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千兒辭別大姊,尚未到秋水軒大門,便見綠絨已在門外翹首以待,見瞭他忙迎上前,表情怪怪地道:“夫人在臥室等你,你快去吧。”
千兒疾步進入臥室一看,但見乾娘和煙霞仙子並排躺在床上。他上前解開錦被一角,發覺她倆暈紅瞭雙頰,全都一絲不掛。
千兒冰雪聰明,還有什麼不懂的?便也急忙脫光瞭剛穿上沒多久的衣衫,爬上床去問道:“哪位女士先?”
慕容紫煙一把將他攬入懷裡,嬌嗔無限地道:“當然是大夫人先,你這個小呆子!”
伸手探入愛郎胯間,驚呼道:“你剛才是不是和……”
下面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
千兒一邊熱烈地親吻自己的乾娘,一邊嘆瞭一口氣道:“大姊也挺可憐的,真希望你們母女倆能和睦相處,變得更加親密一些。”
慕容紫煙嗔道:“我和韻兒之間本就沒什麼,還不是因為你。你要我和韻兒怎麼親密?難道還要我把她也拉上這張床,讓你和我母女倆一起……一起那個麼?”
千兒不由得一陣興奮,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樣可不可以呢?”
慕容紫煙啐道:“你想得美!”
千兒伸手下去一摸,看來她倆已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到位,已用不著再多費功夫,挺槍便要刺入,卻聽乾娘低聲道:“我感覺乳房好漲,想喂我兒吃奶!你就要走瞭,好好幫我啯吸一下……”
邊說邊托起腫脹肥乳,將小棗般大的深色大乳頭往他嘴裡塞。
大乳頭熱烘烘地又硬又漲,將他的嘴唇也撐得漲漲,心中暗忖,大姊的乳頭最多隻有她娘的一半大小,乳頭還是大的好吃,至於下面,倒是各有千秋,均堪稱人間極品。
大乳頭被千兒啯吸得癢酥酥地,慕容紫煙禁不住膩聲道:“我的兒,好好吃個飽、吸個夠!這會兒你想怎麼玩都行,讓你玩個夠……等出去瞭,可不許在外面沾花惹草,知道麼?你獨自出去,我真是不放心,真怕你被哪個壞女人給勾上床,想想都鬧心啊!”
千兒趁機道:“我想怎麼玩兒都行?那我想把大姊和花姨一起叫過來,大傢來個合傢歡,可以麼?”
‘嘭’地一聲,他額上挨瞭重重一個爆栗,隻聽乾娘嗔怒道:“你這個花心的小壞蛋,同時要這麼多女人,不怕淹死你呀!”
千兒不吭聲兒瞭,隻是埋頭吃奶。慕容紫煙沉吟半晌,終於咬咬牙,極不情願地道:“把韻兒叫來不可能,倒是……倒是花影還可以考慮。”
千兒心中大喜,忙道:“那我這就前往地宮,將花姨帶出來!”
其實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機請求乾娘放出花影。隻是他深知‘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道理,不妨把價碼叫高一點。他很清楚,這時將乾娘母女弄到一塊兒裸裎相對,以大姊性格,弄不好母女倆會光著身子扭打到外面去,別人飽瞭眼福,自己損失可就太大瞭!
慕容紫煙將他緊緊摟住,不放他走:“等你回來,我肚子可能就要大瞭,好長時間不能和你同房,這會兒你就留在這兒好好陪我,讓我好好夾個夠!花影之事,我吩咐綠絨去辦。”
說完朝外叫道:“綠絨~”綠絨知道臥室之中有情況,正心神不定地守在暖閣門口,禁止任何人進入。
她此刻的心情,跟當初北風陪在夫人和千兒身邊,眼看著二人卿卿我我,心中那種憋屈、酸澀卻又無從發泄的無力感,可謂毫無二致!偏偏她還鬼迷心竅地非要自己守在這裡,自討苦吃!秋水軒內室是處禁地,無人敢擅入,何需她守?飛蛾撲火,必然是這樣的結果。
聞得夫人召喚,她忙來到臥室門外恭聲道:“夫人有何吩咐?”
慕容紫煙:“你去書房取一塊令牌,派人將二夫人放出來,讓她仍回桃花苑居住。”
綠絨領命而去。
千兒道:“咋不將花姨叫來一塊兒?”
慕容紫煙啐道:“你傻啊你!即便我和煙霞不介意,她也抹不開臉呀!何況,這陣兒你怎麼也得扔在我這兒,待會兒有無餘力招呼身邊這位老騷貨還難說哩,更別說她瞭!我告你,沒讓我管夠之前,今兒休想我會放你走路!”
煙霞一直一聲不吭,不想打擾這對鴛鴦離別前最後一次纏綿,聞言不滿地嚷道:“千兒評評理,就憑她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和夫人到底誰更騷?”
千兒嘿嘿地道:“最好的女人該是‘在外是淑女、床上象淫婦’,乾娘這樣說可不是罵您。說實話,都騷,我都喜歡!”
慕容紫煙道:“你喜歡女人在床上騷麼?那好,我就騷給你看!”
說完翻身將千兒壓在下面意欲上馬。
她雙腿分開之際,一股濃濃的味道在被窩之中彌散開來,飄入千兒鼻端,令他大為亢奮,忙道:“我想看看乾娘下面……”
慕容紫煙有些害羞地道:“今天下面臟,有什麼好瞧的?”
話雖如此,仍將胯間移到他臉上,讓他瞧個夠。
慕容紫煙在床上比較保守,這還是千兒第二次被允許舔她私處,而且還是以女人蹲下撒尿的姿勢,令他感覺更為刺激。但見一個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山包聳立在眼前,前高後低,上面雜草叢生,呈倒三角形,起於隆起的陰阜上方一寸處,止於會陰,環繞在一條幽谷沼澤周圍,由於靠得很近,那股騷腥味兒愈發濃鬱。
不算好聞,甚至有點象微微發臭的水溝那種味道,但卻很特別,每每嗅到這種味道,似乎便會刺激他的某根神經,令他快速亢奮起來!
濃密陰毛掩映下,那兩道呈上下走向、相互平行的山脊高高墳起,顏色較鄰近的雪白玉腿深得多,上面長滿瞭柔細卷曲且異常濃密的長長陰毛,毛茸茸地顏色很深,與兩道山脊之間,那條裂谷中的粉紅嬌嫩形成鮮明反差。裂谷之中,略靠上的位置凸出一粒黃豆大小的紅珠,不算大,他知道,這並非乾娘最敏感之處,舌尖在上面隨意撥弄幾下,便移開瞭。
看瞭一眼裂谷中間那個小孔,將舌尖抵住小孔來回掃動磨蹭,小孔顫動一下,溢出幾滴淡黃色液體。慕容紫煙腰肢不安地扭動幾下,‘嘔’地嬌吟一聲:“別舔那兒,一舔我就想撒尿!剛才早早脫光瞭等你,半天不見你來,我還憋著尿呢!”
千兒一想也是,若真舔得她撒尿,自己的嘴巴就成夜壺瞭!目光轉向大裂谷下端,玉門開口較大,那兩扇顏色比山脊更深,滿是皺褶的肉唇,更是已充血膨大成紫紅色,那些皺褶被撐開,變得光滑玉潤,其上黏著幾縷晶瑩瓊漿,如同梅花帶露,綻放的花瓣之間是幽深花蕊,裡面粉嫩胭脂隱約可見,一層疊一層地卷在一起,如同無數條蚯蚓般緩緩蠕動著,隨之擠出一縷縷清亮透明的蛋清,在花蕊處匯聚為一汪瓊漿,隨著瓊漿不斷增多,如美人珠淚般滾落,在會陰處形成一道淚痕,繡榻上已有幾滴濕跡。
千兒將那一汪瓊漿一口吸幹,雙唇左右上下地揉弄花蕊,磨蹭裡面濕熱的嫩肉。他將舌尖鉆入花蕊,無數柔軟滑膩的蚯蚓立時纏繞上來,和舌尖抵死纏綿,可舌尖靈動如蛇,騰挪閃躲之下仍能一路深入,在洞壁內四處勾撩挑刺,將蚯蚓身上那些小肉鉤舔得漸漸變硬……
伴隨著慕容紫煙一聲悶哼,那無數條蚯蚓倏地收緊,舌頭頓時如同蛛絲網上的螞蚱,被縷縷蛛絲纏得死緊,再也動彈不得!
千兒但覺舌頭一疼一麻,裡面的血似乎全被擠幹,忙不迭地使勁拔出舌頭,但覺一陣麻木酸疼,不禁心有餘悸地道:“天啊!紫煙姊姊,您這裡面簡直就象磨盤,一般男人進去,包管被榨得骨頭都不剩!”
慕容紫煙臉上酡紅一片,無比動情地道:“可我的寶貝不是一般男人呀,是個天生玩女人的大行傢!這一生一世我隻愛你一個兒,其他男人我不要……噢~不行瞭!我要寶貝屌兒進來……”
她趴到千兒身上,低頭正欲接吻,卻見他嘴上黏乎乎地塗滿瞭自己的淫液,還有股淡淡的尿騷味兒,不禁又羞又惱地嗔道:“告訴你下面臟,還非要在裡面亂拱,弄得臭烘烘的~”由枕下扯出一條帕兒替他擦嘴。
千兒拿過手帕說道:“都是姊姊自產的,咋還嫌臟?我自己擦吧,姊姊幫我舔舔下面行麼?”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她生就一付強盜性格,床上卻一向保守,總覺為男人品簫是下賤行為,何況還是自己的養子兼徒兒?怎麼都覺得既羞人又屈辱!可分別在即,聽他出言相求,又不忍拒絕。
正猶豫間,卻見死煙霞偏偏目光爍爍地看著自己,臉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在發情呢,還是成心看自己的笑話?
她抓起錦被將煙霞的頭臉捂得嚴嚴實實,惡狠狠地道:“你再敢偷看,老子掐死你!”
雖然玉頰紅得象熟透的柿子,她依然還是張開檀口,含住棒頭套弄起來,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倒不是她偷懶,不願侍候棒身,而是屌兒太長,檀口能吞下三分之一已算她能耐。
她這一生,從未屈服於任何人,唯他例外,或為瞭他之事。沒辦法,千兒天生就是她的剋星!
她一邊品簫,不時瞄向煙霞,生怕她趁亂偷窺。感覺棒頭上面除瞭龍麝異香,還有股濃濃的、女人下體特有的騷腥味兒,不禁嗔道:“你這兒女人味道好重,簡直惡心死瞭!”
千兒道:“那是昨晚您和煙霞阿姨留下的。”
慕容紫煙柳眉倒豎,嗔怒地道:“有股血腥味兒,分明是韻兒!”
雖難抑胸中熊熊妒火,然而想及自己竟與女兒共事一夫,天啊~真夠亂的!
心中竟隱隱有種禁忌刺激的興奮,引發瓤內一陣抽搐,再也忍不住地撲到愛郎身上,也不管腥不腥瞭,抱住他一陣痛吻,凸翹的肥臀一旋一沉,已將屌兒套入,腰肢大起大落地聳動旋搖起來,嘴裡‘唔唔’地呢喃道:“迷死人的小冤傢~我想愛你!照……照這樣下去,我為你生的女兒,多半也要被你吃瞭……”
千兒聞言,心中竟一陣亢奮,屌兒猛地硬到極限!
慕容紫煙立馬感覺到瞭,不禁驚呼:“真是個小變態,要瞭娘的身子,女兒也不想放過!不行,我得給你生兒子~”被捂在被窩裡的煙霞本就有亂倫嗜好,被這變態言論刺激得愈發難熬,不禁掀開錦被,吃吃調笑道:“夫人想生個兒子,是不是想自己吃呀?待他長大,讓他肏媽媽的屄?”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啐道:“我呸~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以為人人都象你那麼變態?我隻要千兒,其他的都不要!”
話雖如此,瓤內卻忍不住一陣抽搐,夾得千兒爽得要命!
他心中暗道:“看來若真生下兒子,得交給乳母撫養才行……”
煙霞仙子見夫人翹臀下沉到底時,尚有近一寸棒身在外,驚嘆愛郎陽具偉岸之餘,但覺乳兒也漲得發疼,瓤內深處奇癢無比,忍不住左手揉胸,右手揉屄,仍覺不過癮,索性將錦被塞進胯間夾緊磨蹭,希望借此止癢……
千兒被壓在下面,身子被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就像被倒采花。經過幾度撞擊、一番勾刺研磨之後,感覺紅珠之上那條縫隙突然張大,將自己棒頭整個吞入。
煙霞雖不知內部狀況,卻見露在外面那一寸棒身,又硬生生地擠入大半截!
千兒但覺乾娘不再上下抽動,改為大幅度地前後挺動,狹窄宮頸內濕熱嫩肉不斷研磨棒頭和馬眼。這還不止,尚有些細長硬挺肉鉤攀附上來,蠕動不已地刮磨馬眼,弄得棒頭麻酥酥地分外難熬。
若就此射出,無法再舉,他如何向旁邊排隊的煙霞阿姨交代?不由心慌慌地急喘道:“好老婆,別傢都是男人騎女人,怎麼我傢竟是女人騎男人?”
慕容紫煙見他一臉狼狽,心中頗為得意:“別傢的事你咋知道?誰叫你準備娶那麼多老婆?活該壓得你翻不瞭身!我是大老婆,就喜歡騎你,咋啦?有力氣就把我按在下面弄呀~”千兒拿出吃奶的力氣試瞭幾次,可哪是她的對手,均無功而返,不禁沮喪地道:“今兒我要立下蕭傢第一條傢規,老婆排行以溫柔為標準。”
慕容紫煙啐道:“廢話~從來都是打架最厲害的做老大,你有哪個女人打得過我?哼哼~我告你,蕭傢傢長是我這位大夫人,而非小丈夫,我以傢長名義宣佈,蕭傢第一條傢規作廢!”
千兒氣結,嘴裡嘟囔道:“這麼霸道?當心不娶你~”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見。
慕容紫煙完全掌握主動權,開始趁熱打鐵,玉門鎖緊,長長膣道內無數條蚯蚓,連同上面的硬挺肉鉤全數發動,由各個方向擠壓纏繞著肉棒!
千兒感覺屌兒似乎被放在搓衣板上被反復揉搓,不~不是一塊,而是兩塊搓衣板,將屌兒夾持其中,來回搓磨!
棒身遭遇如此蹂躪,棒頭又被深深卡入宮口之中,感受著那裡面銷魂無比的蠕動。如同他的沖天鉆一樣,這無數蚯蚓是自動地蠕動,乾娘施展起來毫不費力。
不愧為超一流名器!
千兒但覺馬眼被吸吮勾刺得門戶大開,全身麻痺而不能動彈,忍不住就想射!
緊緊抱住乾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姊姊,真~真是舒服死瞭!屌兒好漲、好想射……”
慕容紫煙見他爽成這樣,心中竊喜:“今天我要讓他永遠忘不瞭我的美妙滋味,無論他以後有多少女人,永遠也記得我、記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
她成心要讓愛郎爽得徹底,宮內緊緊地咬住棒頭,一陣強大的吸力如鯨魚吸水一般,猛烈地吮吸著馬眼,似乎要將愛郎精華吸得幹幹凈凈!
千兒低吼一聲,心慌慌地施展出沖天鉆,然而大勢已去、兵敗如山倒!如同大壩決堤,滔滔洪水已成奔騰咆哮之勢,再想堵住,無疑癡人說夢!苦苦支撐半盞熱茶功夫之後,他的臉猛地變得通紅,發出一陣受傷野獸般哀嚎,棒頭已不聽使喚地劇烈跳動起來!
他這番垂死掙紮也並非毫無效用,慕容紫煙本已憋著尿,一陣陣高潮快感襲來,陰關大開的同時,再也憋不住,陰精和淡黃尿液同時噴湧而出!
繡榻之上,淡黃之中帶白,濕瞭好大一灘!
煙霞仙子見愛郎射得頭暈眼花,這剩飯質量大打折扣不說,還得換墊褥和床單,負責清理戰場,因為剛經歷激戰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哪還有力氣做這些?不禁大叫晦氣!
慕容紫煙神智恢復之後,見閨蜜眼巴巴地瞅著睡得象死豬的千兒,一付饞兮兮的模樣,不由安慰道:“不要著急,千兒休息一會兒就好瞭,有你吃的。”
煙霞橫瞭她一眼,幽幽嘆息一聲:“我看算瞭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瞭。”
慕容紫煙有些奇怪地看瞭她一眼:“看不出姊姊還挺疼他的嘛!”
煙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將我從亂倫泥沼之中,徹底解脫出來,我怎能不愛他?興許,還不亞於夫人呢……”
慕容紫煙撇瞭撇嘴:“少吹牛!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和所有丈夫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還長,這種感情誰能比得上?對瞭,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是嫁給他呢,還是維持這種關系?”
煙霞道:“當然嫁給他啦。”
慕容紫煙:“楚雲帆咋辦?”
煙霞道:“他倒不是問題,休書一封罷瞭。倒是嫁入蕭傢,我這把年紀,又是一派掌門,若排位太低,我可拉不下這張老臉!”
慕容紫煙柳眉一挑:“這個我說瞭算!姊姊把我哄高興瞭,興許封你為二夫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著,你盡管放心!”
她身為長女,典型的老大性格,從小就好為弟妹出頭,和其他部落的貴族子弟們打架,時常被那幫傢夥群毆,可也不是她的對手,再也沒人敢欺負她的弟妹們。如此一來,她的街鬥實戰經驗越來越豐富,弟妹們可就差瞭。
千兒突然坐起身來道:“姊姊怎麼也得給我留一個名額呀!我總感覺,還有個跟我有緣的女孩兒尚未找到哩~”說完他自己也嚇一跳,此話壓根兒沒經腦子,完全下意識地沖口而出!
二女猛虎撲食一般將他摁倒,上下其手,渾身最脆弱最怕癢之處被招呼個遍,齊聲怒不可遏地吼道:“都這麼多女人瞭,你居然還敢惦記著別的女孩!可惡,掐死你!”
千兒叫苦不迭,真是禍從口出!
慕容紫煙看來的確是想掐死他,幸好煙霞不是。
她掐的部位是棒兒,而且也不是掐,是揉。
小弟弟堪稱模范,有求必應,又象一個衛兵般開始站崗。在煙霞看來,也並不像剩飯,待套入瓤內狠狠咬上幾口之後,她發現自己的感覺沒錯,它依然如此生龍活虎,一盞熱茶功夫之後,便被沖天鉆鉆得大叫狂喘,洋洋灑灑地泄出身子!
老吃老做的她原本不該如此不堪,怎奈剛才看床戲、聽春宮,已搞得春心蕩漾,本已處於一觸即發的亢奮狀態,遊走於收放之間的邊緣地帶……
離開秋水軒,他急匆匆趕往桃花苑。花影正在暖閣中烹茶,見他前來,撲上前緊緊抱住他,激動地道:“好千兒,你真是有心!”
和千兒激吻一番之後,她深情凝視千兒半晌,無限憐惜地道:“看你臉色不大好,才從夫人那邊兒過來吧?聽丫鬟說你即將遠行,我真不忍再折騰你瞭,等你回來,咱倆再好好聚聚。你坐下喝幾杯茶,算花姨為你餞行。”
千兒心道:“柔弱的花姨總是如此溫柔體貼,和她在床上的作風簡直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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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已瞭,千兒重返飛鷹閣北風樓,探望北風、向她告別。他將為她踏上征程,無論多麼艱難,也要替她找回一線生機。
這一陣子,無論他在何處、在做什麼,他感覺自己的心,始終都在這兒,無一刻或忘……
世間所有快樂和幸福,堆積在面前,也抵不上那麼一眼。每看她一眼,他的心緒便迅速沉落谷底!被無奈、恐懼和不安輪番折磨!
感覺不吉利,他已吩咐將臥室中所有佈設改為紅色,象征生命的紅色!
然而他揪心的是,她的臉色和膚色,卻無力改變,愈發蒼白得發青。在大紅色反襯下,愈發毫無生機!
他將炕火撥旺。綠絨已打來熱水,千兒不知她何時跟過來的,似乎也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他接過熱毛巾,輕輕掀起厚厚的大紅錦被。為方便擦身,她身上啥也沒穿,基本就剩下一付高大寬闊的骨架,和一層幹癟的皮肉,那條觸目驚心的刀口,深陷幹癟肌膚之中,倒顯得無足輕重。
每每見此模樣,他都會熱淚盈眶!
輕輕扶起身子,替她擦背,竟渾若無物,體重僅有原先一半!
他忍不住淚流滿面,哽咽低泣。
脫得僅剩內褲,躺進被窩,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即便不能擁抱她的靈魂,也要抱牢軀殼。
她身子冰冷,嶙峋骨架,硌得他渾身發疼。他最喜歡的,那鬢邊少女絨毛,竟成雞皮褐發!
他的心抽緊,他的靈魂在沉淪。他隻望沉淪得夠深,深到能找到她的地方,和她的靈魂交融。
“殉情,就是這種心境?”
他心想。
她忽然心有所感。
她竟有感覺?不是,是她的靈識。
忽然,他腦際似傳來,一種似聲音、又象意念的,“好~好~活下去……”
他大吃一驚,輕輕將她身子緊瞭緊,用盡自己的心靈說道:“北風姊姊,我就要去瞭,你一定要堅持下去,等我找來不死神仙,一定會治好你的傷勢!”
靈識的模糊感覺,絲毫支配不瞭她的軀體。
(作者註:這很像上初中時夢魘住一般,自己念茲在茲、卻因誤會賭氣,好幾天未曾謀面的人來到床邊,能隱隱聽見她的笑語,似在跟誰說話,畫外音一般悅耳,頗有和解之意。驚喜之下,積鬱胸中好幾天,有許多話想對她說,掙紮著想睜開雙眼,逃離茫茫黑暗,眼皮似乎張開瞭,依然什麼也看不見!竭力想伸手拉住她,希望她助自己脫離魔魘,可連指尖也無法動一動!
痛苦地掙紮著,最後隻想大吼一聲,也無能做到,始終無法逃離噩夢!直到聽見她轉身離去,腳步聲漸行漸遠,心中無助地吶喊著、呼喚著,想叫她不要走,卻無能為力。留下一片死寂,再次陷入噩夢之中,直到醒來。再見她時,一問,當時果然來過我傢,見我沉睡不醒,和我媽閑聊幾句,就走瞭。她說聽見我說夢話,問我媽,卻說啥也沒聽見……
那是種極其恐怖的經歷,而北風此刻,正遭受這種折磨,心靈的折磨!
因為她的靈識,忽然劇烈波動,那是不祥之兆!
她竭力想阻止他,好想跟他說話,卻說不出一個字,嘴唇無法動彈,夢魘般可怕!
她隻好用盡心力,心底發出吶喊!
他腦際又湧起一個意念,“千~萬~不能去~不吉……”
千兒柔聲道:“若不去,我會痛苦一生一世……等你好瞭之後,我要和你遨遊神州,不是為瞭殺人,而是遊遍名山勝水,還要好好愛你!等我回來……”
“來生~我還做~你的丫頭……”
這是他收到的最後一條信息。
忽然,按住她心窩的手,傳來一陣波動,劇烈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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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他忽覺手被一雙溫軟柔荑握緊,跟她平時握住自己一樣,頓時欣喜若狂:“北風姊姊?”
醒神過來一看,卻是綠絨,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泣聲道:“看到你……和她這樣,我真的好難受!真希望~把你的痛苦分給我一半……嗚嗚~”“她這模樣,跟每次我被乾娘痛揍之後,北風姊姊看著我的神情,簡直一模一樣……”
他心中默念:“我一定要救活北風!一定要找到你!”
“找到誰?”
他心中一陣迷惑,“這似乎是一種靈識感應,難道我的靈識,最近竟精進如斯?也不知是被北風姊姊激發出來的,還是自身陰陽融合雙修的結果?但我究竟要找誰?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呢!剛才在乾娘面前,也是沖口而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午飯之後,千兒、曉虹、綠絨、艾爾莎,賽西亭、查莉香夫婦,四十名二縱隊高手和四個鷹奴,在後花園聚齊之後,一同乘雕準備西行。
慕容紫煙因必須為北風護法,不時註入真氣延續生機,無法一同前往。
煙霞仙子則有些左右為難,難定行止。“來濟南府探望夫人,原本打算待上兩三天便回,未曾想和千兒擦出愛的火花,一直滯留於此,因不舍千兒,不願離去。隨我而來的長老和護法們最近回山之後,紛紛來信說雲帆成天閉門不出、無心打理幫務,望我早點回去。千兒遠赴昆侖,尚需時日,按理我也該回去瞭,可千兒一走,夫人身邊再無貼心人陪伴,怪寂寞的!走還是不走?該怎麼辦呢?”
一時間猶豫不決。
慕容紫煙母女、煙霞仙子母子提前趕到後花園,為千兒等人送行,四人心中都有千般不舍,卻也無可奈何。
看著空中巨雕點點黑影漸漸消失於西方天際,不知怎地,周韻心中忽然有種不祥預感,忙返身走向不遠處那幾頭巨雕,讓鷹奴駕馭巨雕駝著自己追上去,卻為母親阻止。
周韻再次發飆,威脅要殺死鷹奴!沒夫人命令,鷹奴寧死也不肯答應大小姐。
她心急如焚,又不會馭雕之術,不禁狂性大發,沖著巨雕狠狠踹瞭幾腳!巨雕皮粗肉厚,都經過特殊訓練,尋常高手休能傷得它分毫,照樣也經受不住,本能地想反擊,卻被她那付兇神惡煞的模樣嚇住,趕緊躲一邊兒樹下去瞭。
周韻尚未解氣,又是一腳,將鷹奴踢飛到數丈開外!可除瞭出出氣之外,她無計可施,隻急得淚流滿面!
後花園中剩下這幾頭巨雕,是慕容紫煙怕千兒出意外,為瞭能隨時趕去增援特意留下的,未曾想竟引發一場波折!見鷹奴傷勢沉重、奄奄一息,趕緊叫人抬下去,找大夫療傷。
周韻含恨而去,心中對母親的不滿,無以復加!
回到暮雨樓,她也不知從哪兒又拎回那兩籠子老鼠和蛇,重重往大廳地上一頓,震得蛇鼠們一陣亂竄,“貞雯~你個死丫頭,給我滾出來!”
樓梯‘咣咣咣’一陣亂響!
貞雯驚慌失措跑下樓來,手裡刺繡都沒來得及放下,正想跑到小姐面前巴結幾句,忽見那兩個籠子,又嚇得驚叫一聲,不敢靠近,遠遠地道:“小姐~您回來啦!”
周韻一拍八仙桌,茶壺茶杯茶盤一陣叮當亂跳,“過來!”
貞雯渾身一顫,刺繡掉落地上,戰戰兢兢地一步步挨過來,眼睛斜乜著兩個籠子,裡面老鼠撲騰的聲音,以及蛇相互纏繞滑行的嗤嗤聲令她毛骨悚然!吃吃地道:“小……小姐有……有何吩咐?”
周韻沒好氣地道:“還用說麼?快去拿來大水盆,打來熱水,給我這些小寶貝洗澡。”
貞雯一臉祈求地道:“小姐,您明知小婢怕這兩樣東西,平時都是小翠侍弄它們的,您難道忘瞭麼?”
周韻冷哼一聲:“我當然記得,可今兒我不爽,想改改規矩。”
貞雯哀聲道:“小姐救命啊~小婢真的不敢!”
周韻蹲下身子,打開老鼠籠門,輕喚道:“娜娜~”鼠王蹭地一下竄瞭出來,跳到她腿上,親昵地舔著她的衣裳。
周韻輕撫牠的皮毛,對貞雯道:“不想給它們洗澡也行,但你得好好摸娜娜一下,再去幫我辦一件事情,我就饒過你。你是我好姊妹,牠是我手下大將,你們本應親熱些才是。”
貞雯渾身一陣哆嗦:“小姐,不摸行不行?小婢真是怕得緊!”
周韻瞪眼道:“不行!”
貞雯無奈,伸出抖得象篩糠一般的右手,在娜娜背上蜻蜓點水地碰瞭下,便如蜂蜇瞭一般收瞭回去!
周韻瞪眼道:“你這叫和牠親熱麼?再不好好摸牠,我要改主意,讓你親牠瞭!”
貞雯嚇得趕緊認真摸瞭娜娜一陣,見娜娜居然歪頭想舔自己手指,終還是嚇得趕緊縮手!
周韻道:“哼!老聽人說你們女真人多麼強悍,我看也不過如此,唬你兩下就嚇成這樣!”
貞雯道:“小姐來不來就說我們女真人如何如何,難道小姐不是女真人麼?”
周韻道:“誰說我是女真蠻子?我父親是中原人,他把姨太太們帶走後,我和千兒、花姨是府中僅有的三個中原人,明白麼?”
貞雯道:“可夫人是女真貴族啊~”周韻怒道:“我呸!少跟我提那個蠻子,我真恨死自己,為何是她所生,害得我跟蠻子也差不多!我看那騷屄除瞭殺人,和躺在床上被千兒殺,便什麼都不會!”
貞雯奇道:“千兒敢殺夫人?怎麼個殺法?不懂。”
周韻沖著她下身努努嘴道:“等你嫁人就懂瞭,就是男人那根粗粗硬硬的棒兒捅你那兒。”
貞雯驚道:“我的天!疼不疼啊?”
周韻道:“剛開始很疼,多捅幾次就好瞭,癢酥酥地很舒服……天~跟你說得我下面癢癢地,都流水兒啦,好難受,待會兒得換條褻褲……”
竟褪下裙襖,露出雪白玉臀,斜靠軟椅之中,玉腿大大分開放在扶手上,用手指揉弄濕熱的玉門和嬌蒂,哼哼唧唧地叫個不休!
貞雯捂住臉羞道:“小姐好下流哦~在大廳裡就……”
周韻舒服地呻喚道:“你懂個屁!這也是發泄煩惱的一種方式……噢!真沒想到,從少女變成婦人之後,心態變化會這麼大,被千兒破身之前,我也挺害羞的,可不敢這麼做。”
貞雯想想大廳裡面比較冷,忙進屋搬來暖衾放在小姐身邊,怕她凍著。一邊忙碌一邊說道:“小姐也真任性,此刻若有人闖進來看見,可就糟啦!”
周韻滿不在乎地道:“誰進來誰死,被死人看見怕什麼?哎喲,好爽……對瞭,咱倆是好姊妹,我的你都看瞭,你也得脫給我看看!”
貞雯羞得耳根子都紅瞭,急道:“小姐,不要!”
周韻道:“我數三下,不脫的話,哼!一……二……”
貞雯忙挎下褲兒,坐在椅上把光溜溜的下身給小姐看。
周韻瞄瞭一眼,啐道:“天!瞧不出你小小年紀,陰毛竟那麼多,黑壓壓一大片!鐵定是個騷貨。以後千兒回來,我可得讓你離他遠點!”
貞雯委屈地道:“小姐憑什麼說毛多就一定是騷貨?”
周韻道:“我見過娘洗澡,她下面陰毛比你還多還密,她是老騷貨,你當然就是小騷貨!”
貞雯道:“小姐毛不多,為何也這麼騷呢?在大廳裡就……”
周韻道:“我這不叫騷,是今兒火氣太旺,需要發泄一下,減減壓!”
貞雯道:“小姐看夠瞭吧?小婢要穿褲子瞭,好羞人哦!”
邊說邊提褲兒。
周韻懶得管她,仍在憤憤不平地罵道:“那個一點修養、一點廉恥都沒有的蠻夷老太婆,連養子兼女婿都要霸占,除瞭蠻夷,誰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貞雯嚇得忙捂她嘴巴,哭到:“小姐啊~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老這樣亂說話,小婢真怕你以後還會吃虧~嗚嗚……”
周韻冷哼道:“我怎麼亂說話瞭?若非她,我該是一位溫柔嫻靜的正宗中原女子,千兒一定會更愛我……”
想起母親兼情敵,什麼興致也沒瞭,接過貞雯遞上來的幹凈褻褲換上,起身穿好裙襖。
貞雯道:“小姐可以設法改改暴躁脾氣啊?”
周韻瞪眼道:“你看我象個能改的模樣麼?”
貞雯見她目露兇光,不由搖瞭搖頭。
周韻看著娜娜,低聲道:“你怕牠們不打緊,偏偏千兒也討厭牠們,害我不得不把牠們藏得遠遠地,真不忍心啊!可我若是沒他,活著都覺得沒意思,隻好委屈娜娜啦!”
貞雯道:“說起公子,我真是有些納悶兒,您姐弟倆以前一直好好的,後來咋就……”
周韻道:“你說得不錯,打小我一直把他當親弟弟看待,從未想過其他。直到有一天,他誇我好美,還在我臉上親瞭一下,不知怎地,一下子就象著瞭魔,心裡再也放不下他,做夢也是他,他在我身邊時,總感覺生活是那麼美好。一旦見不著他,心裡就空落落地,就象丟瞭魂兒。”
貞雯仔細看瞭看她,嘆道:“小姐現在就象丟瞭魂兒一般……”
周韻惱怒地道:“可不是!他走後,我心中忽然有種不祥預感,總覺得他會出事,好想追上去保護他,可那老太婆死活攔住不讓!氣死我瞭!現在我才發現上當瞭,被他幾句話哄得雲裡霧裡。真是後悔死瞭,該死活也要跟他一起走的!你說我現在該咋辦?心裡亂糟糟地堵得慌,總想找人出氣!”
貞雯嚇得一閃,警惕地道:“不會又是我吧?”
周韻道:“你是我好姊妹,我怎忍心糟踐你?其實每次揍你,都不是我幹的,是我心中那個魔鬼驅使我幹的,我是身不由己。我很懷疑,那魔鬼是我娘硬塞進我身子裡來的,我無論如何都擺脫不瞭它的控制,真是痛苦!”
貞雯伸瞭伸舌頭:“不會吧?以小婢看,那魔鬼對公子可是溫柔得緊!”
周韻道:“錯~我心中還有個天使,不過隻有跟千兒在一起,天使才會出現。我想,那個天使,一定是父親送給我的。當然啦,千兒若惹毛我,就不同瞭,那天拿刀捅他,就是魔鬼幹的!”
貞雯道:“小姐自焚又是哪位幹的?天使?魔鬼?”
周韻道:“我自己。魔鬼不會噬主,天使更不會。”
貞雯道:“我勸小姐還是好好管束一下心中魔鬼,它把旁人和小婢揍得鼻青臉腫無所謂,若哪天把公子揍得走不動路,恐怕等不到成親,就把小姐給休……”
周韻厲聲打斷道:“烏鴉嘴!馬上給我念十遍,‘千兒要娶我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都靠邊站,以後他再也不去秋水軒!’快念!”
貞雯憨憨地念道:“千兒要娶我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
周韻一個大腳踹過去,叱道:“女真人腦子就是笨!有你這麼念的麼?簡直是腦子不轉彎!”
貞雯狼狽地爬起身來:“來不來就抓住人傢腦袋撞墻,不笨才怪。”
想瞭想,是自己錯瞭,怪不得小姐,很認真地念瞭十遍,這次總算沒錯。
不過她的確很笨,多說瞭句很不合時宜的話:“不過,我看這個很難……”
又是一個大腳,被踢飛老遠!
周韻怒視痛得齜牙咧嘴的貞雯,皮笑肉不笑地道:“這次是魔鬼幹的,不關我事。”
她抬頭看看天色,一臉焦灼之色地道:“還記得剛才我說,有件事情讓你去辦麼?你現在馬上去馬廄挑選四匹最好的馬,套上最輕便快捷的馬車,完瞭速來回報!”
貞雯苦著臉道:“負責馬廄的夜隊長一定會向夫人匯報,夫人會同意麼?”
周韻道:“當然不同意。說你笨還真笨!明取不行,不會偷麼?”
貞雯嚇得拜伏於地:“小婢萬萬不敢!事後夫人發現,非打死小婢不可!”
周韻怒道:“你若不去,老子現在就打死你!信不信?”
貞雯簡直太信瞭,隻好倉惶而去。
周韻沖樓上怒吼道:“死小翠,是不是要老子來請你?”
樓梯又是一陣咣咣當當亂響,小翠釵橫發亂地滾瞭下來。她因跑得太急,在樓梯上一腳踩空,抱頭團身地一路滾下來的。
周韻沒好氣地道:“瞧你那付狐媚樣兒,在屋裡偷漢子麼?”
小翠低頭恭聲道:“不是,剛才下樓摔一跤,把發髻摔散瞭……”
見瞭那兩個籠子,知道小姐要幹啥,趕緊去取熱水和大木盆。
周韻叫住她道:“今天難道非要我叫誰,誰才會出現麼?小紅和小綠呢,皮癢瞭是不?”
小翠恭聲道:“小姐莫非忘瞭,今兒您起床,嫌她倆服侍您穿的衣服不好看,將她倆從樓上扔下來……大夫來看過之後,這陣兒還動彈不瞭,躺床上哩。”
周韻撇瞭撇嘴:“你們女真人不是很強悍麼?你們幾個也都武功不錯,咋那麼不經摔?我倆現在就上樓,你把我摔下來試試,屁事沒有!”
她也不反省一下,她狂怒之下根本不是摔,而是拎起人傢的腿往樓下使勁摜,若非身懷不俗武功,於千鈞一發之際空中變換身形,避免腦門撞地,二婢非腦漿迸裂而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