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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夜天情

  無月沒說話,算是默認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幹的衣褲,出洞去找艾爾莎商量去瞭。

  她原本還以為,要說服那兩個中年女子很需要費些心思,所以在對面兩裡之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並在林中找到艾爾莎之時,對她說得非常隱晦。但艾爾莎已聽得心裡透亮,雖不知梅花為何如此,但仍走到樹林邊,來到正靜坐雪地裡練功的一縱隊隊長夜天情身邊,低聲對她說瞭幾句。

  夜天情點點頭,低聲道:“副旗主,我給大傢交待幾句話就過來。”

  艾爾莎轉身回去後,夜天情把兒子烏雅那林叫到身邊。

  抬頭看著那漫天隨白毛風四處飄飛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湧起一陣溫馨之感。如此天氣在中原非常罕見,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傢卻是司空見慣。要說起來,她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亂中羅剎女王的戰俘,隻因夫婦倆都是部落悍將,才未被羅剎女王按女真慣例罰作奴隸,而是收歸麾下隨她南征北戰。

  後來在征服窩集部的戰爭中,丈夫光榮戰死,給她留下一個遺腹子那林。她則因戰功慢慢被提拔起來,由小隊長而至精衛隊最為精銳的一縱隊隊長。

  在她的部落,每戶人傢都有為部落效命的義務,丈夫戰死,年幼的兒子那林便得接過父親手中的武器和戰馬,隨部落參加狩獵,為部落而戰,成為這個傢庭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為自己留下這麼一個兒子,因為那些沒有兒子的傢庭,妻子或女兒便會繼承所有傢庭的遺產,當然也包括接過丈夫或父親手中的武器,去狩獵和戰鬥。

  按瓦爾喀部的古老習俗,為瞭財產不至外流,遺孀通常由兒子繼承,她該歸那林所有。在她這個時代,如此野蠻的習俗已不流行,但遺孀再婚的依然很少,當然也不必象漢人一樣為夫守節。她和大多數女真遺孀一樣沒有改嫁,卻也沒象她們那樣隨意找男子放縱情欲。

  無月長大後,她對他產生瞭異樣的感情,也有瞭那樣的欲望,礙於夫人她也隻好忍耐。

  對丈夫的英年早逝,她沒有多少悲傷,對女真人而言,作為戰士面向敵人血戰至死是件光榮之事,死後能升上薩滿神壇得以重生。她知道,丈夫走得很驕傲、很自豪,也沒有任何遺憾,因為他的生命會在兒子的身上延續。在她們的部落,壯年男子死於狩獵和戰爭實已司空見慣。

  所以不獨她的部落,幾乎所有女真部落都是女多男少。夫人麾下鐵騎中,不也是女將士居多麼?並非夫人偏愛女性,這是長期圍獵和浴血奮戰的必然結果。她唯一的兒子那林雖然隻有十四歲,卻已是一名身經百戰的老戰士瞭,小小年紀便已躋身於精銳中之精銳的精衛隊一縱隊,這次艾爾莎挑選精銳隨公子遠赴西昆侖,他甚至能夠中選,可見實力不俗,她為那林感到驕傲和自豪!

  那林已是這個傢的新支柱,是她希望之所在。和無月的曖昧關系,她覺得有必要和那林說明一下。雖沒有夫妻之情,但她下意識裡仍然認為,那林是她實際上的丈夫。她並不反對那林和其他女子交往,甚至娶妻生子,但不希望他太過濫交,至少要她滿意才成,她對那林一向盯得很緊,這次暗中隨無月上山采藥,她也把那林帶上,成為此刻雪地裡這些人中唯一的男性。

  烏雅那林見母親叫自己過來,卻一直不說話,隻是看著大雪紛飛,陰沉沉的天空出神,不禁問道:“隊長找我,不知有何吩咐?”精衛隊中沒有父子兄弟,隻有上下級關系,他隻能如此稱呼,甚至也不覺得別扭。

  夜天情搖搖頭,似想甩開腦海中紛亂的思緒,說道:“那林,我馬上要去陪伴公子,你、你可有什麼想法麼?”

  他知道母親話中的含義,搖搖頭低聲說道:“這是您的自由,無需問我的。那種落後習俗早已失效,對您沒有約束,您孀居多年,原本可以另找男人,可您卻留下陪伴孩兒,我已非常感激!所以,您和公子之事,我、我的確也沒什麼意見。”

  來到林中,夜天情靜靜地看著梅花。無月為救大統領狂追梅花之事,羅剎門這幫人全都心知肚明。看著梅花臉上如此意亂情迷之色,她知道無月無疑非常成功。眼前尋求如此荒謬幫助之人,竟是占據著她身心的那個男人的心上人,她感覺很荒謬,心情非常復雜……

  她有種深深的屈辱感,然而,無月有需要,她除瞭給他,別無選擇。

  梅花被她看得大感不安,羞愧萬分地道:“對不起,我知道這要求實在很、很荒唐,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夜姊姊若、若不願就、就算瞭吧。”

  夜天情淡淡地道:“我願意,梅花,我們走吧。”

  梅花見她剛才的臉色,尚以為她很不樂意,沒想到卻偏偏答應瞭,不禁大感詫異,莫非她是不好違拗無月,才勉強答應的麼?不禁皺眉道:“夜姊姊,這不是件小事,你可別太勉強?即便你拒絕,無月也絕不會見怪的。”

  夜天情拉著梅花的手便走,和她一路返回山洞。梅花大感詫異,沒想到會如此順利。見她如此神色,夜天情猜測梅花誤會瞭,以為她隻是貪圖富貴而出賣肉體,卻不知她和無月早已私通款曲!

  她也不想解釋,隻是低聲說道:“梅花,我看得出,你已愛上無月。而且我知道,他絕不會對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所以我很是奇怪,你為何要這麼做?”

  梅花輕聲道:“姊姊說得不錯,我的確愛他,非常非常愛他,可是我、我無法和他……所以……”

  夜天情奇道:“為何不能?怕過早失去貞操麼?須知他遲早會娶你的。”

  梅花搖瞭搖頭:“夜姊姊就別問瞭,反正、反正我是不行的……”

  夜天情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多問,心中隱隱湧上一個古怪念頭,卻是如此模糊不清……說話間,二人已來到那個山洞之外,夜天情走瞭進去。

  見梅花沒跟進來,無月忙喚道:“梅花,外面那麼冷,幹嘛不進來?”

  梅花隨口答道:“附近還有個山洞,我到那邊歇息去。”其實附近哪有山洞?她隻是擔心他感覺尷尬,有意避開而已,看來隻好站在外面吹白毛風瞭,唉!好冷啊,但願無月早些完事兒!

  她抱著雙臂,在洞外來回遛圈兒,不時跳兩下,跺跺腳,以祛除那陣陣寒意,狂風暴雪將她的身影漸漸淹沒,如搖曳不定的風中楊柳。

  洞中溫暖許多,篝火將洞壁染成火紅色,這是個很深的山洞,幽深處一片漆黑,和白雪皚皚的洞口形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也許無月身上天生有股奇異魔力,自幼便深深吸引住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夜天情是看著他慢慢長大的,他小時候非常討人喜歡,北風帶他出來玩時,隻要有機會,她便會從北風手中接過他,抱著他逗他玩兒。

  直到他長大後依然如此,不過她抱著無月的感覺已有變化,不再僅僅是疼愛,還有另一種特別的感情,甚至還有丈夫去世後、十餘年未曾有過的躁動欲望……她知道,她愛上瞭他。在部落的遠古祖先看來,她這種感情原該給予那林的……

  所以,無論她的心情有多麼紛亂,心中有多少煩惱,見瞭這個鳳毛麟角的絕世少年,都會被一掃而空,被滿心的喜悅和愛憐所取代!

  她看看無月一絲不掛的模樣,順便瞄瞭他下身一眼,抿嘴吃吃笑道:“公子,你、或許該說是梅花吧,找我什麼事呀?”

  無月也笑笑:“夜姨,咱倆都這樣瞭,叫我無月就好。至於為啥找您,還需要我說嗎?”

  夜天情走到他身邊坐下,有些幽怨地道:“我知道,你此刻最需要的是梅花,我隻是她的替身而已,對麼?”

  “剛才我想的的確是梅花,不過現在麼,我要的是夜姨,因為我喜歡你呀!”無月將她一把摟進懷裡,湊向那雙紅唇便是一陣痛吻!同時上下其手,撫摸著高聳雙峰。

  夜天情低聲笑道:“外面那麼多喜歡你的年輕女孩你不要,幹嘛偏偏看上我這樣一個人老珠黃的半老徐娘?”

  無月呼吸有些急促,喘息道:“因為、因為從小夜姨就經常抱我,我覺得你好象我的媽媽!”

  在外面吹白毛風的梅花遛瞭無數圈兒之後,也無處可去,到處都一樣寒冷,忍不住又轉瞭回來,靠在洞口邊,聽無月如此說,心中不由一顫,又是一蕩,這個戀母的兒子,這麼快就進入瞭狀態麼?嗯~仔細想想,夜天情還真的有些象她,隻是比她更成熟豐滿些……

  “你好變態,難道竟想淫弄你娘麼?你不是一向最喜歡夜姨的大奶奶麼,快來吃夜姨的奶吧!”夜天情敞開胸襟拉開肚兜,頓時彈出兩隻沉甸甸肥乳,晃悠悠地墜在胸前。

  她比梅花大兩歲,乳房更加肥碩豐腴,乳頭很大、顏色更深,下垂得也明顯些,美婦成熟風韻也更加濃鬱。

  無月一手握住一隻柔軟肥乳,由指環間擠出深色紫莓般的大奶頭,先含住右邊這隻猴急地啯吸起來。左手則揉捏著另外一隻,由外圍漸漸揉捏到中央,撥弄一陣高高凸起的紫紅色乳暈,手指輕撓上面那些熟婦才會有的凸挺小肉粒,最後才用手指搓弄輕彈著大乳頭……

  由於已身經百戰,加上有慕容紫煙這位床功理論上的高手指點,他的調情手段可謂出神入化。半晌之後,夜天情已然嬌喘籲籲,腰肢也不安地扭動起來。無月右手適時下移,美婦已殷勤地脫下褲兒,露出芳草淒淒的大毛屄,任由他撫弄……

  熟婦的特征就是大啊!紅珠大如花生米、硬硬的;玉門已合不上嘴,露出深深屄洞,粉嫩媚肉隱現;外唇肥厚如隆起的山包,且已向兩側完全翻開,爆出中間一豎長長的紅色深谷,兩片深色濕透肉唇如美麗蝴蝶完全展開的雙翼。無月看得眼饞,拇指和食指捏住紅珠輕輕搓動,如密門按鈕般觸動到美婦某根神經,害她嗷嗷直叫!

  無月最後才將手指摸向玉門,那兒已水光濕熱一片,中指揉弄著屄洞內敏感媚肉,緩緩劃圓,吃吃地道:“夜姨的屄洞好大,裡面熱烘烘地,怎麼是張開的,閉不攏嘴瞭麼?”

  夜天情淫聲道:“夜姨前幾年才生過三胎,前些天又被你這根大屌捅瞭那麼多次,屄當然要被撐大啦!怎麼,不喜歡中年女人的大屄麼?”

  無月顫聲道:“我喜歡!喜歡中年女人的大屄,這才象我媽媽呀……”

  夜天情呻吟起來:“嗷嗷~這麼說來,你媽媽的屄洞也很大咯?”

  無月喘息著道:“是、是的,我媽媽的屄好大好騷哦,梅花的騷屄也是一樣……噢!”說起梅花,他便忍不住一陣亢奮。

  躲在洞口邊的梅花一陣顫栗,似乎比他還亢奮些!

  夜天情低聲道:“我知道你很喜歡梅花,你很想肏梅花的騷屄是麼?剛才我看她說話的神情如此古怪,她不會就是你的親媽吧?”

  無月熱血沖頭,答非所問地道:“我、我好想哦……好想肏梅花的花瓣騷屄……”

  夜天情柔聲道:“無月,無論你怎樣看我,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大院裡愛你的女子很多,作為孀居婦人,夜姨也是其中之一,否則,夜姨即便再不肖,也不會隨便和一個男人……你也知道,我丈夫隨夫人征服窩集部時光榮戰死,這麼多年,我一個人也、也熬過來瞭,不過,真是好難啊。不知怎地,別的男人我沒感覺,唯獨對你……你還記得麼?在你十一歲那年,大統領帶你到我傢玩,夜姨帶你進屋一起撒尿,你的小雞雞就硬瞭,白生生細長細長的,好可愛哦!當時夜姨玩瞭小雞雞好一陣,還用舌頭舔瞭舔……”

  無月想瞭想,似乎已沒多少印象,因為打小乾娘玩自己的小雞雞玩得最多,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嗯~記不太清楚啦。”

  當時的情形歷歷在目,那天她玩著玩著,下面就濕瞭好大一片,褻褲都濕透瞭……那時候的無月已經象個小男子漢瞭,他還記得麼?玩過小雞雞之後,她躺在床上難過瞭好一會兒,忍不住用手指塞瞭進去,使勁兒想象著小雞雞正、正在肏她的屄,然後、然後她就到瞭……當時還是無月幫她把濕乎乎的騷屄擦幹凈的,他還說,夜姨下面毛毛好多……他也不記得瞭麼?

  她充滿感情地道:“若非、若非……夜姨當時真想把你的小雞雞塞進我的騷屄裡面止癢!從那以後我就愛上你瞭,再也忘不掉你。夜裡睡不著時,便會一邊想著你、一邊摸下面……想象著一個小孩的小雞雞正在使勁兒肏、肏夜姨的騷屄……”

  無月驚訝地道:“我當時還那麼小,夜姨就、就一心想破我童身,太過分瞭吧?我乾娘都不忍心哩……”

  夜天情不以為然地道:“關外氣候酷寒、生活貧困,人口稀少,我們女真各部普遍實行早婚,男孩十歲即娶妻生子。以你當時年紀,在我們老傢瓦爾喀部,連孩子都該有瞭!夜姨愛極瞭你,之所以當時沒吃掉你的小雞雞,不過是顧慮夫人一向視你為禁臠,不能而已……”

  無月皺眉道:“我和乾娘好上,甚至會娶她為妻,羅剎門上下全都知道,可並不見有人說閑話,我真有些納悶兒,難道是因為大傢敬畏夫人,才不敢亂說麼?”

  夜天情搖頭道:“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不全是。我女真各部有古老習俗所容許的收繼婚、異輩婚等,有父死子妻其母,兄死弟妻其嫂之俗,後來雖逐漸式微,卻仍屢見不鮮。海西女真部酋長死後,其子即以其後母為妻。都哈在其夫死後,她經過反復考慮,嫁給瞭年僅十歲的孫子,當然她這樣做主要是想保持自己的地位,將財產留在夫傢。在我們看來,你娶乾娘為妻算不得什麼。”

  她也很清楚,眼下殘存這些古老婚俗的,主要是邊遠的一些女真部落。乞兒幹人“若娶其姊,則姊以下皆隨為妾”;與骨吳相鄰的部落裡,流行朋友至傢,“饋之艷妻,去則歸之”。在遼東、東海和海西女真,收繼婚、異輩婚等僅有少量殘餘,女真部普遍早婚,“年及十歲即娶”,各部落大力提倡早婚是為瞭戰爭的需要,女真人結婚多在十歲,過期則以為晚。

  無月想起自己和梅花的關系,不禁說道:“這些我倒是聽夫人提過。不知父死子妻其母這種習俗,包括生母麼?”

  夜天情答道:“這種情況當然也有,隻是往往不公開而已。你父親早已過世,你那麼愛梅花,她即便是你生母,你私下娶她為妻,我們勉強睜隻眼閉隻眼也能接受。不過你是漢人,恐怕就太難瞭,關鍵看你倆怎麼想……”

  她和那林的關系,即便是女真人,卻也是不便亂說的,要看是對什麼人?

  無論是洞裡的無月還是藏身洞外的梅花,都聽得一陣激動!

  梅花甚至已在考慮:“我是否需要胡編亂造,說他父親是女真人?這倒是突破心理障礙的好辦法……”然而她隨即又搖瞭搖頭,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該對心上人兼愛子撒謊。

  無月思索好一陣,覺得梅花是自己生母之事瞞得過一時,瞞不過一世,再說瞭,自己有母不認,豈非禽獸不如?於是咬咬牙,毅然說道:“不錯,梅花的確是我生母,而且我非常愛她!您說,我、我該怎麼辦呢?”

  夜天情嘆道:“這個麼,夜姨也很難回答……不過我想,你倆能斬斷情絲,分開最好,若實在不能,就在一起吧,別顧慮太多,至少在羅剎門不會有人恥笑你們。總之,夜姨隻望你能過得快樂幸福,別被中原漢傢那些繁文縟節和清規戒律縛住手腳,而遺憾終生……”

  無月嘆道:“梅花隱居深山幽谷,且立下毒誓,大約便是打算為夫守節。未曾想陰差陽錯,竟被我闖進去死纏爛打整整一月,終於破掉她的毒誓,卻發現她竟是我母親!”

  夜天情道:“我女真族倒沒有為亡夫守節的習俗,夫人對男女交往的態度很寬松,沒什麼限制,還為瞭鼓勵生育,規定女人每生一個孩子,關外慕容封地可獎勵一匹馬或兩頭野豬,羅剎門則賞銀五十兩。關外族人主要以狩獵為生,和猛獸搏鬥往往會有傷亡,加上數十年來女真各部戰亂不止,壯年男子早亡者多,導致女多男少,且多出的女子幾乎全是盛年寡婦,所以,隻要哪傢男孩長到十歲,這些中年寡婦往往主動和他幽會甚至婚配,生下子女好獲得夫人的獎勵。”

  無月奇道:“在男女交往方面,夫人對羅剎門也是如此寬容麼?我看院子裡的女子個個大膽潑辣,不象中原女子那樣含蓄矜持。”

  夜天情點頭說道:“中原羅剎門的情況也一樣,除禁止與漢族通婚,夫人允許未婚或喪偶男女自由交往,當然對你是唯一例外,所以二姨娘才會被囚於悔過窟那麼久。濟南府大院裡女多男少的現象更嚴重,男女關系更加混亂,白天訓練,晚上沒事幹,那些中年寡婦要麼耐不住寂寞、要麼貪圖夫人五十兩銀子的生育賞賜,大多找相好的男孩幽會,一來可發泄情欲,二來希望能懷孕。所以,院子裡十歲以上的男孩,幾乎一晚上要和兩個中年寡婦交媾多次,忙於為她們播種,很容易早亡,如此形成惡性循環,女多男少現象愈發突出。院子裡象夜姨這樣的中年寡婦,往往生下一大推孩子,便是這麼來的。”

  無月被女人爭奪慣瞭,對此早習以為常,有些奇怪地道:“精衛隊中彪形大漢不少,寡婦們為何專挑小男孩下手呢?”

  夜天情道:“無論精衛隊還是羅剎旗兵,那些成年男子大多已婚,按夫人規定是不能亂來的,寡婦們自然隻能找少數已滿十歲婚齡但尚未婚配的小男孩,其中尚未開苞的男孩更是搶手,往往一晚上有好幾個寡婦上門求歡,搞得男孩一天爬不起床!不願肥水流瞭外人田,有些寡婦甚至親自動手,奪去剛成熟的兒子童貞。夫人很少幹涉屬下男女之事,卻象大多數母親一樣,唯獨把你看得很緊,象你這樣到瞭十四歲還能保留童身的男孩,在院子裡非常少見!”

  無月驚訝地道:“咱們府中竟有母子相好的麼?”

  夜天情點瞭點頭,是的,夫人自己就以身作則,和養子愛得死去活來,自然上行下效!隻是沒有母子公開婚配的,畢竟這是在中原……就、就拿她來說,那年受到無月勃起的小雞雞刺激,夜裡睡不著,忍不住便想著他的樣子,伸手摸下面……想象著小雞雞正在肏、肏她的騷屄……

  她一臉陶醉之色,似乎在回味以前意淫他的那些夜晚。黑暗中迷迷糊糊的,果真感覺到一個跟他差不多的小小身子爬到身上,挺著一根硬硬的小棍兒在她下面亂頂。她當時好需要,也就由得他……

  無月張口結舌,期期艾艾地道:夜、夜姨竟也、也和兒子亂倫?夜天情點點頭。

  偷聽到這兒,洞外的梅花徹底崩潰!忍不住將纖纖玉手伸進褲襠,中指塞進騷癢難禁、濕熱滑膩的陰道之中,用力攪動。天啊!想不到她也曾和兒子亂倫,還說得那麼天經地義,真是受不瞭!……無月來啊!媽媽想要你!媽媽也要和你性交,懷上你的孩子,嗷~好難受啊!

  夜天情停頓半晌,正色說道:“這次護送你前來西昆侖,估計到你需要女人,而且一定是我和佟佳這種成熟女人,便和那林斷瞭那、那種關系,沒再和他同房。那晚和你好上之後,夜姨更加不會再和他上床瞭,以後一心一意隻作你的女人。即便以前和他歡好時,夜姨心中想的卻隻有你!”

  無月動情地道:“夜姨,我知道您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也知道您從小就對我很好,所以才覺得你、你好象我媽媽……我、我就叫您梅花好麼?”

  夜天情深情地道:“心愛的,你願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知道,你隻是把我當作梅花的替身,她才是你心中的情欲女神,對麼?若你視我為母,在和夜姨歡好的過程中能得到烝母般快感、滿足你的戀母情欲,那是最好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太在、在意的……”

  如此口吻,說明她還是很在意的。

  無月的中指已伸進洞中,揉弄輕撓著那片粗糙敏感處,低聲道:“夜姨、梅花我都愛,我同時都叫,這就平衡啦。夜姨梅花,您的屄癢不癢,想不想屌兒?”

  “夜姨騷屄癢!好、好想寶貝的小雞雞,當年的小雞雞已經變成一個大屌兒,我要……”夜天情已情動如潮,見他無法動彈,隻好主動坐瞭上去,將扭頭擺尾的變態怪蛇套入屄洞之中,腰肢一旋一沉,在灼熱欲水滋潤下棒頭順利到底,在花心上撞瞭一下!

  “嗷嗷~!”剛插入時,久曠而空虛的陰道那種瞬間被撐得漲漲的感覺真美啊!“噢!乖兒,使勁兒鉆吧!鉆進夜姨的宮口,夜姨那兒好癢啊,酸酸漲漲、麻麻癢癢地……夜姨的宮口張開瞭,乖兒鉆進來吧,鉆進夜姨的宮口射精……”

  無月但覺裡面軟熱濕滑無比,進入時非常順利,隨即被深深的陰道牢牢包裹住,如同嬰兒嘴巴一般用力夾緊啯吸起來,感覺溫馨而舒適,夜姨陰部大片濃密陰毛不時磨蹭自己的肌膚,感覺癢癢地,令人亢奮!

  怪蛇被他心中戀母情欲刺激的狂躁不安,薊刺、鉆動加龍麝異香等諸般雜技紛紛出籠,蹂躪著美婦的陰道和花心。由於心中意淫著梅花,無月想把快感時間盡量延長一些,也不急於讓棒頭鉆進宮口,而是輕輕挺動下身,引導靈動的蛇頭,鉆進花心上方那處皺褶最多、最深最熱也最敏感的陰道穹之中,緊緊頂住不動,任由變態蛇頭在那團嫩肉之上胡鉆亂拱、大發雄威!

  若是換成床上經驗不足的少女,敏感處遭此重擊,立馬便會尖叫不已地泄出身子,可夜天情並非雛兒,今晚也不象八個狼虎之年的女人輪流供他淫樂那夜,必須速戰速決。

  此刻二人獨處,相互情意纏綿、娓娓情話,雖然她已不再年輕,但她和自己已暗戀三年的情郎相依相偎之時,最喜歡這種浪漫情調、多情氣氛,她心中自然而然對愛有瞭更高層次的需求,希望感受到那種戀人間愛欲交纏的銷魂感覺!

  於是她和無月一樣,一心想把這種充滿愛意的快感保留得長久一些,充分享受和戀人輕憐蜜愛,纏綿相擁著慢慢登山的銷魂感覺。床上經驗非常豐富的她趕緊收緊會陰,抑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陰關,雖然洞開的宮口輕微痙攣張合間,忍不住漏出元陰幾許,盡量不要完全決堤就好……

  二人顫抖的唇兒緊貼在一起,相互吮吸舔舐著對方溫熱美妙的唇兒和柔軟多情的舌尖,漸漸有種奇異的情緒在雙方胸中湧動。夜天情星眸迷離,喃喃地道:“無月,我、唔唔、我真的好愛你!你、你愛夜姨麼?”

  無月動情地道:“我也愛您!不僅因為夜姨身上有很濃很濃的、媽媽的味道,更因為您善解人意、象少女般多情……”

  夜天情癡癡地道:“夜姨好喜歡今夜溫馨多情的氣氛,我要好好享受你的愛……我感覺,唯有和深愛之人在一起,才會有如此美妙的感受。單純追求情欲發泄,就像我和那林母子交歡,肉體交媾雖也能滿足,可無法令人回味,更體驗不到此刻這種心靈相互觸摸的奇異感覺,真是好美啊!”

  變態怪蛇將一圈陰道穹完全蹂躪一番之後,多情美婦渾身除瞭宮口之外的所有敏感帶,已全部出現最為動情的特征,渾身泛起一層艷麗的玫瑰色,大乳頭膨漲如紫莓,老蚌生出的那顆花生米般大硬硬紅珠已完全冒出肉褶,陰道上方淺處那團粗糙媚肉已凸挺出許多硬挺肉芽,蠕動不已地廝磨著棒兒……

  最後,那饑渴難耐、最為敏感的宮口大起大落地張合不已,期待著吞噬棒頭,美婦倏地渾身一陣顫抖,雖竭力收緊會陰也已不再起作用,可宮口處依然空虛的感覺又令她不想就此泄出,不禁略帶哭腔地顫聲道:“無月,鉆鉆花心……嗚嗚~那裡面好、好癢啊!受不瞭……”

  無月將臉深深埋入柔軟高聳酥胸,含住硬挺膨漲的大乳頭狠命啯吸起來,猴急地道:“夜姨的奶頭好大!是被兒子啯大的、的吧?”

  夜天情很知道該如何讓他得到極致的滿足,銷魂地呻吟道:“是的,是被那林啯大的!好無月,夜姨愛你!我最喜歡、喜歡和兒子交、交媾……你想要媽媽就來吧,填補媽媽的空虛,頂入媽媽的宮口,猛烈地射精吧,讓、讓媽媽承受兒子的精液掃射,讓媽媽懷孕……嗷嗷~”

  變態怪蛇立馬呼嘯著沖向宮口,腰身如靈蛇般一收一放,如彈簧般推動棒頭迅猛沖向宮口,重重的撞擊發出“噼啪”聲響!隨即回收、再彈出,如此重復數十次之後,花心已然抑制不住地痙攣起來。

  夜天情嬌軀顫栗不已,神情痛苦之極地尖叫道:“無月求求你!快進、進去!夜姨受、受不瞭,好難受啊!嗚嗚~”說到最後,已忍不住低泣出聲。

  沖天鉆改用慣常的鉆探戰術,棒頭一陣亂鉆亂拱、尋縫抵隙,頓時鉆進半開半合、蠕動不止的宮口之中,深深地陷瞭進去!

  自那夜連禦八女之後,他痛定思痛,對越來越不安分守己的沖天鉆經過一番研究,漸漸掌握一些控制它的訣竅,千機脈中真氣一收一沖之間,讓沖天鉆停止妄動,隻是把棒頭深深嵌入宮口之中,靜靜感受其中灼熱和陣陣銷魂蠕動……

  他的所有感覺已集中於棒頭和馬眼,那個正在承受激情愛撫的所在,感受到其中蠕動漸漸演變為有節律的痙攣,他才讓真氣在千機脈中一沖一收,反向運轉,解開對沖天鉆的禁制。

  變態蛇頭聚積瞭太多能量未曾發泄,焦躁不安之極,頓時猛烈地鉆拱跳動起來!

  迅猛快感洪水般淹沒美婦的意識,熱血沖頭之下,但覺眼前一黑,腦際一陣天旋地轉,登上峰頂那一刻,她終於將繃緊許久的身子完全放松,憋得酸漲疼痛的陰關,頓時象點燃鞭炮般爆開,猛烈噴發的陰精就像升空的旗花火箭!密集飛濺沖向棒頭和馬眼,燙得馬眼一縮,倏地又猛然大張!

  伴隨著美婦陣陣宮縮和陣陣噴發陰精的澆淋,馬眼也開始有節奏地張合起來,棒頭猛地一漲,膨大一圈之後倏地變得血紅,無月野獸般一陣低嚎,隨即大吼一聲,灼熱陽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沖向花宮之中!

  他的陽精帶有先天仙氣,極美女人。正在峰頂徘徊的夜天情被灼熱迅猛陽精一沖一燙,昏昏沉沉中嬌軀不由自主地再度繃緊,將無月後背掐出血跡,“嗷嗷嗷”尖叫一陣,再上層樓,但覺身子已飄離峰頂、冉冉升空!高潮之中再攀高潮!

  洞中聲嘶力竭的尖叫和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粗喘聲,動靜鬧得如此之大,令梅花簡直無法承受!她又加入食指,可觸摸不到花心,總有些到喉不到肺之深深遺憾!

  她半瞇著雙眼,滿腦子都是和無月交媾的畫面。各種各樣銷魂交媾姿勢的畫面,在她腦海中不斷劇烈地翻滾著、扭曲著!

  她心中吶喊不已,我的無月啊,心愛的,你現在正在肏、肏的,就是媽媽的騷屄啊!嗷嗷~天啊,我咋如此難受!若是能和他沖破禁忌,我一定要將腦海中這些姿勢一一嘗試個遍,而且每個姿勢都得讓他在我此刻無法摸到的空虛騷癢宮口裡面,足足射精三次才夠!

  洞中美婦昏厥良久,依然無力地趴在無月身上一動不動,急促的喘息和猛烈起伏的酥胸,漸漸平復安靜下來,無月的情形也大同小異。剛才這一次銷魂,帶給二人的都是同樣難忘的感受……

  良久良久,夜天情“嚶嚀”一聲清醒過來,腰肢扭動兩下,裡面依然被漲滿的感覺令她感覺舒服,隻需輕輕扭動,棒頭撬動宮口的快感便已如此強烈,於是她加大力道和幅度,腰肢又扭動幾下,如此持續不斷……

  當她扭動到五十來次之後,沖天鉆已恢復活力,無月也懶得加以控制,於是變態怪蛇又開始在宮口之中蠕動勾刺起來,隨著陣陣蠕動,棒身和棒頭上那些硬硬薊刺重重地刮磨著陰道和宮口內壁,高潮餘韻中的女人特別敏感,被磨得半刻鐘之後,她又嗷嗷尖叫著被送上峰頂,難過得直扯頭發……

  洞外的梅花聽得夜天情在裡面已尖叫五次,恨得暗自咬牙,小壞蛋!不知媽媽在外面難過得要命麼?如此無休無止地肏女人,搞得她哇哇亂叫,成心讓媽媽看著眼饞麼!以後媽媽若想通瞭,非幹得小壞蛋爬不起床不可!

  她不僅褻褲濕透,連褲襠外面都已有瞭水跡……

  夜天情和無月熱吻著,享受著高潮間的恩愛纏綿。

  夜天情默默起身,一絲不掛的豐腴胴體僅披上風氅,緩緩走向洞口。快要走出洞口之時頓住腳步,卻沒回頭。是的,你的確走火入魔瞭,自從遇上梅花你就變瞭。以前你絕不會這樣,我有些後悔告訴你那些,我隻希望你明白,為瞭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瞭出去。無月非常感動地道:“夜姨,這次我是跟您開玩笑,說說而已,您可別當真……我以後會好好愛您、疼您的,怎會真的讓狗兒來糟蹋我心愛的女人!”

  梅花忙閃身到洞外一處拐角之後,夜天情心神大亂之下卻也未曾發覺。

  夜天情回過頭來,見無月下體一柱擎天,那條變態怪蛇竟比先前更加兇猛,又坐回他身上,陰道套入怪蛇挺動起來,幽幽地道:“剛才你真是給夜姨出瞭個難題,不過,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夜姨愛你,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二人雙唇再次深深吻在一起,經歷變態春宮之後,重新想找回那種心靈觸摸、愛欲交纏的感覺……

  無月忽然想起谷中那條小公狗黑仔,若是想看公狗和夜姨交配,夜姨會願意麼?

  夜天情已磨出陣陣洶湧快感,最為敏感的宮口之中被充實的感覺就是不同!聞言嬌吟不已地道:“夜姨說過,任何事……隻要你高興,我都願意,隻因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