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從對門自己房中出來,眼見兩位美婦進入無月的房間。隻需看看她倆那副急色模樣,便知想要幹什麼!
她心中一蕩!這兩位比我年紀還大七八歲,他居然都有興趣?看來無月幼失怙恃,戀母心理非常嚴重,才會如此喜歡成熟的中年婦人!小男孩和中年婦人交歡的場面,一定非常刺激吧?
忍不住繞到院子後面、無月房間的窗外,舔破窗紙向裡偷窺。
麗兒從自己房中出來,準備繼續找他談情說愛,可經過曉虹房間時被她拉瞭進去,嘰嘰咕咕地不知聊些什麼?
姬無雙和無月雲雨交歡之時,二人均極端亢奮,淫叫呻吟聲響成一片,淫聲浪語越說越變態。姬無雙先是斜抱著他,象母親為自己的嬰兒哺乳般喂他吃奶,隨即讓他埋首於自己多毛的胯間,舔這位中年美婦的大毛屄。
姬無雙被舔得騷癢難禁,忍不住浪叫道:“寶貝兒,舔媽媽的老屄舒服麼?”
無月急喘道:“哦~好舒服啊!舔得阿姨舒服麼?”
“舒服,舒服極瞭!”
“想要您的天兒肏您的老屄麼?”
“我想~好想兒子肏媽媽的騷屄!無月,你真是好變態,難道你也舔過你親媽的屄麼?”
想起,他不禁熱血沖頭,極度亢奮地道:“舔過,媽媽的屄好騷哦!”
“寶貝兒,你是不是也象我的天兒一樣,很想肏你媽媽的騷屄?”
無月渾身都顫栗起來,顫聲道:“我想、想!實在好想肏媽媽的屄!可、可是……我真是好想!姬姨,難道母子交歡,真的就如此銷魂麼?”臉上不禁露出痛苦之色!
梅花見他如此渴望的神情,不由得喃喃自語,寶貝兒,你自幼失去母親,沒有享受到多少母愛,是媽媽虧欠瞭你……你放心,媽媽一定會補償你的,即便是用身子來補償,也在所不惜!
既然他如此想要媽媽的身子,就給他吧!噢!媽媽也、也實在忍不住,熬不下去啦……寶貝兒,用小雞雞肏媽媽、肏媽媽的屄,肏媽媽的騷屄啊!
餐桌上,無月、曉虹、姬無雙和吳玉雪等四人體力消耗很大,吃得狼吞虎咽。無月倒還罷瞭,曉虹一個舉止高雅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沒有風度,就太不尋常瞭!或許,這就是少女和少婦的區別?
梅花一臉戲謔之色地看著這幾位。撇開姬無雙和吳玉雪不說,跟這四個少男少女混在一起,她感覺自己的心境也年輕許多,胃口很好,吃得自也不少。
綠絨臉上則寫滿懷疑,看著無月問道:“剛才幹嘛去瞭?我在廚房裡忙,轉眼就不見你的人影兒。”
無月邊吃邊支支吾吾地說道:“好久沒洗澡,到西頭溶洞泡溫泉去瞭。”
不知咋地,他覺得綠絨越來越象北風姊姊,尤其是吃醋方面。
綠絨瞥瞭曉虹一眼,“曉虹小姐倒是早早就去瞭,你倆沒碰上吧?”
曉虹臉上一紅,隻管往嘴裡填飯,裝作沒聽見。無月也一樣,不過臉都沒紅一下。
綠絨懷疑地看著二人,再看看碗裡的飯,感覺堵得慌,怎麼也吃不下去……
麗兒一臉疑惑地看著綠絨,搞不懂她何以忽然沒瞭胃口?
梅花饒有趣味地看著三個少年男女,隨即端著飯碗走出餐室,蹲在大堂臺階上喚道:“白娘子、黑仔!”
她喂的那兩條狗兒立馬從院子裡跑瞭進來,沖著她直搖尾巴。無月已吃完,起身靠在餐室門邊,見梅花就象尋常農婦一樣,一邊吃飯一邊將啃剩的兔子和雞骨頭扔給兩條狗兒吃。
在谷中待瞭整整一個月時間,他和這兩條狗也混得挺熟,知道老的那條白色母狗叫白娘子,稍小的那條黑色公狗叫黑仔。他也隨手拿起幾根骨頭扔給兩條狗兒,黑仔搶得挺歡,吃得狼吞虎咽,白娘子則斯文許多,總是緊著黑仔先吃。
黑仔很快便吃飽瞭,白娘子才開始在地上撿骨頭吃,黑仔似乎有些無聊,一路跟在白娘子後面舔她的屁股。無月見白娘子屁股下面那坨狗屄有些紅腫潮濕,黑仔舔得正是那個部位。
梅花見狀,臉上不由得一紅,上前一腳將正在舔屄的黑仔踢開。黑仔叫瞭一聲急忙跑開,站在稍遠處眼巴巴地看著白娘子,過瞭一會兒以為沒事瞭,挨挨湊湊地過來繼續舔白娘子的屁股,結果又挨瞭梅花一腳!
無月奇道:“梅花,兩條狗兒親熱,您踢黑仔幹嘛?對瞭,您幹嘛給狗兒起這麼古怪的兩個名字?”
梅花臉紅紅地看著他說道:“母狗是媽媽,渾身雪白,所以叫白娘子,以前跟她配對的公狗叫許仙,和白娘子挺恩愛,不過已經死瞭。小公狗是她下的仔,通體黑毛,所以叫黑仔,我倒覺得名字取得很妙呢……兒子怎能舔媽媽那、那兒,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何要踢黑仔瞭吧?”
無月沖她擠眉弄眼,眨瞭幾下眼睛,意思是說:“您不就讓我舔瞭媽媽的屄麼?”
梅花臉上更紅,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滴下水來,搖搖頭低聲道:“這不同,我若不踢開黑仔,白娘子正在發情,會讓黑仔爬上她的背交媾……”
被踢瞭兩腳,黑仔不再敢過來,白娘子大概也吃飽瞭,跑向黑仔竟去舔他的噓噓。不一會兒,黑仔下面那團毛茸茸的東西前端,便伸出一根血紅色的細長狗屌,形似一根三寸長的細長紅辣椒!
無月沖白娘子努努嘴,向梅花示意:“白娘子挑逗兒子您咋就不管瞭?”
梅花攤攤雙手做出無奈狀,意思是說:“白娘子既然也願意,我也懶得管瞭。”
黑仔爬到白娘子背上,那根紅辣椒挨挨湊湊地頂向媽媽的屄,試過幾次之後終於捅瞭進去,屁股立馬猛烈地聳動,和媽媽嘿咻起來。狗兒母子倆似乎交媾得非常亢奮,不住地低聲哼唧著……
看瞭一會兒,梅花似乎看得很難受,忍不住沖過去,將黑仔從白娘子背上趕瞭下來,並踢瞭他一腳。黑仔吃痛想跑,卻怎麼也跑不掉,原來狗屌杵在媽媽狗屄裡,狗屄和狗屌同時充血膨大之下勾住瞭,一時間拔不出來,兩條狗兒屁股對著屁股,性器依然交媾在一起!
梅花大受刺激,回頭看看無月,見他也正直愣愣地看著狗母子倆交媾,眼中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跺跺腳,見他看向自己,便沖狗兒努努嘴,示意道:“他倆這樣,你有何看法?”
無月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再指向兩條狗兒,做出一個詢問的表情,意思是說:“咱倆可不可以也學學它倆?”
梅花黛眉緊鎖,心中如天人交戰,定定看著仍在交媾的白娘子和黑仔母子倆……
半晌之後,終於回頭,將目光牢牢鎖定在他的臉上,櫻唇嘟起,做出索吻姿態。他若有所覺,抬頭報之以會意的目光,其中寫滿瞭深情和渴望,簡直就是火辣辣!看得她心兒猛跳。
觀摩無月和曉虹共浴時,她將憋在體內無法發泄的欲望寄托在曉虹身上,把自己想象為曉虹,正和他纏綿悱惻……
春宮場面極其火爆,又見曉虹如此銷魂的模樣,無月滿足女人的能耐可見一斑!她不由得暗恨,自己為何偏偏是他生母?此刻又見到白娘子竟和兒子公然交媾,且極為亢奮,心中更加……
飯後,梅花回到內室,坐在床上,就象個被送進洞房的新娘,無月根據她的暗示,很快跟瞭進來,將門關好,上前抱住她輕憐蜜愛、百般愛撫,問道:“您找我有事麼?”
梅花橫他一眼:“沒事就不能找你麼?我要你進來愛我……眼睜睜看著你和別的女孩兒那樣……我真是好不甘心!你不是想……想看我身子麼?我讓你看個夠……”說完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他快速地掃過一眼,母親胴體盡收眼底。一身冰肌玉骨、風華絕代!誘人的木瓜乳型,高聳結實如少女,乳暈淡淡,粉紅乳頭大小適中,非常好看!高聳酥胸往下,腹部一片平坦,腰肢勻停且充滿風情,稍稍扭動,天~那風情萬種的誘人風姿,總會令他難抑沖動!
平坦小腹上沒有妊娠紋痕跡,臀胯寬大豐腴,向後凸翹,使得體態呈現出好看的曲線。三角地帶芳草細細,柔順地緊貼在山包之上,那條無比誘人的細縫,簡直就跟少女毫無二致!
怕她著涼,他一邊快速瀏覽,一邊急匆匆扒光衣褲,抱著她一同鉆進被窩之中,喃喃地道:“我在您身上,簡直看不出一絲中年女子的痕跡,怎麼看都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美女。您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在她淡紅櫻唇之上,痛吻不已……
梅花杏眼迷離,呻吟著低聲道:“對~我不是你娘……就好瞭。我真的好想騙自己……希望自己忘記過去一切,忘記我是你媽媽……”
無月全力以赴地探索著她身上每個敏感部位,春潮第二度泛濫,剛才在溶洞中觀摩時泛濫過一次。曉虹的性情很象她,二人在床上的表現也很類似,屬於敏感性體質,在無月一番撩撥之下,她但覺自己心尖兒都開始癢癢起來。
他將右腿放進母親胯間,立時被她一雙玉腿夾得緊緊,尚未等他動作,已聳動做臀部,把私處緊貼他的大腿來回磨蹭,在他腿上抹上不少濕滑春水……
將母親渾身對性刺激較為敏感的所有部位都侍候個遍,他又重新吻上那張他白吻不厭的玉頰,鬢邊絨毛依然柔嫩如少女,令他流連忘返,她那光潔好看的美人額,他自也不會錯過。
柳眉彎彎斜飛,杏眼微閉,似乎有些害羞,好美的瓊鼻啊~挺直卻不乏肉感,一雙鼻翼如雕刻般精致。上唇微翹如純真少女,鴨蛋形柔美臉龐,形成橢圓形美麗下巴。尤其那雙淡紅櫻唇,丁香微露,不時發出陣陣銷魂呻吟,似在傾訴無盡的渴望,那是他最愛的所在,於是又深深地吻瞭上去……
他用左腿撥開她夾緊的右腿,也擠進她胯間,將硬物緊貼在柔軟山包之上,以類似抽插的動作,將硬物緊貼在柔軟山包之上重重摩擦,在她的挺胯迎合之下,摩擦所帶來的快感愈發激烈。在春水的潤滑引導下,棒兒漸漸揉開細縫,部分陷入肉縫之中,和粉嫩凝脂做最親密接觸……
梅花的呻吟已轉變為陣陣呻喚呢喃:“哦!我受不瞭~好難受啊!癢死啦~無月,求求你!快想想辦法,給媽媽止癢癢!”
他急促地喘息道:“梅花,我愛你!把身子給我好不好?屌兒進去就可以止癢……”
梅花道:“我也愛你!若我是梅花,一定給你,每天晚上都給你……可我不是,我是你媽媽~讓我摸摸小弟弟……”
纖纖玉手伸進去,撈住那根正在自己胯間癢處肆虐的棒兒,驚呼道:“唔唔~小弟弟好硬、好長好燙哦!”但覺自己的心也被燙得顫栗起來!
他嘶聲道:“讓我進入好不好,我受不瞭!”
梅花道:“你不怕將來下地獄麼?”
無月說道:“有您在,我不怕!”
梅花道:“可我們會在那兒遇見你爹,我們又該如何面對他?”
無月道:“傻媽媽,爹那麼好一個人,自然是在天堂之上,怎會在地獄相逢?”
梅花顫聲呻吟道:“那好!咱倆一起下地獄吧!噢~”
將棒頭對正玉門,挺起臀部旋搖著,讓棒頭磨蹭玉門之中的癢癢肉,銷魂地呻吟道:“無月,進來吧,媽媽要……”
他猛地一頂,屌兒已一插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之上撞瞭一下!
“嗷~嗷!”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吼!
他的面容扭曲得有些猙獰,不顧一切地挺槍猛頂,桿桿都是重重到底,猛烈地撞擊著嬌嫩的花蕊,在花蕊之上重重地研磨、挑刺,肆意蹂躪著那團最敏感的肉兒……
梅花抬起雙腿,承受著他的一輪輪重擊和研磨,腰肢扭動得都快要折斷,竭力挺起下身,每當他插入之時便猛然迎去,感覺那無以倫比的銷魂撞擊!
她杏眼圓睜,鼻翼翕動不止,檀口大張,粗喘不止,猶覺快要窒息一般,臻首左右不停地搖擺著,嘶聲道:“我頭好暈~嘔嘔!我要死瞭!”
猛地摟緊他的後腰,竭盡全力地抬胯向上一挺,嬌軀突然變得僵直,圓睜的杏眼變成一片虛無與空白!
她的腦際也是一片空白,但卻隱隱感覺,憋在小腹之中已好幾天的那團洶湧熱流,猛烈地爆炸開來,沖向下陰奇癢難耐之處、沖向四肢百骸,最後以勢不可擋之勢,山呼海嘯一般沖上後腦,立時將她沖暈過去,人事不知!
在那最銷魂一刻,無月但覺玉門、蜜道和花心猛地痙攣張合不止,全方位地壓榨著屌兒,佈滿硬硬細小肉鉤的粗糙四壁,如同磨盤一般研磨著棒兒和敏感的棒頭!
他不願令她失望,既然要下地獄,就一定要讓她徹底滿足!他以忍精術強忍射意,卻不成功,隻好極不情願地運行起少陽心經,才堪堪將射意驅散。
他這才看向她的臉,極度的潮紅,如同盛開的鮮花,杏眼依然圓睜,卻不知看向何處,輕喚兩聲,沒有回應,隻好伏在她急劇起伏的酥胸之上,靜候她醒來。
大約半盞茶功夫之後,她才重新有瞭意識。極度狂歡之後,一種深深的罪惡感立刻湧上心頭,心中不由波瀾起伏。這些天來,天使和魔鬼,在心中經歷一番生死決鬥,最終魔鬼獲勝!
她原本選擇瞭天使這邊,然而做天使真的好辛苦!愛上他這些日子,每日每夜都要備受煎熬,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他纏綿在一起,可一旦親熱,又無法忍耐那種想要和他繼續下去、直到毀滅的沖動!
每每在即將崩潰的邊緣,都恨不得想要放棄,讓他進來算瞭!卻又總在她最想的時候,不得不硬生生緊急剎車,苦苦掙紮於情欲和倫理之間……她是那麼渴望、卻又實在害怕和他親熱……
做天使如此辛苦,選擇魔鬼卻可得到無盡歡樂,她最終還是忍不住投身於魔鬼之列。她總算明白,世上為何那麼多人願意做魔鬼而不願做天使,因為前者實在太銷魂,令人欲仙欲死……
然而,魔鬼的狂歡盛宴一旦結束,曲終人散之際,留下的是一身疲憊、備受譴責的靈魂、無盡的恥辱,還有深深的愧疚!
此刻,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尚流連腦際,羞愧和痛苦卻已湧上心頭,兩種極端情緒並存,攪得她心裡真是好亂:老天,請您寬恕他吧!是我太愛他,主動勾引他的,我願一身承擔所有的罪惡,即便被世人視為十惡不赦的淫婦……
她心中亂糟糟地,低頭看看懷中無月那雙無比關切的大眼睛,一陣無邊無涯的愛意湧上心頭,霎那間,她所有煩惱皆一掃而空!畢竟分離多年,他早已不復當年幼童模樣,母子相認之前,彼此早已情愫暗生,母子親情尚未來得及建立,欲望之春潮便已然決堤、強大到足以摧毀大壩和一切!這又怪誰呢?正是老天的捉弄,才促成這段母子孽緣……
無月關切地道:“您昏迷好一會兒,沒事吧?”
梅花心中升起無限柔情,低聲道:“媽媽太舒服瞭,才會暈過去。我倆親熱時,你總不願叫我媽媽。其實都這樣瞭,你不用再回避,該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即便你天天叫我梅花,我還是你媽媽。”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您顯得如此年輕,怎麼看都不象我媽,叫媽媽總感覺別扭。其實在我心中,您還是那個美麗、善良,被百姓頂禮膜拜的梅花仙子。而且,我愛的是梅花,不是媽媽……我知道,不叫您媽媽,那是大不孝,真是為難啊……”
梅花道:“既如此,就叫我梅花吧,我本沒打算改回原來姓名,反正柳青柔這名字我都幾乎快忘瞭,就當她已經死瞭,活在你面前的,就是那個左右提防、最終還是被你騙去感情的梅花……說到孝順,你把媽媽都睡瞭,難道還能做孝子麼?”
無月高興地道:“那太好瞭!我就怕叫您梅花,您會不高興呢!”
梅花笑笑:“剛才舒服麼?”
無月道:“實在太舒服啦!剛一進去差點兒就射瞭。”
梅花道:“無月,梅花好愛你!我要你吻我……既然選擇下地獄,我就要和你親熱個夠,天天晚上都要你陪我……”說完抱緊他,又深深地吻在一起。
情意綿綿的她,已欲火復燃,這才發覺屌兒硬硬地杵在裡面,壓根兒就沒出去過,不由得顫聲道:“噢~小弟弟卡在裡面,弄得媽媽好癢,我又想夾它啦……”緊瞭緊蜜道,給他發出攻擊信號。
受此刺激,屌兒暴漲!
他稍稍回抽一些,便象打樁一般,變得分外敏感的棒頭,一點點地緩緩深入,細細地體會著母親體內的銷魂滋味。
但覺瓤內和剛才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裡面似乎多出一些表面覆滿細小肉鉤的肉褶,層層疊疊地擋住自己去路。但棒頭硬生生擠開它們鉆進去之後,這些肉褶又重新收攏,纏繞緊縛在自己肉棱溝槽之中,將陣陣熱流傳遞到棒頭之上……
當棒頭重新頂住花心口之後,那兒明顯比先前熱瞭一些。抽動一下,再頂上去~
梅花忽地嬌吟一聲:“嗚~兒子真是好會玩女人,你一頂媽媽就癢!我要夾~不要著急,今天我們慢慢玩,我要滿足……”
雙腿再度抬高,玉臂摟緊他的後腰,竭力挺動迎合著,瓤內層層火熱嫩肉倏地蠕動起來,由各個方向夾緊屌兒,那無數肉鉤愈發硬挺,嫩肉表面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粗糙,隨著那陣陣銷魂的蠕動,如磨盤般攪磨著屌兒!
無月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呼吸猛地急促起來:“好梅花!好媽媽~您真是好會夾啊~噢~受不瞭!沒有哪個女人比您更會夾啦……”
梅花肉緊地道:“就知道你搞過不少女人~剛捅完曉虹又來捅我,也不知把她的浪水洗幹凈沒有……”
他老臉一紅:“您都看見啦?”
梅花呻吟道:“哦~裡面好漲啊!我兒的屌兒好大~真沒想到那丫頭表面文靜,骨子裡竟那麼騷~纏著你弄瞭那麼多次……看得我好難熬,要不怎會剛吃完飯,便心急火燎地把你勾進來……”
無月急喘道:“您比她還要騷哩~夾得我好舒服!”
梅花道:“知道就好,你可一定要堅持住,今兒不讓我滿意,休想我放你下床!這會兒腦子裡不許想別的女人,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好好地疼愛我……”
春風二度的滋味,由於沒有瞭初次的緊張和激動,變得愈發銷魂而激烈。
無月桿桿到底地緩緩抽動,梅花不僅是他心愛的女人,還是他的母親,若稍一大意,早早射出,不能令她滿意,可就糟瞭!
念及於此,沖天鉆緩緩啟動……
三兩下之後,梅花的表情和變得僵硬的嬌軀,表明她的感覺又來瞭……不住地“啊啊啊”嬌吟著,八爪魚般將他抱得死緊,似想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杏眼圓睜、眼神渙散,精致美麗的鼻翼翕動不止,檀口大張、吹氣如蘭,似乎仍不能滿足急促的呼吸,連他湊上來的雙唇,也顧不上吻瞭……
柔嫩玉頰之上,紅玫瑰般嬌艷的潮紅,綻放出驚人的美麗!梅花猛地大叫起來:“無月~快!使勁兒捅、我又……又要來啦!”
他癡癡地看著這張毫無瑕疵的美麗容顏,是如此精致玲瓏、清麗絕俗,沒一處不是美到極點,宛若天仙、疑似夢中!愛欲交纏的感覺,竟是如此驚心動魄!
他下身用力,使勁兒向裡一拱!那條緊閉的花心,生生被鉆開一條狹窄通道,自他硬生生從裡面撐開這條通道,降生於人世間,已多年廢棄不用,實可謂“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幾乎就等於二次破身!更妙的是,兩次穿越都是無月一手經辦,可謂僅供他一人專用!
那一刻的銷魂,是如此刻骨銘心、令人難忘……梅花心中除瞭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東西……
月光之戀、水仙花蕊,穿越時光與生命的隧道。
梅花正被眩暈般快感浪潮所吞噬,將出未出之際,但覺火熱、粗壯的棒頭硬生生擠進宮口,在裡面四處攪動肆虐,那種撕裂般的陣痛,跟她當年生下兒子時是多麼類似?甚至在陣痛之中,那一絲絲隱隱襲來的快感,幾乎也一樣……兒子稚嫩的肩上,依稀還殘留著當年的味道,是那麼令人難以自禁!
雲暈陶陶之中,那很久未曾被觸及到的所在,似乎比花心更加敏感,漸漸變得麻酥酥、癢嗖嗖地,快感更為劇烈,很快便以壓倒一切之勢,將撕裂般疼痛壓制得無影無蹤……
身為名器六面埋伏之主,又正當盛年,床功非曉虹這等少女可比。在即將再度崩潰之前,她本能地做出瞭反應,發起垂死掙紮……
猛然間,無月嗅到陣陣濃鬱幽香,母親身體熱得發燙,感覺妙處和花心口一陣抽搐之後,將棒頭緊緊鉗住,一如她雙臂和雙腿緊緊纏住自己身子一般,隨即便狠命地啃噬攪磨起來!上面的無數肉鉤已硬到極點,在自己敏感的肉冠和馬眼之上掃來刮去!
腦際但覺熱流上沖,一陣射意襲上心頭,顫栗般快感在腦中激蕩~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他感覺自己似乎飄忽於雲間。那一刻,他對煙霞仙子何以深陷母子亂倫泥沼,有瞭更加深刻的理解!
兒子對母親深深的孺慕之情,和對成熟女性身體的強烈渴望。母親對兒子真摯的母愛,更是在人類諸般情感中高居榜首!這種愛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愛情,可比愛情更親密、更純潔,也更強烈,以至於許多當事者會身不由己,選擇用性愛來表達這種特殊的愛,以為這才是最完美的!
這一輪交鋒,梅花已徹底放開胸懷,施出渾身解數來取悅無月和滿足自己,僅僅一盞茶功夫之後,她已潰不成軍,再度泄身,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全身,其烈度更是超過初次交歡。然而,她依然覺得不夠,總覺得身體中某個部位開始空空如也,急需無月將其完全填補,還她一個完美人生。
於是,稍息之後,她那潮熱的柔軟嬌軀,又向他發出瞭求歡的信號。這當兒,渾身敏感處受到高潮愉悅的侵蝕,變得越來越敏感,尤其是剛被打開的花宮,無月稍稍一捅進去些,便會奇癢難忍,已被引爆的情欲之門,驅使著她不斷地想要追求更加極致的快感,如同一隻撲火飛蛾,隻求燃燒時那最為絢爛奪目的一刻!
無月此時反倒輕松瞭一些。沖天鉆助他度過瞭最危險一刻,若就此射出,沒小半個時辰休整,小弟休想重振雄風。穩住陣腳之後,他將註意力投向媽媽的乳房。那兩團依然如少女般高聳結實的柔膩,那兩隻為他嬰兒時代提供營養的乳房,依然沒有一點下垂,呈碗狀聳立於酥胸之上,乳形、乳暈和乳頭,如同她那絕世容光一般,精致美麗!
當然,在他眼中,那是母愛的最高體現,那兩條相交於乳溝的銷魂曲線,曲線包圍之中的雪白之中,青色毛細血管隱現,那是當年為他制造並輸送乳汁的所在,真是在那無數條細小血管之中,她將自己血液轉化而成的乳汁,擠進自己的嘴裡,如同自己身上的血也全都來自於她一般!
從未有哪個女子的乳房,能比眼前母親的更加誘人!淡紅乳暈,好像她的美麗雙唇,粉紅乳頭,簡直就像她那香甜銷魂的舌尖!都是如此美麗而可愛!
他忍不住一頭紮進去,投入那幼年時為他遮風擋雨的安全港灣,用嘴唇揉弄著柔軟的乳緣,在乳溝之間來回徘徊,陣陣特有的惑人幽香之中,隱隱似有乳香傳來,那是他幼年時代最喜歡的味道。
為瞭能每天聞到這股濃烈乳香,他到一歲半時仍不肯吃食,就想逼得媽媽沒法給他斷奶,他當然記不得瞭,是梅花告訴他的。徘徊一陣,他的嘴唇移向左邊那團溫熱柔膩之中,拱得它就像沙漠中的沙丘,在暴風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他甚至過分地將乳尖擠向梅花下頜,露出壞壞的眼神。
梅花會意,低頭伸出細長軟舌,舔舐著自己嬌嫩的乳頭!一邊含情帶媚地瞅著愛兒,那神情……
他腦際一陣眩暈,差點便潰不成軍,天啊!如此勾魂的動作、如此煙視媚行的眼神!怎會出現在九天玄女一般的梅花身上!似乎還沒有哪個女子,能令他如此刻一般,渾身顫栗!
我好愛你,我的梅花!
後面這句胸中所想,不知不覺便說瞭出來。
梅花依然以那種勾魂的眼神瞅著他,繼續著那要他的命的動作!
她能明顯感到,屌兒在裡面倏地硬到瞭極限,棒頭在宮口中,活動得也愈發活躍,棒身前半段和棒頭之上,似漸漸鼓起一些黃豆般大的粗糙疙瘩,隨著棒頭的亂鉆亂拱,粗野地刮磨鉆刺著已敏感無比的深處和花宮!陣陣酥麻、奇癢無比!帶給她的無上快感,簡直難以言傳、足以致命!
她感覺找準瞭無月的命門,愈發賣力地舔舐乳頭,乳暈也不放過。在給自己施加極大刺激的情況下,她也希望引爆他的欲火,她很喜歡看到他忍瞭又忍、最終還是忍無可忍地轟然崩潰!她喜歡他在裡面猛烈的噴射,喜歡看到他那似極痛苦、又似極快樂的狼狽表情!
在嬌舌撥弄之下,乳頭迅速膨大!由於極度充血,變成瞭媚惑之極的玫瑰色,映在他的眼中,感覺就象西昆侖白色聖女峰上,那座如夢如幻的殷紅古堡!
他再也顧不上細嚼慢咽,一口叼住乳頭猛吸起來……他深深地沉迷其中,難以自拔,連下面的運動似也忘瞭,任由沖天鉆出自本能地自由發揮……
所謂殺人一百、自損三千,在帶給他銷魂快感的同時,梅花早已處於崩潰邊緣,上下交攻之下,苦苦堅守瞭一盞茶功夫,便被徹底擊潰,嗷嗷嘶吼著,第三度泄身,比上一次更上一層樓!
無月陽關早已搖搖欲墜,棒頭被這一陣突如其來的猛夾、銷魂的痙攣,以及熱汁無情地澆淋之下,終於轟然崩潰!他急忙拔出屌兒,渾身顫栗不止,野獸般嘶吼一聲,盡情地射在內褲之上!
我的天~好舒服!從未射得如此舒服過!
這是他癱軟於梅花懷裡,神智陷入模糊之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這是他射得最為猛烈,也最為狼狽的一次!可惜梅花先他一步便暈瞭過去,無緣一見,可惜可嘆!
不知過去瞭多久,神智恢復之後。梅花火辣辣地親吻著他,嘴裡說著一些本不該由她這樣的仙子所說的撩人言語。看來,她仍未打算放過他。
午飯前後,無月分別和兩位天下最最淡雅端莊、最最溫柔嫻靜的典型淑女纏綿一番,本以為如老生常談一般,輕松便可搞掂,豈知乃是被容貌氣質等表象所蒙蔽。
他遇上的,分明是一條正少女懷春的餓狼,和一頭久曠徐娘般的猛虎!銷魂無數次之後,仍八爪魚般死纏著他不放,玉胯聳搖得越來越厲害,求歡已不再是暗示,變成瞭嬌聲浪語,赤裸裸的要……
他這才發現,自己在床上居然也有感覺疲憊的時候!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沒有敗在淫婦胯間,卻堪堪輸給兩位嬌滴滴的溫婉淑女!
數不清已春風幾度?反正梅花一直在不斷地要,甚至要的越來越急迫,他也隻能不斷地給,不斷地滿足……她和自己,直到頭暈眼花,趴在床上象頭死豬,任由梅花怎麼挑逗,再也無力爬到她身上……
這一戰,他輸得精光,射精竟達三次之多,一個新紀錄就此誕生!那條內褲反復使用,上面已滿是精液。
然而他並不氣餒,尚自心中竊喜,栽在母親懷裡,卻令她如此滿足,雖敗猶榮!何況他最終還是得償所願,破瞭梅花的毒誓,可以隨他回濟南府救北風姊姊,算起來,還是他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