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因重傷而久曠之身,他實在憋得有些難受,雖幾乎全身癱瘓,但美婦風韻實在誘人,見獵心喜、色授魂與之下,他的風流性格發作,說話也不禁有些輕佻。
朱若文嫣然笑道:“久聞無月風流倜儻之名,乃風雅不俗之才子。可惜聞名不如見面,就隻會在女人面前甜言蜜語麼?莫非盛名之下、難符其實?”
無月臉上一紅:“小子言語中若有唐突佳人之處,還請見諒!不過若文風姿撩人,那種特有的優雅氣度,為在下生平所僅見,自難免一見傾心、念念難忘啊!”
和無月在澠池相處時間不短,朱若文也挺喜歡這個漂亮可愛、溫文有禮的孩子,在靈緹忙不過來之時,她也曾脫光無月衣衫,替他擦洗過幾次身子,在擦洗下身時,那根初具規模的陽具竟有反應,沖著她點頭哈腰!雖談不上動心,也難免給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鳳翔府張氏花園,她無意中撞見無月和影兒的好事,不過短短二十多天不見,那根陽具竟已達驚人的尺寸。今天受靈緹所托過來照顧無月,原本也沒什麼想法,可這位一向溫文有禮的小書生竟一反常態,軟嘴塌舌地大吃自己豆腐,心道:我原本就挺喜歡他,隻是礙於公主和緹兒,不敢有非分之想罷瞭。如今他自己找上門來,可就怪不得我,隻好對不起她倆瞭!以他的能耐,做瞭他的女人,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有瞭保障!
念及於此,她不由嫣然笑道:“莫非我這殘花敗柳也能入公子法眼?一朵凋零黃花,也能勾起公子采摘的興致?”
無月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朱若文失笑道:“你還越說越來勁兒!緹兒丫頭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你卻打起她老奶奶的主意,嫩牛啃老草,羞也不羞?”
無月一付愁眉苦臉之態,嘆道:“若文風姿迷人,一見之下失魂落魄,實乃情不自禁,真是苦惱啊!”
朱若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低聲道:“你一介堂堂大情聖,我想,天下沒有女人能抗拒你的魅力,你又何需苦惱?”
無月道:“那您呢?”
朱若文風情萬種地道:“你說呢?若真有興趣,你就趕緊把傷養好,屆時到若文居做客,咱倆既為母子戀,賤妾當自薦枕席,和你玩男孩和熟婦之間的母子遊戲。”
嘩!她還真是夠猛的,居然如此幹脆直接!可是來者不善啊!無月心中暗自嘀咕,有些不解地道:“何為母子遊戲?”
朱若文膩聲道:“就是咱倆以母子相稱,行夫妻之事。我想,喜歡中年女人的小男孩多半戀母,想找個媽媽一樣的中年熟婦做自己的女人,既想發泄情欲,又想吃熟婦的肥奶、得到母愛,阿姨說得對麼?”
她本非這種煙視媚行的中年淫婦,之所以表現得如此風騷入骨,實乃不得已而為之。
無月眨眨眼:“您說呢?”
二人相對大笑……他似乎想起什麼,問道:“公主似乎曾經說過,地門歐陽門主就是您的丈夫?”
朱若文點頭道:“是的。上次他在沂南綁架過你,多有得罪之處,尚望見諒。”
無月道:“彼此敵對、各為其主,何來得罪之說?您既有丈夫,咱倆這樣做合適麼?”
心中暗道,上次老爺和大姊回濟南府,鬧出一場軒然大波,導致北風姊姊重傷,現在想來猶自心有餘悸!看來和有夫之婦來往,還是得小心為上!
朱若文面露哀戚之色:“我代他謝謝你瞭,不過,他已於三月前突發急癥、不治身亡!所以,咱倆相戀,我不算不守婦道。”
無月大吃一驚,一臉歉意地道:“對不起!恕我不知……”
朱若文道:“所謂不知者無罪,何需抱歉?”
無月奇道:“不對呀?您說自己是靈緹的奶奶,可靈緹並不姓歐陽,而且曾聽她稱呼您乳娘,這是怎麼回事?”
朱若文道:“公主難道沒告訴過你麼?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緹兒母女倆的乳母。”
無月道:“您居然能做母女二人的乳母,難怪……”
朱若文笑道:“難怪胸脯這麼大是麼?”
無月在她身上從頭到腳迅快掃過一眼,見她豐乳肥臀、高大健美,皇傢禦用乳母,果然體態豐腴、雍容華貴,絕非尋常大戶人傢貴夫人可比!不由得點頭道:“可不是麼,做您的兒子真是幸福啊,小時候奶水一定很足!”
朱若文道:“你既然羨慕,就做我的兒子吧。”
無月道:“說真的,您願意做我的乾娘麼?”
朱若文道:“你已有羅剎女王這個乾娘,也不差我這一個。我是你哥哥小君的乳母,我想,幹脆就做你的乳母吧,免得多走一個過場。”
無月涎皮涎臉地道:“既是我的乳母,就該喂兒子吃奶。”
朱若文道:“你們這種年紀的小男孩兒咋都這麼色?剛才跟你一陣胡扯,說得我下面水都出來瞭。”
無月吃吃地道:“阿姨屄癢瞭麼?”
朱若文膩聲道:“不僅癢,還流水哩……可惜你內傷沉重,無法給我止癢,不過我既要做你的媽媽,自然要喂兒子吃奶……”
她松開睡袍衣帶,露出一抹粉紅色肚兜,和兩側一大片雪白肌膚,高聳酥胸將薄薄肚兜頂得緊繃繃地,兩座山峰異軍突起,峰頂凸出兩個深色拇指頭般大的凸點,若隱若現,愈發顯得豐腴成熟。
她松開鵝頸上的活結脫下肚兜,兩隻肥乳頓時彈跳而出,碩大無比、腫脹不堪!由於年齡關系,乳峰已略微下垂,隨著她的動作而晃蕩不已。碩大乳頭就象兩顆熟透的深紫色草莓,上面爬滿的細細皺褶也神似草莓凹凸不平的表面,乳頭頂端呈平凹狀,中間奶孔已擴張到針眼兒般大小,一縷細細的白色汁液正緩緩溢出。周圍一圈乳暈足有兩寸圓徑,顏色比乳頭稍淺,呈紫紅色。
無月隻瞧得目眩神迷,不禁吃吃地道:“乳母還真要喂兒子吃奶麼?”
朱若文鉆進被窩側躺在他身邊,將他攬進懷裡,櫻唇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的乳房正漲得慌,正想給我的兒喂奶呢……乖兒,我喜歡你叫我媽媽……”
無月低聲叫道:“媽媽~”
朱若文妖媚無限地道:“我的兒,媽媽愛你!上次在澠池跟你在一起,就覺得你好迷人!你呢,喜不喜歡媽媽?”
無月道:“好喜歡~”
朱若文湊上櫻唇,抱住他熱吻起來……
她體質似很敏感,屋裡隱隱有嬌喘之聲,繼而漸漸變得急促。美婦忍不住亢奮情緒,聲若蚊吶地道:“想不想淫烝你的親娘?”
言及於此,豐腴成熟的嬌軀禁不住一陣顫栗!
似乎共振一般,無月渾身也顫栗起來,想起梅花玉體橫陳、風騷放蕩的銷魂模樣,腦海中一陣亢奮,腦際升起一股熱流,似經由一根絲線,竟沿脊柱竄向下體!
自重傷以來,趙鳳吟雖竭盡全力,他內傷卻始終難愈。這還是他的腦子和身體首次有瞭一絲聯系,向下體傳遞出一種刺激的感覺!
他正亢奮之際,卻也顧不上思索這個問題,情不自禁地道:“我想……想要親媽媽疼我,用她的身子安慰我……”
朱若文顫聲道:“媽媽乳房和乳頭好漲!乖兒子,快來吃媽媽的奶~”
將他的臉移向酥乳之間,托起右乳,將漲漲的大乳頭塞進他嘴裡。
無月一陣銷魂地啯吸起來,自重傷之後這十多天來,這還是他初嘗美婦乳味兒,再度興奮得顫抖起來。銷魂之餘,但覺奶孔中竟似有乳汁射出,澆在舌尖之上,有股淡淡的腥味兒,又似隱隱有點甜!
他伸出舌尖,細細地在頂端凹陷處中央那個奶孔上來回掃動,似想將舌尖擠入已變得比針眼還大的奶孔之中。
朱若文但覺奶孔之中一陣奇癢鉆心!繼而體內似乎生出一根細細的,卻無比柔韌的灼熱傳導線,將奶孔之中那陣陣鉆心奇癢直接傳輸到下體!漲熱的陰道口和宮口禁不住同時抽搐一陣,宮口張合之間吐出一大股熱汁!
美婦禁不住大聲嬌吟道:“嗷嗷~我的兒,你舔得媽媽奶孔好癢……不要再弄那兒,媽媽好難受……”
無月嘴裡此刻已吸滿瞭熱熱乳汁,忙一口吞下,再吸再舔,呢喃道:“媽媽真的有奶水吔,就象小時候吃媽媽的奶一樣……吧唧吧唧……”吮吸得津津有味!
朱若文呻吟道:“媽媽已有兩個月身孕,妊娠期間我一向出奶很早,這些天乳房和乳頭漲得發疼,前天就開始溢出乳汁啦,剛才擠瞭些出來,都還有……小乖乖多吃點媽媽的奶,才有力氣肏……肏媽媽的老屄,嗷~嗷~媽媽老屄好癢!好想兒子的嫩雀兒肏媽媽的老屄,給媽媽止癢……”
她跪起身子脫掉裙襖,僅剩一條窄窄褻褲。無月瞄去一眼,但見她胯間陰毛密佈,又長又濃,比乾娘屄毛還多,褻褲前襠和下襠均遮擋不完,大約有近一半陰毛區域由前襠和下襠兩側露出。如此景象,實乃罕見!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無月的下體,倏地亢奮驚叫起來:“天啊!你不是內傷難治,渾身無法動彈麼?屌兒竟能勃起,好硬好燙哦!我的寶貝兒,你的屌兒真是好長好大……我要跟親兒子交媾,要兒子肏媽媽的老屄!”
無月這才註意到下體的異狀,居然漲漲癢癢地有些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