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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荒唐舉動

  且說百草仙子回到內室,吩咐梨瑰打來熱水、掩上臥室房門後正待清洗下身,忽覺一陣內急,遂坐上繡榻後的馬桶小解,淅淅瀝瀝的尿柱擊水聲接連不斷地響瞭好久!

  她略微抬胯甩瞭幾下,將殘留肉縫中和屄毛上的尿液甩掉,或許憋得太久,又是一陣尿意湧來,嘩啦啦地又開始撒尿,她低頭看看,或許由於肉縫中皺褶太多,她這角度都能看到穴兒中擠出的幾條粉紅嫩肉,很難看地吊在屄洞邊,看起來爛糟糟的,加上濃密屄毛重生,尿柱灑出來後四散開來,不復幼年和年輕時那種很規則的一根尿柱形態,這恐怕也是中年熟婦和少女的區別吧?

  待小解完畢,她起身正用帕兒擦拭下體時,因在生理期上穴兒紅腫、癢得很難受,流出的淫水已濕透褻褲襠部,連秋褲也浸濕拇指頭般大一小團,她怕待會兒坐下時連裙子也被浸濕,那可就太丟人瞭!

  她隻好解開裙子上的紐扣、撩開裙擺,脫下秋褲和褻褲,用褻褲擦拭濕熱一片的牝戶,打算擦凈後換上幹凈褻褲再出去。她的屄毛又多又濃又密,糊上淫水後黏成一綹綹的很難擦拭,她先得一綹一綹地擦凈屄毛上的淫水,再沿肉縫兒擦拭裡面,最後是漲得發紅的穴兒,裡面總是濕漉漉的怎麼也擦不幹凈……

  佈料和穴兒中敏感嫩肉相互磨蹭,帶來癢酥酥的感覺,擦得久瞭牝口癢得難捱,她不由得更加用力擦,借以止癢,可偏偏越擦越癢,不知不覺間指頭已將佈料頂入蛤口,在寸許深陰道上方那塊凸出的粗糙敏感處撓癢癢,漸漸玉頰漲得通紅,呼吸急促,但覺無法解決問題,便習慣性地由床櫃中取出兩年來常用的那根角先生捅進陰道、來回抽插著權且止癢……

  這根角先生很細、僅比大拇指稍粗,包皮也尚未翻開,完全是童男小雞雞的模樣,隻是稍長些罷瞭,因為她喜歡小雞雞,既足以頂到她那藏得深深的敏感花心,又可感受到與幼童交媾的禁忌刺激快感、滿足深藏內心的戀童情欲,隻是缺少和龍兒貼胯交股、縱欲交歡的美妙感覺,她立志為亡夫守節、自然不能再醮,也隻好將就一下瞭。

  手扶棒柄抽插數十次之後,陰道中不住傳出噼啪水響,她低頭一看,媽呀~磨出好多白漿,正順著肉縫和屄毛往下淌,眼看著就要把床褥浸濕!

  她趕緊坐回馬桶上繼續抽插,這樣淫水滴落馬桶中正好,沒瞭顧慮後她往裡捅的力道漸漸加重,且不時偏轉角度刺激陰道內所有敏感點,雖不是真的,可男孩稚嫩的細長小雞雞肏進熟婦騷屄、小雞頭一下接一下重重撞擊花心的滋味好美啊!

  如此反復撞擊花心百多下之後,花心口漸漸被撞開,張合間淫水愈發洶湧而出!宮口擴張的感覺好……天啊~花心口好癢啊!噢~再用力一點,把花心口挑開,男孩的小雞頭尖硬細小,更容易鉆入熟婦花心……哦!鉆進去一點點,那裡面最癢!嗷嗷~再進去一點,唉~可惜小雞頭沒法像真的那樣、射精時在花心口中猛烈跳動……

  她這根角先生乃是找頂尖匠人選用巖山極品活玉特制而成,小雞頭呈類似三層寶塔的箭頭狀,前端尖細且做成圓滑鉤狀,往後稍粗,上面分佈著三層倒鉤型扇棱,每層的形狀類似屌兒上的肉棱,由尖端往後圓徑逐級加大。

  這樣的小雞頭在花心口邊撬動一陣之後,趁花心口張開吐出淫液那一瞬,她稍稍加力、讓棒尖鉆瞭進去!

  天啊~雖非真的小男孩,卻也爽得要命!一陣想丟的感覺潮湧而來,迷亂間她太過投入,手一松,角先生快速由陰道中滑出,差點跌落馬桶中被尿液所污。

  百草仙子嚇瞭一跳,如此寶貝若是被污,她可是不敢再用瞭,定定神想瞭想,她把角先生尾部那根細繩小心地栓在腰上,稍稍用力拉拉,感覺挺牢靠,這樣就不用怕一時不慎,讓它掉進馬桶中瞭。

  弄好後她又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來,又是近兩百次之後,她始終在丟與不丟之間的臨界點上徘徊,雖無比暢懷,卻始終沒法真個銷魂,她不禁喟嘆,無論是節婦還是淫婦,若非是與自己所愛的男人,實在很難達到那種靈欲交纏、天人合一、欲仙欲死的至高境界!

  她這樣已不知做過多少次,自知這玩意兒隻能聊以止癢,要想泄身卻是不能,無論再弄多久都一樣。她抽出角先生正待收好起身,瞥眼間但見門縫後竟有一雙目光直愣愣地盯視著自己的牝戶,正是自己一向疼愛的龍兒!

  百草仙子正值狼虎之年又在生理期上,想及自己毛茸茸的下體、糊滿白漿的牝戶和淫蕩之極的自慰舉動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又羞又急,忙提上褻褲放下裙擺扣好紐扣,沖過去噼噼啪啪重重地扇瞭無月幾記耳光,疾言厲色地怒斥道:“無恥的小混蛋,竟偷看阿姨撒尿!這和偷看你娘有何區別?”

  完瞭拉著他怒火沖天地沖向大廳想找青霓算賬,她這習慣跟天後與九天玄女差不多,認為一直是青霓帶龍兒玩耍,但凡他出錯都是青霓沒教好!瞧她這模樣無月便知她想幹啥,忙沖大廳裡大喊:“青霓姊姊快跑!”

  二人沖入大廳,青霓不知發生何事,呆立當地不知所措地看著無月,待得看清他嘴角掛血,粉嫩左頰上一片紅腫、現出五條清晰掌印,她忙嗷嗷叫著撲過來把無月攬進懷裡,纖纖柔荑心疼之極地不斷為他按揉傷處,眼眶一紅、大顆大顆的淚珠直往下掉!

  “你這賤婢!龍兒跑來臥室中做壞事你也不管,還敢包庇他!”百草仙子揮手便是重重一陣耳光扇到她臉上,繼而按住她一頓拳打腳踢,恨不得把她往死裡打!

  青霓既未還手也沒躲閃,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瘀青處處,隻是緊緊抱住無月背對施暴者。其實並非她的功夫與法術不如百草仙子,其實她這兩項都很厲害,比跟她一起長大的那個日漸崛起的三界第一戰神聶焰也差不瞭多少,不過在這個地盤上她隻能夾著尾巴過日子,她的反抗意識連同魂魄都已被天後的無上仙術所牢牢禁錮。

  無月醒神過來,拼命想掙脫她的懷抱向百草仙子求情,卻哪裡掙得脫?隻好嘶聲大叫:“阿姨快別打啦,都是孩兒的錯!跟青霓姊姊無關,您打她幹嘛?嗚嗚嗚……”

  百草仙子正在氣頭上哪肯住手?直到打得手軟、踢得腿疼,最後一個大腳重重地踹在青霓腰上,怒吼道:“賤婢,快給我滾!”

  蜷縮在地的青霓掙紮著起身,抱著無月踉踉蹌蹌地出門而去。百草仙子吼道:“給我把龍兒放下,你自己滾!”

  青霓一愣,隻好把無月放在地上,卻仍不放心、攬住他的身子警惕地回頭看著那頭發怒的母老虎,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竟也隱隱有一絲憤怒,隻可惜無月沒瞧見而已。

  但他知道青霓姊姊逗留此地唯有挨揍的份兒,趕緊扶著她快步往外走去。青霓一步一回頭,唯恐那頭河東獅又撲上來對寶寶不利。無月也顧不上觸犯天規瞭,扶著青霓回到她那間小屋裡躺下,找來華琳為她處理傷勢。待得華琳為她解開外衫,無月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她那冰清玉潔的粉嫩肌膚上佈滿血痕和瘀青,還有不少被鞋尖踢裂的長長傷口、血流如註!

  他忍不住撲到青霓身上泣聲道:“青霓姊姊,都是我不好,害得您受苦,嗚嗚嗚!”

  華琳拍拍他的頭比劃道:“大姊沒事,龍兒坐一邊去,別妨礙我為大姊裹傷。”

  青霓也有些艱難地比劃道:“寶寶回去吧,百草娘娘差不多也該消氣瞭,不會再動粗,若你遲遲不歸壞瞭規矩,到時候可別又出事。”

  無月搖搖頭堅決地道:“我要在這兒陪著姊姊。”

  青霓又勸他多次依然無效,他一直趴在床邊跟青霓說話、給她端茶送水,他一直很奇怪,青霓姊姊常遭天後和娘的暴打,多半都跟這次一樣是因為自己,可無論多重的傷勢、隻要不致命,隻需躺上三五天她便能很快痊愈。這次算是很輕的瞭,半天過去她已無大礙、可自行下床走路。

  無月這才放下心來,呆到傍晚時分,他才在青霓的一再催促下回到藥仙草廬。

  這時百草仙子氣已消,青霓她倒不擔心,可龍兒的臉也被打腫瞭,她既心疼又擔心,怕小傢夥跑去找天後告狀。天後護短可是出瞭名兒的,天庭當初分裂為仙魔兩界便與此有關,才不會管龍兒是否有錯在先、有理沒理,知道這事兒後鐵定會狠狠地收拾她一頓,弄不好把她罰往東天去做那些光棍兒的寮婦都說不定!

  她心裡七上八下,見龍兒身後並未跟著氣急敗壞的天後,她不禁大大地松瞭一口氣,換上一臉慈愛之色,一把將他抱在懷裡,伸出纖纖素手撫摸著他那仍未完全消腫的小臉蛋兒,憐愛無限地道:“龍兒,阿姨當時也是氣極瞭,竟對你出手這麼重,都是阿姨不好,阿姨打自己幾下給你賠罪……”其實心裡想的卻是感謝他沒去向天後告狀。

  無月拉住她的手,仍有些不滿地道:“明明是孩兒的錯,您打我本是應該,幹嘛對青霓姊姊下那等狠手呢?人傢夠可憐的啦!”

  百草仙子恨恨地道:“龍兒這身壞毛病全是她慣的,那是活該!有啥可憐?娘娘和你娘也是這麼說她的。”

  無月跺跺腳,覺得她們仨簡直不可理喻!兀自往自己住的廂房走去。百草仙子忙拉住他的手說道:“龍兒別生氣啦,阿姨給你講故事賠禮總行瞭吧?”言罷不由分說把他拉到暖閣中貴妃椅上坐下,開始給他講笑話和故事哄他開心。

  可任她說得口幹舌燥,無月仍拉長瞭臉一直不理她,又低頭聽瞭好半晌,他才不依道:“阿姨講的故事簡直無聊透頂,笑話也一點都不好笑,不行,得講葷故事才能過關!”

  見寶貝龍兒終於肯說話,自然是原諒自己的暴行瞭,百草仙子滿意地笑笑,從內心來說,她實在不願因午間的不快影響到與龍兒親密無間的感情,當下寵溺之心大起,不願過分拂逆其意,於是柔聲道:“龍兒,隻要你人還正常就好,你既愛聽葷笑話阿姨就給你講,可阿姨不知啥叫葷笑話,龍兒先說一段給阿姨聽聽、權作示范好麼?”

  無月點點頭,說道:“有一天詩仙告訴畫仙:後山住著一個寡婦,守寡三年,視貞節為生命,養瞭一隻鷹與她相依為命,若你能把她搞定我就服瞭你。畫仙想瞭想,要他過幾天來聽消息。兩天後下起傾盆大雨,半夜畫仙爬上後山,到寡婦門外敲門問道:能否讓我避避雨?寡婦開門,見竟是畫仙,忙讓進屋。他連連道謝,問道:我可否脫掉濕衣?寡婦看他衣服全濕,忙拿到灶上烘幹。他又問:大嫂我口渴,借我一瓢喝口水行嗎?寡婦忙拿瞭一個瓢給他。”

  百草仙子在他臉上擰瞭一把,嬌嗔無限地道:“好啊!龍兒跟太真大姊簡直不學好,先是偷看阿姨撒尿,這會兒又來譏諷阿姨是寡婦麼?該打!”

  “西天又沒風流畫仙,阿姨怕啥?”

  “據說畫仙在東天成天與詩仙醉生夢死、吟詩作畫,依然風流成性,可惜東天那邊可容他糟蹋的淫婦不多。我瞧龍兒小小年紀便成天與女仙們葷素不忌,若成瞭那樣的風流浪蕩子,西天的美貌寡婦這麼多,可別被你給糟蹋啦!”

  無月皺眉道:“孩兒講笑話您就愛插嘴,我還沒講完呢。”言罷清清嗓子又接著講道:

  “畫仙喝完水看看晚瞭,問寡婦:能否讓我借宿一夜?寡婦心想雨下得正大,就答應瞭,領他至客房。他也不客氣,倒頭便睡。第二天天亮他起得早,悄悄走進院子抓住老鷹,把毛拔光就回瞭傢。幾天後他和詩仙下棋,寡婦找上門來破口大罵:枉你一介畫仙,為何做出這種齷齪事?那天我看你可憐好心讓你進屋避雨,你要脫我就讓你脫;你要瓢我就給你瓢;你要過夜我就讓你過夜,可你為啥還把我的鷹毛都拔光?詩仙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