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無論魔琴還是仙鶴,都是曾陪她度過漫長歲月的心愛之物,如今卻成瞭她渲泄怒火的犧牲品!
無月除瞭歸心似箭,心中漸漸又生出一種伴君如伴虎之感,唯恐自己哪天一不留神徹底惹毛聶焰、下場會變得跟那些被她搗得稀爛的魔琴和血肉模糊的仙鶴一樣淒慘,成天琢磨著如何逃離這個暴躁之極的辣女……
夜裡,星月無光,二人相依相偎地坐在一片幽暗一派朦朧的湖畔,已娓娓私語好長時間,已是半夜子時,一向習慣於早睡早起的聶焰仍不願回去歇息,隻因回屋後她便得與情郎分開,她舍不得跟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一輩子睡覺的時間還多得很,可是跟他相聚的時光到底還能有多少,她心中一點把握也沒有。
隻因無論她表現得多麼癡情熱烈,始終得不到心上人的太多回應,他總是如此悶悶不樂,顯然一心隻想早些離開這兒離開她,這便是最近她動輒發怒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其實每每見他如此,總會令她黯然神傷,他的自由和她的幸福快樂看來是一對無法調和的矛盾,一直在她的腦際沖突激蕩,弄得她痛苦萬分、難以抉擇,隻不過她渲泄不良情緒的方式唯有暴怒發狂而已。
她靠在無月的肩頭上苦惱萬分地道:“龍弟,最近半月以來咱倆是咋回事?總是爭吵不休,明明愛你愛得要死,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可不知怎地姊姊最近變得這麼容易發火,而且總也控制不住,這都是咋回事啊?”
無月想起跟他慪氣時很愛哭的楊嬋,眼中露出既內疚又想念之色,喃喃地道:“熱戀中的情侶相互慪氣自也難免,不過不同的女子反應不同,比如嬋兒妹妹的反應通常是哭,姊姊是暴起發作而已,這也沒啥好奇怪的。”其實他還想說精衛的反應是嚷嚷著要造反,可想想還是忍瞭。
看來他的顧慮很有道理,聶焰立馬警惕地追問:“哪個嬋兒妹妹?”
無月言道:“就是楊嬋啊,她眼下也是姊姊的俘虜之一,老跟精衛在一起的那個溫柔小姑娘……”
身畔美人的臉色已變得很難看,可無月一門心思全在想著該如何求她至少先放瞭自己的夥伴們,絲毫也未曾留意到,雙眼空洞無物地目註前方某個虛無之處,沉吟半晌後他又說道:“姊姊放瞭他們吧,算我求您啦!反正姊姊希望的是我留下來陪你,他們留在這邊也沒用。”
聶焰再次忍不住動怒:“我就說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地敷衍我,留在這兒陪我很委屈你是不是?你人在這兒,心中念念不忘的卻是那幾個小美人是不是?你心中一點兒都沒有我是~不~是~!”最後三個字是吼出來的,聲音激烈、帶著長長尾音,如高亢厲嘯!
見她氣得渾身顫栗,雙拳攥得緊緊、指節捏得咯咯作響,眼看狂性立馬又要發作,無月忙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任她如何掙紮、竭力想甩開他的雙臂也絕不松手,隨即深深地吻住她那雙顫栗的紅唇痛吻一番,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安撫她那暴躁不安情緒的最佳方法,便是親吻她愛撫她,越火爆越熱烈越好!
直到此刻,他仍有些鬧不清自己對美人做出如此親熱的舉動是出於被動應付呢,還是為瞭解救自己和同伴所做出的努力,抑或是真的喜歡上瞭她?
至少他是如此渴望懷中強悍美人那凹凸有致的健美嬌軀,他的這一系列親昵舉動做起來毫不牽強,不是有句弄假成真的成語麼?假的動作做多瞭,潛移默化之下已真的喜歡上她也說不定?
於是他不僅是痛吻美人而已,祿山之爪一如既往地首先攀上少女高聳結實的雙峰揉捏不已,嫌隔著衣裳不過癮,又從胸襟下擺探入其中、撩開粉紅肚兜,握住漸漸膨大漲熱的右乳玩弄起來、不時用手指輕輕撫弄嬌嫩敏感的乳頭和乳暈,繼而輪到左乳,不願厚此薄彼。
他深知少女嬌軀跟熟婦完全不同、要敏感得多,不能也無需施加太過猛烈的刺激,愛撫得雖然過分、動作卻也輕柔許多。懷春少女嫣紅乳頭漸漸凸翹而起,是如此美麗、充滿誘惑,他忍不住埋首其中、嬰兒吸乳般啯吸起來……
他這招果然靈驗,美人但覺乳頭被愛郎啯吸得麻酥酥漲癢癢的,任她如何兇悍也終歸是女人,自然會有女人天性,她不僅也有,而且非常強烈,胸中竟沒來由地湧上濃濃母愛,嬌軀一陣酥軟,嬌喘籲籲地軟倒在他的懷裡,憤怒的火焰已化為更加熾烈之愛火欲焰,深情款款地呢喃道:
“龍弟,自從取下面具、尤其被你親過臉之後,姊姊已是非你不嫁,而今你的動作越來越過火,唯有恩愛夫妻才能如此,若你隻是隨便玩玩而已,今後對我始亂終棄,姊姊絕不會放過你,直接跟你同歸於盡、萬劫不覆!”
無月早已習慣於一邊跟她卿卿我我、纏纏綿綿,一邊聽她忽然冒出幾句象這樣大煞風景的狠話,忙說道:“咋會呢!我不是說過多次,是真心喜歡姊姊的麼?你放心,我既然如此做瞭就一定會負責,將來會娶姊姊為妻的。”似為瞭證明自己的話不假,他那隻空閑的左手也伸入美人雙腿間揉捏起來。
他的左手繼而深入褲襠之中,在群峰深壑幽谷間掏摸一陣,弄得美人這座終年不化的冰封雪原漸漸熔化、匯聚成涓涓溪流,繼而又化為溫泉溢出蜜穴之外,他喃喃自語地道:“姊姊的小穴兒好熱好滑,摸起來好舒服……”
美人嬌吟不已,扭腰不依地道:“壞弟弟,老喜歡在那兒亂摸,姊姊自個兒除瞭洗澡,都很少去摸呢。”
無月的手指進一步尋幽探勝,然而很奇怪,跟往常一樣,在他的撫弄下但覺溫泉源源不斷溢出,將緊閉幽谷弄得濕滑一片,卻始終不知泉眼何在?找瞭半天也未找到幽徑,他不禁疑惑,聶焰姊姊性格強悍,莫非連身子也跟她那刀槍不入之無敵神功一般,乃傳說中極為罕見之石女麼?
經過鍥而不舍的不懈努力,他總算在美人稀疏芳草間的幽谷下方找到一個很小很小的針眼,小指頭都很難進入,好在足夠濕滑溫熱,他的指頭在溫軟小窩之間掏掏挖挖好一陣,弄得美人腰肢不安地扭動起來,雙腿將他的手夾得緊緊,似想推開他又有些不舍,一付欲拒還休的嬌羞模樣,溫熱小孔隱隱蠕動起來,溢出的溫泉越來越多,他漸漸加力、小指頭終於破體而入!
美人心慌慌地嚶嚀一聲,遠山黛眉皺得緊緊,龍弟~龍弟地呻喚不已,將他的小指頭牢牢夾住,本能地抗拒它繼續深入。
無月但覺蜜汁的手感有些異樣,忙抽出來一看,沾上些許蛋清狀蜜汁的指頭上竟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殷紅血跡。
美人一看急瞭,忙低頭仔細審視私處,嬌嗔不已地道:“龍弟好壞啊,把人傢那兒都弄破瞭,可不能不認賬,成親時說姊姊給你的不是處子之身啊?”
無月吃吃地道:“我當然要認,不過這根東西都沒進去過便得負責,總覺得心有不甘。”
美人很天真地問:“你的手指都進去瞭還不夠麼?還要把啥東西弄進去才能算數?”
“就是這根東西。”無月捉住美人柔荑探向他下面那根勃起的惹禍精。
美人但覺又長又硬熱烘烘地一大截,如遇蛇蠍般忙不迭地縮手,倒不是害羞,她幾乎沒有害羞的神經,而是心慌慌:“老天~姊姊的洞兒這麼小,小指進去都很困難,你這麼老長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怎麼進得去?姊姊不懂這些,你可別騙我啊?”
無月循循善誘地道:“我可沒騙姊姊,嬰兒都能從這兒生出來,我這根小弟弟再大也大不過初生的胎兒、豈能進不去?其實無論女人的洞兒多大多小,成親時都免不瞭要挨棒兒捅的,就當是擴孔瞭,將來姊姊懷孕後生產時也順暢些。”
美人想想也有道理,哦瞭一聲沒再說話,開始琢磨自己若懷孕並生下他的孩子,那又會是啥光景?
無月見她目光閃爍、也不知又在津津有味地想些啥?他也懶得管瞭,一心想著那事兒,“既如此,還不如姊姊現在就把身子給瞭我吧,讓我先做好記號,不許你往後再跟別的男人亂來。”邊說邊急慌慌地將下體拱入美人雙腿間,挺著那根硬得隱隱生疼的棒兒欲待強行闖入!
其實他如此著急並非僅僅因為情欲亢奮,也有著想早些拿下美人、好讓夥伴們能盡快脫身這樣一個目的,在他看來如此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而且尚有可能解救夥伴們甚至是自己,可謂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然而美人褲兒尚未褪下、且目標太小,實在很難闖入。
他好容易拱入美人暖融融的柔軟胯間,心急火燎地設法脫下她的褲兒,可層數太多且被她的屁股壓住,勉強把前襠扒下一些,始終阻礙重重,棒兒一上去手稍稍一松,褲腰又把棒兒撥開,累得他哼哧哼哧地半天也難以如願……
“姊姊幫幫我,脫下褲兒好麼?”他隻好出言求助。
美人的思緒已自由翱翔於遙遠的美好未來,自己與愛郎相親相愛地生活在一起,膝下兒女成群,女兒們都跟聖女一般絕世美麗,兒子則象父親一樣成為少女們的夢中情郎,成天圍在自己夫婦身邊嬉戲玩鬧,還有……
無月的話驚醒瞭她的美夢,低頭見愛郎掙得如此費力,美人胸中不禁湧上千般情絲、萬縷柔情,脈脈凝註著他喃喃地說:“龍弟,我愛你!既然你將來願意娶我,這樣也好,反正下面已被你的手指弄破,免得將來說不清楚,姊姊這就給瞭你吧,”
她這直來直去的脾性看似永遠也難改瞭,一個女孩兒傢,連這等事兒也能如此直來直去!不知是天意使然、還是靈虛娘娘留下的九字箴言潛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作用,自始至終,她覺得自己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都有一處缺陷需要他來填補,有一種想與他發生某種關聯、急欲和他融為一體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