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覺背脊一疼,還不是一處,而是背上多處同時劇痛,似有什麼東西在咬自己的皮肉?他立馬驚跳而起!
這時他的眼睛已逐漸適應屋裡的黑暗,微光下凝神往床邊看去,天啊~上面既有黑乎乎的大老鼠又有色彩斑斕的大花蛇,黑壓壓地看上去似乎還不少!上面留下一灘灘血跡,估計其中既有被他壓得吐血的大老鼠的,也有自己背上被老鼠和蛇咬破後流出來的!
他趕緊摸摸背上,但覺濕漉漉地,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手上一片血污,凝神聽去,不大的小屋中到處都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似乎很多老鼠和蛇在亂竄爬行,還有嘎吱嘎吱老鼠啃木頭的響動,其中還夾雜著一種更加古怪的響聲,很難形容,就像某種動物在直喘粗氣,卻又幾乎沒有聲音,那聲音似乎發自屋角,他雖然害怕,但出於對恐怖感的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還是上前兩步,凝神看去。
光線很暗,他費半天勁才勉強看出,老天~好大好長的蛇啊!渾身五彩斑斕,竟粗如兒臂,少說也有六七尺長,不是一條,而是一堆!用一堆也不準確,應該是由數十條這樣的大蛇圍成一圈,中間黑壓壓地堆積著近百隻被牠們咬死的大老鼠,牠們此刻正在聚餐!每條蛇都把嘴張得比頭還大,嘴裡咬住大老鼠費力地緩緩下咽、囫圇吞下,古怪的聲音就是這樣發出的。
他汗毛直豎、背心一陣發涼卻又冒出一身大汗,那是冷汗!他嚇得心膽欲裂,拼命竄向門邊使勁兒打門,聲嘶力竭地吼道:“快開門啊~放我出去!”
外面一片沉寂,沒人理他,他拼命地用力踹門,門未破,腳卻疼得厲害,原來竟然是道厚厚的鐵門!他心裡發狠,你有本事用鐵門關我,老子就把墻撞破!
黑暗中砰砰之聲大起,他撞墻的力道越來越猛,可除瞭身上痛得要命,這該死的墻似乎紋絲不動,生性倔犟、桀驁不馴的他狂性大發,退遠些沖上去愈加用力猛撞,一下、兩下、三下……不知又撞瞭多少次之後,他但覺渾身疼痛欲裂,精疲力竭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下面立馬又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類似於垂死掙紮的恐怖吱吱聲!
他彈簧般跳起,摸摸屁股,果然又被咬得血淋淋!他的心怦怦直跳,呼呼直喘粗氣,他強自鎮定心神,伸手往墻壁摸去,駭然發現墻也是鐵鑄的!摸摸地上也是,想在地上打洞也不可得,屋頂可想而知,這間小屋竟是一隻大鐵箱!若非門邊還有點縫隙,估計一點兒空氣都透不進來!
更要命的是無邊的黑暗。一屋子的老鼠和蛇雖然恐怖,若能看清楚還好些,可由於看不見就會引發無邊無際的想象,眼前幻化出的景象比現實中還要恐怖百倍,他越怕啥就會想象出啥東西擠在自己身邊!
這一夜都是怎麼過來的,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隻知道十八層地獄大約也不過如此!待在那裡面除瞭無邊無際的恐懼,他唯一思考過的問題,是原本對大姊把蛇鼠混養在一起有些大惑不解,眼下他倒是明白瞭,那是為瞭維持這兩種動物在數量上的相對平衡,老鼠繁殖太快,若無天敵在側,圍場恐將大鬧鼠災。
這天夜裡,長孫寒的遭遇比他也好不瞭多少,肉體上倒未遭遇痛苦,反而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感,但那絕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心靈上的折磨則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每到月圓之夜便是她的生理期,今夜便是這樣的佳期,她原打算趕走小青和巖兒幽會,設法撩撥起他的情欲,共赴巫山雲雨、與他縱欲交歡,幸運的話她很可能會懷上他的孩子。
然而此刻她面對的,卻是一群陌生的孩子,而且巖兒並不在其中,這些男孩年紀大小和身材高矮不等,大約在十到十五歲之間,在高大魁梧、性格兇悍的小綠喝令下,紛紛脫得一絲不掛,一個個挺著一根嚴重上翹的白生生嫩屌,在她的床前排成長長的一列,她很清楚這些孩子馬上要幹什麼!
她不禁向小綠哀求道:“小綠姑娘,瞧在大傢都是女人的份上,求您放開我、饒瞭我吧,賤妾一輩子都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小綠冷冷地道:“我若饒過你?誰又能救得瞭我?認命吧。”轉頭向打頭的幾個童子軍吼道:“你們磨蹭什麼?還不快上!”
這些孩子看似都很怕她,被吼得一陣哆嗦,排頭的四個隻好磨磨嘰嘰地來到床頭,其餘的依次往前挪動。
眼前風韻美婦大眼睛,長圓臉,頭發黑亮如漆,盤在腦後,肥白羊一般的玉體珠圓玉潤,酥胸上一對雪白肥乳高聳柔然,峰頂兩圈紅暈中怒挺著兩隻大大的紫莓,略凸的小腹上一條誘人的橫紋,深深的腹股溝之間是一叢廣闊茂密的大森林,外唇上也生長得鬱鬱蔥蔥,紅紅的穴兒被圍在其中,上端的紅珠已冒出小頭,老蚌吐珠,成熟女人味十足。
她的臉龐端莊秀麗、婉約可人,神情間端莊淡雅,宛若純情女郎,然而渾身赤裸且四肢大張,又顯得性感豐滿、風騷入骨,可謂徐娘半老、豐韻猶饒。這兩種韻味合並在一起,對他們構成極大的誘惑,也難怪一個個嚴重勃起!
即便這樣,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個美婦是少爺的未婚妻,絕對碰不得,可迫於小綠的淫威他們又不得不有所表示,這妞的兇悍霸道他們可沒少見識,在她手上很吃瞭些苦頭。
怎麼表示呢?夫人麾下各單位無論做什麼都有章可循,對待寮母也是這樣,童子軍有一套完整的程序,一個大約十五歲的童子軍趴在床邊和暫時充作寮母的長孫寒接吻,左右各有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趴在她胸前、各自叼住她的一隻大奶頭吃奶,胯間還有一個孩子舔她的屄。
她先是左右搖頭不讓少年吻她,然而兩個孩子啯吸奶頭很是有力,這令她倍感屈辱,身上的反應卻不由她理智的控制,被吮奶大約半刻鐘之後,乳頭漸漸膨大變硬,但覺被舌尖來回掃動勾挑的奶孔癢酥酥地,似有一根絲線將絲絲縷縷的癢意傳遞到下面,正在生理期上的牝戶漸漸漲熱濕潤起來,她不再搖頭,而是閉上雙眼,紅唇張開瞭,任由少年吮吸她的香唾,舌尖捅入她嘴裡攪動……
她的舌尖漸漸也行動起來,迎合那條靈舌的糾纏,她的呼吸不可逆轉地漸漸急促,繼而爆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渾身繃得緊緊,原來,趴在她胯間的男孩見紅紅的肉唇間已溢出足夠淫水,已撥開濃密屄毛開始伸出舌頭舔屄,首先是那顆羞答答探出小半個腦袋的紅珠,不一會兒就讓它冒出大半個腦袋。
美婦黛眉緊鎖,嘴裡嘶嘶直抽涼氣,也不管她是否樂意,豐腴腰肢煩躁地扭擺聳搖起來,與男孩舔屄的節奏不謀而合,把嬌蒂舔弄的欲火焚身之後,舌尖又沿著溪流順溝而下,來到爆開的肉縫底部那座私密花園,張開的蜜穴露出一團粉嫩蜜肉,銷魂洞穴四周花團錦簇,在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液澆灌下迎風怒放、爭奇鬥艷!
男孩舔舔那個小孔,又用舌尖抵上去勾挑一陣,那團粉紅嫩肉一陣顫栗,紛紛讓路,小孔擴張成一個指頭大的小洞,如嬰兒的小嘴,張合間又溢出一大股蜜汁,伴隨著美婦的又一陣呻吟,音量比剛才更大。他的舌頭鉆進小洞,齊根而入,舌尖抵在那團指頭大小、其上佈滿小肉粒的凸出軟肉上廝磨一陣,令它漸漸變硬也變得更加粗糙……
長孫寒臉上的表情隻能用欲火焚身、饑渴難耐來形容瞭,她的每個肢體動作、身上每分每寸的蠕動都在發出一種無言卻銷魂的邀請,邀請男孩和她交媾,為她播種、繁育後代,雖然她心裡絕不是這樣想的,她想的是她的巖兒,想要的是巖兒那根雄赳赳的嫩屌,那根她夢寐以求之物。
心靈的羞憤、痛苦和肉體上越來越難以抗拒的快感沖突激蕩,她忍不住淚流滿面,配上她那張痛苦萬分的俏臉,足見她的確很傷心很難過,可她的手無意中碰到瞭正和她接吻的少年那根一柱擎天的嫩屌,忍不住一把撈住揉捏起來,此刻她很需要這樣的嫩屌來充實漲滿她那空虛騷癢的陰道,她的理智漸漸被無窮無盡湧來的欲望浪潮所淹沒……
小綠看似有些變態,無他,大小姐貼身四婢中她忝陪末座,時常慘遭二姊小翠和三姊小紅痛毆,挨二姊揍多半還有些理由,三姊揍她則不然,每次受氣後返過身來便會揍她一頓渲泄一番,可她呢~找誰發泄怒火去?
她渲泄怒火的渠道是暴龍軍將士,有時也會輪到與之相配套的童子軍,因為她是這支部隊的作戰參謀,雖然全憑裙帶關系才上去的,作戰時她其實參謀不瞭什麼,全靠曉虹策劃,她的主要職責依然是為小姐攜帶超級長箭,但好歹也是這支王牌部隊五人之下,數千人之上的高官,自然有資格教訓這些將士,可除瞭訓練時並非隨時隨地都能找到渲泄對象,怨怒二氣憋多憋久瞭,難免就變得……嘿嘿!
她又下令:“你們都變啞巴瞭嗎?快說臟話逗逗這女人,你們平時不是最擅長這個麼?”
於是接吻的少年夢囈般不斷地念叨著:“大美人,我愛你~愛你~”
吃奶的兩個孩子則不停地叫媽媽,我要吃奶;舔屄的男孩則騷騷地叫:“騷女人,騷屄癢不癢?要不要屌兒肏你的騷屄?”
狼虎之年的美婦在這等上下交攻、聲情並茂的調情手段下,任憑她如何冰清玉潔,此刻也開始變得水性楊花,她大聲呻吟起來,嘴裡哼哼唧唧地也不知在念叨些什麼。
變態的小綠似乎一心想逼得她徹底崩潰,下令換第二個小組上來,這次有八個男孩,把美婦的豐腴胴體占得滿滿,除瞭濕吻、吃奶和舔屄之外,還有專人刺激她的腋窩、副乳、雙腳和肥臀等所有可能的敏感部位,這次她念叨的聲音大瞭些,似在說要什麼,可小綠不滿意,又換下一批,調情花樣不斷翻新,美婦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都被刺激得亢奮起來,連平時不那麼敏感的部位也變得敏感起來。
一批接一批童子軍上來,輪流品嘗美婦的迷人玉體,到得第九批男孩上來,美婦再也抵擋不住,終於不顧羞惱地大叫浪叫起來:“我是騷屄!我要……好想要啊!”
小綠湊在她耳邊問道:“想要什麼?說大聲點兒。”
美婦忘情地道:“我要他們的嫩屌肏~肏我的騷屄……”
這時天已微明,一貫早睡早起的大小姐帶著貞雯出來晨練,順帶把弟弟釋放出來,看著他那付驚恐萬狀、萎靡不振的模樣,大小姐陰森森地道:“巖弟,昨夜感覺挺刺激吧?若還有興趣的話大可再去調戲一下麗兒妹妹,大姊一定會讓你找到一種更加刺激的感覺。”
他渾身一陣哆嗦:“不要瞭!”也顧不得和大姊瞎扯,一步一搖地向童子軍營房蹣跚而去,他得盡快趕去解救師父。
來到那個大通間門外,他用力推門,裡面閂上瞭,他急急轉到窗邊往裡一看,赤裸裸的師父身上竟趴著一堆男孩,用各種不堪入目的手段挑逗她,她已變成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大聲地呻吟浪叫著,不停扭擺聳搖的玉體無處不在訴說著她的渴望,擺明很需要男孩肏她。
他對師父原本興不起絲毫欲望的,可這會兒不知怎地,或許眼見她被如此多的童子軍凌辱?下面倏地拔地而起,把褲襠頂得高高,忙狠命地拍打著窗戶:“小綠姊姊快開門!”
此刻有求於人,他從未放在眼裡的小綠居然也成瞭姊姊?不過小綠倒也不管這些,小姐安排的事情她已不折不扣地完成,順便把深埋內心的施虐快感也充分地滿足瞭一把,她讓人解開長孫寒的鐵鏈並打開房門。
周巖沖進去急急地問長孫寒:“您、您還好吧?他們可曾污瞭您的身子?”
她玉頰緋紅、雙眼緊閉,喃喃地道:“沒、沒有,他們知道我是少爺的未婚妻,都不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