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慪氣

  話尚未完,但覺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忙伸出纖纖玉手去摸,發覺很不對勁兒。情急關心之下,滿腔的柔情蜜意頓時煙消雲散,她大驚失色地驚呼起來:“啊!龍哥,你撒尿的小雞雞是怎麼啦?怎麼腫成瞭這個樣子?疼不疼啊?快起來,讓妹子給你瞧瞧出瞭啥毛病?”

  無月促狹地道:“腫成這樣當然疼啦!”

  精衛急道:“那得趕快找百草仙子來看看!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找她去。”說著便欲起身出去。

  無月緊緊地摟住她,喘息呻吟道:“啊喲!疼得不行瞭,媳婦兒不能走!”

  精衛急道:“那怎麼成!不找大夫來看病。你疼成這樣,該怎麼辦呢?”

  無月大聲呻喚起來,一付疼痛不堪的模樣:“嗚嗚嗚!……不行瞭!不用她來,我這個毛病媳婦兒就能治好。”

  精衛奇道:“我又不懂醫,怎麼能給你治病呢?”

  無月痛苦地呻吟道:“我知道,媳婦兒隻需配合我一下就好。你先把褲兒脫掉……嗯!對瞭,褻褲也得脫掉。”

  精衛連耳根子都羞紅瞭,脫掉褲子已經夠讓她難為情的瞭,現在檀郎居然還要自己把下面僅剩的褻褲也脫掉,那羞處豈不是……

  她又羞又急地道:“妹子還沒見過藥仙要脫掉褲兒才給人治病的,那多羞人啊,我才不幹!”

  無月理所當然地道:“我這毛病很古怪,治法當然也比較特殊瞭。媳婦兒不脫,我這毛病可治不好!再說咱倆已成親,這是洞房花燭夜哩,媳婦兒那兒給我瞧瞧有啥大不瞭的?”

  精衛有些猶豫起來,她雖然怕羞,但檀郎的病不能不治啊,而且他說得也很有道理,不禁有些遲疑地問道:“真的需要脫掉褻褲才成麼?”

  無月點瞭點頭,很肯定地道:“那當然,非脫不可!”

  精衛隻好極不情願地褪下褻褲,一雙玉腿緊閉。無月用力掰開她的雙腿,爬到她身上,摟住她的鵝頸再度接吻,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媳婦兒把我的雞雞放到裡面去,就可以幫我消腫啦。”說著用手指在美人緊閉的玉門邊摸瞭一下。

  精衛隱隱覺得這樣做不妥,自己還是黃花仙女,和檀郎玩玩成親遊戲、親熱一下可以,但最為寶貴的處女地怎能輕易讓男子闖入?她活潑聰明、咋會看不出這個壞蛋是在撒謊騙自己?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不過實在愛他太深,她也就樂得陪他演演戲,逗他高興高興而已。

  此刻要見真章,她有些驚慌失措,轉念又想:當然,這壞蛋也不全是撒謊,我若順從於他的確可以給他消腫,不過卻要以我的處女貞操為代價啦!

  她尚未想個清楚明白,無月挺槍就刺,誰知蓬門未開,雖有玉液滋潤,這一下竟未能頂入玉門。無月大奇,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狀況,因為和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幾位都是成熟美婦,玉門不象精衛這樣狹窄,進入自然不會這麼費力,於是他就象木匠打樁那般,堅持不懈地向嬌嫩玉門發起沖擊……

  玉門遭到小雞頭不斷地撬動,精衛的情欲也漸漸高漲,水兒溢出更多,並配合他的節奏迎合地挺動著下體,棒頭終於突破瞭處女膜這道防線,結合處溢出一縷縷處女鮮血,染紅瞭棒頭。棒頭義無反顧地沿著崎嶇狹窄的羊腸小道,繼續深入,但棒身還剩半寸多長一截在外時,小雞頭已到達底部……

  精衛秀眉緊蹙,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呻吟道:“啊喲!……嘶嘶……好疼啊!好夫君,你慢一點,不要動!……哦!裡面好漲啊!我的好夫君,抱緊我不要動,親我……好好疼我,媳婦兒是第一次,對我要溫柔一點,不要太粗暴哦?”

  無月依言不動,和她激烈地熱吻起來,手也不閑著,不住地逗弄著硬硬的處女淡紅色的乳頭……

  精衛的喘息聲突然急促起來,約一盞熱茶功夫之後,她突然嚶嚀一聲,似乎某個敏感處被碰觸到瞭,心慌慌地嬌聲道:“我的好郎君,現在我好些瞭,你慢慢地動一動吧。”

  無月這才開始正式工作,節奏由慢漸漸到快地抽插起來。精衛下體疼痛感逐漸消失,被一種又癢又漲的美妙感覺逐漸代替,漸漸開始主動挺動臀部去迎合無月的抽插……

  又是一盞熱茶的功夫之後,精衛秀眉緊蹙,現出有些痛苦的模樣,身子繃緊,抱緊無月猛地一挺下體:“啊啊!!!……嗚嗚嗚……”

  嬌吟聲中精衛於撕裂般疼痛中也感覺到瞭快感!無月由於並未施展禦女神功,倒也很快一瀉如註……

  完事後,二人仍緊緊地抱在一起,情話綿綿地說個不停。

  把精衛擺平之後,他又被精衛送入對面的東廂房與楊嬋洞房花燭夜,又一位純情美麗的小仙女陷落他的魔爪……

  待得無月辭別兩位多情的小仙女出來,夜已深。青霓靜靜地站在院門外修竹邊,高大健美的嬌軀拖出長長的影子,顯得如此孤獨寂寥,見他出得翠湖小築,便上前牽住他的手默默回傢。

  無月這才猛省,每次都是青霓姊姊帶自己出來玩的,竟忘瞭她會一直跟來這兒,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竟忽略瞭!也不知是否做賊心虛?他總覺青霓姊姊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不禁滿懷歉意地道:“嗨!瞧我這記性,竟忘瞭姊姊會等在這兒,真是該死!”

  青霓悶頭走路,高聳酥胸急劇起伏不已。無月訕訕地道:“姊姊,對不起啦!原諒我這次好麼?”

  可任他說啥,青霓也一概置之不理。這是很少見的狀況,無月有些著急起來,可無論怎樣懇求都沒用,心知自己那些哄人歡心的話對青霓姊姊可是一點用也無,不由得一籌莫展。

  直到服侍他上瞭床,青霓和衣在他身邊躺下,才總算比劃瞭一下手勢:“寶寶睡吧,今夜就不講故事瞭。”言罷揮袖熄滅燭火,小屋裡頓時一片黑暗。

  她這一系列舉動都很反常,無月不禁心裡打鼓,弱弱地問道:“姊姊為啥不脫衣,也不講故事呢?我很喜歡看哩。”

  被窩紋絲不動,雖然眼睛瞧不見,他也知道青霓姊姊隻是直挺挺地躺著、毫無反應,自知再問下去也不過是自討沒趣,隻好悶頭睡覺,已經很晚,他倒是很快就睡著瞭。半夜醒來他摸摸身邊,空空如也,忙起身點燃燭火,來到隔壁小屋。

  青霓果然在裡面,正就著昏黃的燭火縫衣。無月奇道:“姊姊深更半夜地起來縫衣幹嘛?其實您為我縫的衣裳已多得穿不完,還這麼急著縫衣幹嘛?”

  青霓比劃道:“她倆都不會縫衣。”

  無月一怔,她倆?隨即醒悟指的是精衛和楊嬋,可她倆不會縫衣跟這有啥關系?想想自己幹的好事兒,他也不好過多追問,不過好說歹說,總算把她拉回小屋裡睡瞭。

  其實隻是他睡瞭,青霓的手放在他身上,一夜無眠……

  八月十五到瞭,無月和靈緹應約赴廣寒宮作客,九天玄女公務繁忙脫不開身,無法陪兄妹倆同往。當晚嫦娥仙子設下晚宴為兄妹倆接風,興起之下大傢一醉方休、爛醉如泥,散席後嫦娥仙子親自將靈緹扶回房間,吩咐侍女精心侍候她洗漱一番,躺下歇息不提。

  嫦娥仙子回到席間瞅瞅無月,暗忖,今晚這傢夥竟酒興大發、嚷嚷著跟公主鬥酒,顯然是故意將她灌醉,也不知有何企圖?遂輕挽鬢邊散亂秀發,風情萬種地笑道:“龍弟還是住從前那間屋,姊姊已親自替你收拾好,瞧你也喝多瞭,姊姊這就扶你回房歇息呢,還是……”她的尾音拖得老長,似有些意猶未盡。

  無月色授魂與地吃吃笑道:“姊姊別這樣笑行不?簡直是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傾國傾城、勾魂蕩魄,把人傢的魂兒都快勾走啦,很容易產生非分之想哦?”

  大美人啐道:“三個月前你在姊姊這兒呆瞭這麼長時間,姊姊成天笑得比這還美,也沒見你……”

  無月笑嘻嘻地道:“姊姊淡雅美麗賽仙子,實在令小弟自慚形穢,豈敢真的生出褻瀆佳人之心?對瞭,當初在瑤池沐聖浴時小弟曾問姊姊,願不願小弟做您的小老公,姊姊隻說瞭”你說呢“三個字,尚未明確回答我呢。”

  大美人粉腮一紅,似笑非笑地道:“那就是回答。”

  無月目註她那美麗雙眸,心中升起無限希望地笑道:“眼下就算小弟再問一次吧?”

  大美人眨眨眼,那雙勾魂的幽深美眸之上、長長的卷曲睫毛象兩排扇子般撲閃兩下,眼看著身畔超級美童臉上露出一付豬哥像,慧黠地道:“姊姊的回答還是那三個字。”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這也算回答麼?姊姊能否明確點,哪怕隻是一點點暗示也行?”

  大美人悠悠地道:“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針,龍弟不是自負聰慧絕世麼?怎麼連姊姊的心思也猜不到?”

  無月很謙虛地笑道:“敢說自己能猜中美人心的男人都是狂妄無知的大笨蛋,幸而小弟不是。”言罷拉起大美人的手就走。

  嫦娥臉上一熱,轉頭看看他,心想或許在他看來,他以前在此地學藝時就已跟自己相處得很親熱,手拉手根本算不得啥吧?也不知怎麼想的,她並未將手抽回,或許經歷過太長時間的孤獨寂寥之後,在這樣的時刻,如此良辰美景,她需要這樣一雙男人的手給予自己溫暖?

  來到寂靜花園中,無月也不管是否幹凈,就想在桂樹邊那塊光潔發亮的青色湖石上坐下。

  嫦娥忙拉住他說道:“等等!”掏出手帕擦凈湖石上可供兩人坐下的一片區域,這才讓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邊。

  無月嘆道:“嫦娥姊姊總是如此善解人意、溫柔體貼,謝謝!”

  嫦娥伸出如蔥玉指戳戳他的額頭,暗自恨得咬牙:“女人心固然難猜,可姊姊如此對你,龍弟竟還對我如此客氣,那就成瞭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無月嘿嘿笑道:“都說傻子有傻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小弟還是寧願傻些,弄不好會碰到天上掉餡餅這等好事哩,免得自以為是地惹惱佳人、徒遭誤傷。”

  嫦娥對他的感覺很微妙,心中把他當孩子,有著濃濃的母愛或姊弟之情,也摻雜一些情愛成分,聽他如此說倒也沒啥不高興的,隻是不禁聯想到,當年邂逅的那位翩躚白衣少年對自己的愛最初也像一陣狂風暴雨,轟得自己暈頭轉向、苦苦堅守的貞節搖搖欲墜,最終身不由己地投入他的懷抱,可結果除瞭慘遭折磨和虐待,情感方面自己仍一無所有,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