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柔軟的大白兔在臉上揉來揉去,無月心中又是一陣波動,然而想想對這樣一位值得尊敬的女性實在不該,忙壓制住心中綺念,輕聲安慰道:“我瞧小米挺依戀您的,應該滿清楚做母親的不易……”
她忙接過話頭:“可兒子遲早要娶妻生子的呀,能陪娘說說貼心話的終歸還是女兒,唉~我若能有你這麼好的女兒就好瞭!”傷心之際她倒也並未忘記自己的目的,畢竟她的心思幾乎全在兒子身上。
無月心情激蕩之下,沖口而出地道:“那我就做君阿姨的乾、乾女兒好啦!”他似乎認乾娘有些上癮,激動之下差點兒說漏嘴!
君夫人一雙柔荑捧住他的臉,憐愛地道:“若是……唉~說起來咱倆相識時間不長,這話有些唐突,也不知該不該說……”
無月怔瞭怔,想起君怡阿姨的暗示,胸中掠過一陣別扭,可面對慈母如此殷切的目光,又不忍令她過早失望,期期艾艾地道:“您、您說……”
“好孩子,我、我是想,若是你成瞭我的兒媳,豈非比乾女兒更親?”言罷眼巴巴地看著他,一臉期盼之色,這樣一位矜持自重、與她如此投緣又生得傾國傾城之貌的大傢閨秀嫁給兒子,她才能放心。
被逼到這步田地,無月隻好拿出君怡阿姨對付李天秀的緩兵之計應付,“孟子曰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鉆穴隙相窺,踰墻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阿姨須知此事我一個女兒傢可作不得主,須得父親大人同意才成。”
他不好拿母親說事,免得她又去糾纏君怡阿姨。
君夫人見“她”如此端莊本分、矜持守禮,不肯私相授受,心下更是喜愛,攬住他的肩頭說道:“這道理阿姨當然明白,我隻是想問,你爹若是同意,你、你自己願意麼?”
無月低頭羞赧地道:“我、我……”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確不知該怎麼說,他眼下是燕傢三小姐的身份,說話可是要為人傢負責的。
不過他如此神情,倒暗合欲語還羞之態,君夫人芳心大悅,不禁破涕為笑,“今兒咱娘倆就聊到這兒吧,回去晚瞭,恐你娘擔心。”言罷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向延樓走去,一路上竊竊私語,稱呼越來越親密,宛若已經成為一對婆媳。
上樓後路過二號上房門外,見小米又吵著要姊姊陪他下棋,小青出去瘋玩一天累瞭,直想睡覺,君夫人寵溺地笑笑,對無月說道:“燕小姐可願和小米下下棋麼?我這寶貝兒子性格內向,一向怕見外人,卻唯獨對你很有好感哩!”
無月心知她是想讓他和小米多多接觸,相互瞭解一下,這個要求倒不算離譜,想瞭想說道:“待我回屋請示一下我娘再說,好麼?”
君夫人含笑點頭。他敲開四號上房房門,李君怡四肢大張地趴在繡榻之上,貞兒正在為主母捶背,潔兒為她揉捏肩膀,看似她的確有些腰酸背疼。剛才和君夫人耳鬢廝磨間已撩起心火,此刻見她如此勾魂臥姿更是心癢癢地,恨不得上榻將她就地正法,礙於二婢在場隻好強制忍耐。
見他進屋,李君怡懶洋洋地道:“容兒,回來啦?應付得挺辛苦吧?呵呵~為娘可是被李大人糾纏得夠嗆……”
想想君夫人今後的提親若是遭拒,會是怎樣一種心情?他唯有苦笑道:“還好。”將君夫人的邀請說瞭一下。
她披衣起床,遣退二婢之後笑道:“你一向習慣晚睡,有小米陪你玩玩也好,可要當心別露出破綻,阿姨陪你過去。”
無月一把抱住她,撩開胸襟和肚兜下擺,捧出一隻白花花的肥奶揉捏著,一口叼住大奶頭猴急地啯吸起來。李君怡寵溺地低頭看著他,雙手溫柔地撫弄著他的頭,“月兒真像我兒,這麼喜歡吃奶……”呼吸漸轉急促,微聞嬌喘之聲。
他掏出漲得難受的屌兒,伸手去扯她褻褲,那兒依然泥濘一片。李君怡大大地嬌喘一聲,皺眉道:“阿姨那兒紅腫得要命,可禁不住你這根棒兒再捅進來,饒瞭阿姨吧。”
他這才罷瞭,替她把衣衫整理一下,娘兒倆勾肩搭背地出門,纏纏綿綿地走進隔壁三號上房,倒真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母女,短短幾步路又被他襲胸數度。
無月和小米坐在案邊下棋,三位美婦均已梳洗更衣,身著睡袍在一旁觀戰,薄薄睡袍掩不住豐腴成熟的性感胴體,撩人風情各有不同,滿室春光令小米有些目不暇接,大部分精神在無月身上,李君怡那對晃來蕩去的大白兔似也對他頗有誘惑力,不時抬頭瞄上一眼,招來的卻是白眼。
李君怡不時為無月支招,百媚夫人幫小米,君夫人則為雙方加油,為無月支招的次數還多些,看似真把他當兒媳瞭!到得亥初時分,習慣早睡的李君怡縱欲一天半夜消耗瞭太多的體力,再也熬不住,小米那雙色眼也令她心煩,便回房睡瞭,叮囑無月也不要熬得太晚。
她回房後君夫人完全倒向無月,加上他棋力本就不差,一局戰罷大獲全勝。小米輸得很不服氣,直埋怨母親:“若非您支招,這一盤勝負尚未可知哩,不行,咱倆再來一盤,娘和夫人都不許支招!”
無月看看天色,已是亥末時分,他也倦瞭,笑道:“小米弟弟,明兒姊姊再陪你,困瞭,要回房睡。”
小米不依,央求道:“燕姊姊再陪我下一盤嘛!就一盤好不好?”
無月簡直納悶兒,就他那臭棋,居然還對下棋如此癡迷,睡眼朦朧地搖搖頭:“真的不行瞭!”
小米見勉強不得,隻好看向百媚夫人這個超級替補,知道她願意陪他,然而這麼個臭棋簍子他才瞧不上,實在找不到人時也隻好將就瞭。
她忙在無月剛騰出來的椅子上坐下,柔聲說道:“小米,我來陪你,可不許殺得阿姨輸得太慘哦,否則以後沒人陪你下棋瞭。”自打閨蜜來瞭之後,她和小米親昵的時候本就不多,隱隱感覺他已有嫌棄之意,有種快被拋棄的危機感,自然一有機會便竭力討他歡心。
小米不耐煩地皺眉道:“下就下吧,那麼多廢話幹嘛!”
君夫人看著告辭出門的無月說道:“剛才我瞧你娘眼圈都黑瞭,你過去睡不怕吵醒她麼?”
無月想想也是,笑道:“沒關系,我回五號上房睡就是,謝謝君阿姨關心。”
君夫人上前拉住他的手,有些擔心地說道:“聽你娘說,你夜裡獨睡會害怕,何況大前天夜裡還鬧出淫賊花郎那樁事兒,幹脆阿姨陪你過去睡吧,咱娘兒倆還可以再聊聊。”
唉~為瞭兒子的美滿姻緣,她可是煞費苦心!無月很是為難,不僅僅是男女授受不親,更怕露出狐貍尾巴,百媚夫人在一旁幫腔,她是為瞭得到和小米獨處的機會,將客棧說得恐怖萬分,一個姑娘傢獨眠有多麼危險雲雲,就未提到隔壁小青也是一個人;小米更是添油加醋,眼見燕小姐和他娘打得火熱,他心中竊喜,巴不得娘兒倆黏乎得跟一對母女一般!
無月本已困極,被三人說得頭暈腦脹,隻好無可無不可地回到五號上房,和衣躺倒便睡。君夫人倒真是位合格的母親,輕手輕腳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襪,把他扶到枕上蓋好被子,這才寬衣解帶,吹滅燭火鉆進被窩。
無月但覺觸手溫熱滑膩一片,不禁吃驚地道:“您、您睡覺不穿衣裳的麼?”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傢裸睡習慣瞭。”
無月奇道:“可這是在客棧裡啊,您和小青妹妹,還有百媚阿姨擠在一張榻上也這樣睡麼?那麼擠……”
君夫人解釋道:“沒有,小米跟我睡三號,姊姊帶小青睡二號。”
無月更是吃驚,“那豈非更不合適,小米弟弟該有十一二睡瞭吧?”
“他十一歲,還小呢,媽媽的身子還怕兒子看麼?”她心裡一動,母子倆一直無法擺脫這段亂倫孽情,主要是因為小米沒有其他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懷春時節,若是設法撩撥起她的春心,或許小米有機會把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長夢多?
念及於此,心中一陣羞愧,這麼好一個女孩兒,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頭?也不怪她有此私心,全因對愛兒過於關心之故。
無月道:“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懂那、那個瞭,您就不擔心麼?”
她長嘆一聲:“要說阿姨一點兒也不擔心,那是騙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姊弟倆自幼喪父,都很依戀我,尤其是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娘的乳頭才肯入睡,阿姨裸睡的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
無月想想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隻是並非跟生母而已,看來小米比他更加戀母,不禁勸道:“老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的。”
君夫人低聲說道:“我也這樣想,可一說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覓活的,幾次下狠心,最終都拗不過他,隻好罷瞭……唉~兒子的確已經醒事兒,除瞭吸奶,半夜迷迷糊糊之中,時常感覺他伸手過來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瞭我這年紀,喪夫多年本就難熬……真是好難受啊!”
說著說著,她已將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種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單純想撩撥燕小姐瞭,略帶顫音地呢喃道:“他一隻手摸我,一隻手抓住他那根……可愛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好硬……最後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你說,若不趕緊讓他娶妻,如何得瞭?偏偏他對年輕女孩似乎沒興趣,唯獨對你……”
無月聽得熱血沸騰,然而他自幼牢記聖賢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也隻得強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極,眼皮漸漸沉重,在她那如夢似幻、如泣如訴的呢喃聲中,進入夢鄉……
和無月一夕長談勾起君夫人的戀子情懷,迷迷糊糊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溫著和愛兒的第一次,進入夢中後殘留於腦際的銷魂情景仍在繼續,對她來說那是一個災難性的卻又無比瘋狂的夜晚,勞累一天的她已疲憊不堪,獨身母親帶孩子真不易呀,半夢半醒之間,但覺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伸手撈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熱的細長棍兒……
她春夢連連,和夫君翻雲覆雨,好不暢快!醒來時竟是趴伏在兒子身上,陰道夾住的並非夫君那根令她如癡如狂的屌兒,而是兒子那根蠕動不已的小雞雞,母子倆正在交媾!
她的神智稍稍清醒瞭些,那根硬硬的東西還在,唉~小米跟娘睡總愛勃起,他要就給他吧,待他娶瞭燕小姐便該徹底禁絕此事瞭,到時可得拿出決心才成……
伸手摸去,好長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癩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樣?一點兒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雞雞……不對啊,我身邊躺著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來的這根東西?
她驚出一身冷汗,徹底清醒過來,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長屌兒,輕輕一拉,身邊燕小姐夢中輕輕哼瞭一聲,竟是連在“她”身上的,燕小姐竟是個男子?!!
大驚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蠍一般忙不迭地松開手,心兒怦怦直跳!老天爺~沒想到端莊嫻淑的燕夫人竟將兒子扮成閨女,在外雙棲雙宿,幹的是自己母子倆同樣的勾當!原來她說女兒膽小怕獨居一室隻是借口,隻是想和愛兒夜夜春宵!
她可是有名的賢妻良母,難道母子亂倫竟有如此大的魔力,連她也無法幸免麼?
唉~他這模樣在女子中都堪稱傾城之貌,換回男裝該是什麼光景?也難怪燕夫人不惜自毀名節,也要……
一時間渾身燥熱,難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動,若是和這少年好上,或許便能絕瞭和小米的念頭也說不定。
她一時心動,豁出去瞭,或許能由此脫離苦海!她含羞帶怯地將無月抱進懷裡,側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兒將奶頭塞進他嘴裡,他在夢中本能地啯吸起來,黑暗中雖看不清他的模樣,但那嬰兒般的動作卻帶給她一種母愛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