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見她黛眉微蹙,似在思索什麼難解之事,問道:“若文,瞧您心事重重的模樣,在想什麼呢?”
朱若文皺眉道:“待公主和緹兒都回來之後,你行動不便,不方便去我的若文居,可我若不和你陰陽融匯雙修,你的內傷無法痊愈,看來還得我來這兒跟你……可是緹兒成天寸步不離地守在這兒侍候你,怎能避得開她?而且公主班師回來後也會時常過來……唉,真是傷腦筋啊!”
無月想瞭想,這的確是個難題,沉吟半晌才說道:“要不……咱倆統一口徑,就說您找到瞭一個祖傳秘方,可以治愈我的內傷,但治療過程中誰也不得在旁觀看,這樣就可以避開公主和靈緹,您看如何?”
朱若文搖瞭搖頭:“不妥!你還不太瞭解公主和緹兒的性格。此事遲早會被她倆發現的,我除非不做,隻要做瞭,便一定得如實告訴她倆,否則,後果會變得更加糟糕!”
無月點瞭點頭,心想:“乾娘能容忍屬下犯錯,但絕不會容忍別人的欺騙!公主和靈緹大概也是這種性格吧?”
第二天朱若文不再睡在貴妃椅上,而是和無月同床共枕,做瞭一對露水夫妻,無月因傷禁絕此事這麼長時間,一旦解禁便亢奮得要命,每每醒來感受到那對柔軟鼓漲的大白奶,他便忍不住要拱進美婦懷裡吃奶,五旬美婦坐地吸土絕非虛言,更是需索無度,被他摸得幾下便會發情,挺著紅紅的牝戶坐上去吞噬硬梆梆的屌兒……
每每攬鏡自照,她總覺自己顯得愈發年輕,不禁坐在床邊笑道:“照此趨勢下去,我將變得跟公主一樣年輕美貌,你說她會不會嫉妒我啊?呵呵~”
無月一本正經地道:“她幹嘛要嫉妒?”
朱若文啐道:“你少給我裝糊塗,你跟她的那點事兒以為我不知道麼?她的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待我將和你雙修之事告訴她,得知我已先她一步占有瞭她一心想得到的男人,不知會不會殺掉我?”
無月噗哧一笑:“既然知道厲害,您還要犯禁?”
美婦風騷入骨地道:“銷魂棒下死、做鬼也風流!奴傢忍不住嘛,小冤傢!”言畢伸指在他額頭上點瞭一下,那神態、那模樣,簡直……
無月哪裡受得瞭,又變成瞭若文阿姨的兒子,一邊吃奶一邊摸著濕熱玉門,指頭擠入濕熱的陰道口,“裡面這麼多小肉芽是怎麼回事兒?”
“小傻瓜!老娘每月到瞭這幾天就會變成這樣,妊娠期間感覺反而更明顯,可以夾得你這小傢夥非常舒服,包你到時候完瞭事兒都不想抽出來。”
他的長長肉柱被中年婦人一逗就翹瞭起來,還想再問,朱若文不由分說脫光瞭他的褲子,猴急地把他按在下面,翻身上馬騎於他的身上,吱溜一下就將無月長長玉柱吞進瞭她那毛茸茸的陰門,並急速地聳動旋挺起來。
無月隻覺自己那話兒好象是被一張長滿瞭硬挺肉牙的小嘴給咬住瞭,小肉芽和棒頭之間劇烈的磨擦,弄得他實在是太舒服瞭!還未等他回過神來,風騷美婦又挺起那對肥白碩大的玉乳往他的臉上擠壓過來,並手捧晃蕩個不停的玉乳將她那脹鼓鼓的大奶頭塞進瞭他的嘴中。
無月伸舌在美婦那火辣辣的大奶頭上一陣亂舔,她立即“嗷~嗷”地叫出聲來。
無月此刻眼中也佈滿瞭紅絲,急躁不安地盯著美婦那赤裸裸如白羊兒般豐滿性感的肉體嘔嘔直叫,不時地將鼻子湊到大奶頭上舔個不停,貪婪地舔舐著!
大約近半個時辰之後,一陣難以描述的快感浪潮開始向朱若文襲來,她的身子已經後仰並繃緊成瞭弓形,隨著陣陣尖叫聲她的面部肌肉開始扭曲變形,飽滿的鼻尖開始沁出大量汗珠。
中年美婦下身聳動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使勁地咬住瞭他那根硬梆梆的玉柱,陰關已極端不穩……
無月此時更加狼狽,他感到女人那火辣辣的騷幽不僅將屌兒咬的更緊,而且陰道深處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他的玉柱已經膨脹到瞭極至,又被狠狠地夾得幾下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一泄如註!
與此同時,朱若文猛然摟緊瞭他的身子,拼命地一挺下身:“啊!使勁……肏……我要尿!”
她嚎叫著、正拼命地聳動著攀上瞭情欲之巔!
當晚及接下來這兩天,朱若文繼續和無月顛鸞倒鳳、合璧雙修,無月的內傷漸漸好轉,雖然極其緩慢,但看似已不可逆轉。
三月十七日黃昏時分,靈緹攜冰兒回到鳳吟宮,見到無月也來不及卸妝,忙坐到床頭抓住他的手,殷切地道:“無月,三天來你沒事吧?你那麼好面子,不知內急時憋壞你沒有,我在那邊真是好擔心!”
無月笑笑:“我沒事,你先去卸妝吧,穿著一身盛裝挺難受的。”
靈緹點點頭,和冰兒一起出去瞭。
這邊廂無月忙對朱若文低聲說道:“前幾天公主就曾提及,嫣娘和周巖之事該去處理瞭,她當時說,此事隻好麻煩您親自去一趟地門,除瞭將事情真相告知嫣娘,還得好好安慰她一下,畢竟嫣娘母子之事全因她而起,另外就是安排周巖認親之事。”
朱若文點頭道:“嗯~公主出征之前是這樣對我說過,隻因你的傷勢不能耽誤,緹兒又進宮參加祭天大典,你身邊沒合適的人照顧,故而耽誤下來。眼下緹兒已經回來,我明天一大早就出發,回地門去處理此事。”
無月長籲一口氣,此事一日不解決,他心裡怎麼也不踏實。
靈緹換上便裝之後來到臥室中,和乳娘相互問候幾句之後,便趕緊替無月檢查身上的傷勢,見他的確沒事,外出這三天一直懸著的心才總算放瞭下來。
朱若文揶揄地道:“怎麼?緹兒對我也不放心瞭麼?”
靈緹搖頭道:“那倒不是,隻是您雖然精明能幹,卻是做大事的料,侍候人這等小事兒反而常犯迷糊,有些毛手毛腳的,我當然得好好檢查一下。”
無月把朱若文明天要前往地門之事大致說瞭一下,隻說是看望一下故人,嫣娘母子之事自然不能告訴她這樣一位冰清玉潔的仙女。
靈緹隻是點點頭,她既已回來,乳娘在不在宮中都已經無所謂。
可朱若文這幾天和無月戀得如膠似漆,正當情濃之時,此去地門怎麼也得好幾天,如此一走瞭之,她哪裡舍得下?何況他的傷勢也耽擱不得!
思來想去之下別無良策,她隻好硬著頭皮說道:“緹兒,我這次去地門,無月在那邊也有些親朋好友,為保密我不方便帶這些人來鳳吟宮,我想瞭半天,隻好帶他過去相見啦。”
靈緹臉色一變,很是不舍地道:“乳娘,您……”
朱若文兩手一攤,狀似無奈地道:“哪又能咋辦呢?無月可是成天吵著想去見見小君和……”
她轉向無月暗自以目示意,他冰雪聰明自能領會、忙點頭稱是。
靈緹隻好說道:“那我也一起去吧!”
朱若文心想,嫣娘和無月已數月不見,此次重逢不知會有多麼親熱激動,緹兒見瞭必定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再說緹兒成天寸步不離地守在無月身邊,自己與他行事也不方便,忙說道:“無月此去是和小君相認,其間還牽扯諸多隱私,緹兒去瞭實有諸多不便,你又何必在乎這麼幾天呢?”
靈緹黛眉緊鎖,沉吟半晌之後才很不放心地道:“那您帶他去吧,不過得把龍戰旅帶上隨行保護,路上一定要小心點啊!”
第二天,朱若文天沒亮就動身,靈緹親自將無月送上那輛長公主禦用豪華大馬車,這輛車乃皇上禦賜,見車如見人,在神州大陸沒人敢動這輛馬車中的人,即便裡面坐的是十惡不赦的罪犯,因為那是欺君之罪,等同於犯上作亂。她之所以特意如此安排,乃是深知對無月的威脅主要來自於繡衣閣,而這輛馬車對繡衣閣有著絕對的震懾作用。
她絕非毫無見識的女孩子,在張氏花園中她曾和曉虹通過眼神較量過一次,結果智慧她落於下風,論武功曉虹差得遠。然而她不願象母親那樣鋒芒畢露,她覺得女人太過強勢終究不太好,父親早逝便是一例,畢竟現在已不是母系社會,她是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堅定擁護者……
她對乳娘和無月分別諄諄囑咐一番之後,又對帶隊的龍戰旅副統領周志航好生交代一陣,隨後馬車在龍戰旅高手們的前呼後擁之下,浩浩蕩蕩地趕往邯鄲紫山、奔赴地門總壇。
興凱湖北岸失裡綿地區,慕容格格中軍帳。
慕容紫煙手持父王特使送來的遼東戰報,由密函中得知,長公主揮師東進的戰略部署及作戰進展情況與曉虹所言如出一轍,宣遼軍主力最初的行軍方向也的確反映出長公主對自己率部南下的擔憂!
她不禁拍案嘆服,曉虹真乃神人也!
侍立一側、剛從哈兒蠻部北海灘頭匆匆趕回的窩泰根言道:“眼下大格格麾下齊天格格勇不可擋,曉虹姑娘智計超群,可謂如虎添翼,我想,咱們不妨把散佈各地的實力集中起來,傾力一搏,建立千秋偉業或許正當其時!”
慕容紫煙笑瞭笑,“虎頭,以目前形勢來看,這事兒可急不得,稍不留神咱們便會被別人架在火上烤,慕容領地雖大,但論人戶數比五弟還是要少些,實力稍顯不足,你要多多鼓勵部眾生育才是正經。我再強調一遍,無論手頭多緊,我答應的生育獎勵必須足額發放,知道麼?”
窩泰根忙點頭答應,隨即詳細匯報瞭一下齊天格格率軍渡海之後、在薩哈連島上的作戰情況。顯然,韻兒對曉虹也已是言聽計從,第二暴龍軍在島上的進展情況符合她和曉虹的預期,也幸得如此,否則父王該遣使催她出兵南下瞭。
聽完匯報,她對窩泰根說道:“虎頭,你回去草擬一份薩哈連島上的戰報給我過目一下,然後上報給父王。要寫得艱苦慘烈一些,但也不能脫離實際情況,註意把握好分寸,父王可不是那麼好懵的。”
“喳!”窩泰根立定答應一聲、大踏步走出帳外。
彩虹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汁服侍她喝下,她不禁黛眉緊蹙,湯汁很苦,但她現在每天都得喝一碗,這是老煙霞那騷女人給她推薦的安胎偏方,她壓根兒不信這個,可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她還是讓彩虹照方抓藥熬來喝。虎頭說得不錯,眼下出謀策劃有曉虹、戰場拼殺有韻兒,她已用不著再像從前那麼拼命,無論如何,好好保住肚子裡的蕭傢長子或長女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