眉苦臉地道:“大姊,俗話說皇上不差餓兵,我還沒吃早餐,可沒力氣……”
大美人打斷他道:“大姊又沒說要強奸你,隻是睜開眼就想找你玩兒嘛!瞧你那沒出息的小樣兒,還敢到處招攬女人!”
抱住他翻來滾去地好一番折騰,如此結實的熱炕被弄得直掉灰、搖搖欲墜,炕上一片狼藉,用被翻紅浪已不足以形容!無月被蹂躪得筋骨酸軟,哇哇大叫道:“大姊輕點兒成麼,一身骨頭都快被你拆散,啊喲~”
“這是大姊愛的表達,輕瞭不足以發泄大姊對你火一般的熱愛!”美人嘟起紅唇貼住他的嘴猛吸。
舌頭吱溜一下被她吸進檀口之中,隨即遭到壓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掃和玉齒無情的啃咬,偶爾似難抑火爆激情還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頭吃掉似的!
“唔唔~大姊松松,舌頭被咬出血啦!”無月拼命掙紮,卻哪裡掙得動?舌頭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斷。
美人粉腮潮紅,大口嬌喘不止,意亂情迷地顫聲道:“哦,無月,大姊實在愛死你!無論多麼使勁兒愛都愛不夠!怎麼辦啊?”神情間似無限苦惱。
無月實在受不瞭大姊如火如荼的熱情,隻好扯下大姊褲兒,把棒兒捅進去幫她瀉瀉心頭熊熊燃燒的情火……唉~還是沖天鉆好使!兩刻多鐘之後大美人已癱軟如泥,隻有抱住他嗷嗷亂叫、泄得欲仙欲死的命!
風停雨歇之後姊弟倆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輕憐蜜愛,下體卻仍交合在一起,棒兒仍被大姊夾得緊緊,似乎唯恐跑別人傢洞兒裡。無月心裡多瞭一層擔憂,往後若每天都得像這樣喂大姊吃早餐,不知身體是否受得瞭?
總算穿衣起床,見大姊釵橫發亂,他呵呵笑道:“大姊尚未梳洗麼?”
美人嬌媚欲滴地道:“急著來找你愛愛,沒顧得上。”
無月出門,見雅琪侍立門外,奇道:“雅琪小姐?”
雅琪笑笑:“不敢當,若公子不嫌棄,咱倆以兄妹相稱如何?”
“哦,也好,雅琪妹妹如此可愛,在下豈會嫌棄?對瞭,你站這兒幹嘛?為何不進屋坐坐?”
“謝謝公子!”小姑娘臉上微微一紅,隨即有些難為情地道:“娘為表示誠意,本想親自侍候大小姐和公子梳洗的,可她身子不適,特讓我代娘過來侍候,見大小姐和公子有事,所以不敢妄入。”
無月皺眉道:“咱倆既然說好兄妹相稱,妹子也別叫我公子,我比雅丹年紀大,盡管叫我大哥就好。”
這邊廂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心浮氣躁地吼叫:“我說雅琪丫頭,咱倆常來常往也沒見你認我做大姊,認大哥倒挺積極!嘿嘿,我看……”
無月忙以眼神示意,保持淑女風度!大小姐猛省,這才硬生生咽下後面很難聽的話頭。
雅琪走到她身前,拉住她的衣角乖巧地說道:“小妹一直想叫你大姊,隻是怕自己不配罷瞭。若大姊樂意,小妹可是求之不得!”
大小姐渾身繃直、臉上表情很不友好。小姑娘但覺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無月瞄瞄大姊,若有所思地道:“其實做大姊最首要的一點,是要有……”
其實大小姐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正室之位是否牢靠,其他的麼?相對而言沒那麼重要,粉頰立馬冰河解凍,拉住雅琪的小手呵呵笑道:“好,既然他是你的大哥,我自然就是你的大姊瞭。”
雅琪開始侍候表姊弟倆梳洗。無月見她笨手笨腳,把大姊妝扮得像個徹頭徹尾的野丫頭,不禁樂瞭:“妹子不會侍候人吧?”
雅琪赧顏道:“小妹弄得不好,讓大哥見笑瞭。”
這時烏雅瑟走進屋裡,恭聲說道:“還是我來侍候大小姐和表少爺吧。”
無月忙道:“這怎麼好意思!”
烏雅瑟笑笑:“沒事兒,夫人交代,讓其他仆婦來實在不成敬意。”
無月這才沒再說啥。
梳洗已畢,用過豐盛但在無月看來不太好吃的早餐之後,他對雅琪說道:“妹子,今兒沒事兒,能帶大哥到附近轉轉麼?上次來時被蒙住眼睛,啥也沒看見。”
雅琪喜道:“好啊!妹子樂意效勞。”
大小姐忙到:“我對附近很熟悉,大姊帶你去逛逛也一樣。”
無月問道:“那就一起吧?人多熱鬧些。”
大小姐看似有些不情願,可最終還是咬咬碎牙說道:“好吧,就依你。”
附近全是丘陵地帶,森林湖泊星羅棋佈,與中原景色迥異,這還是無月首次以輕松心態遊歷遼東風光,一路走馬觀花,一時心懷大暢,和雅琪有說有笑,一路聽她介紹有特色的景點和歷史典故,聽得津津有味。
大小姐大多數時候是在跟大黑馬較勁兒,忽而松韁疾馳一陣,時而勒緊馬韁原地唏律律打轉,總之沒片刻安生的時候,偶爾湊上來說幾句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索性縱馬狂奔追逐穿梭於森林間的狍子去瞭,沒多一會兒馬屁股上已摞起好幾隻。
“大姊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在拿狍子撒氣,可是不喜歡小妹?”小美人與無月策馬並肩緩行,黛眉微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