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黑根巨炮在竄進自己整條悠長陰道的一剎那,本就黛眉含春的茯苓霜,更加發自內心地從喉間煥發出陣陣撩人心扉的忘情呻吟瞭。
「啊……啊……親愛的,你實在太厲害瞭……嫁給你,私下做你的雌奴是沒錯的……因為隻有這樣……啊……才能從你的大黑雞巴那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歡快性愛……而如果這種事換做我死去多年的小雞巴前夫來做得話……啊……啊……他絕對會用保護胎兒的緣由而加以回絕,才不會與孕育期的我做愛……啊……啊……」
欲望尤物的聲音裡透著再明顯不過的愉悅與滿足,其帶有對比色彩的淫亂言語也在以羞辱的勢頭詮釋著自己對前任丈夫的極端鄙視。且叫人註目的是,她的上述這段話還是當著前夫與自己所生的獨子之面說的。
這還不夠,有孕在身的茯苓霜一邊雙腿大開地跨坐在魯多森的堅實胯上,且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所對方巨根所帶來的無邊充實之餘,還不忘用雙手撫弄著沉甸異常的腹部圓肚,並配合著扭動不已的有力腰肢,一邊面目含深意地向雙膝跪地的埃爾斯報以妖嬈到極致的媚笑。
受此視覺上的強烈刺激,身為綠毛龜奴的年輕男子頓時在背後雙手被縛的情況下,不爭氣地自個兒地射出一小泡算不上有多濃鬱的半透明陽精,立時引得在場的另兩位淫魅蕩女之嬉笑不已。而毫無疑問的是,嘲笑著埃爾斯的兩位赤裸佳人,自是為其懷上孩子的雅汶娜母女,不過來自於他生母各種羞辱性言語,才在真正意義上地叫這位洛克文森傢傢主感到無比的難堪。
「埃爾斯,看看你繼父與我的孩子,也即是你的弟弟,在我的肚裡都長這麼大瞭,難道你不該向我與你的繼父表示一下祝賀?」
在口吻略有不悅地質問起對方之同時,茯苓霜煞有介事地微皺瞭下自己的情迷烏黑雙眉,還順帶動作愜意地用右手往後擺弄瞭下一頭烏黑發亮的中長發,並將食中兩指搭在右邊鎖骨的內端骨點上。
「母親指教的是,母親指教的是……」
埃爾斯聽罷,猶若條件反射一般地立馬回應起對方,且很快說出瞭一連串再耳熟不過的祝福用語。隻不過,高高在上的茯苓霜則好像還有什麼不滿似地,旋即當著他人之面以輕浮不定的口吻繼續說道:「埃爾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現在雖然還沒有出生,但終有一天會長大成人。到那時,你認為是你更強大,還是他更強大呢?」
話到此處,曲線畢露的墮落母親順勢向孤立無援的獨子報以饒有興趣的目光,且心安理得地放下瞭自己的右手。而在她的一對鎖骨的內端骨點上,則能清晰可見到有兩條精致勻稱的胸鎖乳突肌從那出發,並呈左右兩邊之勢纏繞在修長優雅,仿若天鵝般靈動的雪白頸脖之上,且最後隱沒於緋紅耳垂的下方。
某種程度上而言,茯苓霜確實在等著看埃爾斯的笑話,而像她那般本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坐在黑色雄性之胯上,且挺著懷孕大肚享受著巨偉黑炮之充實的雅汶娜母女,又何嘗不是在幹著同樣的事。不僅如此,魯多森及其自己的兩個黑色分身,在用堅挺異常的胯下巨物駕馭著上述三位天姿美女之同時,其黝黑深沉的臉上也彌漫著些許戲謔陰笑。
在埃爾斯看來,不管生母所編織的這個提問是多麼地不把自己的尊嚴放在心上,可即便隻是出於讓黑色繼父盡量開心這一目的,自己也不得不正面回應。正因為如此,但見他最終以無比恭敬的姿態說道:「母親,我對我同母異父的弟弟有信心,我相信他在成年後,很快會強大到超越我的地步。」
「喔,你認為我與你繼父的兒子會在未來變得比你更加強大,那原因呢?」
茯苓霜刨根問底地發話,其稍顯凝重的語氣裡似透著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惡趣味勢頭。此外,類似於纏繞在她優雅頸脖上的那對胸鎖乳突肌,盤踞在其頸部後方的斜方肌部分,也宛若在淫霏墮落的空氣中揮灑著屬於自己的精致美感。
「那……那是因為……」年輕男子頓時面露為難之色,猶若昭示著其本人在下某種非同小可的決心,「……母親你與繼父主人的孩子,天生註定是一個能在將來征服諸多淫魅蕩女的巨陽黑魔,其能力之強大,根本就不是我這種弱不禁風的綠毛龜奴所能比擬的。」
「很好,埃爾斯,鑒於你對弟弟,還有你自己有如此之清醒的認識,我為你感到高興。」
話到此處,絕色尤物的臉上笑容赫然掠過一陣滿意高興的艷麗色彩。可在稍一片刻之後,又見她毫不客氣地說道:「不過這也難怪,你弟弟雖然與你都流著我的血。可除此之外,他身上卻又流著巨陽黑魔的血,正因為如此,他會有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黑雞巴。而與之相比,你就不同瞭,你留的是我那沒鬼用前夫的血,所以下面的肉棒自是短小無力,無法滿足任何一位淫魅蕩女的需求。」
「母親指點的是……母親指點的是……」
面對著如此之赤裸裸的羞辱,埃爾斯卻不住地點頭示意,並馬不停蹄地表示著自己的認同。自然而然,他的這番退讓舉動隻會換來對方在言論上的得寸進尺……
「所以呢……如果當你的弟弟哪天說要把你身邊的女人給搶奪而去,我希望你能對此報以淡而處之的態度,而不要像個長不大的小屁孩哭哭啼啼,懂嗎?」
像是在談論一件頗為重要之事似的,茯苓霜的語氣二度變得有所嚴肅起來,其精致細眉下的丹鳳雙眼也在不知什麼時候起蒙上瞭一層凌厲的色彩,雖然那對略微上挑的眼尾,由始至終地都散發著邪魅輕佻之色。
「是……是……是……如果哪天我的弟弟要奪走我身邊的東西,我自會心甘情願地奉上他想要的一切,絕不會加以回絕……因……因為在他那種擁有大黑雞巴的強者面前,像我這種生來陽具短小的可笑弱者,就不應該抱有任何意義上的非分之想。」
年輕男子繼續低聲下氣地回應著,可或許是源自於腦海裡的某種淫欲臆想所帶來的心裡刺激實在過大,但見連接於他恥骨部位間的淺色陽具,居然毫不爭氣地勃起得更加起勁瞭。某種程度上而言,就好像昭示著這位在集團公司裡地位非凡的洛克文森傢傢主,似非常樂於見到那還處於胎兒狀態的同母異父之弟,會在未來某天用毫不留情的態勢將自己打倒在地,繼而幾近奪走自己身邊一切的這種事發生。
「埃爾斯,記住你所說過的話喔,可別到瞭那個時候,你又會像個毫無擔當的失信之人而反悔喔。」
說著,坐立在魯多森的黑色分身之胯上,且不間斷地享受著對方巨偉黑炮之操弄的伊莉希婭,居然眉飛色舞地笑瞭笑,還不忘向與自己成婚沒多久的丈夫投以意有所指的微妙目光。值得一提的是,這位留著波浪形淺金秀發的年輕佳人,所處的位置正好位居於茯苓霜的左邊,既然這樣,她那同樣經受著黑根巨蟒之肆虐,且呻吟不息的成熟生母,便不偏不倚地身在後者的右側瞭。
另一方面,猶若在進行一場充滿陰謀的接力賽般,伊莉希婭的迷情聲語剛一走向落幕,曲線畢露的雅汶娜便意有所指般地開口說道:「埃爾斯,你不要想太多,就老老實實地扮演好綠毛龜奴這一角色就可以瞭。如果在未來真出現那檔子事的話……那放心吧,我自會向你的繼父主人提議……讓其他人好好地補償你一番。」
在這之後,但見那三位與這位年輕男子有著親密聯系的淫魅蕩女,更加肆無忌憚地扭動著各自的迷人腰肢,頗像從深入陰道裡的大黑雞巴那索取更多極致快感似的。至於身居中位的茯苓霜,在刻意用精致雪白的雙手愛撫瞭下弧度圓滿的小腹後,更是向著毫無尊嚴的埃爾斯投以無比輕佻的邪魅目光,就好比在以無聲的言語在向對方喊話:「看到你同母異父的弟弟瞭嗎?我會為他感到由衷地自豪……而像你這種生來下體短小,且隻配做侍奉巨陽黑魔的綠帽龜奴,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我的親生長子。」
雖說來自於生母等人的羞辱是那般得明目張膽,可認命已久的年輕男子終究是不會做出實質上的反抗。不僅如此,身中綠毒甚重的埃爾斯,反而還迎合著對方三人的鄙薄神色,迫不及待地將僅存在睪丸袋裡的精液給盡數射出,從而展現出一場喜聞樂見的醜態,而這——便是他在此種墮落孕期性愛裡的真實寫照……
大約一個月後,茯苓霜為自己的黑色丈夫成功誕下瞭一個健康結實的男嬰,且將後者取名為奧戈·科爾巴。毫無疑問,這是個巨陽黑魔,待他長大成人後,自然會懂得用胯下的黑根巨棒前去征服諸多的淫魅蕩女,從而為不少倒黴的人類男性戴上頂頂綠帽,且順帶收上幾個樂於作踐自我的綠帽龜奴。
另一方面,雅汶娜與伊莉希婭在數天後相繼生下一個可愛美麗的女嬰,就如同在前面所提到的那樣,這對新生兒擁有同一個父親,即埃爾斯·洛克文森。雅汶娜將新生下來的女兒,也即是自己的次女,取名為艾莉森·洛克文森。可以說,艾莉森·洛克文森是伊莉希婭·瓦倫丁同母異父的妹妹,從法理上來講,她應該叫對方一聲姐姐,不過更有意思的是……她也完全可以叫伊莉希婭的丈夫一聲父親或姐夫。
至於身為雅汶娜之長女的伊莉希婭,則為自己與丈夫的女兒取名為凱伊娜·洛克文森。毫無疑問,身為艾莉森之同父異母的妹妹,凱伊娜是該叫對方一聲姐姐的,可鑒於艾莉森是外祖母的親生女兒,她又可以稱對方為一聲阿姨。隻不過……最有意思的部分終究是,當艾莉森與凱伊娜,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同時來到茯苓霜面前之時,都該稱呼後者一聲為祖母。
混亂且放蕩的倫理關系,這雖是魯多森樂於見到的,不過考慮到洛克文森傢的傢族聲望,他還是建議眾人對外宣稱艾莉森·洛克文森是伊莉希婭·瓦倫丁的親生女兒,以此達到掩人耳目之效。當然,出於對黑色主人的萬般服從,茯苓霜等人自會死心塌地地照辦,不會有絲毫地逆反之心,相反還會發自內心地為對方的這般體諒感到由衷的感激。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自從茯苓霜與雅汶娜母女成功誕下各自腹中的胎兒後,已過去瞭二十餘年。在這二十餘年裡,魯多森已從集團公司的首席執行官之位上徹底退瞭下來,並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一職位交由繼子埃爾斯所擔任,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也確實繼續給外界制造瞭一個他自己並不圖謀洛克文森之傢族財產的良好形象。
不過做戲終歸是做戲,魯多森在維持良好形象的背後,對茯苓霜長子的羞辱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任何實質上的減輕。至於他與現任妻子的親生兒子,即奧戈·科爾巴,則似乎對埃爾斯懷有某種難以抑制的敵意,正因為如此,後者最終某天在飯桌對著這位同父異母的兄長攤牌說道:「埃爾斯,我要你即刻與伊莉希婭離婚,因為我要她做我的雌奴與妻子,且讓她為我傳宗接代。」
此話一出,飯桌上除瞭神色驚訝的埃爾斯之外,眾人皆不懷好意地笑瞭笑,仿若在這件重要之事上,隻有前者尚蒙在鼓裡。
「可……伊莉希婭已經是你父親的雌奴瞭,你這麼做好像不是很好吧……」
雖已年有43歲,可身為綠毛龜奴的洛克文森傢傢主出於對巨陽黑魔一族本能般地順從,還是不敢當面拒絕對方,反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另一位巨陽黑魔,即自己的黑色繼父。
「沒什麼不好的……我在數月之前便已經對伊莉希婭放手,也就是說……她已不再是我的雌奴。如果奧戈想征服她,我自不會加以阻止。當然,如果他沒有征服對方的能力,從而讓其他的巨陽黑魔乘虛而入的話,我更不會出手相助。」
魯多森氣定神閑地回應著埃爾斯,並有意似無意地向兩個兒子點明著自己的立場。
「放手」一詞,在巨陽黑魔一族中往往意味著自己已與某位雌奴結束主奴關系,且將其拱手相讓給他人的意思。此外,在這群為性而活的雄性生物中,還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即無論一個巨陽黑魔多麼強大,是不得動用任何強制手段前去奪取另一個巨陽黑魔的胯下雌奴,以防破壞整個種群的團結。
「奧戈,我確實可以嫁給你,更可以成為侍奉你的雌奴,但前提是……你得在決鬥中堂堂正正地打敗我丈夫,也即是你同母異父的兄長。」
猶若在策劃著什麼似的,伊莉希婭頓時毫無征兆地說道,其不冷不熱口吻雖透著表面上的公平之意,但任誰都聽得出,她已經暗暗偏向奧戈一邊瞭。
「伊莉希婭,這……」
或許沒料到與自己成婚多年的愛妻會來這麼一手,埃爾斯臉上的為難之色頓時更顯濃厚。隻不過對方好像沒看到一般,赫然反客為主地質問道:「埃爾斯,你還記得你自己在二十餘年前在眾人面前答應過的事嗎?」
說著,伊莉希婭的藍灰雙眸赫然流露出一絲盡顯厭惡之色的鄙薄之意,就好比她此時所面對的……並非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毫無信用的無賴之徒。
「答應過的事?」
埃爾斯面露迷惑之色,且嘗試從自己的腦海裡搜尋著對方所提之事。
「埃爾斯,你曾向大傢答應過的,如果你同母異父弟弟,即奧戈長大後要奪走你身邊的一切,包括你的女人,你說你自己不僅不會違抗他的意願,反而會拱手讓出一切。」
身為對方的嶽母,雅汶娜以年長一輩的架勢提醒著前者,雖然她的語氣依然溫和如初,並無透出絲毫咄咄逼人之意。
猶若被點中心扉一般,剛才還百思不得其解的埃爾斯,旋即陷入瞭某種沉默之中。在這之後,他的母親發話瞭:「埃爾斯,你把如此之重要的事都能忘記,可見你根本就沒把自己的承諾放在心上,或許從今天開始,我就該直接讓你從世上消失。」
伴隨著脫口而出的警告之語,茯苓霜的目光驟然變得森然且冰冷,直透出一股令人發麻之意。不過顯得有趣的是,當她看向自己與黑色丈夫的兒子之時,其銳利無邊的眼神又變得溫暖四溢起來。