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喃喃地道:“姊姊的胸脯好大啊,我好喜歡!讓我摸摸好不好?”來不及等美人同意,已熟練地解開錦襖和中衣胸襟,露出粉紅色肚兜、深深的乳溝和一片欺霜賽雪的柔嫩肌膚,一對不安的大白兔隨著酥胸的急劇起伏而跳動不已,勾起他的無窮欲望。
松開少女櫻唇,他一臉紮進乳溝之間,嘴巴拱得兩下,已掀開肚兜上沿,含住瞭一隻乳頭……
燕芷容嚶嚀一聲,喘息聲愈發急促,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嬌吟之聲。無月但覺嘴裡的乳頭漸漸膨大變硬,右手捏住另一隻乳頭,同樣將它搓硬,心中暗自詫異:“想不到芷容姊姊不僅乳房肥碩,連乳頭也跟她母親一般碩大,在少女中真是罕見!”
燕芷容腰肢不安地扭動起來,意亂情迷間但覺有根又熱又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忍不住探手摸去,不曾想竟撈住一根火龍般嚇人的東西,隔著褲兒也能感覺到其可怖!
她忙不迭地松開手,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得臉紅得像塊紅佈!
無月跪起來脫掉褲兒,那根一柱擎天的大傢夥頓時彈跳而出。燕芷容一眼瞥見,忙不迭地閉上雙眼,羞到:“無月,你脫掉褲兒幹嘛?你那根東西好嚇人哦!”
無月將她的柔荑拉過來握住屌兒,少女想掙開手卻未成功。無月又趁她不備,松開腰帶,一把拉下她褲兒,連同褻褲一起脫下!頓時,一雙雪白滑膩的玉腿、平坦的小腹和三角地帶一大片陰毛,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天啊!你真是好色!怎麼能亂脫姑娘傢的褲兒?”燕芷容大羞,忙將雙腿緊緊閉攏。
無月強行掰開她的雙腿,一頭紮進胯間萋萋芳草之中,舌頭靈動如蛇,沿林間緊閉肉縫由上到下尋幽探勝,先撥弄得陰蒂露頭變硬,隨即見玉門間羞答答地含著一汪少女瓊漿,忍不住一口含住吸進嘴裡,隨即用舌尖挑逗濕熱玉門……
少女雙腿夾得緊緊,不時地挺動下體,心慌慌意亂亂地呻吟道:“無月不要~求求你!”
無月重新趴到她的身上,摟住她又是一陣熱吻,下體拱入她的雙腿間,在她那毛茸茸的陰阜之上使勁兒研磨著,“芷容姊姊,我愛你~願不願做我的妻子?”
燕芷容不假思索地道:“我願意!”
無月吃吃地道:“就現在……”
燕芷容羞道:“咱倆雖有過一次,但那純屬意外,畢竟咱倆尚未成親,這個……要等到洞房花燭夜才行……無月,你可憐可憐姊姊吧,不要讓姊姊做出有虧婦道之事好麼?姊姊不想壞瞭李傢書香門第的老規矩,更不願有違女訓上的教導……”
無月倒是老老實實地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可沖天鉆在動,棒頭已找到玉門鉆進去大半個頭,正在和擋道的嫩肉堆較勁兒!
燕芷容腦子裡轟然一聲,嬌軀猛地繃緊,雙眼睜得大大,直愣愣地看著他!
她說不出此刻心中是什麼感覺?因為心裡實在很亂很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繼續這樣下去太過草率、有虧倫常;另一方面,又覺得和他的相聚時日已然不多,不讓心上人嘗到一點甜頭,怕抓不住這位眾多少女心目中的夢中情郎!
就在她猶豫之間,沖天鉆已然鉆開那堆嫩肉,找到那個僅被他短暫探訪過一次的小小孔洞,正緩緩擠入狹長濕熱的陰道之中,這位熱情似火的少女再度陷入魔掌……
既然生米早已經煮成熟飯,燕芷容也無法可想,驚懼漸去、情欲暗生,在無月緩緩抽插數十次之後,狹長陰道之中蜜液越來越多,已漸漸適應這根長蛇的存在,尤其當棒頭抵住花心緩緩而有力地研磨之時,她不由自主地也開始挺動下體,有節制地迎合起來……
銷魂時光之中不知時日之過,漸漸地,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上心頭,感覺下面開始有點癢癢的、熱熱的、漲漲的,這種感覺漸漸疊加,直到令她有些無法忍受,嬌軀輕微顫栗幾下,漸漸繃緊,雙眸失神地看著無月,一陣強烈的愛意湧上心頭,抱緊他一陣熱吻,“無月,好美啊~我好愛你!”
整個過程無月都表現得很溫柔,很有節制,這是他對待少女的一貫作風。在他的持之以恒之下,緩慢而不可阻擋地將她推上瞭靈欲之巔!那種愛欲交纏的感覺,令她心醉神迷!
她正和無月相擁而吻,靜靜享受高潮餘韻的美妙滋味之時,房門忽然被敲響!
這對正如膠似漆的少男少女嚇得一下子坐起身來!
燕芷容這才發覺,無月那根東西還硬硬地杵在裡面,急急地低聲叫道:“壞蛋,你真是害死我啦!還不快把那根醜東西扯出來!”
屌兒拉出,又帶出一縷少女瓊漿。燕芷容捂住胸口,待喘息稍稍平靜一些,才大聲問道:“是誰啊?”
一邊說話,一邊和無月手忙腳亂地下榻穿衣!
“是我~快開門!”正是李君怡的聲音。
無月匆匆下床,神色慌張、衣衫不整地打開房門。
見他目光閃爍,不敢和自己對視,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下面還搭著一座高高的帳篷!李君怡一臉鐵青地沖到床邊,見女兒以錦被蒙頭,有些不敢見人,掀開錦被一角,可看出她同樣釵橫發亂。
李君怡痛心疾首地說道:“容兒,你辜負瞭娘的多年教誨,傢訓和女子該有的三從四德,全都被你忘光瞭麼!”
她二話不說,一把抓住無月的手將他拉出門外,“砰”地一聲摔門而去!
她沖進自己的四號上房,又“砰”地關上房門,將門閂好,回身將無月按倒在榻上,瞪著紅紅的雙眼,瘋狂地一陣痛吻,妒火中燒地道:“你這個小騷貨!什麼女人都能上你!才把我弄到手,又勾搭上我的女兒!簡直是氣死我啦!你既然這麼需要女人,老娘就幹死你!”
她氣惱之極,胸中妒火熊熊燃燒之下,她已然語無倫次,失去瞭平素端莊雍容的大傢風范!
把自己渾身上下脫得光溜溜的,又三兩下扯掉無月的褲子,撈住屌兒又扭又掐又扯!
無月吃痛不住,忙告饒道:“孩兒錯瞭,君怡阿姨饒命啊,再扯屌兒就斷瞭!”
滿腔妒火引爆熊熊欲火,李君怡氣急敗壞地道:“你不是喜歡肏熟婦的騷屄麼?阿姨的大屄已經張開讓你肏,你這根公狗騷屌剛才還挺得那麼高,現在怎麼又軟啦?難道嘗過容兒的嫩屄,對阿姨的老屄就沒興趣瞭麼?哦~快點翹起來,阿姨現在好需要和月兒性交,我嫉妒得快要發瘋啦!”
她猛地抱起無月的上身,將肥乳往他嘴裡硬塞,急吼吼地道:“快吃阿姨的奶啊!你不是最喜歡大奶奶的熟婦麼……”
感覺屌兒騰地硬挺起來,她迫不及待地將其套入,夾緊屌兒猛烈地挺動旋搖起來,其動作幅度和力道之大,可謂前所未有!
無月被按在下面動彈不得,羞愧之際也忘瞭啟動沖天鉆,完全陷入被動挨打的境地,慘遭君怡阿姨無情蹂躪。被李君怡重重地磨得兩三百次之後,他再也忍不住,被她將精液無情地夾吸瞭出來,射得昏天黑地!
李君怡似已失去理智,如瘋虎般繼續挑逗屌兒,弄硬瞭又上,一輪接一輪地強奸重榨,似乎恨不得一下子將他榨幹!
被愛沖昏頭腦,且妒火中燒的女人實在可怕!
被連續吸得射精五次之後,無月心中漸漸有些恐慌起來!好在李君怡此時也已泄身數次,妒火和欲火都已發泄得差不多,這才總算暫時放過瞭他,不過臨瞭還是沒有忘記,給瞭他一耳光,一個重重的大耳光!
她出去巡視瞭一圈,下去向貞兒和幾位護法交待瞭一些事情,回到樓上,但見隔壁容兒房門緊閉,恐怕還在羞愧思過吧?
她在門外站瞭一會兒,裡面沒啥動靜,估計容兒已然入睡,她一向睡得很早的。她回到房中閂好房門,脫得僅剩寬松的肚兜和褻褲上榻鉆進被窩,抱住無月就是一陣熱吻,“寶貝兒,我好想你……”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阿姨又想瞭麼?”今天射精次數已經嚴重超出計劃,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她熱切地道:“嗯~阿姨的大屄好癢,需要月兒的大屌止癢……寶貝兒,想不想肏阿姨?”不知怎地,自從發現他和容兒好上,她一下子變得好饑渴。
無月身子下沉,將臉埋入她的懷裡,用嘴拱開肚兜,含住大奶頭啯吸起來,含含糊糊地道:“想~想吃君怡阿姨的奶……”
“我的寶貝兒最喜歡大奶子的女人,阿姨的奶子最大,盡可滿足你……月兒,阿姨想瞭……”
無月一邊吃奶一邊支吾著道:“想什麼?”
“想寶貝兒進來,肏媽媽的大屄……阿姨正在發情,總想和寶貝兒交配……”她翻身仰躺在繡榻之上,分開雙腿露出紅紅的發情陰部,期待無月趕緊進入。
無月趴到她的身上,上翹的鐵棒杵在陰阜之上。李君怡伸手捏住棒頭往下扳瞭扳,將棒頭對正陰門,他的屁股一沉,將屌兒捅入陰道之中。裡面濕熱滑膩一片,顯然已憋瞭好一陣欲火,然而由於陰道充血,媚肉膨大塞滿陰道,初次進入反而顯得有些崎嶇難行!
棒頭先在洞口淺處抽插一陣,用倒刺反復刮磨那片粗糙的敏感處,“阿姨的大屄好騷哦~這麼多水水!”
李君怡陰道一陣夾緊,呻吟起來:“嫩屌磨得阿姨的大屄好癢!阿姨屄騷,真想一刻不停地抱著月兒性交……月兒快頂進來!阿姨要月兒的嫩屌兒~肏阿姨的騷屄……”
無月隨即發動沖天鉆披荊斬棘,一路拱開層層擋道的敏感肉褶。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來:“天啊~好癢,屌兒把媽媽的陰道撐得好漲!真是不可思議,我一向瞧不起淫婦,沒想到自己竟會變得比淫婦還騷……”
靈動如蛇的棒頭一路尋幽探勝,已抵住熔爐般不斷噴火的宮頸頭,如遊龍戲珠般研磨刮動,帶給雙方絲絲縷縷、連綿不絕的酥麻快感!被沖天鉆蹂躪多日,李君怡宮頸口已被沖天鉆搗爛,變得腫漲肥大、泥濘不堪,如嬰兒嘴巴般啯住馬眼,吮吸不止!
無月但覺宮口之中似有一股吸力,極力吸出自己精液,舒爽之極,陣陣射意隱隱襲來!
實在難以忍受蜜道夾住屌兒如此啯吸,他將棒頭抽出一寸,在猛地往裡一頂,重重撞擊宮頸頭!再重復,撞擊第二次、第三次……撞擊力道越來越重!
李君怡被如此重擊數十次之後,洶湧而來的陣陣快感波濤已將她高高掀起,推至欲海之風口浪尖,“嗷嗷~阿姨好沒用啊,被月兒肏……肏得又要……要丟~”
無月最後重重一頂,不再抽出,而是頂住宮口讓沖天鉆往裡一陣鉆刺,“噗”地一下穿入宮口之中,一陣亂攪亂拱!
“啊啊啊!!”一陣尖叫聲中,李君怡泄得欲仙欲死,休克過去……
第二天清晨,初春時節,天氣依然寒冷,若在平時,無月總是較晚起床,他不習慣清晨的寒冷。
然而由於心裡有事,天剛蒙蒙亮他就醒瞭,望著尚有些昏暗的帳頂呆呆出神,既已獲知夫人等人的行蹤,我已沒有再留在這兒的必要,北風姊姊傷勢如此嚴重,即便以梅花的妙手回春之能為她療傷,也絕非短時間內便可以奏效,勢必無法隨夫人遠行,她們又藏在哪兒呢?當然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定離濟南府不遠。
精衛隊駐紮的三大山莊之中,吟嘯山莊已被焚毀,她們不可能還留在其他兩個山莊之中,剩下還有什麼地方可去呢?附近數百裡范圍內雖不算太大,但憑我一個人亂跑亂轉地到處尋找,不啻於大海撈針。我該怎麼辦呢?嗯~無論怎樣,隻要先找到紫煙姊姊她們,不就知道北風姊姊的下落瞭麼?
念及於此,他忙搖醒李君怡,將自己急於上路的想法說瞭一下。昨夜她過於亢奮,抱著無月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弄得筋疲力盡,被叫醒之後仍是睡眼惺忪,但覺腦袋裡就像裝滿瞭一團漿糊,好半天才弄明白無月的意思,筋酥骨軟之下,躺在榻上壓根兒就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