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右臂挨一擊重錘,千兒被擊得如流星般飛向後下方,無巧不巧地摔進一隻鐵籠之中,肉球一般在鐵條圍欄上撞瞭三下,才跌落籠底。同時但聞咔嗒一聲,機簧開啟,籠門挾帶風聲,象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一般扇過來合上,隨著卡嚓一響,籠門已被鎖死!
大冷的天,渾身被射成刺蝟,接著挨擊重錘,再重重摔到鐵籠之中,在鐵條上撞來撞去,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實在難以形容!
對於一向養尊處優的他來說,這樣的痛苦更加難以忍耐。偏偏老天也跟他作對,又下起鵝毛大雪。北風呼嘯,卷起一團團冰冷雪花,沒頭沒腦地朝他臉上和身上飛來,似乎還專往脖子裡鉆!
他感覺血管似乎都被凍僵,手腳已失去知覺。忍受酷寒和渾身劇痛不說,心裡那份窩囊!感覺自己活像被捕鼠器關住的老鼠,又有點象平素所見,被丫鬟用掃帚掃進簸箕裡的垃圾。
這些鐵籠的用處,現在他終於知道瞭!
看看身上,發覺自己已變成一個刺蝟,渾身上下插滿瞭袖箭、飛鏢、弩箭、梅花針、尖角棱邊鋒利的五角飛星……等等等等,還有叫不上名的,不一而足,少說也有二十種,數量更是多得數不清!
寒風呼嘯,凜冽刺骨,在這滴水成冰的冬夜,人在戶外一旦靜止不動,足可將人活活凍死!
他對寒冷的感覺,在今夜可謂最為透徹,隻覺凜冽寒風如針如刺,穿透厚厚的錦袍侵襲肌膚,渾若赤身裸體一般,冷得禁不住牙關打顫。身上劇痛逐漸消減,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之感,繼而腦子發暈,千兒心知暗器中一定有毒。但覺脖頸上一陣濕熱,隨之而起的是陣陣寒意,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瞭,忙費力的轉頭看去,卻是身後圍欄中那匹大青馬在舔他,也不知是在安慰,還是在嘲弄自己?
這馬常居此處,也不知以這種方式,曾安慰過多少人?
麻木之感越來越強,漸漸侵蝕他的大腦思維,但覺眼前火光閃耀,越來越亮,他卻眼前一黑,失去瞭知覺……
綠絨剛才在湖邊出神半晌,待千兒消失於馬廄之中,才想起正事兒,忙跟瞭過去。剛走瞭十多丈便被守衛發覺,以她身份,那位小隊主自然不會阻攔她,不過寒暄幾句自也難免。待得綠絨得空進入馬廄,卻一時不見他的蹤影,惶急之間隻好沿一排一排的圍欄找過去,正找得心焦,突聞西南墻角有響動,心知不妙,急忙跑過來一看,千兒已倒在鐵籠中一動不動,渾身被射成篩子一般!
綠絨傷痛欲絕,頓時暈瞭過去!
************
千兒緩緩睜開雙眼,依然一片漆黑,四周同樣安靜,疼痛已減輕不少,最令他滿意的是溫暖!在他印象中,剛才還凍得要死,一下子進入一個溫暖的環境,就好比在冰雪覆蓋的雪山上,猛地跳進一池熱得發燙的溫泉裡泡澡,反差太大瞭!
馬廄裡那令人作嘔的臭味兒,也被陣陣幽香取代,中人欲醉。然而,一個令他恐懼的念頭浮上心頭,“我這是上瞭天堂、還是下瞭地獄?應該是天堂吧,地獄之中哪有如此舒適所在?”
如此恐怖的攻擊,殺死十個自己都綽綽有餘,想來想去,自己都絕無活著的可能性。
人人都怕死,但怕的是面對死亡,真的死瞭之後,無論是羽化成仙、上瞭天堂,抑或下瞭地獄、成瞭孤魂野鬼,或許並不覺得可怕。
千兒也沒有恐懼,卻被一陣巨大的哀傷所擊倒,如同冬天突然被潑上一桶冰水,由頭涼到瞭腳:“實未想到人要死,竟是這麼快!可我……可我怎能就這樣死瞭呢?父母之仇未報;尚未找到不死神仙為北風療傷,如今她仍生死不明;乾娘沒瞭我,還有誰能陪她說說心裡話?不會又看上小津吧?唉!真不願她那樣……花姨尚需我照顧……也不知嫣娘肚子裡,是否有瞭我的孩子?若有瞭,連父親都見不到一面,豈非又和我一樣?大姊見我死瞭,是否又要自殺?還有曉虹、小雨和影兒她們……早知這樣,我就該抓緊時間,把一切都安排好瞭,再死不遲呀!嗚嗚嗚……”
壯志未酬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對這句詩的理解,他從未如此透徹。
哽噎之際,肩頭抽動,引起一陣肌膚摩擦之感。他剛才悲傷過度,心中亂七八糟,對身體失去瞭感覺。這一動之下,但覺身子似被一團溫熱綿軟所環抱,再扭動一下,又傳來肉貼肉摩擦之感,感覺對方肌膚分外滑膩,這才發覺自己渾身赤裸,伸手一摸,身上有幾處紮著繃帶,對方也是一絲不掛,自己的頭臉就在高聳溫軟的酥胸之間,一顆碩大的乳頭抵在鼻子之上,隨著她的呼吸不住地來回滑動,傳來陣陣乳香味兒,鼻頭被磨蹭得癢癢地,直想打個噴嚏。
他想起十天前閉關之時,曾和一位美貌貴婦在夢中雲雨一番,醒來後回憶夢境,竟酷似畫中的王母娘娘。他心中不由暗道:“那個夢竟是真的麼?原來我真是羽化成仙,到瞭仙界,可我啥時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會不會隨時跑來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誘人,弄起來真有勁兒~”觸手之處,對方顯然是個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瞭極限,肩寬背厚、猿臂蜂腰,臀胯部自蜂腰處異軍突起,變得碩大渾圓,這條急劇放大的優美曲線一直過渡到玉腿,到膝彎處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劇放大,直到腳踝再次收攏曲線。天啊~多麼健美的曲線!不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蘊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圍場之中見到的,那頭兇猛無敵的斑斕猛虎?
這種印象,帶給他一種安全感。經歷一連串挫折和失敗,他現在很需要一個安全的港灣,來暫避狂風暴雨,也愈發渴望母愛,他不假思索,本能地一口含住大乳頭啯吸起來……
美貌貴婦夢中正在喂幼兒吃奶,喂著喂著,下面一陣奇癢難耐,不禁呻吟著夾緊胯間之物扭動腰肢,將癢處緊緊貼住對方身體使勁兒地來回磨蹭,尤其是感覺到那根東西硬起來之後,磨蹭得更加熱烈……
千兒爬上身去,探手一摸,妙處一片濕熱,握住屌兒對正蛤口,一下子就頂瞭進去,猛烈地抽動起來。
美貌貴婦半夢半醒之間,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我裡面好癢哦~好癢~噢……”
下體挺動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內夾得緊緊……
他已數天未嘗肉味兒,面對貴婦如饑似渴的需索,如此熾烈的激情,以及更加火熱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兒被啃咬得差點就要射出。他忙深呼一口氣,穩住陣腳,減緩抽插節奏,不時地頂住深處花心來回研磨,卻不頂入花心口內,隻因他深知,此刻宮口之中溫度恐怕更高,很快便會將屌兒熔化。
在他印象中,從未有哪個女人在床上表現得如此火辣、淫蕩和饑渴。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還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現得如此熱情和主動,簡直就象恨不得一下子將他吸幹一般,不愧是母儀仙凡兩界的王母娘娘啊!
是的,這個女人此刻的確非常需要,也許從未如此需要過,她迫切需要那根實實在在的、硬邦邦的東西來充實她,以填補唯恐失去他的那種令人絕望的恐懼感!
兩條白生生的肉蟲在床上翻滾著,劇烈地喘息著,她瘋狂地在千兒身上一次又一次地發泄著自己無比旺盛的欲望,她隻想一直和他象這樣纏繞下去,直到無法動彈為止。
面對貴婦如此瘋狂的索取,千兒唯有祭出法寶,否則非脫陽不可!沖天鉆一出,誰與爭鋒?一時間將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靈欲之巔,每隔幾時便會洋洋灑灑,獻出自己寶貴的花精……
東天已蒙蒙發白,屋裡雖仍朦朧,卻已可勉強視物,千兒這才看出,和自己交纏的哪是什麼王母娘娘?分明是乾娘啊!
“難道她見我死瞭,也自殺殉情來陪我麼?”
心中一陣感動,不由得嘆道:“乾娘,沒想到您竟陪我來瞭……”
慕容紫煙剛泄身沒多久,頭暈眼花地膩聲道:“來瞭什麼呀?”
千兒道:“我也暫時沒弄清,我們這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呀?乾娘知道麼?”
慕容紫煙啐道:“我們都還好好活著,什麼天堂地獄的!你這小腦瓜成天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別,在院子裡亂闖,真要死瞭那才活該!”
千兒大吃一驚,自己居然沒死?可……可這怎麼可能!
見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顯得有些萎靡,卻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條軟蛇般纏住自己,將妙處緊緊貼在自己腿上使勁兒磨蹭,那付騷勁兒、可說前所未有!
千兒不由一陣肉緊,色迷迷地道:“您今兒咋這麼騷啊?我都有點抵擋不住瞭……”
探手摸去,但覺那下面熱得嚇人,玉門大大張開,隨時準備擇人而噬,估計鋼條進去也得熔化。
慕容紫煙膩聲道:“夜裡夢見幼兒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別沖動……”
千兒抬頭四顧,的確是在秋水軒臥室之中,外面大廳隱隱傳來綠絨和小丫鬟低聲說話的聲音,似正在準備熱水和烹茶。我真的沒死!狂喜之下,又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問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一個刺蝟,怎會沒事呢?”
慕容紫煙把昨夜經過大致給他說瞭一下。
************
卻說昨夜,慕容紫煙聞訊之後,嚇得腳下一軟,也差點象綠絨一般暈瞭過去。
顧不得衣衫不整,飛一般掠出秋水軒。但見一條青影如飛鳥一般,風馳電掣地劃過暮雨朝雲居上空,片刻之後便降落在西南墻角邊。
此刻千兒已被弄上擔架,綠絨正趴在上面哀哀欲絕、淚流滿面,彩虹尚在路上。慕容紫煙正想上前抱住千兒痛哭,卻見綠絨一邊哭,一邊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取出弩箭等暗器,並未見多少血。她突然想起什麼,上前提起千兒身子一陣猛抖,一時間各種暗器被撒落如雨,如同山西人搖動樹枝,抖落已成熟的大棗一般!
原來,她讓千兒一直貼身穿著金屬絲軟甲,和她所穿的那件類似,隻是千兒這件要小些。緊身軟甲由脖子下面一直到腳踝,將他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所以,除瞭三支勁力十足的弩箭穿透軟甲,刺進肉中半寸之外,其它暗器根本就傷不到他,錘擊的力道也被軟甲消減不少。箭頭上有毒,這才導致他昏迷。
將千兒弄回秋水軒之後,精衛隊大夫已聞訊趕來,為他療治毒傷。對於他居然能暢行無阻地出瞭後院,去到極其危險的院墻區域,慕容紫煙大為光火!夜間那麼多巡哨幹啥吃的?每個路口邊的暗樁為何不阻止?從飛霜、彩虹到精衛隊每個隊長,以及值夜的小隊長們,通通被召來臭罵一頓!悔過窟中,花影又多瞭不少同伴。
精衛隊上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暮雨朝雲居今夜真是衰啊!個個暗怪千兒大院名字沒改好,先是大小姐害得大傢全體滅火兩次,然後千兒又來這麼一下,可謂一夕數驚!人在疲憊之下,精神難免松懈,再說啦,就為瞭千兒在大院裡走動一下,就值得去驚動夫人?
唯有綠絨受到表彰,因為她忠心護主。若是慕容紫煙知道她心裡那些事兒,不知又該作何感想?
************
千兒這才明白,自己不死並非上天保佑,而是乾娘關心愛護的結果,心中暗自決定,以後一定要對她更好些,免得自己若真早早死去,留下難以彌補的遺憾,就象先前認為自己已死、心中所想的那般。同時,對自己該要去做的所有事情,也有瞭更加強烈的緊迫感!
生命短暫,他需要更加努力,來報答這些關心和愛護他的人,他希望看到這些人全都不再憂慮、煩惱和恐懼,個個生活得幸福快樂,那麼,他將死而無憾!
這是一夜之間,他對人生意義的領悟。
見乾娘一臉疲憊之色,他突然想起在地宮悔過窟中,所見到的那幅龍鳳浮雕,忙將自己的所見所思告訴瞭她。
慕容紫煙凝神思索一陣,頓時豁然開朗,對千兒興奮地道:“對啊~你還真是聰明,竟能由仙師留下的龍鳳照壁之上悟出口訣真意!可她老人傢為何不直接傳我真訣,卻要留下此物給我打啞謎呢?她羽化成仙之際,留給韻兒一顆九九大還丹,給怡兒一顆避水龍珠,均是稀世奇珍。我想,留給我的龍鳳照壁應該有著特殊含意,可就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千兒道:“也許是因為天機不可泄漏、怕遭天譴吧?”
慕容紫煙笑道:“你身上經脈雖多數不通,但足少陰腎經上半段還是通的。你可將少陽心經煉化之真氣,由曲骨穴引入相鄰橫骨穴,進入足少陰腎經。當然前提是,必須將曲骨與橫骨之間經脈打通,這個我可以幫你。然後,將真氣沿足少陰腎經內部隱脈,運行到口中發出。姹女心魔大法本就要行經任脈,由口中發出或接收真氣更不是問題。如此一來,上下兩處交接相通,便可將我倆體內真氣相連,彼此呼應雙修,滋補內丹,效果必將更佳!”
她伸手摸向千兒下體,但覺屌兒無精打采,似在打瞌睡,拍拍小腦袋膩聲道:“小傢夥快起床,該幹活啦~”讓千兒坐在床上,她分開雙腿跪坐於他下體之上,把屌兒夾入裂縫之間。
二人相對而坐,慕容紫煙低頭一看,交合處是對上瞭,由於身材原因,千兒口鼻卻處於自己酥乳之間,與自己的口鼻相距甚遠,不由得媚聲道:“你的屌兒甚是威猛,個頭兒還是小瞭些,快些給我長高點吧~現在趕緊吃奶,待會兒你嘴巴不空,想吃也吃不著啦……”
千兒見她乳兒漲漲,乳頭硬硬地,漲得象顆小棗一般,便知她尚未徹底滿足。
一口銜住大乳頭,一邊啯吸一邊暗忖道:“最近她在床上愈發象個淫婦,照此下去,無需多久就快趕上夢中的王母娘娘啦,若非有沖天鉆,我還真吃不消啊!”
不消片刻,便聽她開始哼唧起來,雙腿夾住自己下體,腰肢來回聳動,妙處在屌兒之上使勁兒磨蹭。棒頭在濕熱肉縫之間來回刮動,帶來絲絲酥麻快感,感覺下面涼颼颼地,知是乾娘淫汁流到自己下體之上,傳來陣陣濃鬱的淫靡異味兒……
慕容紫煙嬌吟一聲,猛地摟緊千兒脖子,低頭將櫻唇貼瞭上來,在他額頭上拱瞭兩下。千兒會意抬頭,和她熱烈地吻在一起。乾娘的火辣熱情點燃瞭他的欲望,屌兒噌地勃起變硬,被妙處擠壓在小腹之上。
慕容紫煙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微微抬起肥臀,屌兒所受重壓消失,立馬挺胸抬頭,向天而立。她微微移動臀胯,將蛤口對正棒頭緩緩坐下……
千兒但覺棒頭再次陷入一片濕熱之中,這種感覺隻有在交媾過多次的膣道之中才會有。他心中暗自比較著屌兒在母女倆膣道中的不同感覺,乾娘的雖然寬松一些,淫汁較多,很容易一桿到底,頂入花心,但夾吸力道十足,棒頭被纏繞啯吸得快感十足;大姊則嬌羞保守許多,和她性格截然不同,進去之時緊窄狹長,緊握感十足,但尚不知控制力道采取主動。總之,各有千秋吧?
這種交歡方式,是合璧雙修的標準姿勢,卻是由女方完全掌握主動。和千兒開葷之後這半個多月以來,慕容紫煙由於得償所願,從千兒身上得到的性愛滿足,可說前所未有。人的欲望是無窮的,得到越多,便想得到更多,在床上,她變得越來越會取悅千兒,也越來越擅長如何才能讓自己得到更大的滿足。姹女心魔大法的運用,已達登峰造極之境!
在她聳搖旋挺,膣道之中的夾吸啃噬之下,千兒也爽得一塌糊塗。《素書》之上,對男子在不同年齡段射精的合理次數有所提及,象他這個年齡,每天可以射兩次。由於接觸女人較多,千兒很重視這一原則,昨晚在大姊床上已射過一次,再射一次倒沒啥問題。
他正待關閉少陽心經,準備放開胸懷好好爽一次,慕容紫煙已經哇哇尖叫不已,再度泄身。處於雙修需要,二人不僅口唇相接,棒頭也要深深抵住宮口之間。
在慕容紫煙指導下,他將下體吸收的元陰之氣,先經少陽心經循環煉化,再引入橫骨穴,沿足少陰腎經由口中發出。慕容紫煙將口中吸入的真氣,又以姹女心魔大法循環煉化,沿任脈運行至會陰穴,於交合處還入千兒體內。如此循環不斷,在二人內丹之間搭起一座橋梁,彼此呼吸相通,滋養雙方內丹,由此進入龍鳳陰陽之氣融匯共煉之境。
如此一來,循環真氣之中的先天真氣每茁壯一分,二人內丹都會為之鼓漲膨大,獲得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真氣在二人體內共同運行三個大周天之後,慕容紫煙才停瞭下來。那一絲極其微弱的先天仙氣,也為之漸漸活躍,令各自體內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漂浮感!
************
話分兩頭,且說昨晚千兒出事之後,煙霞仙子娘倆也被驚動,忙趕到秋水軒探視千兒。見他昏迷不醒,且屋裡人多手雜,不僅內室擠得滿滿當當,連大廳也站瞭許多人,娘倆雖然焦急,卻幫不上什麼忙,隻好暫回棲鳳樓休息。
煙霞仙子心中掛念千兒傷勢,天剛蒙蒙亮便醒瞭,起身簡單梳洗一下。下得樓來,見大廳北側三間廊房均門戶緊閉,心知昨晚鬧騰一夜,丫鬟們多半尚未起床。出瞭大廳,繞過小花園中的魚池假山,走出圓拱門外。
她舉目四顧,才留意到,棲鳳樓為聯排獨棟小樓組合格局,每棟樓前帶個小院兒,南北各有一排,每排三棟樓,六個小院圓拱門均開向中庭,南北一一相對。
中庭為一條東西走向、寬兩丈、長十三丈的巷道,西頭是院墻,東頭是棲鳳樓大門。這種由南北兩排帶院小樓圍成的大四合院格局,也是四合院的一種類型,在她印象中,這種格局在京師頂級客棧中比較流行。
她住在北面居中的二號樓,曉虹住她東邊一號樓,李淑貞住在自己對面的五號樓,張露住東南斜對面六號樓。
她踱到五號樓圓拱門外,暗忖道:“這幾天羅剎門中事務繁忙,北風和千兒又接連出事,自己和曉虹成天忙著替夫人出謀劃策,一直沒功夫來看看津兒,也不知他最近怎樣?”
思忖之間,信步跨進圓拱門,經過花園、大廳直上二樓,樓上由西向東分別是雅廳、書房和臥室,雅廳和書房房門虛掩,裡面沒人。她走到臥室門外,輕推房門,被閂住瞭推不開。
她正待轉身離開,想晚些時候再來,卻聽裡面傳來呻吟之聲。她是何等樣人?
這種聲音用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不由一沉,抬腿便要踹門,卻又緩緩放下……
突然之間,腦中熱血上沖,一股想要偷窺愛兒好事的欲望難遏難止!她想瞭想,下樓出瞭東大門,繞到五號樓南側背面,李淑貞那間臥室的窗戶開在這邊,窗框之外有座雕刻精致的抱廈。
她輕飄飄掠上抱廈,站在一樓凸出的暗紅色屋瓦上,舔破窗紙向裡看去,隻見繡榻之上,李淑貞脫得一絲不掛,肥白羊般雪白豐腴的身子,側臥在津兒左側,右臂攬住他身子,左手托住右乳,正在喂他吃奶!
她再看津兒,正津津有味地啯吸著大乳頭,一邊喃喃地道:“媽媽……我好想吃媽媽的大奶奶……”
李淑貞呻吟著道:“你就那麼想吃媽媽的奶啊?難道看過你娘的奶子?她奶子很大麼?”
小津低聲道:“雖未見過,但媽媽抱我的時候,我感覺她奶奶好大,真的好想……吃她的奶~”煙霞仙子聽得心中一蕩,頓時乳房鼓脹而起,乳頭凸挺變硬,漸漸膨大,漲漲癢癢地,忍不住伸手托住乳房揉捏起來,試著用手指撥瞭撥大奶頭,哦!她差點也叫出聲來……
正難熬之際,卻聽李淑貞嬌媚無限地道:“若是吃你媽媽的奶,你這根屌兒也會象現在這樣,腫起來麼?”
小津喃喃地道:“要……肯定要腫……”
煙霞仙子一陣肉緊,忙看向愛子下體,卻見那根白裡透紅、細細長長的雞雞已然勃起,杵在胯間向天直立!感覺有股熱熱的東西流向私處,她忙夾緊雙腿,怕淫汁溢出弄濕褲兒。
李淑貞淫蕩地笑道:“難道你竟想淫母?”
小津喘息著道:“噢~我好想肏媽媽的老屄……好想射進媽媽裡面……”
天啊!煙霞仙子宮口忍不住一陣抽搐,張合之間,又溢出大股熱流,任她玉腿夾得緊緊,仍有部分淫液被擠出玉門之外,伴隨著瓤內陣陣奇癢,真是難熬啊!她雙腿相互摩擦著,似想借此稍稍止癢,可那種心癢難撓、到喉不到肺之感,令她倍感折磨!
李淑貞低聲道:“跟你親媽,你都敢在裡面射精,不怕她懷孕麼?”
小津喘息得愈發急促:“我想……想讓媽媽懷上我的孩子……”
煙霞仙子感覺自己似要崩潰,正想采取行動,李淑貞卻先她一步,已跨騎在小津身上,撈住硬梆梆的屌兒塞入濕熱一片的玉門之中,屋裡頓時傳來一陣淫聲浪語……
愛子顯然被李淑貞夾吸得很舒服,一邊呻吟一邊淫聲道:“我肏媽媽的老屄……嘔嘔……媽媽的老屄真會咬,咬得我好舒服哦!”
煙霞仙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開牡丹雕飾的柏木格子窗,盈盈飄落繡榻之前。李淑貞大吃一驚,忙由小津身上立起身子,屌兒滑出,拖帶出縷縷蜜汁,部分黏在屌兒上面,其餘灑落在錦被之上。
她看瞭李淑貞一眼,欲言又止,用錦被裹住小津,一把夾在肋下,一語不發地大步走出臥室,揚長而去!
李淑貞長嘆一聲,見掌門眼中似乎沒多少嗔怪之意,心中稍安,然而弄到一半,正舒服之時被撞破好事,下面騷癢不僅未止,反而更加難熬。她躺倒在床上,將雙腿大大分開,忍不住伸手去摸……
揉弄陰蒂似乎無濟於事,她隻好將手指塞進玉門,在裡面攪動著撓癢癢……唉~怎麼也找不到那種充實感,一根食指不夠,又將中指也塞瞭進去,可卻夠不到花心,“噢~好難受……”
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案幾上那隻茶壺上,“這根細細長長、向上傾斜彎曲的壺嘴,好象小津那根屌兒哦……”
忍不住拿起茶壺,將剩茶倒入茶杯,然後移向胯間,將長長的壺嘴湊向玉門,壺嘴圓鈍、尚有熱茶餘溫,頂在玉門之上還真有感覺。她稍稍用力,壺嘴擠開玉門,滑入膣道之中,繼續深入,終在花心之上撞瞭一下!
她‘嘔嘔’低吼一聲,柳眉緊皺,張口大呼幾口氣,才開始再次動作,用手搖動茶壺,讓壺嘴在裡面攪動研磨花心……
且說煙霞仙子將小津抱回自己樓上,將他扔上臥室繡榻,坐在床邊,酥胸急劇起伏不已,也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亢奮。默然半晌,待心跳不再那麼劇烈,她才沉聲說道:“津兒,你和李姨偷情也就罷瞭,為何……為何要說那等大逆不道的言語,來褻瀆為娘?”
小津此刻可謂又急又愧!那等話一直憋在心中,被李姨撩撥幾下便忍不住說瞭出來,偏偏居然被娘聽見,真恨不得地上有條裂縫鉆進去!他跪在床上,對著媽媽側背連連磕頭,連聲說道:“對不起媽媽!孩兒真是罪該萬死!我……我真是好羞愧!我~我隻是說說而已……絕不敢真想跟媽媽做那等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否則我寧願死瞭!”
煙霞仙子相信愛子說的是實話,正處於青春躁動期的男孩,有幾個不戀母?
又有幾個真的敢做?她回頭看向愛子,卻不由微微一怔!
原來小津起身下跪,裹住身子的錦被滑落,那根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兒探出頭來。她臉上一紅,不由得啐道:“既然不是真的想那樣,為何這根醜東西在……在媽媽面前,還那麼……那麼硬?”
小津向前膝行一步,緊緊抱住她的腰肢,哽咽著道:“可是我……我真的好愛您!在我心中,媽媽是世上最美最溫柔的女人……我……嗚嗚!”
煙霞仙子但覺愛兒硬梆梆的東西,正緊緊抵住自己臀部,隨著他身子的顫動來回磨蹭著,令她一陣心慌意亂,更加心猿意馬起來,忍不住回身,也一把抱住愛兒,柔聲道:“媽媽也愛你,要多深就有多深!可是,這是母愛,若超越這一界限,就成為世人唾棄不齒的亂倫孽情!我實在不希望……嘔嘔……”
她這一回過身來,原本抵住臀部的屌兒,變為直愣愣地頂在她胯間,又引發瓤內一陣陣奇癢,腰肢難耐地扭動幾下,感覺屌兒又硬瞭些,棒頭隔著褲襠抵在玉門之上研磨瞭幾下,令她忍不住嬌呼出聲!
小津頭臉被母親摟在懷裡,陷入溫暖柔軟、肥碩高聳的乳峰之間,那種摩擦感令他亢奮,忍不住喃喃地道:“我……我好想……”
煙霞仙子柔聲道:“想什麼?”
小津聲若蚊吶地道:“想吃媽媽的奶……”
煙霞仙子猶豫半晌,輕聲道:“吃奶可以,其他的不許多想……”
邊說邊脫下厚厚的錦袍、中衣和內衣。
小津雙眼瞪得牛眼一般大,天啊~雖憑感覺知道媽媽乳房很大,可萬萬想不到竟肥碩鼓脹到如此地步!半透明的肚兜兒被撐得高高鼓起,兩側和上方露出大片嫩白乳肉,白光耀眼、細膩如脂,被肚兜邊緣勒得高高凸出!深色乳頭堪比紫莓,碩大硬挺,將薄薄肚兜頂出兩個大大凸點,在裡面若隱若現……
鼻頭湊向大乳頭蹭瞭幾下,感覺熱熱的、硬硬的,張嘴便要銜住,卻被母親阻止。他不解地抬頭看她,眼中滿是渴望。
煙霞仙子柔聲道:“隔著肚兜兒怎麼吃呀?”
脫下肚兜兒,兩坨雪白肥碩、已略微下垂的冬瓜奶頓時彈跳而出,不住地晃蕩著,兩顆深色小棗般大的乳頭,也隨之在他眼前跳躍,帶來一陣溫熱和一陣乳香。
小津急吼吼地銜住大奶頭,使出吃奶的力氣,猛地使勁兒啯吸起來,感覺碩大奶頭幾乎漲滿口腔,感覺好充實好舒服!
煙霞仙子伸手握住硬屌,上下套弄起來,急促地喘息道:“津兒,媽媽幫你弄出來……”
如此套弄,棒頭便頂在玉門之上來回磨蹭,弄得她愈發奇癢鉆心,忍不住夾緊愛兒下體猛烈聳動腰肢,讓玉門和棒頭抵得更緊、摩擦得更劇烈,不知不覺地,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有些失控……
迷亂之中,小津的手摸向母親胯間,隔著褲襠也能明顯感覺到裡面的濕熱,多揉瞭幾下,褲襠佈兒已深陷長長的肉縫之中,揉捏之間,似乎捏住瞭一片軟軟的東西,輕輕地揉捏一陣,那片佈兒已然濕透……
小津在李淑貞身上已學到些經驗,大概感覺到媽媽本能地也很想要,便將她按倒在床上,爬上身去向她索吻。她也沒拒絕,而且吻得很瘋狂、很投入,雙腿將他夾得更緊,胯間聳挺迎合得也更加劇烈起來。
小心翼翼地解開母親腰帶,用右手輕輕往下拉,想脫下她褲兒,卻拉不動,被肥碩寬大的臀部壓住瞭。正無計可施,感覺母親神智迷糊之中,再次抬起下身來磨蹭屌兒,他靈機一動,將下體向後縮瞭縮,她臀部果然挺得更高,似乎不願讓屌兒松開。他趁機把褲兒往下使勁兒一拉,終於拉下來瞭!
他怕驚動母親,慢慢將褲兒從她腳上拉瞭出來。由於正和母親接吻,無法看見下面的誘人風光,隻好把手伸進去感受瞭。但覺觸手處滑膩膩一片,玉門大大張開,不時地吐出熱烘烘淫液,他手指摸得黏乎乎的,上面滿是水水。將手指偷偷拿到鼻端嗅瞭一下,嘩!好大一股腥騷味兒!
在大大翻開的裂縫之中揉捏一陣,把那顆花生米揉得完全冒出頭來,每捏一下,媽媽便會發出大聲呻吟,他將手指塞進玉門之中,感覺有些寬松,兩根手指進去後稍好點,正想再加一根無名指,兩根手指已被緊緊夾住,膣道內壁嫩肉纏繞上來,上面佈滿密密麻麻硬硬的小肉芽,如小孩嘴巴一般啃噬著自己的手指……
雙眼睜開一線,見媽媽臉上潮紅一片,眉頭緊皺,一付痛苦難熬的神情,雙目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急促地喘息呻吟著。
一陣熱血沖上腦際,他拉起錦被,將二人頭臉捂得嚴嚴實實。黑暗被窩之中,他將嘴貼在媽媽耳邊,低低呢喃道:“媽媽~我好想看看……媽媽的屄……”
煙霞仙子喃喃呻吟道:“你跟李姨都那樣瞭,又不是沒見過,親兒看媽媽陰戶,那成什麼話?”
後面這句話,對她自己反而造成一種刺激,膣道不由得一緊,又是一股熱流溢出。
他喘息急促起來:“我想看看媽媽的陰戶啥樣兒。”
煙霞仙子呻吟道:“還不都是一條縫,肉縫下面一個洞!唯獨媽媽陰戶比別的女人更大更飽滿些,沒陰毛,洞兒也更大些而已……”
他一頭鉆進媽媽胯間,凝神看去,果然是無毛肥屄,伸手捂上去,整整一巴掌大!三寸多長、近兩寸寬的肥厚玫瑰色外陰唇向兩側分得很開,鼓起兩道肥厚發達、凸挺而出的肉丘,愈發顯出裂縫溝壑的幽深。裂縫就像人長長的鳳眼,中間寬達半寸,上下兩端收窄,上止於陰蒂上方、下止於玉門下方。
玉門左右兩扇紫紅門戶長約寸半、近小指般寬,高高凸出於裂縫之外,門戶大開,將足有拇指頭大小、洞開的玉門暴露在外,蜜道內嬌嫩嫣紅蠕動著,幽深洞府時而隱現,時而被媚肉擠攏封閉,隨之便有一縷蜜汁被擠出洞外。
玉門上方,是一片形似肥蛤、具體而微的粉嫩凝脂,長達一寸、手指般寬,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漲凸出,活像女妖精的血盆大口。正中那小孔他知道,就是女人尿尿的所在。再往上肉唇之中,有顆花生米大小的紅色嬌蒂,已充血凸挺而出,伸指捏去,感覺硬硬的,同時聽見媽媽長長嬌吟一聲,顫栗、銷魂蝕骨!
肥蛤色彩繽紛炫目,裂縫中嬌嫩凝脂色呈粉紅,兩側內唇突變為深紫,肥厚寬大的外唇是稍淺的玫瑰色,越往外顏色越淺,到大腿根部已是一片雪白,與耀眼生花的冰肌玉膚融為一體。
整個肥蛤一片泥濘,橫七豎八地堆積著一縷縷黏乎乎蜜汁,他伸指在上面點瞭一下,立時被蛋清般淫汁兒黏住,拿開指頭,牽出一根根絲線,拉長至數寸仍不斷。隔得遠遠地,也能聞到玉門之中和淫汁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隻有熟母才有的濃濃騷味兒。
他的臉離陰戶越來越近,熟母發情時引誘雄性的味道越來越濃,終忍不住猛地貼瞭上去,將挺直的鼻頭拱入玉門,發出‘唧~’一聲水響,裡面一片濕熱,熟母發情時才會有的騷味兒愈發濃鬱誘人!鼻頭來回抽動幾次,又深深地拱入其中旋挺起來,每抽動旋挺一下,便會發出‘唧唧唧~’一陣水聲……
“媽媽的屄真是好騷!李姨和張姨也比不上!”
他心中暗忖,不由得心癢難撓,搔癢癢地道:“媽媽,女人的屄是不是越大的越騷啊?”
煙霞仙子已被兒子撩撥得神智不清,聞言輕輕‘嗯’瞭一聲。
他抽出鼻子,已被媽媽的味道熏得暈頭轉向,屌兒硬得發疼。又將中指探入玉門之中,很順利地齊根塞入,渾不如李姨和張姨那般阻礙纏繞,“咦~哪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呢?我咋摸不到?”
心中大感奇怪,竭力將手指深入到極限,但覺蜜道曲折幽深,根本摸不到底,索性加入食指,來回抽插攪動起來,‘唧唧’水聲不絕於耳~煙霞仙子感覺兒子的手指已插入私處,但如若無物,令她感覺瓤內愈發空虛難熬、饑渴之極!腦海忽地浮現出千兒那根與他體型一點也不匹配的長屌,正一柱擎天,棒頭如靈蛇般四處擺動,活脫脫一條翻雲覆雨、睥睨九天的無敵威龍!
“噢~千兒~我要……我要你的屌兒,嗷~它好威風哦!”
她心中暗自吶喊呼喚,因極度渴望,不知不覺念叨出來,話音極低,小津聽不清媽媽嘴裡在咕噥些啥?
小津問道:“媽媽的屄這麼大,豈非媽媽的屄很騷咯?”
煙霞仙子抵擋不住兒子的淫聲浪語,不由嬌吟一聲,淫蕩地低聲道:“媽媽的屄不僅騷,裡面還癢得慌!”
小津趁機道:“要不要兒子的屌兒肏媽媽的屄,替媽媽止癢?”
小津年紀不大,誘導女人倒很有一套,把她不知不覺引向歧途。她有些難耐地扭瞭扭腰肢:“媽媽要……噢!”
突然想起不對,忙又接道:“不過不是要你,你不行~兒子不能操媽媽的屄,那是亂倫~”他覺得時機已到,不能再和媽媽囉嗦,待她神智清醒過來,便再也沒機會!
他抽出手指,把屌兒湊上去,屁股往前一頂,可屌兒過於上翹,角度不正,玉門又太過濕滑,棒頭未能頂入,而是滑向陰阜上方。
他將屌兒往下掰正,重新對正目標,手扶棒身,再次頂向玉門。
一旦進入,母子又將萬劫不復,將亂倫傢族的傳統和血脈延續下去。
母子皆秉承月光之戀孕育而生,祖先歷代傳下的本能,就象生命密碼,控制著一個深藏於母子心中的密碼箱,密碼箱囚禁著一個魔鬼,名叫亂倫。此刻,密碼箱已被本能開啟,那個魔鬼,正指引母子倆一步步走向地獄,和祖先們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