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隆成勝武的左右大手分別撫上一對風情各異的傲人雙乳,但見西爾莎與洛虹梅皆旋眼角含春地忘情呻吟,已然沒有半點昔日的英雌風采。與此同時,年長一輩的黑色長輩也略有不悅地發話說:「西爾莎,虹梅,你倆也真是的,都與辛凌燕見上面瞭,怎麼就不與對方打打招呼呢?」
說著,隆成勝武頓時毫無憐花惜玉之意地將兩位絕色佳人推倒在通訊屏幕的操作臺上,還不動聲色地分化出一個同樣魁梧高大的黑色分身。有意思的是,與對面那邊的隆成元一與辛凌燕相類似,他們四人也是全身赤裸地未穿丁點衣物。
「勝武主人,西爾莎知錯瞭……啊啊……」
「勝武主人,望你原諒虹梅……呀啊……」
不消片刻,西爾莎與洛虹梅再次發出瞭撩人心扉的放蕩淫叫——已經有大黑雞巴毫不客氣地叩進瞭她倆雙腿間的玉門關。不僅如此,她倆也如通訊屏幕裡的辛凌燕一般,赫然雙腿分叉地屹立在地,且本能十足地挺起自己的飽滿肉臀,外加雙頰緋紅地俯下曲線畢露的上半肉軀,並借此不得不用修長有力的健康雙臂支撐在操作臺上,從而像隻純粹的肉玩具般被任意擺出一副面向屏幕的挨操之姿。
就這樣,在兩間隔絕千裡的通訊密室裡,三根尺寸巨偉的黑色陽具在各自的陰道蜜穴裡來回抽插瞭起來,還以一記猛過一記的勢頭撞擊在子宮花房的最深之處。除此之外,三對黑色大手也沒有閑著,要麼穩固有力地扶著辛凌燕等赤裸三女的勻稱腰肢,又要麼時不時地輕拍在對方的豐潤翹臀之上,算是為響奏在各自通訊密室裡的欲望交響曲增添瞭些不一樣的旋律。
可以說,在大黑雞巴始終如一的抽插之下,辛凌燕等赤裸三女已經興奮快樂得連斷斷續續的語句都講不出瞭,而駕馭著她們仨的這對黑色父子,倒是隔著通訊屏幕以你一言我一語的方式輕松交流著,他倆看樣子並不關心新清水門與血斧幫間的戰況如何(雖然新清水門裡早就吸納瞭不少勝一門的成員),反倒在炫耀著自己的種種光輝戰績,尤其是當隆成元一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總有一天會把辛沐雪收為正式的雌奴之時,但見辛凌燕等赤裸三女居然自個兒地發出瞭在歷經高潮時才有的興奮聲調,直到好一會兒之後方才緩慢平息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起,隆成元一已經結束瞭與自己父親間的談話,被打開的通訊屏幕也自是被關閉,重回當初的漆黑錚亮之相。且伴隨著那三根緩緩抽離的大黑雞巴,一股壓抑多時的蜜汁淫水也從紅腫發情的陰道口處頓時噴薄而出,還有如飛流直下的瀑佈似地淋濕瞭各自正下方的冰涼地板。另一方面,辛凌燕等赤裸三女則像失去瞭所有的依靠一般,相繼雙腿發軟地癱坐在地,還不偏不倚地遮掩住先前地上的淫浪水漬,並依靠在操作臺的側方,猶若驚魂未定似地喘著氣。
隆成元一眼見如此,首先開口譏諷:「凌燕,你剛才好像真有些興奮過頭瞭,是不是很期待我把你姐姐正式收為雌奴的那一天?」
巨陽黑魔昂首挺胸地屹立在原地,可謂不顯絲毫疲態,他小腿正面處的脛骨前肌可謂緊密連接在結實的脛骨上,已能融為一體地彰顯出厚實粗壯的輪廓。
「休想將我的姐姐收為雌奴,而且你永遠也不會等到那一天到來的。」
沉默些許,辛凌燕方才積聚起些許氣力在言語上進行反擊,其一對紅褐色的凌厲雙眸依然透著不屈之意,不過可笑的是,此時繼續癱坐在地的她,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喔,是嗎?」隆成元一頓時微瞇著眼問道,「既然我都口頭聲稱要把你的姐姐收為雌奴瞭,那你打算怎麼阻止我呢?」
光頭雄性的黑根巨炮一柱擎天地聳立著,且像擁有著某種難以解釋的魔力似的,竟在不經意間開始吸引起瞭對方的目光。
「我……我會……」
後面的話,辛凌燕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不僅如此,宛如全身的欲火已被重新點燃一般,她居然態度軟化地跪在瞭隆成元一的強勁胯前,還繼而伸出靈巧動人的濕熱香舌,舔弄在瞭殘留著諸多淫水痕跡的陰莖表皮上。
「哈哈哈,我想我已經知道你要怎樣阻止我瞭。」
眼見先前還擺出一副倔強表情的辛凌燕,居然出人意料地給自己口交,隆成元一臉上的好奇神色,自是被一陣得意狂傲的大笑所取而代之。而後者在清晰感受著從下體處所傳來的美妙刺激之餘,其強壯有力的黑色雙腿愣是沒有半點顫抖之意,尤其是位居於他小腿外側的腓骨長肌,則一如既往地顯現著界限分明的強硬本色。
至於不久前主動舔弄起仇敵之陽物的辛凌燕,則好像在自我迷失的路上越走越遠。至於先前在她眼中所剩不多的清明之意,早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沒,尤其是她那對略微上挑的犀利眼梢,更是伴隨著侍奉之舉的逐步深入而煥發出如癡如醉的欲望神采。
辛凌燕在這邊的通訊密室裡經受著情欲的煎熬,而曾與她進行過屏幕會面的西爾莎與洛虹梅,也不得不面對心靈上的拷問。在經歷瞭一陣大同小異的極致高潮後,她倆最後也氣吐如蘭地癱坐在地,還聽聞年長一輩的黑色男子如此問道:「我長子都已聲稱要把辛沐雪收為正式的雌奴瞭,你倆難道對此就沒有半點意見嗎?」
「為啥要有意見呢?相反,我還為沐雪能成為少主之雌奴這件事……感到由衷得開心呢。」西爾莎旋即妖嬈一笑地跪在瞭隆成勝武面前,並軟聲呢喃地繼續說道,「我已經想得清楚瞭,既然每位使女後裔的宿命皆為墮落成侍奉巨陽黑魔一族的雌奴,那就更應該坦然接受,而不是進行各種無意義的反抗,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充分享受到被大黑雞巴所奴役的種種快樂呀。」
「喔,看樣子洛安傑真是可憐呀,實力異常低下不說,更不會料到自己摯愛的妻子將會成為我長子的雌奴,你說是吧,虹梅?」
說著,隆成勝武示意起自己的黑色分身轉而以饒有興趣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洛溫晴之妹,像是等待某些驚喜之言意思。
果不其然,洛虹梅在輕哼一聲過後,居然以寡情冷漠的語調說道:「洛安傑這廢物有啥值得可憐的?他的愛妻能成為少主的雌奴,本就是幸事一件呢,因為像他這種雞巴長得又短又小的廢物,本就配不上辛沐雪,更遑論有資格娶後者為妻。」
話到此處,猶若在昭告著最後的立場似的,但見留著這位漆黑秀發的絕色佳人,也頓時妖媚一笑地跪在瞭另一個隆成勝武面前,然後更是與一旁的紅發好友相繼吻上矗立在各自面前的黑色陽具,從而開始瞭新一輪的口交行徑。而毫無意外的是,感受著她倆精心侍奉的黑色長輩,自是接踵而至地仰天長笑。
數天後,卻是異變橫生。血斧幫的幫主不知從哪獲得瞭可靠的情報,居然探得辛沐雪的秘密藏身之處,於是在某天夜裡率眾突襲瞭那裡。可好在隆成元一等人及時趕到,並有驚無險地救下瞭即將被擒下的辛沐雪,不過在與對方的激烈交鋒中,他們終究未能挽救洛安傑的可憐性命。也就是說,辛沐雪失去瞭自己的丈夫,她腹中的兩個孩兒也失去瞭自己的父親。
由於虛耗過多,辛沐雪被隆成元一等人救下下來後,很快便體力不支地昏迷過去,並在對方的精心之安排下,繼而睡在瞭一張柔軟寬闊的席簾大床上,然而koi這麼一躺下來,卻不知不覺中渡過瞭一個多月的時光,而待她睜開雙眼且緩慢蘇醒過來之後,卻發覺隆成元一已經一臉溫柔地站在瞭床邊……不僅如此,連自己的妹妹辛凌燕,還有女仆奈莉?洛森也在場……大傢的臉上都掛著關愛平和的笑意。
直立起上半身,繼而坐躺在床上,本能般地摸瞭摸懷有身孕的肚子,並確定肚裡的兩個孩兒安然無恙後,辛沐雪方才放下心與隆成元一等三人交談起來。當然,她會從中得知到一些事……血斧幫的進攻已經被擊退,不過自己永遠地失去瞭丈夫洛安傑,而且後者已被火化,其骨灰則被裝進骨灰盒裡且被放置在這幢辛傢秘宅的某間房裡。
獲知新婚丈夫的死訊,辛沐雪頓時難掩悲痛地滴下眼淚,她的一對青藍色雙眸也格外地淒迷且動人。一旁的奈莉見罷,卻像是有些不合時宜地說道:「門主,在你昏迷的這一個多月裡,隆成先生為瞭讓你早日蘇醒康復,每天都為你註入強大的靈能……」
「奈莉,都是些舉手之勞而已,沒啥可說的。」
隆成元一示意起金發女仆不必提起這事。在這之後,但見一身正裝的他繼而看向辛沐雪,並用關心的語調說道:「沐雪,你在這好好休息吧。畢竟當前與血斧幫的戰事要緊,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但你放心,我天黑前便會回來。」
說著,黑色男子頓時昂首挺胸地走向瞭房門,而待他要從門口徹底跨過之際,一句飽含著感激之意的女音赫然暫時性挽住瞭他離去的步伐。
「元一,多謝你。還有,請小心點。」
辛沐雪素有觸感地凝視著即將離去的魁梧身影,其淒美舒緩的潔白眉間,已然醞釀起一抹依依不舍之意。而她的妹妹見此,則像是欲言又止間,將咽在嘴邊的話給硬生生地吞瞭進去。
「嗯。」
隆成元一轉身看向床上的白發麗人,微笑示意地點瞭點自己的頭。
「姐姐,事務繁多,隻怕單靠隆成元一他一人難以應付,我去幫幫他吧。」
眼見黑色男子不緊不慢地離去之後,屹立在床沿邊的辛凌燕也隨之闡明動身離開的緣由。
「凌燕,放手去做吧,現在的你,已無需在任何事宜上征求我的允許。自西爾莎阿姨與虹梅阿姨神秘失蹤,隆成勝武前輩卸下勝一門門主之位且退隱之後,現在清水門裡能主持大局的,也隻有你與元一而已。」
辛沐雪滿懷期待地凝視著自己的妹妹,她的潔白雙眉則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不復往日的英姿颯爽之意瞭。
聽到姐姐驟然提起隆成勝武,還有西爾莎?羅南與洛虹梅這三人,辛凌燕的高挑身姿自是略有不穩地微微一顫。饒是如此,她終究沒有選擇將真相盤托而出,其本人也隨後邁出無能為力的步伐並離開瞭寬敞明亮的臥室。
「奈莉,你說元一他為早日讓我康復而虛耗瞭大部分靈能,可據我觀察……且瞧他那一副精神抖擻的架勢,怎麼看都不像有元氣大損的樣子。」毫無征兆間,辛沐雪看向身邊的女仆並口吻平和地說道,「奈莉,我知道你與元一間的親密關系,所以請你不要瞞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平心而論,她的目光確實顯得溫和且淡定,也絲毫不帶咄咄逼人的犀利之意,可從另一方面來講的話,卻又猶若流露著足可戳破任何假象的平靜淡定之色。於是乎,奈莉像是有些被震懾到一般,先是臉色發紅,然後面有難色地說道:「那我就說瞭喔。不過請你不要怪元一,還有凌燕姐姐,因為整件事還是因你一個多月前的昏迷而起的……」
就這樣,辛沐雪開始細心聆聽起對方的細語解釋,而她那略有上挑的潔白眉梢,也漸漸綻放出情有可原式的神采。而在這幢辛傢秘宅的外面,辛凌燕則已經追上先前離去的黑色男子,並故作強勢之狀地質問道:「隆成元一,我姐夫都已經死瞭,我姐姐還懷著兩個孩子。為何你還放過她與她的兩個孩子?」
「凌燕,你就放心好瞭,無論戰況怎樣,我都會保證辛沐雪與她兩個孩子的安全。」隆成元一輕描淡寫地回應道,「還有啊,可別忘瞭今晚你應允我的事。」
話到此處,光頭雄性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座駕——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
不久後,身在臥室裡的辛沐雪已經低下頭並若有所思地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妹妹先前的反應有些異樣。」
接著,她微帶笑意地看向眼前的金發女仆並答謝道:「奈莉,多謝你的解惑。還有,你放心好瞭,在那件事上,我不怪元一與凌燕,真得不怪他倆。」
奈莉如釋重負般地在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然後像是回想起什麼重要之事似的,旋即對女主人說道:「對瞭,元一顯然有件事忘記告訴瞭你。其實他建議你去獄門島那與他父親呆在一起,因為……」
「奈莉,該去哪裡,我心裡自有分寸。」
金發女仆的意見雖是有理,但一想到自己會與隆成元一分開許久,辛沐雪卻從打心底厭惡這個建議。可實際上,她也有些驚訝自己為何會突然打斷對方的話,於是她選擇立刻岔開話題並問道:「奈莉,能不能帶我去見見我的丈夫。你們告訴過我的,我丈夫的骨灰……正放置在這座秘宅的某間房裡。」
昏暗的房間被打造成靈堂的模樣,天花板上掛著雪白淒涼的挽帶,隻不過原來的油燈早已熄滅多時,猶若昭示著落寞般的冰涼。在一張樣式古樸的木質高臺上,擺放著洛安傑的一張黑白遺像,而安置在他黑白遺像前的,則是屬於他的骨灰盒。不管怎樣,他的愛妻終於來這看他瞭,還在這裡眼含淚珠地啜泣起來,可辛沐雪到底有多悲傷,身為死人的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於是乎,辛沐雪已然停止瞭哭泣,微低著頭的她,先是意味深長地用手愛撫瞭下高高隆起的腹部,而後抬頭凝視起丈夫的黑白遺像,不過卻是一聲不吭地繼續屹立在原地,不知在作何考量。不經意間,白發麗人的眼角處開始燃起瞭復仇的火苗,可也就在她那富有立體美感的絕色面龐上,居然悄然浮現起瞭一抹羞人的紅暈,像是撮合瞭某種難以想象的矛盾之意。
是夜,在一陣男歡女愛之聲的驚擾下,辛沐雪從床上醒瞭過來。可就像是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一般,她不僅沒有面露任何困擾之色,反倒有條不紊地循著聲音的來勢而走出自己的臥室,最後更是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並停留在瞭走廊裡某扇半敞而開的門前。
這間臥室雖也是昏暗無比,可辛沐雪畢竟是靈能高手,即便借著暗淡弱小的星月殘光,她仍能毫不費力地確定出床上那對欲望男女的真正身份。另一方面,或許在這場血脈賁張的性愛中過於投入,那對赤裸全身的迷情男女,像是並沒有發覺到臥室的房門正敞開著,更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一位曲線誘人的不速之客已然悄聲無息地進入瞭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