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接過來拉瞭拉,雖然不粗但很堅韌結實、也很長,正想栓在大姊腰上,想想又說道:“我去把大姊的鎧甲抱過來給你套上,我擔心裡面還會射出劇毒之物。”
周韻知道這類玩意兒倒是傷不瞭自己,笑道:“無月,你形貌更像個堂堂男子漢瞭,可婆婆媽媽的性子還是沒變。”話雖如此,她覺得凡事還是依著無月好些,便也沒反對。
披掛全副鎧甲和頭盔、腰間系上牛筋繩後,她頓時電射而出、往甬道那頭疾掠而去,腳不點地!
無月瞧得目瞪口呆,如此沉重的鎧甲套在身上,大姊竟仍身輕如燕,這等輕功實在驚世駭俗,以前在一起時從未見大姊顯露如此驚人的功夫,可見她實在是練武奇才,進境神速如斯!
然而他顧不得驚訝,一瞬不瞬地看著大姊快速變小的身影,心情緊張之極,牢牢套住牛筋繩的右掌心已滿是冷汗。
眨眼間大姊已飛掠至這段長長的甬道盡頭,繼而向右轉折而去。無月不再遲疑,也飛身而起撲向那頭,到得拐角處但聽裡面咣咣唰唰之聲大作,忙轉頭往右看去,眼前這段甬道忽然變得寬闊近一倍,一眼看不到頭,洞壁上光滑如鏡。
但聽大姊身下的地面一陣嘎嘎軋軋之聲響起、忽地裂開!從他腳下一直到火把關照下目力所及之處的整條甬道地面、全縮回右側洞壁中不見!甬道中光華大盛,忽然被映照得通紅一片!
這條甬道就像在地底火山穹頂上開鑿出的一條隧道,或者該說是道天橋,且橋面可完全縮回巖壁中!
大姊飛掠的身子已然勢竭,無從借力,小小的藍色身影晃悠悠地往下落去,他低頭一看,不禁亡魂大冒!消失的地面下就像一道被巨斧劈出的窄窄深谷,但仍比甬道寬得多,且越往下越寬,數十丈深處就像一座巨大熔爐,滿是翻滾的烈焰、如同一條條蠕動著相互纏繞在一起的火龍,一股熱浪撲鼻而來,然而他卻沒有絲毫炙熱感,倒似溫柔春風撲面。
倏地,一種奇異之感湧上心頭,一種倍感親切、似很熟悉又說不出個究竟的異香撲鼻而來,耳邊嗡嗡之聲大起,似漸漸匯聚成隱隱約約的呼喚之聲,就象夢中天刑架上受刑時靈緹那飄渺朦朧的呼喚?他的腦際隨之眩暈,似有種從前睡夢之中夢回前塵之感!
“龍……龍……看……看……”他不確定自己是否產生瞭幻聽,反正陣陣飄渺朦朧之聲聽起來似乎老是重復著這四個字。
龍?難道是……他大感詫異,隨即見大姊就像撲火飛蛾一般,緩緩地飄向不斷發出嗡嗡之聲的火紅巖漿,同時巖漿不時鼓起一個個碩大氣泡、發出的卻是嚶嚶嚶之類異響,竟如少女飲泣?似熟悉又似陌生之異香漸轉濃鬱,竟是發自下面巖漿?火山巖漿發出的該是刺鼻難聞的濃重硫磺味才對啊,咋會是如此幽香?
這座火山口處處透出古怪,然而他此刻來不及也沒工夫去細想,下面大姊的藍色身影在大片火紅巖漿的映襯下分外顯眼,已越變越小!
這些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眨眼功夫,他忙退回到轉角處,身子緊靠右側洞壁借力,以免被巨大沖力拉得飛出,雙手互挽快速收回牛筋繩,剛挽回幾圈,手上倏地一緊,一股強大扯力拉得他一下子緊貼在右壁上,被撞得沒頭沒臉!
他顧不得疼痛,身子抵在洞壁上抓牢牛筋繩,暫時不敢使勁兒回拉,怕兩個方向同時用力會把已受熱的牛筋繩拉斷。等繩子那頭這股沖勁兒稍緩,他正待回拉,但覺手上牛筋繩一輕、那頭變得渾若無物!
他嚇得魂飛魄散,繩子多半被巖漿冒出的熱氣烤斷,大姊一旦掉下去,豈能活命!
他急忙沖向火山口邊,猛地與一團碩大的堅硬之物迎面相撞,他被撞得倒飛丈餘,摔得渾身疼痛不堪,隨即被重物牢牢壓住。他定睛一瞧,上面卻是大姊!
他驚魂未定地叫道:“大、大姊沒事麼?太好啦!嗚嗚嗚~唔唔……”
他哽咽著,嘴巴被牢牢堵住,再也發不出聲兒來。
最猛烈的熱吻持續足足半刻多鐘之後,周韻才氣喘籲籲地道:“無月,我愛你!剛才大姊以為就要死瞭,真不舍又要與你分開,沒想到……哦~現在啥也別說,大姊隻想好好愛你!”
板甲片片飛出,美人很快裸露出下身,柔荑掏出疲軟的屌兒一陣揉捏套弄,十萬火急地道:“小和尚快起來,把你的愛像火山巖漿一般噴射給大姊!大姊要你,現在!”
原來剛才甬道地面忽然縮回石壁不見,她腳下無可容借力之處,身形像蝴蝶翩飛般下墜,可她夷然不懼,將絕世輕功提聚至極限打算反沖而上,通常情況下她絕對能做到,不用借力也能在空中輕盈飄飛很長時間、或奇快絕倫地飛掠很遠的距離,然而此刻不行!
這火山口咋如此古怪?她但覺周遭就像抽離瞭空氣的虛空,置身於龐大真氣罩中的身子沒瞭絲毫向上漂浮的憑借!
雖提聚畢生功力,她竟無法哪怕是稍稍減緩下墜之勢,毫無借力之下仍繼續下墜,離火山翻滾巖漿越來越近,眼見已近在咫尺、離下面巖漿不過一丈之遙,她心中暗嘆:未曾想自己竟喪命於此,隻可惜與無月重逢時光短暫,尚未享受夠姊弟戀的恩愛滋味……
心念未已,她忽然想起捆在腰間的牛筋繩,忙抓住繩子雙手交相回拉,盡量把它收短些,恰於此時繩子已繃直,嬌軀懸空蕩瞭幾下,她稍稍用力拉繩,能借這點力對她已然足夠,身形如大鵬鳥般飛起,向來時的轉角處竄去,卻與無月撞瞭個滿懷!
聽完大姊的歷險經歷,無月越發驚訝於此處地形環境之古怪,同時暗自慶幸自己給大姊栓上這根牛筋繩,否則……他心情如此緊張之際,沖天鉆似也被嚇得發呆,半天不見動靜。
美人索性把上身也扒光,肥白羊一般雪白健美的嬌軀八爪魚一般纏住無月,探陰摸乳,又是一陣耳鬢廝磨,沖天鉆終於緩緩抬頭、聳立而起。
美人也等不及它完全變硬,便拉住棒兒硬要往玉門裡塞。然而她經歷房事不多、嬌嫩蜜道尚未被充分撐開,心頭火熱嬌軀卻尚未準備充分,嬌嫩小穴蜜液不多,小雞頭頂在蛤口缺乏堅硬後盾的支撐、一時進不去。
無月這會兒總算定下神來,說道:“大姊,須知欲速則不達,情侶間不預先調情,怎能說來就來?”
美人哦瞭一聲,移開下體,看著半軟不硬的小弟弟,臉紅紅地道:“那、那你說,大姊該怎麼做呢?”
無月一本正經地說道:“大姊瞧,小弟弟也有一張小嘴的,大姊要象愛我一樣愛我的小弟弟,它一興奮興許就樂意效勞瞭。”
美人玉頰更紅,愛小弟弟?豈非要親那個小嘴,多羞人啊!不過她是典型的行動派,含羞帶媚地瞄瞭無月一眼,臻首低垂,淡淡紅唇觸瞭下小和尚頭,小雞頭跳瞭一下,馬眼微張,一股濃鬱麝香撲鼻,美人後腦倏地一熱、情欲更形亢奮,忍不住吻向馬眼,本能地伸出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撩撥得小腦袋高興得不住地搖頭晃腦,正如他所言,棒身漸漸繃直瞭向美人致敬。
無月但覺馬眼一陣奇癢,以眼神向大姊示意可以瞭。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姊弟情侶就有這點好處,心意相通,美人正待有所行動,一陣奇妙的感覺襲來,她的嬌喘聲陡然急促起來,原來,她那凸硬起來的乳頭已被無月含進嘴裡,細細地啯吸起來,“噢!壞弟弟,就喜歡吃大姊的奶,還不快把棒兒頂進來……”
無月吃吃地道:“我被大姊壓在身下動不瞭,看來得大姊自己上來瞭。”
“上就上,誰怕誰?”害羞恐怕是大小姐七情六欲中最薄弱的一環,當下胯間挪回無月一柱擎天的下體之上,嬌羞的玉門含住棒頭纏綿一陣,一橫一豎上下兩張紅唇同時與愛郎和小弟弟接吻,玉門被小雞頭撬得癢酥酥地,蜜液漸多、瓤內變得濕滑。
美人玉雪俏臀緩緩下沉,小小玉門和崎嶇狹窄的蜜道一點點吞噬玉柱,極度漲滿之感令美人不禁長長嬌吟一聲,進至中段之後變得一馬平川,小雞頭一滑到底,在嬌嫩敏感之極的火熱花蕊上一撞!
美人但覺魂兒也快被撞飛,一時間快美難言,這還是她首次跨騎在無月身上歡合,也不用他教,她本能地上下前後挺動縱送起來。
大小姐的龍飛穴排名素書上的十大名器之首,自然非同凡響,美人腰肢聳動時,瓤內粉嫩凝脂堆也隨之蠕動起來,頻頻震動不已,伴隨著她的上下抽插動作,敏感龜棱如同在一圈一圈的緊繃肉環裡擠入拖出,刮磨感異常明顯,快感十足!
光是大姊動已不過癮,配合大姊的挺動節奏,無月也開始提胯往上頂,但不敢太過用力,怕刺傷大姊嬌嫩的花心。即便這樣大小姐也被頂得嗷嗷直叫,敏感宮口快感漸漸凝聚於一點,隨即火花四射般爆開,“嗷嗷!好弟弟,跟你玩好舒服啊!你頂、頂得大姊好爽……好快活!再來幾下,我要、要我的好弟弟,無月,我愛你!”
在最最激情的那一刻,她拼命地狂吻愛郎,愛欲交纏之感就像兩條靈魂之吻,渲泄的不僅僅是無盡的愛和狂湧腦際的情欲,還有生生死死不變的承諾……
在陣陣重濁的粗喘和大聲呻吟聲中,姊弟倆同時登上極樂,相擁對泄、洋洋灑灑,但覺高潮來得格外洶湧!
無月尚未及施展出龍鳳真訣與大姊合璧雙修,但覺下體元陽之氣奔湧鼓蕩,有種身輕如燕之感,繼而沖向大姊會陰穴脈之中,與大姊洶湧而來的元陰之氣迎面相撞!姊弟倆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無月從未遇見這種狀況,唯恐走火入魔,竭力想收回噴薄而出的元陽之氣,可它卻如脫韁野馬般不受控制,無法如願!
幸而周韻早晨已和無月修煉過幾次,已能熟練掌握並靈活應用龍鳳真訣之功法,忙道:“無月放松些,讓大姊來收攏元陰和元陽二氣,隻要二氣合流,修煉效果必然更佳。”
她默運靈識內視,引導陰陽二氣很快合流,繼而洶湧澎湃地沿龍鳳真訣的運行之法流過她體內諸般大穴,隨即經由緊緊吻住無月的櫻口反哺過去,在無月體內運轉一圈,再由姊弟倆交合處進入她的體內,如此循環三個大周天,姊弟倆方始收功。
與靈緹合璧雙修日久,無月已學會以靈識內視、默察體內先天仙氣修煉進展情況,發覺此刻竟已無限接近四層境界,不禁一陣驚喜,須知平時需要數月修煉才能達到如此效果,他不禁奇道:“大姊,這次修煉進展奇快,效果竟跟平時修煉數月差不多,這是咋回事?”
周韻美麗的容顏更形嬌艷,看來收獲也自不小,她想瞭想,說道:“這兒靈氣極其充足,似有你所說的先天仙氣蘊藏其中,咱倆在此靈氣之眼修煉,進展自然倍增。”
無月提醒道:“大姊快用靈識內視查探一下體內經脈,看看先天仙氣的修煉進境如何?”
周韻星眸微闔、依言行功,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睜開美麗杏眼,驚喜萬分地道:“大姊察覺到瞭,有明顯的陌生氣流在任督二脈中自行運轉,顯然就是你所說的先天仙氣,按你說的分級之法,大姊至少當在第二層至三層境界之間,身子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好美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