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撇撇嘴:“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守什麼節嘛,真是!”右手不停,已伸進她的衣衫之中,欲待扯下她的肚兜。
她忙死死按住胸脯,一臉哀求之色地道:“公子,賤妾的年紀比你大那麼多,你還是找那些年輕姑娘吧,求求你放過我!”
無月不為所動,說道:“夫人這種年紀的女人也挺有味道,在下喜歡,呵呵~”
他的右手不屈不撓地一味尋求突破,被她隔著衣衫抓住,二人開始較勁兒。他內傷未愈,若論武功和力氣本也不是長孫寒的對手,然而她不敢動粗,隻好抓住無月的手苦苦哀求。
“給我把手拿開!”隨著無月的嘶聲怒吼,她那高聳雪白的酥胸已然陷落,祿山之爪攀上高聳酥胸揉捏起來,他猴急地道:“我的美人兒,你就從瞭我吧,好跟您那三位姊姊湊成一桌!”
他的嘴漸漸下移,由圓潤的脖頸、右肩來到腋窩間,叼住凸出的柔軟副乳啯吸一陣,又拱進濃密的腋毛之間,含住一綹輕輕扯動,繼而重重地親吻,弄得她好癢!
無月溫熱的雙唇繼續下移,順著肥碩柔軟的乳房一直吻到乳峰,舔舐她的乳暈一番,然後象饑餓的嬰兒般猛地叼住她那已有些漲硬的大乳頭,不要命地啯吸起來!
噢~她胸中湧起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來自母性的本能,一直半推半就的雙手移開,下意識地勾住瞭他的脖子,就好像攬住自己的兒子。一股熱流緩緩湧出陰門,下面泛濫的感覺是如此明顯,而且,裡面癢癢的,好難受……
眼見她星眸迷離,嬌喘聲越來越大,無月對她的反應似乎很滿意,強行撩開她的裙擺、褪下褻褲,趴上去用下體拱開她的雙腿,挺著硬得隱隱生疼的屌兒,本能地頂向她的胯間。
但覺下面一痛,似乎頂上什麼硬硬之物,無月不禁皺眉怒吼:“賤貨~你在下面戴上瞭什麼東西!”
順手給瞭她兩巴掌!長孫寒唇角流血,搖瞭搖頭不說話。
原來遭到無月無休無止的糾纏,她怕失身,特地在下面戴上瞭一條加鎖的貞操帶,她身為節婦,守貞乃是第一要務,所以但凡出門她都要隨身攜帶著這東西,不過眼下不是對付淫賊,而是用來對付自己侍候的貴賓。
“我再次以……命令夫人,快把那破玩意兒給我解開!”無月咆哮著怒吼。
這次她實在不敢從命,然而又無法承受違令的罪名,隻好生平第一次撒謊:“鑰匙丟瞭,公子,對不起!”
無月又不是三歲小孩,如何肯信?二人糾纏不休之間,忽然聽得周志航在門外壓低嗓音喊道:“長孫長老,請您出來一下。”
趁無月分神,長孫寒忙掙紮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裙,風一般逃瞭出去。她走出門外,皺眉問道:“周副統領,有事麼?”
說起來這已是周志航第二次替自己解圍,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還是挺感激他的,好說歹說總算蒙混過關,可長此以往,她真擔心自己會晚節不保!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待二姊回來便趕緊抽身,往後也一定要離這個小色鬼遠遠的!
周志航見她釵橫發亂、腮暈潮紅,不禁微覺詫異,他能高居龍戰旅副統領之職,一身功力自然非同凡響,剛才臥室裡的動靜他也多少聽見一些,可他的職責隻是保衛公子的安全,其他的自己一概無權過問,此刻他找長孫寒乃是為瞭另一件要緊之事。
他指指樓梯那邊,隨即當先而行。長孫寒心知他是怕驚擾到正在養傷的蕭無月,便隨他走瞭過去。
周志航在樓梯拐角處停下,轉過身來對她低聲說道:“長孫長老,周公子找您的事兒差不多瞭吧?他也該走瞭。留他繼續呆在這兒,既有違朱總管的禁令,在下也實在不放心。”
長孫寒黛眉微蹙地道:“可他舍不得離開我,非要留在這兒,如之奈何?有周副統領親自在此坐鎮,您還怕啥?”
周志航搖頭說道:“長孫長老,話可不是這麼說,即便沒出啥事兒,朱總管回來後若發覺在下違反她的禁令,可也麻煩得緊!”
二人在這邊廂低聲交談、各不相讓,周巖在書房中也聽到瞭周志航呼喚師父的聲音,忙走到書房門邊探頭看看,心知他多半是想把自己攆走。書房就在內室隔壁,方才無月淫戲長孫寒時,周巖聽得更清楚,他本是心懷惡念而來,不禁愈發怒火中燒,不過心知師父在裡面自己絕無法得逞,隻好強自按捺怒火。
這會兒機會難得,時機稍縱即逝,他躡手躡腳地進入隔壁暖閣,進而闖進臥室,低聲喝道:“無恥淫賊,連我師父都敢調戲,老子要你的命!”
他拔出短刀、直撲臥病在床的無月!
“你是誰?”無月大駭之下無法起身迎敵,隨手揮出劃出一道圓弧,這是大姊教給他的一招擒拿格鬥手法,以此格擋不速之客刺來的利刃,招式看似簡單實則奇奧莫測,可消減敵方攻來的剛猛力道,然而他眼下內傷未愈、內力全無,再精奧的招式又有何用?
好歹減弱些周巖這一刀刺來的強猛力道之後,他的右臂被刀刃斜斜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頓時鮮血長流!眼見健壯少年再次揮刀刺來,無月自知抵擋不住,趕緊連連大聲呼救:“來人啦!快來人啦!……”
就在周巖的利刃堪堪劃上他的臉頰之際,樓梯邊的長孫寒和周志航聽到無月的呼叫,頓時大驚失色,匆匆趕來制住暴怒中的周巖。眼見無月右臂上鮮血長流,周志航但覺失職,氣得揮手給瞭周巖幾個大大的耳光!
長孫寒忙拉住他,滿臉愧疚之色地說道:“周副統領,此事都是賤妾的錯,請您饒過他這一次吧。他好歹是羅剎女王之子,兩傢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一些,別因此又傷瞭和氣,彼此爭鬥不休。”
周志航氣急敗壞地道:“那我也顧不得瞭!蕭公子被傷成這樣,讓我回去咋向長上和郡主交代啊!長孫長老,不是我說你,若非你定要讓這小子進來,豈會發生這等事?”
長孫寒反唇相譏地道:“可是,若不是你剛才把我叫出去,巖兒哪有機會溜進來傷害蕭公子?”
周志航聽得一窒,心想此事自己的確也有責任,再也顧不上和她爭辯,招呼聞訊趕來的龍戰旅高手們將周巖帶出去,嚴加看管起來,隨即暗自盤算該以何種方式向長上謝罪!
長孫寒更沒工夫和他爭辯,為蕭無月包紮傷口才是當務之急。她對若文樓頗為熟悉,很快找出傷藥和繃帶等物,忙著為無月裹傷,加之擔心徒兒的下場,相比之下,剛才自己所受的屈辱反而被拋諸腦後。
慕容紫煙和朱若文姊妹等人回來後,見無月再次受傷,均心疼不已,忙圍在床邊七嘴八舌地問長問短,並讓周志航把周巖帶上來,要他向無月當面道歉,但他梗著脖子抵死不從。
慕容紫煙免不瞭說他幾句,卻也不好說得過重,畢竟一邊是愛子、一邊是情郎,輕不得也重不得。
朱若文可就不同瞭,她不僅心疼,而且感到回去後不好向靈緹交代,免不瞭和柳如霜一起把周巖痛責一番!
從長孫寒口中,無月才得知眼前這位體型健美壯碩的少年刺客就是周巖,不禁皺眉道:“我傷得又不重,不過一點皮外傷,不用搞得大傢雞飛狗跳的,快把周大哥放瞭,讓他跟長孫長老回去吧。”
隨即轉頭對周巖慚愧地笑笑:“方才小弟對長孫夫人一時失態,絕非有意為之,周大哥對小弟或許有些誤會,待有暇小弟定當找大哥解釋一下。”
周巖怒火沖天地吼道:“沒啥好解釋的,這次老子運氣不好,下次見面,老子一定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要你好看!”
長孫寒忙上前拉起他就走,一路走一路斥責:“你明明做錯瞭事,咋還如此不知輕重?這會兒大姊她們全在氣頭上,惹毛瞭沒你的好果子吃!沒見你娘心疼成那樣麼?不好說你罷瞭,可也未必一力護著你!”
她這話讓周巖更是受不瞭,不禁怒吼:“好好好!你們這些女人全都向著他,您還要跟我回去幹嘛,繼續陪他去啊!剛才他那樣對您動手動腳,您一定也很爽、恨不得跟他上床吧?”
長孫寒抬手給他一個耳光,雙眼含淚地道:“巖兒,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周巖見她如此傷心,狂熱的腦子總算清醒一些,忙又連聲向她道歉:“我急怒之下口不擇言,請您原諒我吧!”當下任師父如何說他,也一概不再還嘴,自回自傢小院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